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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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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裘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撩动着采月本就已乱成一锅粥的心。而她的身边,萧天的唇已经在她的脖子边不断地蹭着、吻着。
如此静谧的夜,萧天又挨手机那么近,采月丝毫不怀疑萧天听得清裘岩对她说的话。她心里一阵慌乱。好在,下午的事,萧天已经知道了。
“你该睡了。我也累了,想休息了。”她再一次提出了要结束通话的请求。
可是,裘岩却一点都不想结束,“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采月无言以对。
萧天的手,不断地在抚摸着她。他甚至把手从浴巾在她胸前的接缝合拢之处,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同时向下伸去。
她试图阻止萧天,奈何她一只手拿着手机,只有一只手可以动。而且萧天的手非常固执,她一扒拉开,他的手立即又回到原处,并且报复性地更加用力。
她知道她刚刚的中止触怒了萧天,现在,她最好不要再拒绝他,不然,他可能会做出更激烈的事来,而且她也不想裘岩听出她的身边有人,所以,她只能任凭萧天的手,在她身体最敏感之处不断地做着怪。
裘岩突然问道:“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嗯,是啊。”她当然只能说是,不然,这么晚了,如果她和萧天还在一起,那能是做什么事呢?
“那你下来好吗?我想见你!”
两人住得这么近,走路就可达,从这个方面来说,裘岩想要见她倒是不奇怪。但关键是,萧天也住在这里。而且,此时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萧天的作怪让采月好想喘,但她不敢。她只好再次用力地按住了萧天的手,想让他暂时停住。
萧天没有丝毫妥协,坚决地继续。
采月只好用那只未握手机的手,用力地握紧了栏杆,努力地保持住平稳的呼吸。
“我好累,想早点睡。而且,明天我们不是就见面了吗?”
“可我现在就想见你,我等不及明天了。”裘岩的声音果然带着急迫,采月甚至可以听见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萧天的手突然就加快了节奏,采月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可疑的轻吟声。
她知道萧天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当着裘岩的面,和她秀恩爱。想来今天下班前的事,也着实是严重刺激到他了,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如此对裘岩的。
她极力地压下自己的喘息声,再次试图撩开萧天的手。
“下楼,立刻来见我!”裘岩的声音突然就变了,带着无可抑制的怒气。
采月想,一定是她那声实在是可疑的轻吟声,让裘岩猜到了她正和萧天在一起。这对裘岩而言,的确是难以忍受的事。只要想想下午时,他是那么在意地察看她,就知道了。
“对不起!”她除了说这三个字,找不到别的更合适的话说了。
“我不要你对我说这三个字!我要你下楼,立刻、马上!”裘岩的声音,表明他是咬着牙绷着脸地说出这些话的。
“我不可以!裘岩!”采月的声音带着哀求。她的手再次紧紧地抓住了露台的栏杆,她觉得她的情绪因为裘岩的愤怒,眼看也要有些不受控了。
“你都可以当着我的面和萧天亲热了,还有什么是你不可以的?啊?”裘岩罕有地对着手机吼了起来。
裘岩的这声吼,让采月觉得脑子瞬间短路,可是仿佛这还不够瞧,她的耳边突然地响起一声车鸣声,而这声音显然带着无比的怒火,并且这声音的来源就在离这露台的不远处。
直到这时,采月才发现,离露台不足50米远的公共花园的一处暗处,停着一辆车,而那辆车隐约看着正是裘岩的车。
采月只觉得她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仿佛彻底凝固了一般,手机从她的手掌中,直接地垂直滑落在地,电池和机身完全分离。
萧天的手,终于停住了。
采月没有看见裘岩的车,但他看到了。
以他如此谨慎的性格,家门口如此近距离之处突然多了一辆车,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虽然那车是隐在黑暗中。
他本不想这么做,至少是不想做得如此地过份,但他听到了裘岩与采月的对话,听到了裘岩说的那“下午的事”。
采月卧室的灯开着,所以露台因为玻璃落地拉门透过来的光,完全可以让裘岩看清他和采月。所以,裘岩的那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既然裘岩自己要这样地先来刺激他,那么,他也不想对他客气了。
但听到手机里传来的裘岩的那声怒吼,萧天还是觉得难过和心痛不已。他真的可以对天发誓,在此以前,他从未想过要如此地伤裘岩。
裘岩的那声吼就像一记猛拳,直接地敲击在他的心口。又像一把刀,直接扎进了他的心口。
这场感情的争夺战,不管他们三人的愿望多么地美好,不管他们三人多么地想要维持彼此的友好,却终于还是走到了眼前这种彼此扎刀的地步!
