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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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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月突然觉得自己与裘岩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些太功利了。以前她从来没这么想过,但现在她是真心把裘岩当成了自己的良师益友。
“我不会!”对裘岩的歉意让采月还是选择了这样的回答。
裘岩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最近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有些后悔这么快就把“颜”捧成了上位。
用完晚餐,裘岩送采月回家。车到了采月家的“香榭园”大门入口。
“好好休息!”
“嗯。”裘岩望着她的眼神让她不敢与他对视。
裘岩的车离开了。她却站在原地没动。她觉得心里有些闷堵得不到疏解,就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她和刘艳红有些事要处理,可能会很晚回家。妈妈最近亲眼见到“颜”的火暴,丝毫没有多想。她把山地车放在了门卫处就一个人信步地沿着小区外的绿道慢慢地散起步来。
080 买醉忘忧
这段时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的成就与美貌,她心里也并不矫情地认为自己的确很幸运,有多少人可以得到裘岩如此费心的帮助呢?可是这份情她要如何还?
裘岩对她从不采取送花送昂贵首饰那些俗不可耐的追求方式。因为他比很多人都更了解她,所以他才可以不仅凭借着他闪耀的身份、更是真正凭借着对她心思的把握来打动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答应裘岩,面对裘岩越来越劲猛的爱情攻势,她觉得她就快要抵挡不住了。
但在心里另一份牵挂依旧是牵扯不断。她痛恨自己这份执拗的在意!痛恨那豆蔻年华时在星空下操场上那美丽依旧的相遇。
她突然有一种想要醉倒的冲动。于是她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随便找一间酒吧停下就可以了。”反正是买醉,哪家都一样。她去酒吧次数不多,对本市的酒吧不太了解。
的士停在了一间酒吧的门口。抬头看了一眼霓虹闪烁的招牌:enchanting rose!(妖娆玫瑰)
采月不禁暗自嘲讽。我这算是来找艳遇的么?有心离开但既已到了又何必临阵退缩呢?不是想要求醉么?
推开那扇厚重的钢化玻璃门,采月走进了酒吧。
扫了一眼酒吧,前吧坐着几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散台区的客人并不多,这个点虽不算早,但还不是这种酒吧的营业高峰时段。包间的门都关着,舞池里也只有几对男女相拥着在慢慢晃着圈。音乐是现场演奏的钢琴蓝调,有点颓废、有点忧伤、又混着一点挑逗的愉悦。空气中飘着各式鸡尾酒的果味,也带着一点暧昧。
她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侍应生把酒单递上。
大致扫了一遍,“忘忧草”?就这个了。
侍者说了句“您稍等”就离开了。几分钟后一个装着橙色液体的马天尼杯就递到了她面前。
呡了一口,入口有些甜,甜中微微有些辣,吞下后却是有些苦,苦过后又是一种回甜,甜完后口里余下的又是微微的苦和辣。为了压制这苦这辣,她又迅速喝下了第二口。
她招了招手,侍应生再次来到她面前。
“这酒为什么叫‘忘忧草’?”
侍应生看了一眼采月,这女人明显不是那种常泡酒吧的女人,酒量看起来也是浅得很。
“女士,您喝完这杯后就会明白了。”
这侍应生的言下之意是这小小的一杯我就会醉?采月有些不相信,我再不能喝,这么小小一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液体就能把我放倒?
侍应生老练的眼光没差,那杯“忘忧草”下肚后不久采月眼前的景物慢慢就变了。就像那酒美丽的橙色一样,在酒吧略微有些昏暗的暖色灯光的映照下,整个酒吧都变得朦胧而美丽了。
采月的笑容有些发僵了:“果然是忘忧!再来一杯!”
侍应生再次递了一杯。
两杯下肚,采月的眼已有些睁不开了。在眼睛完全闭上以前,她看到一个身着白衬衫的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
“像小姐您这样的女人是不应该有任何忧心之事的。”一个听起来不错的男中声。
只是这时的采月对男人很烦感。她甚至想,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就好了。
“小姐有何忧心之事,为何要喝这忘忧草呢?”男人的声音又响起。
有何忧心之事?说起来还真是矫情!我现在事业成功,钱不缺、男人也不缺,我还忧什么呢?她自嘲地一笑,没理男人。
见采月没理他,男人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触了一下她的手:“小姐?”
