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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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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离别的愁绪,让萧天和海子都有些醉意了。
海子趁着夜色已离开,房间里只剩了萧天一人。他在床上躺下来,闭上了眼。
迷蒙中,他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他警觉地睁开了眼,床前站立着的,居然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最心爱的人。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她笼在那光中,就那样地弯腰站立于他的床前,深情地凝望着他,似真似幻。
他赶紧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年多了,他时常在梦里见到她,每次醒来,他只觉得更是惆怅。这一次,依旧只是一个梦吧?
揉完眼睛,她依旧在。萧天“腾”地一下就坐起了来,睁大了眼,要看个真切。
“采月,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
“萧天,我想你,好想好想你!”她居然回了他。
这声音是她的,一点都没错。她还伸出手,轻轻地抚了一下他的眼角。萧天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指尖微微的凉意和美好的触感。
他的心剧烈地蹦跳了一下。
“采月!”
他激动地轻唤了一声。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只是一个梦,就算醒来后更是惆怅,也好过他总是如此孤寂地一个人。
他紧紧地拥住了她,几乎是颤着声地道:“我更想你!倘若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要留住你,不惜一切地留住你!”
她在他的怀里幸福地微笑着。
他感觉到怀中的实在和温暖,越发地激动。他松开她些,挑着她的下巴看着她。
她一身白色长裙,裸露在裙子外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白光,不像人类,倒像梦中的仙女。萧天甚至觉得,他这样地挑着她的下巴,都像是冒犯了她。于是,他把手缩了回来。
可是,就算是不和她做什么,可以这样地再看见她,真实地感受到她站在他的面前,这样也很好啊。
“你真的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他喜极而泣!
当年,她在约定的两月之期到达之日,伤心地丢下他而去,一走就是一年多。她在落枫桥上那惊人的一跳到现在,又是一年多。近千个日日夜夜,有谁知道,他是怎样地在思念着他的女人啊!
她伸出手,擦去了他的眼泪,微笑地嗔怪道:“都是堂堂的将军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她居然笑话他!
“你个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几年,一回来,就敢这样地笑话我!”
将军就是将军,他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仙还是人了,双臂一伸,一把就又抱紧了她,紧得恨不能生生地将她嵌进到他的肉里去。
她吃疼地低哼了一声。
她这一声低哼,立刻就让萧天将她放松了些,因为怕他的用力伤了她,但也只是放松了些,他还是抱着她舍不得放开。
“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轻轻地却又急切地问着她。
她却不直接说她去哪了,脸贴在他的怀中,只柔柔地道:“无论我在哪里,我都是你的人,你一个人的女人。”
她的声音带着美好的依恋,像一汪清泉,滋润着萧天干渴的心。他刚刚才放松的双臂,忍不住地又紧了紧。
“你当然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的!全是你的!”
身体如此的紧密接触,只隔着薄薄的衣衫,他那么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熟悉的欲念在他的心底迅速升腾。
他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却常年过着禁欲的生活。不是因为他没有欲,而是他一直小心而谨守地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也因为他个人在情与欲上的洁癖。所以,一旦有人闯进了他的心,他的全副身心就会全然地交付。
先是林宛云,后来是她,他都是这样。
她的离开让他的心再度地封闭,所以,他的身体也因为她的离开,而再度地自我封闭了。
他很早就答应过她,他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哪怕她失踪了,哪怕她不在了。他不怕别人说他偏执、也不怕别人笑话他是怪物,他就是要这样,而且,他就乐意这样。
当初,他和她热烈地做着夫妻之事,她却因为想念裘岩而流泪不止。他狂怒之下丢下了她,出门去找别的女人,最终却还是气恼地回了家。因为,他和别人在一起,就是做不下去。
他也气自己,气到一回家就用强迫的方式狠狠地要了她。
可气归气,他就是没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一个死心眼的人呢?
