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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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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月很恭敬地亲自为林锐倒了一杯刚沏的热茶,双手递至林锐的面前。一边做着这些时,她一边对林锐做着解释。
“我父亲是名军官。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住院,父亲为了让我住院时不那么闷,就常常在医院教我下棋。我四岁多时就开始和父亲学习下棋了。只可惜我父亲过世得早,我没有更多机会和父亲学棋。好在父亲有一位至交好友,他和我父亲当初也是因为两人都喜欢下棋才交好的。在父亲过世后,这位叔叔就代替父亲继续教我下棋了。所以说起来采月勉强也算得上是一个老棋友了。”
采月没有告诉林锐的是,她那位父亲的至交好友为了提高她下棋的水平,还专门请过一名世界闻名的国手专门教导她。私下里,即便是萧天和她对棋,两人也是各有胜负。
林锐听了采月的话,脸色越发好看了一些。
“林哥,我是后辈,这一局就由我先落子,您看可好?”
林锐还是不说话,却低沉地“嗯”了一声。
采月开始落子。她的第一颗子直接落在了棋盘中间。
林锐盯着棋盘的眼睛抬了一下,看向采月。采月落子时的动作让他想起了自己多年前与萧天第一次对弈时的情景。采月冲林锐微微一笑,做出一个有请的手势。
林锐皱了皱眉,没有落子:“你还是先说一说你约我来的用意吧。”
“不急,对完这一局,林哥自然就会明白我要说的了。”采月看着林锐,眼中笑意越发浓厚。
林锐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女人似乎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她的从容和沉稳都与她的年龄和资历极为不匹配。而且她一来就居然敢和自己对弈!这是需要胆识魄力和智慧的。
林锐收起心中对采月的轻视和对她身份的不悦,开始将注意力放于棋局上。对棋成痴的人在面对棋盘时总是会存着敬畏心理的。用一种散漫的心理对待棋局是对棋的不尊重,即使对面这个棋手让自己轻视也不可以用一种轻漫的态度对待棋局。
快两个小时后,棋盘上的局势让林锐再次升起了对采月的轻视之意。
“这个小姑娘上来的架式不小,可毕竟她不是萧天,就她这样的掌控力度如何驾御得了这样的棋局?”林锐在心里叨咕了一句。
采月很敏锐地收到了林锐对她的轻视之意。她看着林锐,微微一笑,说道:“林哥果然不愧是几十年的老道棋手了!采月这回恐怕是要输得有些难看了。”
林锐一笑:“以你如此的年纪,可以把棋下成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在同龄人中即使是男人也是找不出几个来的。”
“哦?这么说林哥认为这棋还是得男人下才更过瘾些?”
林锐毫不掩饰他在对棋这件事上的性别歧视,不算客气地回道:“那是自然!”
采月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她的嘴角依旧带着一丝浅笑。
“那采月实在是要感谢林哥今天放低身段和采月对这一局了。采月不仅研究棋局的时间和林哥不可同日而语,而且采月正不巧还是个女人。”
林锐微微一笑,没有回话。但他显然是默认了采月的话,他认为他和采月下这一局的确是放低了身段的。
采月略微地收敛起了笑意,也没有再说话,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棋局上。
林锐却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因为这局棋显然采月是输了。在输局已定而且对弈双方又是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势下,这盘棋实在是没有再对下去的必要了。
“你还是说你要说的事吧!”林锐旧话重提。
“林哥,您还是勉为其难陪采月对完这一局,我们再谈要说的事吧。”
林锐有些不悦,但还是忍着坐在原地陪着采月下棋,但显然他的心思已经不完全在棋局上了。
一刻钟后,采月在一个角落里落下了一子。
“叫吃。”说着采月抬起头朝林锐微微一笑。
林锐的眼朝采月落子之处看过去,一分钟以后他的眼中露出了惊讶。
因为他的轻敌,他居然没有注意到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居然藏了一个假眼,正是这个假眼让采月钻了空子。
092 胸有丘壑
这一小片之地他势必要失去了,但可怕的不是这一小片之地,而是与这一小片之地相连的另一片地。因为这片地的失守,与其相连的另一片地被采月救活了,采月原本必输的棋势因为这片地的被救活而得以改变,整个棋局的形势因此也完全改观,现在双方已经很难说谁必输谁必赢了。
这个意外令林锐重新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到了棋局之上,开始慎重地对待起面前的棋局来。可是很快他再次感到了新的惊讶。
在棋盘的四角中原本有两个角是被他主要占领的,刚刚因为那个假眼林锐已经失去了第三个角的争夺。现在四角中只剩下了最后一角之地,这也是双方输赢最后见分晓的决战之地。
采月之前的棋路是在试探中保守地进攻,虽然是她先落子,但整体上她是以守为主以攻为辅。可是现在她的棋路瞬间完全改变了,开始了凌厉的攻势。看那架势这最后一角她是志在必得。
采月转瞬间改变的棋路杀了林锐一个措手不及,在最关键的一格上他因对采月可能的落子判断失误而一步错步步错。这一角的攻守之势结果很快显明,采月得了这一角。而这一角与之前她失而复得的一角连成了一片。
棋下到现在,林锐已经不难推断,接下来采月会在最后的厮杀中保持这种攻势。直到此刻,林锐重新细看棋局才发现自己因为轻敌,在以为自己稳胜不输的情况下,有几个不显眼之处的棋格没有处理好。
之前他以为这几处落子是采月思虑不清的错着,但棋下到最后了,他才发现那几处采月显然是早就另有深意,因为现在正是在这几个点上采月发起了猛攻,他的阵地只能不断向中央集中后撤。
至此,已经可以得出结论,这一局采月成功地实现了逆袭。输棋的不是采月,而是他林锐!
