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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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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并不多。
  萧天报歉地冲裘岩说道:“对不起,让你见到这么血腥的一幕。不过,恐怕我还得请你帮我个忙。”
  裘岩努力压下各种身心的不适,问道:“什么事?”
  “我和采月现在都是满身是血,实在不适合出去见人。所以得请你代替我出去向哈曼德的父母解释一下。另外,立即报警,将现场封锁、消息也封锁。不然,我这酒店就没人敢再来了。我和采月现在得上楼洗个澡,等警察来了,你先帮我应付着,稍后我会亲自出面解释和应付。”
  裘岩点了点头:“明白。”
  于是,三人将会议室门锁好,然后兵分两路。
  萧天带着采月直接通过专用电梯,去他在酒店的保留套房。裘岩则是打电话报了警后,让酒店工作人员到酒店一楼商场买了套新的衣服换上,然后就直接去了订婚仪式的现场。
  采月的双腿完全是软的,人已经是近乎痴呆了一般,根本没法好好地走路。萧天的身体因为用假死药,也暂时还未完全恢复过来,没办法抱她,所以两人基本上互相搀扶着上的楼。
  进了套房以后,萧天依旧没有松开采月的手,看着她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她有些呆滞地看着萧天,仿佛不认识他了一般,但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萧天进了一间浴室,采月自己也慢慢地挪着步进了另一间浴室。
  她连婚纱都没脱,就直接打开喷头,对着自己开始猛冲。
  一想到刚刚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东西,到现在她都一个劲地想吐。
  她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肩,上面的东西早就已经被水冲掉,但她依旧使劲地揉着,直到把肩膀揉得都发红了,她才腿一软地坐倒在地上,任喷头的水就这么直接地淋在她的身上。
  水打湿了她的婚纱,婚纱不吸水,那些从萧天衣服上沾来的血,就被水这么一点点地冲着,面积越来越大的红色让采月猛然清醒了些,她赶紧拉开拉链把婚纱褪下,却没力气站起来,只好坐在地上把婚纱完全脱离。
  血色的婚纱再次让她想起了,会议室里那血腥到极致的一幕。她又开始吐,这回连酸水都没有了,只是胃一阵阵地抽搐和翻涌。
  成为萧天的女人才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她见识死亡的次数,就已经超过了她从出生以来的总和。
  她现在才明白,当初在萧天的车里,为什么会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么重的逼人的杀气。还有在她被堂姐周莉绑架的那屋子里,为什么萧天身上会有地狱修罗一般的煞气。
  要尝过多少鲜血、杀过多少人,才能喂出那样的杀气和煞气?
  所以,她所爱的男人是个时常与死神对话的人,至少曾经是。所以他才会年纪轻轻就立下遗嘱?
  采月垂着脑袋坐在地上,正失神地发着呆,却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双穿着酒店托鞋的男人的脚。
  她吓得“啊”地一声大叫,然后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光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的萧天正站在她的面前。
  这会儿的萧天,人已经恢复了不少,刚醒过来时的那种虚弱状态已基本不见,脸色也好了很多。
  他把喷头的水关掉了,然后蹲下来,捋了捋她被水冲到额头和脸上的湿湿的乱发。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伸出双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水滴,温柔地道着歉。
  她的脑子这才回归了些正常,“你怎么进来的?”
  “你没有锁门。”
  她这才发觉,因为阿德斯自爆而亡的恐怖惨状,她受了多大的惊吓!连洗个澡都会忘了要关门!
  她不知所谓地“哦”了一声,人还是有些呆呆的。
  “还洗吗?”萧天看她衣衫完整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样呆坐着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
  她“啊”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听懂萧天问她什么。
  “警察应该就要到了,你身为在场的重要目击者,是一定要接受询问的。”
  她这回干脆连“啊”“哦”都没有了,就只是呆呆地看着萧天。
  刚刚在会议室里,因为受萧天之死的刺激而变身成女杀手的她,现在连一丝丝杀手的影子都见不到了,完全就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萧天见她这样,知道再多说什么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就直接伸手要去脱她的衣服。
  采月这才有些反应过来的样子,双手护着自己:“你要干嘛”?