现在,她回来了,真真实实地回来了。他如死灰一般的心立刻就恢复了活力,他久压的男人的yuwang,也是瞬间就膨胀燃烧。
他含住她的唇就开始吻她,带着小心和谨慎,因为他害怕一用力,她就又会消失不见了。
可是只一小会儿,他的吻就变得热烈而粗野了,舌头缠绕相吮时,像有电流经过周身一般的酥麻感,刺得他立刻就觉得身心都有些颤栗了。
只是一个吻,就只是和她的一个吻而已,他就完全地无法自控了。
彼此动人的喘息声中,他再一次直接感受到了她身体肌肤的腻滑与弹力,感受到了彼此身体接触时的热力,那么熟悉、那么生动、那么醉人。
他的唇与手掌流连于她起伏的曲线,激动而又细致地感受着她的激动。
她细长而柔软的手指也细细地丈量着他身体结实的线条,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男性股肉中蕴藏的紧绷的张力与活力。
他们望向彼此的眼神中,是无限的爱意,也是急切的索要。
他们彼此激动地爱抚着对方,恨不能将自己长久的思念和满腔的柔情蜜意,都化为那极致的温柔,毫无保留地给予自己的爱人。
皎洁的月光透过明净的窗,照进屋里,洒落在这大床之上,如铺开的银粉般闪动着细碎的光华。
她黑亮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将她白晳而泛着微光的脸庞衬得如天使般美丽动人。她光洁的身体因他热烈的爱抚,更带着令人窒息的美感。
她双眼半闭半开地望着他,黑密的睫毛如羽扇般,轻轻地半覆盖着她灵动而美丽的眼瞳,晶莹的泪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性感的双唇微张着,不时地发出醉人的吟唱,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轻唤着他的名字。
“萧天,我爱你!我爱你!”
他俯下身,双肘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一边用力地爱着她,一边小心地不将自己精壮的身体压着她。
他贪婪而动情地盯着她陷于迷乱中的脸庞,一边带着她不断地连续地登上那极乐的高峰,一边同样流着泪地、颤着声地回应着她。
“我的宝贝,我的丫头,我们不要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了!好不好?好不好?”
这么多年,他每天活在危险和黑暗中,仿佛都已经忘记了害怕的滋味了。直到她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才又一次想起了什么叫“害怕”。
因为,他害怕再一次失去。
可他终究还是失去了。从她绝然地跳下落枫桥的那一刻起,他就又一次品尝到了失去的滋味。这滋味真的是好苦、好痛呀!
哪怕他已经习惯了失去、哪怕他失去到都有些麻木了,可那种心被活活地割下一块的痛,还是让他痛楚难当。
回答他的,是她越来越细密的低吟声,还有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激动的泪水。
以前,他和她做到兴奋至极时,她如果不是昏过去,也曾经会这样地兴奋到哭。
人体还真是奇怪,痛楚和兴奋这样完全相反的感受,反应却会是完全一样。
整个世界一片寂静,唯有他们彼此浸满爱意的低语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在耳旁如最美的乐音般,辅奏着这支人间最为激动人心的交响曲。
身体的热力在不断地增加,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于她身体深处的振颤,如海浪般一波强似一波在袭涌而来。
“等我,等我一起!”
他急切地追索着她的节奏,他一定要与她一起,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在任何事上。
他感受着热流蓬勃而出,感受着他的生命与她的生命再度地更深地融合。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消失了,她也消失了,唯有一束光、一束热烈而又耀眼的光,将她与他完全地笼罩,他们消失于那束光,他们也成为了那光的一部分。
他们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却依旧紧密相拥,交缠贴合。
他们的身体都因出汗而微湿,在月光下,微湿的肌肤发出人体特有的柔光,就仿佛是油画里最美的一道风景。
005 将军媒婆
这样灵肉完全合一的结合,令萧天觉得无比的满足。就像上好的精油,完全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身心灵都无比地舒畅与快乐。
他幸福地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沉醉地感受她细柔的长发拂过他的脸。他嗅着她特有的馨香,吻着她的耳后,吻着她的颈侧,轻轻地对她说:“宝贝,我爱你!至死不渝!”
