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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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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小猫爪来?”
  感觉到萧天的唇朝她慢慢压下来,采月的脸越来越烫。两人太久没在一起,好像有些需要重新适应这种亲密的节奏。
  萧天虽然在朝她逼近,心里却是有些紧张,他怕她会像上回在浴缸一样推开他、拒绝他。这样的事在男人心里很容易留阴影。
  萧天害怕会出现的状况,并没有发生。
  双唇顺利地接触了,先是微微的湿濡,然后舌尖就像击出了一股电流一般通遍全身。采月轻轻颤了一下,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有些含糊的低哼。
  这声低哼一发出,萧天只觉得一股热力涌起,他猛地一下就把她还举在胸口的衣服抓住、扯掉、扔开了,然后双臂快速一紧,立刻就开始激烈地吻她。
  这个节奏有点太猛了,采月有点犯晕。
  身边就是床,萧天抱住她直接朝床的方向一压,两人就一起倒在了床上。这就像一点火星不小心溅到了沾了油的干柴上一样,只“轰”地一声响,就开始了猛烈的燃烧。
  采月被萧天压着吻着,完全是晕头转向,在她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时,萧天已经双臂齐动,把他身上的t恤给脱下,露出了健美而性感的上身。
  她立刻地淡定不了了。
  萧天以前老说她是色女,她觉得她真的是。最初和萧天在一起时,她还害羞,还很不知道主动。可到后来,常常是萧天先推倒她,但等萧天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经常的就变成是她发狂了。
  谁说男人看见美女就容易起意,采月觉得自己看见美男也常常想吞口水。她上回对裘岩说她喜欢看布拉德。彼得的裸|体,不是调笑,而是真的。只不过,她怕萧天一旦知道了她居然敢对着别的男人的裸|体流口水,会因此在床上严厉地处罚她,所以她从来没敢对萧天说过。
  虽然她现在在萧天和裘岩之间左右摇摆,但她对他们的态度和感觉还是很不同的。
  萧天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一直的爱人,和他在一起,她会感觉很自然。但面对裘岩的求欢,她会非常挣扎,会有强烈的负罪感。
  居高临下地看着采月的眼里陡然升起的火焰,萧天笑了。以前那个有点色咪咪的小野猫,终于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色?”萧天毫不掩饰地捅破了这一事实。
  果然,采月害羞又气恼时最喜欢做的动作又出现了,那就是轻咬她的下唇。
  萧天都没敢告诉她,每次看见她的这个小动作还有她舔唇的动作时,他都很容易起反应。
  他很怕在外面时,她会当着别人的面就做出这样的动作。如果是那样,万一他的帐篷被别的人看见了,那让他情何以堪、面子怎么放?
  此刻,他的帐蓬就毫无顾忌地支了起来。
  采月立刻看到了这壮观一幕,她的手顾不得遮胸了,直接就挡住了她的眼。
  萧天邪笑出声:“让你勾我!这回我就让你好好地尝一尝勾人的下场。”说着,他就伸手解开了他腰上的皮带。
  听到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采月捂着脸身子一扭一缩,就变成了蜷缩着地侧躺的样子。
  “饶了我!”
  这话是采月轻笑着说出来的,因为她脑子里这会儿的图景,全是萧天的那顶帐篷。
  萧天一边解着裤子的扣子,一边恶狠狠地威胁她:“勾了我还敢笑话我?数罪并罚,你知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采月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了。她觉得萧天这帐篷支得实在是太快、又太壮观了。
  萧天一解决完自己,就继续来解决她了。
  采月还在笑,感觉到萧天要来解决她身上的布料了,她又顾不上捂眼捂脸了,双手使劲地护着自己的裤腰。
  两人一边调笑着,一边你来我往地翻滚在一起,采月身上那些障碍在翻滚中越滚越少,直至全无。
  这是久违了的感觉、久违了的亲密。
  当萧天用力时,采月紧皱着眉“哦”了一声。太长时间没在一起,萧天又的确急了点,她还没有准备好。
  萧天立刻一顿,很报歉地支唔着:“对不起,我…我太急了,弄疼你了吧?”
