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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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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现场发生的那惊魂一幕她只觉得只要一想就心有余悸,脑子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眨了眨眼,“啊?”
萧天叹了口气,提醒她道:“要是我因为你而绝子断孙了,你会怎么样?”
“啊?”她还是没明白过来,她脑子这会儿反应明显有些迟钝,所以觉得萧天的话跳跃度太大了。
他看她的样子明显不像是装傻,而是真的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叹了口气,没再跟他玩躲猫猫的猜猜游戏。
“我下面受伤了,医生说我很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
采月一听这话只觉得原本已经发昏的脑袋“轰”地一声巨响。她的确有些记不清现场发生的具体的事了,只隐约记得她当时好像的确压在了萧天身上,而且在上救护车前萧天好像还对她提过什么“不可逆的伤”,这更让她心里没底了。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
“你…你说什么?怎么…怎么可能?”这可实在不是什么小事,她真的吓到了。
萧天一脸凝重地看着她,“你觉得有哪个男人愿意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的?”
是啊,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她脸色更苍白了,脑子也越发混乱了,根本没法思考。人呆呆地,口里只是不断地重复说着:“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萧天闭上了双眼。
她发完呆就看向萧天,见他难过地闭上了眼,就更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了。她很不知所措地安慰着他:“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一定可以治好的!你千万不要放弃,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的。”
他重新睁开了眼:“如果治不好了呢?”
她极其难过地抓住了萧天的手,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她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她觉得萧天的遭遇实在太悲惨了。他从小父母双亡,婚礼当天爱人又永远地离开了,现在他正当男人最年富力强的壮年之期,又丧失了生育能力,这就意味着他未来被永远剥夺了当父亲的权利。
虽然她怨他,但她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相反,排除掉她和他之间感情的纠葛因素,她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正义和有使命感的男人。命运怎么可以对他这样残忍?
他有些艰难地抬起胳膊,想要去擦她的眼泪。她见他那么难受,就赶紧自己把眼泪擦掉了。
“过来,陪我躺一会儿。”他小声地说道。
她因为歉意和伤心没有违拗他,听话地侧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她的手掌感受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以前与他欢好后,如果不是他从身后抱着她,她最喜欢的就是把手搭在他的胸口或头枕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
“我曾经梦到过好多次,我抱着我和你的孩子坐在草地上玩。他很开心地叫着我爸爸,叫着你妈妈。我发誓一定要给他一切最好的,我要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出色最幸福的孩子,因为他是我和你的孩子。”
她听他这样说越发难过地小声抽泣起来。
“采月,你现在还是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吗?”他稍稍扭头看向她。
看到她在他别墅的主卧换下礼服后偷偷地查看那些内衣尺码时,他就看出她在怀疑他。她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所以她不相信这些女人的衣服是他特意为她而准备的。
他前段时间一闲下来就会回忆他们的过去。他发现他和她相识的起初遭遇很有意思,仿佛他遇上她时常常都需要给她买衣服。于是他没事就会去逛女装店,没事就会一个人给她买许多的衣服。然后在他各处的住处到处挂上他为她新买的衣服,就好像她真的陪在他身旁,和他真的生活在一起了一样。
051 坦陈心意
她只是哭,一心为他受的伤害而哭,根本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用于回答他的问题。
他见她只知道伤心,完全变傻了一样,就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她一直流着眼泪,哭得伤心。哭累了头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他微微有些艰难地侧过身,拉过他身上的薄毯,给她盖上了,然后轻轻搂着她也闭上眼睡了。
半夜,采月睡不安宁醒了过来。脑震荡似乎也影响了她的睡眠,她一直睡得不很好,仿佛总有各种意念在扰搅着她,各种梦进到脑子里,醒来却又一点都记不得。
她头晕脑胀,很是难受。迷迷胡胡地睁开眼,却看到萧天正睁着眼睛在盯着她看。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见她终于醒过来了,他轻声问道。
她没想到萧天也醒着,很是意外:“你怎么也醒了,是我说梦话吵醒你了吗?”
