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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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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胞。
  萧天一副你“等着瞧”的神情,然后就从车的储物箱里开始翻找。采月瞄了一眼,哬,这里面的宝贝可还真多,各种风格的眼镜还有一些各式别的小玩意都分着格整齐地摆着,采月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萧天挑了一副镜框又黑又厚的平光镜往鼻梁上一架,然后又用手把整齐的头发和流海一阵乱弄又重新拨弄整齐,但已不复之前的平整。然后才冲着采月来了个很卖萌地表情:“你看现在怎样?是不是哪根头发都像跟班了?”
  采月看着他那样,又想起之前听他对妈妈说起他小时候的那些整盅之事,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怎样!你当你还是个孩子玩游戏呢?”
  萧天干脆彻底不顾形象地往采月的肩上一靠:“宝贝,让我去嘛!”
  采月被他整得无奈地翻了翻眼皮:“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说我们俩到底谁是谁的宝贝?”
  “你是我的宝贝,我也是你的宝贝!”萧天甜得发腻地来了这么一句。
  采月脑子有点混乱了,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认不出他来了,现在在她怀里撒娇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叫萧天的男人吗?
  萧天很快将头从采月肩上抬起,完全恢复了一脸正经的样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发什么呆呢?走,上楼!”
  采月这才也恢复了正常:“哦。”
  和萧天一起下了车进了酒楼,她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同意你和我一起上楼了吗?”
  萧天下巴微微一抬,看向她:“你觉得你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采月这才明白萧天刚刚的萌不是白卖的。她头疼地以手抚了一下额:怎么遇上个这么滑不遛啾又难缠的男人!
  服务生领着采月和萧天到了刘艳红他们所在的包房。一进包房,刘艳红扭头一看是采月就站了起来,同时站起的还有“颜”的销售部经理林文彬和销售部另位一位小伙子。
  “采月!”“周总!”
  北京来的田老板和他的女助理听到如此的称呼也立刻站起了身。
  采月一进包房就直接朝田老板走出去,边走边说道:“哎呀,田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让您久等了!”话音未落,她已走至田老板身前,并主动朝他伸出了右手。
  田老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位美女老板,握住采月的手久久没松开。
  “周小姐客气了!知道您忙,等这么一会儿不妨事,不妨事!”
  采月见田老板这握手礼明显超过了正常的标准,就微微用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田老板脸上是有些老油子的笑容:“周小姐,果然是一等一的风流人物呀!”
  采月心里很厌恶地骂了一声,脸上却依旧是笑容可掬:“田老板您过奖了!您身后这位才真是才貌俱全!”她的用意是让田老板把注意力放回到该放的事上。既然是商务会谈至少应该先互相介绍一下双方到场的人物。
  田老板微微转身一指他身后的美女:“我的助理刘蓉。”
  采月正打算也转身介绍一下萧天,不想萧天却双手插兜、已经自顾自地走到桌前坐下了。
  别人不认识萧天,刘艳红却是认识的。所以萧天一过来,她就主动地把两个主位的位置让出来了,一个给采月,一个自然是给萧天的。
  林文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心里不免生出一些疑问。
  采月见萧天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心里有些恼他,心想进来前你自己说是我的跟班,有这样做跟班的吗?
  坐下来,田老板才注意到萧天:“这位是…?”
  不等采月介绍,萧天自己就懒洋洋地来了个自我介绍:“周总的跟班!”
  田老板一愣,心想这跟班还真不是一般地有个性!大家坐在一张桌子上,免不了一会儿还要敬敬酒对个饮什么的,于是田老板又问道:“敢问如何称呼呀?”
  萧天继续懒洋洋地道:“无名之辈,不必称呼!”
  田老板有些发愣地看了采月一眼。
  采月也不免脸色有些不自然,只好说道:“田老板不必管他。我们谈我们的就好。”
  田老板立刻脸上一幅心领神会的神色,“对对对,我们谈我们的。”
  他从朋友口里就听说采月同时与裘岩和萧天两个男人不清不楚,发布会那天这两个男人就同时到了现场给她捧场。想来这个周采月也是个头脑精明八面玲珑的高级交际花。看来传言不假,这个女人的地下情人估计一双手都数不过来,眼前这个小白脸估计就是她地下小情人中的一个。
  这么一想田老板就不高兴了,这女人刚刚把我丢在这里居然是在和小情人幽会!他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严重忽视了!他的存在感和他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周小姐来晚了,是不是该罚酒三杯啊?”
