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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不如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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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禹立时就闭嘴了,只是眼神里噌噌往外冒着寒气,这小女人还敢跟自己呛声了。

    “行。”他也不想再就这个问题吵下去,回头想想也觉得没有意思,封池死了, 她喜欢过他十多年的事情无法改变,即使她爱着自己,可她心里的另外一些空余地方是那个长眠在地下的人占据着,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何必跟死人较劲,在感情的世界里面,谁能争得过死人?

    “欺负我没有初恋是吧?我也去找我的初恋!”撂下了狠话,白禹摔门而去。

    叶妃舒瞪着紧紧闭上的门半晌,庭院里面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她几乎能想到白禹是怎么利落地发动汽车,决绝而去。

    白禹给卫少卿打电话过去,这孙子居然迟迟不接他电话,他坚持不懈地拨过去,等到最后心冷将放弃的时候,那头居然接通了。

    “卫少卿,你在哪个女人那里胡混呢?”

    “扯犊子,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别胡说!”

    可是除开这个理由,白禹也想不明白卫少卿怎么会不接他电话了。

    “别以为你姓卫就可以装卫道士了啊。”白禹笑了笑,“陪我出来喝酒。”

    卫少卿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小姑娘乖乖巧巧地噙着微笑,脸色没有任何不悦,接收到他的眼神还回以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甚至还做了一个口型,“去呗。”

    卫少卿怎么会愿意放过和张淘淘重修旧好的机会,立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没时间,我这儿忙正事呢。你一个有老婆有儿子的人,下班之后就赶紧地回去陪她们吧,别处去胡混。”

    这小子吃错药了吧!这个圈子里面卫少卿爱玩是出了名的,这货居然反倒来教训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唇相讥,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抢占了最佳时机挂断电话的卫少卿冲张淘淘绽开一个自己认为最为有魅力的招牌笑容,“我还是觉得家人最重要。”

    张淘淘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个声音在骂 扯你的王八犊子,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我会不知道你家里的复杂情况?

    卫少卿的父母貌合神离,这可是圈子里面人尽皆知的事情。卫少卿会这么出名,也不就是有个花名在外?

    看了一眼窗外的街景,华灯初上,夜色渐浓,她今天该整理的东西都整理好了,目的也达到了,这一回拉到的外联足够本院社联四年的经费了。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宿舍了。”张淘淘抱着资料站了起来。

    “这么快?”卫少卿有些不舍,好不容易见到自己还没有过门的小媳妇一次,感觉话都还没有说上几句呢。看看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呢?

    “吃了饭再走吧,我请客。”卫少卿挽留她。

    “不用了,我不饿。我室友景淼给我煲粥了,等着我回去喝呢。”张淘淘往外走的脚步没有半点停留。

    卫少卿紧跟上去,“那我送你。这路上不安全。”

    张淘淘将刚刚收到的支票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到兜里,回头对卫少卿嫣然一笑,“没事,要是碰到不长眼的,我就把衣服一脱,大吼一声,大家都是自己人。”

    卫少卿脸上的笑意一僵,张淘淘以前是被自己嫌弃过像男人,那地儿太平。可现在她自己拿出来开玩笑,他又听着觉得不舒服。

    就发愣的一会功夫,张淘淘已经小跑到了街边。

    等他追出去,张淘淘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钻进了车厢里面,砰地关上门,连声再见都没有给他留下。

    只有去找白禹。

    ******

    卫少卿赶到皇朝顶层的套间时,白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在躺椅上抱着酒瓶子灌。

    “来来来,你来的刚好,一起喝一瓶。”白禹满面红光,眼睛都喝红了。

    再能喝也扛不住这样子的灌啊。

    他给叶妃舒打电话,也不敢把情况往严重里夸张了,上一回他一时兴起捉弄叶妃舒误导她说白禹身体有问题了,后来被白禹整治得厉害,到现在他都还记得这个教训。

    “白禹喝得有点多,嫂子来接一下他吧。”

    叶妃舒这会在气头上,听到白禹喝醉了,更加没有好气,“让他的初恋去照顾他!”

