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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一笑,总裁老公好情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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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交融在一起,袁圆圆躺在大床上,等待着他再一次的出击时,那脸颊一偏,却是一滴泪落在了枕头上。
而早已被火烧到的段玉祁哪里会顾得上她的反应,从始至终他都是主宰者,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第五次了。”袁圆圆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浅黄的天花板,耳朵里出现这句话来。
嘴角荡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来,她居然撑过了他的第五次。
只是,为何心好酸,她不想做的事情却总是会被逼着做。
即便心里有多少的不愿意,身体还是迎接着他,只因那最原始的反应被他挑起,掌握的牢牢的。
一个晚上,战火从玻璃房,走廊,卧室,沙发,客厅,阳台,一直延伸到卧室,段玉祁用他强迫的体魄向袁圆圆宣誓着主权。
终于在最后的那一刻,袁圆圆昏厥在他的怀里。
☆、218悲哀的祈求
忽然好想虐一下段玉祁,于是这章就虐了,后妈就是如此任性。
天亮。
袁圆圆醒过来,发现手脚都不能活动,她侧过身子,望着把她当抱抱熊抱着的男人。
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视线去,对于一个恶魔,看了一眼已是仁慈的。
“醒了?”几分钟后,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双手在她的腰上捏一下。
“嗯。”袁圆圆回答道,手却是敷在他的手上,阻止他的动作。
“嗯?”他挑起眉,对于她的动作,他很是不满,抗拒的这么明显。
袁圆圆愣住,她知道她又是摸到了老虎的屁股了,她刚才只是本能的反应,昨晚上她被他拆开重组,现在浑身都在疼,刚才她只是怕他又要乱来,才想着阻止他的。
看了眼他眼中的怒气,她的心咯噔一下,随即放在他手上的手动了动,却是拿起了他的手来。
段玉祁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来。
袁圆圆抿着唇,拉着他的手却是一路往上。
段玉祁愣住,接着笑道,眉眼里都是笑意,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袁圆圆将他的手放上后便拿开,本以为他会有动作,却不想他居然一点都不配合,随着她的离开,他的手软绵绵的掉了下来。
红唇抿的更紧来,脸颊也是红到不行,她又是抓起那只手,落在了自己的某处。
“呵呵………”很显然心情被她愉悦到,段玉祁嘴角带着笑。
脸埋在她的颈间,轻咬了下,“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袁圆圆抿着小嘴,摊开身子,做好了准备。
于是,段玉祁翻身而起,将袁圆圆压在身下。
晨间运动时间拉响。
段玉祁终是良心发现,只要了她这一次,便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
等袁圆圆收拾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段玉祁已是换好了衣服,站在衣柜前。
“那个。。。。。。”袁圆圆张了张嘴,却只说了两个字。
“说下去!”段玉祁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心情很好道。
“这里是宜城吧。”袁圆圆说道,她的眼中带着一抹神采,段玉祁看的清楚,那是欣喜。
“嗯。”毫不避讳,段玉祁点下头来。
“我可以回家看看吗?”袁圆圆有些悲哀的祈求着,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奈和心酸,她已经三年没有看过父母了,她很想他们。
段玉祁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双眼眸望着她,带着能够将她看穿的魔力来。
在那样的视线下,袁圆圆小手抓着衣服的一角,然后又是开口道;“不是那样的,我,我只是想看一下他们,你可以跟着我,或者说,我,我坐在车里,看一眼,看一眼就行!”
她的悲哀已是低到了尘埃里,她不祈求可以看见父母,可以跟他们说上一句话,只要躲在暗处,偷偷的看上一眼就好。
段玉祁还是没有说话,嘴角抿起的弧度凝起寒意。
袁圆圆拉着睡袍的带子,光着脚又是向他走进了一些。
她突然的跪在了他的脚边,双手笼着他的双脚,像是悲哀的臣民在对高贵的尊王俯首,她的手指落在他穿着黑色袜子的脚上,像是膜拜着世间的珍宝。
“求你了!”那破碎的三个字说出口,连带着心口也被挖走了一大块。
袁圆圆仰起的头奋力的看着他,眼里的祈求像是聚集了太阳的光,甚至是比那阳光还要刺眼。
“该吃饭了!”良久后,在袁圆圆的期许中,段玉祁终于是开了口来。
这简单的一句话,打破了袁圆圆心中最美好的期待!