  其实采月并没有故意耽误太多时间,除了赶路其中只是有一些时间是用来化妆以示对他的尊重了。
  萧天朝左斜歪着身体坐在采月右手边的靠椅上,右手食指在一只玻璃酒杯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刘艳红就坐在紧靠萧天右手边的座位上,看到了萧天很难看的脸色。
  今天是采月和裘岩海报挂出来的第一天,下午她就接到了萧天质问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对他解释了当时采月的难处。挂断电话后她就给采月电话了,采月告诉她萧天已经冲她发了一大通火了,还要求她把海报换下来。
  所以从萧天一进门刘艳红就开始紧张。她怕今晚会发生一些预想不到的事。
  “我们周总胃不好,一向是不喝酒的,我替我们周总向田老板陪罪了,好吧?”刘艳红连忙站起来要替采月挡酒。
  “那不太好吧!来晚的是周小姐,又不是您刘小姐!”田老板边说边让服务生拿三个酒杯来,还特意嘱咐要“大号的”。
  酒杯取来,田老板取过白酒瓶亲自满上了三大杯,然后看着采月做出了“有请”的手势。
  桌上有白酒也有红酒,从桌上酒杯里剩余的酒也可以看出,刚刚女士喝的应该是红酒,男士喝的才是白酒。
  采月微微皱了皱眉:“田老板,我来迟了罚酒是应该的。刚刚艳红也解释了,我一向胃不太好,就算喝酒也从不喝白酒。换红酒,可以吗?”
  “红酒那是男人女人**喝的酒,周小姐如果要喝红酒,我当然是没有意见的了。”田老板脸上泛起了令人恶心的笑容,肥肥的咸猪手作势就要来摸采月的手。
  不等采月做出反应,萧天已经站起走至田老板身前,二话不说地抓住田老板脖子下的衣领把他给拎起来,又抓起面前的那瓶白酒,冲着他的头就淋了下来。
  刘艳红以手捂眼以示惨不忍睹痛心疾首状。林文彬不明白为什么周总和刘总都不出面制止这位大爷如此粗暴的行径。既然两位老板都不动,他也只好跟着不动,和销售部另一位小伙子在一旁傻傻地看着。
  田老板的美女助理刘蓉是唯一在场敢于出面拦阻的人,只是等她反应过来站起来要解救田老板时,田老板已经被萧天淋了个半透。
  “喝痛快了?”萧天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又拿手掌在田老板肥嘟嘟的脸上拍了两拍。
  田老板受此大辱,气得浑身哆嗦,但毕竟是江湖老油子,还没有彻底失去方寸,心想你一个小小的跟班我不跟你罗嗦,有事找正主。于是她冲采月大声抗议道:“周小姐,今天不拿出个说法来,这事没完!”
  萧天一听这话一巴掌又挥了过去,当我面调戏我的女人,还想要说法!
  田老板的遭遇比李裕刚刚在楚天云梦的遭遇稍微严重一点点,他年纪大,牙槽松,掉了三颗牙,而且瞬间感觉头和耳朵都有些嗡嗡作响。
  萧天挥完了巴掌,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上刚刚沾上的酒液,然后把纸巾就扔在了桌上,黑着脸重新在采月身边坐下了。这几天因为采月的犯倔和海报的事,他心里憋了一堆的火,这老家伙偏生在这个时候赶在枪口上了。
  刘蓉赶紧跑过去扶起了田老板。田老板这一巴掌挨完,头晕得厉害,一时反应有些跟不上。刘蓉搀着田老板,柳眉倒竖,尖着嗓子就冲采月吼了起来:“周采月,你不就是个会陪睡的浪货吗?你有男人给你撑腰,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萧天冷冷地看着刘蓉:“我不打女人,但偶尔破例!”