  “你要赶紧洗掉身上的血腥味,跟我下楼去见警察。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可以吗?”
  “我可以。”她扶着墙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完全是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萧天叹了口气,“别再犯倔了。你是我的女人,难道还怕我看你吗?你要觉得被看了吃亏,大不了我也让你看我。”说着他伸手搭向腰间,就要去解他身上的浴巾。
  采月吓得大叫一声:“不要”。
  萧天忍不住笑起来:“是你自己有便宜不占,那你不许说是我占你的便宜了。”
  然后他就不管那么多了,也不管采月愿不愿意,三下五除二地快速扒掉了她的衣服,然后重新打开花洒为她冲水。
  采月从宣市发车的高速列车下车起,就一直饿到现在,因为极饿,她的血糖值已下降到正常水平。刚刚又亲眼见到阿德斯爆体那极度恐怖的一幕,情绪受到强烈的刺激,到现在也没有平复。
  因为身体虚弱也因为情绪影响,她的四肢都控制不住地时不时地打颤。这会儿她甚至只能一直靠着墙来让自己站稳。可即便是如此,她的双手还是一直固执地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萧天实在没办法在她如此紧绷的状态下为她擦澡,只好说些让她放松的话。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只帮你洗澡。而且,我现在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就是想对你怎样,也是有心无力做不到的。”
  采月一想,确实,萧天刚刚“复活”,应该不能对她怎样。但又一想,他现在状态究竟怎样,她哪里知道。之前,他又是假昏睡,又是假死,哪一次弄得不跟真的一样?
  “你的话,我还能信吗?”
  她依旧警惕地像盯敌人一样地盯着他。在这样的事上,只要女人不情愿,男女关系倒的确是敌对关系。
  萧天头痛地抚了抚额:“你不给我机会证明,怎么知道我的话你能不能信呢?”
  采月嘴角撇了撇:“你已经用事实多次证明,我越相信你时,你越是在骗我。”
  萧天瞬间语塞,此时此刻,采月的话还真是符合事实的。
  但现实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再磨磨叽叽,如果他们还在这里呆着,警察很可能会怀疑他们是在窜供,到时这件事就不那么好解决了,因为有些事他是绝对不能对警察说真话的。在必须撒谎的情况下,他只能尽量让一切都看起来更合情理。
  “我们没时间慢慢来了。既然你一个人做不到,那么不管你心里信不信我,现在你都只能乖乖地让我来帮你。”
  话音一落,萧天一手拿起沐浴球,一手按住沐浴露的按盖,挤压了一些沐浴露在上面,再次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采月护着要害部位的手果断地撩开,然后就开始为她擦抹。
  他知道她不喜欢用沐浴露,洗澡一直只用香皂的,但现在,他根本没办法在她抗拒的情况下,拿起滑溜溜的香皂来,为她慢慢地抹。
  而且真要那么做,他实在无法保证自己的手可以老老实实的。现在他手上拿着沐浴球,至少不需要直接地接触她的皮肤,这让他可以减少一些想要犯罪的冲动。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身体还是没有控制住地起了反应。
  采月立刻惊恐万状地盯着他的某个部位,比开始时还要更紧张地用双手护卫着自己。这家伙果然又骗了她,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然眼前不会是这么一个情景。
  见采月如此,萧天自己也是甚为地窘迫。他拢了拢围在腰间的浴巾,尽量地遮挡好让采月害怕的部位。他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再解释一下,让她可以尽量地放松一些。
  于是,他很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
  “你比谁都清楚,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看到女人身体时的正常反应。所以,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心。”
  037 完美谎言
  萧天说完,就很乖地闭了嘴。因为再说下去,萧天觉得就算他身体不犯罪,嘴巴也忍不住会轻薄几句。可是,以他和采月现在的关系,她恐怕连他嘴巴犯罪也是无法容忍的。
  不管怎样,这个无比别扭却又实在是必要的澡,在萧天强大的自控力和采月巨大的恐惧之下,终于是还算顺利、没出意外地洗完了。
  按下水阀开关又挂好花洒,萧天长出了一口气,用浴巾把采月一裹抱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你自已擦干水!”