采月脑子完全空白地呆立了足有五六秒钟,突然就猛地转过身,“嘣”地一声用力拉开了玻璃拉门,快步而直接地走到了房间的衣柜前。
120 必须了断
120 必须了断
采月拉开了衣柜的门。
她一把就扯掉了身上的浴巾,直接扔在了地上,连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滴都顾不得擦一下,就迅速地往身上穿着衣服。
萧天快步冲至她的身后,同样带着极大的怒意,质问着她。
“这么晚了,你真的要去找他吗?”
“你是故意的!萧天,你是故意的!”采月猛的回转过身来,带着强烈恨意地瞪着萧天,冲着他大吼:“你为什么要伤他?为什么要伤他?为什么?”
吼完,她也不等萧天回话,继续快速地穿着衣服。
夏天的衣服很简单,无非是内衣内裤和一件单衣。为了可以最快速地出门,内衣裤穿好后,采月随手拽了一件宽松的一套头就好的连衣裙,就要夺门而出。
萧天的双眼因为愤怒和伤心,变得通红。
他一把就拉住了采月的胳膊,冲着她大吼:“你现在下去,你究竟要和他做什么?”
采月根本没想她要和裘岩做什么。
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必须安慰他!
她不可以让裘岩在亲眼看到她和萧天如此亲热、亲耳听到她和萧天在一起发出的如此暧昧的声音后,却把他扔在一边,任他独自伤心。
他为她伤的心,已经够多了!
三年来,每次她有需要时,第一个想起的人不是萧天,却是裘岩。萧天一次又一次伤她时,都是裘岩陪在她的身边。
她拒绝了他三年多,但这一次,无论如何,她必须要陪在他的身边!
“我不用你管!”她奋力一甩,甩脱了萧天的手,快速地下了楼,夺门而出。
萧天呆立于原地!
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让他觉得心脏猛地一揪,然后就是一阵闷疼,他的双腿也瞬间有些发软了。
他可以冲出去拦下她,可是,他阻止得了今晚,阻止得了以后吗?
今天下午,若不是恰巧他的那个电话,她和裘岩就要滚在一起了吧?他们天天在办公室见面,他要如何做,才能阻止得住?
采月一路急跑地冲出了别墅,却在快到裘岩的车前时,停住了脚步。她不敢上前了。
她不上前,但裘岩下了车。
采月只觉得一股扑面的寒气,迅速地朝她直逼过来。她惊谎而报歉地看着裘岩。
停车之处离路灯有一些距离,她并不能太真切地看清裘岩眼中的东西。但以她现在和裘岩之间的那份默契,不用眼睛看,她都可以轻易感受到裘岩眼中的受伤、难过,还有滔天的愤怒。
“为什么不用你手腕上的匕首,扎我的心口?你不是很在行吗?啊?为什么不动手?”
裘岩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用力地捶着他的心口。
采月无助而报歉而含着眼泪,“对不起!我…”
“我说过,我不要听这三个字。我听够了,够了!”
