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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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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天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走到了躺着段少的桌子前。他从赵飞刚刚告诉他的情况里已了解到这家伙是被采月一脚踹晕的。
  赵飞见萧天站在那,连忙朝身后的人努了努嘴,立刻就上来两个大汉把段少的裤子扒了。段少的命根子整个被踹得都没形了,看样子,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一下了。
  萧天留意到那段少的一支胳膊上还带着血。
  这家伙理了个扫把头,却喜欢装白马王子,大晚上的穿了一身白。虽然现在天冷,段少穿着两层衣服,但采月刚刚那一口咬得实在不轻,血还是透过两层衣服有一些渗到了外面。
  “这小子胳膊怎么回事?”
  赵飞听萧天问起,连忙冲那帮衙内吼道:“这小子胳膊怎么回事?”
  “被…被那女人…咬的。”回话的正是那个四眼的袁少。
  哎呀,这还真是连咬带踹!那女人得有多狠才能把人一口咬成这样又一脚踹成那样?萧天有些感叹地笑了一下。
  可是一笑完脸立刻又阴沉得吓人了,那女人刚刚得被逼成怎样了,一身功夫的她居然连咬人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萧天脸色突变的那一瞬间,赵飞的心就坠了一下:天哥看样子是要开整了。他连忙亲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离那帮衙内距离不远的前方。
  萧天慢慢地走到了椅子前,然后那帮衙内就看到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翘着二郞腿坐在了他们面前。
  让他们觉得鬼魅的是,这男人深更半夜在屋子里居然还戴着一幅墨镜,看不清他的全脸。但就是这样,他们见到这男人也立即就升起了一股想要膜拜的念头。
  袁少是这群人中除段少外的二头领,也是最有头脑的一个。萧天一进门他就看出赵飞对这个男人那是毕恭毕敬,就像孙子伺候爷爷一样。
  以赵飞那么横的人物能让他如此低眉顺眼地伺候的人恐怕只有一个。“萧天”!袁少的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这个名字。
  尽管他们平日里嚣张惯了,但对这个名字他们同样是有些神往的。萧天成名时他们还都是学生,时常在脑子里想像着这个萧天应该就是电影里发哥一般的人物吧!
  “你们刚刚谁碰过那女人?”男人开口了。
  这五人立刻身子就是一哆嗦,然后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不成那女人和萧天有关系?
  惨了,这下事搞大了!
  “没…没…,我们谁都没碰!一下都…没碰!就是段少…碰了一下,然后就…就被那女人咬…咬了一口,又踹…踹晕了。”
  别说没碰,就是真碰了也要坚决打死不承认!
  回话的还是四眼袁少。他一边说一边牙齿打着战。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有股气息让他怎么都镇定不了。
  萧天一听就笑了,露出了他那口漂亮的洁白牙齿。
  可这会儿衙内们却觉得那白白的牙齿冷森森的,仿佛下一秒就可能把他们嚼碎,连骨头渣都留不下一点。
  “那刚刚是谁追了那女人呀?”
  五个人一听全都哭丧起脸来。碰他们的确是没份,追他们可一个都跑不了。
  “天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下回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么?那今晚的事你们打算怎么了(liǎo)啊?”
  男人没有否认叫他天哥,他们现在确信面前这个男人就是萧天无疑了。惧怕令他们越发地身体抖起来。
  怎么了(liǎo)?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是四眼袁少脑子好使:“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那那小子怎么好好地就晕了?”
  “是…是他自己不小心撞的。”
  萧天坐着用脚尖轻轻地点了一下回话的袁少的脑袋:“脑子还挺灵光的嘛!到现在还敢耍花腔。”
  袁少吓得差点都要哭了:“天…天哥,没有啊,没有耍花腔啊。”
  萧天背靠着椅子,一只胳膊在椅背上搭着,就那么垂着眼看着眼前这帮人渣。他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就算他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现实。古往今来拼爹拼爷处处皆是,如今亦不能幸免!
  008 再次共枕
  我不是神,管不了天下事。但至少我要保护的人还不可以有人动!萧天的眼微咪了咪。
  “喜欢漂亮女人么?”
  “喜欢!啊,不喜欢,不喜欢!”
  “看来要让你们老实点还真不容易!”
  “天哥,我们老实,我们都老实的!”
  萧天看了看眼前这几个都才二十出头却一身华服、满脸猥琐之色的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
  “上桌子,自己躺好!”
  五个人一听这是要拿他们开刀了吗?他们在一秒不到的时内全都默契地改蹲为跪,对着萧天就开始磕头:“天哥,天哥,饶命呀!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萧天双唇紧抿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赵飞本想劝一句但一看萧天的脸色就知道今天这事是没得劝了,他连忙让他下面的人上前去。
  下面人像猎犬一样就冲上前去:“天哥也是你们可以叫的吗?不知道斤两的东西!少废话,让你们躺好就躺好!”
