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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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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同意。至少现在,她一定会反抗。而他,不会强迫她。这个不顾她心意的霸道的吻,已经是他违背她心意的极限。
  良久,两人的唇才一点一点地分开。
  萧天置于越如梦脑后的手也收了回来。他痴迷地看着越如梦,看着她长年藏于面具下的脸,看着她那面具没有遮挡住的双眼。
  “你完全不必这么花心思地勾引我,你只要告诉我,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
  越如梦也一直看着萧天。听他如此说,她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又笑了起来。
  “我想你——现在,立刻就离开。”
  萧天弯着腰,自上而下地直盯着越如梦。
  越如梦直视着他,眼神毫无闪躲。她的那种眼神,复杂得令萧天看不懂。那里面有许多东西,有爱、有痛、有冰冷、还有挣扎。
  萧天想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明明活着,却不来找我?为什么让我这么多年苦苦地等候着你?
  可是,他什么也没问。
  爱了她这么多年了,又等了她这么多年,他终于在痛苦和煎熬中,学会了尊重和放手。
  如果她真的希望他现在离开,那他就先离开。如果她不愿意说出原因,他再想知道真相,也会按捺住自己的急迫,等着她愿意向他开口。
  在刚刚那个热烈无比的又长又深的吻之后,萧天艰难地按下了他胸中那火热无比的爱,垂下眼,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的右手慢慢举起,置于心口处,弯腰朝越如梦施了一礼。
  “对不起,耽误夫人您休息了!”
  越如梦也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回礼。
  这样的他们,和刚刚热吻的他们完全不同。这样的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名客人和女主人间应有的合宜礼仪。
  萧天行完了礼,就离开了。
  越如梦看着萧天离去的背影,美丽如秋水般的眼瞳中是更加难以言明的东西。另外还有的,是晶莹的眼泪!
  这个夜晚,在这安静的翠山公馆的另一处院落,杨玄坐在院子当中,手里是一枝正燃着的雪茄。
  翠山被誉于c国第一宝地。即便是天气最热的时候,这里的夜晚也是凉爽的。
  这院子的四围栽种着各种名贵和普通的花,还有驱蚊草,所以这院子,不但没有闲杂人等敢随便靠近,就连蚊子的骚扰也罕见。
  …
  028 不得不信
  在这个掌控着C国和邻近几国政局和经济的小院落里,有的只是这个迷一样的男人,有的只是一股令人精神倍感舒爽和心旷神怡的特别花香。
  杨玄已在这院子里坐了许久。
  这时,管家格朗从院门外走了进来。快走至杨玄身边十步之遥时,他的腰微微躬了起来。这是金花会所有人在见到杨玄时都会有的举动,是对身为大主的他特别表示的恭敬之意。
  格朗施完了礼,对杨玄禀报了一句什么。杨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格朗汇报完情况,弯着腰又小心而恭谨地退下了。
  杨玄轻轻地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渐近,直至停在了他的身前不远处。
  杨玄睁开了眼:“萧将军,既然夜已深,您也还未休息,不如过来和我喝一杯如何?”
  这个点了,按理,人早应该躺下睡熟了。可杨玄却精神抖擞地还坐在这里。若是有会内事务要处理,不在议事堂,就该在他自己的书房才对。
  萧天看了一眼杨玄面前的石桌。那桌上摆了两只精致的玻璃高脚杯。看起来,杨玄似乎是早知道他会来找他,所在才特意地在这里等着他。
  见萧天坐下,杨玄为萧天和他自己都倒了一杯酒。
  微风轻拂、夜色撩人、明月当空、虫鸣阵阵,偶尔还有夜莺啼叫的声音,这样一个夜晚,若是只静躺在床上,好像的确是有些辜负了这翻美好的意境。
  杨玄举起了杯,“叮”地一声,是两人间很轻微、又很清脆的碰杯之声。
  两人都微微仰头,呡了一口杯中的酒。
  杨玄朝萧天微微一笑,“萧将军此行目的,可曾达成?”
