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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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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样的生日聚会采月一般是不太愿意参加的,因为生日和祝寿这个词一样在她的心里有阴影。
  但翁玉和她的关系与别人不同,她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公关部全是清一色的俊男靓女。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吃完生日宴还不尽兴,就又去了圣龙吧k歌跳舞。
  圣龙吧是本市最有名、规模最大的休闲玩吧。
  他们包了个大包房,继续地边吃边喝边聊边唱,不k歌的就在一旁划拳唱着酒令。
  翁玉坐在一旁没有参加任何一项娱乐活动,她在想着心事。
  对采月,翁玉的心情是矛盾的。她是真的喜欢采月,也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可是她爱裘岩。
  开标前两晚程怡找过采月后随即又找到了她,说要和她谈合作。
  “你的意思是裘总自己会向周采月透露这次招标的底价?借此试探她?”
  “自己所爱的女人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手传出了绯闻,你以为裘岩就不想弄清楚周采月的身份?这么做虽然冒险,但对裘岩这样的高手来说却绝不是没有把握的。”
  “不行,这块地这么重要,而且透露报价是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我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如果这块地不重要,怎么可能让裘岩心痛后放弃周采月?就算裘岩真的丢了这块地,你们还可以到别省别市找同样的地。我会把你给我报价后重新修改的标书底价告诉你,这样主动权最终还是握在你们手中,怎么样?”
  “我凭什么相信你给我的报价是真的?”
  “凭我们都一样,深爱着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这个理由够了吗?”
  她被程怡给出的理由吓了一大跳。
  “可是你不是和赵飞结婚了吗?你的意思是萧天对周采月也……”
  “那又如何?如果你现在选择了另一个男人结婚,你会忘记裘岩吗?”
  “我不相信以你的身份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是,除非这个男人是天哥。”程怡说着脸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
  “即使这样做有可能损害云天集团的利益你也再所不惜?”她被程怡的疯狂吓到了,这个女人太可怕太疯狂了。
  “哼!你太小瞧天哥了。你以为天哥走到今天,是凭我们两个女人在这里合谋就可以打败的吗?
  天哥有的是对付对手的办法,裘岩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我要的只是让天哥相信周采月把我们的报价透露给了裘岩。而你要的也只是让裘岩对周采月死心。不是吗?”
  她听了程怡这样的解释终于有些释然了。如果程怡真的疯狂到为了萧天而去做出有损云天利益的事,她还真就不敢和程怡合作了。
  脑海中浮现出裘岩看着采月的眼神,她的心如被火烫一般。
  “好,我答应你!但周采月是个很聪明的人,我不敢保证可以成功。”
  “不管你成不成功,我们的报价我都会给你。到时候我的目的达到了,希望你的目的也能达成。”说完程怡离开了咖啡厅。
  之后的事情果然如程怡所料,裘岩将标书全本给了采月。
  她故意装作不小心将咖啡洒在采月的身上,趁她用纸巾吸咖啡时偷看到了标书总价。
  采月不想多留,想要提前离开回家。翁玉立即从心事中醒过来,抓着她不许走。
  “你难得和大家一起出来玩,就多呆一会儿吧。”
  采月只好留下来,和大家一起玩着猜拳的游戏。她心不在焉,输了很多,喝了不少酒。
  有一个同事点了一首《最爱我的人伤我最深》。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进退我无权选择。
  紧紧关上心门,留下片刻温存,只怕还有来生,我爱的依然最真。
  极力想要掩盖和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一般地疼起来。
  她一个人坐到了一边,拿起面前的一杯酒也不管是什么酒了一口气就喝了个底朝天。连着五杯满满的酒下肚后,那股痛依然纠缠着她。她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包间,走进了蹦的大厅。
  因为是周末,围绕着的厅的座位上坐满了人。这会儿的厅里灯光昏暗,音乐却是暧昧而缓慢,跳舞的人也不算特别的多。
  采月走上了正中央的舞池,在昏暗的灯光中开始缓缓摆动自己的身体。
  跳了一会儿厅的的灯光突然开始旋转,随着dj一声大吼,舒缓的节奏突然就变得鼔点分明而热烈起来。看来dj经过刚刚的酝酿后要掀起今晚的一个high潮了。
  人群一下子兴奋起来,舞池很快变得拥挤,没有进入舞池的人在座位上也是随着节奏摆着肩扭着腰。
  采月在生日宴上和刚刚的包房中都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已是醉意朦胧。就着这醉意她完全融入了人群,一边摇着头一边摆着身体旁若无人地舞动起来。
  很快就有人向她围拢过来,当她发觉不对睁开眼时她发现她被至少五六个男人包围在了正当中。他们的眼光汇聚在她的身上,很是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更是凑近她大声喊道:“美女,过去一起喝一杯如何?我请客!”另几个听了就一起起哄:“喝一杯哦!”
