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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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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告诉他,他已经为他解决了麻烦,他不需要再躲。而且,他战友妻子的手术费,他也已经一次性全部付清了。
  这个人,就是他一念之差,没有出手伤害的那名商人。
  而这名商人,正是裘岩。
  从此,他成为了裘岩的保镖,成为了他形影不离的影子。从美国直到中国。因为有他在,出于利益和各样目的想对裘岩不利的人,最终全都无功而返。
  两人现在的关系,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更是可以以命相托的关系。
  薛勇又一次没让裘岩失望,在采月的情绪终于受不了而联系了萧天的那天晚上,他成功地跟着萧天到了山脚下。只是观察了一下地形后,他没敢再跟。他将车停在一个不容易被人怀疑的地方,然后徒步地上了山,发现了这座隐身在半山腰的私人官邸。
  薛勇猜,采月应该就是就被圈禁在那栋楼里。
  他留意到,这栋楼的窗户全都是关得严严实实的。这让他怀疑这栋楼有严密的安保措施。恐怕不是萧天本人,很难进得了楼里。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没有试图接近那栋楼,而是直接回去,向裘岩做了汇报。
  采月已失踪整整四天多,裘岩现在基本已确认,是萧天把采月关起来了,目的只是为了阻止采月回到裘瑞国际,回到他的身边。
  萧天如此过火的举动,前所未有的触怒了裘岩。一向冷静理智、难得真的动火的他,这回动了真火。他给薛勇的命令只有一句话。
  “我要进那座楼!”
  在裘岩身边呆了多年,薛勇对裘岩的了解,是任何旁人所难及的。
  他立刻听明白了裘岩这句命令背后的意思:他只需要考虑如何进楼,而不需要考虑被萧天发现和发现之后可能发生冲突的问题。
  于是,薛勇当即开始采购。
  这位特种兵出身的男人,很快用各种市面上就可以买到的零配件,组装成了一枚可用于定向爆破的微型炸弹。毕竟不是银行金库的大厚门,只要不怕被主人发现,用炸弹炸毁大门的核心控制部件,怎样的门都可以轻松打开。
  准备妥当,第二天一早,裘岩就亲自坐着车上了山。不想炸弹没用上,采月自己就已经跑了出来。
  裘岩的车眼看就快要到山脚下时,一辆黑色的豪华帕加尼迎面开来,直接一个打横拦在了路中间。那正是萧天的座驾。
  因为是山路,没有可以闪开和拐过的地方,不然车就要直接翻下山去。所以,薛勇只能把车停下。
  裘岩黑着脸,连车都没下,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萧天的手机。他现在不想见到萧天,怕一个忍不住就会和萧天撕破脸皮。
  萧天看到来电显示,很是意外。明明人就在眼前,有话为什么不当面说,还要用手机来对话?但他还是接起了手机。
  “采月被毒蛇咬了,马上让开!”
  裘岩的话无比简洁,事情说得很清楚,但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萧天脑子瞬间有点微乱,手就一颤,脱口而出:“她怎样了?”
