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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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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庭审现场,萧天就戴上了墨镜。此刻,见采月走过来,萧天慢慢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盯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见采月越走越近,萧天身后的朱聪、陈明涛、马凉及铁帮一干人等都有些尴尬。他们想叫句“夫人”或“天嫂”和她打声招呼,但眼下两人这种局面完全是仇人的架式,打着生死的官司,这声“夫人”叫出口,只怕会让人听了都不知所谓。
今天太阳很大,采月也戴着墨镜。但直到走至萧天眼前了,她也没取下自己的墨镜。
“萧天,我一向知道你的手段虚虚实实真假难辩。阿德斯他恶事做尽,该死!但他死前说得一点都没错,你也会有报应的!你逃得了法律的治裁,却逃不了天谴。你杀了我妈,你自己的孩子也立刻地就没有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原本萧天忍住一直不找采月,是希望在法庭上用实际的证据和正式的辩论证明他的无辜,好让她不再因为妈妈的死,而再怨恨他。只有这样,他们才可能真正地心平气和地对话和解决他们之间的其它感情矛盾。
所以,这案子他不仅没有让人动手脚往后拖,反而一力地促成程序尽快往前走。不然,像这样的预谋杀人案,不会短短一个多月就走到了开庭审理的程序。
可是,萧天很难过地发现,法庭都判明了他的无罪,采月却依旧坚持认定他的有罪。
虽然她没有取下墨镜,但萧天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说话时紧绷的嘴角就知道,此刻她的眼中一定充满了对他的憎恨,甚至恨到连孩子都被她拿来,做为了攻击他的武器。
但他很悲哀地发现,她这样的攻击对他真的很有效!听到她这样地提起他们那可怜的、未曾出世就已永远离开的孩子,萧天的心脏,猛地一阵闷疼。
那孩子他盼了多久,那孩子又寄托了他多少的希望!小小的他还在母腹中,就因为母亲的极度悲伤而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可是更悲哀的是,连他的离开,都会成为母亲攻击父亲的利器,他若有灵知道这一切,他该有多么地难过!
萧天的心里极其地难过,他受不了她所爱的女人因为对他的仇恨,而变成眼前这样。
015 要有了断
“仇恨居然让你变得如此可怕吗?他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你就忍心如此地说起他?你还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母亲吗?”
他说完这些就看见采月的嘴角微微颤了颤,萧天想,她其实也是为他们的孩子而难过的。这让他心里,微微地好受了些。
“如果恨我可以让你减轻一些伤心,那你就恨我吧。我会等你,等你有一天想明白了,再重新回到我身边。”
说完,萧天不再给她刺伤他的机会,戴上墨镜转身向车。
马凉在一旁,立即亲自为萧天打开了车门。
毕竟不是周末,大家都是放下一大堆工作专门来听庭审的,所以刘艳红、王阳等人安慰完采月就各回各处了,留下裘岩陪着采月送她回了香榭园的802。
“你依旧坚持是萧天害了阿姨吗?”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裘岩难过地问她。
庭审结果不仅没有改变采月的判断,相反,她现在相比庭审前,还更坚定地认定萧天是凶手。
“除了他,还可能有别人吗?”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不是萧天那个仇敌故意嫁祸他的呢?我相信朱聪所说的,如果萧天真的想对阿姨下手,他是不可能留下这么多马脚让公安查到的。别人不知道,你却清楚萧天背后的另一个身份。如果他杀人的水平只是这样的话,那他是不可能从事他那机密而危险的工作的。”
采月摇了摇头。
“这是大多数人可能会有的想法,所以他的律师才能抓住这一点来为他辩护。你们所有人都只是站在萧天的角度来考虑这件事,却忽略了这件事的另一个怀疑对像。
那个阿德斯与萧天互为死敌已超过十年的时间,他也是个思维相当慎密、凡事准备相当周全的人。他去医院找萧天算最后的帐,居然就考虑到了萧天可能是假昏睡,早早地在他的牙齿缝里藏了自杀用的毒药。
一个如此恨萧天,把自己下半生都投入于仇恨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最后轻易交出自己全部的身家和自己的性命。万一我不信萧天真的会杀我妈,难道他就不怕舍了孩子狼没套着,还白白便宜了狼。”
裘岩对此也是觉得匪夷所思。那可不是区区的几十万块,而是近百亿的财富。就算是为了挑拨萧天和采月反目成仇,这代价和诱惑也实在是太大了吧?
