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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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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晴使劲地摇了一下头。
“不是这样的。采月,没有人比我更相信萧天是爱你的,他收到你被绑架的消息时,我正在他的身边。我和他认识十年多,从未见过他在那一刻那样的慌张。”
采月也摇了摇头:“不,他慌,并不是因为我。”
欧阳晴脸上的神色是那样地急切而真挚。
“不可能的。采月,你一定是误会他了。他是不可能做出杀你母亲这种事的。你要相信他!”
采月看着欧阳晴,她很不理解欧阳晴此刻的表现。
按理,她和萧天现在这种状况,最应该感到高兴的人,不就是她吗?她爱了萧天十年,做了萧天十年的绯闻女友,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成为萧天的女人。但她现在的样子,却完全是希望她和萧天和好,哪有一丝一毫希望他们分开的意思?
萧天昏睡时她们友好相处,那是属于特殊时期。人都那样了,还有什么可争的呢?可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采月很是不解地看着欧阳晴,“你难道一点都不怪萧天吗?”
欧阳晴笑了笑,双眼看向了窗外,眼中是几许痛楚、几许凄然、几许豁达。
“我能成为他的知己心愿已足!人这一生,不属于你的东西,怎么都是强求不来的。我爱他,所以,我只希望他幸福就够了!”
采月望着坐于正对面的欧阳晴,虽然她一脸的憔悴,但采月却觉得,她真的很美、很美!
采月想起了去年年底欧阳晴艳照事件时,萧天力护她的事。那时,她还曾因为萧天在全国人民面前对欧阳晴发出“此情默默”的表白而吃味不已。但现在想来,在这世上,除了她,还有谁真的配萧天如此公开地发声力挺呢?
她不禁很由衷地感叹道:“难怪他会如此地对你!你真的配得他如此对你。”
欧阳晴激动起来。
“他对我再怎样,又如何能与你相比?你若如此轻看他对你的情意,你就真是枉费他如此不顾一切地对你了。”
采月笑了笑:“他从未爱过我。他心中真正爱的人,一直只有一个。我们不说他了,好吗?”
关于林宛云的事,采月现在实在是不想提。
这个一直牢牢地占据着萧天的心的女人,居然是她的亲姐姐,而她又死得那么地悲惨。这让采月觉得,就连她嫉妒林宛云都成了一件罪过的事。可是,她又实实在在的就是嫉妒。
在她对萧天的这份爱情里,正常恋爱中的女人应该享有的甜蜜,她并没有享受到太多,更多的却是进退维谷的艰难与痛楚。
“不可能,他若不爱你,为什么连婚都没和你结,就把他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他若不爱你,当初为何要为了你,连我的自尊他都可以不顾,在赵飞的生日宴上当众请你跳那支舞?”
欧阳晴越说越激动了。
采月也有些激动了,“这一切只是他的阴谋而已。对不起,我实在不能对你说得太多。”
欧阳晴的脸上显然出现了怒意。
“阴谋?你怎么可以如此说他?他是如何对他身边之人的,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采月叹了一口气。
她承认,萧天实在是一位好大哥、一位好知己、也是一位正直的企业家。可只要是人,就都是有阴暗面的,而她,就是那个被笼罩在他阴暗面里的人。
他因为对林宛云的深爱,而对她产生的强烈而畸形的占有欲,激发了他心底深处的自私和残忍。
她时常梦见萧天恶狠狠地对她说:“谁要敢拆了我的家,我保证我会杀了他。包括你!你要敢离开我去找别的男人,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以前,萧天不顾她多次与裘岩在一起亲密的事,而一再地原谅她,她以为那是因为萧天爱她太深的缘故。但现在她却知道,他不那么在意她的背叛,只是因为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他真正在乎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这张脸背后的另一个女人。
“我与萧天之间的事,三言两语很难说得明白。我与他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觉得萧天很可悲。如果他可以选择放下,如果他可以勇敢些地重新去爱,你与他将会是多么令人艳羡而又幸福的一对璧人!”
