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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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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总裁,您真以为大家不知道你是开百货公司的吗?真是任性!
我一直觉得彦小明这个混血吸血鬼不似凡人,这点可以从多方面证明,例如他大学毕业去找工作都是直接和人谈合伙的,例如他是谢南枝那冷冻人唯一的朋友,例如他得天独厚的中文造诣,然而这两天他又再次不负期望的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等凡人对于如此大神都要绕道行走,偏偏他还不放过我,就象找到最佳盟友一样每天还要问我反馈。
又不是市场调查,我哪有什么反馈给他!
我忍无可忍告诉他:“我都已经把苏眉鞋码告诉你了,那是最后一次!别让我做间谍了!”
我承认立场不坚定,但是对手是老板,该卖的时候还是得卖一下身。
我决定揭露下真相:“苏眉她都在微信上把这些东西捐了!”
事实上,苏眉差点都直接捐给垃圾桶,在我的痛心阻拦下决定直接上朋友圈大家分享,为此好象还贴了她内蒙古的朋友邮费!
彦小明哀嚎着问:“为什么?我怎么没看到?她屏蔽我了?那什么,我的玻璃鞋碎了一地啊!”
我咬牙切齿:“她没有屏蔽你!她压根就没有加你!”还有,“是玻璃心,玻璃鞋是灰姑娘的!”
他叹气:“不都一样。哎,我第一次这么用心的追一个中国女孩……”
我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他说:“女生不是最吃这一套吗?l不是也说:thebesttdbestthingsive。”(生活中最好的东西是免费,其次就是非常,非常贵!)
他疑惑的问我:“sive?what’”
我捂额,当一个男人能这么有理有据的引用香奈儿时,他不是疯子就是疯子!
我觉得这个礼拜是不能善终了:“东西没有,你才是!”
而低调的苏眉同学默默的接收一周的留言和目光的洗礼,就在我好生佩服她的淡定的时候,她终于爆发,在彦小明故意来露脸开会的时候,娇弱的苏姑娘一马当先把无耻,啊不对,五尺男儿彦小明挡在厕所门口。
说是迟那时快,她立即扔出暗器──唯二没送出去的礼物,分别是周五的香薰蜡烛,周三的红底鞋(鞋子因为尺码送不出去,蜡烛我觉得她估计是喜欢的)。
一向好脾气的苏小姐,把激动的面漾春…色的小明堵到墙脚,低声却恶狠狠说:“你!立即给我停止这愚蠢的行为!不然……”
她估计是第一次这么威胁一个男人,到处找工具,慌不择路的操起薰香蜡烛和高跟鞋挥舞:“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躲在厕所,想出来又不敢出来,只能默默的看着一个娇小女子踮着脚一手高举蜡烛,一手高举红底鞋。从我的角度看,她是压在那个靠在墙上满眼含春的高大男子身上的。
我顿时觉得这是世界太不和谐了!
哎,您……真的确定是威胁吗?
果然,妖孽彦小明轻轻直起身,咧嘴一笑,探身握住苏眉的手腕:“baby,你真的太重口味了,滴蜡?还是想踩死我?”
苏眉脸一下子就烧着了。
彦小明却拉着她握高跟鞋的手放在唇边一吻道:“baby,我一向都不玩这个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忍的!”
就当我突然悟道原来彦小明不傻的时候还挺有两把刷子的时候,
他似要验证我是瞎了钛合金的狗眼一般特地挺了挺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吧,抽打我,蹂…躏我……”
……他这都是从哪学的啊?
我看着苏眉瞬间石化,然后瞬间又复活,把所有东西都扔到地上,跳起来踢了彦小明一脚大骂:“流氓!”转身走得虎虎生风。
我尴尬了半天,犹豫了半天到底是厕所装屎还是到外面装死,最终我选择后者。
彦小明到底是个假洋鬼子,看到我没有半点尴尬,反而兴高彩烈的和我说:“向卵,中文不是说女人骂男人流氓,男人骂女人妖精都是爱你的意思吗?todayismyday!”
我翻了白眼,已经不想去问他到底跟的是哪位大师学的中文。
他又指了指地上的高跟鞋和蜡烛问我:“你要吗?”
