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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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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彼此都憋着气,互不理睬地进了电梯,然后上了楼,再然后进了楚明珠的套房。
  两人一开始都是气势如虹,可是真等进了套房,两人就都有些怂了。
  从进酒店大堂到电梯,再到走进套房的这段路程中,两人都在心里期盼着对方能先服软后撤,可是直到真的到了套房了,两人没有一个先后退的。
  眼前的情景是,楚明珠不敢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女人,真的使出手段来诱惑裘岩,而裘岩也不想为了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而对楚明珠怎么样。
  两人谁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却又都不肯先后退。所以,两人就又像在酒会现场一样,彼此大眼地瞪着大眼了。
  “你怎么不动了?诱惑我呀?”终于,裘岩先开口挑衅了。反正这种事吃亏的都是女人,男人就是真怎么了,也是占了便宜。
  楚明珠这会儿其实已经后悔了,裘岩想得没错,这种事男人能怎样,不管两人怎么样,吃亏的都是她。可是,她实在做不到向裘岩服软,不然,两人也不至于弄到眼前这个局面了。
  在这世上,能让她诚心服软和示弱的男人,就只有爸爸和萧天。
  148 严重刺激
  “哼,你以为我是周采月,又骚又浪,可以把勾引男人当饭吃。”
  到了这个地步,裘岩眼见楚明珠不敢真的怎么样,就想着只要她不再强嘴,哪怕她只是保持沉默、不肯开口示弱,他也打算放过她了,不然,难道今晚还真的就耗在她这里了吗?不过是赌一口气,犯不着弄到那个地步。谁知,楚明珠居然把这么难听的话套到了采月的头上。
  这下,矛盾立刻变质了,不再是两个人之间的简单赌气了。
  裘岩脸上的挑衅神色,瞬间变成了隐忍的怒气,“你敢再说一遍!”
  楚明珠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任何一个人如此的威胁。
  “再说一遍?我就是再说三遍三百遍又如何?周采月她就是个白莲花绿茶婊,看着清纯,骨子里却浪得很。她是不是在床上勾得你都没魂了?明知道她是萧天的女人,还要这么没脸没皮地粘在她的屁股后面。”
  楚明珠根本不相信,采月今晚在舞台上的表演会是完全即兴的。虽然那些动作真的都很简单,没有一个是有难度的,但要做到那种举手投足间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那么诱人,绝对应该是练过的才对。
  她心里很是不愤,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这种诱惑?甚至是萧天这种有深度涵养和思想的男人,都会被这种精心学习过如何引诱男人的虚伪女人所引诱。
  裘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双手握着拳,太阳穴有些鼓起来了。
  “你如果不是个女人,这会儿已经牙齿掉地上了。楚明珠,我告诉你,就算她真是朵白莲花真是个绿茶婊,我也愿意为她疯狂。还有,别在我面前挺你的d杯大胸,哪怕她就是a,在我眼里,你也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这样的话连普通女人都会受不了,何况骄傲如楚明珠。
  “裘岩,你就是个渣!就你这样的,还敢和萧天抢女人。我比不上周采月一根脚趾头,你舔过她的脚趾头吗?恐怕你就是想舔都舔不着吧。她有了萧天,还愿意让你来舔吗?不过也未必。我看她那个样子,恐怕还真是不只被一个男人舔过。”
  楚明珠的眼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就仿佛她口里提到“裘岩”和“采月”两人都让她犯恶心一般。夸这该死的渣男的话她说不出,贬他的话可实在是太好说了。
  裘岩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会是楚明珠这种大家闺秀说得出来的吗?这应该是街头的泼妇才说得出来的话吧?