  萧天现在确定地知道,上回他夜闯公馆可以安全地离开,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运,而是杨玄故意为之。不然,这翠山公馆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萧天甚至想,今晚他顺利地进入越如梦的就寝之处,也是杨玄有意和下面人打了招呼才有的结果。
  所以,对杨玄如此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萧天倒也没感到意外。
  两个都是聪明透顶的男人,有些话实在是没必要拐来拐去,徒然浪费时间和惹人笑柄。
  “杨先生可否指教在下一二?”
  杨玄淡淡一笑,“萧将军,如梦的心思即便是我,也猜不透。有些事,顺其自然对大家都好。萧将军以为呢?”
  萧天咪着眼看了一眼头顶的天空,云彩将那弯下弦月完全遮住了,一时之间,满天的星星煞是好看。连那缎带一样的银河,都分外的看得清楚。只是,他现在完全地无心欣赏。
  “杨越真的是你和她的孩子吗?”
  虽然他不在乎采月和别人有了孩子,只要她肯回他身边。可是,他在乎她有了孩子就离不开孩子的父亲。这也是当初他千方百计想让她怀上他孩子的原因。因为她自己从小成长于单亲家庭,体会过单亲家庭孩子的酸楚,所以,非万不得以,她一定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杨玄没有直接说“是”或“否”,只是双眼直视着萧天,直触要害地回道:“难道孩子的相貌,还不能让你确信这一点吗?”
  杨玄的眼,是那种即便在黑暗的夜里,也令人感到异样明亮的眼。
  萧天心痛地闭上了眼。孩子的相貌的确是作不了假的,当今天白天那张脸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再不愿相信,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是你强迫她的?”萧天的牙咬得紧紧的。
  他坚决不信她会自愿地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当初,她即使是因为裘岩而忍着剧痛舍下了他,也还是最终没有和裘岩走到一起。她为了裘岩而离开他,这已经是她对他们之间爱情所做的最大妥协和割舍。
  萧天坚决不信,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可以超越裘岩在她心中那完美而不可逾越的地位,以至于可以让她真的背叛他,并生下孩子。
  杨玄淡然地摇了摇头:“不,如梦是完全自愿的。我从不强迫女人,尤其我不会强迫如梦。如果她现在想离开我和孩子,我也不会阻止她。”
  “不可能!”萧天脱口而出。
  杨玄也不争辩,只是将杯中酒饮尽,然后又淡然地再次拿起了酒瓶,往杯里倒。
  杨玄如此的淡然和坦然,倒让萧天有些动摇了自己的执拗。
  她的确是从十五时起就开始爱他,她是真的爱了他半辈子。所以,几年前时她才会在预感到自己出事前,切切地留下那留言,告诉他,她对他的爱是“生离不能,唯有死别”的。
  可是,她是真的死了一回的人呀!
  人经历过生死的劫难,总是会多少有些变化的。再火热的爱,对那些死过一回的人,也会变得淡然了吧?
  所以,她对他的爱随同那次的死一起埋葬了。
  当她再次活过来,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为了爱他,可以命也不顾的周采月了,她成了现在的越如梦。
  现在的她,只想要一个安宁详和的家吧?这个家里,有爱她的男人、还有一个用她和男人的名字共同命名的孩子!
  “杨越”,不论她是周采月,还是越如梦,这个孩子都是杨玄和她的合体!
  而且,身为男人,甚至是身为情敌,连萧天自己都不能不承认,杨玄实在是一个出类拔萃、有着强大魅力的男人!钱、势、貌、智,他样样不缺!即便是把裘岩拽过来和他相比,萧天都不敢说,他们两人谁一定就比谁更强。
  而且看得出,他对越如梦也不是一般的好。不然,她不可能拥有现在这样女王一般的至高地位。
  这一瞬间,萧天只觉得有一种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和万念俱灰的心死。
  “既然是这样,那…那你一定…好好…要好好地对她!”
