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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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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位不奇怪,但采月对萧天到了这个阶段还要突然变位,明显地感到不适应。
  其实萧天更是,这样的事,到了这个阶段显然是贵在自然和一气呵成的。
  持续了几分钟,萧天却发现,他还是无法在不看到她的正面表情的情况下,达到兴奋的最高点,纯粹的**的欢娱,远远比不上得到她回应的双重感受来得令他兴奋。尤其这一次,他还是因为顾虑她的心结,才刻意做出的临时改变。
  于是,他还是将她又翻了过来。
  事实证明,他确实还是要看着她的脸进行最后的冲刺,无关乎她的脸长得像谁,只因为他需要她的回应。
  随着萧天身体的突然放松,采月也轻轻地长吐了一口气,她知道,终于结束了。
  “采月,我没有把你当成宛云的替身!女人**时喜欢叫男人的名字,男人不会叫。但我可以告诉你,刚刚我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你的脸,在心里大声喊的也都是你的名字!刚刚是,以前也是!”
  他说这话时,两人都还未从兴奋的高点落下,身体的悸动和震颤都依旧在进行中。
  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敢看她,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间。
  这样的话,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难以启齿的吧?对男人而言更是,对他这种一直习惯将女人掌控于股掌之间的男人而言,尤其是吧?
  谁说一定要盯着眼睛说出口的话,才是真诚的?对于他这样的男人,采月更宁愿相信他躲在她肩头和发间对她昵喃而出的话。
  不敢对视,不是因为不真诚,而是因为有些话是需要把自己的尊严撕碎了,才说得出口的。
  这样的时刻,是男人也是女人最兴奋、最幸福但也最脆弱的时刻。
  他特别地选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应该是真的在用事实告诉她,他的**的确是因为她,而不是因为林宛云或别的任何女人吧?
  “没有你,我就是个半死的人!重新爱我,好不好?”
  萧天的声音因为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肌肤,所以听起来微微有些含糊。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因为这声音就在她的耳旁。
  这一刻,采月的眼泪没忍住地出现在眼睛里,不断地打着转。
  她几乎听得见自己心中特别地针对萧天而建起的那座堡垒,因为他这几句话而被猛烈地击中了,发出一声剧烈的轰响,然后她可以感觉到,她极力维持着平静的内心世界,发生了剧烈的颤动。
  她现在有一种冲动,想要抱紧他的冲动,想要告诉他她其实一直都爱着他的冲动。
  但她,还是忍住了!
  他们之间的分分合合,已经太多次了。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兜兜转转了,真的好辛苦!辛苦到她因为苦,而宁愿放弃甜。
  拿起与放下的两难之间,采月问了这个问题。
  “萧天,真的只有死,才可以让你放手吗?”
  萧天缓缓地将头从采月的肩窝中抬起,定定地看着她,不答反问,“真的没有办法可以留住你吗?”
  回答他的,是沉默,持续的沉默。
  萧天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也没有回答采月的问题。
  他下了床,进了浴室,还是没有关门。
  采月立刻听到了水声。如之前一样,她走进了另一间浴室,也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060 逃出监狱
  等采月再走出浴室时,萧天的身影已不在。
  她在小楼里从一楼到三楼,又从三楼到一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反复察看了几遍,所有的床底都弯腰看过,连衣柜都一一打开察看,都不见萧天。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三点。看来这回,萧天是真的走了。
  采月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萧天不在,她可以行动了!
