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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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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对着他说“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却不知道眼前的他,正是她心有所属的那个他。
想到这些,萧天的嘴角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他家的这个傻丫头呀,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那么倔!
只是,他又想起了他曾经是用半强迫的方式占有了她的第一次,他却怀疑她是心里想着裘岩,故意来他、阴谋算计她,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怀着怒气和委屈强占了她,弄得她满身是伤、逼得她一步一步与裘岩越走越近,直至三人间的纠缠已成,情丝难断,折磨得三人都互相扎刀、痛楚难当。
他脑子里的画面,最终还是定格在了她跳下落枫桥之前,一个人站在那寒风中,面对着整整几车警察的包围,却只能悲戚地举手望天,流泪不止。最终,她以命相搏,换取了他的冲冠一怒只为红颜。
慢慢地,他的眼圈红了!
她的丫头若不是这么傻,若不是这么倔,他又怎么会爱她爱得这么执拗和痴狂,执拗到不知回头,痴狂到无可救药?
他的手掌摩挲着采月脑后的长发,下巴同时轻轻地蹭着她的头顶,嘴里轻轻地低喃着。
“丫头,以后乖乖的,就让我疼着你、着你!嗯?”
采月的眼里已满是泪水,是混合着幸福和酸楚的眼泪。听到萧天的话,她轻笑了一声,甜甜柔柔地“嗯”了一声。
两人躺了好一会儿,挑了些这些年各自经历的有趣的事,说给对方听,逗得彼此都哈哈大笑不止。
萧天主要说的是他和他手下那八大罗汉的各种事,他怎么**他们,私下又怎么和他们逗玩。采月主要说的是抚育杨越的各种糗事,任谁第一回当妈,都会有许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事的。
时间在这样的轻松和快乐中很快地过去。窗外,阳光有些斜照了,不那么热气难耐了。
从天明直到现在,大半天的时间里,杨越都没有出现。两人都知道,一定是杨玄特别吩咐了侍女,绝不许孩子、更绝不许任何别的人来打扰他们。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阳光已明显斜照了。
采月有些费力地撑起了上半身,“不能再这么躺着了,不然,今天晚上只怕会躺着睡不着了。”
萧天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伸手就按在了她的前胸,然后就不轻不重地抓捏了几下。
“有我在,你还怕你会睡不着么?我只怕到时候你会在过程中就累得睡着了。”
采月一把就挥开了他的狼爪,嗔怪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节制啊?今天晚上,铁定是没有了!”
萧天依旧不以为然:“不懂,也不想懂!”然后,他胳膊微一用力,就将采月又按倒在了上:“别这么狠心地推开我,嗯?我知道这半天我要你要得狠了点,今晚不会了,我会轻轻的。”
采月看着他,没再推他,还轻轻地抱住了他,说:“萧天,推我去园子里走走吧!”
萧天听她语气好像有些奇怪,但两人的确在上躺了这许久了,的确是该走动一下了,就听了她的话,扶着她坐了起来。
他坐在上,静静地看着采月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他喜欢亲手脱她的衣服,但更喜欢看她当着他的面,像个妖姬一样地一件一件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但他更更喜欢的,却是看她或匆忙、或悠然地穿上衣服。因为每次那样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有一种浓浓的生活气息。那种气息让他觉得心灵是满的,是幸福的。
只是今天他看见她将所有衣服一一穿好后,又很是郑重地戴上了一副面具,然后走至轮椅前坐下来,莫名的,他不是觉到一种幸福的烟火气,而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慢慢地在他的心中升腾而起。
采月见萧天依旧光光地坐在上不动,只是看着她,就问:“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他定定地看着她,说道:“你帮我穿,好不好?”