  采月的确绷得有些厉害,微微地吸着气地道:“还好。你…你慢一点。”
  萧天真的觉得很囧,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状况都还没弄清就直往里闯了。只怪太久没和她在一起,这阵子忍得实在辛苦。幸福又实在是来得有点突然,仿佛从天而降,他一下没接好,动物本色暴发得有些太猛了。
  他也小心地吸着气,全身都紧绷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实在是太紧了,他有种强烈的想要发狂的感觉,但他又实在是有点不敢动,怕她痛,怕看到她因为疼而微微发僵的脸和紧皱的眉。
  “你…你忍着点。”
  萧天打完招呼就试着又动了一下,采月的唇又微张,只是这回强忍着没再发出声音。
  这下,萧天真的不敢动了,可是退出来又太丢人。眼前的情况真的是进退不得。
  今天这床单滚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其实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只是那时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所以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和尴尬,采月忍一忍,萧天再控制一下进度,这种状况就会顺利过去了。
  可是今天是他们这么久以来,关系才刚解冻的第一次在一起,所以,萧天会特别地在意自己的表现。
  139 无力阻止
  尤其在心里,身为男人,萧天还非常在意的是,他要和裘岩比较。
  虽然他猜想采月其实和裘岩还没有真正地在一起,但他也知道两人一定还是突破了以前的一些尺度的。他不想让自己在采月的面前被裘岩比下去。
  采月也感觉到了眼下的糟糕状况。萧天越怕她痛就越不敢动,可他越这么停着,她越需要继续忍受这种痛。
  “你别看我,只管动你的。”
  原来在这样的事上,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萧天也知道眼下只有这样了。所以真的不再看采月,把他的脸窝在她的侧颈开始动起来。
  采月在心里也希望,这一次与萧天可以有一次美好的体验,以弥补上一次她中途停止对萧天造成的伤害。所以,她试着不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疼痛上,想让这个有点痛苦的初始阶段可以顺利地过去。
  只是这么一分散注意力时,她第一个就想起了裘岩。
  她想起了那晚裘岩将匕首刺入心口。想起了裘岩轻拥着她,对她说等他一个月的时间,不要那么快和萧天合好。想起了裘岩说“我想护你一辈子。不光每一场应酬,你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心情我都想过问,都要护你。”想起了裘岩昨天在车里对他说的“我和你或许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她哭了!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裘岩,他爱了她三年,她却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能等他。
  她很不想哭,她知道这个时候她绝不可以哭,否则她就是严重伤害萧天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哭了。
  萧天正努力着尽快让这段煎熬两人的痛苦时光快点过去,给采月也给他自己一个幸福满满、激情满满的夜晚,尤其今天还是周末,这意味着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用来慢慢地厮磨,而不必顾虑明天会起不来床的问题。
  可是,采月居然哭了。
  他知道她的身体比普通人都要敏感,所以她比常人都更怕痛。但是,这样的事再痛也不至于让人痛得哭起来的,除非是第一次。可萧天比谁都清楚,采月这不是第一次。
  他稍微让自己冷静了几秒,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实在是对男人莫大的侮辱!无法忍受的耻辱!
