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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不如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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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妙轻轻地摇头,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叶妃舒的视线,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挣扎了一下,蓝妙靠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她一向是习惯靠着自己的力量,即使这个逞强的动作让她的双腿传来撕裂的痛感。
第一次……想要留给修瑜哥哥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交了出去。
不争气的眼泪再一次滚了出来,蓝妙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拒绝了叶妃舒的搀扶,自己扶着墙面,回到了刚才的房间里。
将近凌晨,白禹才回来。
叶妃舒在沙发上等得快要睡着,听到门铃响起的声音就跟打了一剂鸡血似的,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跑过去开门。
“你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她多担心他。
白禹眉头一蹙,在叶妃舒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你连看都没有看门外面站的是谁,就把门开了,就不怕是坏人?”
叶妃舒撇撇嘴,上前去搂住他的胳膊,语气娇软,“我知道外面的人一定是你嘛。”
白禹不理会叶妃舒这一套,很认真地教育她,“站直了,给我好好记住了,这可是常识。”
拐着弯说她智商低呢!
叶妃舒赶紧地转移话题,“蓝心雅还好吧?”
“嗯,刚才顺利生了个儿子。 ”
“幸好,幸好。”叶妃舒感叹道,“她倒是生的挺快呢。”
“嗯。”
白禹虽然愿意跟修容打交道,却不怎么愿意去谈及其他的女人。
叶妃舒注意到他眉宇间的倦色,有些心疼,“那你快去洗澡,好早点睡觉。”
脸色淡漠的白禹立刻勾唇一笑,将叶妃舒揽在怀里,“那你陪我一起。”
天还未亮透,急促的电话铃声将玩水玩到凌晨两点才睡着的两个人吵醒。叶妃舒腻在白禹的怀里,本来这会睡得正式香的时候,被吵醒了自然不会有好脾气。
她直接用手去推白禹的脸,不顾不管地推,不耐烦地催,“赶紧接。”
眼睛都没有睁开,白禹摸索着找到了手机的位置。
“喂……”
语气冲得厉害,他对那种大清早扰人清梦的电话一向是没有好语气。
“是我,修容。不好意思打扰你。但是,我实在是很紧急,急需毕少你的帮助。”
“嗯,你说……”
迷迷糊糊的叶妃舒没有摸到自己的人体暖袋,勉强睁开眼,就看到白禹立在床边,在扣着身上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怎么了?”她强撑着坐起来。
“修容需要我帮忙。”
叶妃舒看一眼窗外,天都还没有亮,再把床头的闹钟拿过来,这才四点半!
“什么忙啊!非要这个点!”她不高兴的嘟哝,这个修容怎么事情这么多,“修家不是权贵吗?怎么到了要求人帮忙的地步?”
白禹安抚地亲了亲叶妃舒的额头,让她重新躺回被窝里面,替她盖好了被子,“修家当然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可是,这事偏偏不能借助修家自己的力量。”
“为什么?”
白禹压低了声音,“因为,蓝心雅失踪了。”
“是被绑架了吗?”这个念头立刻闪过了叶妃舒的耳边。
白禹轻抚叶妃舒脸颊边的头发,“不是。她,自己走了。”
叶妃舒觉得自己听不明白了,满脸的疑惑,“她不是刚生下孩子吗?”
“对啊,不要孩子,就这么走了。”
“为什么?”
“就说无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夫和妹妹发生了关系。”
“可是…… ”
她还想说,唇上被白禹的手指按住了,“你的问题太多了,这跟你没有关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睡觉。”
白禹直接起身离去。
中午睡醒,叶妃舒带着孩子们去楼下的餐厅用餐。
结果刚出电梯,白禹就走了出来。
“事情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白禹摇头,“估计是用了假护照,已经出境了。”
叶妃舒惊诧,“这个女人可真狠,那么短的时间连假护照都找到了。”
白禹冷笑 ,“还有更厉害的事情,下药让自己的妹妹上了自己未婚夫的床。”
秘13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天雷击中,叶妃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磕磕巴巴地问,“你是说……是说……这件事情是……是蓝心雅做的?”