“嗯,梦见什么了?”
她皱了皱眉,“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听到我梦里都说了些什么吗?”
他没回答她,只是看着她。
她见他不说话就有些发囧,以为她一定是在梦里说了些不太好的话,说不定还是骂他王八蛋之类的话。
“对不起,吵醒你了。我…我过去陪护床上睡。”说着她就想翻身下床。
他却胳膊一伸揽住了她:“别走,陪着我!”
她怕伤着他没敢太用力挣扎,但还是用力地把他的胳膊掰开了:“别这样。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不清。”
“你是怕还是真的不想?”
“不想。”她回答得极干脆。
记得她第一次到他别墅时他送她回家的车上他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当时他让她做他的女人,她拒绝了,他问她是不敢还是不想。
那一次她也是回答得这么斩钉截铁,说“不敢也不想”。但他后来知道她当时是很想的,因为她那时就已经爱他好久了。两年了,他和她兜着圈子,又回到原点一般地问到了这个问题,她的回答居然还是一如往昔。
他看了她一会儿后就叹了口气,没再勉强她,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有些艰难地翻了个身,平躺好。
她躺回陪护床上,背对着他躺下,脑子里乱得很,过了许久怎么都睡不着了。听到他仿佛低哼了两声,她又转过了身:“你怎么了?很痛吗?”
“我想上洗手间,可是腰用不上力,起不来。”萧天倒是一点不囧。
她立刻下了床跑去扶他,尽职尽责地担当起陪护的角色责任。扶着他进了洗手间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吧?”
“我不介意你在这里。”他继续厚颜无耻地赖着她。
她也不管他介不介意,她只知道她介意。于是她退出了洗手间,只是也没敢走远,生怕他万一有需要她好搭把手。解决完问题萧天扶着后腰慢慢走出了洗手间,她又扶着他重新躺下。
只是这一回他拽着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她走开。
“你不躺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医生说我现在一定要休息好才能恢复得好,你得对我的伤负责的。”
她这会儿脑子的确不比正常情况下灵光,萧天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有些发傻地眨了眨了眼居然听话地陪着他躺下了。她想,反正她也睡不着,等陪着他,他乖乖地睡着后她再偷偷地溜回陪护床就可以了。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睡不着?”他仿佛洞悉了她的小心思一般,不安安静静地准备进入睡眠状态,倒一副夜半谈心的模样。
“不知道,也没想什么,可就是睡不着。”失眠实在是一件令人感到烦躁的事,有个人陪着聊聊打发时间也不是件坏事,所以她居然很平和地接了口。
“嗯,这是脑震荡的典型表现。还有没有哪里难受的?”说着他就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没有了。你干嘛?”她有些戒备地拿开了他的手,没听说过用手摸可以缓解脑震荡状况的。
“我怕你伤口发炎,看你有没有发烧。”他解释了一句。
“我身上没受伤。”她觉得他是不是也脑震荡了,记忆出现问题了。
“你肩上的伤。”他又解释了一句。
她立刻又有些囧了。
一提到肩上的伤,他的眼中再次出现了哀痛。她垂着眼不敢再看他。
几个小时前才发生的惨祸,让他再次改变了对待她的策略。人生苦短,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去浪费,他只想她快快地可以陪在他的身边。
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地钻进了她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被别的男人抱着,更不要再容许别的男人这样和你亲热。我受不了,我会疯、会杀人的,你知道吗?”
她实在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又会说些这样的话。只是深更半夜的,杀人这么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他却是这么虚弱地靠在她的怀中低吟而出,这样的他仿佛强大无比又同时脆弱无比。
她说不清她是被他吓得还是被他惊得,她原本就有些迟钝的大脑一时之间有些停止运转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泪才突然夺眶而出:“萧天,你究竟要怎样?你是要逼我去死吗?”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明显的受伤:“难受重新爱我比死还要难吗?”