“滚!”采月厌恶地脱口而出。
男人正欲再说什么,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没听见她让你滚吗?”
男人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来人,居然很听话地滚了。
采月听见居然没了动静,不觉有些讶异这男人的听话,就微微地又睁了一下眼。此刻的她用手撑着头,目光所及之处只到男人的胸口。原来是白衬衫走了,换了个黑衬衫银钮扣的男人。
不由分说又吐出了三个字:“你也滚!”
黑衬衫胸口起伏了几下身子就动了。然后采月就觉得自己被人猛地一把拽起搂在了怀中。站起来她才发现自己不仅眼睁不开了,连腿都是软的了,一站起来人就往地上滑。立刻地她又觉得自己一下子横了过来,再然后她听到了男人的心跳声。
“你谁呀?放开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小手还有气无力地捶着男人的胸口。
男人没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
她再次努力地撑开眼皮,看到了一副黑黑的墨镜在眼前晃。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全天下恐怕只有那一个超级变态了。
“滚开!别碰我!”她双手用力地推拒着萧天的胸口。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省心?明知不能喝还要喝,出了事怎么办?”萧天的声音带着怒气,这女人在圣龙吧已经醉过一次了,怎么还学不乖?
“我的死活关你毛事呀!滚开!”
喝醉了酒连脏话都会说了!萧天更恼了。
刚走出酒吧门,萧天停住了。在他的面前站着另一个男人。
裘岩皱了皱眉,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把她交给我。”
萧天墨镜后的眼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熄灭了。
他的确没有立场和裘岩争夺怀中的女人。他爱她,宁愿为她丢掉铁面人的冷漠和冷静,丢弃一贯的骄傲当众讨好她,甚至为了她挡刀流血。她也爱他,爱到愿意为了他舍上自己的身体,为了他毁掉自己的容貌。
“守好她,别再让她在外面醉倒!”萧天心疼又不甘地看了一眼已落入别人怀中的女人,扔下一句话就快速离开了。
把采月放倒在副驾驶位,为她扣好安全带,裘岩绕过车头坐到了驾驶位。
窗外的景物快速地倒退着,路灯的光华在快速移动的车身和车窗表面拉出弯弯曲曲的细细光线,让人觉得有些炫目。都市的夜总是充斥着颓废和暧昧的气息。
裘岩扭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女人,醉酒的她脸上是一丝绯红。她喝入的酒精量并不多,只是因为喝的是混杂酒,所以才快速地就醉了,因此她身上酒味并不浓郁,除了平时令他迷恋的体香还多了一股别样的微甜果味。因为安全带,她身体的曲线被勾勒得越发充满诱惑。
他忍不住地就起了一丝旖念。
前面是红灯,他将车停下。车中是令人迷醉的气氛。
女人的左手完全无力地垂在一旁,他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居然微微有些凉。他轻轻执起这支手,这完全是一支如天然艺术作品一般的手,没有任何饰品,甚至连指甲油都没有抹。
他将这手送至自己唇边吻住,细滑绵软。他微微叉开五指,两人的手十指紧扣住,他忍不住将她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轻轻吮咬了一下。
手指入口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喉间一动。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假道士,但像这等趁女人不清醒时占其便宜的事他从未从未想过。可是今晚,他居然有些忍不住了。
看了一眼红灯的倒计时,还有足足半分多钟。他的右肘搭在副驾驶座椅上,身体慢慢地朝女人俯了过去。越靠近,那气息就越发诱惑着他。左手手指在她脸上莹润紧绷的皮肤上滑过,心底如微波荡漾起来。
他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垂下眼,她的唇就在他的眼底,只需要再上前两厘米就可以再亲芳泽。
“骗人,都是骗人的。忘什么忧?一点都不忘忧!萧天…萧天…你也是个骗子!”女人闭着眼口中低喃着,呜咽着哭起来。
裘岩前进的身子顿住了,车内的迷醉因为女人口中吐出的“萧天”两个字瞬间烟消云散。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也忘不了萧天!”裘岩一向平静无波的眼中罕有的出现了怒意和恨意。他的双手紧紧地握起,骨节泛着惨白。
红灯跳闪,已是绿灯。但他任凭后面的车一个劲地鸣叫却没有开动车子。无奈,他车后的车只能拐上别的车道离开了。
闭着眼靠在驾驶位上许久,裘岩眼中的怒意和恨意才逐渐消散。车子继续发动,朝采月所住的香榭园开去。