白禹点点头,他都不屑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
“为什么?”叶妃舒想不明白了,“她不是因为这件事给气孩子突然间生了吗?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
“这个,只有她自己清楚。”白禹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份精致的红色请柬, “这是修容的结婚请柬。”
叶妃舒眼睛瞪圆了,仔细盯着白禹的脸,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笑。可是那份请柬上面确实写着修容的名字以及……蓝妙。
这两人的搭配,可真是够奇怪的。
叶妃舒想到那天白禹走过,看到的修瑜跟蓝妙纠葛的那一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乖乖吃你的饭。再怎么样,这都是别人的事情。”
白禹对别人的私事不是很感兴趣。
叶妃舒点点头,接过白禹递过来切好分成小块的牛排,吃了几口,放下了刀叉。
“那个孩子,真可怜。刚出生,亲生母亲就不要他了。她也太狠心了。”
叶妃舒作为母亲,失去过自己的孩子,所以特别不满那些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女人。
对这一点,白禹倒是不赞同,“修蓝两家联姻,那个孩子又是修家的长孙,出生就注定了不一般。”
叶妃舒倒不看重这些,没有亲生母亲照顾的孩子,怎么会过的幸福呢?她内疚地看向坐在身边正在和俊彦说话的念己。
念己这段时间以来变得开朗多了,也不像是以前那样嚣张得无法无天。或许那么调皮,只是希望从父亲那里得到更多的关爱吧。
婚礼举行的仓促,在修家嫡长孙洗三那天,修容和蓝妙举行了婚礼。
叶妃舒跟白禹提前飞回国内,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修家本是打算低调举行,可满打满算也坐满了五十桌。各界的政要权贵,修蓝两家的亲眷都来了。
叶妃舒和白禹被迎到了第一桌,修家的女主人皇甫青园甚至特意来道谢。这位传说中的酒店业的领头人非常有气质,举止优雅,一双眼睛睿智清亮,像是能把人看透了一样。
叶妃舒扫了一圈这一桌,这里坐的主要是修家的重要亲友,可是唯独却没有看到修瑜。
大概是不会来了。
这种场面情何以堪,换做自己,恐怕是恨不得有多远就跑多远。
司仪打开了话筒,试音唤回了大家的注意力。
新人出场了。
修容身着黑色西装,俊眉修目,只是看不出来有多高兴。而他旁边挽着的那位小鸟依人的新娘,今天是精心打扮过了,没有想到看上去居然和蓝心雅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尤其是头纱下的那双眼睛,忽闪忽闪,越看越像是蓝心雅。
可也仅仅是叶妃舒的错觉而已,司仪宣读名字的时候,口齿清晰伶俐,“蓝家二女儿蓝妙。”
这大概是蓝妙人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站在台上,世人公认的最为优秀的男人身边,接受所有人的目光,羡慕的、嫉妒的、祝福的。她终于不再是沐浴在大姐蓝心雅光环之下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面的私生女。
在交换戒指成功的那一刻,她甚至激动地哭了出来。套上戒指,从此以后,她就是名门修家的大儿媳,这是多少女人修十辈子都享受不到的福气。
对面的修容脸色漠然地看了她一眼,并未对新娘子的哭泣有任何反应。
司仪在旁边按照平常的婚礼程序走,“新娘高兴的哭了,新郎总该有个什么表示吧?亲一个,安抚,安抚一下吧。”
不知情的倒也在下面跟着起哄,可是叶妃舒跟白禹坐的那一桌根本就没有人说话,个个都是噤若寒蝉。
李木坐在叶妃舒的身边,低声不满地说了一句,倒是让叶妃舒听到了,“祈祷大哥千万别在台上发飙。”
她叫修容大哥,因为她从小就被寄养在修家,是皇甫青园的外甥女,和修家两兄弟一起被当成亲生女儿养着。
就连台上的蓝妙都被司仪的这句话给惊住了,她知道的,知道修容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她,眼里没有她。
不对,应该是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她。他是那样高高在上,光芒万丈似的人物,如果不是这次蓝心雅突然间走人,也根本就轮不到她嫁给修容。
可是,修容忽然间对蓝妙轻轻地勾唇一笑,冷冰冰的人一笑起来,就像是万千冰雪瞬时融化,璀璨而灿烂。蓝妙甚至有种眩晕感,幸福来得这样突然吗?