  五个人浑身哆嗦着听话地并排躺在了台球桌上。
  “把裤子脱了。”萧天又开口了。
  五个人一听终于全都哭了,大雨滂沱一般,有喊爸的、有喊爷的、有喊舅的、有喊叔的。虽然喊的都不同,但有一点都一样,就是全都双手紧揪着裤腰带不放。
  萧天一看就又笑了。
  “放心,我会很温柔,让你们很舒服的。”
  五人一听哭得更响了。
  “哭的哪门子丧啊,让你们脱就赶紧脱!”赵飞的手下上来五人,一人对一人,把他们的裤子全都扒了。
  萧天慢悠悠地走到了桌前,先来到了四眼袁少的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小腹向下处。
  袁少全身都僵了,想要挣扎却被赵飞的手下死死地按住。
  萧天的手指微微向下用了点力,袁少只觉得被萧天那根手指点按住的地方好像有一道电流通过一般,热热的,又有点刺痒刺痒的,再然后就是胀胀的,胀得就好像是运动到最爽时的样子,再然后就是麻麻的,再然后就什么感觉都木有了。
  萧天把手指拿开了。
  袁少在萧天的手指点住他小腹时不时地“哦哦哦”的叫。他心想,果然很温柔嘛,就像真的和女人做运动时那么爽一样,可惜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呢?
  “怎么样?”萧天问道。
  “舒服!就是时间短了点。”袁手很不知死活地咧嘴笑了一下!
  萧天坏笑了一下,“接下来让你们几个也舒服一下?”
  其他几个看袁少刚刚那样子是真爽的样子,不禁就起疑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可是如假包换的萧天本尊,他亲自伺候我们?今天这是撞了大运了?
  袁少见那几个怀疑不信的样子,继续色胆包天地说了一句:“哥几个,是真的爽!”
  几个人将信将疑地等着萧天为他们按手指。
  萧天开始一个一个地给他们按。果然,几个人都和袁少一样地“哦哦哦”地叫得爽。
  赵飞的那些手下都不解地看着赵飞。
  赵飞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天哥的心情他了解,怪只怪这帮子衙内倒霉,触到了最不该触的霉头,撞到了最不该撞的枪口了。
  他充满怜悯地看着一桌子的衙内,捂着嘴对他这几位亲近的手下轻声说道:“你们光知道杀人不见血,可你们听过阉人不用刀么?眼前就是了!”
  手下一听脸色全都一变,不自觉地就护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几个衙内不知情地受完甜蜜的酷刑后,萧天就让他们滚了。
  虽然是叫滚,但那伙衙内却像听到了大赫天下的圣旨的死囚犯一样兴奋,扛着依旧还在昏迷中的段少屁滚尿流地就离开了圣龙吧。
  衙内们走后,赵飞的脸上有了一丝担忧之色。
  虽然他对萧天的命令从来都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他本人也并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但今晚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普通的小混混。
  虽然天哥的身份也不一般,但要惹上这么一些让人头疼的对头,恐怕也会是一件麻烦不小的事。
  混了这么多年,有一些规则他是很清楚的。在这个国度,甭管你多用钱,在真正的权力面前毛都不是。电影小说里那些什么黑社会呀老大呀总裁呀有几个钱就到处呼风唤雨的**样,那纯属扯蛋和意|淫。
  萧天看了一眼赵飞明白他心中所想,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担心!去告诉那女人的同伴,就说是她让转告的,她喝多了,一个人先回家了。”
  “是,天哥!”
  “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知道!”赵飞咧着嘴笑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已成名多年的大哥。
  其实萧天不这么吩咐,赵飞也不会去打扰他的。
  这么些年了,他真是巴不得萧天能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能像现在这样暧昧地告诉他,他需要单独地和这个女人好好地不受打扰地呆上一阵子。
  萧天见到赵飞脸上那暧昧又可爱的笑容不禁也是一笑,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想。他虽然不是流氓小人,可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女人和他该发生的事早就已经发生过了。
  这么些天了,他虽然恨她欺骗和背叛了他,但他就是一直忘不了她。他想她,想得发狂!他要她,他想要再一次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爱抚她,与她重新融为一体!