    卫少卿听得一头雾水,身边本来趴着不动的白禹这会突然间抬起头来,呵斥卫少卿,“不准给她打电话!爷我不回去了!”

    “那就别回来了,回来我也不给开门。” 叶妃舒自然也听见了,没有丝毫犹豫地地挂了电话。

    白禹在套间的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

    总不能每天都去酒吧里呆着,从公司里面忙完了,白禹开着车回家了。

    叶妃舒似乎不在家,他这才放心地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叶妃舒倚靠在门口,脸上带着笑,“回来了?初恋好不好啊?这么快就聚完了啊?”

    白禹没有搭理她,沉默着躺到了床上,开始补眠。等了一会,似乎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白禹以为叶妃舒走了,于是失望地睁开眼,没有想到叶妃舒居然还站在门口,一对上他的目光,就绽开微笑,“要不要去找你的初恋啊?”

    初恋,初恋,他听着这个词就反胃。

    他眼神阴森地盯着叶妃舒。

    叶妃舒也不惧怕,清清嗓子,从身后拿出一张纸,“你绽出一朵春雨,常开不败,而我披着思念,从未打湿。”

    白禹初初还愣了一会,不明白叶妃舒在念些什么,再看她脸上的笑意浓浓的不怀好意,越看越不对劲。

    叶妃舒得瑟地抖了抖那张纸,“叶妃舒同学你好,我想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已经很久了……”

    宿醉后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白禹就跟被电击了一样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劈手要去夺叶妃舒手里的那张纸。

    两个人展开了激烈地拉锯战,叶妃舒体力上终于是不敌白禹,那张纸被夺了过去。

    “抢过去就抢过去,我反正都会背了。”她得意地笑。

    白禹不自在地梗着脖子,“没有证据!谁知道你背的什么!瞎编!”

    见他将那张纸胡乱揉成一团,叶妃舒好心提醒他,“你好好看看那张纸。”

    白禹脸上已经红透了,动作僵硬地转过身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白纸。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已经晚了。

    “东西呢?”白禹又折回身去问叶妃舒讨要,“你是不是动过我的东西了?”

    叶妃舒摊开双手,耍起了无赖,“你的什么东西?”

    白禹弱了气势,嘴唇嗫嚅了几下才将那句话说出来,“我的……我的那些信!”

    叶妃舒抱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非常欠揍地挑了挑眉。

    白禹心里惊呼一声完了,叶妃舒肯定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藏这些东西的地方。昨晚就不应该不回来。

    “你是不是昨晚上趁我不回来所以就到储物室里面动了我的东西?”

    叶妃舒得意的眼神无声地回答了一切。

    白禹捂住了双眼,不敢再去看叶妃舒。叶妃舒肯定都知道了,这下好了,再没有得瑟的可能了。

    当初叶妃舒还问过他的初恋,他一口咬定说反正不是她。现在谎言都被无情地戳穿了,他这一次栽跟头栽的大了,面子和里子都没有了。

    叶妃舒哼哼,“以后还敢不敢夜不归宿了?”

    白禹咬了咬唇,跟小媳妇似的规规矩矩地站到了叶妃舒面前,老老实实认错,“老婆,我错了。”

    叶妃舒轻轻踮起脚摸摸这个大高个的头,“以后乖乖的,跟着我这个初恋,有肉吃。”

    但凡以后两个人再为着封池的问题吵架,叶妃舒就会朝着白禹吼,“那你滚啊,你就去找你的初恋啊。”

    白禹的怒火瞬间全部都没有,一脸无措地看着叶妃舒。他的初恋就是叶妃舒,如果她让他走,他还能去找谁?

    有时候气不过,真的当场就会甩手走人,不过总是还没有走到大门口,身后就会传来叶妃舒凉凉的呵斥声,“我让你走直线滚吗?”

    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丧心病狂的羞辱,连带着滚的方式都要管了?叶妃舒这女人是被自己宠的要上房揭瓦了都!