眼看着他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蓝妙甚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在雀跃地等待着,更是紧紧地闭上了眼。脑海里面浮现的是一幅幅未来幸福生活的画面,或许修容大哥这样有责任感的男人娶了她,会从此以后眼里有她,心里有她,对她好,两个人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灼热的呼吸撒在了她耳边,她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这么想坐修太太的位置,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好好照顾海帆,否则我会随时收走这一切。 ”
所有的幸福在这一刻生生地被他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给冻住,仿佛是一首缱绻而抒情的歌曲被生生地打断,戛然而止。她那些关于幸福的幻想都生生地定住,然后……破碎,消失。
台下不明真相的宾客们爆发出如雷鸣般的掌声,为着新人的甜蜜鼓掌。可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蓝妙等来的不是吻,而是比一巴掌更为难堪的羞辱。
眼泪在眼眶里面打着转,她的唇颤抖着,“修容哥哥……我……”
声音里面已然有了哭腔。
修容似笑非笑,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了抚,那动作温柔,仿佛十分宠溺。
可他的人却是寒冷入骨,“哭什么?不想嫁,现在就可以滚。”
蓝妙立刻制住,不敢再说话,强硬地憋住了呼吸,生生将即将掉下去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她怎么可能滚,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如果她够硬气,应该现在当场就把手里的新娘捧花砸到这个男人脸上,可是硬气那东西是有后路的人才有的, 她什么都没有。
只要她嫁,爸爸就同意让妈妈的坟迁入蓝家墓园。只要她嫁,蓝家愿意把其中一个公司的股权全部给她。只要她嫁,修家女主人皇甫青园甚至许诺给蓝家每年投资十个亿。
她一嫁过去,成为修家长媳,地位一跃而上,取代蓝心雅,成为蓝家最重要的人。
力量如泉水般注入到身体里面,挺直了胸膛,蓝妙用自己对着镜子里练过很多次的笑容,亲和但不谄媚,美丽但不媚俗,优雅地面对众人。
无论如何,她已经是修家的长媳。真是可惜蓝心雅不能在现场看到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到达巴黎了,去追求她的舞蹈梦想了。
要不是那天偷听到蓝心雅跟别人打电话,想要在生完孩子之后立马回去跳舞,离开这个地方。蓝妙也不会将计就计,顺势偷换了那天送到修容房间的感冒药,在药性发作的时候,装作是蓝心雅,爬上了修容的床。
所以,即使从女孩到女人的痛楚几乎让她痛得死去活来,有种灵魂都要被撕裂的感觉。
可是现在看来,那太值得,化茧为蝶,本身就是皮肉剥离撕裂的痛,重生一般迎来全新的人生。
“小八去哪儿了?”耳边有人叫着修瑜的小名。
蓝妙的心有一瞬间的紧绷。
她竖起了耳朵去听回答,答案却是他今天入伍了。
入伍了,去部队里面了,难道是因为她嫁给了他的哥哥,成为了他的嫂子?所以想要避开她,而去了部队吗?
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有些遗憾,有些愧疚,有些不满。
毕竟,修瑜对她才是真的好。
可是,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完美?
