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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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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店走出来时,王姨冲裘岩眨了眨眼:“小伙子,采月是个好姑娘,加油!王姨看好你!”裘岩很真诚地报以一笑。
  两人走出小店时天早就完全黑了下来。路边的小摊都点起了节能灯管。各种吆喝声和宣传的喇叭声把整条街渲染得热闹非凡。
  街上还有不少露天的大排档,不少人坐在那种塑料的凳子上吃着麻辣窜和酸辣粉什么的街头小吃。空气中飘扬着各种味道。
  两人在人群中小心地走着。
  采月慢慢地向前走着,仿佛在回忆以往艰难的成长岁月:“我高中时在这家餐馆打过工,王姨很照顾我。我也在这条街上和他们一样摆过摊,和人为了一块钱二块钱讨价还价。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再在这里谋生,但这里是我成长的地方,有我很多的回忆,美好的还有不怎么美好的。”
  裘岩嘴角一弯,淡淡地笑了一下:“所以你是想再次告诉我,我和你不是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是吗?”
  采月也是微微一笑:“不需要我告诉您,您自己现在亲身感受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裘岩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吧。我的祖父是在战乱时逃到海外的。那时我的父亲才只有三岁。为了不饿死,什么工作他们都做过。
  我看过祖父四十岁时的照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头发完全花白,头也是秃的,他过世时只有五十五岁。
  到我出生时,裘氏已经有些小有名气了。虽然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但他们并没有对我娇生惯养。我很小的时候就需要靠自己打工赚零用钱。等我上大学时,连学费都是我自己打工赚的。
  你以为我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吗?像餐馆洗盘子、服务生、推销员、给人递广告、卖策划方案这样的工作我都做过。”
  采月有些吃惊地张着嘴,不敢相信似地看着裘岩。
  045 距离拉近
  裘岩又是一笑,“你不信?像这种路边摊我也摆过。不过,在我们那对这个叫得比较文艺,叫街头艺术家。我在街头拉过小提琴。
  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次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我只能饿着肚子站在街上坚持着。偏偏那天突然还下起雨来。我没有钱只能站在雨里继续拉琴。一个路过的人或许见我可怜就给了我一美元,我用那一美元到麦当劳吃了个汉堡,回到宿舍就病了。但即使是这样,我发着高烧还是要出来自己工作。怎么样,还想不想和我比一比悲惨成长史?”
  见到采月吃惊的表情裘岩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儿:“真是个傻姑娘!你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我吃过的苦绝不会比你少!”
  裘岩的笑容微微收敛:“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含着金匙出生的,但我的童年和青少年却比许多人都要过得更加辛苦。等我从商学院毕业就直接接手了家族的生意。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我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使命。我没有选择,只能承担。现在你还担心自己会嫁一个二世祖的败家子吗?”
  黑暗中采月的脸红了。
  裘岩拉住了采月的手,没有再放开。
  “采月,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是把你当成我未来的妻子那样地来爱你!我亲身感受过为了一日三餐而辛劳的悲苦,我知道为了生活而奔忙的无奈。所以我只会因此而倍加珍惜和爱护你!
  你忘不了萧天我会等你。直到有一天你真的知道我才会是那个可以给你真正幸福的男人!答应我,试着放下你的那些顾虑和怀疑,对我敞开你的心,让我进入你的心中。让我照顾你、好好爱你!好吗?”