林锐的双眼再次从棋盘转到了采月身上。
眼前的采月脸上是淡然的神情,她的双眼盯着棋盘,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地夹着一颗棋子正在思索着下一步落子之处。
这一瞬间林锐在采月的眉宇之间发现了萧天的影子,那是举手之间暗藏着杀着的后发制人,又仿佛是超然于输赢之外的淡然自若。
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如何就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思?看来她之前的防守并不完全只是在试探他的棋路,更多地却是隐而不发,甚至是故意要让他落入因轻敌而失守的境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她设计的陷井之中,包括她以后辈之位要求先落其子也是故意在向他示弱。
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上,林锐第一次领教到了采月的深藏不露。他现在终于有一些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同时让萧天和裘岩这样两个优秀异常的男人深深着迷。
“我输了!”林锐将手中棋子放入了棋盒之中。
采月看向林锐,他的脸色是平静的。
她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对着林锐很郑重地深深弯腰,鞠了一躬。
林锐平静地看着采月,并没有阻止她的鞠躬。他想采月很快就要揭晓今天她找他来的目的了。这一局棋只不过是她在向自己事先提示今天要讲之事,并且想要借此加重她将要说之话的份量。
果然,采月开口了。
“林哥,请您恕采月无礼,在您的面前对您耍了这样的小心思。采月此举实属无奈。还请林哥不要放在心上!”
林锐对采月如此坦然地承认她刚刚耍了小心思,再次有些惊讶。
“不管你是如何赢的,我输了就是输了!我林锐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而且你赢得也不算不光彩!棋局虽不是真正的战场,但和真正的战场也是异曲同工,都是人心思的较量。你又何错之有!”
“谢谢林哥如此宽宏大量!”采月对林锐再次微微躬了躬腰。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今天约我来到底有何事?”林锐双手置于膝上,平静地看着坐于对面的采月。
采月垂下头,微微地点了点,却并没有立刻开口。
林锐端起手旁的茶盏呡了一口,等着采月开口。
“林哥,我有一事相求。此事需要林哥对我极大的信任,我实在不知如何才能让林哥您相信我。这局棋采月只是想告诉林哥,我并非一个鼠目寸光、见利忘义的女人,在我的心中有云天更广阔的未来!”
林锐脸上平静依旧:“铺垫已经足够,你还是直入主题吧。”
采月点了点头,脸上显出郑重无比的神情。
“为了帮助萧天完成这次的反收购,我必须冒险把我手上所持有的云天股权部分地转出去。这需要林哥和董事会其他董事放弃股权优先购买权。林哥您德高望重,我只有先说服您才可能去说服其他董事。但要说服您,我必须先让您信任我,相信我此举不是要背叛萧天和云天。”
林锐的眼中射出了锐利的光茫。若非采月事先的铺垫,他确实很可能就会当场发飙。
“你刚一接手萧天的股权、刚一接手云天就要把股权转出去,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而且你身为萧天的继任者,你这么快就想转让手中的股权,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转让这些股权的合法性?”
(作者注:法律规定上市公司高管上任,半年内不能减持手中所持股权。)
对林锐的质问采月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因为这些问题她早就考虑过了。
“林哥,我并没有接受云天董事长的正式任命,所以我转让这些股权只是以我股东的个人身份转让。这些股权我是以继承的方式获得,至少现行法律上并没有明文禁止这样做。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只要操作得当,法律上的风险还是可以规避的。”
林锐冷笑了一声。
“看来你还真是深思熟虑胸有丘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这一招,所以在董事会上才口口声声借口云天的平稳才不接受代理董事长的任命?可笑那个时候我居然还因为这个相信你对萧天是真的情深意重。”
林锐冷然地说完这些站起身就要转身离开。采月连忙也站起。
“林哥,我知道我很难仅凭这三言两语就让您相信我。但您想没想过,为什么萧天这次面对恶意收购居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凌厉反击动作?这是因为他在暗中出了手。我现在所做的就是为了配合他的行动。林哥您不相信我很正常,但您是否应该相信萧天的眼光,相信他不会把云天随便交给一个心中只有钱没有情的女人?”