我没好气的告诉他:“我也没那么重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目击者的原因,彦小明对我产生依附性的革命友谊,周末打高尔夫也要喊上我。周末早上八点,我忍着杀人的欲望被催命的门铃声叫起。
周末不让睡懒觉,还有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我严重怀疑彦小明是不是乘机想看苏眉,可惜苏眉周末都回她父亲那的。
我不想打高尔夫,我只想和我的床相守,虽然它不大,但我要躺在它身上,直至地老天荒,再不分离。
然,小明只说了一句:“难吃也去,他也说喊上你锻炼锻炼!”
我估计我是被谢南枝奴役出了“受”性,只有穿衣接旨。
当我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再看看身边精神熠熠新鲜出炉的谢南枝,人比人气死人。我更觉得自己的人生估计就是一场错误。
他头发微湿,约是清早雷打不动又去跑步了,早上的天有点微凉,他一身藏蓝色v领毛衣配黑色长裤,长期锻炼的人都会收到神的奖赏,这不,挺拔的肩线和起伏的胸肌衬得毛衣格外有形,一手撑着高尔夫球杆一手拿着一杯星巴克正和浑身上下一身白运动装的彦小明聊天,这时候拍张照可以直接拿去做商业杂志封面了!
我看着他击球,扭大腿肌,旋腰线,挥大臂,球出去后保持姿势,啧啧,那一把定格了的翘臀。
只觉得,一大早看这么刺激的画面这样好吗?
我还在耿耿于怀上周的环湖折磨,存心嗝应他:“大人真是对什么运动都擅长,区区小球不在话下。”
谢南枝并不受我挑拨,悠闲的收了杆,一手叉在兜里,慢悠悠的说:“我并不喜欢高尔夫,太慢了,你不觉得像老年人的运动?”
我问他:“那你喜欢什么运动?”
他侧头想了下,回答我:“我喜欢快速的,激烈的,下次带你一起试试。”
到底谁才是标题党啊!
他讲得认真,似乎就是字面的意思。但我看着他一偏头露出蜜色的锁骨,再想想击球时那强健的大腿和紧致的臀线。
我咽咽口水,突然觉得是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这么一大早就血腥暴力,我着实认为还是缓缓的好。
我告诉他两我要去买咖啡洗洗脑。
卡玛这个玩意,我以为就像大姨妈,有来的时候,也有去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经过这周的前捶百炼,我都要被炼成厕所里的一砣的时候,这周的卡玛应该已经过去,我却没想到在买咖啡的一转角,我最大的业报在这等着呢。
余云升也在高尔夫练习场。
唉,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才是小资游戏爱好者啊。
还没完,
他旁边有有个女的,有点眼熟。
还没完,
他的手放在那个女的腰上,那个女仰头亲了他一口。
完了。
其实最近,我也想过很多次和余云升分手的情景,
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第26章 真丝睡衣(上)
电影里春娇说:人生流流长,谁没遇过一两个人渣?
也曾讨论过“出轨”这个话题,事实上我并不喜欢用出轨这个词,感觉两个人像是在进行轨迹一般无聊的恋爱。我更愿意用英文:cheating欺骗。
燕妮说:“要是敢欺骗我感情,我就一把火把他房子车子烧了!”
苏眉说:“没有男人不偷腥的,就看那“腥”有多大诱惑。我不过是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他没抗得过。”
我想还好,我至今都没有遇到过什么人渣,不管结果怎样,所有在一起过的,我都感激。
燕妮嗤笑我:那是你没真正爱过。
深秋的清晨,空旷的练习场,“当当”清脆的击球声中。
我看着眼前和另一个人亲密的余云升,这个前几天还说着“我会一直等你”的男人。
突然间,我发现很可笑。
因为比起伤心,不甘,愤怒,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很想立即躲起来。
很奇怪,
我并没有想上去甩他一巴掌,或者是烧了这对男女的欲望。
更多的是失望,
怎么说着可以从朋友做起的人,也可以和别的女人这样做朋友?
怎么心心念念说着坚持的人,转身就能牵别人的手?