  一股感动在心底涌动,眼泪在采月的眼中转起圈来。在拥挤的人来人往的人群中,裘岩轻轻地将采月拥入了怀中。
  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没有如以往一般只是被动僵硬地承受裘岩的拥抱,而是伸出双臂轻轻抱住了裘岩的腰。
  在裘岩的怀中,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平安,淡淡的却是很窝心的。那是一种混和着安全、感动和淡淡的爱恋的感觉。
  直到有人在耳旁不远处“嗨嗨嗨”地连嚷了三声,两人才扭头一看,一个看起来像小摊贩模样的人推着三轮货车到了他们近旁,两人才反应过来他们挡了人家的道了。
  彼此四目相对尴尬又含着一丝温馨地一笑,两人拉着手让开了道。
  “我觉得这夜市小店的饭菜味道真的很不错。虽然刚刚才吃完,但我的味口真被调起来了。我们再一起去吃点别的?”裘岩先开口打破了这种尴尬。
  “还真是!走,我知道这里有一家的麻辣窜特别好吃,在这里摆了好多年了。”
  两人穿过人群一起到了一个街边摊,小吃车上有几个大字“陈记正宗川味”,果然这一家的食客特别的多。
  “陈叔,好久不见!给我上四窜油炸面筋,两窜藕片,四窜鸭舌。”
  “采月。你可好久没来了。哟,你男朋友?”看来采月和这位陈叔也很熟。
  “不是,是我朋友!”采月和刚刚对王姨否认她的猜想一样,也对陈叔否认着她和裘岩的关系。
  裘岩心里有些难过,但还是和采月一样热情地和陈叔打着招呼。
  鼻子里是浓浓的一股麻辣窜的味道,因为是冬天,涮锅和面前每位食客的碗里都飘出袅袅的白气。耳边是街道上各式各样热热闹闹的叫囔声,还间或夹杂着自行车的铃车和各式机动车来来往往的声音。
  两人找了两个紧挨着的坐位在塑料凳子上坐下来。因为地方很狭窄,两人都没有办法完全舒展开身体,微微地夹紧双臂才勉强可以和邻座的人和平分享有限的空间。
  眼前的桌子满是油腻,桌上是他极少见的看起来不怎么卫生的一次性筷子,还有不少装着各种调料的瓶瓶罐罐。地上满是一次性筷子的包装塑料纸和别的垃圾。
  这里的环境和平时习惯了的高档餐厅实在是天壤之别。但只要是和她在一起,裘岩就觉得这里充满了生活的地气和浪漫的气息。一切因为有她,都变得特别的充满了情调。
  “你在国外一定没吃过这个吧?”采月兴致看起来非常地高。
  “没有。不过看起来味道很不错呢。”
  “当然。我最爱吃陈叔这里的油炸面筋了,每回来我都要点这个。来,你也尝尝。”说着,采月把一窜油炸面筋放在了裘岩面前的碗里。
  “嗯,果然不错!好吃!再来两窜吧。”
  “你也爱吃吗?陈叔,再来四窜!”采月一听越发高兴了。
  “我才要的两窜呀。”
  “我也要两窜,正好四窜。”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能吃了?我可从没见过你味口这么好过的。”两人刚刚才从餐厅出来,现在又接着吃,这的确需要很好的胃口。
  “好吃!太好吃了!这么久没吃了,今天一吃就刹不车了。”采月一边埋头在碗里一边解释着。
  陈叔把四窜油炸面筋涮好拿了过来。
  裘岩全部加进了自己的碗里。
  “你干嘛?那里面有两窜是我的。”采月不乐意了。
  “你胃不好,不可以这么暴饮暴食。你前段时间一直吃得少,现在突然这么吃胃会受不了的。”
  “可是我想吃。”采月有些委屈地瘪起了嘴,口里还咬着筷子,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裘岩面前碗里的油炸面筋。
  这是裘岩第一次看到采月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委屈的样子。他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拿了一窜面筋放入采月的碗中:“那就再吃一窜。”
  “两窜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两窜。吃完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你确定?”裘岩用一种奸计即将得逞的表情盯着采月。
  采月立刻收到了这里面的信息,很老实地垂下了脑袋:“一窜就一窜吧!”
  裘岩眼中希望的光立即被失望取代:“你就这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嘿嘿,我只是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健康重要,健康重要!”她只顾埋头在碗里奋斗,不敢看裘岩。
  “如果你在别的事上也能这么容易被说服就好了!”裘岩的语气悠悠的。
  “嘿嘿,好吃!真是好吃!下回还要来吃!”她依旧只是装傻地大口吃着碗里的窜窜。
  裘岩无奈地挑了挑眉。
  吃完麻辣窜,两人都有些撑着了。
  “你对这里熟,这里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吗?你带我去看看。今天吃得太饱了,需要走走消消食,要不今晚铁定睡不好。”
  “容我想想啊。”采月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眼睛就一亮:“还真有一个地方,我好久都没有去过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怀念呢。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那里变了没有。”
  “哦?你勾起我的好奇心了,说走就走!”