  “你再不让开,就难保她会怎样了。”裘岩的声音无比地生冷。
  萧天没再罗嗦,立刻一打方向盘,将车让在了一旁。
  薛勇立即猛踩油门,车子呼啸着向山下冲去。萧天的车紧随其后。
  路上,裘岩刚处理完采月脚上的伤,就打电话询问了中心医院的院长。抗蛇毒血清在全国的储备量都不多,治疗蛇咬伤就是与时间赛跑,他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
  院长的回复让他大松了一口气。三甲医院终究是三甲医院,果然储备有抗蛇毒血清,尤其眼下是盛夏,正是蛇类们活动和繁殖的活跃期。
  于是,车子直朝中心医院开去。
  途中,裘岩一直小心地观察着采月的反应,每隔十几分钟就为采月的脚松绑一次,以防血液循环不畅把她的脚给废了。
  到达医院时,采月脚踝处的伤口已明显肿起,并且她的意识也微微地有些模糊了。看来,这蛇的毒非常的厉害。如此短的时间,而且处理得如此地及时,居然还是能令人的神经出现明显的麻痹症状。
  一到医院,立即就开始实施抢救。
  先是抽血化验,看是中的哪种蛇毒。然后才是处理脚底的伤口。
  抢救过程中,亲眼见到采月腿上和脚底的伤,萧天的心痛得也是一抽一抽的。
  处理伤口时,因为伤口被严重污染,医生不得不反反复复地用消毒液清洗那些恐怖的伤口。采月虽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在处理脚底那些伤口时,依旧痛得全身发颤,她的嘴里咬着大块的医用纱布、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裘岩一直紧紧地抱着她,同时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直至后来,也不知是因为蛇毒的作用,还是因为疼痛,采月直接昏迷了过去。
  好一阵手忙脚乱的验血、清理蛇毒、抢救和包扎,到达医院将近两小时后,采月终于换上了一身病号服,疲惫而虚弱地躺在了病床上。
  医生在拿到血样检验报告后,感叹了一句:“万幸,现场处理及时,送院也及时。不然,别说是这条腿,只怕人都要没了。”
  被蛇咬后,采月一直在车里没怎么动,血液循环被减弱,裘岩又当场吸掉了大部分毒血,毒素的量被控制在一个较低的水平,又第一时间送来了医院,所以,虽然那蛇毒厉害,但采月的情况还不算特别的严重。
  注射过蛇毒血清后,采月的情况算是稳住了。裘岩自己也验了血,确认他并没有因为为采月吸毒血而中毒。
  自始至终,裘岩都没有问一句“是怎么回事”,因为不需要问,光看采月那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他都猜到了是怎么个情况。他对萧天如此的作为十分地光火。
  直到将采月完全安顿好,裘岩才黑着脸,冲同样一直沉默的萧天说了句:“你过来!”然后就走出了病房。
  此刻,萧天的头,很大!
  他不是不知道裘岩对他的小奸计早就起疑了。他已计划好,再过两天就把采月转移到另一处,但他没想到这么快,裘岩就查到了他圈禁采月的地点。事已至此,尤其亲眼见到采月的伤,他自知自己这次的确是做得过份了。
  医院是个安静之地,为了不影响医生和病人,裘岩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推开了标有安全出口的厚重的防火门,又下了半层楼梯,走到了楼梯间的窗口。
  萧天默不作声,紧随其后地跟上。
  裘岩背对着萧天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萧天一眼。
  萧天一直微低着头,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良久,裘岩还是没有转过身,却只是冷冷地开了口:“要怎样,才可以放过她?”
  萧天的眼微咪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状况,让他心里相当地不好受。
  虽然赵飞、海子和陈明涛都对他的命令尊崇顺服,但他们与他的关系,终究是上下级之间的不对等关系。唯有裘岩,他们之间是可以对等对话的知已朋友。
  身为情敌的他,不仅没有在他和采月遇到感情危机时趁机落井下石,还一次次地帮他和采月和好。
  尤其他假昏睡醒来后、情绪最低落的那段时间,唯一一个守在他身边,给予他需要的安慰的人,就是裘岩。甚至在采月坚持认定是他杀了肖灵时,裘岩也没有因为自己对采月的深爱,而与他站在对立面,而是始终如一地相信他、支持他、劝解他,并且同时也劝解着采月。
  从任何方面而言,裘岩都是萧天十分尊敬和喜欢的人,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更是!
  现在,在商场上,两人已经完全不再是以前的对手关系,而是亲密的战略联盟的合作关系。可是,在情场上,他和裘岩还是难以避免地成了眼下的这种敌对关系。
  “怎样都不会放!”虽然难过,但萧天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所想。
  裘岩又静默了片刻,终于慢慢地朝萧天转过了身。他此刻眼中的神色,是萧天从未见过的冷。
  “既然是这样,我和你之间的联盟,到此为止!从此刻起,我将完全站在你的对立面。你我之间的这一仗,不分输赢,不结束!”
