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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不如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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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玩游戏,身边的女孩子走马灯似的换,榻上人来人往,挥霍着父母的钱在外面瞎乐,这样的青春,别拿到狗面前去侮辱狗,最不挑食的猪都不愿意吃。”学霸轻描淡写地一段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所有人都是一惊,看不出来这个内敛的面瘫男人张嘴就这么犀利。
可是私底下,他其实不是没有放松的。大概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忙完自己的所有事情之后翻看叶妃舒在企鹅号上更新的状态。
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样的想法,感觉看暗恋的人发的状态就像是在做英语阅读理解,而且这套卷子还不是为自己发的。
他安安静静地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根据她的只言片语,揣测着她的生活轨迹。今天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甚至还记录下了她痛经的日子。
为此,他专门在大一下学期选修了中医。上课的是个五十多岁的教授,知识渊博不说,人还特幽默。
刚巧点名点到了毕夏,让他站起来,想看看这位发音同“陛下”尊称的学生。
打量了他一番,少年人的穿着十分朴素,典型的学生装扮,可是胜在眉目清朗俊秀,尤其是那双眼,深沉而内敛,又隐隐透出一股锐利。“ 不错,不错,看着就是个帝王相的人。姑娘们可都往你身边坐了。”
他这才发现周围确实坐的好像都是女生。他选位置随意,来之前就挑了个中间 位置坐下,方便等会抄录笔记。
“你为什么选择我这门课呢?”教授笑吟吟地倚靠在讲台上,刚才看了学生花名册,他知道这个学生学的临床。
“因为,我想调理好我女朋友的身体。”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女生惊讶艳羡心碎,小部分男生则是为他的直白鼓起了掌,甚至还有人吹口哨。
教授在台上直点头,“年轻人,你来对了。我欣赏你的眼光。”
这一堂课,让毕夏从此出名。
只是,谁都没有见过他口中的那个女朋友。
大一过去,大二即将过去,他为叶妃舒积累的中医知识已经不亚于他自己本专业所学了。
他想着,或许可以开始行动了。
算准了她的经期,在痛经之前,就亲自送了配好的痛经药到她的寝室下面,让宿管阿姨给她。
这一次,不见她企鹅号上抱怨姨妈折腾人了。
直到大三即将结束,院里下来通知,有一个出国学习交换的名额,导师极力推荐了他。
他等了很久了,可这个时候却一点欣喜都没有。
因为……叶妃舒说想见他。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3)
人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暗恋的对象给了丁点暗示,都能画出整个天空来,天马行空似的游走个不停。毕夏整整一夜都在辗转难眠。
第二天是考英语六级的日子,寝室里面第一个人起来的时候,拖沓着拖鞋朝着水房走去的声音让昏昏沉沉的毕夏忽然间叫醒,他这一晚,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这一次六级考试大学城都连成一片,新鲜的青春面孔扎堆,三三两两或是神色严肃或是表情轻松,唯独毕夏脸色淡漠,站在角落里面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他早已经考过托福,这一次cet…6的考试不过是顺便来考一下。大学里面不有这么一句吗,证多不压身。
他不喜欢挤在学生的大潮流中,等着最拥挤的时候都过去了,他这才慢悠悠地拾级而上。一个窈窕的身影忽然间从另外一边闯入他的视线,一件最为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小跑起来的时候荷叶的裙边轻灵地飘动,露出两段白得晃眼的大腿肌肤。
忽然间一张薄薄的纸片从那个女生屈起抱在胸前的臂弯里面飘落下来。刚巧在毕夏的脚下,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准考证。
再看那个女生居然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儿地往前冲。
没了准考证还考什么?