裘岩吼完就大步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拉住她,往车的方向拽了几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就把她推入了车里。他自己也快步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
车子带着极大的怒意,急速地向前冲去。
采月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对裘岩说什么话,车速太快,她怕她在一旁再搅乱一下裘岩的心神,有可能会出事。
车子一直保持着接近160迈的速度,在环海公路上飞驰着。十几分钟后车子开上了一条叉路,车速有所减慢了,但仍维持着120迈的速度。这条叉路车非常少,采月这才开口说话。
“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裘岩的脸绷得铁紧,声音也很冷。
又是十几分钟后,车子来到了一处特别幽静之地。山林掩饰之间,她看到了一幢独立的建筑。车子直接开到这幢建筑前,停了下来。这建筑并不像萧天曾经圈禁她的那处民国官邸规模大,但细节却更精巧特别。
既来之,则安之,采月眼下显然是做不到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赖在车里不下来。
裘岩按响了门铃,有佣人来开门,是一位看起来年约五旬的老者。
“裘少,您来了?”老者看起来有些惊讶的样子。
裘岩没回答,直接把采月拉上了二楼。老者立刻明白了,关上别墅的大门回他自己的屋去了。
上了二楼,拐了两个弯,裘岩把采月带到了最靠角落的一个房间里。打开房间门,原来这不是一间单卧,而是一个套间。外间是会客厅,里面才是卧室。
进入卧室的第一秒,采月就快速地扫了一遍这间卧室。
这是一间非常古朴的卧室,和裘岩在海边的别墅相比,这里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看起来倒更接近萧天的风格。家具全是木制的、且颜色深暗。地板也是暗红色,只是在大床前铺了一大块纯白色的地毯。
最吸引采月眼球的,是床头挂着的一副画。
按理,床头所挂的画应该是婚纱照最常见。这幅画所画的确是一男一女,只是并不是婚纱照。
女人穿着一件鹅黄色的露肩晚礼服,性感而美丽。女人的身后是一个男人,穿着深色男士礼服,白衬衫,打着领结。男人从女人身后搂着她的腰,轻吻她的脸颊。女人则微微侧头仰脸,明显是亲密回应男人的样子。
她讶异地看向裘岩。
“我亲手画的。”裘岩盯着她,声音并不温柔,是那种比日常的陈述语气略微冷硬的声音。
画上的男人和女人自然是裘岩和她。
采月没问裘岩为什么带她来这,因为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而且,裘岩也立刻用行动告诉了她原因。她毫不意外地被他推倒在床上。
与两个男人的纠缠进展到现在这个阶段,的确是已经没有什么更多好说的了。采月很清楚,眼下她就是可以把石头说出一朵花来,也是无法阻止裘岩的行为了。
所以,她没有反抗,任裘岩吻着她,只是在裘岩的吻一路向下顾不上注意她的手时,她取下了手上的手镯。
和曾经她第一次以为萧天要侵犯她时一样,她把匕首的刃口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如果你一定要得到我,我只有让这张床溅满我的血了。”
采月的声音没有威胁的意味,只有平静和决然。
裘岩的动作顿住了。他慢慢地抬起头来,趴到了采月的身边,由上而下地望着她,然后指了指他自己的胸口:“往这里捅!”
两人彼此对望的眼,都微微地有些红了。
“我不久前才跟你说过,这次我不会再退让了,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可是问题是,她只能属于一个男人。
“我们说好的,如果我和萧天可以重修旧好,你会祝福我们的。”这是他们立下两月之期时的约定。现在重提这话,采月的心也是痛的。
在这段感情里,隐忍的一直是裘岩。他退让得已经够多了!现在,她又让他退,这好比她让他看到了希望,却又亲手残忍地掐灭了他的希冀。
裘岩的脸突然就压下来,近近地盯着她,“我不管什么两月之期,我只知道我要你!死了都要!”
裘岩一字一顿,咬着牙地慢慢地说着,那口吻比采月刚刚的更坚决、更不容质疑。
看起来,果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或许,若没有下午两人那样一番地坦诚相见和柔情缱绻,裘岩会继续按照约定,到了时间就按约退出。但人偏偏就是这样,越是在看到希望时,就越是不愿意放手。
为什么是他退出?他明明可以感觉到采月对他的那份情愫!
为什么要退出?明明他和她应该在一起,而且他很有信心,如果他们在一起的话,两人都一定会幸福。她跟着他,远远会好过跟着萧天。
面对裘岩如此的坚决和毫不讲理,采月也冲着他大声吼起来,“可我不爱你!我只爱萧天!只爱他!”