  裘岩说完就快速地再度转身,要登上楼梯走出楼梯间。
  萧天见到裘岩那冰冷的眼神时,心就已经迅速地往下沉。然后马上又听到裘岩如此不留余地的宣战,他只觉得心被一剑刺透了一般。
  他也迅速地转身,神伤明显地冲着裘岩熟悉而高大的背影喊道:“裘岩,非要这样吗?你知道的,我最不想为敌的人,就是你!”
  063 要你一句话
  裘岩没有回身,声音依旧生冷:“除非你放手!”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拉开了防火门,回了病房。
  萧天再次转身,面向了窗口。他的一只手扶住窗框,支撑住自己微微有些无力和发软的身体。
  他知道这件事裘岩一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但裘岩的绝决,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期。
  在萧天的眼中,裘岩是一个理智和聪明到他认为不像是人、倒更像是神的人。以云天和裘瑞国际两家现在的关系和他对裘岩的了解,萧天认为,裘岩应该不至于会冲动到不顾一切地对他宣战。但裘岩却偏偏这样做了。
  萧天这才越发地看清,裘岩对采月的感情,远超过了他以前以为的程度。
  这世上没有完人,但这世上若有一个人能让他萧天自惭形秽的,那这个人就是裘岩。
  裘岩是他极少有的、不敢说他看得透的对手。他表面生冷至极,作风却又像个谦谦君子。说他是谦谦君子,他却又可以在某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时刻,像眼镜蛇一般对你发动致命的凌厉攻击。
  就算分出输赢,这也一定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
  而论输赢,萧天是真的没有信心可以赢过裘岩。他越是多了解一点裘岩,就越是忌惮他。
  所以,这么多年,虽然他和裘岩时不时地会有一些针对个别项目的局部的争斗,却从未真正正面地全面开战过。
  可是,就算是这样,萧天也不想放手!
  病房里,薛勇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小截绳子在玩。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游戏,可是尝过这绳子味道的人就知道,这一小截绳子分分钟就可以要人的命。
  裘岩重新回到病房时,脸上的神色已不像面对萧天时那么生冷。他在床沿边坐下,静静地看着闭着眼靠在床头的采月。
  她的脸色苍白中微微带着一丝乌青,连嘴唇也不似平常一般是粉红色,而是微微有些发紫。虽然已注射了抗蛇毒血清,但解毒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见裘岩只是一个人进来的,薛勇立即从沙发上站起,离开了病房,把这里完全留给了裘岩和采月两个人。
  感觉到床微微一动,采月微微睁开了眼,见到是裘岩坐在她的床边,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眼睛扫向别处,没见到萧天。
  “他这会儿应该是走了。”裘岩见采月的眼扫了一下病房,知道她是在找萧天,就解释了一句。
  “你们…”采月只说了两个字,但她知道,裘岩一定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什么都别想,只管把伤养好,尽快回到我身边。”说着,裘岩轻轻地将他的手掌覆在了采月有些微凉的手上,然后微微地握紧。
  采月的大姆指触到了裘岩手指上的那些疤痕,也微微地回握住了他的手掌,温柔地看着他,轻声地说道:“你们,不要闹开!”