关键是这也实在太冒险了。
要知道,萧天为了表明自己对采月的感情,也已经把自己名下的资产给了她。要挑拨这样一对深深相爱的恋人,他这样的赌局岂不是风险太大了?赢了,他什么都看不到,输了,他却是一无所有。而且,他人已死,想后悔都没法从阴间跳回来了。
采月见裘岩没有立即反驳她的话,知道裘岩至少是有一些认同了她的说法。于是她继续说道:
“如果我是那个阿德斯,我宁愿把钱交给萧天的另一位死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把宝压在一个和萧天那么相爱的女人身上。他至少应该保证,在他死后,他的财产可以花在对付萧天上,不是吗?所以,阿德斯这么做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确认是萧天在背后对我母亲下了手。不然,他这么做就是很愚蠢了。”
现在的情况是,另一个最可能是真凶的人已经自杀身亡,裘岩就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了。就目前所有的信息来看,裘岩想来起去,也是只能无奈地承认采月所说。
“我承认你说得并非没有道理,这件事的确是让人难以想得明白。”可是顿了一下,裘岩又补了一句,“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萧天会对阿姨下手。”
采月没再说下去了。
这次的事,让她对裘岩和萧天之间的感情看得更清楚了。
裘岩对萧天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她对萧天的信任。或许,这是男人间特有的一种信任,就像男女间有些爱情也不可理喻一般。
“你在法庭上没有讲出你的这些理由,是因为你顾忌可能会让萧天的身份暴露?”裘岩又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采月没说话。这件事她心里很苦。
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接受萧天是杀害肖灵真凶的人,自然就是她自己。但阿德斯的作为让她不得不信。尤其阿德斯的另一句话更是将了她的军:以萧天的掌控能力,就算真是阿德斯下的手,萧天也摆脱不了纵容的嫌疑。这与他亲自动手,区别大吗?
但这是采月对他人无法言说的痛。因为萧天的身份,绝不可以被暴露。即或她想,萧天也不会允许,萧天背后的组织更不会允许。
所以,她只能忍住不说。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天因为证据不足,而逍遥法外。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为母亲伸冤!
只是,面对萧天这样的一个仇敌,采月想都不用多想,这条复仇之路无异于炼狱般苦楚。
虽然阿德斯留下的财富非常的雄厚,但要看用来做什么。用来对付萧天,根本还不够。何况,萧天的能量真正有多少,采月现在是越来越摸不透。
今天的庭审结果,其实在开庭前,她就已有心理准备。所以,她知道她与萧天之间的对立关系不会因为庭审而结束,反而只会持续地更加紧张。
她看着裘岩,问出了她一直犹豫、不想说出口的问题。
“裘岩,如果我真的决定和萧天对立到底,你会帮我吗?”
裘岩一时之间无语。
他不是没有想过采月与萧天这场争执最终暴发后,他要面对的事。
这件事从头至尾,他都认为萧天是被采月冤枉的,但现有的信息,他无法劝服采月。
可是,采月有她坚持的理由,他也有他的执着。他并不是一个为了爱情,就可以不问是非曲直、不问原则底线的男人。
在心里,他和萧天都很早就想和彼此一较高下,但眼前这件事,他不想火上浇油。哪怕采月怪他,他也不想明知采月是错,却助她错上加错。
“对不起,采月!我不想将来有一天,你付出了无法挽回的代价后,才想明白看清楚。也许你会责怪我,但我不想你错到收不回。”
裘岩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如此地回复了采月。
采月摇了摇头。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也不会怪你!或许你认为这是你对我更好的方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对萧天的情义是怎样的。你与他,与其说是对手,不如说是知已。你们彼此都认为,对方是自己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另一个自己。我不能让你们对另一个自己,彼此为仇。”
裘岩看着采月,她说得真的是一针见血。她对萧天和他的心思都了然心间,却为何偏偏在这件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如此地看不清楚?