采月这话,说得很是真诚。
如果真的可以如她话里所说的这样,那么,萧天和欧阳晴都会幸福,她自己也应该不用因为萧天而受这么多的苦了。
020 解释无力
见欧阳晴又要激动的样子,采月连忙阻止了她。
“我还有些急事要办,下次我们再聊吧。”
说完,采月就立即站起离开了。
今天与欧阳晴的这个会面,让采月的心里很难过。
因为欧阳晴这样一位爱了萧天十年的绯闻女友的存在,采月一直觉得萧天给她的爱很是沉重。因为她总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让萧天辜负一份如此的深情,而选择了爱她。可是最终,她和萧天之间的一切,却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因为这难过,采月在花店买了一束花后开着车就去了静园。自从清明节过后,她已经有两个月没去看过妈妈了。
拾级而上,到了妈妈的墓道边,她却猛地一愣,因为她看到另一个人已先于她站在了妈妈的墓牌前。而那个人,正是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萧天。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一停,萧天就扭头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见是她,他也是一愣。
昨天谈判的事结束后,他心里很难过。想到与采月现在这样的局面,他却实在是无法可解,于是他来到了肖灵墓前,想和肖灵说说心里的难过。
“怎么,杀人凶手是来这里忏悔的吗?你就不怕我妈的英灵从墓里出来斥责你吗?”采月带着恨意朝萧天一步步走去。
萧天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用恨意的目光盯着自己、听着她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自己,他却无从辩驳。他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正在面对她性格中,那与他一样执拗而阴狠的一部分。
他们是同类,因为恨而失去了宽厚的执拗,因这执拗而起的阴狠的破坏力,萧天很清楚。
当初他因为林宛云的被害,也曾这样地陷入到这深渊里。所以他知道,这样的破坏,伤人的同时也是在伤已。
“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的清白?”他看着她,问得很无奈。
采月的嘴角,挂着冰凉的冷笑。
“清白?你正站在我妈的墓前,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清白吗?难道杀人杀得太多了,你的良心真的已经修练到神佛通杀的地步了吗?”
采月嘴角的那丝冷笑,在萧天的眼里真的是残忍无比。
“我在你的眼中,难道真的就是这样十恶不赦的魔鬼吗?”
采月再次冷笑了一声。
“你自己不是一直说,你不在意我把你看成是魔鬼吗?因为你就是魔鬼!你为了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只要有拦阻你的障碍,你都会毫不留情地除掉。这么多年,你的云天不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吗?难道我说错了吗?”
萧天微微点了点头,“我承认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但我对你、对妈,绝对是真心相待的。”
采月大笑了两声。
“真心?一直不告诉我林宛云和我的血缘关系。为了占有我,偷偷地将我的避孕药换掉,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要打掉孩子时,你说要圈禁我,直到我把孩子给你生下来。我敢离开你,你就要亲手杀了我。我妈不接受我和你在一起,你就乘着死对头再次出现的机会杀了她。这就是你对我们的真心相待吗?”
采月的嗓门在寂静的公墓里,显得很是尖锐。
等采月说完这些话,萧天才缓缓地抬起他微微低着的头。
“我说过,有时候,不得以的欺骗是更好地爱你的方式。我一直不告诉你宛云的事,并非是想骗你什么,而是因为不想妈受刺激。也不想你知道后,要在妈面前整天过那种有秘密的日子。
换掉避孕药的事,的确是因为我想占有你。我担心你可能会离开我,所以我一直希望能与你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我一直都知道妈真正中意的女婿是裘岩。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怪过她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所以我更是从未想过要因为这事而去杀她。并且,我是真的一直视妈为我的亲生母亲。”
萧天一件一件地解释着那些采月嘴里她不肯原谅他的事。
只是,采月不想再听下去了。
“你别再说了。我一直就说不过你的。我与你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是个笑话。现在,让这一切都结束吧。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妈了,不然,我怕她在泉下也会不安宁的。”
萧天的双眼全是难过,“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偏执?”