  眼下,采月最担心的事就是,裘岩会因为她,而与萧天决裂。
  虽然她知道自己可能无法和萧天重新开始,但这并不表示她希望萧天遭殃。她与萧天只是男女之间的私情难了,但对萧天的为人,她并不看低。
  萧天明知道林宛云是被程怡害死的,却依旧愿意在程怡和赵飞临死前原谅他们,并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的儿子赵若飞。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萧天是一个极重感情又极善良的人。
  何况,她和萧天还曾经那么样地,如胶似膝一般地在一起生活过。
  萧天虽然对她做出了限制她人身自由的这种荒唐而恶劣的事,但她并不真的恨他。她希望云天可以更快更好地发展,因为云天的存在,的确是可以帮到很多人的。
  她在担任云天集团临时董事长时,曾经专门查过云天对外援助的明细清单,里面有几个人名是从云天还未成立时,就一直在捐助的,这么多年从未间断过。她又专门查了这几个人的情况,这几人全是寡妇。她们的丈夫身份各异,却都是年纪轻轻就死了。
  采月绝不认为这是萧天包养的情妇,她认为那几人很可能是萧天战友的遗孀。他是在替牺牲的战友,继续照顾他们在世的亲人和孩子,即便她们大多数人已经再婚。
  她同样地也不想裘瑞国际出事。虽然裘岩是商人,但他每年的慈善捐款也都是很高的。她做了他三年的秘书,她知道裘岩和萧天一样,同样是一个令她尊敬的、很有社会责任感的男人。
  “你别多想。”裘岩没有多说,他现在只想她好好养伤。
  裘岩非正面的回答,让采月立刻猜到,刚刚两人间一定有一场不太愉快的对话。
  “答应我,不要跟萧天决裂。”
  裘岩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回道:“有些事,终究是需要一个了断的。”
  采月有些紧张了,她听出了裘岩话里的强硬意味。
  她虽然害怕萧天,但她经常对他撒撒娇,在许多事上她还是可以左右萧天的态度的。但对裘岩,她没有一点可以左右他意见的把握。
  裘岩对她的确温柔无比,也体贴有加,但他的个性只会比萧天更强,不会比萧天更弱。他的个性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他铁了心要做的事,恐怕除了做成,没人可以中断。
  她停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可是不该是这样的了断。你和他是彼此相吸、又可以信任对方的知已,不该为了我而反目。若是必须这样了断,我宁愿同时远离你们。”
  裘岩的脸上有了愠怒之色。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差一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采月的手轻轻地颤了一下。她何止是这一次差点死在萧天的手里?因为萧天,她已经有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了?
  裘岩感觉到采月的轻颤,握着她手的手再度地紧了紧。
  采月看向他,眼底有安慰与心疼:“我不光是护着他,我也是关心你。何必要闹得两败俱伤,才肯收手?”
  “如果他肯收手,我也不愿意两败俱伤。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若非必要,你认为我会做吗?”裘岩也盯着她,眼神中和语气里都带着几分的怒意。
  一时之间,采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裘岩。
  她害怕萧天是怕他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她害怕裘岩却是因为裘岩的身份和个性同时带给她的威压。他终究一直是她的老板,他的态度和他的话,对她一直都具有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权威感。
  终于,她有些凄楚地望着裘岩,轻声道:“你这样逼我与他圈禁我,有何不同?”
  裘岩默然。
  这次的事,他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激动了。萧天如此地过火行为,将他心底的好胜心和他对她强烈的占有欲也激发了。他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像犯人和奴隶一般被人圈禁,即使是萧天也不行。这种无耻的侵犯,是对采月的,也是对他的。
  “你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吗?”沉默片刻,裘岩反将了采月一军。
  这回是采月默然,她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裘岩见她不回答,就接着道:“你宁愿如此辛苦和艰难,也要从那里逃出来,可见你也是希望逃离萧天的掌控的。萧天不肯放手,我若也不插手,你认为你逃得开他吗?”
  裘岩的反问让采月无言以对。闭着眼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睁开眼。
  “既然是这样,那我只有去死了。”
  裘岩的手掌不自觉地就突然加了力,采月吃疼地轻呼出声,裘岩又立即放松了力道。
  “萧天打死不放手,就是因为你自己放不下他!你既放不下他,又不肯与他重修旧好,你这样要让他怎么对你才好?你这是在自讨苦吃!”
  裘岩气恼地站起,走到了窗口边,双手叉腰地看着窗外,胸口起伏不止。
  委屈和无奈让采月的眼眶微微地有点红了。裘岩说得没错,她的确是自讨苦吃、自己犯贱!
  裘岩的情绪并没有因为故意注意力转移地看向窗外而有所好转,他猛地又回转过身,快步走回到病床前,双手突然撑在采月的头两侧,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你不是个提不起放不下的女人。如果你还爱萧天,就别管过去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哪怕心碎成了碎渣了,你也给我把心好好地一片一片地粘起来,然后好好地爱他。如果你不爱他了,就别再和他藕断丝连地牵扯不清,乖乖地来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
  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爱,还是不爱?只要你真的想摆脱萧天的纠缠,我说什么也会想办法让萧天不敢再对你伸手。我说到,就做到!”