蓝妙看了一眼在旁边豪迈敬酒的修容,这个男人成熟英俊事业有成更是修家未来的继承人。可是他不爱她。
对她好的修瑜,小儿子却不受宠,将来修家的大权还是会落到修容这个大哥手里的。
蓝妙努力反复地劝说自己,暗地里反复深呼吸,嗯,这是最好的选择,嫁给修容哥哥,这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叶妃舒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用吹风机吹干手上的水,准备往回走,一个人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请让一下。”叶妃舒只当做是别人不小心挡住了路,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叶妃舒抬头看了眼门口上的标示,确定是女士卫生间没有错啊,是这个男人走错了吧。
“你走错了。”叶妃舒提醒他。
年轻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表情倨傲,“你就是那个流产的孕妇?就你这样的小三,我看,就是撞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
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叶妃舒皱起眉头,“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不然我就要打电话叫人了。”
刚拿出手机,就被那人劈手给抢走了。
秘14
他眼角微微的上挑,斜飞对着太阳穴,具有东方古韵的美,只是眸子里面充满了黑云。
感受到危险,叶妃舒紧靠到了渗着凉意的门板上,她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毕夏然给你多少钱,去演这出戏?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打下来。害得我姐到了牢狱里面,害得赵家现在陷入了危机,一蹶不振。”赵宋抬手捏住了叶妃舒的下巴,力度大得叶妃舒的蹙起了眉头,“这样的连环计设计的可真不错,你的苦肉计也真不错。”
“做错了事情,还口口声声的找借口辩解,这种家族,迟早也是要倒闭的!”叶妃舒冷笑地扬手去挥他的手,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她,她只是个受害者!
赵宋的目光倏然降温,“做错了事情?你当我不知道那个姓盛的小白脸是被你男人收买了吗?诬害我姐姐毒驾!撞车的事情也是姓盛的做出来的,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好运,没有直接被撞死?哪儿会有那么巧,孩子没有了,大人还好好的。”
他一步步地逼上来,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到了叶妃舒的身上,呼吸时候的热气喷到了叶妃舒的脸上,陌生的男性气息令人厌恶。
抬起细长的后跟,对准了他的皮鞋,用力地戳了下去。
赵宋只觉得脚背上一阵钻心的疼,胸口被叶妃舒猛力一推,猝不及防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这个臭女人……
扫了一眼叶妃舒的高跟鞋,起码有七寸高的后跟,香槟色的粉光闪烁着,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
亏得他还穿的皮鞋,不然他都怀疑要被这个鞋跟戳穿了。
“你觉得冤枉,你大可以去找法院,去上诉。你来找我算什么?”叶妃舒生怕最讨厌这种男人,轻浮又喜欢对女人下手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赵宋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叶妃舒抬脚对他做了一个踢的动作,冷笑着威胁他,“你大可以再来一次。这次我要让你尝尝蛋疼的感觉。”
赵宋颇为顾忌。
恰好有人从另外一头朝着洗手间来了,嬉笑的说话声音,好像人还不少的样子。
叶妃舒若无其事地坐回原来的位置,恰好修容正在给白禹敬酒。
新郎官一连喝了三杯,饮酒的豪气令人嗔目结舌。
“适量为好。”白禹劝道。
修容脸色红润,好像是因为新婚而心情好,实则是酒精已经上头。他不以为意地挥挥手,“我明天就要回部队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么快?”叶妃舒在旁边听见,不禁意外地抬头看一眼修容,怎么说也应该在家里面多呆几天。
蓝妙在旁边差点捏碎了手里的水晶杯,他明天就要走,新婚的第二天就要走,竟然是多呆一天都觉得是煎熬吗?
婚宴结束的时候,新郎官喝得酩酊大醉,几乎是被人扶着出去的。
“你还好吗?”叶妃舒担心地扶住了白禹的的胳膊,刚才这个人跟修容喝了不少。三种颜色的酒几乎都上过了。
白禹微微一笑,面容如常,步履轻快如同常人,并没有什么喝醉的迹象。
可是一上车,这人就露了相。咚得一声倒在了后座椅上,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最后还是在司机和助手两个大男人的帮助下才把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白禹背了回去。
叶妃舒替他脱了衣服,这人喝醉了倒没有跟其他人一样耍酒疯,他就是呼呼倒头大睡。
可是睡到半夜,这人居然吐了。万事之后,又吵着要吃茶叶蛋。
可是大半夜的,到哪儿去买茶叶蛋。
叶妃舒像是哄着小孩子那样哄他,“水煮蛋好不好?荷包蛋呢?香喷喷的煎蛋呢?”