采月的眼中却全是讥讽和恨怨。
“你真的不知道吗?当你知道你的爱人在床上与你如胶似漆,脑子里却全是另一个女人;当你每天面临崩溃的窘境和重压,好希望有人可以借一个肩膀让你靠一靠,你却发现,那时你的爱人只是清醒而安静地躺在床上,你的所谓为爱坚守,其实不过是个笑话。当你为了爱人而强压丧母丧子之痛,最后却发现,真正杀死你母亲和孩子的凶手,却正是这个所谓的爱人。你会不会张开双臂,拥抱你这位爱人呀?”
采月口里控诉的一桩桩、一件件,的确都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苦痛。萧天知道,这样的事光用嘴解释是苍白的,再大的道理在面对人的脆弱情感时,都是僵硬的。
“所以,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是不会相信我了,是吗?”
萧天问得相当地无力。早就知道她会不理解,但现在真的面对,他的伤心并不因为早有思想准备,而有丝毫的减弱。
采月没再理萧天。
这里是墓园,也的确不适合就这样重大而难解的问题,进行讨论和沟通。
萧天长叹一声,慢慢地离开了。
阿德斯用服剧毒的办法自杀,肖灵之死从此就死无对证了。阿德斯本就有意嫁祸于他,并且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阿德斯一定是将所有的尾巴,都抹得干干净净了。虽然采月找不出他杀肖灵的直接证据,但他也同样找不出阿德斯杀肖灵的证据。
阿德斯不愧是做了他十几年死敌的人,就连他死了,都可以如此地兴风作浪。
下午,采月去了自己的公司,也就是“颜”的总部所在地。
前段时间因为心情的极度低落和官司的事,她一直没怎么管“颜”的事。还好,刘艳红现在已经比以前稳了许多,又有大卫的全力配合,把公司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各地的代理加盟也搞得有声有色,现在各地的分店都已经慢慢地走上了正轨。
见到采月,刘艳红极为心疼。
“宝贝,你一定要挺住!那个男人不值得你再伤心!”
“我没事!”采月拉着死党的手,紧紧地握了握。
“没事就好!有事你一定不能自己憋着,听到没?你看看你这熊猫眼!”刘艳红很大男子样地用手指顶起了采月的下巴,心疼地看着她。
采月挥开了她的手:“你是不是跟你们家大卫在一起时间久了,变得越发激情无限了。”
“跟你激情无限,我很愿意呀!”刘艳红说得很是眉飞色舞。
“我可不敢!怕你们家大卫吃醋!”
刘艳红双眉一挑:“他敢!看老娘不废了他!”
“是在床上废了他吧?”两人正在刘艳红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私聊,也没有外人,所以说话肆无忌惮。
刘艳红嘿嘿一笑,脸都没红,“不愧是死党!”