视线快速地掠过上面的照片,黑白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地微笑着,瞬时击中了他的心房。
真没有想到会遇到熟人。
看清楚上面具体的考试地点,毕夏缓缓得一笑,眼神里面高深莫测。
进入指定的考试教室的时候,全场已经坐得差不多,只剩下了一个空位。他直接朝着那个空位走去,将考试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地摆放在桌面上,等待着发卷。
“糟了,我的准考证不见了。”
坐在他前面的女生惊呼一声,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毕夏闭目养神,只当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都快要开考了,监考老师开始检查证件了,这个女生才发现,真是有够粗心的。
这个时候教室正前方悬挂着的喇叭响了,“xx大学xx专业的叶妃舒同学,你的准考证掉了,请迅速到广播室来取。”
前方的椅子往后一退,撞到了他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毕夏睁开眼,恰好捕捉到叶妃舒脑后清爽的马尾辫轻灵地甩动,一闪而逝。
叶妃舒回来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甜美和幸福的笑。她坐下的时候,毕夏还能听见她似乎在哼着什么歌。
毕夏坐在她身后,这大概是毕业后三年以来,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
她的头发长长了很多,她有个很好的习惯,坐着的时候挺直了腰背,脑后的马尾辫柔顺地垂落下来,落到他的桌面上,温柔地扫过他的身份证。
毕夏一直沉默,刚才其实有机会将自己拾到的准考证亲自交给她,可他却想将两个人见面的机会留到真正见面的那一天。他知道,叶妃舒不记得他,虽然她曾亲昵地吻过他的脸,夺去了他的初吻。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监考老师将卷子收上去之后,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教室。最先做完卷子的毕夏仍旧不慌不忙,等待着出考场的学生大潮过去。
可,有人似乎和他抱着一样的想法。
毕夏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叶妃舒好像还没有起身的样子,坐在位置上像是黏在椅子上了,不舍得离开似的。
毕夏慢慢站起来,看了叶妃舒一眼,她满脸的焦虑,咬着唇,手放在肚子上面。
他忽然间了然,再看她穿着白裙子,顿时全部明白了。
所幸他的背包里面装了一件轻薄的运动外套,翻检出来,往叶妃舒面前的桌子上一放,他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他站在大街对面的隐蔽角落里面,看着身上围着他外套的叶妃舒一路小跑着出来。
他微微一笑,喜欢她明明不好意思却又佯装镇定的样子。
这周他抽空回了一趟家,起因是母亲打来一个电话,告诉他准备到原先的科研机构去上班,参与到一个植物种子研发的项目里面必须去西双版纳热带雨林一趟。
他不放心刚刚治愈出院的母亲,必须亲自回去替她打点好。
毕夏的妈妈明明心里感动,却又佯装恼怒,“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管我这么多?到底你是家长,还是我是家长啊?”
毕夏板着脸,“老小老小,老了就变小了,当然我是家长了。”
这么多年她都是在医院里面接受着治疗,家里的一切事务大大小小都是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去操持。看看身边同辈人的孩子,哪个能比得上自己这般懂事?
“我……不是很想去。”
“为什么?”她很惊讶,“学医的在国外才能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毕竟国外的临床医疗水平要领先国内很多。”
“要不,等到读博士的时候再去吧。”
“你是放心不下妈妈吗?”她又是欣慰又是心酸,“你放心,那里有很多妈妈的老朋友,再者我出去也是半年的样子,你就算留在国内也难见到我。去吧,抓住你的梦想。这世上,唯有梦想与信仰不可辜负。”
毕夏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年轻的脸愈加沉稳,心思内敛,作为妈妈也难以看透他的想法。
这一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他把自己的姓氏给换了,既然变了,就要彻底地改变。毕夏这个名字弃而不用,征求了母亲的意见,从母姓,改为白禹。
重回校园,带他的导师特意把他叫到院办公室,让他赶紧把材料交上来,为出国做准备。他一味打太极,又把交材料的日子往后面推了一点。
他还有一件极难割舍的事情,那就是叶妃舒。
还没有见到她,他怎么能毫无负担地走了。
天公不作美,约定见面的那一天从早上开始就下着大雨,触目惊心的闪电伴随着轰鸣的雷声阵阵,几乎将整个城市上方的天空撕破。
约好了是一起吃午饭。
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在两个大学之间的生态湖公园。这座湖将两个大学联系在了一起。
雨大风大,他打着伞,不要命地站在银杏树下咬牙等着。头上是轰鸣的雷声,他只作充耳不闻,心里一直思考着,要是自己不站在约定的地方,万一她来了,看不到自己呢?
陷入在飘渺的暗恋里面,天才也能变为傻子。就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给尽数忘记了。
或许不是忘记了,是那种执着到近乎偏执的感情,超越了对生命安全的担忧。
还有一点,要是叶妃舒赶来了,看到他坚持如约站在树底下,兴许也会感动呢。
只可惜他的犯傻没有人欣赏,叶妃舒根本就没有来。
大风大雨过去,就连苦情戏必备的电闪雷鸣也偃旗息鼓,他湿了裤脚,大半的衬衣也湿了,黏黏地站在身上。大太阳从云层里面冒出来,六月的太阳威力不小,下过雨后的空气迅速升温,湿了的衣服还没有干就混着汗水。可肌肤上再难受,也没有他此刻的心更加难受。
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来?
为什么?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回到宿舍里面,也顾不得清理,打开电脑,企鹅号没有任何消息。
给卫少卿打电话,让他给打听叶妃舒的情况。
“毕夏啊,毕夏,我说,你动作怎么这么慢啊?三年了,你居然连她的电话都没有?好歹寝室电话也应该到手啊?就你这么磨叽,什么时候能成功?”