看到醉酒的女儿妈妈吓了一跳。裘岩解释说是因为最近“颜”品牌推广的成功专门举办了庆祝酒宴,采月一高兴就喝多了。至于他的身份他并没有隐瞒,因为他想以后终归还要和采月的母亲打交道,与其辛苦隐瞒不如敞开来亮堂。
妈妈获知裘岩的身份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过谢就没再多说什么。
萧天眼见着裘岩亲自把那女人送到了家这才软软地靠向了车座。
他一路跟过来时,真的很害怕裘岩的车会带着那女人开到某家酒店,或是裘岩在本市的其它别墅。如果真是那样,萧天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做到像在酒吧门口时那样,不动声色地把那女人交到他的手中。
081 帮选寿礼
这段时间在他苦闷至极时他偶尔会有种邪恶至极的想法。他想不顾一切地把那女人圈禁起来,然后将他和她在一起亲密的画面拍下来发给裘岩。
他没有办法把裘岩从那女人的脑子里抠出来,他也没有立场明着和裘岩去争去抢,所以他只能让裘岩受不了、让他主动放弃这女人。
可是这种想法一冒出来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萧天,你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变态了吗?你究竟是真的爱上她了,还是只是想疯狂地占有她?
可是这女人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酒吧?因为裘岩一直自控所以她寂寞了想去酒吧找男人?既然是要找男人又为什么要冲找上她的男人喊“滚”?
昨夜醉酒的事在采月第二天醒来后变得有些飘渺而不真实,尤其当她听妈妈说“是你们裘总把你送回来的”时,她差点惊得叫出声。
她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是萧天那个变态抱着她出了酒吧的,怎么最后变成是裘岩送她回家的呢?难不成是萧天把裘岩给叫来的?
这个萧天究竟变态到什么程度?他究竟想怎样?
“那个,裘岩,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
虽然她真的搞不清昨晚是怎么回事,但醉着酒让人送回家总归还是要道声谢的。说起来,她也是有些后怕,万一不是萧天和裘岩及时赶到,自己又遇上色狼了怎么办?我怎么会为了那个变态又喝醉了呢?
裘岩熟练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微微一笑:“得与醉美人同归,这样的事我很乐意效劳,你不需要说谢谢!”
采月的脸有些微红。
“以后想要喝酒别再一个人。”说完裘岩将牛排送入了口中。
虽然他很不高兴看到昨晚萧天抱着她,但萧天的话说得没错,他要守好她,不可以再让她一个人在外面醉倒。
采月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萧天把你送回家的。”
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裘岩对她的心事仿佛总是一眼就可以洞悉。昨晚她冲萧天说完那句“死活关你毛事”后就完全醉过去了。
她并没有意识到,在潜意识里,她靠在萧天怀中的那种踏实安全感已深入骨髓一般。所以一认出是她,她才可以瞬间完全放松。清醒时的她反倒见了萧天就像见了天敌一般。
“是我让他把你交给我的,而他也很痛快地把你交给了我。事情就是这样。”说着裘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采月的神情。
她的脸上瞬间有微微地变色,眼神中有一丝失望一丝神伤。只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换上了不自然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因为慌乱她没有再细想这个问题。
采月那瞬间的失望和神伤再次刺痛了裘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可以再这样被刺伤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陷在这段打着死结一样的爱情乱麻里还要多久才可以解脱出来。
“下个月我母亲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想送她一件礼物。你帮我参谋一下我该送什么合适?”裘岩打破了现在这样两人有些尴尬的局面。
采月有些不明白地看向裘岩,听过秘书帮总裁的情人选礼物的,还没听过秘书还要帮总裁的亲生母亲选礼物的。她还在发着愣,裘岩又打断了她。
“是这样,我父母都急着抱孙子,今年春节我回家我母亲给我下了死命令,年内必须给她一个交代。我实在含糊不过去就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今年给我母亲的礼物不能再是男人的思维。”
采月脸上是一副恍然加呆愣的模样,呆萌中透着机灵,那小样言语难以形容。
“可是我都不知道伯母喜欢和不喜欢什么,这个礼物…”
“礼物是什么不重要,关键是我母亲知道是我和他的未来儿媳送的她就会高兴了。”
采月脸又是一红。
“怎么,让你很为难吗?”
