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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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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月平静而安静地听完了裘岩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听到萧天是因为欧阳晴而最终做出这样的决定时,她也没有激动至少,裘岩看不到她表面上有任何的不平静
直到裘岩讲完不再说话了,她才开口发问:“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临走前是不是还告诉你,让我和你在一起”
裘岩无奈地看着她,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才点了点头
采月也无奈地一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008 付上所有
裘岩眉眼微垂:“明知不可能不可为,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呢”
采月从沙发上站起,为裘岩也为自己在杯中添了一些水,然后重新在裘岩身边坐下
“在订回来的机票时,我问过我自己,如果这一次出事的人是你,我会不会也回来答案是:我一定会从我决定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很明白地知道,我不可以无限度地逃避下去,我必须要给你一个明确的交代”
采月说着就看向裘岩,裘岩同样也看向她
“我这一生,即便不能和萧天在一起,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说过,若是不能给你所有,我就宁愿一点不给我已经背叛了萧天,所以不可以再背叛你了裘岩,你能明白么”
只是短短的几句话,采月已是泪眼朦胧
裘岩很想微笑一下,表示明白和安慰,可是,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这的确就是她他就是爱着这样执拗的她
但正因为她这样的执拗,所以,他只会永远得不到她
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看清了这一点,只是和所有陷于情网中的人一样,他不愿意去承认和面对罢了因为不爱,实在比爱更难
裘岩轻轻地将爱人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含着泪地吻着她的额头
“我明白”
采月还是哭了:“裘岩,这一路走得真的好辛苦,也好幸福因为萧天,也因为你”
裘岩轻轻地拍着她:“我知道我也是”
良久,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我肚子饿了我刚回来,你要给我接风才行的”
裘岩很痛快:“说吧,想吃什么”
“想吃你亲手做的”
裘岩立刻一脸的挫败:“你不能一回来就这么揭我的短不行,我抗议”
裘岩最不敢跟萧天比的,就是厨艺别说做出采月爱吃的饭菜,就是一碗清水面,他都未必可以顺利地煮出来
采月不依不饶:“女士优先抗议无效”
裘岩只好勉为其难地捋胳膊挽袖:“好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谁知采月刷刷地两下,把裘岩挽起来的袖子又给捋了下来,然后,拉起他就出了门
“跟我走吧”
车都没开,采月拉着裘岩,直接到了小区附近一家面积不大的烧烤店里
裘岩不禁笑起来:“你说的要吃我亲手做的,原来就是这个呀”
采月也顽皮地笑道:“不然,你以为呀”
跟在裘岩身边几年,她怎会不知他不会下厨但两人别离前的最后**,就是在整夜的烧烤中度过的那**,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伤了多少心
两人边走边说,就已经走到了食品自选区前
裘岩再次捋胳膊挽袖,跃跃欲试:“这个我拿手想吃什么我给你烤”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要”
采月点着她想吃的,裘岩把采月点的一一拿起,又选了自己想吃的然后,两人选了一个烤炉,一边聊着,一边烤起来
不一会儿,食物的香气就弥漫开来采月一边吃,一边夸张着又是伸大拇指,又是“yuy yuy”地夸着
裘岩看着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吃着烧烤的女人,不禁微笑着摇起头来
采月口里正大块朵颐着一块鸡中翅,对裘岩的摇头表示很是不解
“难道我现在的样子,让你很无语吗”
裘岩将烤架上的食物翻了一个面,笑着道:“我是在想,谁能想到堂堂云天集团的代理董事长和明耀集团最大的股东,居然会是这么个顽皮的孩子”
“嘘”
采月立刻小心地看看左右,示意裘岩小声点,然后又窃笑了一下
“我也就只能在你和萧天的面前,有机会展露一下我的本色了别连这么点小小的权利,都给我剥夺了好不好”
裘岩的目光,从烤架移到了她的脸上
她这样的女人,原本应该开开心心地被男朋友哄着捧着,可她这么年轻,却要因为一份简单的爱情,面对比山还沉重的压力
“慢点吃”裘岩轻柔地说道,顺手抽了一张餐巾纸,将采月手上从烤肉上流下的油汁给小心地擦去了
“慢不了真的好好吃你菜一点都不会做,烤肉却烤得棒极了”
采月一边夸着,一边继续大口大口地嚼着口里的食物,嚼着嚼着,眼泪却慢慢地涌了上来