她的唇幸福地弯起,回以他一个幸福动人的微笑。
都说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尤其是他们在和女人做这件事时,什么好听的话他们都会张嘴就来。
但他说的,她信!他就算不说,她也信!因为,她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做的比说的好。
只是,她幸福地笑完,眼中却出现了极深的哀怨,轻声地对他道:“我要走了!萧天,你要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他双臂立刻就收紧了、用力地抱紧了她。
“我不放你走,你哪也不要去!陪着我、就这样地陪着我,直到我们都老去,直到我们都消失!”
她的身体却慢慢地变了,先是变得轻盈无比,然后又变成了一筷最细最柔的羽绒,慢慢地飞离他的怀抱、又飞离地面,越飞越高。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她,那轻柔无比的羽绒却忽然四散而开,随风飘扬。他被白色的羽绒包围着,哪里都是她,又哪里都没有她。
“萧天,忘了我!忘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回声,飘荡在他的耳边,也飘荡在空气中、又飘向天之际,她的人却已不见。只有那飞扬在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白色羽绒包围着他,仿佛在告诉他,她真的来过!
“别走!宝贝别走!求你不要走!”萧天大声地唤着、哀求着。
“求”这个字,仿佛是他人生字典里不曾存在过的字眼,因为从小他就知道,请求是无力和无用的。但长久的分离和那种想抓却抓不住的无力感,却让他在这个时刻,很顺遛地说出了这个字。
只是,他的人生经验的确是没错的,请求的确是无用的。
渐渐的,那白色的羽绒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而稀薄,直至完全消失了,就仿佛她从未曾出现过一样。
“采月,丫头,你在哪呀?在哪呀?”他无力地呼唤着,却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应。
萧天身体猛地一颤,睁开了眼。
窗外月华如炼,屋内一室银光,怀中却空空如也。
摸了一把眼角,湿湿的。
在军中,大部人只知道萧天曾经是秘密战线的一员,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生死考验,更多情况却不得而知。对于他的书面档案,自然从头至尾会有一份完整而手续齐全的记录,外人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对之处的。
虽然他军人的身份已公开,但萧天依旧习惯性地保持了他低调的习惯和作风,除非必要,他很少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不管是军中的,还是商界的。
在他卸下魅影首领身份后的第二年,他回过一次本市。
当他第一次身着军服出现在裘岩面前时,裘岩着实是大吃了一惊。他很是好奇地摸了摸萧天军服肩上的那枚闪耀的将星。
“我早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位将军!有这么年轻的将军吗?你什么时候成为将军的?”
虽然将军只是一种军衔,甚至连文艺兵都有被授予少将军衔的,但裘岩很清楚,萧天这个将军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掌握着军权的将军。
萧天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得意,却是有点无辜地回道:“六年前。”
六年前,也就是他接掌龙影军团的第二年。
裘岩一脸无语的表情,但很快又道:“还好!你没说是我们认识前!”
裘岩这话,让两人都是一阵感慨。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相识居然已经有近十年了。从相识之初的商场对手,到后来的情场商场双料劲敌,再到现在的知己兄弟,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份情谊,已如陈年的佳酿一般,香味越来越醇厚。
两人坐下来,裘岩才正式就眼前之事发问:“这次回来,是为了军中之事吗?”
萧天点了点头:“嗯,我需要到侨东省军区处理一些军务。可能会呆一段时间才离开。”
“恭喜你,终于可以公开你的身份了!现在的你,终于不必像以前一样那么隐身了。”
萧天有些不置可否地一笑。
裘岩的脸色突然微微有些黯然下来,“采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萧天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和伤感中。
不一会儿,萧天打破了沉默,“裘瑞国际和明耀现在如何了?”