以前,他时常想和她多腻味一会儿,她不让,他就会不肯穿衣服,缠着她要她帮他穿,然后他就会趁机多揩她几把油,有时甚至会拉着她,又是好一番折腾。她若没有特别急着要处理的事,通常都会顺着他。
她和他之间的这段感情之路,走得很是艰难。幸好,她在没有与他误会时,虽然在别的事上经常违拗他,但关于上的事,她倒常常是温顺地由着他来,尽量地满足他。
这会儿是他们久别重逢,她自然就更是。
她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从轮椅上站起,拿过他的衣服来,弯下腰,温柔地替他套上。先是、然后是衬衫和长裤。
她帮他扣着衬衫的纽扣时,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
“你有心事?”
采月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却不答话。
于是,萧天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她果然是有心事。
“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不管任何理由!”然后,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她。
她没有抗拒,脸埋在萧天的胸膛,眼中有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听她只是沉默,就急急地又加了一句:“你说话呀,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
采月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手轻轻地抚着萧天的胸口。
她记得很清楚,那里有一个弹孔的伤痕。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伤痕,经过了手术特殊的处理,又经过了十几年的光阴,已经很浅很不明显了,但它依旧还在!
就像她心口的那枚朱砂纹,始终在那里。
人这一生,有许多的人和事,是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和改变的。
她还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却道:“陪我去花园走走,好不好?”
萧天没再坚持,他知道,她要和他去到花园里,才会对他说出她要说的话。
…
045 残酷的温柔
“去哪个花园?”
公馆里光花园都不只一处。有中心花园、后花园、还有天井花园。就是这个禁院,也还有自己单独的院中的小花园。
“中心花园吧。”
公馆中心花园的那条长廊下,还是上次的位置,还是上次一样地,两人同方向地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长廊的桥廊上,面对着面前一片盛开正浓的红绿美景。
虽然空气中依旧带着几许暑热,但阳光已褪去了午间的那种灼热和刺目,带着些温柔地斜照着大地,为园中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边。微风将阵阵的花香吹入鼻中,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一切看起来是如此地美好,但萧天脑中那不好的意念,却越来越强烈。
因为上回也是在这里,她对他说,她不能属于他。
果然,采月一开口就直接说了她的想法。
“萧天,我不能跟你回中国!我了解你,你不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舍弃事业的男人!你天生地被人需要,也习惯了被人需要,被人需要就是你的需要!”
萧天立刻就激动了:“我被人需要了这么久,现在我只知道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
眼前的花园里,是颜色各异、形态各异的各种花,美丽极了,也妖娆极了。这里视野开阔,空气清新,花香袭人。
所以,她一定要来这里,有些话才说得出口。不然,在一个避塞的小空间里说出接下来的要说的这些话,她怕那过于沉重的悲伤,当即就会把她压跨。
她的目光从那些美丽的各色鲜花上微微收回,低垂着眼目。
“现在你会这么想,是人之常情,因为我们分开的时间太长太久了。但当重逢的激动和喜悦过去,你就会后悔,就会觉得不值得。而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为了我而放弃一切?即便你肯,我也不愿意。”
萧天只觉得心口有团如岩浆般热的东西,像火,又有块凉得刺透他心的东西,像冰。
“所以,你又要离开我?”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来,然后,不等她答话,他猛地将她的轮椅转了过来,让她与他面对面地对视,然后冲着她就大吼起来。
“你看着我!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这算什么?喂我吃完了一顿大餐,然后紧接着又猛敲我一顿大棒?你这狠心肠的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对我就最狠!”
采月抬起一只手来,试图抚摸他的脸庞,更抚平他的情绪。他气恼地将她的手挥开了。她再次抬手、他再次挥开,她又抬手,他还是挥开。
她没有再抬手,就只是心痛地望着他。
萧天瞪着她,继续愤怒地控诉着她。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倔?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样地理智到冷酷?我就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就愿意为了占有你不顾一切。为什么你就不可以为了我,冲动一回、自私一回?也不顾一切地占有我一回?”