一年前在香港山顶大屋的那个夜晚,与裘岩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再次钻进了她的脑中若是那时,她选择跟裘岩在一起,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呢
事到如今,她知道答案是:不会
只是,有一种心痛,并不因为知道了确定的答案,就会消失
她微微扭头看向一边,努力想让自己不要流下泪来,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裘岩又抽了一张纸巾,默默地递给了她
采月接过来,把眼泪快速地擦掉,然后朝裘岩一笑:“对不起”
裘岩也一笑,“不用说对不起在我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
采月勉强笑了一下,抓起裘岩递给她的新肉窜,伸到了他的面前:“你也吃别自己饿着肚子,却光知道喂我”
裘岩双手还在烤炉上忙着,就直接脖子一伸,咬下了窜窜上的肉然后,两人边大块朵颐,边相视一笑
吃完,两人又回了采月的家,继续就萧天之事对谈
“你不可能不知道,眼下的情势对云天、对萧天相当不利我也不在乎别人说我对萧天见死不救他要我拦住你,所以我绝不同意你插手此事”
采月明白萧天的苦心,也理解裘岩的坚决
眼下,众口叫嚣,但不管是民众还是官方,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关心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他们只想要抓一个人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至于这个人是谁倒无关紧要,但萧天却是目前几方都能接受的一个最好的交代
他是云天的董事长,是这个工程的受托方,民众绝不会认为他是被冤枉的不知道有多少仇富的人巴不得看到他跨掉
他还是欧阳振军传说中的准女婿,欧阳振军牺牲他,对他本人一点损失都没有,却可以换来大义灭亲的好名声现在换届在际,这样的好名声对他只有帮助,没有损害
所以,欧阳振军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这个真相的盖子掩好,如果有谁要去做这个揭开盖子的人,就一定会成为他打击的目标
“其实我巴不得你不同意,这样,我才可以心无旁鹜地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而不必担心会把你卷进来了”
裘岩被采月这话一下就给噎住了,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把她的话反击回去
采月见裘岩没反驳她,就继续说她的想法
“这件事,我必须以我个人的名义去做我是萧天的未婚妻,一个未婚妻要为自己蒙受冤屈的未婚夫伸冤,这件事的性质必须如此否则,这就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云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条路上,他需要有一个像裘瑞国际这样的值得信赖的伙伴因为有云天、因为有你,所以我才敢抛却一切去面对这样,万一我真的不成功,至少我们还不会输掉全部”
裘岩的脸上是明显的激动之色:“你以为输掉了你,云天对萧天的意义还会一如从前吗”
采月对此不作答
十几年前,萧天的第一任爱人、也是她自己的亲姐姐,就是因为萧天而死之后,才有了以她和萧天的名字命名的云天
采月知道,萧天是让自己的爱人借着云天的存在,继续地活在了人间
她是萧天的第二任爱人,若她因为他又一次出事,没有人知道,萧天将会如何
采月只觉得心中有一些难以疏泄的东西拥塞着她站起来,慢慢地走到了阳台上高处的风,将她亮的长发吹乱卷起
裘岩也走至她身边,与她并肩站立,眺望向远方
“裘岩,萧天的身上有许多的伤疤这些伤疤尺寸形状都不一样,但每一个伤疤都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有因为他的头脑足够让他活得比大多数人都要精彩和富足,他根本不需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我不管什么情势不利,也不管什么输或是赢,我只知道,萧天不该被如此对待,不管是因为任何理由”
裘岩找不到更好的说词来说服她,因为采月所说的,诚然也是他自己心中所想的想当初,他不也正是因为萧天的这种“傻里傻气”,才忍痛在这段感情中后退,以成全他和她的么
但他身负萧天郑重的托付,他还是必须要阻止她
“可是这是萧天自己的决定如果他坚持要保持沉默,你又能做什么”
采月依旧望着远方,“萧天欠了欧阳晴的债,某些人却欠了萧天的债欠了债,总是要还的那就他还他的债,我讨我的债别人欠他的公道,我来追讨某些人欠真相一个交代,我来索要”
裘岩激动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
采月自嘲地笑了一下,“怎么会不怕我简直怕得要死可是,现实如此,害怕无用我也只能怀着恐惧前进了”
裘岩依旧望着她,“所以,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你了,是不是”
采月转过身也看着裘岩,“裘岩,这件事我必须做如果为此,需要我付上些什么,我的答案是所有”,
009 全部让步
裘岩看着她,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深爱,并且越发深爱的女人,他决定不再劝她了。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陪你一起面对需要面对的一切。”
采月却摇了摇头:“不要让我在前面与那些人斗智斗勇,却还要顾虑你和裘瑞国际。你若出事,就算我成功帮了萧天,于我又有何益?”