裘岩的眼中闪着愤怒的光。
“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现在衣衫不整地躺在我的床上?你不爱我,那你下午和我在一起做的是什么?你不爱我,我舔你时,你怎么反应那么强烈?”
话顶话的说到这里,裘岩也顾不上有些话说出口有多难听了。
采月只觉得裘岩的话就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上。她同样也顾不上难看难听了,自下午从裘岩的休息室走出来起,她就一直在鄙视着自己。
“我就是个荡|妇!我需要男人!就这么简单!”
裘岩原本就白的皮肤气得更加的煞白了,“好,好,好!你是个荡|妇!那你和我做呀!怎么不做呀?为什么要拿刀对着你自己?”
裘岩的音量越到后面,越大!两人都口不择言地冲对方大吼着。
“我现在有自己的男人了,不需要你了!我就是拿你吊着萧天的胃口,现在我知道萧天没我不行了,所以你可以走了。你听懂了没有?”
采月大声地说着这些无比刺伤裘岩的话。可是说完,她的眼圈就完全地红了。
她本为安慰他而来,可现在,她却比萧天更深地刺伤着他。
可是,如果刺激他是唯一解脱他们三人之间关系的办法,她想,她会这么做的!
121 裘岩本色
采月知道,以裘岩的高傲,这些话一定会把他的心伤得透透的,但或许也只有这样彻底地伤透他,才能让他不再爱她、不再等她。
事情必须要有个了断,裘岩必须退出!不然事情会无休无止,越来越无法收拾!
这是她的自私,是她的残忍!
果然,裘岩的双眼瞬间就完全红了。
她亲眼地看见眼泪就像泉眼里的泉水一般,从他的眼底涌上来,装满了他整个的眼眶。
“你这个女人,果然就是这么狠心!”裘岩的声音哽咽了,只是眼泪被他强忍着,并没有掉下来。
裘岩那强忍未落的眼泪,将采月完全没顶。她觉得自己真的就如溺水了一般,完全地无法呼吸。她希望自己干脆快一点地死过去算了。
可是,既然已经决定对他心狠了,那就狠到底吧。既然已经伤了他了,那就伤他到底吧!
眼泪同样地在她的眼中打着转,她也是努力地不让流出来。
“你早知道,我一直就是这么心狠的人。”眼中满是泪水,她的声音却是生冷无比。
裘岩坐了起来,用背对着她。可即使是这样,采月也可以从他的背部线条,看出他的激动。
良久,裘岩才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再哽咽,也没有看着她说。
“既然你非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得如此地不堪,既然我们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了断,好,我成全你!”
说着,他突然朝她转过了身来,直盯着她,双眼带着他一贯常有的冷酷。
“你算盘打得不错,我的生意经也不会比你差。我爱了你三年,你利用了我三年,现在,该到我收取回报的时候了。一个月换一年,我要你做我三个月的情人。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想要你,你随叫随到。三个月以后,交易结束,你我就是陌路!从此,我裘岩的世界里,不再有‘周采月’三个字。”
采月如置身冰窖中了一般,她根本不相信这是裘岩说得出来的话。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裘岩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说你需要男人吗?萧天一个人,可以满足你吗?”
说话间,裘岩的脸突然就变得狰狞了,“既然你说你是个荡|妇,那就荡个彻彻底底!既然你可以和萧天当着我的面亲热,我不介意也当着萧天的面和你搞。要荡大家一起荡!”
说着,裘岩朝她直扑下来。
采月被裘岩如此的模样震得呆若木鸡。裘岩扑过来时,她的眼大大地睁着,发愣地看着他的脸一秒之间就变大地直接到了她的眼前。
再然后,裘岩趁她发愣,根本来不及反应时,握住了她正拿着匕首的手。只是,他并没有把匕首从她的手上夺下来,虽然他轻易就可以那么做。
他紧紧地握住了采月的手,将那匕首的尖头转了过来,对准了他的左侧胸口,那里,正是心脏的部位。
“你不是很喜欢看布拉德。皮特顶着匕首,和特洛尹王子的表妹亲热吗?现在,我就满足你,让你看一看,一个男人是如何冲破你的匕首和你亲热的?”