  采月停止了扭动,她想离开,却被几人完全围住根本无法脱身,只得大声吼了一句:“让开!”
  几个人不仅没有让开还兴奋地大笑起来。
  “小姐不要这么凶嘛!交个朋友如何!”
  还是刚刚那个对她说请客喝酒的男人在说话,看起来他是这几个人的头。在昏暗旋转的各色灯光下,采月看到他的头发像一把扫把一样在头顶堆着。
  “我现在没心情和谁交朋友,滚开!”
  扫把头冲自己的同伙看了一眼,狂笑起来:“哥几个听见没?美女让我滚?好呀,我滚,和你一起滚床单!”
  采月一听明白自己这是遇到真流氓了。
  扫把头已伸出手要来抱她,她双臂一扭一缩就挣脱了扫把头的纠缠。她想使用擒拿术将对方摔倒,但五六个人紧紧地围着她,根本没空间施展开。而且因为喝了许多酒的缘故,她的身体反应也迟钝了。
  这时附近的人群因为她和这伙人的争执有些停了下来,不时地朝他们这边看看,却没有人出面制止。
  圣龙吧是本市有名的娱乐场所,为了防止有人喝了酒闹事影响做生意配备了不少保镖。像采月现在这种情况,通常吧里都会有人前来过问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进行调解。但今天却没有人过来。
  对许多事已经明了的采月这时已经明白她现在遇到的这伙人不仅是真正的流氓,恐怕还是很不好惹的流氓。否则圣龙吧里的人不会到现在也不露面。
  她想大喊,把翁玉和同事们喊出来,但的厅里的音乐闹轰轰的,恐怕就是她喊破了喉咙翁玉她们也是听不到一个字的。
  她咬了咬牙,没人出面那就只有靠自己了。
  扫把头心中的那把邪火这会儿被采月惹得旺旺的,他张开双臂就朝她抱去。她闪无可闪躲无可躲被对方真的抱住了。
  她从未吃过这种亏,哪里肯善罢干休,黑暗中抓起抱她的那个扫把头的胳膊用力就是一咬,这一咬不说深及入骨也是当场见血。
  扫把头“嗷”地一声惨叫就放开了她,她乘机猛地一推他就冲出了包围圈。
  这圣龙部内部像个迷宫一样,混乱中她头昏眼花也认不出他们的包房是哪一间了,绕了一个圈越绕越远,那几个男人却已经突破跳舞的人群朝她追了过来。
  006 亲赴现场
  她的酒劲开始上涌,四肢发僵无力,但她的大脑还没有迷糊。她知道她必须要躲开这群人,否则今晚她肯定是要羊入狼口了。
  采月在布局像迷宫一样的圣龙吧里慌乱地跑着,她凭着感觉尽量朝光亮的地方跑去。结果跑来跑去却极不好彩地跑到了一个死角里。
  酒精的后作力这时突显出来,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前面已无路可跑,后面却是五六个都比她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在围堵。
  扫把头怒气冲冲地追了上来。明亮灯光下见采月气喘嘘嘘地坐在地上,他挥起手就想直接抽她几个耳光,可是突然手就硬生生地停住了。
  刚刚在的厅蹦的时借着灯光他只是看着采月身材惹火,至于长相只看了个大概。这会儿借着灯光他看清了采月的脸,手就下不去了。他立刻就把刚刚被采月咬的事完全忘了,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没想到本少爷今晚在这居然遇到这么个极品。美人儿,我爱死你了!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说着他就像一头饿狼一般朝采月扑去。
  如此的情势已容不得她多想,她抬起一条腿用尽全力地朝扫把头的裆部就踢了过去。这个角度、这种力度,这一脚真是踢了个结结实实。
  扫把头被踢后整个人像点了穴一般地静止了足有两秒钟然后才极其凄厉地发出了一声狂嚎。狂嚎完后双眼呆愣地盯着采月看了两秒,然后就晕了过去。
  “段少、段少!你怎样了?”