她的压力已够大,裘岩不打算再给她压担子。她忙她的,他也可以忙他的。
他上前一小步,为她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
“你想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不管什么时候,我希望你了解,我愿意随时给予你一切我最可能的帮助。”
采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与裘岩会面过后,采月接着又约了陈明涛在一间咖啡厅见面。他是云天的执行总裁,要了解惠宁小区工程之事,找他是最合适的。
陈明涛按下兴奋和激动的心情,将工程之事对采月进行了细细的解说。
惠宁项目接手前负责查验工程,和接手后负责项目具体施工的,都是集团最受信任的一名梁姓总工。项目完工不久,他就以健康原因辞职并去国外疗养了。之后,负责这个项目的个别部门经理,也先后以不同原因递交了辞呈。
陈明涛因此而起疑,找到了曾经负责过这个项目、又依旧在职的几位部门经理。他们都表示,他们曾对工程的前期设计和施工提出过质疑,但都被梁总工和前不久辞职离开的几名部门经理给否决了。所以,他们也没有再坚持了。
陈明涛就让人把工程的原设计图和施工图等其它现场资料都找了出来,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但他还是不放心,为慎重起鉴,他先后派了两批工程师,以别的理由为名进入小区进行现场勘察。结果,两批人的勘察结果都与当初梁总工带队勘验的结论不一样。
陈明涛立刻派人查了梁总工,这才知道,几个月前,他们全家都已经移民澳州了。他意识到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他立刻又亲自找了住建局委托的、负责工程质量验收的第三方委托机构,他们全都否认前期工程存在问题。
这个时候,工程早已全部完工,住户也已经全部搬了进去。即使他的怀疑没有错,这件事也已经无可挽回,因为他不可能叫所有人再搬出来。也不能在住建局不批准的情况下,擅自进场重新施工。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发生了事故。
介绍完事情的整个经过,陈明涛继续道:“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真正的设计施工图和资料全部被人偷梁换柱,换成了我们现在手上这些没有问题的图纸。而事故发生后,现场很快就被封,没有有关部门的特别批准,我们根本进不去,所以到现在也拿不到事故现场最重要、最直接的第一手证据。”
陈明涛所说的情况,完全超出了采月的预期。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井,分明是设计好了,故意让萧天去钻的。
了解完情况,采月就打算结束和陈明涛的会面了,陈明涛却提出了另一件事。
“夫人,还有件事可能也必须要您亲自出面才行。天哥被带走后,铁帮的弟兄们不只一次地找过我,他们一心要救天哥。我只能安抚他们说,政府现在只是做一个处理的姿态,等民愤没有这么强烈了,天哥自然就不会有事了。
可是,我现在担心,如果那个幕后黑手真的要对天哥下手,那铁帮的弟兄们可能会闹出什么可怕的傻事来。那样的话,那人一定会把更多的罪名安在天哥的头上。”
采月觉得头好大,但陈明涛的顾虑当然是有道理的。她必须尽快出头,把铁帮那帮倔牛的躁动给按下来。
* * *
海子接到采月电话时,正帮着妻子在厨房忙着做晚餐。
晚七点半时,文昌路车模店,还是那个半货仓半休息室的小房间,采月和海子坐在并排而摆的一对沙发椅上。
海子微垂着头,“天哥被带走前曾严令我,这件事没有他本人的命令,我们谁都不许采取行动。”
采月对此并不意外,“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这不会违背萧天对你的命令吧?”
海子点了一下头:“夫人,请问?”
“萧天在被带走前,有没有让你调查什么?”
海子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有。”
“是不是让你收集关于事故现场的证据资料?而且,很久以前,他就应该让你调查和收集欧阳振军和他的亲信的违法犯罪证据了吧?”
海子低着头,却还是点了点头,点完头又接着道:“天哥吩咐了,这些资料不能交给任何人,包括您。”
海子的点头让采月心中稍感欣慰。萧天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他从来都不会真的让自己处于被动挨打、任人宰割的地位。
但她也知道,如果欧阳振军守信,那么这些资料恐怕永远都不会对外公布为人所知。只有他不守信,突破了萧天的底限,那他才会发动。
但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萧天的清白,彻底的清白!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她要保证云天和裘瑞国际不因为此事而过份受到牵连,她就必须要有另外的强大外力支撑才可以。
裘岩的背景虽然很深厚,但在这件事上,他的深厚背景却反而可能起到反作用,因为论国籍,他不是中国人。所以,她才会来找海子。
“海子,你听好,这件事你帮不帮我,我都是非做不可的。如果你认为我找其他人,会比找你更安全,那你大可不必把资料给我。”
海子立刻头大了。
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呢?给的话,夫人拿着这些资料一采取行动,势必就会有危险。不给,任她去乱闯,那危险估计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反正是怎么都不对!
天哥吩咐过,一定要保护好夫人。可眼下让他如何才好呢?难不成要把她拘禁起来?
打死他,他都不敢!
左思右想一番后,海子还是咬了咬牙:“天哥的命令,我必须遵守!”
采月很缓地点了一下头:“很——好!”
说完“很好”,她就站了起来。海子以为她为是要准备离开了,就也站起来准备送她。没想到采月突然转向他,问道:“保护萧天,是你的职责吗?”