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的所有都只能听从他的愿意和不愿意!
袁圆圆一怔,登时没了声。
双脚从她的手里抽离开来,他走过她的身边,就要朝楼下而去。
那逃脱的双脚却只是走了两步便又被拉住,那是她纤细的手指攥紧他的裤脚。
段玉祁像个君王般俯视着脚边的她,她是跪爬着过来的,此时屁股还在撅着,她的嘴角动了动,那双水眸抬起,“我一个晚上让你做十四次,你让我回去看一眼,好不好?”
她没有办法了,她差点就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脚了,反正他要的就是这般卑微的她,那么就给他吧,十四次,起码还会剩一口气来吧。
她撑着那一口气回去看父母吧,她是这样想的。
她的态度,她的卑微,他一下子烦躁起来,双脚猛力的抽出来,然后对着那趴着的身子,一脚踢过去。
袁圆圆没想到他会突然踢她,直接就被他踢出了半米,幸好她的手掌撑在地上,不然头会直接撞上。床框的。
“给我的烟拿来!”段玉祁对着那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冷冷的命令着。
………插一句,都会还回来,后妈发誓,一定让袁圆圆还回来,好不好?………
上半身被踢的有些疼,袁圆圆却是不敢吭声,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去给他拿烟。
他顺手接过来,抽了支,点燃开来。
那瞬间,烟雾便是缭绕而起。
袁圆圆将整盒的烟放下,走到他身边,他已是坐在了床尾,她则乖巧的跪下。
他双腿打开着,她的身材本就娇小,此刻她正好融洽在他的双腿间。
“刚才说什么?”段玉祁抽了口烟,问道。
袁圆圆想了下,又是将方才的话想起来,红唇掀起,像是麻木般道,“一晚上十四次,你让我回家看一眼,好不好?”
段玉祁正好抽了一口烟,那烟雾顺着嘴角飘散出来,正好全数落在了袁圆圆的脸上。
因为之前抽过烟,所以对于烟味并没有很敏感,不像其他的女人闻到烟味,会不适的咳嗽起来。
“一晚上十四次,好大的you惑力哦?”他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的说着。
袁圆圆抿着唇瓣,没有吭声,静静的跪着。
“呵。”段玉祁却又是笑了起来,嘴角的玩意更甚。
袁圆圆只觉得那笑里带着刀片,片片的割着她的肌肤。
忽而,他将话题又转换到另外的角度,“昨晚有没有弄疼你?”
袁圆圆涣散的眼球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又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来,只是抿着红唇。
“真的很想回家看看?”见她不回答,段玉祁也没有强迫她。
“嗯。”只以为他会好心的答应下来,袁圆圆嘴角带着期翼,重重的点了头。
段玉祁轻渺一句,眼眸一凝,“我倒是有个别的法子?”