  说完,他就赶紧地走回了浴室,解开身上湿湿的浴巾,取了一块干毛巾擦去身上的水珠。怕采月害怕,擦完身体他又取了块干浴巾把自己围好来,然后才又回了房间,从衣柜里取了一件黑色的衬衫穿上,又套上内裤和西裤。
  趁着擦身体和穿衣服的时间,他努力地让自己激动的身体缓缓地平复下来。
  把自己收拾好以后,他才从衣柜里取了一整套女装出来,包括内衣和外衣。
  经过这么一翻折腾,采月也终于是基本回复到了正常状态。只是见到萧天摆于她身边的女装,她又是一脸的怀疑之色。
  “你这怎么还会有女装?”
  萧天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
  “你忘了,我说过,我在我所有的住处都为你准备了衣服。这个房间是我的保留房间,当然会有你的衣服。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是不是你的尺码。”
  采月取过内衣,背转过身,看了一眼内衣的标鉴,还真的是她的尺码。
  她把内衣套上,想要扣好背后的勾扣,但这么精细的动作,眼下她还是完成不了。虽然恢复了不少,但她的手还是会不自觉地有些抖。
  萧天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再度出手,帮着她一对一对地扣好了,然后就很老实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把其它衣服一一地穿上。
  他为采月选的是一件珍珠粉的真丝旗袍,款式非常简洁却又精致,尤其是领口、胸口、开叉处和下摆的手工刺绣,非常有特色。这样的旗袍对穿衣人的肤色和身材要求都极为苛刻。不然,这件旗袍原本的美就会变成一场灾难。
  但显然,采月让这件旗袍的美得到了足够的彰显,并且,这旗袍因为她,而越发焕发出一股独特的古典和优雅的味道。
  萧天咪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初,我一看见这件旗袍就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只有你可以把她穿得这么美。来,我帮你把头发再吹吹。”
  “我自己来。”扣内衣扣这种精细的事她现在做不来,但吹头发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她走进浴室,拿过一块干毛巾擦拭着头发,将水滴吸干。
  萧天见她状态好些了就打了个电话,让服务生送点甜品上楼来。打完电话,他就走到浴室门边,双手抱胸背靠着门地望着她。她刚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珠吸掉,这会儿正取下风筒要往房间走。
  她现在饿得实在是难受,全身无力,不想站着在浴室吹头发,所以就走到了化妆台旁,她把风筒的电线插头插入墙上的插口,然后在化妆台前的凳子上一坐,就开始举着手,吹起她的头发来。
  萧天跟着采月从浴室又走到房间,依旧双手抱胸地斜靠在化妆台边,然后就定定地看着她。
  “一会儿我会对警察说,你是被阿德斯胁迫着与她订婚的,你并不愿意,想让我救你,所以故意要求把订婚地点安排在我名下的酒店。阿德斯怕我会为难他,所以准备了不少措施威胁我。比方在我的酒店安装炸弹。”
  采月一边继续吹着头发,一边撇了他一眼,“你以为警察是傻瓜吗?抢婚抢到要动用炸弹?”
  萧天笑了笑:“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恢复得快。”
  萧天这话倒真是没有丝毫恭维的成份。虽然采月刚刚连澡都不能自己洗,但萧天一点不认为,那有什么值得可笑的。
  他面对过许多惨烈的死亡,但当初,面对着那些死亡场景和残缺不全的人体遗骸时,他和身边那些五尺男儿的反应,并不比刚刚采月的反应要强到哪里去。
  “我会对警察如实说阿德斯的身份,他是军火商出身,会动用炸弹只能算是习惯性动作。法医看到死亡现场,很轻易就可以得出那是自爆的结论。对于一个敢选择在自己身体里安放炸弹,并且敢亲自引爆的人,警察会愿意相信,他是个对炸弹有特殊偏爱的怪人。而且,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采月将风筒的风调成了中档,风筒发出的燥音减弱了一些,方便她和萧天进行对话。
  “所以你是想告诉警察,你酒店的工作人员,无意中发现了阿德斯在你酒店安放的炸弹,又向你报告了。然后,你又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身份。阿德斯因为害怕你和默罕默德家族的报复,所以选择了自爆?”