  她快步走进了书房,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剪刀和一枚回形针,然后回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钻了进去。
  萧天没有为采月留下一件可以外出穿的衣服,甚至连他的男装都没有留一件。所以,所有的衣柜里除了那些薄如蝉翼的内衣和睡衣,基本上可以说是空空如也。而且,整栋楼甚至夸张到连窗帘都找不到一块。
  但,萧天唯独留下了床单,而且数量不只一床。
  想来,这也是他逼不得以,必须要留下的。既然他想要和采月尽情地滚床单,那他就不得不多备一些干净的床单在这里了。
  因为没有衣服,所以衣柜里面的空间很大,足够采月舒舒服服地靠在里面。衣柜又是拉门式的,她没有把衣柜门完全拉上,而是留下了十厘米宽的缝,让她可以保证正常的呼吸。衣柜里还有壁灯,光线也充足,可以让她做她想做的事。
  采月之所以要躲进衣柜里做这件事,是因为她不确定这屋子里究竟哪些地方装了隐形摄像头,只有衣柜里是她认为比较可能躲过萧天的监控的地方。
  她每隔半小时,就从衣柜里出来一次,然后在楼里漫无目的地走一走,活动一下全身,也让眼睛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更重要的是,采月想,萧天或许不定时地就要看一次她在屋子里的情况,如果让萧天发现她一下子没了人影,她怕他会立刻起疑。
  如是进出足有五六次后,采月的辛苦结出了丰硕的成果,那是一件用床单裁剪而成的样式极简单的背心式及膝连衣裙。
  虽然她不是专业的服装设计师出身,但做女装做了这么久,又和大卫这种一流的服装设计师多有交往,基本的设计和剪裁能力她还是有的。
  连衣裙的肩是从床单中间部分开始剪裁的,这样可以保证肩部最受力的部位是完整的一块布。经过小心的设计和剪裁,整件连衣裙只有腰部的左右两侧是需要缝接的,这可以大大地减少她的工作量。
  她把回形针拉成直线,其中一头弯了个圈,把床单剪成长长的细布条,当成是线,从那个圈里穿过去。又把连衣裙需要接缝的地方很小心地按等距离剪出了一个个很细的小洞,以便那布条可以顺利地通过。
  虽然这裙子看起来实在有些奇怪,但怎样都比她现在穿着的透明睡衣,更适合见人。
  怕萧天发现,裙子缝好后她把自己辛苦劳动的成果叠好来,放进了装内衣的抽屉里,压在了一堆内衣的下面。
  裙子缝好,天也黑了,肚子也饿了。
  厨房砂锅里是鸡汤,冰箱里是萧天昨晚就洗好的青菜,米饭中午还剩了些,一热就好。虽然不算十分丰盛,但也是很营养的一顿晚餐了。
  一个人吃着晚餐时,采月脑子里想着萧天昨晚呆在她这里,今晚他应该是不会再来了。她知道他现在是赵若飞的监护人,当爹的人了,总是不比单身汉那么自由的。
  想到了逃出去的办法,她的心定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像只没头的苍蝇了。
  要实施逃跑计划,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尤其她都不知道这栋小楼的具体方位在哪里,她逃出这栋楼后,还需要走多久才能见到人和车,现在也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吃好睡好休息好,养精蓄锐保持体力就越发重要了。
  或许因为心定,又有逃跑的动力和压力,当晚她居然睡得不错,没再被恶梦半夜惊醒。早上精神不错地起了床,洗漱已毕,快速地用了早餐,采月开始正式实施她的脱逃计划。
  她端起厨房的不锈钢蒸锅,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怕萧天在监视器中发现她的异常,她直到这个时候才换下身上的透明睡衣,穿上了她用床单亲手设计和缝制的连衣裙,脖子上还挂着昨晚她睡前用另一块床单剪开后拼结而成的布绳子,然后直上三楼。
  按下按钮,三楼透明的穹顶朝两侧打开了,采月拿起墙角的人字梯,端着不锈钢蒸锅小心地踩上了梯子。
  一如以往,她刚一接近屋顶一米之处,穹顶就迅速地自动合拢。但不同以往的是,这回她有秘密武器了。她将不锈钢蒸锅快速地举起,插在了穹顶的合拢之处。不锈钢蒸锅的直径,刚刚好可以容纳她的身体。
  看着眼前不锈钢蒸锅被穹顶夹着发出的“咯吱”声,采月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恐怕不超过五秒,这个蒸锅就会被合拢的穹顶夹得变形。