袁圆圆有些错愕,对于他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居然会不答应这个诱人的条件。
但是,不管他是什么条件,哪怕刀山火海,他只要说得出,她便去做,三年了,她有多想家,他是不会知道的。
她无故失踪,怕是已急坏了家中的父母,他们到底怎么样,她真的好担心。
“把刚才的那盒烟拿来!”段玉祁看了眼那被她放在抽屉的香烟,说道。
袁圆圆不明所以,瞧见他手中的烟已是快要抽完,想着他想要再来一根,便是走了过去,给他拿过来。
段玉祁从她的手中接过,这是一盒新的香烟,方才他拿了一根,此刻里面剩下十九根。
他又是抽出了一根,就着自己手里的那根,将那火苗传递下去,点燃了一根新的。
“抽了它!”段玉祁将那一根新的递给她,袁圆圆睁着双眼,一脸惊讶的接过去。
袁圆圆的食指和中指夹起那香烟,就要往嘴巴里送。
“还剩下十九根,你在五分钟内全部抽完,我就带你回家看一眼!”在那烟蒂要到嘴边之际,却是又听到了段玉祁冰冷的声音来。
袁圆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倒流起来,这一刻竟觉得呼吸是如此的困难。
原来,她对她来说,连一个宠物都不如,她是个廉价的没有生命的玩偶,任他捏圆搓扁。
她的眼神呆滞而出,指尖夹起的烟在慢慢的燃烧着,同时散发出令抽烟者兴奋不已的烟草味来。
“听清楚没有,五分钟,我只给你五分钟,你全部抽完,我就答应你的要求,现在计时开始!”他竟是真的拿过了手机来,点开了秒表,调到了五分钟的时间。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袁圆圆只觉得自己是被扔在沙漠上的旅人,周围找不到任何求救的人。
可那唯一的希望便是手中的十九根香烟,她颤抖的手夹起那点燃的火苗,然后送到了嘴边。
“咳咳………”已有三年没有抽烟,那烟雾入鼻还是有一股呛。
她吸得很猛烈,她只知道那时间少的很,尽管胃里在发出抗议,但是她却狠下心来,大口大口的吸着。
烟雾升腾起来,她像个大烟痞子,那烟瘾此刻正好犯了,好心的路人扔给她一根烟,她便是不要命般的吸食起来。
一根结束,她用着那火苗点燃下一根,然后又是继续吸食着。
段玉祁坐在床尾,看着脚边大口吸烟的女人,嘴角泛起冷血的笑。
☆、219没有完成
一根结束,她用着那火苗点燃下一根,然后又是继续吸食着。
段玉祁坐在床尾,看着脚边大口吸烟的女人,嘴角泛起冷血的笑。
那唯一的水源吸引着袁圆圆,心里更强烈的感觉迸发,却只觉得那胃里一阵作呕感,像是下一秒就要勃发出来。
“咳咳咳………”终是忍受不了,她大口大口的咳嗽起来,手中的烟因为剧烈的抖动而掉在地上。
不可以,她不可以认输,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然后拿起地上的烟,又是吸了起来。
然而,一切都像是被注定的,比如牛郎织女只能七夕见上一面,比如五分钟之内抽不完十九根的香烟。
段玉祁将手中已经归零的秒表递给袁圆圆看,嘴角的笑扬起,“时间到了,你没有完成。”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因为吸食过猛而脸色惨白的女人,似乎她的死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袁圆圆张大着嘴巴,痛苦无奈的摇着头。
“现在下楼吃饭!”片刻后,段玉祁像是刚才的插曲没有发生过一般,竟又是自然地叫她下楼去吃饭。
袁圆圆的嘴角甚至是身上全部都是烟味,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眸已是染上了一层水雾,一脸哀求的看着段玉祁。
段玉祁装作没有看见,直接站起身来,便朝着外面而去。
“求你!”袁圆圆却是抓住了他的裤脚,仰起头来哀求他。
“什么?”段玉祁好看的桃花眼一挑,装作一副看不懂的样子。
“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能够抽完!”袁圆圆嘴角抿起,看着那地上还剩大半盒的香烟。
“机会永远只有一次,没有抓住便是没有,我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他说的果断坚决,腿部用力,然后从她的手心中脱离出来。
袁圆圆趴在地上,如果不是那胸口还在起伏,旁人肯定会以为她已经没有了生气。
“呜呜呜………”没有人的房间,她终于是能够放声大哭起来,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她只是想回家看一下父母,只是看一眼而已,为什么?
楼下,客厅。
段玉祁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叫来了保姆,说道,“去请小姐下来吃饭!”