    白禹回头怒视着叶妃舒。

    “我让你绕着我滚。”

    “……”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1)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

    毕夏经过操场的时候,一群学生,也不知道是高几的,正在那儿玩打雪仗。等他走近了,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朝着他挥舞双手招呼他过去。

    “毕夏,一起来玩玩啊!”

    毕夏顿了顿,瞧见那几个人脸上、身上都是白扑扑的雪,一个个鼻尖都冻红了,跟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难看死了。

    摇摇头,并不打算参与其中,都已经是高三了,有这个时间玩,不如多去做几套题目。

    就是这迟疑的几秒钟,一个大雪球砰地砸了过来,正中了他的脸颊。

    冰冷刺骨,疼痛交织。

    他被这个雪球砸懵了,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满世界的雪白。他保持着动作不动,忽然间一个焦急的声音跑近了。

    “同学,同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细软的女声近到了他的身前,一只白净的手手忙脚乱地拨开了他眼前的冰雪世界。

    一张白净的脸上晕着运动后的健康红晕,鼻尖红红的,一双眼睛跟小鹿似的湿漉漉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同学,你还好吗?”

    毕夏望着那双诚恳的眼睛,摇摇头。

    可是身体却偏偏跟自己作对似的,他刚说完没事,就感觉到两股热流顺着鼻管里面流了下来。

    面前的女孩哎呀惊叫了起来,“你流血了。”

    毕夏脸上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说谎被拆穿之后的慌张无措,他抬手想要去堵住自己不争气的鼻血,却又发现身上也没有带着纸。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女孩从兜里拿出一方手帕,轻轻踮脚,身子前倾,按在了他的鼻子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子里面,萦绕在他的心里。

    “妃舒,你在干嘛呢,快点去上化学课啦。”

    “哎,好呢,我马上就来。”女孩回头朝着不远处几个女学生招呼了一句,转过头来,净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又是化学课,化学课后面是物理课。”

    “要上课了。”毕夏知道时间不早了,下一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整个学校出了名的严师,一点儿也不允许迟到。

    “嗯嗯。”女孩立时点点头,“同学实在对不起啊。”

    说完,她就一路小跑地朝着自己的小伙伴们奔去,暗红色的校服在她的身上被衬出了轻盈的秀美。

    回到了教室,毕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记 把这块手帕给还回去了。

    他心思一动,吃午饭之后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到教室里面去做题目,而是到了洗手间里面把那块手帕反反复复地洗得干干净净。

    看着恢复如初的手帕,他一直以来习惯板正的脸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大概是他这段沉闷生活以来最为高兴的时候。

    父母不幸福的婚姻终于在吵吵闹闹中轰轰烈烈地收场了,这个结局不怎么光彩。争吵中,无法控制情绪的妈妈将爸爸推下了楼,滚到楼梯下的爸爸伤了腿,两个人是在医院里面签订了离婚协议。

    他跟双胞胎弟弟毕夏然也随着父母的分开而分离。他是哥哥,跟着妈妈。而毕夏然则是跟着爸爸,去到了法国定居。

    家庭的破碎让他本就沉重的高三生活更加压抑沉闷。

    今天放学回去,他心情也分外地好,脚踏车踩得飞快。回去之后要把手帕小心翼翼地晾晒干净,这样才有机会去找那个女孩。

    妃舒……妃舒……

    他的心里默念着自己听到的那个名字,脚踏车越踩越快,冬日的风嗖嗖地刮过自己的颊边,他却丝毫都不觉得冷。

    “妈,我回来了。”他兴冲冲地打开门,饭桌上早已经放好了几个菜,都小心翼翼地用碗扣着。他趴到桌子上,偷偷地打开一个缝,看了一眼,都是他爱吃的菜。

    脸上的笑意更盛,他一边叫着妈妈,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却看见妈妈仰面躺着。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敏感的他闻出来,那是血腥味。

    走上前去,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一角,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夺去呼吸。这床单、被子,几乎都被血染红了。