  采月没有再旁观下去,站起朝田老板和刘蓉走过去。她不想有今天这样撕破脸皮的事。但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眼前了,她也就不怕什么了。
  到了两人跟前她微微扭头看向刘蓉:“我承认,是有男人给我撑腰,但纠正你一下,我从来没想过要欺负任何人,所以根本就没想过你们好不好欺负。是你们先认定了我是好欺负的!”
  然后她又看向田老板,盯着他肿胀着的腮帮,表示同情地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才说道:“田老板,今天的事孰是孰非你我心里都有数!代理协议我看是签不了了,不过我是主您是客,医药费我会照付!慢走,不送!”
  087 终于暴发
  刘蓉掏出手机想给萧天拍个照,那意思是要将来报复找人之用。采月一把就夺过了她的手机:“要走赶紧走,再要找事,别怪我不客气!”
  刘蓉狠狠地瞪了一眼采月,又扫视了屋子里众人一圈,那意思是“我记住你们了!”然后扶着田老板悻悻地离开了。
  采月知道萧天心中有火,所以不打算此刻当着外人的面就此事和他争辩一个字。她回到桌旁,先安抚好在场的其他人:“艳红,对不起!辛苦你和文彬他们跟了一整天!”
  刘艳红连忙笑了笑:“这样的加盟商不要也罢!反正北京那边有好几家都和我们在谈。”
  采月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刘艳红用眼瞟了瞟萧天,采月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她和萧天没事。刘艳红这才轻轻地吐了口气。
  采月和萧天一起离开包房后,林文彬凑上前,轻声问道:“刘总,那男的谁呀?这么拽!”
  刘艳红云淡风轻地回道:“不认识!”然后拎起包,也准备离开。
  林文彬用巨怀疑的眼神看向包房大门:不认识?我都不信,您自己信吗?
  车里,萧天脸黑如墨,采月面沉似水。两人僵了许久,萧天也不开车,也不开腔。
  “好好地做我身后的女人就不行吗?非要自己这样抛头露面不可吗?”终于萧天开口了,一开口就是这句挑战采月底限的话。
  女人,尤其是漂亮又年轻的女人要在商场上闯,像今天这样的事是难以避免要遇上的。今天是他在场,如果他不在场呢?
  采月虽然对萧天刚刚的行为有些不满,但她也理解萧天的怒火。只是她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和手段,她还是不想萧天如此插手她的事。尤其萧天一提“身后的女人”几个字让她有些不悦。
  “你非要我做金丝笼里的雀鸟吗?”
  “接受我的保护怎么就是做雀鸟了呢?”萧天很是恼火。
  “因为你的保护会让我丧失自己的翅膀。”采月同样有些激动,刚刚在楚天云梦他还答应给她最后的安全和自由、不插手她的事的。
  “我没有不让你工作,没有要限制你发展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可以轻松一点。”
  “你的所谓轻松一点就是我需要什么你就随时送上来给我。这和让我做笼子里的雀鸟有何不同?只不过是笼子大一点,大到我以为这好像不是笼子了。这和温水煮青蛙有什么两样?”
  萧天气得胸脯起伏:“你是不是总觉得我是在挖陷井对付你!”
  采月也气得不再看他:“我没这么说你。只是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像裘岩一样尊重我的意愿?为什么你总是想把你的意思强加到我的头上来?”