  跟着这段少的那伙人一下子全都吓傻了,他们慌起来。但其中有一个人很快冷静下来。
  这人鼻梁上架了一幅黑框眼镜。要是在别的地方见到这个四眼儿,光看他的长相还以为他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他眼中的阴狠却让人很快会否定这种想法。
  此刻这四眼就用他那双蛇一样阴狠的眼睛盯着采月,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段少的命根子你也敢踢!给我上!”
  身后的人将晕倒的段少搬到了一边,然后呼拉一下就冲上来将采月围在了当中,一起就要朝她扑去。
  “都他娘的给我把爪子收回来!”一声音量不算很大的吼声从几个人身后传来。这声音透着一股威严和压逼。
  这几人停住转过了身。
  只见一群保镖打扮的人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这个人采月曾在不久前轰动一时的毒品新闻上见过,正是铁帮除萧天之外的二号人物:赵飞!
  那则新闻中虽然萧天的名字被点了无数回,脸却一次也没露,可是赵飞的脸却被曝了光。
  圣龙吧的老板正是赵飞!
  在的厅采月与段少这伙人刚起冲突时,赵飞正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和手下弟兄们玩着牌。一个负责安保的弟兄通过监控看到了的厅发生的事,气愤地骂了一句:那帮狗日的衙内又在闹了!
  段少这群人喜欢来圣龙吧猎一些鲜活又清纯的猎物。因为他们身份特殊,只要闹得不太离谱,赵飞都只吩咐下面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事实在天天地到处都在发生,虽然赵飞心里也恨段少这样的人渣,但他毕竟只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大侠也不是法官,有心想管也管不了这许多。
  所以这一次赵飞也是只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没等他恭敬地开口萧天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过来:“要是那女人被那伙王八蛋碰了一根头发丝,哪支手碰的就给我剁下哪支手来。天蹋下来有我顶着!”
  赵飞一听“腾”地一下整个人就像弹簧一样从坐椅上弹了起来,然后就冲出了办公室。
  手下的人见飞哥这个样子也有些吓傻了,但立刻就反应过来,一定是出了天大的事了,于是也赶紧地跟在赵飞屁股后面下了楼。
  还好,紧赶慢赶还是赶到了。
  “赵飞,你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四眼很清楚圣龙吧的老板是谁。他们在这里嚣张了这么久赵飞一直没有管过他们,这让他有些不把赵飞放在眼里。而且他认为他有资本不把赵飞放在眼里。
  赵飞面无表情地瞟了四眼一眼。
  如果是平时他的确会对这帮子衙内客气些,生意人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今天萧天在手机中史无前例地说出了那样的话,让赵飞知道天哥这是动了真气了。
  只要是天哥动了气,就是天王老子赵飞也是不怕的。大不了就是豁上这条命呗!反正自己这条命早就是天哥的了,天哥想什么时候拿去就什么时候拿去。
  “袁少是吧?怎么着,在我的地盘撒得挺欢呀!”
  “赵飞,你想造反吗?敢这么对我说话?”
  袁少身后那几个人一听也连忙跟着叫嚷起来:“赵飞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袁少不客气!”
  赵飞冷笑一声,冲身后微微摆了一下头,后面立刻有人走上前来对着四眼袁少就是一大耳括子扇了过去。
  袁少刚刚还人模狗样的,这一耳括子下去人立刻就蒙了,眼镜也因为挨打而挂在了一只耳朵上一吊一吊的。
  其他几个人见袁少被打也蒙了,等反应过来想炸毛时,赵飞冲着几人冷冷地来了一句:“动动试——试?”