  采月因为裘岩的突然迫近,因为裘岩突然地施压而惊得瞠目结舌。她看着裘岩在她以上的脸,心跳猛地加速,脸上泛起潮红一片,胸口也剧烈地一起一伏。
  “我…”只下意识地说了一个“我”字,她就说不下去了。
  裘岩再次开口逼问,“你什么?回答我!”
  064 双方备战
  裘岩的眼神幽深而专注,采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頂點小說,裘岩如此的眼神,令她瞬间有些迷乱,脑子短暂地出现了一片空白。
  裘岩的瞳孔微微地缩了一下,“你的心,乱了!”
  裘岩这话,说得带有一丝微微的狠意和挑逗的意味,声音也带着他独有的魅惑。
  采月立刻地将眼睛闭上了。裘岩的这种眼神带着强烈的蛊惑力量,就像一块巨大的磁场,吸引着她往里旋转而去。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总是迷失在萧天对她霸道的攻势中,差一点忘了,其实裘岩更是一个令无数女人心醉神迷的男人。
  若不是他主动退让,若不是他主动减弱对她的追求力度,若是他真的一心要吸引她、甚至暧昧些说想要勾引她,她真的不敢说她可以挡得住他的攻势。
  事实上,即便是他如此,她依旧时常难以抗拒地被他吸引。不然,她不可能与他多次地发生那些暧昧的事。
  心慌和加速的血液循环,让她立刻觉得了口渴,她想喝水。可是这个时候要水喝,显然是很不合适的。她不自觉地想要舔唇,可是嘴唇刚张开,舌头刚伸出来一点,她又马上缩了回去。因为此情此景,舔唇就意味着诱惑,而她,不想诱惑。
  可是,晚了!她的嘴唇微张时,她心底世界的一角,就已经被裘岩看到了。
  “不要勾引我!回答我的问题!”
  裘岩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变得微微有些低沉了,并且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发紧。这种发紧若非对他极熟悉之人,是不会听出来的。不巧,采月正是对他非常熟悉之人。
  而且她在下,裘岩在上,她现在的方位很轻易地就看到裘岩的喉结动了一下,明显是刚刚他小心地吞了一口口水。
  采月的脸,瞬间变得越发的红。
  “我…”采月又一个我字,然后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又没有下文了。
  她的确还爱着萧天,但她说不出口。因为现在的她做不到裘岩说的,把心一片一片地粘起来,然后重新地爱他。但她更说不出她不爱萧天,因为她更做不到不做萧天的女人了,转身就去做裘岩的女人。
  裘岩的眼一直微咪着,撑在她头侧的一支手收走了。收是收走了,却伸向了她的唇,用他的拇指缓缓地顺着她嘴唇的轮廓,细细地描着。然后,他的脸微微地朝她压近了些。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的嘴唇很性感。所以,最好不要当着我的面,再这样地轻咬,这会让我忍不住就想对你犯罪。”
  裘岩如此明显而直接的调逗,让采月也忍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谁说只有女**人,男色往往更要人的命。
  裘岩原本就一直咪着的眼,瞬间划过一丝亮彩。他的胳膊慢慢弯曲,身体缓缓地开始下压。
  采月立刻紧张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裘岩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她想逃,可是身体却绷得铁紧,动都动不了。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宝贝儿,你怎样了?担心死我了!”
  一个大嗓门的女声随着门开,冲了进来。是刘艳红!
  这几天在找采月的,不只有裘岩,刘艳红也跟疯了一般地在到处找她。她几乎一天要打不下五个电话给裘岩,问他寻找采月的最新结果。所以,采月的伤口处理好之后,裘岩就给刘艳红打了电话。
  眼前这暧昧的一幕,让刘艳红惊得以手捂口地立刻收了声,她的脚步也刹那间顿住,前进也不好,退出也不好。
  裘岩微微有些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艳红来了!”
  刘艳红觉得很不好意思。她要再晚来一点该有多好!她一直希望采月可以弃萧天而选裘岩,可是眼下,却是她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让事情重新来过。所以,她只好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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