我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无条件的爱上我,只是,原来,他也可以同时爱别人。
还有的是尴尬,我翻来覆去排练很久,现在这出是想闹咋样?
我没有练过唉!
咖啡也别买了,我想往后退,余光似乎瞄到谢南枝的身影。
转头一看,他也的确是在那里。
手叉在兜里,靠着转角的柱子,似乎看到了我,又似乎没有看到。
似乎是没他什么事的。
谢男神向来都是高冷不问世事的。
只是,既然没你的戏份,你出现干啥子哟!
为什么每每都要在这种情况撞见啊!
真是丧尽天良的缘分。
更丧尽天良的是,我正准备撤退,余云升就看过来了。
我是一直欣赏他的,可能不能说喜欢,但是欣赏。
欣赏他精益求精的生活,欣赏他什么时候都风度翩翩,
也不能免俗的,欣赏下他永远保养得宜的外貌。
而现在,他无框眼镜下的眼像见鬼一样突然瞪大,他推了下身边的女伴,似乎顿了顿,朝我走来。
简直是吓我一跳,这样的情景臣妾hold不住啊,我连连退后,退到一只手突然扶住我的肩。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还是十米远做壁上观的谢南枝。
你不是准备来打酱油的吗?我真是疑惑了。
还没等我疑惑完,这边余云升就站在我面前,他永远和煦有佳的白皙的脸变得通红,抿了抿唇,他似乎想和我说什么,我赶紧低头。
一低头,我看到他脚上还穿着那双我认为是脏了的匡威的se,
我是感激的,他没有嘲笑我的品味。但似乎从那一天起,就不一样了。
原谅我,真是没脸应付这样的情景,事实上,能不能直接安排我晕倒扑街?
我听到他的声音,他却是在和谢南枝说话:“谢总,那么巧。”
我没听到谢南枝的回话,倒是他移了下抵着我肩膀的手,原来是一杯星巴克,他只说:“向暖,咖啡买好了,走吧。”
我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谢南枝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之前一直都称我为“向小姐”,他说“向暖”,似乎这么冷漠的人并不喜欢发这个“暖”字,咬字微轻,明明还是不容你拒绝的口气,因为“暖”这个字却有带了点旖旎的温柔。
我暗自骂和彦小明处久了疯子都会传染,在这种情况还有时间研究发音。
我万分感激的低头接过谢南枝递过来的咖啡杯,谁都不敢看,转身想走。
却听到一个女生说:“向暖,我只是陪余总来打高尔夫的……”
我抬头仔细看她,突然晓得为什么她那么眼熟,因为我见过她,在余云升的派对上,那个说着:“真羡慕你,有余总那么好的男朋友”的女人。
有什么好羡慕的呢?
给你就是。
我转身离开。
我听到余云升急急的声音:“向暖,我晚上会和你打电话的。”
我说:“好。”
觉得走了有一段距离,突然发现手里的咖啡杯超级轻。
我问谢南枝:“你不是帮我买咖啡?为什么把喝完的咖啡给我?”
他到底腿长,人走得比我快,回身,冲我眨眨眼,秋日的阳光扫在他的眉眼,我突然觉得他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冷漠自私顽固不化,似乎还有点萌萌哒。
谁知道他对我说:“噢?我说了吗?麻烦帮我丢一下,向小姐。”
又变成了向小姐,还是捡垃圾的向小姐!
他到底是来帮我解围的还是来扔我垃圾的?
人人都当我好欺负的吗?
我怒甩咖啡杯!
才甩完就卡玛了:“啊,这位小姐,你怎么能乱丢垃圾,我们这要罚款的!年纪轻轻,长得蛮好怎么能这么没有素质……”
大妈,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事实上,没有等到晚上,傍晚黄昏,余云升的电话就来了,他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要我分手?”
我站在阳台裹着披肩,望着远处川流不息的车河,每个人都像社会的一粒螺丝,上学,上班,恋爱,结婚,生孩子循环不止。
到底我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呢?