她再次抬起了手,抚向了他的眼角。这双眼,她从十五岁时起,一直恋到现在的。当初月夜下的一面之缘,让她心甘情愿地付出了一生沉重的代价去爱他。
如今,这爱经历了长久岁月的洗涤和磨砺,不仅没有丝毫的褪色,反倒比以前越发地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说她傻,她也觉得自己傻,傻得不可思议,但她就是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她的选择依旧会是——倾尽一切地爱他!
这一次,萧天没有再挥开她的手。
她用手指轻轻地顺着他的眼角,描摩着他眼角的那两道细纹,她觉得哪怕就是他的细纹,也是充满了无穷的男人的魅力。
她温柔而又坚决地看着他的双眼,眼中是无限的深情。
“就因为我自私、就因为我想完全地占有你,所以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要保全我们的爱情!我绝不会让你因为我而放弃一切,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将来为此而后悔。
既然我努力了这么久,也不能让你放下我去找寻新的幸福,那我就想彻底地自私一回。我要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让你一生一世都记得我,只记得我的好、只记得你对我的亏欠,而不是我对你的亏欠!”
萧天急急地道:“可是,我愿意!我就愿意什么都不要,就只陪着你!我不觉得我为你放弃了什么,就是让你亏欠了我。你也不要想。”
采月笑了笑:“你现在当然会愿意!”
萧天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以后也会一直愿意的!为什么你就不可以相信我一回?为什么你就不可以为了我,努力试一回?”
采月看着他,还是笑了笑。
“不必试了,因为我了解你!你的确可以做到用下半生来陪着我,但你的快乐会失去,你的活力会失去!你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你过不了普通人平凡的生活。
如果让你陪伴我的代价,是让你失去你自己,那我宁愿不要这种陪伴!而且,到了那时,你认为这种只有一副肉体的陪伴,还有什么意义吗?我是个贪心又残忍的女人,我宁愿永远失掉你的人,也要永远得到你的心!”
萧天惨笑了一声。
他居然忘记了,他所爱的这个女人,总是为未来而筹谋的,从小就这样,现在当然还这样。她看透了生死、也经历过了生死,但江山易改本性却难移。
金钱权势不过都是一场空,连她的命都随时可能会没有,所以,她一切都可以不在乎了,但她却把感情抓得更紧了,因为这是她现在活着唯一想抓住、也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
只是,她想要的爱情,却是以这种非占有的占有方式来拥有的。
因为,这世上,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容易失去。而且,越是美好的东西,存在往往太短暂。所以,为了永远拥有,她选择不要拥有!
得不到的和永远失去的,永远都是最珍贵的、最怀念的。
就像林宛云的死,成为了他心中永久的痛,她用永久的死亡,永久的占有了他的心。
萧天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看着这个让他的心重新活过来,现在却又要封杀他心的女人。她眼中的神色是那么的温柔,又是那么的冷酷。温柔到他宁愿付上一切,只求讨得她的欢心。冷酷到他很清楚地知道,无论他如何求她,她都不会改变她的决定。
他更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这一次,他终于忍受不住,当着她的面,毫无尊严地流下了男人的眼泪。
“你这个狠心肠的女人!你这个魔鬼!你这个要人命、吃人心的女魔鬼!”
采月果然像个女魔一样,嘴角微弯地笑了,很美地笑了,可两窜晶莹的眼泪却同时顺着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我就是要你的命,就是要你的心!你给不给?给不给我?”
萧天也笑了,狼狈地脸上带着眼泪地笑了。他怎么可能不给?
“你要什么我都给!只是我给了,你不许嫌不好,更不许退货!”
她“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脸上的眼泪越发地多了。
“不退!全款我都已经付过了,想退也退不了了!而且,你那么精明,我怎么退得了?不退!就是再亏,我也不退!”
萧天也笑出了声,“那我们拉勾,谁都不许反悔!”