  这伙人平时仗着有个当大官的爹呀舅呀叔呀的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惯了,但真碰上有不怕他们的人朝他们硬气一点,他们就像抽了脊梁骨的软面疙瘩一样了。
  何况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人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这个人即使放在整个侨东都是名符其实响当当的人物。
  “哼,一个个都是纸糊的老虎!”赵飞心里冷哼了一声。他不再管这些混球,朝采月慢慢蹲下了身。
  此刻采月的酒劲已经上来,她的头昏得就像成了一团浆糊。从认出赵飞后她的眼就有些睁不开了。
  潜意识里她好像因为赵飞和萧天的特殊关系而对他有了一种特别的信任。赵飞蹲下来看她时,她靠着墙已经睡了过去。
  赵飞借着灯光看清了采月的脸,他的心猛地一紧,再次暗暗庆幸自己来得及时没有出现什么场面难看的事。
  他不敢随便碰采月,对着她叫了几声:“喂、醒醒、你醒醒!”
  采月迷迷糊糊听到好像有人在叫她醒醒,可是她的眼皮就像灌了铅根本就睁不开。
  每个人醉酒后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的人胡言乱语、有的人手舞足蹈,有的人装疯卖傻,采月这会儿却像瞌睡虫附体一样猛睡。这和她这段时间一直不良的睡眠有莫大关系。
  赵飞见他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又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只好亲自抱起了她。
  这时的采月完全就是一瘫泥,赵飞怎么摆弄她她就是怎样。
  多亏赵飞一点都不敢把她怎么样。
  赵飞在本市的娱乐休闲业稳坐第一把交椅,圣龙吧只是他名下众多产业中很普通的一家。平时他是这家坐坐场、那家遛遛湾,今天正好就遛到了圣龙吧。
  以前他也没有这么勤快,他通常都是把场子交给手底下信得过的小弟们。说是小弟,其实在本市的江湖也都已经算是大哥级的人物了。
  但自从上次出了龙云海用毒品阴他的事以后,他对萧天做了保证,要加强对下面人的监管,所以他现在天天都要来下面的各个场子看一圈才放心。
  赵飞小心翼翼地抱着采月到了他本人在圣龙吧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里面的装璜却异常地奢华,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他安排了几个好手让他们在休息室门外守着,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进休息室一步。
  那帮子衙内他让人关在了隔壁,也派了人看着。
  他知道很快萧天就会亲自赶来,他要等萧天亲自来处理这帮子人渣。
  知道萧天一贯低调,他没敢多带人,只带了两个最亲信的手下再次下了楼,在圣龙吧的大门口亲自等着萧天的到来。
  果然,十分钟不到一辆黑色的帕加尼就在圣龙吧大门入口处猛地停住了,然后萧天就从车里出来了。下车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赵飞已经很难得在他脸上可以见到的紧张神色。
  帕加尼刚一停下,赵飞就已经快步迎了上去。
  “天哥!”
  “人呢?”
  “天哥放心,人没事!不过那帮小子出事了。”
  “说。”
  萧天的指令向来简单而直接。赵飞就一边在头前为萧天引着路,一边大概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萧天听了脸色稍微松缓了些。赵飞瞧见萧天的脸色暗暗地擦了一把汗,今天这事太他妈惊险了!
  萧天几乎不来圣龙吧,有什么事都是赵飞去他的别墅或约在别的安静人少的地方谈。除了赵飞身边最亲信的几个手下,有机会见到和认识他的人不多。
  所以下面人见飞哥神色紧张举止恭敬地陪着一个帅呆酷毙、大晚上还戴着墨镜的男人上楼,都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我们飞哥那是多么牛掰的人物,怎么居然一下子就变成这么温顺的小绵羊了?
  007 事搞大了
  有的小弟脑子灵光,最快猜出了萧天的身份,眼中即刻就射出了兴奋和景仰的目光:“天哥,那人铁定就是天哥!”