“你不想我和萧天彼此为仇,我更不想看着你和萧天彼此为仇!”
“裘岩,别劝我了!我与萧天之间,迟早是要有一个了断的。”
采月说完就垂着头,不再说话了。
这阵子,裘岩不止一次地劝过她,但越劝她反而越执拗。
裘岩想,在人的状态不对时,或许劝阻反而是在起一种反作用力。人人都有逆反心理,现在的采月就在逆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裘岩看来,采月现在的执拗,更多是因为萧天在感情上对她的欺骗所致。她的爱恨在经历了萧天假昏睡和知道自己或许只是林宛云的替身的刺激后,急转而下,由极度的爱转成了极度的恨。在这种情况下,要让她客观地看待母亲之死,仿佛成了一种奢谈。
除了哀痛,裘岩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做些什么。
肖灵之死一案,当事人为着自己的爱恨情仇,而各自心痛哀伤,舆论则更是风起云涌。
早一些的时候,萧天因为受伤入院,他立下遗嘱将个人财产全数交给采月一事,还是被媒体曝了光。因为云天是上市公司,身为董事长的萧天因为意外不能履职,是很难完全隐瞒住的。
各大媒体对此纷纷表现出极大的报道热情,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将采月当成了偶像和泄愤的对象。各种的羡慕嫉妒恨!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王子与灰姑娘,还有睡美人故事的结合版。只不过,现实里不是美人睡了,而是王子睡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期待这个故事的后续——王子醒来后,会与他心爱的灰姑娘过着幸福美满的童话生活吗?
可是这才没多久,被全国人民惊叹的现实童话却剧情直转而下。王子醒了,不仅没有与灰姑娘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两人反而对薄公堂,打起了生死官司。
鉴于萧天身份特殊,辩护律师朱聪以本案与云天集团可能发生直接的利益影响关系,要求一审不公开审理,法庭批准了申请。因此,本案的庭审过程只有少部分与控辩双方有关的人员到场旁听。庭审的结果,也只在庭审结束后,对媒体进行了简单的公开通报。
一时之间,媒体和大众的神经又被大大地刺激到了。
016 立场尴尬
各种猜测、各种阴谋论、各种辱骂声纷至踏来。骂王子的有之、骂灰姑娘的更有之。但总结起来,骂灰姑娘的,更多。
自古骂女人的话都没有好听的,各种国骂汇聚在一起,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极尽侮辱之能事。
此刻,被众人骂得体无完肤的灰姑娘正闭着眼,泡在燕纱会馆的水疗馆里。
短短几个月里,她自己和至亲之人所经历的各种生死大劫,让她的心变得千疮百孔而几近麻木。现在的她,目光里常常带着冷漠和冰冷。
这种冰冷与她以前给人的那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触”的感觉,很不同。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冷漠,是一种心被仇恨紧紧包裹后,善良被掩埋的冷漠,是一种被众人无情揣度又大肆辱骂时,而采取的强硬自我保护。
采月没有选择上诉,因为以目前掌握的这些证据来看,是不可能定萧天的罪的。而且,采月知道,要想找到新的证据,证明萧天与妈妈之死有关系,那难度势比登天。
躺在水疗床上,她的手机又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楚总!有何指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手机中是楚明珠没有一丝热度的声音,“关于明耀的业务重组,我需要和你碰个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采月声音里的戏谑意味更浓厚了些,“我现在就有时间。楚总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赶过来呢?”
楚明珠并没有因为这明显的戏谑而发火,只是依旧冷淡地道:“我现在没时间。明天下午五点,可以吗?”
她要从千里之外的首都乘专机飞往本市,在时间安排上当然不能安排得太过紧凑。
采月在水疗床上欠了欠身,声音变得有些懒洋洋的味道:“当然!时间你定了,地点就由我来定,就在燕纱会馆,如何?”