裘岩也迅速脱离刚刚的伤感:“明耀基本完成了业务重组,一些深入的融合也已经开始。裘瑞国际和你的云天自然是合作越发密切了。对了,明涛知道你回来了吗?”
萧天点了一下头:“知道。和你联系完,我就和明涛也联系了。恐怕一会儿他就会到了。”
正说着,陈明涛却已经到了。只是,他人已站到萧天眼前了,却瞪着眼没叫出萧天的名字来。
萧天主动站起,冲陈明涛一笑:“怎么,才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么?”
陈明涛这才冲上前,双眼微红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萧天:“天哥!”
萧天微笑着拍了拍陈明涛,“两年不见,你怎么还像以前一样?”
陈明涛有些讪讪的,依旧不无激动地道:“不管什么时候,在天哥您的面前,明涛永远是那个明涛!”
萧天搂过陈明涛的肩来:“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萧天问陈明涛:“云天和明耀的事还顾得过来吗?”
萧天完全卸下了他在商场上的身份,除了云天,他将明耀的管理权同样交给了陈明涛。
“裘总和楚总对大型公司的业务重组都很有经验,明耀有他们在,让我轻松很多。天哥您这次在本市会呆多久?”
“有一些事需要好好处理一下,会呆一段时间再走。说说你自己,我交给你的个人任务现在怎样了?”
裘岩在一旁听着不明就里:“什么个人任务?”
陈明涛赶紧掩饰道:“没什么。”
裘岩一见,立即明白这“个人任务”指的是什么了,“我说萧天,你不会将军都做得不过瘾,还真的想兼职做媒婆了吧?”
萧天手指着面前的两个,一脸的正经:“为了你们两个,我还真是想兼职当媒婆。你们能不能捧捧我的场,先帮我完成这头两单业务?”
两人都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陈明涛笑完,突然眼睛一亮,“天哥,我给您第一单业务提个建议,您看您是不是可以考虑说合说合裘总和楚总?”
裘岩立刻就脸色大变,点着萧天和陈明涛:“你们两个,打住啊!”
萧天公开军人身份后,他偶尔会和裘岩通话。
军中之事全属机密,他不可能对裘岩说一个字。商业上的事,他现在基本不过问。他在明耀的股权全在楚明珠名下,明耀有楚明珠和裘岩,云天有陈明涛和林锐,他都很放心。
所以,萧天没事,就会在电话里抓着裘岩作媒。裘岩对此,那是相当地无语和头大。
两年多以前,采月预感到自己可能出事,赴孙力之约前,将重要的事情都作了明确交代。将明耀股权交给了裘岩,将“颜”的股权都交给了刘艳红。
她什么都没有给萧天留下,唯独切切地嘱咐萧天“盼君珍重,顾已惜已”。
由此可知,采月自己也很清楚,萧天除了她,恐怕不会再投入地去爱一次了。所以,对萧天的嘱咐唯有“珍重”。并且因为知道萧天身负多重身份,所以,她不再给他增加任何负担,将名下所有资产交由旁人打理。
可她对裘岩最后的嘱咐却是“唯愿君好,携手新人,一生相守,两不相忘”,希望他找寻到自己新的幸福。
所以,裘岩很清楚,采月对萧天和他的态度已非常明晰——她若活着回来,她唯一的爱人,只会是萧天!
所以,萧天每回给他作媒,他每回都明确表态:“我不会再跟你抢采月了,你放心好了!”
萧天每回的回复却都是:“我放心不了!我必须给你找一个拿得住你的弟妹,不然,我此生都没有好日子过!”
于是,裘岩又是捧他又是挖苦他:“萧天,你可真是将军里最敬业的媒婆,媒婆里最帅酷的将军!”
在心里,裘岩真正的潜台词是:“开玩笑!拿得住我?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可以拿得住我吗?”