  萧天支唔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句话。
  他等了这么多年,只为了等她回到他的身边呀。
  可是,她不仅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了,她更是别的男人的孩子的母亲啊。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比让一位母亲离开孩子更残忍的事么?何况,那孩子还那么可爱、又那么小。
  杨玄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我当然会。如梦和杨越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会把我一切最好的,都给他们。”
  萧天失神地点了一下头,没再继续与杨玄对饮,缓缓地站起,又慢慢地转身离开了。
  杨玄眼神复杂地看着萧天那明显是失魂落魄的、慢慢离去的身影,拿起面前的酒杯,又一饮而尽。
  回到房间,萧天睁着眼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在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心痛逐渐蔓延,逐渐加剧,他感觉心脏像是被铁钳死死地卡住了。他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他有一种要严重窒息的感觉。
  萧天无法再保持平躺了。他艰难地翻了一下身,蜷缩着身子侧躺着,费力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个无辜而无助的孩子般。
  窗外,一声惊雷突然响起,不久,暴雨如注一般地倾泄而下。
  在C国这个热带雨林的国家,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暴雨天气实在是再常见不过的了。
  就着窗外暴雨拍打玻璃窗的声音,萧天像个孩子般的,抖着身体开始低泣!
  在公馆另一安静角落的那个内院里,同样还有另一个人在床上与他一样,身体一颤一颤的,也正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在哭泣着。
  那种心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令她痛苦无比地像只煮熟的虾一般,完全收紧着身子,蜷缩着。眼泪将她脸上的面具完全打湿,她却依旧不曾取下那张面具。
  天上如勾的弦月,完全被带雨的乌云遮蔽了。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了,萧天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直未变。他的眼闭着,脑子和心里却没有片刻的停止活动。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眼前的事。他觉得越如梦就像个巨大的谜团,他越觉得自己看清楚了她时,却又会同时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清楚她。越看不清,他又越想去探究。可是,越想探究,他又越害怕。
  他害怕最后的答案会让他受不了。
  最初的绵绵的心痛过后,萧天的理智终于稍微地恢复了一些。
  他要再理清一下,为什么越如梦会有如此矛盾的行为?她既然选择了和杨玄在一起,又为什么要故意勾引他?他不相信这只是她一时的情不自禁。
  她绝不是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就算她对他旧情难忘,她也绝不会对他做出如此的勾引行为。不然,当初她早就可以和裘岩勾在一起了。
  已是凌晨三四点,窗外的雨声渐弱。这时,萧天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异样声响。他努力地收起自己的情绪,仔细地集中听力细听。
  没错,那声音是有人群就着雨势悄悄移动的声音。
  萧天“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快步走至窗边,隐在窗帘之后,小心地观察着窗外的动静。窗外,在雨幕下,有不少人影正朝他所在的小楼速度不慢地潜过来。
  这异样的动静,让萧天肯定了他刚刚心中的推想。
  029 雨夜叛变
  萧天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袁铁的电话。他今天没有带袁铁一起过翠山别墅来,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万一有事,他们不至于被一锅端了。
  刚结束和袁铁的通话,萧天就听到了队伍上楼的脚步声。他们就住在二楼,这队伍再有十几秒就可以到达他所在的房间了。
  萧天快速地删除了他的通话记录。然后,他马上就听到他们一行几人的房间,都响起了房门被踹的声音,他自己的房门也被人一脚就踹开了。
  必定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才能做到可以把这样质量不差的门锁一脚就踹开。
  门刚一被踹开,两个端着冲锋步枪的男人就立刻闯了进来,两支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萧天。
  萧天一看就知道那枪是真的,而且拿枪的人显然对那枪的使用很熟练,这只需要看他们拿枪时的姿势和感觉就可以知道了。
  再然后,一个年约三十上下,身材相当精壮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萧天的房间门口。
  “萧将军,对不住了,打扰你的清梦了。”
  来人说的C国话,萧天只听懂了前半句,但看这男人的神情,不拿猜到他后半句的话。
  这男人手一挥,又从门外闯进了四名大汉。这四名大汉,手里也都端着冲锋枪。
  男人对萧天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客气地道“萧将军,请吧!”