  萧天迅速地退出,快速地把衣服穿回身,一句话不说、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采月想叫住他,可是她叫不出口。
  叫住了又如何?别说萧天不会再回来,他就是回来了又如何?现在的她,已经不可能再把刚刚的亲密活动继续下去了。
  她听到了萧天下楼的声音,两分钟不到,她又听到了车子驶离别墅的声音。
  她只觉得有把铁钳紧揪着她的心在使劲地扭,越扭越紧、越扭越疼。
  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采月躺在床上无神地睁着眼,耳朵不时地小心而紧张地收集着声音,她想听到萧天回来的声音。可是一直没有,一直没有,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时,兰丝坊将订做好的礼服派人送了过来。
  但是一整天,都不见萧天的人。
  全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姐还好,她刚来照顾萧天的前几年,萧天经常一接到紧急任务人就消失了。所以她习惯了。只是,这几年萧天已经不这样了。
  因为昨天采月与萧天的温馨表现,大家也都没往两人关系不对上想。只是想着萧天一定是有特别的事要忙。
  采月给赵若飞讲完睡前故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着萧天。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采月终于听到了萧天的车开回别墅的声音。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看着别墅内门,等着他的出现。
  萧天出现了,他几乎是用力地蹬掉了脚上的皮鞋,然后换上脱鞋就往里走。因为时间太晚,客厅的大灯已关,虽然灯光不明,但采月还是看清了他的脸。
  他一脸的胡渣,头发很乱,双眼全是红色的血丝,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她甚至可以看到他脖子处还有几个明显的红唇印。
  眼泪迅速地涌起在她的眼眶中。
  所以,他消失了整整一夜又一整个白天,是因为出去找女人了。一个还是两个,或是更多?那些女人恐怕没有一个会像她一样,人都在他的身下了,却还哭着想另一个男人吧?
  萧天没和她打招呼,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直接上了楼。脚步明显有些虚浮。
  采月一只手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弯下腰捂着嘴闷着声音哭起来。
  虽然她极力地压低声音,但在这偌大而安静的别墅客厅里,她抽泣的声音还是无法可抑地发出来些。她立刻关了电视、关了灯。上楼,要哭就回自己的房间痛快些地哭。
  上了楼,她扭开自己房间的门,灯都还没来及开,就被一个人压在了门后的墙上。那浓重的酒味让她立刻知道,侵犯她的人是萧天。
  她想反抗,但只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了。不仅停住了,她还反过来抱住了他。
  她知道他出去找女人了,她知道他在外面疯狂了一整天,可是她想怪却怪不起他。是她背叛在先,是她伤他在先。
  背叛的雪球越滚越大,下落之势越来越剧烈。他们仿佛都无力阻止。
  衣服都未脱,萧天只是直接把挡住他行事的裤子稍微褪下来些,站着就直接挺进。
  痛、好痛!
  可是,萧天这次不再管她痛了。她自己也不想。不仅不想,她还细细地感受着那近似撕裂一般的疼痛,仿佛只有这样地痛,才可以减弱一些她心里的痛,减弱他们彼此的痛。
  整个过程采月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愉悦,只有痛,从头痛到尾。
  这样的事,再痛也不会太久,何况萧天这一次只求发泄,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所以,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持续太久事情就结束了。
  他喘着气,放下了她的腿。
  黑暗中,她听到了他重新扣上皮带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萧天离开了,进了自己的房间。
  自始至终,他没对她说一个字,只管做他自己要做的事。
  采月的双腿又麻又软,她的后背顺着墙面慢慢地、慢慢地滑倒在地。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坐在黑暗里,突然就笑着哭起来,然后是完全的哭。
  她正哭着,门突然被推开又被关上了。
  萧天一把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再次把她压在了墙上,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周采月,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想我怎样?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啊?你说呀,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条胳膊,一边问一边用力地抖着她。在萧天那双可以劈石斩木的手掌之下,采月就像小女孩手里的布偶娃娃一般的脆弱。
  她整个人麻木和痴傻了一样,仿佛根本没听到萧天的话,任他就这么地抖着她。
  萧天抖完她,和她一样地在黑暗中呆站了一会儿,突然又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就仿佛她真的是个身后有线的布偶娃娃,有人一拉那条线,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的一只手臂紧环住她的整个后背和肩,一只手用力地抚着她脑后的头发,间或地吻一下她的额头。
  她这布偶娃娃仿佛童话里变了活人的皮诺曹一般,活了。
  她也伸出手环住了萧天的腰,再次开始低低地闷闷地哭,边哭边不断地抽噎着说:“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萧天的手一直地抚着她的脑后,让她的脸一直地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口里不断地回着:“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两人的情绪慢慢地都平稳下来。萧天要去开灯,手被她拉住了。
  “不要。”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她不想萧天看到这样的她。
  萧天没有开灯,等着她就着黑暗走进了浴室,开了浴室的灯。估摸着她应该把自己整理得像样些了,他才也进了浴室。她仿佛在等着他。
  他脱去衣服后,她亲手帮他把身体洗干净,然后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是真正的整夜欢爱。
  两人后来都说不清是谁主动、谁被动。每次结束也不分开,只等着下一次可以再次发动。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千万不要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想事情。
  天蒙蒙亮时,两人都动不了了,都完全像一摊泥一样地摊在床上。别说去洗干净身体,两人连床都下不了了,身体却依旧紧粘在一起。
  床单早已像咸菜干一般皱得不成样,满床都是欢爱后留下的各种痕迹,满屋的空气充满着激情过后的浓浓的味道,仿佛化都化不开。
  极度的疲惫令采月现在只想死过去,不要再醒来。在闭上眼之前,她轻轻说了一声:“萧天,我爱你!从未变过!”