  他不明白,当一个女人的自尊和骄傲被人践踏到了地面时,她们的反击往往会比男人更加激烈和无所顾忌。楚明珠并不是一个喜欢口吐脏字的女人,但更不是一个喜欢端着揣着故做淑女态的小女人。
  对裘岩的厌恶和对采月的嫉妒,让她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裘岩实在忍不下去了,他的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楚明珠的下巴。
  “楚明珠,有一种女人就是不让男人舔她的脚趾头,男人都会对她朝思暮想。还有一种女人,比如你这样的,就是脱光了张开腿来让男人舔,男人都不惜得舔。”
  “轰”!楚明珠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她的大脑,她现在真想一刀捅了眼前这个令她恶心至极的男人。消失、立刻消失。
  “滚!你这个人渣。”她双手用力地把裘岩推开了。
  满腔的怒火和委屈,让楚明珠把一贯而有的理智扔在了脑后。
  正好,眼前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她抓起来就朝裘岩刚刚捏她下巴的手刺去。这恶心无比的男人,她现在恨不得把裘岩这支碰过她的恶心的脏手给切下来。
  裘岩轻轻松松就抓住了楚明珠握水果刀的手,然后朝楚明珠冷笑了一声。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有些女人,比方你这样的,只知道用刀刺男人。还有一些女人,比方采月那样的,可以让男人心甘情愿地把匕首刺向自己。想见识一下吗?”
  裘岩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用一只手慢慢解开了他胸前衬衫的扭扣,一副性感至极的胸膛呈现在楚明珠的眼前。但这并不是裘岩要展示的。
  他要让楚明珠看的,是那处位于心脏部位、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楚明珠惊得睁大了眼,“你是说,这伤口你是为了她而故意刺的?”
  裘岩狠狠地甩开了楚明珠的手,“你现在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有多大了吗?”
  甩下了这句残忍无比的话后,裘岩就转身要快步离开。
  楚明珠的脸上是满脸的惊愕,她的自尊和骄傲被裘岩刚刚的话击碎了。
  但要强无比的她,在裘岩要扭开门的最后一秒,再度回击了一句。
  “你的那个完美的她,恐怕现在正被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你看得到却吃不到,你自己又知道你和萧天的差距有多大吗?”
  裘岩没再理会,用力地关上门离开了。
  萧天和采月直接回了别墅。到达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别墅客厅空无一人,只有李姐专门为他们留下的两盏壁灯。两人关了灯,直接上了二楼。
  这回,萧天强硬地把采月直接拉到了自己的主卧。一进门,萧天忍着没有把她直接压在门后,而是又多忍了几秒,把她直接推倒在床上。
  “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野给我看!”
  说着,他双手就抽掉了自己的领带,随手就是一甩。他没有主动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显然是等着采月主动上前。
  采月用两只手肘掌着自己的上半身,微微抬头看着他。
  有些事真的是需要恰到好处的氛围的,比如眼前的这件事。今晚在舞台上的小小狂野,的确是调动了采月深藏的风情。
  她与萧天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两人对彼此都算是很熟悉了。她也知道,男人喜欢女人偶尔在他面前表现得狂放些,今晚她觉得就很是时候。
  可是,她不打算按萧天的想像来。
  她没有主动上前,而是在萧天的面前,做出了一些尺度并不算大,但却勾得人心痒难耐的动作。果然,才两分钟不到,萧天就扛不住了。快速地自己脱了个干净,就直扑了过来。
  “我要活吞了你这个妖妇!”
  裘岩从楚明珠的套房离开,上了自己的车。但他的脑子里,却全是今晚采月从舞台上下来后,和萧天之间那暧昧无比的小动作,还有楚明珠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正被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闭着眼极力地要把那些不好的意念赶出大脑,但那种焦躁却一直不肯离开。
  萧天主卧的床上,两人正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事情已进行了大半,萧天正想发动最后阶段最激动人心的冲刺,采月的手机却响了。
  是黄品源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这是裘岩在前段时间的某一天,特别要求采月为他的来电所特设的铃声。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铃声一直响着,采月进行不下去了。她停止了动作,并且双手推拒着萧天。
  “我必须接,是裘岩。”
  萧天的怒火,立刻闪现在眼中。
  他刚要发作,采月立刻解释了一句:“我已经为了你,违了他的一月之期,你可不可以为了我,至少今晚让他认为我依旧守约。我前天晚上就已经决定了,周一我会向他递交辞呈。算我求你,不要再多伤他,可不可以?”