  她快速地两步就爬到了梯子顶端,然后用力一跃,攀住了穹顶的一端,双臂用力一撑,顺利地登上了屋顶。
  只可惜匆忙间,她脚上的鞋在登上屋顶时,全都掉了下去。她是在睡梦中被萧天带来这里的,屋子里只有夏天在室内穿的拖鞋,这样的拖鞋正常走个路,一不小心都可能脱离脚面,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地做高难度的攀爬。
  但采月已经没有机会,再下去重新穿上鞋再爬出来了,因为那个不锈钢的蒸锅在她登上屋顶的下一秒,就已经被完全夹得变形,穹顶已经基本完全合拢了。如果不是她练过功夫,身手足够敏捷,这会儿的她,恐怕已经被这合拢的穹顶夹断成两截了。
  看着那合拢的穹顶,采月长嘘了一口气。
  警报声在她的耳边“嘀嘀嘀”地一直响。她猜想,萧天手中的终端监视器,这会儿恐怕也一样是警报声声了。
  采月想拉着布绳下到三楼,却发现这个屋顶根本没有一个突起,可以让她用来固定绳子。她只好小心地走到屋顶边缘,发现了三楼的空调压缩机,正好就挂在离她脚底有一米多远的墙壁上。
  空调架可以让她结实地挂上这根绳子。而且,一米多的距离,她只要小心点,还是有把握可以准确着陆的。
  但话是这么说,三层楼的高度说低也不算低。采月害怕自己眼睛看着这个高度会心理不稳影响发挥,就看好位置后背转过身,双手小心地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身体紧贴着墙壁下移,双脚准确地落到了空调机身上。
  双脚着陆的一瞬间,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全身只能依托着空调机如此小面积的一块地方,她的心里还是直打鼓。她只希望这个空调架足够结实,可以承受住她身体的重量。不然这一摔下去,死也许不至于,但想要安然无恙,恐怕是不太可能的。
  快速地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布绳,采月预备用这布绳在空调架上结一个死结。
  这个工作并不算难,却需要一定的胆量。空调架在空调机以下,为了减低空调架的平均受力,采月用胸腹部趴在空调机上,完成了这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用力拉了拉,感觉还行,她双手攀住绳子,脚蹬着墙面小心地下到了一楼。
  双脚真正地踩在平地上的瞬间,采月大大地吐出了一口气。终于逃出了这座监狱,而且目前看起来一切还算顺利。可是很快地,她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到了楼外她才发现,这座楼依山而建,周围没有别的任何建筑,看楼的外观风格,应该是民国时某位高级官员的秘密官邸。这座官邸共由一座主楼和左右两座附楼组成,她被关的那座楼就是其中的一座附楼。
  萧天喜欢那种特别有历史感和艺术感的收藏,所以,这套曾经的官邸很可能是他特别买下来的。
  这里的风景非常好,脚下不远处是一个湖,湖水发碧,像一块翠玉。周围是微风中沙沙作响的树林。难怪虽然是夏天,但除了正午最热的时分,正常情况下,这里的晚上根本都不需要开空调,就可以很舒服地睡着。当然,如果一男一女想要做点什么,就另当别论了。
  为了最大程度地保持原有的风貌,萧天没有把全部的盘山公路修成柏油马路,最靠近建筑的一公里多的路,是那种最原始的碎沙石路面。每当饭后吹着凉爽的山风,踩在这样的路面上慢慢地散着步,想来也应该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
  但这种原本为了惬意的享受而特别做的安排,眼下却成了采月要面对的一个严重问题——她赤着双脚。而且,这建筑隐密少有人来,碎石路显然少有人和车来往,颗颗碎石都棱角分明,尖利无比。
  没有时间多做考虑了,采月取下了左手腕上的那个手镯,变成匕首状,将从楼顶垂下来的床单割下了一大块,裁成两截,快速地将自己的脚裹了起来。
  061 亲吸蛇毒
  虽然有床单裹脚,但终究不是鞋,这样地缠裹只能把足弓部分的面积保护住,很快她就觉得脚底痛得受不了了。
  她不知道这路还有多远,可是她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进,而且必须是快速地前进,因为她知道萧天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知道她逃出来了,说不定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如果这一次她不能成功逃脱,那以后就更别想了,因为萧天那家伙一定会再度加强安保措施,让她彻底地失去逃脱的机会。