保姆领命,然后朝着楼上去。
几分钟后,保姆从楼上下来,站在段玉祁的身边。
“先生,小姐说她不饿,不想吃。”
“再去请!”段玉祁捏着报纸的手一顿,说道。
“是!”保姆没辙,又是走上来楼梯。
抽了那么多的烟,袁圆圆哪里还会想要吃饭,趴在洗手间吐个不停。
“小姐,求求你下去吃饭吧。”保姆看着她一脸惨白的样子,也是心疼的紧。
“我。。。不想吃。”袁圆圆没有力气的摆手,不想吃饭是一,不想看见他是二。
“小姐?”保姆很为难,要是这次还没有把小姐叫下去的话,她觉得她肯定会倒大霉的。
“要我去吃饭也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袁圆圆又是想到了什么,说道。
“什么问题?”保姆谨慎的回答,因为之前有被警告过。
“这里是宜城吗?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先生的。”袁圆圆问道。
“是。”保姆想了下,还是回答了她。
“那这个小区叫什么名字?”袁圆圆在听到宜城两个字时,双眼不自觉的泛起亮光来,又是继续问道。
“小姐,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保姆没有回答,也不会回答,她不知道先生小姐是什么关系,但找他来的人明确告诉她不可以告诉小姐住址,更是不可以给她电话用。
袁圆圆点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觉得保姆说的在理,于是便是换了身衣服跟着保姆下楼去。
段玉祁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保姆带着袁圆圆下来,站在他的身边道,“先生,现在可以开饭了吗?”
段玉祁点了下头,站起身来,看了眼袁圆圆一眼,然后朝着餐桌而去。
一顿饭,全程无交流。段玉祁看着对面小口吃着饭的女人,显然已是洗过澡了,身上的烟草味已经没有了。
“咳咳咳………”段玉祁喝了一口汤,感觉味道不对,却是开始咳嗽起来,质问着保姆,“什么汤?”
“哦,冰糖雪梨。”保姆不明所以的答道。
“谁让你弄这个给我喝的?”段玉祁却是猛然一下发飙起来。
保姆吓得身子都瑟瑟发抖,她只是烧了个汤,怎么就惹怒了先生呢?
“小,小姐,有些。。。。。。咳嗽,所以。。。。。。我。。。。。。”保姆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段玉祁猛地站起身来,手在身上抓来抓去,吓得话也不敢说完。
“该死的!”段玉祁气急,刚才不小心已经喝了几口,身上现在痒的难受。
袁圆圆不知道他这又是出什么鬼把戏,当做没看见,继续心安理得吃着自己的饭。
“给我过来!”实在受不了,段玉祁冷呵一声,然后便朝着客厅而去。
保姆吓得浑身哆嗦的跟在后面,双眼里竟是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死的,谁要你过来的!”段玉祁转过身看到身后的女人时,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她一个保姆跟上来做什么。
“我。。。。。。”保姆张着嘴巴,也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眼段玉祁,又是看了眼现在还继续坐在餐桌边吃饭的袁圆圆。
“叫小姐过来!”段玉祁身子痒的难受,又是在后背上,手根本就够不到,便躺在沙发上,蹭来蹭去。
袁圆圆本来想装作看不见的,却不曾想他竟然让保姆去叫她,无奈下,只好过来。
“有事?”袁圆圆掀起眉眼,轻声开口。
“给我抓痒!”段玉祁看见是她,便拉着她的手从自己的领口往下探。
一接触到他滚烫的肌肤,袁圆圆像是触电般弹开,他身上痒,不知道自己挠啊。
“快点,你想痒死我啊?”见她的手拿开,段玉祁呲着牙,大声的吼道。
袁圆圆抿着小嘴,看着他躺在沙发上,被瘙痒袭击的样子,“回卧室去!”
让她当着保姆的面给他挠痒,她也是做不到的,说完后,她率先的朝楼上走去。
段玉祁呲着牙跟在后面,无奈啊,他又不可能让保姆给他挠。
到了房间,段玉祁直接把上身的衣服脱了,大喇喇的趴在床上,等着袁圆圆给他挠。
袁圆圆望着床边自己刚才跪过的地方,轻声说道,“还是去医院吧?”