  听到采月如此说,尤其是听到她说周一就递交辞呈,萧天的怒火立刻平息了大半。何况,他自己也是自始至终都不想伤裘岩的。
  他很快地退出,并且主动走进了浴室,把卧室空间让给两人自由对话。
  接起手机时,采月心里很不好受。背叛萧天她承受不了,但背叛裘岩,她同样心痛难当。
  裘岩是故意在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的。
  他估摸着这个时间,萧天和采月应该是刚到别墅不久。如果她依旧守约,这个时候她应该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可是手机响了这么久,采月却一直不听电话,这让他心里涌起了很不好的想法。直到铃声就快要自动挂断了,才终于听到手机中传来了采月的声音。
  “在做什么,这么久才听电话?”他的声音不算温柔,带着几许质疑和不悦。
  “在泡澡,泡得太舒服,差一点就睡过去了,被你的电话吵醒了。手机在房间里,我要走过来取,当然要这么久。”
  回到家就泡澡,这很正常,而且采月的声音果然是带着浓浓的慵懒的。裘岩不疑有它了。
  “这么说,你这会儿身上没穿衣服?”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几许微微压制的渴求。
  采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确是一根纱都没有。但她不想和裘岩继续这种暧昧的对话,就没有正面回答他。
  149 拔不出的刺
  采月实在是做不到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她才刚和萧天在做活动,这会儿让她又和裘岩搞暧昧,她实在是切换不过来。
  “你这会儿在哪里呢?回别墅了吗?”
  听她没正面回答,裘岩就知道她这会儿的确是光着的,只是不好意思对他实话实说。
  “还在路上,就快到了。”
  “哦。我今天好累,一会儿泡完澡我就睡了。你也早些睡!”
  “我怕今晚我会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说着这话时,裘岩的脑子里全是采月今晚在舞台上的表演场面,“你快点起来穿上衣服,一会儿你下楼好不好?我在楼下等你。”
  裘岩的意思是很明显的,他希望今晚她可以陪他。可这是绝不可以的。
  “太晚了。算你心疼我,让我早些睡个好觉,好不好?不然,明天到公司怎么应付得过来?”采月的声音放软了些,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她想,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让裘岩今晚放过她。
  裘岩看了下腕表,都快十一点了,的确不早了。如果他想和采月怎么样,一定不可能和她就在海边别墅进行,因为离萧天太近,采月肯定心理上接受不了。到别处就需要耗费更多时间,那的确是太晚了。
  “好吧,今晚就放过你!那你早些睡,晚安!吻你!”
  采月松了口气,“你也别太晚睡了,晚安!”
  “吻我!”虽然只是在电话里,裘岩依旧要求她的回应。
  采月顿了一下,才小声道:“吻你!”
  裘岩这才挂了电话。
  结束和裘岩的这段通话,采月手里拿着手机有些发呆。
  萧天重新回到了床边。两人的通话时间不长,他那火热的欲念并没有退下去,他想继续,只是他不肯定采月接了裘岩这个电话,还能不能和他继续。
  他躺下来,温柔地吻她,重新地爱抚她。
  她双眼望着天花板,没有拒绝萧天的温柔,只是也没有回应他。
  “萧天,我是不是一个很可耻的女人?”