  其他人一听直后悔刚刚因为紧张和痴傻没多看两眼。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机会见识到这位传说中大哥中的大哥。
  萧天由赵飞亲自一路引领着到了赵飞的休息室门口。赵飞亲自为萧天将门打开,萧天进了休息室。赵飞没敢跟进去,关好门后和手下人一起亲自守在了门外。
  萧天一路走来都听到的厅嘣嘣嘣震天响的舞曲声。这会儿赵飞休息室那两扇对开的厚厚的门一关上,耳根子终于是清静了。
  赵飞的休息室是圣龙吧的核心重守之地,大门外面的四周通常都暗中布派了不少人手护卫着。
  开了大门后里面是个层层套的套间,最外面是会客室,进去一层是内部的小游乐室,里面是各种游乐设施和监控设施。再进去才是真正休息用的卧室。采月这会儿就正躺在这卧室里的床上。
  萧天推开卧室的门,一阵酒味扑鼻而来。
  他的眉皱了皱:这女人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这要不是自己一直派人盯着她,赵飞又出手及时,那今晚的事真就不堪设想。
  自从那次开标后,萧天就一直派人紧盯着采月。今晚当然也不例外。
  采月一个人从包房出来时,今天负责盯她的人正好上厕所方便了一下。外面大厅发生异动时这人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以为采月一直在包房里,所以就没管大厅里的事。
  等大厅里的动静大起来,他无意中看到狂奔的那个女人的身影有点像采月时,他连忙冲进了采月所在的包间,发现她果然已不在里面了。
  他说了句“对不起,走错了”就立刻出来要再找采月,结果采月乱跑之下已不知所踪。
  他立刻到了一个安静角落,把这事向萧天做了汇报。
  萧天一听就知道坏事了。
  圣龙吧这种场所虽然不算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地方,但来这里的人也是五行八做、三教九流什么样的都有。包房的门一关上里面的人要想做点什么简直是太容易了。所以他立即亲自给赵飞去了电话。
  这会儿他亲眼见到采月安然无恙静静地躺在床上,心稍微安定了点。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轻轻掀开采月身上的被子观察着她。衣衫整齐,裸露在外的脸和手也没有伤痕,他微皱的眉终于舒展开来。
  眼前,这女人白晳异常的脸因为醉酒而添了几分令人心漾的春色,双目紧闭着,长黑的睫毛像艺术窗罕一样盖住了她的眼。娇艳欲滴的唇瓣如鲜甜无比的果子,引动人张口就想含进嘴里的冲动。鼓胀的胸脯一起一伏,带着十足的魅惑引诱着人想要对她犯罪。
  她的美好他是亲口尝过、亲身体验过的。那种令他都欲罢不能的疯狂让他至今都怀念不已。
  他伸出手,手背轻轻地在她的脸上轻抚着,丝滑弹嫩而微微有些冰凉。
  自从那晚以后他已经好久不曾尝过这温香软玉的滋味了。
  他的欲念轻易就被勾起,慢慢俯下身,对着那娇红的双唇就吻了下去。
  迷糊中的采月因为酒精的作用四肢无力、浑身瘫软,但并不表示她睡得很舒服,头痛和阵阵恶心让她怎么都睡不踏实。
  隐约中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嘴上蹭,她有些厌烦地“嗯——”了一声,然后难受地晃了晃头,想要摆脱那蹭她嘴的讨厌东西。
  萧天这会儿正热情上窜,哪里容得她摆脱,双手捧住她的脸,舌头越发用力就想要撬开她的牙关滑进她香甜的嘴里。
  她微微有些清醒过来,然后就觉得阵阵的恶心像席卷而来的海啸一般涌了上来。她猛地翻身坐起,睁开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下了床,捂着嘴就开始到处找。
  萧天一看就知道她是想吐,连忙带着她到了洗手间。她对着马桶就是一阵狂吐。
  萧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休息室外倒了一杯水和果汁放在了床边,然后就在床对面的靠椅上坐了下来。
  采月吐完冲完水对着洗脸池漱完口就半睁着眼慢悠悠地走出了洗手间。她根本就没看到萧天,她现在的眼里只有那张床。见到床她立即就扑了上去,然后就再次倒在床上不动了。
  萧天重重地吐了口气,把她的身子摆好、为她盖上被子就走出了休息室。他接下来要去处理一下这事的尾巴。
  隔壁房里,那伙嚣张的混球们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蹲在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像死狗一样躺在一张桌子上。
  门一打开,他们立刻像受惊吓的小鸡仔一般互相靠拢地挤了挤。这伙人一共有六人,除了被采月一脚踹晕的段少,这会儿挤在一起的还有五人。
  萧天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走到了躺着段少的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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