  萧天也轻轻回了一声:“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从未怀疑过!”
  然后两人澡也不洗,就这么地睡了过去。
  李姐做好了早餐,等了很久也不见两人下楼来,就想上楼叫两人下来,却被武薇拦住了。
  140 酒会开始
  “让他们睡吧!”
  武薇的话很含蓄,但李姐和小赵都是一听就明白了。
  昨晚,身为平常人的李姐和小赵都睡得很香,什么都不知道。但对身为保镖,又就住在采月隔壁客房的武薇来说,两人昨晚的动静不可能逃过她的警觉。
  起初她以为有可疑的安全问题,偷偷地到了采月房门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等她听分明了房中的动静,就不禁脸发热,立刻又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只是可怜她被那些暧昧的声音折磨了整整一晚。
  虽然别墅的隔音实在做得不算差,但奈何夜里实在太安静,采月又因为有海浪声做掩护,所以有些过于放松自己了。再加上昨夜的两人又都是有意地用身体的放纵,来减轻彼此心里的痛楚,所以都格外地狂放。
  大人们都默契地不吭声了,可是还有一个不明就里的小家伙。
  “干爹干妈不乖,睡懒觉。我要去叫醒他们。”
  说着赵若飞还真的从餐椅上遛下来,要上楼去叫醒干爹干妈。吓得小赵赶紧拉住了他。
  “若飞,干爹干妈不是睡懒觉,他们是,他们是…”小赵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若飞,你干爹和干妈昨晚忙很要紧的事忙了一晚上,所以今天要好好地休息。”武薇生怕这个倔小子真的跑上楼,赶紧插话救场。
  “他们为什么不白天忙要紧的事?”小家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再次发动。
  武薇只好硬着头皮答:“因为那件要紧的事只能在晚上做。”
  小家伙努力地发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的知识储备,终于脑袋一拍,“我明白了,干爹干妈昨晚一定是在抓老鼠。老师说老鼠都是晚上出来,黑猫警长也是晚上抓老鼠的。”
  三个女人全都一头黑线,李姐愣完就咯咯咯地笑,说:“对对对,就是在抓老鼠。”
  小家伙见自己一次就猜到了正确答案,很高兴,胃口大开,往口里塞了一口煮鸡蛋后,突然又嘀咕了一句:“等干爹干妈起来了,我一定要看看他们抓住的老鼠有多大。”
  武薇这回被噎得一阵猛咳。
  下午快五点时,采月醒了。两人周五晚上都是彻夜未眠,昨晚又折腾了将近整整一晚,这会儿睡了十个小时,才终于把觉给补回来。眼看着一片狼籍一样的床,两人都是很不好意思。
  “你先去洗洗,我把床收拾一下。不然给别人看见就糟了。”萧天把手搭过来,在采月背后抚了抚。
  采月也没墨迹,她这会儿身上着实是不舒服,又粘又痒。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床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坐倒回床上。萧天自己也是双腿发飘,只能用胳膊扶了她一把。
  “行不行?要不你再休息一下?”