  萧天对采月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感觉到意外。如果她真是一个丝毫没有廉耻心的女人,他和裘岩又怎么会如此地容忍她同时对他们两人的三心二意。
  “别这么想,这世上的事有许多是三言两语难以说得清楚的。我们都只是凡人,都有正常的七情六欲和挣扎摇摆。”他一边安抚她的心,一边继续爱抚她的身体。
  采月却依旧只是发呆。
  萧天突然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真的是个可耻的女人,现在就好好地爱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采月像从梦里穿越回了现实一般,发愣地看着萧天。然后,她突然一把就推倒了萧天,反坐其上。
  萧天说得对,不要再让脑子去想些各样的事。不要让自己闲下来,就不会这么痛苦和分裂了。
  一场激烈的纠缠接续上演。
  当一切结束,萧天依旧趴在她的身上。
  虽然刚刚两人的身体都获得了完全的满足,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依旧是混乱不堪的。她只是在借着身体的活动,将某些痛楚强自压下和掩饰,就像昨晚的整夜欢爱一样。
  就像裘岩知道她不可能一夕之间就放下对萧天十年的痴恋一样,萧天现在也知道,采月已经不可能真的彻底放下与裘岩之间的这段纠缠。
  事实已成,他们三人之间这场缠乱的爱将持续下去,即使人分开了,在心里也会放不下那缕思念和那种隐隐的痛。
  这种事就像是在心口扎上一根刺,但这根刺你只能忍受和接受,因为你很清楚,这根刺拔是拔不出来了。
  但萧天又想,其实在采月的心里,林宛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一根刺呢?
  在这世上,有哪一对白首到老的男女是不需要面对各样的痛的?这痛即或不是其他的异性,也会是生活中各样琐事的磨摧和一日复一日的平淡与重复。
  “前天晚上,我在外面过夜,你怪我吗?”气息才稍微喘匀,萧天居然问了如此直接的一句话。
  采月觉得很是意外。
  这样的事按理她不主动追问,他就应该装傻,不是吗?有些事大家彼此心里有数,不要说出来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想怪你的,只是怪不起来。”她的双眼又开始望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虽然是怪不起,但心里还是没法当没发生,是吗?”他依旧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说话的热气轻轻地喷在她的皮肤上。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没说话。
  “我的确是出去找女人了,而且不只一个,只是没有一个我可以继续得下去,因为脑子里全是你。我很气我自己,气你在和我亲热时,脑子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我却依旧放不下你。所以我喝了很多酒。”
  采月紧紧地闭上了眼,双臂拥住了萧天,鼻翼有些扇动。
  她现在明白,萧天之所以主动提及此事,是因为他想努力解开两人之间存在的隔膜。
  有些事一件两件地可以偶尔装聋作哑,可是一旦发生些别的事,平时忍下来压下来的矛盾就会瞬间暴发。
  今晚在酒会上见到楚明珠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萧天周五晚上和周六白天一整天,会不会都是和楚明珠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人原本就曾经在一起过。所以,她在酒会上才会对楚明珠说那些很不顾忌她面子的话。
  萧天此刻的解释让她知道,原来事实并非她所想像的。她相信在这件事上,萧天应该没有骗她,因为实在没有必要。
  “对不起!我觉得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也不配得到裘岩的爱。”
  萧天将头从她的颈边微微抬起,看着她。
  “你别这么想。我想裘岩和我一样,我们都不希望你这么想。我和他都是希望可以带给你幸福的。”
  “我知道!”她抬手轻轻地抚了一下萧天的眼角,“我的幸福里不可以没有你们的幸福。萧天,不管我们以后如何,我都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不管你究竟有几分是因为我本人才爱我的,我都不后悔爱了你。你也一定要相信,在我心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萧天的手也轻轻地抚向她的脸庞,“我相信,一直都相信。”
  两人再次开始互吻,再次投入到一轮新的绞缠中。
  又是一周的开始。
  周一上午九点半,照例是集团高管的周例会。所以,每周一采月会比平时早十分钟赶到公司做一些会议的准备工作。但是今天,她提前了二十分钟。
  她到达公司时,公共办公区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而已。采月走向最顶头,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坐在电脑前,她发了几秒钟呆才打开了电脑。