“好,就按你说的办。”
楚明珠没有再多一句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若非萧天就在本市,她才不会这么迁就采月。她说赶过来就赶过来?笑话!
萧天接到楚明珠电话时,正坐在自己别墅的书房中。
明耀已成功收购近两个月了,业务重组的事,楚氏、天瑞都已拿出了初步的方案,各方的准备也都慢慢到位,他也不好再拖延下去,必须找采月当面谈此事了。
当初,云天与裘瑞国际各自入股50%成立了天瑞公司,主要致力于高新材料的研发与应用。
此次,萧天的原计划是由他本人控制的蓝叶资本,借楚氏之名吞下明耀的股权,然后表面上以楚氏的身份,让明耀展开与天瑞公司的大规模合作。这也将是云天集团下一阶段,除地产外的另一支柱业务。
但阿德斯匪夷所思地把他的股权全数转给了采月,原本是他和楚明珠联手对付阿德斯,现在却变成他和楚明珠要直面采月,来唱这出对台戏了。
虽然蓝叶资本并未出现在明耀的股东名单中,但萧天猜想,以采月的聪明,恐怕她早就猜到他其实是明耀现任的幕后股东了。以眼下采月对他本已有的仇视,当明天他和楚明珠以一致立场的态势,出现在采月面前时,萧天真的无法想像,那会是怎样的局面?那无疑会坐实了他对她的背叛吧?
可是这件事已不是他个人的私事,他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心,而纵容采月打乱他和楚氏原本达成的协议。
究竟该怎么办?
萧天苦恼而迷茫!他已连抽了两支血茄,将自己隐在了雾蒙蒙的一片中。
燕纱会馆不似银桥会所,银桥主要是男人的世界,而燕纱更是女人的天堂。这里的各式美容休闲和健身服务都是专为女士量身而定的。
采月这段时间睡眠都不好,所以常来这里做美容。以前她根本不做这些,一来不需要,二来没时间。可是现在,她常常要在美容师的专业按摩下才能睡一个好觉。
约的下午五点整,采月提前到会馆做了面部和全身的保养,然后才让自己容光焕发地坐在了会馆的一间茶室里,等着楚明珠的到来。
她不确定今天的这个会面,她会见到哪些人。
做为阿德斯的股权接受者,明耀高管层对她的态度自然与对楚氏的不同。楚氏属于道地的外敌入侵,而采月怎么说也算是旧东家的托管人。向来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明耀的高管们想要保住自己的高薪职位,自然是要多往采月这边靠的。
之前,明耀的高管层已向她报告了楚氏对明耀的一系列动作,她很不意外地在楚氏的动作中,看到了萧天的影子。
四点五十八分时,会所服务员敲响了茶室的门,楚明珠出现在她的面前,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有萧天,还有裘岩。
明耀换新主人后,第一件事就是提出与天瑞公司的战略合作计划。身为天瑞两位老板中的一位,今天的会面,裘岩的确不好缺席。但和萧天一样,他对自己的立场很为难。
裘瑞国际亚太公司和云天一样,算起来是综合型集团公司,有多块业务同时在开展。按理,裘岩是天瑞的老板,他自然希望天瑞能和明耀这样长久专注于软件和高新材料研发的公司建立高度亲密的合作关系,以加强公司在这一新兴领域的发展。但他知道,现在的采月绝不会同意这个合作方案,因为这其中有萧天的存在。
采月见到进来的人,心中控制不住地一阵难过。
曾几何时,她以为他们三人会是一段佳话,哪知现在却是这般局面。曾经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两个男人,现在却都站在了她的对立面。确切说,是她自己选择了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她迅速地按下了自己的一切情绪,站起,手微微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三位请坐!”