  采月摇了摇头:“没时间了,酒会时间就快到了。”
  周年庆酒会是晚上六点开场,这会儿都快五点了,动作再不快点,铁定是要迟到了。
  两人都快速地动起来,一个洗澡,一个开窗换空气换床单。然后一个洗澡时,另一个洗完澡出来开始快速地化妆和收拾头发。
  时间到了这个节骨眼,采月也实在没时间好好作头发了。还好,她平时的头发就保养得不错。这会儿为了让头发有些宴会的感觉,她在头顶用一小撮头发挽了个妩媚的圈,然后把剩下的头发都往左边拢了拢,后面用合适的发饰固定住。
  等她把妆化好、头发也弄好,萧天也洗完了澡,脸上的胡渣也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双眼也已经是清明,不再是红通通地布满血丝了。
  脸部和头发处理好了,采月拉开衣柜去取礼服,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昨晚两人运动得太激烈,她的脖子、肩膀和胸口甚至是后背,都全是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去见人?尤其她要怎么见裘岩?
  他见到她肩上那个旧疤都会发飙,还非要让她换礼服。要是让他见到这些最新的亲密痕迹,采月简直怀疑,裘岩恐怕会当场就把她拉到无人之所,把她给强了。
  当初她和他在办公室里,他就是因为看到她脖子上那两个吻痕,才被刺激得用领带捆了她的手,差点直接强了她。
  萧天已经把身上的水滴都擦干,光着身也走到了衣柜前。见采月只站着发呆却不动,就问她。
  “怎么了?”
  采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可以见人吗?”
  萧天皱了皱眉,考虑了一会儿说道:“那就换一件吧。”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采月看了一遍衣柜里所有的晚礼服,只有一件白底缀着亮片和银丝的高立领托尾礼服,可以把脖子、前胸和后背都遮住。这礼服只在胸口中央处有一条不怎么宽的细深v型的开缝。若隐若现之间,既性感撩人又看得不太分明。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如此了。
  换好衣服,采月挑了一副与身上礼服相配搭的钻石耳坠戴上,喷了点香水、往宴会手包里放入补妆用的彩妆用品、手机和其它小物品,她就算完成了晚宴前的准备工作。
  萧天也已换了正装衬衫,并且罕有地系了一条颜色很亮的红色领带。除此以外,他今天选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这让采月想起了她见到过的,他在公开场合唯一一次穿白色衬衫的场景——与她对薄公堂的法庭上。
  仅这两点就可以看出,萧天对今天这个集团的年庆酒会有多么地重视。
  紧赶慢赶,等两人到达酒会现场时,也还是迟了有足足十几分钟。
  不过还好,今年的周年庆按萧天的意思,没有如往年一般邀请任何的商界和政界人士,全都是云天内部高管和优秀员工以及他们的家属,连合作商都一个没请。
  酒会是在云天集团自己旗下的公爵酒店举办的。
  和海景天酒店一样,这也是一家五星酒店。只是海景天是休闲度假和商务并重的星级酒店,地点位于市郊,而公爵酒店和裘氏的皇尊凯悦一样,是座落于cbd商圈的纯商务型酒店。
  虽然是晚上,但酒会现场却被四围装饰华丽的灯照得亮如白昼。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泳池,水波在灯光下荡漾着亮彩。泳池周围是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条餐桌,餐桌上是各式精美的自助餐菜式和各种自助点心,包括酒也是自助。
  餐床外围一圈是供到场人员坐下用餐的半月形的弧形桌,每张弧形桌可坐四人,桌上铺着特制的白色桌布的。这些弧形桌每张相隔一小段距离,若从空中往下看,就像均匀的断点波浪一般将整个会场围了一圈。
  每个到场的人入场时都会分配一张标有数字的胸牌,各人按胸牌上的数字对号入桌。
  长条餐桌和用餐圆桌之间是足够开阔的可供到场人员跳舞或是自由行动的开阔地带。泳池前端是临时搭起来的一个面积不大的舞台,舞台背景是一面面积也不算特别大的led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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