白禹都不乐意,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非要吃茶叶蛋。
叶妃舒只好去厨房里面。
搜寻了食谱,发现需要茶叶。可是叶妃舒在厨房里面上下找了个遍都没有翻到茶叶。
这个点已经是深夜两点,管家已经睡了,叶妃舒不好再去打扰她。忽然想起白禹常在书房里面喝茶,估计那里会放着茶叶。
最后叶妃舒在书桌右下角的抽屉里面翻到了一个茶叶罐,还仔仔细细地用锡纸包裹了里外几层。叶妃舒将茶包拿出来,一张照片也跟着飘落到了她面前的地面上。
咦,好像是放在茶罐底部的。
叶妃舒看了一眼里面,好像还有照片。什么东西居然收的这么神秘?
叶妃舒蹲下身,将那张掉落到照片捡起来,翻过来一看。
“啊——”
叶妃舒尖叫一声,立马扔掉了手里的照片。同时落到地上的,还有茶叶罐子。
叶妃舒只是扫了一眼那些照片。立即往后连退了三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样血腥的照片。她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唇,如果不这样的话,会怕自己控制不住地吐出来。
刚才她看到的第一张照片是一张血淋淋的……人皮。
喉咙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难受的翻涌,叶妃舒浑身直冒冷汗,剩余的那些照片里面能看得清的也是血淋淋的人体残肢……
“呕……”抑制不住地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叶妃舒飞快地跑出了书房,甚至连茶叶都连顾不上再拿了。
别墅里面并没有开所有的灯,黑漆漆的空旷的客厅里面仿佛了藏匿了无数的可怕的幽魂。
叶妃舒吓得连厨房的灯都来不及去关,直接一溜烟地回到了卧室里面。
看到睡熟中的白禹,叶妃舒就跟看到了护身符似的,松了一大口气,直接软软地坐到了地毯上。
脸上一片惨白,叶妃舒脑子里面都是刚才看过的那些照片。
不要再想了,不要想了。
叶妃舒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紧紧地拥住了陷入沉睡一无所知的白禹。
******
叶妃舒刚睁开眼,就听到外面传来白禹的怒吼声。
大早上的怎么会突然间发火?
叶妃舒匆匆下床,踏着拖鞋奔到了走廊上。 白禹正站在书房门口,英俊的脸上怒气腾腾, 单手叉腰地扫视着站成了一排的佣人。
“说,到底是谁,没有经过允许,进了我的书房,动了我 的东西?”
叶妃舒走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请了吗?”
“不用你管。”白禹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语气生硬地一口回绝。他现在很忙,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动过了书房里的东西。要不然,这里的人,就都得死!
叶妃舒忽然间想起昨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些照片,“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我昨晚上到你书房里面找茶叶……”
白禹猛然间转过身来,那一刻的眸光锐利地如同凶猛的禽看到了猎物。
叶妃舒被他眼中嗜血的狠戾吓得心里一惊。
手腕上一紧,叶妃舒被白禹直接拖进了书房里面,房门同时关上。
“找茶叶你居然找到书房了?大半夜的你来我书房找茶叶?”白禹的语气凶巴巴的,根本就不相信叶妃舒的说法。
“昨晚上是你非吵着说要吃茶叶蛋啊!”叶妃舒语气委屈,“你不知道,我昨天在茶叶盒里面看到了什么,那里面居然有血淋淋的照片。把我吓死了,本来照顾你就已经到了凌晨三点,还被那些恐怖照片吓到了,快五点才睡着!”
原来动过他东西的人是她。
白禹深深地看着叶妃舒,青筋突起的手缓缓地放松了,放开了叶妃舒。
“那些恐怕是别人的恶作剧。”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是吗?”叶妃舒心有余悸,摸了摸胸口,“真的太像了。吓得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恶梦。看到一个小男孩被极其残忍的剥了皮。 ”
“够了!”白禹忽然间出声呵斥,打断了叶妃舒的话。
“怎么了啊?”叶妃舒感觉今天的他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
“你快去吃早餐吧。”白禹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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