  雪上加霜的是,前一阵子她没事就跑去燕纱做全身的保养,其中重点之一就有足部的保养。所以,她现在的这双脚,那真是娇嫩无比的。
  很不幸地,她的一只脚的前掌很不小心地踩到了一颗菱角很尖的小石子,因为疼痛她“哎哟”一声,腿一打弯人就跪在了路面上。因为是朝着山下在快速地奔走,她跌得很重。立刻地,她的双膝和小腿就是大面积的一阵刺痛。
  站起来,弯腰低头一看,果然,小腿前面有几处被尖锐的小石子蹭破了皮,有多处的出血点。再掰起脚底一看,果然,也有好几处在流血了。
  接下的一段路,采月走得艰难无比。
  她的两只脚底,面积没被床单裹住的部分,被碎石和隐藏在碎石中的小玻璃渣子割磨得已经是血肉模糊。碎石和沙粒不断地摩擦着她破损的足底,痛得她眼泪直流。床单裹住的部分,也有一些布料开始发毛,被磨掉。
  因为脚底的疼痛,她的双腿每一步都是打着弯地在走,这让她无法很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所以摔了好几跤。每一跤摔完后,她的膝盖和小腿上都要多出好几处的伤口。
  这是一条真的用鲜血走出来的路,随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艰难地挪步,路面留下的是一个一个带血的很不完整的足印。
  这条路直通这座官邸,根本没有别的车经过这里,用双脚走出去是采月现在唯一的选择。但是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脚底的床单已经有不少被她的血给染透了。
  正好,在靠近路边不足两米的山坡边有一个树墩,她艰难地离了路面,走下坡,在那树墩上坐下来,想要休息一会儿再继续走。
  这会儿的采月,像极了一个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难民。且不说她身上那件奇怪的连衣裙,她的头发也是用床单剪成的布条随便地一扎,在屋顶窜上又窜下后,一头长发早已是散乱不堪。又因为摔跤后用手掌擦过脸上的汗,所以,脸上也是脏兮兮的。
  这里远离闹市,十分安静。所以,刚坐下不到几分钟,采月就听到了不远处,似乎有微弱的车子行驶在路面的声音,由远即近。她不由地心头一阵乱跳。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一定是萧天的车。他怎么会赶来得这么快?
  她快速地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环境。因为是半山腰,这里有不少杂草和树木可以做为掩护。她所坐的树墩,离路面本就有几米的距离了,只要稍微隐蔽一下,应该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她运气不算坏,离她现在所坐树墩两三米远的地方,就正好有一棵不算细的树。
  采月咬着牙地站起来,弓着腰拐着脚,走到了那棵树的背后,咬着牙地慢慢蹲下来,然后小心地盯着上山的路,等着这辆车的出现。
  大约十秒钟不到后,车子拐过盘山公路的一个弯道,出现在采月的视线中。无比熟悉的颜色和车型,尤其是她无比熟悉的车牌。
  那不是萧天的车,而是裘岩的车!
  采月立刻涌起一阵极大的激动!
  果然,每一次在她最危机最脆弱的时候,都会是裘岩陪着她。
  她立刻站起来想要喊住裘岩。不想,脚踝处猛地传来一阵特别的痛楚,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她低头一看,差点晕过去。居然是一条蛇,她的脚踝居然被一条蛇咬住了!那蛇咬完她,三拐两扭迅速地钻入草丛间,不见了。
  她大叫了一声,顾不得脚底钻心般的痛楚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路面。
  裘岩的车猛地一下刹车,停住了,然后前后车门几乎同时打开,裘岩和薛勇从车里下来,迅速地朝她跑了过来。
  采月的双脚已无法再站立,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落地的瞬间,裘岩已跑至了她的身前。
  “采月,你怎样了?”