她的眼泪越发流下。这一阵子她又要忙裘瑞国际的工作,又要忙“颜”的服装发布会的事,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她和萧天之间的事,可是怎么可能?
她去训练台步他每天带着病都要跟着车后盯着她,她的心理素质再强大也是要濒临崩溃边缘了,她仿佛再一次经历到以前那种被魔鬼控制的日子。萧天今晚无论是温柔还是冲动,对一直爱着他的她而言都是一种逼迫。这种逼迫终于将她一直紧绷的心弦拉断了,泪腺的阐门一打开眼泪就绝了堤一般地涌出。
不是爱他比死还要难,是忘却比死还要难!再爱一次的结果会是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但她真的害怕再经历一次那样需要忘却的过程。
他不停地为她擦着眼泪,间或又去吻她的眼泪。
“明明忘不掉放不下,为什么不可以再爱我一次?难道现在这样,你这里就不痛吗?”他的口里全是她的又咸又涩的眼泪,伸出一只手抚向她的心口,不是因为欲,是因为心疼。刚刚她躺在他的身边,梦里一直呼唤着的是他的名字。
“你就是这么自私,就是只管要你想要的。你想没想过你想要的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会痛、会难过!你一生气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对我施暴,想要我时就像条蛇一样地钻进我的身体。一良心发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马上要忘记你了,你又没事冒出来,我又要乖乖地每天想你念你。你轻轻松松一句不会再来找我了,我就又要努力忘记。萧天,你怎么不直接找一把刀捅死我算了?”
她大吼着、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起来,与今晚发布会上那个自信高贵的化茧之蝶判若两人。
她的控斥和激动让他呆愣了好一会儿,等她吼完了他还呆呆在盯着她。等他终于明白了她在说什么,他激动地又一把抱住了她。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以为你厌恶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我一直对我自己说不要再去找你,不要再去惹你。可我总是忍不住,我想你,想你想得发了狂一样。只要你一遇到危险我就又忍不住要跳出来,可是每次你都拿裘岩来刺激我。我…我嫉妒,我受不了,受不了你想着裘岩,受不了你喜欢裘岩。”
她的身体一颤,心想:我什么时候厌恶你了?什么时候拿裘岩刺激你了?
“我像个傻瓜一样早就爱上了你,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嫉妒裘岩,嫉妒他每天可以陪着你,嫉妒你总是夸他,嫉妒你为了他才跟我上床,嫉妒你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不顾。我一次一次地占有你,只是因为我以为你把你的心给了裘岩,我…我…”
他像高空倾泻而下的瀑布,因为受到她刚刚激动的刺激,开了一个头就忍不住顺势一个劲地往下说着,却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越说越觉得他的心理有些扭曲。
他一口气把自己见不得人的软弱说了那么多,男人的自尊突然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了,就停了口。
她却在他的怀里慢慢地安静下来,又慢慢地从他怀里出来,看着面带为难之色的他。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
她见过他忧伤时的脆弱,见过他情绪不受控时全身颤抖的软弱,见过他杀人时的狂暴,见过他如国王一般时的冷峻,见过他如痞子一般的坏笑,更见过他在她身上驰骋时的忘情和得意,却从未见过他此刻这般的羞涩。
他见她突然就停止了哭泣,一时之间越发觉得有些窘迫和尴尬。他松开了她,居然有种想逃开她眼神注视的慌乱。可是现在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他的身上还有伤,可以往哪里逃?