“你爸妈见过大卫了吗?他们同意把你嫁给一个外国人吗?”经历了自己的事,采月现在很担心死党的幸福。
“有什么不同意的?大卫的父母都不在了,结婚后他留在中国不是很好吗?”刘艳红很大而化之的神情。
采月对刘艳红的了解不比别人,她很敏锐地发现刘艳红的眼神有些闪烁。
“说正经的呢?这事可不是想当然的事,你带大卫去过你家了吗?”想当初,又有几个人会认为有不喜欢萧天这样的女婿的丈母娘的呢?采月不想自己的死党重蹈自己的复辙。
“没呢?”果然,刘艳红的脸上有些挫败的样子。
“那你还不赶紧地?你不会只是想和大卫玩玩吧?”采月说着小心地观察着死党。
“我是那样玩玩的人吗?”刘艳红叹了口气,“是大卫还没有下定决心。他知道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如果他和我结婚,很可能以后就要生活在中国了。这个决心不好下。”
采月一听是这样,不禁也是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问题,但这样的问题又的确是急不来。
“那你就给他多一些的信心吧!相信你的爱情可以帮助大卫下定决心的。”除了这样说,也实在没有别的安慰死党的办法了。
刘艳红点了点头。
晚上,采月和刘艳红、大卫一起吃的饭。
看着两人甜蜜的样子,采月一边开心着,一边也有些难过。如果大卫真的因为之前说的原因而与刘艳红分开,那死党的心一定会伤得很重。而且,真有那一天的话,大卫应该是不会再留在“颜”了。
第二天是周六,采月约了大学同学江静吃饭。
和老友聚一聚,采月觉得自己也可以借此冲淡一下哀伤。
021 最好当真
江静和李一依结了婚,现在家庭和睦、事业平顺,她本人也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正好过了最难过的孕吐期。
本为欢聚,不想,看见江静手抚小腹的样子,采月又再次想起了自己那流产了的孩子。哀伤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凭添了几许痛楚。
周日,她又去了燕纱会馆。心情的郁结让她经脉不畅,所以她常来这里做水疗按摩。
做完水疗,她再一次坐在了三楼的休闲吧里。这一次,她要了一杯果汁。
一个人看着窗外时,她不自觉地就想起了上一次在这里和哈曼德一起喝咖啡的情景。那个才第二次与她见面就说要娶她的男人,这个时候会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呢?
想起来还真是笑话!这么一个和她上几辈子都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男人,连中国的国土都不知道几年才踏一回的男人,居然说要娶她!
她想着想着都觉得好笑,不禁摇了摇头。
“在想什么,居然想着会摇头?”
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她忽地掉转头。脑子里正在想的那个哈曼德,此刻居然正坐在她的正对面,含笑地望着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觉得这男人像个鬼魅一样,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想过他,这会儿她脑子里一想,他居然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对呀,哈曼德是这里真正的后台老板,他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
“你这次来中国又要呆多久?”
对于哈曼德这么一个全世界想去哪就去哪的男人而言,采月这样的问题实在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哈曼德轻轻招了一下手,侍者立即走了过来。
“来一杯和我对面女士一样的饮料。”
哈曼德吩咐完侍者,这才冲采月一笑,“我这次要呆多久,要取决于你了。”
采月皱了皱眉,“你呆多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很熟吗?”
“难道你忘了我上回坐在这里说过的话了?我要娶你!这次来中国,我就是为了实现这句话的。”
采月嗤笑了一下。上回哈曼德对她说的话她只当是痴人说梦,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他居然再次提起,她依旧觉得他只是在说一个笑话。
“你不信?”哈曼德依旧只是含笑地望着她,“我轻易不设定目标,但一旦设定了目杯,我不达目的誓不罢手。”
这话听起来很耳熟。对,裘岩也对她说过这话,连原话都差不多。这或许也是所有成功男人都具有的相同素质和特征吧?
采月也冲哈曼德笑了笑,“这的确是个好习惯。只是请不要把我牵涉其中就好。”
哈曼德的笑意更浓了。
“男人这一辈子最应该执着的事,除了事业不就是女人了吗?甚至,对女人的执着还应该高于事业,因为女人也是男人事业的一部分,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吗?”
“嗯,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不可能成为你事业的一部分。”
采月非常强调地说了“我”和“不可能”三个字。然后,拿起面前的果汁吸了一管子后,就看向了窗外,表示她很不喜欢这个无聊的话题。
侍者这时端上了刚刚才现榨的新鲜果汁。
哈曼德用手轻抚了一下杯身,就仿佛正在抚摸他正对面的女人一般。
“凡事不要太武断!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有兴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拍卖会时,若非你明确表示你是萧天的女人,那时我就会想办法得到你了。不过现在,我想应该是时候了。你和萧天因为杀母之仇而对薄公堂,这应该算明确表示,你和他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吧?”