  一向沉着冷静得像神一样的裘岩,此刻声音居然微微地有些打颤了。
  眼前的情景完全地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实在想不到,采月会以如此狼狈和凄惨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薛勇这个时候已经注意到了采月的脚。他也被眼前采月这凄惨无比的样子吓到了。
  “老板,要立刻送采月小姐去医院,晚了怕会出事。”边说,他边指着采月的脚踝处。
  裘岩因为先到采月身边,所以身处采月的正对面。薛勇后到,站在采月的侧边,所以首先看到了她的脚踝。
  裘岩往薛勇手指所指之处看去,立刻也看到了那被蛇咬过之处,两个明显的血洞,结合眼前的环境,显然是被蛇咬的。
  他顾不得许多了,一把就抱起采月上了车。车子一个紧急倒车,以接近100码的速度朝山下冲去。
  车后座上,裘岩将采月被蛇咬过的脚放置在他的大腿上。没有看到蛇,现在还不敢判断是什么蛇,但从伤口处如此短的时间就微微有些肿起来看,一定是毒蛇无疑了。而且,就算不是毒蛇,为保险起鉴,他也必须当成是毒蛇来处理。
  车载冰箱里有不少的瓶装水。裘岩取过来,打开瓶盖,用水对着采月被蛇咬的伤口进行冲洗。
  担心冲洗效果不佳,裘岩又从车里的储物柜取出水果刀,用打火机消了毒,对采月说了声“你忍一忍”,然后就紧绷着脸,在采月的伤口处划了个小小的十字形口子。
  采月痛得大叫出声,全身都发着抖。
  裘岩依旧紧绷着脸,一句话不说地抓起采月的脚,毫不犹豫地用嘴对着她被蛇咬到的脚踝处伤口,就开始用力地吸。
  采月吓傻了,她怎么都想不到,一向洁癖严重的裘岩,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来?
  她想要阻止,裘岩根本不理她。于是,她不敢再乱动了。不然,裘岩一说话,就容易把毒血吞下去,那情况就糟糕了。
  吸完污血,裘岩立刻就漱了口。
  处理完被蛇咬的伤口,裘岩又快速地取下了采月脚上缠着的布条,在离伤口处约5厘米的小腿肚上,用力地扎紧了。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减缓伤口处的血液循环,让蛇毒尽可能慢一点地走遍全身,为实施抢救争取时间。
  快速地做完了一切可以做的,裘岩才停止了忙碌。
  看着采月原本白嫩漂亮的双腿和双脚,变成眼前这般的血肉模糊,裘岩只觉得心痛到发抽。
  四天前,萧天打电话给他,说采月不见了,他一时之间慌乱,立刻派了人把采月可能在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却一点影子都没找到。
  一天后,他就冷静下来了。
  采月头一天才说要和萧天商量回裘瑞国际的事,第二天人就不见了。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其实并不难猜,只是因为采月曾遭多次绑架过,更因为他太相信萧天,所以居然忽略掉了这个情况。
  然后,他依旧派人到处地找采月,但更重点安排了人跟踪萧天。结果,派出去的人虽然也非庸手,却个个都是无功而返。他们要么跟不了萧天,几个弯下来,萧天的人和车就没了踪影。要么就是半途被人截住,然后遭到严厉警告。
  不得以,裘岩让薛勇亲自出马。
  薛勇原是特种精英部队的一名兵王。在一次任务中,他的一位交情过命的战友,为了掩护他而牺牲了。这位战友已怀孕的妻子因伤心过度,先天心脏病复发,导致心脏功能严重受损。
  专家介绍了美国一所专科医院,对这种病有较丰富的治疗经验,但是费用惊人。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为了保住好友妻儿两条生命,薛勇申请了提前退役,亲自陪同好友妻子赶赴美国。
  为了赚钱,用以给战友妻子治病,他给有钱人做了私人保镖。战友的妻子接受初期治疗后,病情有所缓解,但要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健康水平,还必须做心脏修复手术。手术费用惊人。
  想起战友之死,薛勇再度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为了筹措手术费用,他通过地下中介接了一庄交易,替人杀人!
  专业杀手因为往往留有案底,目标太大,所以,雇主希望找一个没有案底又身手奇好的人,来做这件事。在打倒了一堆五大三粗的壮汉后,最终,他被选上了。
  他的想法是,只做这一次就收手。杀一个无良的商人,救一大一小两条人命,值!
  可是,跟踪了目标三天后,他却犹豫了。
  062 裘岩宣战
  因为这个目标不仅不是个无良的商人,而且非常孝顺、善良并且正直。最终,薛勇不仅没有下手,反而在这人的卧室留了一张条:有人要杀你,小心!
  他自知自己坏了行业的规矩,为了躲避灭口追杀而不得以搬了家,重新租了一间简陋的公寓。但就在他搬进公寓的第二天晚上,他回到家一进门,却发现屋里已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告诉他,他已经为他解决了麻烦,他不需要再躲。而且,他战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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