  虽然赵飞并不知道萧天惩治了那些衙内后为什么还会如此淡定,但他还是真的放下了心。因为天哥说不用担心就是不用担心,天哥的话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他按萧天的吩咐派了服务生去到采月他们的包房。
  翁玉他们也已经发现采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正着急呢。听了服务生传的话就半信半疑,但他们都不知道采月家的电话,采月的包和手机又落在包房中也没法联系上她,就只好信了。
  萧天再次走进了休息室,再次坐到了采月躺着的床前。他坐着看了她好一会儿,这女人在他走时什么样这会儿还什么样,吐完后就好像睡得完全踏实了,一动都没动过。
  他看着她,难过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是无人能见的神伤。
  “我想你,你知道吗?嗯?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你知道。”
  她醉成这样,应该是什么都听不见的。这样的她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一般,所以他才会把这些话这样地说出口。
  “为什么偏偏你爱的男人是裘岩?为什么你要为了他来欺骗我?你知不知道你应该呆在我的身边才对?如果你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呆在我的身边,没有阴谋、没有算计,那该有多好?”
  他继继续续地呢喃着,像在对她说,更像在自言自语,眼中是迷茫、心痛,还有憧憬。
  他慢慢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开始吻她。
  她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他轻易就突破了她的牙关。手掀开她的被子,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犹豫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又很不老实地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
  虽然他吩咐了赵飞不要进来,但在心里他依旧有些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如此对她。
  “手感真好!”
  已经是越来越堕落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再次地有些不能自控了。可是任他怎么来事,折腾了半天那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会儿的她整个的世界里就一个字:睡!是真正的睡!
  萧天重重地嘘了口气,还是从采月身上翻身坐起。他不喜欢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他要她的回应,哪怕是拒绝。
  自己解决完问题,萧天就重新穿好了衣服,又为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就抱着她离开了圣龙吧,上了他的车。
  现在已是秋夜、冷风嗖嗖地,吹在身上还真的觉得有一丝寒意。
  他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睡在副驾驶位上的采月。
  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些,他将坐椅完全放倒了。怕她睡觉冷,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还开了车里的暖气。
  这女人睡得倒真是踏实,呼吸均匀,脸色平静,完全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他看着熟睡中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起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
  今晚的事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他不惜得罪侨东省几个高官也要彻底杜绝这件事后续的发酵,因为他绝对不允许噩梦重演。否则他真是要杀人的!
  到了别墅萧天将采月抱上楼走进了他的卧室,把她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因为呕吐她的衣服上都带着浓重的酒味。萧天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除了个干净彻底。然后他打了几个重要电话安排好了一些事后,他自己也脱了衣服搂着这小女人就睡下了。
  这是从与采月的那一夜后,他第一次再次睡在了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上。
  采月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三四点钟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常常失眠,昨晚又在圣龙吧折腾到深夜,所以这回因为这样的醉酒她真是睡了个昏天黑地。
  009 无可辩驳
  一醒过来她就觉得头痛欲裂,然后就是口干舌躁。虽然昨晚已经吐过了,但酒精的作用依旧没有完全消散。
  她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双眼半睁半闭地就想上洗手间,结果却发现有些不对劲,洗手间明明在这里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她觉得奇怪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正是下午三四点秋日阳光高照的时候,虽然窗户只拉了那层薄纱窗帘,她刚醒的眼依旧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阳光。隐约中落地窗旁的椅子上好像有一个男人逆光而坐正看着她。
  她惊得“啊——”地大叫了一声。
  萧天咪着眼用双手捂住了耳朵。这女人惊叫的声音怎么像女花腔高音一样?
  等叫完了她立刻又发觉到了一点不对。身上怎么这么冷呀?低头一看,又是一声“啊——”!
  萧天刚把双手从耳朵上放下了,女人第二声尖叫又立刻响起,于是他又抬起了双手,挡住了耳朵。
  和采月的受惊眼花完全相反,萧天现在是晒着太阳、舒舒服服地坐着欣赏着眼前这净好光整的美女,心情着实是爽歪歪!
  而且他在这屋里已经安安静静坐了几个小时了,好整以瑕地就是等着要看这女人醒来后的反应。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小表情,他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见到这女人起床后这一系列的反应,他懒洋洋地来了一句:“该发生的早都发生过了,用得着这么鬼叫鬼叫的吗?”
  女人瞬间石化,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她那被酒精摧残过的大脑被眼前的事震蒙了,就那么傻愣愣地用手护住上下要害部位站在那里。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是在哪里?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好像自己正被一群人追赶,怎么醒来就到了这里了?
  又过了几秒钟她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猛地就朝床上蹦了过去,然后掀起被子就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见那小女人受惊如兔敏捷如羚的样子,萧天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还挡什么挡?摸都摸过了还怕看?”
  女人这回完全清醒了,她居然第二次上了萧天的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紧紧地揪着被子抱着腿,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我为什么会在你这?”
  “不然你想在哪?想在裘岩那?”萧天原本不坏的心情被采月一句冷冷的话给破坏了。
  “我想在哪里也不想在你这里。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这该死的女人,果真是翻脸无情!
  萧天的火又窜了上来,嘴里却是邪邪地讥讽道:“该做的都做了,味道和第一次时一样美妙无比!裘岩要是知道你现在又在我的床上,不知道会不会气疯掉!”