  两人走出了这条拥挤的夜市街,没有开车,一路步行慢慢往前走。逐渐地身边的人和车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安静。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一所学校门前。
  在传达室登记完后采月带着裘岩进了学校。虽然吃麻辣窜时她依旧没有同意和裘岩是恋人关系,但两人经过这曾经在她成长记忆中最熟悉的一幕经历,她还是觉得她和裘岩之间的距离在迅速地拉近。
  “这里是你的中学学校?”
  “嗯,我初中和高中都是在这里读的。”或许因为裘岩主动对她提及了他的成长,投桃报李,她也带他来到了她曾经成长过的地方。
  两人一路走着,校园里很安静,不少教室都亮着灯,那是上晚自习的学生们在学习。
  采月把裘岩带到了一个操场。
  “这里变化真大!我在这里上学时操场上还都是砂石地,现在却都换成塑胶地面了。以前观众席都是水泥砌的台阶,现在却都安了一个一个座椅了!一切都变了,物非人也非!”
  在操场边的观众席上采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她就像陷入了往事中一般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操场。
  她静静地看着操场,裘岩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我在这里度过了我人生中最艰难的几年。”采月开口了,语气有些悠远的意味:“我记得那年我刚上高一,那一天我知道妈妈患了尿毒症,就一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大哭了一场。哭完我就下到操场开始跑步。
  以前叶叔叔为了锻炼我的耐力总是要求我每天必须至少跑1公里,可我嫌累,功课又紧就一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从那天起,我知道我不可以再怕累了,因为我没有怕累的资格,因为我将要成为妈妈的依靠。”
  裘岩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当初他和萧天一样因为怀疑采月的身份,所以对她都进行过一翻调查,对她的成长经历多少是了解一些的。
  “从那天起,我每天放学后都会来到这里跑完1公里才回家。我从小身体就弱,1公里的距离对我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最开始我都是走完大部分距离的。
  那时追我的男孩子很多,我很烦却又无可奈何。但那天起我想到了一个拒绝的办法。我放出话,如果谁可以高中三年陪着我每天跑完这1公里,那么高三结束时,我就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
  裘岩一听好奇起来:“结果如何?”
  046 不灭记忆
  采月笑了起来:“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来?”
  裘岩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果然是关已则乱!你现在不还是一个人么?”
  “最开始信誓旦旦地说要陪着我跑到底的人有很多,那时校园里的人简直都把这个当成了段子在传。一个学期后就只剩下了一半人。一年后,只剩下了三个人。到高三要准备高考时,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
  所以那时起我就懂得了一个道理:爱不是一种感觉,爱很具体!需要忍耐、需要代价、需要等待。但真正能做到这些的没有几个。”
  裘岩盯着采月说完这些话,这才开口:“所以这就是你今晚要告诉我的第二句话是吗?现在你想像高中时代那样也来考验一下我的忍耐和付出?”
  她摇了摇头:“我本来也没有想到要带您来这里。只是您说想去一个有趣的地方我就忽然想起了这里。”
  裘岩沉默了一会儿,“我一提有趣的地方你就带我来了这里,这里是不是还有你没讲的故事?既然这里让你对爱情有了如此理智的看法,那为何你还会连萧天一面都没有见过就爱上了他?”
  采月低下了头,裘岩的确聪明,在他面前,她很难瞒过什么。过了良久,她还是开了口。
  “这里的确发生过让我无法忘却的事。我和萧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只是我没有见到他的全貌,只看到了他的一双眼睛。或许他注定就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劫,这就是所谓的‘在劫难逃’吧?”她苦笑了一下。
  裘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就因为一双眼睛你就爱上了他?”
  她鼻子一酸,眼睛望向了别处。曾经这是她心底最美好的珍藏,可是现在却是她最想逃避的记忆。
  她不想再去想七年多以前的那个夜晚,可是现在她就坐在这里,就坐在遇见他的位置,她怎么做得到不想?