海子愣了一下,回道:“是!这是我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这个职责是谁交给你的?是萧天个人,还是谁?”
海子一时哑口。他知道采月要说什么了,所以,他没有开口回答采月的问题。
可是,采月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他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她提高了声音,继续地质问他。
“萧天因未犯之罪而被关押,很可能后期还会有更严厉的判决。你自己也说了,保护萧天是你重要的职责,那你究竟该做什么?你到底是听萧天个人的命令,还是要服从你这个职位赋予你的本职责任?你回答我!”
海子好想抹一把汗。
采月没给他抹汗的机会,很快又是连连的质问。
“你问一问你自己的心,萧天到底该不该抓?真正的罪犯到底是应该让他们逍遥法外,甚至是依旧升官加爵,还是应该被绳之以法、付出代价?你回答我!”
海子终于还是低下了头。
“夫人,我错了!首长早就交代过,天哥的安危关系到国家安全,任何时候,我都必须尽一切所能保证天哥的安全。从现在起,我将履行我的职责。”
采月见目的达到,这才拿起自己的手包,准备离开。
“我知道,虽然萧天的自由被限,但你一定还是可以联络到他。在法院宣判前,我希望你都不要告诉他我回来了。就让他安心地认为,我还在千里以外平静地生活着。我要的资料,你尽快发给我。我会再找你的。不用送我。”
海子看着采月离开的背影,还是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几个最重要的人现在都已站在她这一边,采月觉得稍微轻松了一些。但还有两个很重要的人,她必须马上见,那就是萧天的特聘律师朱聪,还有云天的副董事长林锐。
三人约在一家餐厅的包间里会面。
两人自然都是要劝采月的,因为这是萧天临行前特别交代过的事。只是一见面,两人才一开劝,采月就用了很简单的一句话,把两人想要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如果裘岩都无法说服我,你们认为,这世上还有谁能说服我吗?”
两人立刻都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了嘴。
至此,萧天为拦阻采月所采取的所有措施,全部失效。
所有人在采月的坚决态度面前都让步了,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们都不希望萧天蒙冤,都希望真相能公之于众。
“那夫人,您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问这话的是朱聪。
这段时间他跑了多个部门,要求重新派人调查惠宁项目的设计和施工,对事故原因重新进行界定。但即使是那些一向与他关系不错的工作人员,此次也都言词闪烁地拒绝了他。
010 唯她可以
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关系特别好的人劝他,“这件事,你就不要太深入地去办了。 ”
朱聪立刻明白,这件事一定是上面的意思。不然,下面的人是不会如此表现一致地抵挡正常的调查和取证的。至于是什么人,才有能量让萧天闭口不言,以朱聪的聪明,范围很快就可以缩小到某个具体之人的头上。
面对种种严峻的情况,朱聪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己这回是黔驴技穷了。
“你了解现在侨东省的政局情况吗?”
采月没有直接谈案子的事,却问到了侨东政局之事,这让朱聪的心头一跳。
“了解一些。您是想……?”
果然,采月的话验证了朱聪的想法。
“我就不相信我们的面前是铁板一块。在这件事上,某些人的对手就是我的朋友。就算是铁板一块,我也要硬生生地割出一条缝来。”
朱聪看了采月一眼,这位还没被萧天娶过门的萧夫人,实在让他有些汗颜。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再次体会到了一句话的意义:如果你真知道你要去哪儿,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人没有路可走了,很多时候意味着你的动机还不够强烈,你的目标还不够清晰,你的决心还不够坚定。
朱聪只觉得,有一股热血从自己的心底再次升起,他觉得勇气再次回来了,他看到前方有了一丝希望。
其实,这件事即使朱聪退却也情有可原,毕竟他和采月身份不同。萧天终究是他的雇主。萧天主动的放弃,这让他的工作立即就陷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动和窘境当中。
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也唯有采月可以公然违背萧天的意思,干预这件事。
这也是为什么陈明涛一定要等采月回来,才敢采取行动的原因。
三人围坐在桌旁,细细地分析着目前的局势,以及可以和哪些人。采月一边听,一边在随时携带的一本笔记本上记下了一些重要事项。
商量得差不多了时,采月突然问朱聪:“你和欧阳晴熟吗?”
朱聪点了一下头:“在工作上,我和欧阳小姐时常有一些合作。她是负责时事新闻播报的,涉及到一些和法律相关的问题时,她会找我有一些交流和讨论。我还曾经做为特邀嘉宾,参与过她的节目录制。怎么了?”
采月微微皱着眉有些犹豫的样子,仿佛在做着一个什么决定。她在包间里来回走了两趟,仿佛下了决心一般。
“你把我回来的消息透露给她,但不要说太多。”
朱聪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夫人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她呢?”
“在这个时候,她见到我一定会想起萧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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