采月说了声“好”,就冲萧天伸出了小指。
两人都像孩子一样地很认真地拉了勾,又大拇指对着大拇指,很用力地印了印。
完了,萧天看着她,又还是紧拉着她的手,将他的脸藏在了她的手掌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含糊而哽咽在说道:“可是,丫头,我还是…还是希望你…希望你反悔!”
采月感觉自己的手心,湿了,那是萧天的眼泪,很多很多的眼泪。
那眼泪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流,甚至打湿了她薄薄的细麻筒裙。
她怎么强忍都实在笑不出来了,只是眼睛不转地看着眼前的爱人,没有安慰,只有流泪、流泪、不断地流泪。
夕阳慢慢西斜,金色的太阳变红了,如血一般地挂在天边。
杨玄的书房里,杨玄又在抽烟了,一支连着一支,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满是堆积的烟头。
晚餐时,采月没有又和萧天单独享用,而是和他一起去了主楼的主餐厅。
萧天整餐饭基本没说过完整的一句话,只是对杨玄和采月的话,吐几个单音节的字做为回应。
采月也基本是低着头吃自己的,连身旁的杨越好几次找她说话,她都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
杨越一天没有见到妈妈,心里很是委屈,用餐时,很粘着阿母。见阿母也不似往常一般那么温柔地看他和他说话,心里就更是委屈,连饭都不想吃了,非要侍女抱他下来,又自己爬上采月的膝头,要阿母亲自喂他吃。
杨玄坐在主位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也基本上没说太多话,脸上的神色更是阴晴不定。
萧天的怨气
萧天一脸的不痛快:,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堂堂的男主,你为毛非把我写成个强女干犯?都多少回了?
缩了缩脖子:上回岩岩还向我报怨,说三年了,我都没让他和心上人好好地上回!相比他的苦逼,你的待遇已经算很不错了!
萧天依旧怨气冲天:我抗议!强烈地!
拍案而起:当男主当腻了?要不要当男二试试?
萧天委屈地垂头:好吧,强女干犯就强女干犯吧!
摸摸萧天头:乖,我定会让你如愿滴!
萧天瞬间双眼放光:何时?
叹了口气:订阅不足,红包没有,饿得都没力气码字了。等我吃饱了,立刻就让你如愿!
萧天扭头就走:我还是老实地当强女干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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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另一个解局办法
“杨越,自己吃!”杨玄的声音里掺着冷硬与严厉。
虽然阿爸时常对别人如此,却从未如此地对他凶过。阿母冷淡他,阿爸也对他凶,杨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才两岁多一点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来自父母突然之间的态度变化,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眼泪如泉涌一般地从他又黑又亮的眼中,迅速地冒出。
采月心疼地将杨越抱入了怀中,轻轻地拍着他,“越越,不哭!听阿爸的话,自己好好地吃饭!”
杨越虽然得到了母亲的安慰,但心中的委屈却依旧满满的,口水、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都蹭在了采月的身上。
采月看向杨越,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神请求他。
杨玄的脸依旧黑沉着,但还是尽量缓了缓自己的语气。
“杨越,你是男孩子,慢慢长大了,不仅要学会自己照顾和保护自己,还要学会去保护别人。你懂吗?”
采月听杨玄如此说,心明显就偏向了杨越。
“玄哥,杨越才三岁不到。他怎么承受得起你如此的话?”
杨玄不为所动:“他是我的儿子,不能承受也必须承受!不然,他不配做我的儿子!”
杨越见阿爸前所未有的一再地对他冷脸以对,哭得更厉害了。孩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阿爸突然就对他如此地严厉了。
采月没再和杨玄顶,将杨越紧紧地抱在了怀中:“杨越不怕不委屈!阿母在!”