    妈妈被送往医院,抢救过来之后,毕夏被告知,她的精神不大正常,很有可能是患上了抑郁症。

    离婚这件事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难以磨灭的伤痕超过了她的负重。

    毕夏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妈妈离婚的真实原因,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父母感情简单地不合。父亲在外面流连,伤透了妈妈的心。

    而上次妈妈之所以情绪会失控,将爸爸给推下楼,其实就是妈妈换上抑郁症的先兆。

    毕夏忽然间恨了自己冠上的这个姓。

    毕笙倒是在外面继续逍遥,妈妈却要住院疗养。

    高三的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就开始发愁钱的问题,承担起整个家业。他没有可以寻求帮助的人,当初妈妈执意和爸爸结婚,已经和家族闹翻,当初外公还扬言再没有这个女儿。毕夏除了靠自己,别无他法。

    省吃俭用,每一笔花费都是精打细算,毕夏的青春期没有同龄人的无忧无虑。他不讲求打扮,衣服的品牌,医院、学校、家里,三点一线。

    那方手帕也被他放在了衣柜的最角落里,遗忘了。

    高考成绩出来,他是本市理科第一,被有名的医科大学录取。然后他的风头却不及上了清华北大的第二名。只因为医科大学的名气并不如这些综合大学。

    可毕夏是满足的,学校的名气大与不大,那都是给外人看的。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医科大给与他学费全免,本硕连读的优惠。这种优惠让他心满意足。

    取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也是举行毕业酒会的日子。白禹特意赶去给班主任送了一方砚台,略坐了一会,就往外面赶。

    幽暗的ktv走廊里面忽然间窜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浓郁的酒气散发出来,他正想推开,没有想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就是这发愣的功夫,那张脸忽然间放大了数倍,吻上了他的脸颊。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大半张脸已经被她没有章法的胡乱亲吻给蹭湿了。

    “不好意思啊,同学,她喝醉了。”旁边有人上前来想要把她给拖住了。

    喝醉酒的人力气还特别大,最喜欢跟人反其道而行之,有人拉着她,她就抓的越近。最后刺啦一声,幽暗的环境里面布料碎料的声音特别刺耳。

    所有人都静默了,毕夏无语地看了看自己被生生撕下来大半个袖口的t恤,又看看罪魁祸首,她倒在别人怀里,跟头睡死的猪一样没有了任何动静。

    “毕夏,你没事吧?”有个穿着公主裙子的女孩靠近了他,握住了他的手,“都怪叶妃舒,喝多了酒还出来撒酒疯。丁晓佳快点把这个祸害给拖走啦!知不知道叶妃舒惹到的可是全市高考第一名!”

    白禹不喜欢有人这么说话,像是到处显摆似的。

    “同学,不好意思,我朋友他是喝醉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叶妃舒的同伴满脸歉意的笑。

    “道歉就完了?把别人衣服撕破了呢!”梁美美死抓着不放,她暗恋眉目俊朗的毕夏很久了,始终攻不下的冰山,刚才居然……居然被叶妃舒这个喝醉酒的醉鬼亲了又亲,最要紧的是毕夏居然还没有恼怒的样子!她不服!凭什么自己有一回往后摔倒,毕夏就站在自己身后,本以为他会英雄救美抱住自己,谁知道他一躲闪,自己就扎扎实实地摔了一跤。

    她泪眼模糊地问他,“为什么不接住我?”

    毕夏一脸淡漠,“我不喜欢和不熟的人有身体接触。”

    那说话的语气又冷又酷,一点儿感情也没有,可还是把不争气的她迷得找不着北。

    “算了。”毕夏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周围围观的同学好像越来越多,他抬脚快步走出去。身后传来梁美美叫魂似的喊声,他也没有停下里。

    他跑到公交车站,等车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脸红红,衣服又被撕破的少年。

    浑身不自在的他,走了十五站,直到微凉的夜风将他脸上的热气吹散。

    去到医院里面,妈妈还躺在床上看着书,见他进来,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今天晚上和同学一起庆祝的吗?”