苏眉说:“这世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
可我觉得要变成例外了。
没等我想好怎么答他,他如同一开始的那个夏夜说喜欢我的时候一样不给我机会继续:“我是真的喜欢你,也努力过,可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就只想做朋友。”
我插话:“你说从朋友做起。”
我并没有说的是你说你可以试试,你也说会等我。
他声音微高:“你想做多久的朋友呢?你告诉我?我真的累,我吻你你逃避,我第一次想照顾一个女孩,说了几次,你也不答我。”
末了,他说:“你似乎并没有和我进一步的打算。”
我裹了裹毯子,叹气:“你似乎也没有那么多耐心。”
挂了电话。
其实最近,我也想过很多次和余云升分手的情景,
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在电话里分手。
我们谁也没说分手,但这就是分手。
我裹紧毯子,拿着电话抬头,一个电话的时间,天已经黑了,秋天天黑的一天比一天早,总觉得暮气沉沉,这段感情在夏天开始,却在秋天结束。
有那么难吗?
我不想变成我母亲那样没有自我的爱一个人的人,投身那样的感情和婚姻。
但这一刻,我似乎觉得很难爱上任何人。
余云升并没有错,他像一只孔雀,样貌好,家世好,事业好,种种好,他热情洋溢引人注目,已经习惯任何东西都绰手可得,就缺少等待一颗心的执着。
他是努力过,也是放弃了。
这就是现实,并不像小说里那样任何人都围着你转,你越不行,他就越非你不可?做梦!
这就是现实,你若不行,他便休。
我没有努力,他也没有耐心。
已经比想象好很多,他没有破口大骂,我也没有咒他去死。
长大的可悲就是,即使满腹委屈也懂得什么话都不要说死,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恋爱亦是。
面子一两几钱?同学,你说是吧。
周末的晚上一个人又摊上这等事情,我给燕妮发个短信宣布单身,扯扯毯子准备回去喝个彦小明留下的主席牌啤酒一醉解千愁,突然发现微信响了。
打开一看,什么时候被拉到了什么“失恋者同盟小分队”?成员有三:我,燕妮,彦小明。
我怒打:你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
把我入群的也太缺德了。
失恋这种东西就和大姨妈,流感一样,绝对会传染的!
彦小明给我来语音:hi;向卵sis,你在干么斯啊?哥我今天胎气,来自1912,请客!hurryup!”
ps:干么斯(南京话:干什么)
我通过他的英吉利语加国语普通话加南京话,得出了以下判断:
一,他喝高了。
二,林燕妮那厮也在!
混蛋,这年头,连疯子也会传染了!
☆、第27章 真丝睡衣(下)
当我打着飞的赶到1912,这两个人已经开始跳“小呀小苹果”了。
我扯住正穿着这一季桃红蕾丝裙背着香奈儿2。55不顾形象直往桌上窜的林燕妮问她:“你凑什么热闹啊?”
这货朝我妩媚一笑,递给我一杯龙舌兰的说:“向卵,你来了,来,喝!”
喝个头!
我一把夺下她和她的酒杯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靠在我怀里边笑边说:“呵呵,我今天遇到前男友了。”
我说:“就是tom他爹?”
每个人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虽然燕妮从来不说她前男友,但通过她宝贝tom的程度,我也能猜出她是难忘旧情的。
她从笑到哭,抱着我轻声说:“向暖,我不怕丢人,再告诉你个秘密他今天离婚了!”
我惊讶从来不知道她和有妇之夫有牵扯。
她不理我继续说:“你鄙视我吗?我也够蠢,在一起四年,第三年才发现,可能怎么办,要放手我又不甘心,老娘这辈子最讨厌小三,写文都是往死里整,到头来自己就是!他说会离婚,我本来不准备理他,慢慢又回去了……”
我想想她那很少露面的四年男友,果然不管人还是牲口都是要对比的,这样看来余云升搂搂人小女生腰的都不算事了。
燕妮搂着我在我耳边喊:“我一直在等,等到今天,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来,干杯!祝姐是个白痴!”她直接倒了一杯纯的递给我。“
小明唱:“三,三,三,三,三!”
这一周实在就是倒霉极了,再看看林燕妮这不是喝死我就是掐死我的架势,我决定和小伙伴一醉方休,一口闷了。
闷完了只觉得自己喝了一杯汽油,喝下去是冷的,入了胃就火辣辣,给我个打火机,我就可以表演喷火哥斯拉了!