  那时她才刚上高一不久。那天中午她趁妈妈睡午觉时偷偷地拉开抽屉看到了妈妈的诊断报告。报告上那无情的诊断结果让她如遭雷击一般。
  妈妈既然不告诉她,她自然也不会让妈妈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她的病情。她如常一般地按时去了学校。只是整整一下午她都不知道课上老师讲了些什么。
  晚上正好是一个全年级的化妆舞会,她是舞会的主要策划和组织者,自然不能不到场。她还记得那晚她的面具是一个很漂亮的蝴蝶面具。那面具可以遮住她的上半张脸,面具的周边镶嵌着漂亮的亮片,还装饰着美丽的彩色羽毛。
  当舞会按既定程序顺利进入正场,她提前退场了。她连舞会的服装都没换掉面具也没撤下就直接一个人在夜色中走到了操场。
  她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嚎啕大哭。她觉得她的世界就像眼前的黑夜一样暗无天日。她觉得好无助、好绝望!
  她以为这么晚了,这里一定不会有人。可黑夜中却常常在暗处潜藏着罪恶。两个社会青年在操场的角落里分着脏,听到了她的哭声,偷偷地把她包围了。当她意识到危险时两个人已经同时扑向了她。
  她还未从伤心中走出,恐惧却再度临到她。她大叫一声拔腿就想跑,可是却来不及了,一个社会青年抱住了她。她大声地喊了声“救命”然后嘴就被社会青年的手捂住了。
  正在她极度恐慌时一个黑影仿佛从天而降一般落到了她的身边。两个社会青年像沙包一般被扔在了远处的地上。黑影慢慢地走到了那两个人渣身边,安静的夜色中她听到了骨头被生生折断的声音和两人惨烈的哭嚎声。
  黑影再次回到她的身边。她带着恐惧看向他,她惊讶地发现这黑影居然戴着面罩,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黑影没对她说一个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虽然只是一双眼睛,可是月色下这双眼好迷蒙、好漂亮!这双眼是一双极少见的凤眼。可是更吸引她的是这双眼的眼神。
  直到现在她也忘不掉那眼神。一丝冷冰中却蕴含着水样的柔情,迷蒙中又有挣扎和剧痛。
  黑影伸出手像是想去摸她的脸,也或许是想取下她的面具,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
  他离她好近,她也有种冲动想去抚摸那黑影的脸。
  黑影还是没有真的触碰到她,他转身要离开。她想追上他却“哎哟”一声摔倒了。她刚刚挣扎时因为太慌张脚崴了。
  他转过了身,默默地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水泥台阶上,然后脱下她的鞋为他按摩。
  他的手并不柔软,可以感觉他的手掌有一层不算薄的茧。可是她的脚被他的手握住,那是一种暖暖的被呵护的包裹。一种萌动仿佛从脚底更仿佛从心底涌动。
  她的脚崴得并不厉害,他为她按摩了一会儿后她就觉得脚没有问题了。
  他还是抱起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到了操场的平地上。她被他有力的双臂抱着靠在他的怀中,可以听到这男人有力而规律的心跳声。那一瞬间,她的心跳有些失了节律。自从父亲过世后她再次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全感。
  她羞涩地抬起头,有些贪婪地看着月光下这张蒙着面的脸,尤其是这双眼。这眼就像黑夜中的晨星一般照亮了她当时昏暗的世界。
  到了平地上他才看向怀中的她,仿佛在用眼问她:“可以自己走吗?”