  相比裘岩总是恰到好处恰到火候地给她最需要的帮助不同,她总认为萧天对待她的方式是粗暴又不讲理的。
  “别再跟我提裘岩!”萧天猛地一拍方向盘,正好拍到了车子的喇叭上,喇叭突然响起,萧天猛地摘下眼镜狠狠地一摔,眼镜被摔在了车的底盘上。
  采月重重地嘘了一口气,没再说话。萧天正在气头上,她的确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裘岩的名字,而且之前她坚持留在裘岩身边、还有戒指和海报的事本来就让萧天心里有了阴影。
  但她的话已经让萧天很敏锐地抓住了一丝信息:她在心里是经常拿他和裘岩进行比较的!她和他在一起时,心里是经常想着裘岩的。
  “你是不是后悔当初不该选我了?”萧天扭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的采月。
  萧天吃裘岩的醋也不是第一回了,问类似的问题也不是头一回。采月正在想自己的心事,所以并没有细想萧天的话,只是叹了口气。
  “你不要总是这么怀疑我。我只是觉得我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了解你。”说着她微微地有些咪着眼,仿佛在回忆在遐想:“我有时候觉得我和你很熟悉,可有时候又觉得你很陌生。我不知道会不会是因为我对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15岁那年我们的初遇,所以很难接受后来发生的一切,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总之,我常常会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有些不真实。”
  这段时间以来,她心中一直有一种惶恐。萧天于她一直仿如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现在她却进入了这个神话的剧情当中,就仿佛看电影的人突然就发现自己置身于屏幕当中了一般。
  今天在楚天云梦先是遇到欧阳晴,后是遇到王五,她更加觉得自己和萧天的关系就仿若空中楼阁一般,为什么萧天身边的女人一下子就从欧阳晴变成了是她呢?
  她第一次对萧天说出了她心中的不确定,只是这样的话现在听在萧天的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番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爱上的只是年少时曾经的一个梦?现在到了梦醒的时候了?”萧天说这话时语气已是冷冽而僵硬。
  采月这才猛地觉得有些不对,扭头看向萧天。萧天的神色已经完全不似之前那个在她肩头卖萌的小男人,而是突然间就变了一幅带着野兽气息的恐怖模样。他的双眼有些微红,说不清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愤怒,整张脸线条紧绷,眼神逼人,牙关紧咬。
  萧天的突然变化让采月“腾”地一下升起了恐惧。他这样的样子她曾见过,在他曾经当着她的面杀人时,在他曾经像野兽一样对她施暴时。
  她害怕了。可是她知道她怕他不光只是因为他是个会杀人的人,因为曾经她面对另一个名叫高建的男人拿枪指着她要杀她时,她并不曾像面对此刻的萧天这样地害怕。
  她怕这样的他是因为她太在乎他,是因为她能感受到他逼人的杀气中所隐藏的悲凉与哀痛,是因为她知道他这暴戾伤人的背后更多的是他的自伤。
  她双手使劲地握紧,抠着身下的真皮车座,“我…我没有这样说。”
  “没有这样说却是这样想的,是吗?”他慢慢地朝她逼近。
  她闭上了眼睛,她不想也不敢看这样的萧天,“不,我没有这么想。”
  他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与他面对,又死死地盯着她:“既然没有,为什么不敢看我?因为你在撒谎,对吗?你的心一直就是这么的狠!”
  他可以容忍她为了坚持原则留在裘岩身边,他可以容忍她因为不想伤害裘岩而戴着裘岩送她的戒指和项链,他甚至连她与裘岩拍出这种暧昧的海报,并且挂在全市人面前、未来还要在更多的别的城市也挂出来也容忍了,可他无法容忍她把他推出她的心,无法容忍她真的背叛他把心转向裘岩。
  采月有她不可动摇的坚持和底限,他对她的容忍同样有最后的底限:那就是她不可以不爱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又要给我希望?给了我希望又为什么要活生生地掐灭?”萧天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
  她闭上眼才几秒钟就觉得车里的温度“嗖”地降到了零度以下。她打了一个寒战,下一秒萧天松开了她的下巴却圈住了她的身体,她觉得她就像被铁钳夹住了一般。她难受地皱起了眉,脸上是一副痛苦的神色。
  他却以为那是因为她厌恶他,不想被他这么样地抱着。“周采月,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的该死!”他的声音因为恨极而变得不像是他。
  “萧天,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好不好?”她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发颤了。
  “放开你?怎么,现在连抱抱你都不让了吗?你现在的脑子里是不是全是别的男人、全是裘岩?啊?到底是什么时候他钻进了你的脑子里,钻进了你的心里的,让你怎么都不肯离开他?他咬了你的肩,还有没有咬你其它地方?有没有像我一样地像条蛇一样钻进你的身体里?啊?”