  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敲下的“辞职函”三个字,采月的手僵住了。她觉得她有些敲不下去。
  酝酿了好一会儿,她还是继续地在键盘上快速地敲打起来。最后一个字敲完,她从头至尾又检查了一遍,然后点击了打印。打印机中迅速吐出一张中文版辞职函。
  在落款处用笔签下自己的中英文签文,采月将辞职函装入了一个印有裘瑞国际集团logo的信封中,然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打算下午下班前,将辞职函交给裘岩。这样,他和她都至少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用来面对和消化这件事。这可以避免因为事情太过突然,而过于影响他们白天的正常工作状态。
  所以,她依旧如往常一样地,做着高管会议的各项准备。
  例会开始的时间是九点半。九点半差五分时,所有高管已全部在各自座位上就坐,裘岩照例是踩着点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的人。
  全体高管起立,直到裘岩走至会议桌主席位,声音不大地说了两个字“请坐”,大家又重新落坐。再然后,裘岩在主席位坐下,同样声音不大的说了三个字,“开始吧”,然后会议就正式开始。
  照例,会议开始后,各个部门和事业部的负责人会按着顺序地,就各自上周的工作进行简要的报告。
  裘岩通常的风格是,不打断大家的发言,有问题时他会不动声色地在面前的工作笔记上记下来,等所有人汇报完毕后,他就会开始挨个地发问。
  所以,通常会议的前半段大家相对会比较轻松,但到了后半段,大家的神经就会绷得很紧。因为裘岩的发问,一般都会非常犀利。
  今天也一样,裘岩坐在他的首席之位,面无表情地盯着各个发言的高管,偶尔会在本子上写上几个字。当他一写字时,做汇报的高管就会眼睛很小心地看他的脸色,然后留意自己是说到什么事情时,总裁写下那几个字的,因为这表示下半场他要被问的,很可能就是那件事。
  习惯了裘岩的风格,采月现在也形成了这种习惯。做为总裁助理,她需要时常站在裘岩的角度去考虑和解决问题,所以,她会比其他高管更留意裘岩在会议上的一举一动,尤其以她现在的职位,她就坐在最靠近裘岩身边的一个座位上,想不注意他都很难。
  150 意外连连
  轮到第四位高管汇报时,裘岩放于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而且持续地亮着,表明有来电。
  手机即使关闭闹铃开着震动也会发出声音,所以,裘岩干脆是连震动都关闭的。
  手机屏幕刚暗不久又亮起,如此地重复了至少有四次。裘岩一直没管手机,双眼只是盯着正做汇报的高管。
  见裘岩如此,采月就也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裘岩的手机转到了高管的汇报上。
  谁知,会议室的门突然就被敲了两下,然后薛勇直接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手机,脸上神色微微有些凝重。他快步走至裘岩跟前,在他耳旁低语了一句,然后将他的手机递给了裘岩。
  裘岩的神色瞬间一变,拿起手机就快步地离开了会议室。
  采月的眉皱起。
  她在裘瑞国际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因为一个电话而中断会议的事不是没有过,但都是极为特殊的情况。今天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裘岩接电话的时间并不长,两分钟不到,他就再次回到了会议室。但看得出,他的脸上有一种隐藏的焦虑和紧张。
  这种焦虑和紧张采月从未见过。她马上肯定,出大事了。
  果然,接下来的会议,当高管们再汇报时,裘岩的双眼不像之前一样炯炯有神地盯着对方了,而是时不时常有些走神。
  会议进入下半场,裘岩一改以往的惯例,只问了几个最重要的问题,就直接宣布了结束会议,然后就离开了会议室。那些预备被总裁问问题的高管,都大出了一口气。
  高管们各回各的楼层和办公室,采月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内线就响起,是0001号线。
  裘岩就两个字:“过来!”
  放下内线,采月进了总裁办公室。
  “立刻把你手上的工作整理一下,我要带你回一趟我家。”
  采月的嘴做出“啊”的形状,呆愣地着着裘岩。
  裘岩的家?裘岩的家在大西洋彼岸,离这里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这是说回就回的吗?关键是,她去他家干嘛呀?
  “我母亲病了。”
  裘岩母亲病了,采月前阵子就知道了。但她还是再次“啊”了一声,什么样的病才会如此地紧急,一个电话就要把裘岩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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