  萧天摇了摇头。
  “不是无意中发现,是因为我派了人专门查他,才发现原来他不仅找了假的替身顶替他,自己还顶了别人的身份。至于我为什么要查他,自然是因为你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走,我自然要查一查这男人是何方神圣了,对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勉强说得通,采月没挑毛病。
  “那你打算如何对警察解释,你和阿德斯之间的仇怨?”
  “很简单。他先是想吞并我的云天,结果不仅没成功,他那做他替身的堂弟,还因为身份暴露而自杀了。所以这一次,他把订婚地点故意选在我的酒店,打算制造一起恐怖事件,报复我。”
  这个回答显然有漏洞,“你说我是受了阿德斯的胁迫,才和他订婚的,可是,现场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我自愿宣告阿德斯是我的未婚夫,还说他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
  “你脖子挂着炸弹,只能那么说呀。直到到了会议室,你知道我已经派人拆除了炸弹,你才和我和好了。虽然项链里的炸弹被取出来了,可是装炸弹的内槽和拆下来的炸弹都还在,警察只要一看,就不会怀疑这种说法了。”
  采月一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白了萧天一眼,“和什么好?我前阵子才因为我妈的被害和你打官司。难不成那也是被阿德斯胁迫的?”
  “那当然不是。我会说你今天才发现,阿德斯才是杀你妈的真凶,你只是误会我了。至于阿德斯杀妈的原因,就是为了栽脏我,为了让你恨我,这样他才有机会介入我们之间嘛。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不是吗?
  包括之前他发起对云天的恶意收购,除了利益驱动,也是为了要追求你,为了证明他比我强。
  谁知,你虽然和我分开了,却还是不答应他的追求。他担心迟则生变,所以就胁迫你和他订婚,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却是,他不仅订婚未遂,极力隐藏的身份还被暴露,走投无路之下就自爆而亡了。这就是色胆包天的下场!
  怎么样,是不是逻辑通顺,推理严密、证据链也是完整而足足的?”
  两人快速地一问一答着。萧天回答完,就歪着脑袋看着采月,期待见到她点头,甚或可以听到她的一声赞,也未可知。
  谁知,采月只是冷冷地道:“你别忘了,是裘岩报的案。我们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裘岩肯定已经和警察谈过案发经过了。万一裘岩说的和你说的有出入,你如何解释?”
  萧天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敢打赌,裘岩对警察说的,会和我说的大同小异,你信不信?”
  采月在镜子里看到萧天那一副自得的神情,很不服气地冷哼了一声:“你怎么那么肯定?”
  “裘岩是目击者又是报案人,他肯定是要对警察说出他看到和听到的案发经过的。可是他和我们分开前,为什么不问我该如何应付警察的询问呢?
  他不问,不是因为他吓慌了,所以忘记了。而是因为他知道,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和警察说。并且他也想好了怎么说,而且他知道我们俩想的是一样的。”
  采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裘岩的确是没和萧天商量,就直接打了报警电话。
  采月不禁无声地感叹了一下。这两个男人能成为知已和兄弟,真是有内在原因的。这么一件突发的事,两人居然可以这么地有默契。
  不过,现在的她,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萧天的高明的,她一心只巴不得找出他的漏洞,让他在她面前出丑,她才会觉得痛快。
  “那如果警察问你,你的人是怎么发现我项链里的微型炸弹,又顺利拆除的,你怎么回答?难道你的公司还专门聘了拆弹专家?”
  萧天的脸上,依旧还是那么一副让采月看了就生气的、想当然的神情。
  “是啊,我就这么说。海子是我特别聘请的首席保镖,他是特种兵出身,这个我完全可以对警察公开呀。而且,既然我早派人查清了阿德斯的军火商身份,那自然是要做特别的准备的嘛。这有什么说不通的吗?”