萧天办完军中之事,就离开了本市。
当楚明珠因为一些必要之事飞抵本市时,她才从陈明涛口中得知了萧天不久前曾回本市的消息,心里不禁陡然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心酸。
她和萧天现在都身在京都,不像以前一样相隔千里了,她却反而更见不到萧天了。每次给他电话,他总说忙。鉴于萧天的身份,她又不能硬闯到将军楼去,部队终究是部队。
006 神也醉酒
到达本市的当夜,楚明珠与裘岩在清泉别苑会面。 。
“为什么不告诉我萧天回来的消息?”她没想到,事隔多年,现在她想要与萧天会面,却依旧只能在这与她相隔千里之外的本市才有机会。
裘岩的回答很想当然:“既然萧天不愿意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呢?”
楚明珠再次控制不住地伤心了:“是啊,是他不愿意我知道的。我早该知道,他对我一直就是这么狠心的。”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后,又为自己倒了一大杯,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裘岩轻叹着微微地摇了摇头,胳膊一伸,按住了楚明珠再次要倒酒的手。
“楚总,这酒是不能这么个喝法的。你这么喝下去,会醉的。”
楚明珠一把甩开了裘岩的手。
“别管我!让我醉!我为什么要那么清醒?我不想清醒!我不要清醒!”说着,她继续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裘岩没有再阻止她,只是就这么地看着她。
楚明珠一杯又一杯不停歇地喝着,连一句话都不再说。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定地告诉自己,从此,她就只把萧天当哥哥了。谁知不久,采月就出了事,至今生死不明、不知所踪。这让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些的心,又一次无法自控地蠢蠢欲动了。可是,这么久了,他都可以公开和别人聚会了,却唯独就是还躲着她。
一瓶酒很快就被她全喝光了。
“还想喝吗?”裘岩见酒没了,问道。
楚明珠一脸的狠色:“喝。我要你陪我一起喝。”
裘岩点了点头:“好,我陪你!”
楚明珠微微一愣,然后就笑起来:“怎么,人称铁面人的你,居然也想一醉了?你不是神么?连萧天都说你是神!”
裘岩淡淡地一笑:“什么神不神的?萧天还对我说过,你是个连他都挑不出错的女人。连萧天都挑不出错的女人,那不就只有女神了么?”
楚明珠一听,不知道是伤心还是真的觉得搞笑,居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是女神?那为什么他不爱我这个女神,却偏要去爱别的女人呀?”
裘岩终是男人,不太想纠缠在这样的感情之事里,就道:“你不是想醉吗?其实偶尔醉一回,也不是什么坏事!酒这东西,从来都是独饮无趣!若有合适之人对饮,或许真神也会想要醉一回的。”
楚明珠终是女人,绕不过这道感情的坎,还是笑着自嘲道:“说得是!在这世上,恐怕我和你也算是最懂彼此的人了吧?我又痴又傻地爱着他,他却一心一意爱着另一个女人,爱得比我还痴傻!”
楚明珠边说,手指边指点裘岩。
“你呢,你比萧天还痴傻!不光痴傻地爱着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还和自己的情敌做兄弟,又是帮他照顾女人,又是帮他照顾产业!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男人,连听都没听到过!”
想起这些年他和萧天、采月之间的这段痴缠不清,以及楚明珠对萧天更长时间的痴爱不得,裘岩的眼里也是难得一见地有了明显的伤感。
但他的嘴角依旧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因为他早已习惯了隐藏自己的落寞和伤情。
“那就为我们两个同是痴傻之人,干杯!”
“干杯!”
一杯一杯酒下肚,两人都是有些微醉了。
这两年,之前是因为萧天官司的事,后来是因为明耀业务上的事,裘岩和楚明珠打交道的次数倒是多了些。只是,虽然两人不像云天八周年年庆那时般互斗互伤,但也并不经常像现在这样的独聚。
所以,虽然早听说过楚明珠酒量惊人,但这却是裘岩第一次真正亲眼地见识到她的豪饮,真的是几个普通的男人都喝不过她。
酒喝到半醉,两人慢慢就聊开了。
“你和萧天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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