林锐停住了要迈动的腿。
“你凭什么说萧天在暗中出了手?云天和裘瑞国际结盟抬高云天股价、在权威财经媒体上发布针对明耀的专业评论,间接切断他的融资渠道,这些难道不是反击动作?”林锐的声音很冷。
“以您对萧天的了解,他的反击只会是这些吗?”
林锐皱着眉,没有立即回答。
“关于萧天暗中的出手,你还有更多的信息吗?”林锐的语气稍稍地松缓了些。
采月有选择性地提了楚氏,只是没提萧天还有别的产业的事。因为其实她现在也并不完全肯定萧天与楚氏达成的具体计划详情,但大的方向她想自己还是比较拿得准的。
林锐依旧紧盯着采月。采月也一直迎着林锐的目光直视着林锐。
林锐闭上眼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现在不能答复你。明天的这个时间我会给你我的回复。”
采月点了点头,林锐没有一口回绝她而是能够这样答复她,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和林锐分开后,采月回了云天。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程怡,程怡是少数几个知道明耀存在的人。
采月在思考是等林锐明确答复她以后再去说服程怡,还是现在就找她。如果林锐拒绝,那么她的计划想要实施可说是阻力重重。
一股很深的疲惫感袭来,采月靠在椅子上居然就这么地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手机的铃声惊醒的。她有些迷蒙地睁开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林锐。不是说好明天才回复吗,怎么现在就给她来电话了?
“林哥!”虽然睡了一会儿午觉,采月的声音依旧带着疲惫。
“打扰你休息了吗?”林锐的声音居然有些轻柔。
采月很是意外,很不习惯,“哦,没有。林哥找我是因为您现在就要答复我吗?”
“嗯,我刚刚仔细考虑了一下,我觉得你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我同意你的计划。我会在放弃股权优先购买权的声明书上签字,我也会说服其他董事和我一样做。”
采月兴奋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林锐居然在手机中笑了起来:“你当然没有听错。”
“林哥,谢谢您!”采月兴奋得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如果林锐现在在她的面前,她说不定会扑上去亲他一口。
093 萧天醒了?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办了。我知道你还有别的事要忙,以后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再随时找我。”林锐的声音明显带着亲切和笑意。
“好的,谢谢您,林哥!”采月觉得自己简直有种想要飞起来的感觉。
“好说!”
挂断电话,采月生怕自己是在做梦,猛掐了一把自己的右侧大腿,疼得她差点叫出声。看来不是做梦,这事居然这么顺利地就给办成了!只是下了一盘棋而已,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原本她是计划如果林锐拒绝,她不惜直接拿与明耀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威胁他。如果他的出价可以高过明耀,那她没什么可说,如果不能,林锐也只有乖乖地签字。
但是眼前,事情的进展比她预想的要顺利得多。她不禁感慨了一句,真是世事无常,原本以为最难对付的就是林锐,不想他居然这么通情达理。看来,他在云天的职位仅居于萧天之下是有道理的。林锐的确是位不错的大叔,哦,不对,是位大哥!
可是等她在老板椅上重新坐下冷静下来,她才觉得这件事不应该这么简单。
这实在是顺利得太过邪门了!虽然她自信自己的棋的确下得不错,可她还没自负到以为林锐会因此就完全地相信了她。
就算林锐经过再三权衡相信了她,以他和她的关系,他能提前打这个电话并且在放弃股权优先购买权的声明书上签字就已经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提出要去说服其他董事?
我的魅力有这么强吗?采月自问没有。
能够让林锐转变这么快这么大的人恐怕只有一个,那个人只会是萧天,而不可能是她。
她“腾”地一下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外套一边穿就一边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车上,她紧闭着双眼。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她与林锐分开时正是午餐的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根本没有经过萧天的探视时间。所以正常情况下,林锐根本见不到萧天。
如果林锐改变的原因是萧天,那就意味着萧天根本没有昏睡。
“萧天,萧天!”采月在心里热切地叫着萧天的名字,“你是刚刚醒来了,还是你根本一直就没有昏睡?”
到达医院采月几乎是冲进了一楼的电梯,几十秒后又几乎是冲出了到达重症室楼层的电梯。
重症室楼层安静依旧,两位守护萧天的保镖依旧在采月未达面前时,就恭敬地站起向她问好。
“萧天今天怎样?”采月的声音是颤抖的。
“天哥依旧睡着。”其中一位保镖声音低沉地答道。
采月在心里连喊了两声“不”。她不相信!
如果萧天现在没醒,那是谁说服林锐的?