  这阵子发生的一连窜的事在他心中引发的强烈的嫉妒、还有失望和伤心,让萧天的情绪再度变得失控,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采月的身体摇晃着。
  “萧天,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觉得她的骨头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眼前的萧天让她惧怕、也让她心疼。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哀求。
  “为什么要这样地折磨我?为什么?”他的声音凄厉而怨愤。
  他好不容易才打破近十年的感情沉寂重新勇敢地爱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所爱的,可是现在他所爱的却宣布他从未真的拥有过她。他于她,只是年少时一个虚幻的梦!
  采月对他们之间的一切有一种惶恐,他同样!现在他一直担心和害怕的事终于成为现实地摆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绝望和愤怒终于暴发了!
  “我没有,萧天,我没有!你快放开我,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萧天双手用力一分就把她的外套扯开了,她用手紧紧地护住身体,萧天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就将她的双手手腕扣住抬起,然后盯着她将她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088 绕回原点
  她以为他又要在车里对她施暴,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自从两年前萧天醉酒一怒之下对她施暴后,他再激动再暴怒也没有再这样地侵犯过她,他宁愿用催眠那种同样卑鄙的手段,也要让她至少是表面上自愿地与他结合。
  萧天却并没有动,他只是眼晴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她也紧张地喘着气、惊恐地盯着他。就算她再爱他,也并不表示她会欢迎他对她施暴。
  终于他动了,他放下了她的手,双手齐动将她的外套连着衬衫猛地往下一褪,露出了她的双肩。她下意识地就双手抱胸,护卫着自己。他的眼神从她的脸微微移了一下,转向了她裸露的左肩。在那里,是裘岩曾经留下的咬痕,那咬痕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肩头。
  他抱住了她,像裘岩曾经抱着她一样地咬住了她的肩头。
  一阵剧痛从肩膀发出,她“啊”了一声,然后就紧咬着唇强忍着疼痛没有再叫,但口里还是发出了**。因为这剧痛,她双手紧紧地掐住了萧天后腰的两侧,身体也使劲地想要蜷缩起来。
  萧天的这一咬明显比裘岩要重得多。他的口里是丝丝的血腥,牙关却还在继续地用力咬得更深。她终于忍受不住,再次叫出了声。他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在她的伤口处不断地舔舐着,刺激着她破损的皮肤不断地流出新鲜的血,那些血全部被他舔进了口里,吞进了肚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战栗,因为疼痛变得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还可以听到她同样因为疼痛喉间发出的痛苦的低吟。
  持续的疼痛让她的双手一直死死地掐住他的后腰,不长不短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抠破了他的皮肤,他却仿佛浑然不觉。直到她的伤口不再快速地流血,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痛吗?”他紧盯着她,双眼不再那么腥红。
  她的眼中有一层湿润,皮肤被咬破、伤口又被不断舔舐的痛楚,别说是女人,即便是男人也未必能如此忍受着不动也不叫。因为疼痛和惧怕,她的额头和鼻尖全是汗,牙齿紧咬着还不时地打战,全身也不时地轻颤一下,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流出来。
  “痛!”她哽咽而颤抖地吐出了一个字。她感受到他心里的哀痛与愤怒,所以她忍受了他如此野蛮而又残忍的处罚。
  “痛过了你才不会忘记!如果只有痛可以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在你的心尖口咬一口,让你痛一辈子!知道我送你的求婚戒指叫什么吗?”
  她身体瑟缩着:“不知道!”
  “心口朱砂!”
  萧天的脸凑得很近,近得让采月觉得他的牙齿真的可以穿过她的胸膛,在她的心口咬上一口。她恐慌地看着他,面对仿佛有些人格分裂的他,她觉得自己也有些人格分裂的倾向了。
  在所有人面前她都可以做到镇定自若、坚强从容,唯有在他的面前她会恐惧得完全忘记抵抗,也完全放弃抵抗,变成完全不似正常的她。
  “你怕我?”他咪着眼看着她。
  她不敢回答他。怕她一说“怕他”就又会刺激他,她想他要的应该是她爱他,而不是她怕他。可是她也不敢说她不怕他,因为她的眼神中一定有惧怕,她若是这样说了,他一定又会说她撒谎,结果还是照样会激怒他。
  她想她应该做出不害怕他的样子,他才可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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