    “嗯。没什么好玩的。我想回来多看点书,开学有考试。”毕夏的懂事让这个病情时好时坏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却又隐隐觉得难过。到底自己还是拖累了他。

    那一晚白禹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抚着自己的脸,回味着女孩儿柔软如花朵般的唇瓣滑过的感觉,他第一次可耻地有了反应。

    初恋的种子在心里发了芽,可还没有来得及长出第一片叶子,就遭到无情的打击。

    “哦,你问叶妃舒啊。人家有喜欢的人呢。”平常关系不错的好友告诉他,“叶妃舒很喜欢他的,叫封池,两个人走一起可般配了。”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2)

    大概许多人的初恋都是无疾而终的暗恋,就像是生了一场不痛不痒的的病,病里面整个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被那人的喜怒情绪牵动着。

    白禹暗自神伤很久,为着叶妃舒已经有男朋友的这个事情。可是等到开学,坐车经过隔壁大学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天下着蒙蒙绵绵的细雨,树木已经发芽,绿意在旧有的叶子里面吐露新芽。她一人撑在一把大伞,伞面是透明的,长长的手柄握在她柔软白嫩的指尖,那画面实在是美丽。宛若是诗人戴望舒笔下的丁香花绽放在雨景里面。

    只是她的神情,看上去却有些落寞。

    其实公交车并没有停下来,几乎是从那个站点飞速驶过,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但就是看出来了。她没有一点笑意,潋滟的眸子也不知道望向了哪里。

    跟高中同学聚会,白禹去了。他其实一向是不爱参与这些活动,但是举办人说了一句,到时候会有很多同学来,就连大美女叶妃舒说不定也会来哦。

    毕夏有种心事被戳穿的窘迫,也不知道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故作冷淡,“她来不来有什么差别?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谁说的?叶妃舒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啊!”

    这话让毕夏心里的死灰乍然燃烧起来。

    “她只是一直只喜欢一个人而已,这个全校都知道,全校的男生她只看得上一个,封池。”那人言语里面有些惋惜,也觉得无法理解,“封池居然没有答应过她,从来没有。”

    既然没有男朋友,那就没有道德上的枷锁。自从父母亲婚姻失败之后,他就对这些事情特别介意。早看出来他感情的卫少卿笑话他,“怕什么?不过就是个男朋友而已。什么先来后到,什么第三者。感情世界里面,不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大家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毕夏只是一笑置之,声音蓦然间森冷,“能被我抢走的女人,说不定也能被别的男人抢走。”

    卫少卿挑眉瞧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桃花眼微微上翘,说不出的一股邪气肆虐,“你就对你自己那么没自信?”

    “这跟自信没关系。”他低下头,人心不足蛇吞象,更何况是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婚姻不是好歹有一张纸作为法律保障吗?可一张薄薄的纸,锁不住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这事儿归根结底,他喜欢叶妃舒没错,可要是她有男朋友还能够被他给撬墙角的话,那这种女人本身也会有问题。他宁愿不要,远远地欣赏就好。

    他开始搜寻一切能够接近叶妃舒的方式。卫少卿这个花丛高手给他在几个妹子那里要来了叶妃舒的企鹅号。

    加进去之后,却也没有主动和叶妃舒说过话。学医的课业重,一点也不比读高三的时候轻松。

    有时候做完实验下课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从黑漆漆阴森森的解剖楼下来,空气里面永远都是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福尔马林味道。每回这个时候就有人感叹那些年老师们说过的谎话,其中最经典的就是“上了大学,就能够轻松了。”

    实际上,想要一直保持优秀,是永远都不能停下前进的脚步。而知识学得越多,就会发现自己不懂得越多。

    白禹本就喜欢这个专业,兴趣加上投入,自然比别的人更加游刃有余。他这种人,被称为学霸。

    同寝室的人调笑他,“你不玩耍,你不谈恋爱,你不旅行,你的青春被狗吃了呀?”

    “整天玩游戏,身边的女孩子走马灯似的换,榻上人来人往,挥霍着父母的钱在外面瞎乐,这样的青春,别拿到狗面前去侮辱狗,最不挑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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