052 医生误诊
“我…”他说不出话了,垂着眼也不敢再看她。
“你…真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住了口。
自从她恢复记忆时萧天红着双眼含着泪说他爱她起,她就一直不断地心理暗示这是不可能的。裘岩把养伤中的她交给萧天照顾,她在理性上得出那应该是裘岩认为萧天确实爱她才做出的决定,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此刻萧天这样完全坦白地把他的嫉妒、他的软弱、他的愚蠢、他的可爱一一地摆在她的面前来得让她震憾、让她觉得真实。
尤其车祸发生瞬间,他不顾自己安危地护着她,她心里重重的防线已经基本被他冲跨了。现在他对她如此不再伪装的坦露心迹,她那些徒有其表的防御瞬间全部轰然倒塌了。
“什么真的假的,赶紧把眼泪擦了。”他希望她赶紧回身抽几张面巾纸擦眼泪,这样他就不用被她这么盯着发囧了。
男人把自己的脆弱摆出来并不容易,所以男人可以流血流汗却不流泪。萧天这样的男人更是。
刚刚见采月崩溃地狂哭,他一急一乱就把自己的那些最让他觉得不能示人的东西都搬了出来。可是这会儿一说完他就又想躲了。
她回转身从病床边的小柜子顶上抽了几张面巾纸将眼泪擦掉,然后再次盯着萧天看。萧天见她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看就越发发囧,不敢再与她面对面地躺着了,于是身体一翻就平躺着了。
她依旧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侧脸与正脸有些不同。他的正脸是如同妖孽一般慑人心魄的美,这样的词本不该用于男人,但却可以用于他。但他的侧脸少了几分这样的美,却更多了几分冷峻和令人心疼的寂寥。就像千面佛的不同面。
“既然放不下就勇敢些、再拿起来吧!人再能躲躲不过自己的心!”耳旁响起裘岩对她说过的话。
是啊,我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呢?我是爱他的,而他也是爱我的。哪一对恋人在一起时能知道他们的以后呢?如果离婚的夫妻知道他们未来要离婚,当初他们还会结婚吗?以后的痛以后再承受吧!人能做的只能是珍惜眼前!
今天的她已经不是两年多以前的她。她已经脱离了女孩的懵懂变成了女人。她更多地懂了自己、也懂了男人。她微微上前,轻轻地挽住了萧天的胳膊,将头慢慢靠在了他的肩上。
萧天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才突然地后知后觉地好似才反应过来。他猛地一转身,激动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因为转身动作太过剧烈,扭到了受伤的腰,他微微轻哼了一声。
“你…”他眼中带着惊喜和期待地望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双一直令她迷恋而无法忘却的眼睛:“时光不能倒流,但我们可以学会珍惜眼前。”
今晚的惨祸不仅对萧天有所触动,对她也一样。天灾**天天有,生命只在眨眼间就可能消亡。如果今晚不是萧天发应迅速准确,那她和他现在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人每天都说着珍惜眼前、珍惜眼前,但每天都有人在辜负身边人的期待。
他有些呆呆地望着她,过了好几秒才突然激动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盯着她看的双眼居然慢慢红起来。她也看着他,一股酸楚和一阵甜蜜同时在心底涌动。鼻子也是一酸,脸上却微笑起来:“你抓痛我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紧张地松了手。
“我…我是不是总是做错事?”他看向她,眼神里竟是有一些无措。
眼泪又涌了上来,她主动抱住了他:“不是!我们…我们只是都一样傻!”
恋爱中的人总是会有那么一些时刻是傻的。他知道她依旧爱着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开她的心结,所以他一边像个孩子一样霸道地对她宣示他的主权,一边又傻傻地等着,因为他不敢再逼她。
她知道他也爱着她,只是一直不敢相信,其实只是拒绝相信,因为有自卑和恐惧作祟。所以她宁愿煎熬,站在原地任凭自己和他并拉上了裘岩一起僵持着。
萧天也抱紧了怀中心爱的女人,生怕她真会像长了翅膀的天使一样又飞走不见了。她被抱得难以喘息嘴角却是漾起了一丝微笑。这是真正的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从他怀中出来,两人再次互望着。她的脸红了,不敢看他火热的目光。果然,他的唇慢慢地再次贴了过来。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在眼下形成两道漂亮的阴影,嘴角弯起一个羞涩的笑,想要闪躲又想要主动迎上。他的唇也弯起,那是男人见到心爱的女人羞涩时都有的动情和暧昧。
两人的唇相遇,并不热烈,只是轻柔地细吻。吻着吻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挣脱开他。
“你…你真的…”她忧伤地看着他,连话都说不出口。
他不解地看着她:“什么真的?”