采月双眉挑了一下,“我不和萧天在一起,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吗?”
哈曼德端起果汁,吸了一口。
“真是美味!如果你不和萧天在一起,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呢?比萧天更优秀的男人恐怕在国内你很难再找得到了,选我不是很自然的事吗?至少,你要对付萧天,我可以帮你!仅仅这一点,就没有几个男人做得到。不是吗?”
哈曼德别的话采月都当了耳旁风,但他的最后一句话,采月听进耳朵里去了。
要对付萧天,的确没几个人有胆子这么做。有胆子的,也没这个实力。裘岩有这个胆量,更有这个能力,但他却不愿意。就算裘岩愿意,采月自己也不愿意把裘岩牵扯到这件事中来。
她要任性,那顶多把她自己毁掉就可以了,反正她现在就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毁不毁的也区别不大了。可若是把裘岩卷进来,她会良心不安。
从哈曼德这一次出现在这里起,直到现在,采月终于拿正眼认真地看起他来。
“我没听错吧?你要帮我对付萧天?你知道萧天有多难对付吗?”
哈曼德也认真地看着采月。
“如果你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萧天这么难惹的人,我当然犯不着去惹他。可若你成为了我的妻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采月怀疑在看着哈曼德,“我记得上回你说过,你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对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需要如此付代价吗?”
哈曼德轻轻摇了摇他的一根食指,这仿佛是他的一个习惯动作。
“不,你搞错了一件事情。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荣誉。我们默罕默德家族是把荣誉看得至尊无比的。如果你成为了我的妻子,那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母亲。血债就要血还,这是我们的信仰。为母亲的死讨回公道,这是不容置疑的事。”
采月微微咪了咪眼,盯着哈曼德问道:“为什么是我?”
哈曼德的神情微微严肃了些。
“很简单。我最爱的女人,是个中国人。为了她,我甚至在她死后,学会了世界上最难学的中国话。因为,我希望我未来的妻子,也是一个中国人。
我拥有高贵的血统,所以,我希望我的妻子也是一个优秀的、配得上我身份的女人。而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是萧天和裘岩这两个优秀男人共同要争夺的目标,还有什么比这两个男人共同的背书,更能让我确定的事吗?所以,我基本肯定,你就是那个配得上我的女人。
而且,虽然我不会爱你,但我确实喜欢你!至少,我相信在床上时,我不会讨厌碰你。”
哈曼德的话说得过于直白,以至于采月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哈曼德歪着头笑了一下,饶有趣味地看了采月一眼。
“你做萧天的女人这么久了,提到上床这样的事,居然还会脸红吗?”
采月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然后又很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关于上床这样的话题,她的确不习惯在除了萧天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提及。
“我喜欢偶尔会害羞一下的女人。”哈曼德的话说得越发地直露,“这会让我非常有感觉。比如现在,就是。”
采月立即抬起了头,同时微微挺了挺胸坐直,以此表示她现在不害羞了。
哈曼德不禁声音不大地哈哈笑起来,“你不必再挺胸了,你刚刚这样已经足够诱惑一个男人了。”
采月深吸了一口气,很想痛骂这个男人几句,却觉得那样未免显得自己太矫情了些。
“哈曼德先生,我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兴趣和男人**。至于您刚刚所说的,我一点都不会当真。也请您不要再把类似的话,拿到我的面前来说。高贵的男人最应该的做的事就是尊重女士,不是吗?”
哈曼德再次摇了摇他的食指。采月现在肯定,这果然是他的习惯动作。
“不不不,你最好把我刚刚说的话当真。我有很多女人,但并不表示我会随便选我的妻子。妻子在我们的家族中,占据着崇高的地位。所以,我们家族的男人从不会随意选择妻子。”
采月很无语地翻了翻眼皮。
“你自己也说了,妻子这个身份在你的家族中占据着崇高的地位。我曾经做过萧天的女人,难道你不在乎吗?”
哈曼德笑了笑,“你是想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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