如果萧天现在醒了,至少她会尽一切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他的确幸运,一醒来就可以神智这么清醒地对林锐做说服工作。
可是他现在没醒,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林锐的确是自己莫名其妙突然就想通了,和萧天的说服没有一毛钱关系。二是萧天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在假装昏睡,或是他早就醒了却依旧假装,实际却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这两种可能究竟哪一种可能性更大?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转身看向病房里,萧天的确还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现在正是探视时间,她按以往的步骤做了消毒工作,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进了病房。
她没有坐下,只是安静地站在床前双眼不眨地盯着萧天。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既希望萧天是醒着的,又希望他是真的沉睡着的。
希望他的醒着的是因为她实在觉得身上的担子好重,重得她分分钟想撂下这沉重。
希望他是真的沉睡着的,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萧天在她身负身心双重剧痛的情况下,还要以假昏睡的方式实施他的一切计划。这会是怎样的一种骗局?他要有多狠才能这样做?
眼前的萧天毫无异状,身上依旧连着各种管线,脸色依旧还是灰暗无光。
她站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慢慢地靠近了萧天的病床,在床边坐下来。她从被子里取出他的手,那手依旧是冰凉而无力。
“萧天,你究竟听不听得到我现在的话?你听着,如果你真的是在做着瞒天过海的事,我绝不会原谅你!不论理由是什么,我绝不原谅!”
她紧盯着萧天的脸,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有闪一下。握在她手中的他的手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难道真的只是我神经过敏?采月在心里问自己。
这件事非同小可,她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过去。
她像第一次探视萧天一样侧躺下来。不同于那次的是,她将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这倒并非因为她冷。事实上因为她从下车就一直急赶过来,身上血液循环加快,她这会儿的手虽然不算很热,但至少一点都不凉。
没人比她更了解萧天的身体,她的手穿过萧天身上的病号服,直接贴着他的皮肤而游走。她在他身体的敏感处不断地爱抚着,如果萧天是假装昏睡的,他不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是,在她爱抚了足有几分钟之后,萧天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呼吸、心跳都毫无异状,甚至眼睛也依旧没眨一下。
她将手穿过他腰间的松紧裤腰,移到了男人最脆弱又最容易激动的部位。可是她的眼睛却依旧紧盯着萧天的脸。
她一边爱抚他,嗓子一边发出诱人的轻吟声。又是足足五分钟过去了,萧天不论是男人最核心重要的部位,还是心跳、脉搏都依旧没有变化,他的嘴唇依旧紧闭,双眼也毫无反应。
采月终于撤回了她的手。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猜错了,萧天的确是昏睡着,林锐的确是突然就变了。
从病房出来,采月觉得异常的疲惫。这样的结果她究竟应该是欣慰,还是应该失望呢?
虽然人活着不能没有希望,但有时候,有些事情的确是不抱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采月回到公司,继续地替萧天承担起他的沉重责任。听高管汇报、与高管会谈,熟悉各种数据,与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接触的客户见面和吃饭。
令她感到欣慰的是,林锐那天在电话里的话是认真的。他说到做到,三天后,除了程怡,所有董事会成员包括陈明涛,都在放弃股权优先购买权的声明书上签了字。
从接手云天的第一天起,每天早晨,采月在众人怀疑的目光和处处窃窃的私语声中从云天一层大厅到40层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对于这位传说中裘瑞国际亚太区现任总裁裘岩的秘书和正牌女友、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他们公司董事长夫人的女人,整个云天集团从高管层到基层,几乎都是同一个感受:发懵!
借用曾经流行的一句话:不是我不懂,这世界变化实在太快!
此刻,采月双眼紧闭靠坐在办公台后的老板椅上。外界对她的质疑和敌意她并非无感,只是她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敌意。
从她决定答应朱聪出席董事会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摆在她面前的是一道比一道更难闯的难关。现在,又一座碉堡一样的难关摆在了她的面前。这将是她实现计划很重要很关键的一道关卡。
沉思许久,她睁开了眼,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楚总,我是周采月。”电话接通,采月很直接地自报了家门。
“你认为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可说的吗?”楚明珠对采月的态度一如以往地充满敌意。
“萧天的计划。”采月的回答也无比直接,“萧天受伤昏睡和云天股价大副下挫,这样的意外应该是当初你们商定计划时不曾预想到的。要保证你们之前计划的正常进行,就必须采取一些另外的行动。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就是,那些行动我已经展开了,而且进展顺利。我想楚总现在最好抓紧时间与明耀的各位股东展开大面积接触,快速接收明耀的股权。”
楚明珠心里一惊,萧天曾对她说过,他的计划他没有告诉过采月。那她又如何采取行动保证他们的计划继续顺利实施?但听采月的口气那么肯定而直接,又不像是在诈她。
“你什么意思?”楚明珠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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