  萧天笑了一下,没有反抗,很配合地随着男人的手势走出了房门。到了房外,他看到许援、赵朋和他的另两名护卫都和他一样,在被人用枪口指着的情况下,乖乖地走出了房间。
  在场的人里,只有赵朋是可以流利说C国话的人。他大声地冲着那闯入萧天房内的男人大声地质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杨玄的命令吗?”因为那男人看起来,是这支队伍的领队人。
  这队人大略看过去,约有二十人左右,每个人的手上都端着黑沉沉的冲锋枪。他们全部都身着黑绿相间色的统一服装。这服装近似军服,但却并不是C国的军服。结合他们行动有素的状态,和那天在小村庄里看到的情景,萧天他们猜,这应该就是金花会那传说中的自有武装。
  那男人没有回答赵朋的问题,领着这队人快速地下了楼,朝杨玄所在的院子快步走去。
  萧天等一行人被这队人严严地押解着,只能跟在那男人的身后,也朝杨玄的院子而去。
  雨依旧在持续地下着。
  萧天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阵阵枪声。快到杨玄的院落了时,他们可以远远地看见,那院落灯光大大地亮起。
  萧天他们走进院子时,看到这院子被许多身着同样服装的武装分子围住了。每走一段距离就可以看到地上有不少的血迹,有一些死者的遗体还未来得及处理,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进入院子里,负责押解萧天这群人的队伍首领,朝院子里另一名看起来是小头领的人做了个手势,又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那小头领应了一声,将许援四人押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萧天则被带往另一个房间。
  房间门一打开,萧天就看见杨玄端坐在一张类似于太师椅的椅子上,他的身后是两个持枪的男人,枪口正对着杨玄。
  在这房间的另一张靠椅上,还坐了另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男人。那男人长得精瘦精瘦的,长相很是英俊,只是眼神带着狡黠和阴冷。
  这男人萧天白天时见过,他是杨玄身边最亲近的一名属下,名叫宁清。
  按萧天掌握的资料,这个宁清自杨玄入会不久就开始跟随他。杨玄对他那是无比的信任,甚至把红花会相当的财权和组织武装的调度权,都给了这个宁清掌握。
  见此情景,萧天立刻就完全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杨玄身边这个最被他信任的属下宁清,果然背叛了他!
  金花会一直被称为C国的影子政府,在C国军政商各界都有很深的势力埋伏。但金花会本身与政府当局一直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互相买帐的同时互不侵犯。
  军政府当局是亲近国际上另一大国的,所以,对邻近的中国一直是带着某种仇视和敌意的。
  自杨玄成为金花会的首领后,金花会与军政府当局的关系越来越有疏远的迹象。而且,杨玄本人是金花会历史上唯一具有完全华人血统的首领,这很让当局头疼。
  而C国国内,因为历史和现实的关系,对当地华人也一直存在着比较强烈的排斥情绪,因为他们认为华人的存在增加了他们就业和生存的难度。
  宁清很可能暗中与军政府当局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军政府支持他取代杨玄,成为金花会新一任的首领。
  宁清见萧天被成功地控制住了,就站起,走至杨玄面前,朝他深施了一礼,然后应该是说了一句道歉的话。
  杨玄冷哼了一声,回了一句什么。然后,又冲萧天道:“萧将军,报歉了!让你因为我们内部家变而蒙此大难。”
  萧天对杨玄本人并不讨厌,但更谈不上喜欢。可他现在是采月的男人,是她儿子的父亲。他的安危决定了她下半生的安稳与幸福。所以,站在私人的角度,萧天对眼前的事不能不闻不问。
  站在公事的立场上,他也不能允许红花会发生变天的事。因为那会让C国军政府更加有恃无恐地与中国为敌。
  所以,萧天很平静地回复了杨玄的报歉:“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杨玄对萧天的回复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起伏,只说道:“如果我真的出事,请你务必保护好如梦和杨越。”
  宁清站于一旁,警惕地听着两天的对话。他是C国当地人,汉语他听不大懂。眼前的两人都不是普普通通的男人,他们的随便一句话就可能会传达许多的信息。所以,他立刻打断了萧天和杨玄的对话。
  杨玄不再说什么。