燕妮这厮居然还鼓掌招呼酒保:“帅哥,再开一瓶!还有,给我三个牛肉汉堡!”
我问她:“你不是吃素的吗?”
这种儒商大多信佛,把燕妮弄得也快皈依佛门,连吃辣吃肉都戒了几年了,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像林燕妮这种路过麻辣香锅店路都走不动的人居然炒菜连颗辣椒都不敢放,有一天突然告诉我吃肉不健康,我简直以为她要去殉情当尼姑了。
林燕妮一口咬下汉堡包,她让我想起动物世界非洲大草原上的飞扑羚羊的狮子,她说:“爱咂咋的咋的,老娘谁都不要!从今天开始吃肉,无肉不欢!”
我,燕妮,小明干杯,吃肉喝酒,感觉今晚的架势是没有一个人趴下就不走了。
我觉得我是最清醒的一个,因为我还能指导彦小明:“你这样追苏眉是不行的!”
这个一向要喝酒青岛啤酒的华裔帅哥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虚心求教。
我语重心长:“兄弟,追人要走心啊。知道吗?什么叫走心。你光拿东西去砸她有什么用,她也有钱啊,她还有十万的一个包呢,为了她前夫都收起来了,人不在乎钱啊!真心,真心,懂不懂!”
林燕妮倒在桌上咕噜:“这年头,真心比砸钱还难!”
我说:“你还没醉啊!”
她说:“这就醉了。”就倒下了。
终于可以散伙。
我上个洗手间正准备送燕妮回家,就找不到她了。
彦小明晃着他那一颗卷毛头告诉我:“她叫我说:她蹿得了!”
我捂额,他和他干姐燕妮在一起南京话可谓突飞猛进!
彦小明又告诉我:“难吃在路上了。”
什么叫在路上了,在哪条路上了?
剩下来的时间,我和彦小明一不小心又喝高了。
谢南枝是什么时候来接我们,什么时候送我们回家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隐约觉得他穿了一身黑,格外冷漠,油门却踩的飞快,我是第一次看他开快车是生气吗?
老娘我还生气呢!开得我都快吐出来了!
上楼的时候我和彦小明一路扶持,他唱小呀小apple,我好象酒醒了点。
然后,我开了门。
然后,我冲到厕所了吐了
我努力的把满脸的头发扒开,感觉突然伸来一只手把我的头发都拢起来了,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背,我把心肝都快吐出来了。
摇摇晃晃站起来,一看,是我们如同仙神下凡的谢南枝正皱着眉看我。
我乐了,我说:“d!”
虽然他一副很嫌弃我的样子,但还是把我扶到沙发上。
我想起另一个要和我做朋友的男人,我问他:“朋友,你有没有谈过恋爱?我觉得,我好象和你一样都结不了婚了。”
他站在那里看我,眉目清冷,眼神飘渺。
我站起来戳他,指尖仿佛透过他的开司米毛衣和衬衫触到毛衣下赤裸却灼热的胸膛:“对了,你自愿不婚,我是想结婚结不了啊!我想嫁人啊!可是我又找不到……”
我终于承认:“真的好难!我不是特别喜欢他,也不想花太多精力在他身上,想着如果有一天他喜欢上别人,那也不会特别受伤,毕竟没有那么喜欢他。那,又为什么要结婚呢?谈得又是什么个恋爱呢?”
捂着眼躺回沙发。
这个人,即使在他面前丢脸丢了一万次,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此时的狼狈。
没有动静,我从掌缝里偷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着放在茶几上的一盒纸巾,动了动,似乎想弯腰又不确定,我第一次看到什么事情都很easy的谢男神这么带点可爱的笨拙。
我飞快的抹脸,笑起来。
他只说了一句话:“你要去锁门啊!”
似是叹息。
锁什么门?
我不听他继续:“我还有三个月不到就二十八了,别人都说三十岁很恐怖,但我却觉得二十八更恐怖,你知道吗?我听说女人每七年是一个生命周期,7岁上学,14岁来大姨妈,21岁恋爱,28岁结婚,35岁开始衰老。28岁是年轻的尾巴,应该是极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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