杨越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脖子,哭声却努力地压低了,因为过于压制自己的哭声,小身子抽搐得厉害。
杨玄绷着脸皱着眉地看着,没再说什么刺激杨越的话了。
萧天眼见如此情景,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就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他想起身告辞。谁知,杨玄却再度开了口。
“萧将军,一会儿有几句话,我想找你和如梦说一说。”
萧天想,杨玄无非是要说他和采月之间的事,但关于这件事,他不想再说再听任何的话了。他觉得,在这件事上,他的心不能再经受哪怕多一点点的痛了。
这件事,就这样了吧!他和她之间看起来,也只能是得到彼此的心,却得不到彼此的人了。
他和她不过是这尘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一对终不能结成眷属的爱侣。这世上,苦难那么多,问题那么多,谁在乎多一对或少一对这样相隔不能相聚的有情人?
“杨先生,谢谢你的心意!有些话说了不如不说!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杨玄却坚持挽留:“萧将军,听完我要说的话后,你一定会认为,你留下来是值得的。”
杨玄都如此说了,萧天还怎么走呢?他只好继续地坐着,食不知味地用着眼前的美食。
采月安抚好了杨越,晚餐得以继续。
杨越因为杨玄的严厉,不敢再造次,更不敢再粘着阿母,乖乖地吃完了饭,如常一般地亲了一下阿母,却不敢像往常一般亲了阿爸再走,就只站在原地,垂着头看着地面。
杨玄心里很是难过,他并不想对孩子冷脸的,只是心中拥堵着一团东西,发不出来,难受。
他从主位上站起,主动走至了杨越身边,蹲下来,抱了抱他,又主动亲了他。
“越越,自己去玩吧!阿爸找阿母有事情要说。”
虽然阿爸没有道歉,但懂事的杨越仿佛也知道,阿爸这是在用行动向他说对不起。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嘴角瘪了瘪,眼泪还是像豆子一样地掉了下来。
杨玄心中一痛,再次抱住了儿子。
“杨越是个好孩子!是阿爸不对,阿爸刚刚不该凶杨越的。”
杨越终于“哇”地一声又哭了,心中的委屈终于完全发泄了出来。
安抚好了孩子,三个大人终于可以安心些地谈大人之间的事了。
谈话地点,依旧是杨玄的书房,因为这里的私密性在全公馆都算最好的。
书房的书桌前,杨玄端坐于一侧靠椅,采月和萧天并肩一个坐在轮椅上,另一个坐在一张靠椅上。
坐下后许久,杨玄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仿佛还在做着挣扎。采月和萧天也都没有催问他。
但,他终于还是有了最终的决定。
“如梦,你和萧将军回中国去吧!”
采月和萧天对此都没有太感意外。因为在这件事上,杨玄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是明晰的,他并没有特别地做什么阻止采月离开的动作,反而一直有意无意地在帮着萧天接近事情的真相。
但眼前这件事,两人不能在一起的阻碍,并非是杨玄,而是他们两人各自的身份都代表着两国间两股强大的势力,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纠葛。
还有更重要的,采月自己随时会倒下的这个事实。或许当萧天为了她放下一切的第二天,她就离开了。还有杨越,她走了,他就没有母亲了。
“玄哥,谢谢你!但我和萧天已经说好了,我会继续留下,我依旧会是越如梦!”
杨玄看着采月,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这么做,不值得!听我的,和萧天一起回去!萧将军你也不必为了如梦放弃什么。我会安排好一切!”
安排好一切?怎么安排?是让萧天不再是萧天,还是让越如梦不再是越如梦?
萧天和采月的脸上都是讶异的神色,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同时都带着疑问看向了杨玄。
如果不需要付出那么重的代价就可以在一起,又有谁愿意真正地承受这种分离之苦?可是,这可能吗?
杨玄笑了一下。
“如梦,你不跟萧将军走,无非几个原因。一是你的伤。我若是你,就是能守着爱人过一天也是好的。人生苦短,未来怎样谁能知晓?你能抓住的,就只有现在。再一个,你无非就是担心他必须为你抛下一切。但其实,这件事还有另一个解局的办法。”
采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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