  不几分钟,院子里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男人推着越如梦也走进了这房里。那男人将越如梦推至了房内后,朝宁清施了一礼,就退出去了。
  杨玄一见对方居然连越如梦都押解而来,立刻就激动了。他抬手点着宁清的鼻子,像是在骂他和警告他。
  越如梦脸色十分平静地阻止了杨玄:“玄哥,你不必骂他,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是不会放过我和杨越的。”
  越如梦和杨玄说的是汉语,所以,他们的对话萧天听懂了。
  杨玄想走到越如梦的面前,却被宁清喝止了。
  他只好站在原地,隔着数米的距离,望着越如梦十分报歉地道:“对不起,如梦!我该早些听你劝告的。不然,你就不必遭受这样的惊吓了。”
  越如梦淡淡地笑了一下:“玄哥,你知道的,生死于我而言,都早已看开。所以,这样的惊吓对我根本算不了什么。谢谢你让我拥有了杨越,又给了我现在这样的生活。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杨玄的歉意并没有因此而稍减,“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吗?”
  越如梦的嘴角微微有些凄然地弯了一下:“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我已经得到了女人该有的一切了。我很满足!”
  萧天从越如梦进来起,眼睛就一直盯在她的脸上。此刻,听到她对杨玄说着如此的话,他的心再次痛如刀绞。
  原来,她真的把她下半生的爱恋都给了杨玄。可是,她曾经是那么样地爱着他呀!难道这样的一段爱,就不曾留下点什么吗?
  可是,听她这样说,萧天又觉得很安慰。
  曾经,她爱他爱得实在是太辛苦了,他带给她的苦痛远远多过幸福。既然他不能带给她幸福,那由另一个男人来爱她,于她,也是一件好事吧?
  宁清在一旁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凑近到越如梦的面前,弯下腰来,双手撑住越如梦轮椅的两边扶手,脸凑近她,陶醉似地闭上了眼,口里说了句什么。
  杨玄大吼了一声,就想冲上前去。
  他无法忍受因为他自己的执拗而导致的错误,令越如梦受到如此的羞辱。但他身后的两个持枪的男人立刻伸出枪,顶住了他的后腰。
  萧天听不懂宁清对越如梦说了什么。虽然看杨玄的反应猜到那一定是很轻佻的话,但他也并没有太过激动。因为他认为,就凭宁清想要接近越如梦,恐怕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而且,越如梦身上穿着的,并不是之前他拿给她的那件薄薄的睡衣,而是可以穿出门的C国传统的筒裙服饰。现在已是深夜和凌晨,越如梦以如此正式的着装出现在人前,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她早就猜到了今晚的这场内部叛变行动,所以早有准备。
  二是,她被控制之后,要求抓她的人专门给她时间换了装。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表明越如梦是个见惯了各样惊险场面的女人,所以才可以做得到如此地镇定和从容。
  030 布局高手
  现在这个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是游走于刀光剑影、权力争斗核心层之中的人,原本不该出现女人,还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但越如梦现在出现在这里,却一点也没让人觉得突兀,只因为她周身上下同样笼罩着一层浓厚的权谋的影子。
  宁清越发凑近越如梦,像是想要去吻她。
  越如梦抬手,迅速地甩开,直接给了他重重的一记耳光。宁清被打得身体偏向了一旁,待他重新回转身来,萧天看见他的嘴角被打得流了血。
  打完人的越如梦,脸上依旧是平静如水,没有气愤、也没有激动,就仿佛刚刚那一巴掌根本就不是她打的一样。
  宁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用手指揩了一下他嘴角的血,放入嘴里很美地吮吸了一下,然后再次凑近了越如梦。
  “我早就说过,你迟早会成为我的女人!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不该只被一个男人拥有,那样的话,就太浪费了大天帝造你的美意了。”
  越如梦平静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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