服务员在一旁专业地为几人做着暖杯、洗杯等一系列茶道的经典动作表演。四人围坐于茶樽前,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服务员的一举一动,心里想着各自的心事。
不久,一阵茶香飘进鼻中,服务员五指并拢指向茶杯,说了声“有请”。四人这才举起茶,品了第一杯。
采月对服务员说了句“我们自己来”,服务员就离开了。
“楚总,今日这个会谈是由您发起的,是否应该由您对今天的见面,首先发声呢?”采月看向楚明珠,她想知道楚明珠会如何解释萧天和裘岩的到场。
楚明珠笑了笑,是那种商场上上位者很常见的和蔼而又自信的笑。
“周小姐,身为明耀的新股东,我需要对明耀未来的发展提出一个全新的计划。而在这个计划中,天瑞公司会成为明耀未来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我约了天瑞的两位股东一起来谈这个计划,这两位股东您也很熟悉的,不需要我介绍了吧?”
采月笑了笑。
当然不用介绍。想当初,天瑞公司还是她本人从中撮合萧天和裘岩两人才成立的。
“楚总,可以给我一个和天瑞公司合作的理由吗?不要和我说计划书上的那一套,对我,那没用。我承认,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都是一家独大的这种好事,但明耀在高新材料研发和应用这一块一直做得好好的,凭什么就让天瑞插一脚进来?”
楚明珠也笑了笑。
“周小姐,正因为明耀在这一领域的特殊地位,楚氏才愿意购入其股权。身为明耀的股东,我希望明耀有长远的美好未来,而和天瑞的合作,就是我认为的打造这一未来的最好途径。云天和裘瑞国际的实力我不需要说太多,强强联手、优势互补是所有合作和强者更强的一致选择。”
采月很快接过话头,针锋相对地应对。
“强强联手和优势互补当然都没错,但那也要看具体是怎么个强法、怎么个补法。楚氏提出的合作计划书我已经看过了,我并不认为这样的合作对明耀是公平的。我说得更直接点,我并不认为明耀和天瑞公司有合作的必要,至少目前没有。
高新材料研发拼的不是规模,而是技术和资金的实力。明耀目前的管理水平对付现有的规模都已是勉为其难,我不认为在这个时候让天瑞掺合进来是一件好事。”
裘岩在一旁安静地听着采月的话。
他承认采月的话是有道理的。在高新材料研发这一领域,天瑞需要明耀,的确多过明耀需要天瑞。虽然公司与公司之间都希望可以更多的合作,但这种合作的确都是以双方的实力和资源来说话的。
尤其对明耀这种已经超大规模的高科技公司而言,管理水平的确是制约其发展的一个软肋,一味地扩张的确不算是一件好事,需要谨慎为之。
但是,这只是单纯站在明耀立场而言。
对萧天、裘岩和楚明珠来说,他们都各有自己不同的立场和角度,所以,同样一件合作的事,对利益的看法自然也就不同。
017 选择逃避
对萧天而言,明耀是他的、天瑞同样是他的,两家公司他要对其业务重新做出他自己的优先选择和安排,这是非常自然和合理的事情。
对裘岩而言,天瑞借势明耀,自然是利大于弊。
而对楚明珠而言,她出手收购明耀是站在楚氏全局的角度所布的局,除了关注明耀本身的业务发展前途和价值以外,明耀还是楚氏与云天和裘瑞国际双双建立合作关系的一块重要媒介和跳板。
所以眼下,他们各自的争执除了个人恩怨,也有彼此各自立场不同的原因。但这种立场的不同,因为萧天蓝叶资本的隐匿,而成为不能摆在台面上的公然理由。
萧天的苦楚就在这里。
他现在若说出这个秘密,就将坐实采月对他和楚明珠暧昧关系的猜想。因为如果不是信任到了某种令人不可想像的地步,没人会做出他这种将自己的资产完全隐匿于他人名下的事。那相当于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于对方之手。
果然,才几个回合下来,谈判就完全陷入了僵局之中。
采月直接拒绝了目前合作的可能性。而楚明珠囿于萧天和裘岩,尤其是萧天本人立场的模糊,也没有拒理力争,因为采月的反对理由,并非没有道理。
“我想,这个提案不妨暂时搁置一下。既然采月认为这个合作方案对明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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