采月的确有些为难,但这为难不光是因为不知道要选什么礼物。
裘岩是裘氏唯一的男丁,对这样的家族,人丁和继承人的问题从来都是很重要的。裘岩的母亲因为年轻时和丈夫一起创业,劳心又劳力,身心损耗过大,生下裘岩后多次流产,从此就不曾再怀孕。
以裘岩现在的年龄就算不结婚至少也应该是订婚了,但他迟迟没有动静,他父母催婚的急迫采月是完全理解的。
可是裘岩的一颗心完全在她身上,而她却始终放不下心中另一抹身影。这是让她现在最为难之处。她觉得她欠裘岩的。
“不会,我会对这件事用心的。”考虑了一会儿,她还是答应了。这也算是她少有的能为他做的除工作以外的事。
“谢谢!要让你费心了!”这话显然不是总裁在对秘书布置工作。
翠福麟是本市珠宝街名头最响的金字招牌。
这家珠宝店虽不能与cartier、tiffany这样的世界顶级珠宝品牌相比,成立时间也不过才五六年的时间,但在国内却绝对是排名前列的珠宝品牌,尤其翠福麟的翡翠在国内更是无出其右者。
国内一流的行家曾齐齐对其翡翠品质的稳定和工艺水平给予高度赞誉,尤其是去年翠福麟的一尊翡翠屏雕作为国庆贺礼被国家博物馆珍藏,成为国宝级珍藏品,更让翠福麟在业界的地位擢升了一大截。
珠宝除了设计和工艺,珠宝本身的罕有和品质更是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性。那些著名品牌牢牢把控着全球各地一流的宝石原料产地的开采权,所以后起的品牌很难与之争锋。
众所周知,全世界只有缅甸的翡翠是达到宝石级水平的,虽然缅甸政府也允许民间开采翡翠,但在帕橄的翡翠产地的最重要核心地带却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进驻开采的,而那里才是历史上真正出产高品质翡翠的矿区。业内人士深悉翠福麟虽是后起者,却得到了那块宝地的开采权。
采月上个月受裘岩的委托准备他母亲的寿礼后思虑再三找到了翠福麟的姚总。
姚总从翠福麟成立就一直负责翠福麟的经营,只是他本人并不是翠福麟的老板。翠福麟的老板圈内人知道是铁帮四大金刚之一的李一豪,也就是星艺光娱乐公司的老板瘦猴。
今天是约好的前来取件的日子,采月陪同着裘岩一起到了翠福麟。姚总亲自迎接,将两人引至了店面后面一处的静室。
“裘总,这就是周女士委托我们为令慈专门精心设计和雕琢的寿礼。请您过目!”
姚总戴着白色细棉手套的双手从一个精致的丝绒小袋里取出一个小物件,然后将那物件放在了桌上一块厚厚的丝绒布上。
“玉不过手”是玉石行里基本的常识。裘岩也戴上了手套,从丝绒布上取过那物件仔细地瞧起来,原来是一个项链吊坠。
此吊坠的内容应该是取材于中国民间传说“麻姑献寿”。从物件本身的种色水头来看应该是上好的老坑翡翠,但最难得的是这是一块真正的翡翠。
众所周知,红为翡绿为翠,这块绿色半透明的翠上正有一小块红色的翡,这翡被工艺师设计成了麻姑向王母所献盛装美酒的酒壶和酒杯。
“周女士上个月找到我,让我无论如何找一块上好质地的翡翠,并且特别要求要‘麻姑献寿’的取材。所以我连夜就亲自赶到了我们的珠宝制作坊,让师傅们挑出了这块十万里才挑一的翡翠,又经过师傅们不分昼夜的赶工才做出了这件吊坠。裘总,您可满意?”