“你刚刚说医生说你…”她难过得眼中又有了眼泪。
他眨了下眼,点了点头:“嗯,是真的。”
她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抱住了他:“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他轻轻地拍着她:“没关系,即使你不在我身边陪着我,我知道你还爱我就够了。”
她腾地一下放开了他,“我为什么不在你身边陪着你。”
他用手擦去了她的眼泪:“我怎么可以让你丧失做一个女人和母亲应该有的权利和享受?”
她呆呆地看着他,眼泪如滂沱一般流下,忽然又抱住了他,大哭起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任性,你就不会生气把我带到那里,今晚的车祸我们就不会遇上了。都怪我!”
他继续轻声地安慰着她:“没事,如果不是今晚发生这些事,我就不会肯定你还爱着我,你也不会相信我是真的爱着你。”
“怎么会没事!要怎样才算有事?”她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
“赶紧擦擦。”他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仿佛真的没事一般。
她却是几近崩溃了一般:“还擦什么擦呀,反正一会儿还要流。”
“什么话,难道因为吃了还会饿你就不吃饭了?那不就饿死了吗?听话,快擦擦。”
她现在心里对他充满了歉疚,后悔自己不该任性与他僵持到现在,所以她不愿意再有任何违逆他意思的举动,就听话地擦静了眼泪和鼻涕,然后如她刚刚所说的钻进他的怀中又继续地流着眼泪。
见她一个劲地只知道傻哭,他不忍了,抱着她开始轻柔地抚摸她,她抬起头,挂着眼泪也开始吻他。慢慢地萧天的手越来越不安份,她紧贴着他的身体,慢慢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你…”她再一次挣脱了他:“你不是说医生说你不能…”
“有时候医生的话也不准确的。”他丝毫没有停顿地接话,手上也没有闲着。
“你在骗我?”她怀疑地看着他。
“没有,医生的确是这么说的。我也没想到一和你在一起又会起反应。究竟行不行现在也不敢肯定,要试了才知道。”他急吼吼地就要去拉开她裤子的隐形拉链。
她听他说得如此镇定,连一丁点心虚的表现都没有,就又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又把他想得太奸诈了。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她想他一定是想要确认他自己究竟行不行。她心里也真的是担心万一萧天这方面真出了问题,那她还真的是要慎重对待。她也很想要搞清楚他现在身体的状况究竟是如何。
因着这样的心理她没有拒绝他。又因为担心他的腰不行,她罕有地采取了主动,坐在了他的身上。直到整个过程顺利地完成了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累得躺倒下来。
他笑咪咪地抱着她,声音异常地兴奋:“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是医生误诊了,我没问题。谢天谢地谢夫人!”
她也再次长出了一口气,萧天没问题,她立刻觉得心中的一块巨石被移掉了。直到萧天的手再一次地不老实,她再度地起了疑。
“真的是医生误诊?你敢不敢发誓你没骗我?”她双眼充满警告神色地望着他。这个家伙心眼实在太多,她总是忍不住地要怀疑他,尤其当初她的第一次被他骗得实在是太惨了。
他看着她,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就做出了决定:既然骗了就坚决骗到底!
“我发誓真的是医生误诊,我没有骗你!”
见他说得认真,她又信了他。毕竟今天这场车祸若非她一直执拗就不会这么倒霉地遇上了。所以在心里她也在劝自己,应该对他好一些,信任他多一些。
“好吧,我相信你。你腰还伤着,现在知道自己没问题就可以了。小心任性再闪了腰就得不偿失了。”
“不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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