  她很快收到了他双眼带出的讯息,她很想说“不可以”,但从小不习惯撒谎的她还是如实地说道:“我自己可以”。
  他放下了她,亲眼看到她可以如常一般地走路就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离开前他一只手一个将那两个社会青年拎走了。
  自始至终他没有对她说一个字。
  他的身形修长而美好,他的手臂健壮而有力,他的眼神忧伤多情又阴郁沉着,他的怀抱温暖而又安宁。
  她痴傻而留恋地看着他迅速远去的高大背影,一种怅然充斥她的心头。但她不久前的绝望和无助却减弱了许多。
  夜幕下,她在操场上先是缓慢地走、然后是慢慢地跑起来。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偷懒,除了学习她还开始和叶叔叔努力学习擒拿和博击。
  那个夜晚以后,那个身影尤其是那双眼就成为了她笔下永不厌倦的风景。他不是如一般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却是一个地道的黑面侠,一个一直停留于她心中最柔软角落的黑面侠。
  采月说完就沉默了。裘岩听完采月这段迷蒙的往事,也沉默了。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那个人就是萧天?”过了许久裘岩才问道。
  “那一阵子本市的灌水论坛上有不少关于蒙面黑侠深夜救人惩恶的贴子,大多数是当事人自己或是亲朋好友在获救得助后所发的贴子。以前我不信,觉得很荒唐,但那晚以后我信了。
  后来我们组了一个群想要寻找这位黑侠。有人提出各种猜想,其中一种就是萧天。那时铁帮的名气刚刚开始形成,有人说铁帮是黑帮,也有人说铁帮是个正义团体。
  我们班有一位同学的表哥正好就是铁帮成员。我找过那位表哥请他吃过一餐饭,从他那里了解了一些铁帮的事。虽然我并不完全懂,但我知道一点,铁帮就是铁帮,不像网上传的那么坏,却也并不那么好。
  我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位黑侠,但我感觉萧天确实很可能就是他!后来铁帮名气越来越大、再是云天集团成立,我在网上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张有萧天参加活动的现场照。
  照片上只有他的背影,这背影和那晚的蒙面人很像。那时我越发肯定,那晚的应该就是萧天。直到那晚在晚宴上我亲眼见到他,我看到了他的那双眼睛,我基本确信那晚的黑侠的确就是萧天。”
  采月的话让裘岩陷入到回忆中。当初他初到国内就派人调查了萧天和其他几个他划定的对手资料,拿到资料后他立即就把萧天定成了自己现在及未来最强劲的对手。
  他的铁帮的确如采月所说有不少传奇故事。帮内成员彼此拥有深厚的情义又有着高度的纪律约束和利益约束。当初萧天进军建材业时,他们仿佛真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帮着萧天一个县市一个县市地拿下当地的市场,迅速地建立起属于他们自己的商业帝国。
  这样一个只能存在于传说中像迷一样又像侠一样的男子,对任何豆蔻年华的少女都会具有无语伦比的魅力。
  裘岩的脑中现出萧天的脸,“萧天的眼睛的确很特别,连我都认为他那双眼有一种让人迷恋的魔力,就像你的眼一样。”
  说完裘岩又深叹了一口气:“我原本只是用化妆舞会比喻你对萧天虚幻的想像和爱慕,没想到你和他的故事果然就如一场真正的化妆舞会。难怪年会上你会把那首《化妆舞会》唱得那么凄婉。”
  采月惨然地一笑,年会上裘岩的话说得没错。萧天只是她一个虚幻的梦。
  既然七年半前她选择了与残酷的命运对抗,那么七年半以后的今天,她更要奋力博击!究竟是命中注定的在劫难逃或只是虚幻的镜花水月,她要让自己尽快有一个了断。
  047 依旧在意
  裘岩的双眼看向操场、又看向操场上方的星空。
  “如果萧天果真是你生命中逃不开的劫,我愿意帮你逃过这一劫,即使最终你还是不选择我。”
  她扭头看向身边的裘岩:“为什么?”
  裘岩收回遥望星空的双眼,也扭头看向她。
  见到她眼中的不解,他有些苦笑,有些无奈:“因为你也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劫,只有帮你过了萧天这道劫,我才能过了你这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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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临近春节时本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来得比往年要晚了许多,却下得异常的酣畅。这从天飘落的雪,使本市呈现出一片银妆素裹、纯洁得不似人间的美景。
  这场雪也让许多人的心情都跟着大好。尤其今天是周五,让上班一族的心情格外地释放,说句应景的话真算是良辰又遇美景。
  自从那个痛比悲惨成长史的夜晚过后,采月与裘岩的关系也如这场雪一下子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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