  采月无语了。
  萧天这么一通乱扯下来,整件事除了萧天瞒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有十几年前他与阿德斯的那段互相的仇恨外,的确和事实是无限接近了。警察就算有所怀疑,也的确很难证明他的谎言。
  038 都妥妥的
  见采月终于没有再抓住什么漏洞来诘问他,萧天有些得意地上前,走至她的身后,用手轻轻地抓了抓她那还微微有些湿的头发。
  “手举得累得累?剩下的,我来帮你吹。”
  采月的确是累了。这会儿的她,饿得简直是前胸贴后背。只要一饿过头,她就容易双手打颤。举着风筒吹湿发举到现在,还真是有些举不动了。
  萧天见她的动作比之前慢了至少半拍,就知道她是真的顶不住了。
  于是,也不等她说好,就直接从她手里把风筒取了过来,又轻轻拢了拢她的长发,在她后颈处轻轻印上了一吻,然后很快离开。
  紧接着,他的嘴唇凑近她的耳旁,双眼盯着镜中的她,轻轻说道:“我刚刚叫了点甜品,一会儿先吃点垫垫肚子,然后再下楼去应付那些警察,好吗?”
  采月没想到萧天突然会趁机地吻她,而且在她还来不及阻止时,他的唇已经吻完她就快速地离开了。
  两人这么长时间没有亲密的举动了,突然之间被他这样的轻吻,虽然只是在后颈,但采月的心底依旧泛起了一丝涟漪。
  在镜中见到他盯着她的眼神,她不自觉地就立刻地将眼垂下了,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再不吃东西,她真的怕自己要晕过去了,到时还怎么去面对那些警察的询问?
  萧天见她难得地乖乖地听了他的建议,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扬起,露出了笑容。
  正要打开风筒帮采月继续吹头发,有人按响了房间的门铃。服务生送甜品上来了,一份是香芋红豆沙蛋挞,还有一份是提拉米苏。
  萧天开了门,接过甜品走回到化妆台旁:“时间刚刚好,来,你吃着,我来帮你吹。”
  这两样普普通通的常见甜品,都是采月平日里的最爱。
  于是,在风筒呼呼呼的电机运转声中,采月开始很没有吃相地、大口大口地吞着萧天所订的甜品。
  见她大有风卷残云之势,萧天不得不及时地开口提醒,“别都吃完了,应付完警察还要吃饭呢。不然,晚上你又要饿。”
  某人却一点都不打算接受他好意的提醒,“你不打算让我吃完,又为什么要订这么多?”
  听到如此振振有辞的反驳,萧天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因为,这是我为我们两个人定的。”
  某人这才面露一丝羞色,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不早说!”
  萧天很没脾气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才低下头,开口回道:“是我错了。我没想到现在你的味口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倍。看来一会儿我要多吃些,不然还真要应付不过来。”
  这话实在是暧昧无比,却又让人无法顶回去。
  采月双目圆睁,用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瞪着镜中的萧天,嘴却依旧在大口大口地嚼着。
  其实,萧天刚刚真正想说的是,他没想到才经历了阿德斯自爆的那种血腥场面,她的味口还能那么好。这样的恢复速度实在是神速!连他都自叹弗如。
  但如果他果真那么说,他只怕采月会当场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所以,他只好中途改了这种带着些许暧昧意味的说辞,好让她更加放松。
  他很清楚,现在的她,之所以可以吃得这么香这么美,一是因为她的确太饿了,二是因为她的大脑强迫性地将刚才那恐怖的一幕,暂时性地屏蔽掉了。
  采月将面前的甜品吃得所剩无几时,萧天也将她的头发吹得差不多全干了,又拿起梳子,把她的头发梳顺了。采月自己就着刚刚从头上取下的盘发器,把头发重新盘好了。
  两人一起出了套房,搭电梯下楼。一出电梯,萧天就抓住了采月的手,并且十指紧扣。
  采月微微挣了挣,没挣开,就只好默许了。按着刚刚对话的内容,他和萧天现在是合好了的,所以至少在人前,她必须和萧天做出一副是亲密爱侣的样子来。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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