物件本身的质地取材和雕琢都是匠心独运,就是采月的这份心思也是细致独到。因为他提过他母亲希望这是她未来儿媳送给她的寿礼,所以麻姑献寿既表达了对她本人的尊敬,又表达了送礼之人女性的特征。
“以伯母的身份各种顶级品牌的首饰珠宝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只是我听你提过,伯母一直想念家乡,翡翠工艺是独具中国特色的,麻姑献寿更是中国流传久远的美丽传说。这礼物并没有别的特别之处,只是有浓浓的家乡的味道,我想或许这会让伯母喜欢。”
裘岩的脸上尤其是眼中洋溢着浓浓的兴奋:“我相信母亲一定会喜欢!”
“只是老话讲的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件麻姑献寿项链吊坠恐怕不太适合伯母日常戴用。”
“那没有问题!在国外不像国内那么多讲究。”裘岩说着很痛快地就要取卡付款。
姚总连忙恭敬的推却:“周女士已经付过款了。”
“这件礼物是我真心想送给伯母的,你就让我敬上这份心吧。”
采月实在是觉得自己欠裘岩的太多了,这份寿礼虽然接近七位数,的确算是价值不菲,但她觉得相比裘岩给她的帮忙,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在裘岩却是另有想法,他认为这是采月心思松动的开始,毕竟他提过这件寿礼的意义,那这是否表示她有意成为裘家未来的女主少夫人?
这么一想裘岩越发高兴起来,他就没再在姚总面前和采月多做推让了。
082 不许嫁他
“走,我们再到前面去看看。你给我母亲准备了这么一份大礼,现在我也要回送你一份大礼。”
“不要了。”
“一定要的。走!”裘岩不由分说拉着采月就往前店走。
姚总赶紧紧随其后地跟着:“裘总,您和周女士还想看点什么?”
“就看看戒指吧。”裘岩神采奕奕。
姚总一听也是双眼放光。戒指虽小可是意义重大呀。在所有的珠宝中,唯有戒指向征着爱情最终的归宿——婚姻。
姚总连忙带两人到了店里最尊贵的vip销售区。虽然没有任何写着vip的牌子,但翠福麟的珠宝是分区销售的,普通档、中高档和尊贵档。他当然是直接引着二人到了尊贵档专柜。这里的每一件珠宝首饰都是单独一个间隔摆放。
“请问裘总是想看什么戒指?”姚总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戒指和戒指还是不同的。
裘岩看了一眼采月,他最想的当然是直接看婚戒,但显然现在还不到时候。可是他又不想错过这个向采月表达他急切心意的好机会。
他对萧天借他之手转送采月那枚粉戒一直有些耿耿于怀。萧天的心意他自然明了,但做为同样强势的男人,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送给心爱女人的礼物中间还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心意。
可是如果像上回一样要送上千万的戒指给采月,他相信采月绝计是不会收的。
考虑了一下,他问道:“男士想要送自己心仪的女人,应该选什么样的戒指为好呢?”裘岩没有说得暧昧不明,但也并没有说得特别热烈。
姚总眨了眨眼,明白裘岩的意思了。他挑了一枚3克拉的红宝石戒指。质地、切工、镶嵌工艺都是一流。
“裘总,这枚戒指名为‘凤凰涅磐’,意喻浴火重生、生生不息的爱,不知道是否符合您的要求?”
裘岩眼睛一亮,他一直希望采月可以放下对萧天那执拗的爱转而爱他。这个对她而言也真算是浴火重生吧?
他刚要接过那枚戒指,采月急忙开了口:“这戒指太珍贵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戴这些昂贵的首饰。”
裘岩考虑了一下,他再次想起了采月手上消失的那枚“摘心”粉钻。虽说那“摘心”实际上是萧天所送,但与他多少也有关系,他可不想这次送的戒指又是被摘下的命。
“好吧,那就换过一枚。”
“这枚戒指名为‘柔软角落’”,姚总又挑了另一枚质地同样不错、但只有2克拉的绿宝石戒指递上。
“要不,还是算了吧。”采月还是不想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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