“别他妈废话。”白禹烦着呢,自己何尝没有后悔往日的磨叽,“还有老子改名字了,叫我白禹。”
两个小时之后等到的回复是叶妃舒家里出了事情,请假回去了。
白禹心里无端端地松口气,她不是有意不来的,家里父母出了车祸,不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他特意赶回去。叶妃舒的父母在本地也算是有名的人了,两位都是颇有名望得到过政府表彰的科学家,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只是他去的迟了,只赶上了他们的葬礼。
总是一身纯净白色的叶妃舒穿着沉着的黑色,侧边的发鬓上夹着一朵摇摇欲坠的小白花。看不清她的脸色,因为她始终看着怀里襁褓中的小孩子。
她单薄的身影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宛若是一棵树,给与了她强而有力的支撑。
那是封池,她心心念念不忘的人。
白禹只觉得心里闷痛。
导师打来电话,问他想得如何了。他仍旧是打太极,说再给一天时间,他再想想。
如果不当面和叶妃舒说一次,他怎么都不甘心。
他在第二天等来了机会。一直窝在家里不出来的叶妃舒忽然间跑出来了,神色惊慌。
他拦住了她。
“你谁啊?”她被阻拦,极其不悦。
“我是……毕夏。叶妃舒同学,我喜欢你很久了。”
这是背水一战,他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战术战略,豁出去了。
谁知道叶妃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就你这样也想来追我?”
白禹一愣,自己穿的……确实太潦草了,昨天爬山踩了一脚的泥,穿了许久洗的发白的帆布鞋这会更加不能入眼。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我以后不会这样,我会赚钱的。”
“呵呵。”一声冷笑,“你就是有钱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他,跑走了。
世上最伤人的拒绝,大概就是这样了。白禹永远都记得这句话。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4)
四年后。
完成学业的白禹学成归国。这一次能够在国外延长了回国的时限,全部都托了一个人的福。他也是在国外呆了两年才知道自己能拿到这次出国的机会几乎都是白老爷子一手促成的。
他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都城里面看望这个几乎未曾谋面的外祖父。
白老爷子看见他的时候眼神复杂,那一刻有多重情绪在他睿智的眼里翻涌,最后都归为了平静。
“好孩子,你辛苦了。”
外祖父年纪大了,心也软了,他膝下有三个孩子,一女两子。这个女儿早些年当真是如珠如宝似的疼爱,之所以会将父女关系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真的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白笙不是良配,他一直都那么认为。果然两个人的婚姻出了问题。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以为女儿会回头来找他,可是他自己也忘记了,自己养出来的女儿也跟自己一样,固执到了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后来得知女儿又住院,整个家都是白禹这个外孙撑起来,白老爷子坐不住了,碍着面子不好当面去帮助,只好暗地里给与他们帮助。
这些事情,白禹都是到后来才知道。血缘是斩不断的微妙关系。
跟在白老爷子后面,白禹也认识了不少人。参加一次宴会的时候,同席的有一个导演,说起了这一次的电影节,邀请白禹一起去参加开幕式。恰好欧阳岚予也非常有兴趣,他是搞服装设计的,希望推广自己的品牌,为这次的最佳女主角设计衣服就是很好的一次营销手段。
本来兴趣缺缺的白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开幕式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四年过去了,即使他曾经被她毫不留情地伤害过,现在看到她,不可否认,他的灵魂、他的心仍旧能为她颤动。
那是心动的感觉,不是普通的心跳的感觉。那是能让生活富有意义和光彩的瞬间。
叶妃舒坐在台下不起眼的位置里面,并未如同其他女影星那样华丽装扮,甚至可以说是极为简单。可是白禹看来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花心,喜欢上每一个叶妃舒。
他试图上前去打招呼,走到了叶妃舒的面前,她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从来就没有见过一样。
“我们认识?”她的眼里满是疑惑,如果不是足够的清澈,白禹真的觉得她这是在演戏,故意地再次伤害他。
可是事实证明,叶妃舒根本就没有那么无聊,她是真的不记得有毕夏整个人,哪怕是一丁点,都没有印象。
开幕式结束之后,主办方请着拉他一起来的白禹和欧阳岚予一行人一起吃饭,席上觥筹交错,喝多之后,一群娱乐圈里的高层开始讨论这次电影节的获奖名单。
莫名听到有人提到了叶妃舒的名字。
白禹的心念一动,“这部电影不错。”
导演朋友眯着眼看着一向不多话的白禹,同为男人,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
“要捧红一个人,我一句话的事。”那人对着他模棱两可的说。
白禹没有拒绝,直说钱不是问题。
多这一句嘴只因为刚才的开幕式上一直没有多大精神似乎魂游天外的叶妃舒在听到最佳女配角这个奖项的时候猛然间挺直了腰背。
她在意的,他就想捧到她的面前。
如他所愿,电影节的闭幕式上叶妃舒成功获得了最佳女配角,成为当晚最为意外的一匹黑马。
她在台上激动地泣不成声,他稳坐在台下,温柔地眸光注视着她。
成全青春里的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这是他想送给这个贯穿自己整个少年时代的女声的礼物。
当晚的庆功宴却出了岔子。
叶妃舒被灌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她喝得酒里面下了东西。
恰好欧阳岚予在场,把那几个打算带着叶妃舒去酒店开房的人给拦下来,一边打电话通知了他。
白禹赶到的时候,叶妃舒已经开始药性发作,意识模糊地谁都认不出来。他是学医的,一看就明白这中间下的药分量有多重。他当场发飚,拿起一把餐刀明晃晃地朝着领头的人扎下去。
“你敢动我!我让你去坐牢!”