  “萧天,你卑鄙无耻下流!你就是个十足的流氓!”
  采月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冲着萧天就扔了过去,裘岩会不会气疯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听到萧天如此猥亵的话,心里实在是难过和气怒。他怎么可以乘着她醉酒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萧天举手轻轻一挥枕头就掉在了地上,他的眼中射出了危险的光。这该死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丝那个深情地对他说“我爱你”的女人的影子?她开标前的温柔果真是在和我玩心机。好,这么想玩么?凭你个小女人,想要和我玩还早着呢!
  “我卑鄙无耻下流?是谁故意借故接近我勾引我?又是谁一边和我亲热着一边又阴谋欺骗算计我?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终于恼羞成怒了?”他冷酷的话再次如利刃一般从唇齿间吐出
  “你凭什么说我故意接近你故意勾引你?你又凭什么说我阴谋算计你?我究竟骗你什么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以至于头天夜里还与她那样亲密的他第二天却会那么样地当众羞辱她?
  “周采月,我真是佩服你的心理素质!都已经被我道破你的真面目了你居然还可以表现得如此大义凛然!看样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问你,那天晚上是谁在这个抽屉里看到了我们云天的报价?又是谁看到报价后连忙下楼给她的情人老板打了电话?”
  萧天的话让采月当场呆若木鸡,一个字都答不出来了。他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就好像所有一切他都亲眼看到了一样。
  萧天见到她如此意外的反应冷笑了一声:“怎么,说不出话了?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是吗?”
  “你怎么会知道的?”采月开始四周打量这间卧室,可是她什么也看不出,她目力所及范围内一个摄像头也看不到。
  “终于承认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承认我的确看到了云天的报价,我也承认那晚我的确给裘总打了电话,但我并没有告诉他云天的报价。”
  萧天一听就大笑起来,而且是大笑不止,就仿佛她刚刚说的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周采月,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能死撑到底。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你给身为老板的裘岩打电话不是说云天的报价又是说什么呢?说你刚和我上完床,说我床上功夫比他强?还是说你更喜欢和他上床?啊?”萧天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冷。
  这回她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是啊,半夜11点她给老板打电话不说工作的事还能说些什么呢?要说工作的事当然就要说第二天投标的事,否则为什么要那么晚还打电话呢?
  实际上她当时也确实是想告诉裘岩云天报价的,只是中途她又后悔了。因为她无法告诉裘岩她是如何得到报价的,她更无法在裘岩和萧天之间做出弃掉萧天的选择。
  萧天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合情合理的。她刚和他在床上疯狂地亲密完就给裘岩电话,如果不是说报价的事恐怕真的也只能说些近似萧天嘴里的话题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真的是一点辩驳的理由都找不到了。现在的她说句糙点的话就是黄泥团滚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中满是悲戚。自己追想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两人却是这般地成了仇人。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聪明很能说吗?”
  “萧天,我真的无话可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透露云天的报价。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我透露了云天的报价,你就可以这样趁人之危吗?你这样不是卑鄙无耻下流是什么?”
  “哈哈哈…!”萧天再次大笑起来:“对对对,是我卑鄙无耻,是我下流!那某人几次三翻衣衫不整地在我面前乱晃、某人没事就不知真假地激动过度晕倒在我怀里、某人又在这床上和我颠鸾倒凤完,光着身子躺在我身下对我说‘我爱你’又算是什么呢?要不要我送某人一个贞洁牌匾,上书贞洁烈女或是纯情少女?啊?”
  这么刻薄的话让采月瞬间血气上涌、悲从中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为自己沉陷于萧天的温柔和强势而后悔神伤,曾经她是多么自重自守的女孩,却因为他而轻易地褪去衣衫。那不是衣衫,那是女孩最宝贵的矜持和骄傲!
  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男人更心狠的吗?为什么每次他都要在亲密过后这样地拿着这些亲密来刺伤我?都说女人的疼爱是温柔乡,这个男人的激情和温柔却是割肉的刀!刀刀见血!深及骨髓!
  她双手捂着耳朵就冲萧天大声吼道:“够了!够了!”
  萧天不等她看清眨眼间就到了她的面前,猛地一把把她围住身体的被子就抽走了,然后就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这就够了?你以为我萧天是你想怎么骗就怎么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萧天的眼射出了一见即明的光:“我向来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像你这样长了一张这样脸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你不是想勾引我吗?你和裘岩不是想要和我玩吗?那我就奉陪到底!看谁玩得过谁!”
  萧天手指翻动,迅速地将他身上衣服的纽扣解开了。她惊恐地看着萧天,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你…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咬着牙吐出了这句话,然后朝她俯下了身。
  “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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