采月被这话吓得呼吸暂停。
上回和裘岩看电影看到这里时,她有些状态不对,但那主要是因为她想起了她和萧天之间发生的事。谁知,裘岩现在居然也要上演一次相同的剧情。
可这是现实生活,不是演电影。这匕首是真的,刺破皮肤会流血,刺破胸膛人会死的!
“裘岩,不要这样!危险!”她带着极大的惊惧,试图劝阻裘岩。
裘岩冷笑了一声:“一个你都想着要丢弃掉的工具,你还在乎他危险不危险吗?我死了,你不是就更可以开开心心地和萧天在一起了吗?”
裘岩的胳膊开始加力,匕首离他的左胸口越来越近。
采月双臂拼命地用力,想要抽回匕首,可论力气她哪里比得过裘岩,那匕首眼看着就碰到裘岩的衬衫了。
但裘岩并没有丝毫想要停住的意思,他继续地用着力,匕首终于刺破了他胸口的皮肤,血很快就印透了他雪白的衬衫。
盯着裘岩那雪白衬衫上的鲜红的血,采月吓得脑子都麻了。
可是,裘岩依旧没停!
他依旧握着她的手用力地、向着他自己的心口、继续地、将匕首一点一点地扎了进去。
这种持续的集中用力与僵持,让采月的双臂酸痛了。
可是,裘岩依旧在用力,匕首依旧在刺入。
在经受了之前一再强烈刺激的情况下,采月真的不敢打保票说,若她坚持拒绝,裘岩会不会停止继续地刺入匕首,直到刺破他的心脏。
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一点一点地没入裘岩的心口,采月崩溃了!
她大声地叫着:“裘岩,不要啊,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裘岩的胳膊依旧在用力,匕首继续地刺入,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淌着,他那雪白的衬衫上是越来越多的刺目的红色。
“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再这样地伤自己。”
采月已是泪流满面,一边说,一边不断地用力地摇着头,同时,她的双臂依旧用尽全力地想要止住那匕首的继续刺入。
她从未想过,一向沉稳冷静得不似人类的裘岩,居然会偏执到这个地步。这样的他,甚至比萧天还要疯狂、还要让她更觉得无可奈何。
裘岩终于停止了用力,松开了手。
感受到裘岩收住了力,采月也松开了手,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床上,慌神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扑上去扶住了裘岩。
“哪里有药、哪里有绷带?”
裘岩面无表情地将匕首缓缓地拔出,更多的血狂涌而出。
他却根本没管自己的伤,看了看那锋利的匕首,匕首上的血迹显示,那匕首已刺入他胸口至少有3公分深。
他把那匕首往床下一扔,然后一把抓住采月刚刚拿匕首的右手手腕,举至面前,直盯着她。
“三个月的情人不够,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听明白了没有?萧天可以圈禁你,我更可以!还有,不要再想着用死来威胁我。我从来不受任何人的任何威胁。所以,你最好死了这个心。”
然后他用力一甩,把采月的手甩脱了,快速下床,转身离开了房间。他仿佛笃定采月不敢寻死,连匕首都故意没有收走。
采月再一次地颓然地坐倒在了床上。
对,这才是她认识的、真正的裘岩的本色!他对她的温柔不是假的,但除此以外,他还有比萧天更深的强硬、冷酷、霸道和狡猾!
他愿意温柔和退让时,他可以是最贴心的知己、朋友和情人。
但一旦他不想再后撤时,他就会是地狱里最令人恐怖的魔君,无人可以威胁他、无人可以命令他、无人可以控制他,因为他根本不惧毁灭,甚至也不惧自我毁灭。
他这个人,不受人的勉强,只随他自己的心意做自己的选择。他若妥协,原因只会有一个,他愿意!
半个多小时以后,裘岩的伤口缝合和包扎好,换了一件纯白的睡袍,再次走进了这间卧室。他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是个刚刚才受伤的人。
终究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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