“不去,你快点给我挠。”段玉祁咬着牙,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适,死女人,让她挠个痒怎么那么多废话,他才不要去医院,因为吃梨过敏去医院很丢脸哎。
袁圆圆无奈,只得坐在床尾,手伸出落在他的后背上。
“不行,你这不是痒,是过敏!”当开始挠的时候,袁圆圆却是发现了他的后背红了一大片,而且有很多的地方都起了小红疙瘩,那绝对不是痒引起的。
“我不去,你帮我挠挠就好了。”见她一直不出手,段玉祁软下声音来。
“不行,起的那么多,挠不好的,必须去医院,这是过敏。”袁圆圆之前就对医学比较感兴趣,虽然没有读大学,但是有看过医学方面的书。
“我知道是过敏,我对梨过敏,所以不能吃含梨的饭菜。”段玉祁已是无奈,后背上像是起了一团火一般,可那该死的女人竟然不帮他。
“你怎么不早说?”袁圆圆却是接话道。
“你先帮我挠!”段玉祁哪里会管的了那么多,他现在只希望她帮他挠痒。
“你等一下!”袁圆圆却是说了一句,直接从卧室里跑了出去。
段玉祁咬着牙,将两只手臂反手在背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顿狂抓。
等袁圆圆急急忙忙提着医药箱从客厅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段玉祁一阵疯狂的样子。
他的后背更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不是让你别抓吗?”袁圆圆小声的抱怨后,然后拿着医药箱坐在了床尾,掰开他的双手。
难耐的痒还在,段玉祁手臂无力的撑在床上,刚想大骂女人一句,却是在下一秒感觉到凉意从后背袭来。
那冰凉的药膏顺着她手里的棉签,慢慢的涂抹在他的后背上,那凉意一点点袭来,段玉祁只感觉那阵痒开始慢慢的减少。
他趴在床上,很是舒服的抿了抿嘴,原来她没有幸灾乐祸,刚才他只以为她出去便不会回来,没想到她却是找药去了,虽然这些药都是他准备的,她三天两头的感冒咳嗽的,所以他无论在哪里住,家里都是少不了药箱的,而且要把所有常见病的药都准备齐全,却不曾想有一天他也会用的上。
可是,令他不明白的是,他刚才那么对她,她是不计前嫌的来帮他,他的心有些隐隐的情愫,他理不清那迟钝的情感来。
袁圆圆只顾着将药膏往他身上涂,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等她擦完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视线却无意间瞥到了他裸着的肩膀。
他的身上干净光洁,只是肩头那里却有一道伤疤,大概六七厘米的样子,像是被划伤的。
袁圆圆努着嘴,甩了甩头,将那不应有的情绪甩掉,然后走出了房门。
☆、220圆圆到底去了哪里
权昊阳搭乘傍晚最后一班飞机抵达宜城,一下飞机,他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先回了公司处理一些公事。
离开有一个多星期了,文件已经积压如山。
办公室里,他静静工作着。
却是没想到门从外面打开来,他缓缓抬起头来,便看到芳姐拿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芳姐,还没走?”早已是过了下班的时间,权昊阳也是错愕芳姐还没有走。
“嗯,你不也是没走吗?”芳姐笑着,然后坐在他的对面来。
权昊阳接过咖啡,喝了一口。
“还是没找到吗?”芳姐出声问道。
权昊阳将咖啡放下,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无所获。
“怎么会找不到呢?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了呢?”芳姐的手肘搁在桌子上,眉头皱起。
“是啊, 我也感觉到疑惑,要是遇害了起码会有死亡记录,可是我去了那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最奇怪的是她根本就没有去学校报到,所以学校里几乎是没有一个人见过她。”连日来的奔波,权昊阳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真是一件怪事!”芳姐感叹道。
权昊阳双眸眯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当年袁圆圆出国的时候他也有去送行,他明明是看着她上的飞机,可是却在美国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她没有去学校报到,那么她又去了哪里,三年都没有回来过,甚至是没有给家里来过只言片语,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芳姐,你先回去吧!”权昊阳看着对面坐着的芳姐,想着时间已是晚了。
“嗯,你也不要太累了,刚下飞机,早点回去休息!”芳姐站起身,不免关心道。
“好,我弄完这些就回去。”权昊阳指了指面前堆得不是很高的资料说道。
权昊阳一直坐在办公室里处理这几天落下的事情,电话却是在此时响起来。
他看了眼,然后接起来。
“舅舅!”权昊阳先开口道。
“回来了吗?”那头是舅舅苍老的声音,他有着比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和衰老,权昊阳知道这一切都归结于那个至今没有消息的小表妹。
“嗯,刚下飞机。”权昊阳望着无边的夜色,无奈道。
他这几个月已是去了美国三次了,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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