白禹冷笑着抽出染了血的餐刀,不慌不忙地在这个人的另外一个部位扎了下去。
“你去告啊,法医鉴定你的伤势的时候,顶多就是轻伤。”他残忍地将刀子抽出来,任由这个人苍白了脸色求饶。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所学的救人知识用来伤人。
锋利的尖刀只能对准弱者的,那是畜生。对着这样的畜生,白禹觉得丝毫的同情心都是对他人的残忍。
“够了。”欧阳岚予在旁边阻拦了似乎有些失去了控制的白禹,“给点教训就行了。”
更为诡异的在后面,酒店外面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记者,有人守在外面。
如果新晋的最佳女配被拍到烂醉如泥地出去,只会沦为丑闻的头条。
叶妃舒被白禹带回了房间。
“我已经问过了,他们就是想让这个性子有点傲的叶妃舒软下来,所以放那个药有点多。你……看着办吧。”导演自然是明白白禹的心思,能掌控全局的人有着非凡的观察力。白禹知道这人之所以频频对自己示好的原因,因为自己这张脸。
所有初见他的时候,都会上前来主动握手,尊称一声,“毕少。”
白禹起初还会说不是,到后来发现误认的人很多,又不想在否认之后去解释家里那些私人事的事情,干脆采取了默认的方式。
生父毕笙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双胞胎弟弟毕夏然更是在传媒你这一块掌握了大部分的资源,所以才会有娱乐圈的人主动示好。
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他跟叶妃舒两个人。
白禹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着酒醉迷离的美人不会没反应,一热血沸腾,难免就会……口渴。
错,就是从房间里那杯水开始。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5)
清醒过后的叶妃舒跟意识不明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她红着眼,抱着那一床被子裹住自己仓皇地后退,咚地一声直接滚到了地上。
“我要报警!”
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白禹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床上绽开的一朵暗色的梅花,昨晚上她已经被自己完全占有,但也可以说她主动,他被动,撩起了火,烧了两个人的意识。
本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她明明也欢愉过,却偏偏要用看着垃圾一样恶毒和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白禹的心里那一刻怒意隐隐蓬勃,他讨厌过她不曾把自己放在眼里,讨厌过她从来没有记住过自己,可是现在她却要开始恨着自己。
一个念头忽然间闪过他的脑海:恨也比不存在的好。
他看着叶妃舒穿好衣服之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给那位导演拨去了电话,通知他叶妃舒去警局报警的事情。
“你放心,昨天是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除非她不想在娱乐圈里面呆下去了,她就不敢把这件事情闹大。”
结果可想而知,叶妃舒“聪明”地选择了妥协。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博弈,白禹承认自己不够光明磊落,可是他就是想将叶妃舒据为自己所有。他不想再耗费再一个七年。他要在叶妃舒身边没有任何男人的时候,攻占她。
可是他自认,自己的出发点是为她好。如果不是他,叶妃舒那一晚不知道要在多少个人的榻上被玩坏。
只是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告诉她,宁愿看她被自己逗弄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张开了爪牙却又不敢下手的样子。他知道她对自己没有多少想法,可是日久生情,他总是相信会有等到她对自己有感情的时候。
只是那个时候的白禹却不知道,自己借用了弟弟的身份,却没有管住弟弟毕夏然的行为,是攻占女人心这盘棋中最大的败笔。
他不知道叶妃舒的心什么时候悄然绽开过,人心是肉长的,他是用心去交换叶妃舒的心,虽然方法不怎么得当。可是感情的世界里面,不仅要求付出,还要求能够专情。
毕夏然花名在外,从不收敛。八卦记者也爱捕捉他跟不同女明星的绯闻。叶妃舒看到这些新闻,全部把这些帐都算到了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白禹身上。
被叶妃舒那头小狮子爆发砸破了脑袋,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醒来的那个早上,他并没有多少劫后余生的重生喜悦感。
嫌犯逃了,那就让她逃了。
白禹轻描淡写地放弃了追责。
那个时候记忆已经模糊,但也隐隐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弟弟毕夏然在婚礼上曾经对他说,“娶谁不都是一样,反正我从来不缺女人。”
谁能想到后来的他会为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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