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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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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了账,苏寻问我:“下周末,我要回明安,你要不要一起回去?我妈……问起想喊你来家里,她挺喜欢你的。”
  我胡乱点点头,又走到家甜品店。
  据说嗜好甜食的人,都容易免疫力降低。我一向嗜甜,难怪对谢南枝没有免疫力!
  我喜欢这家的甜品,就是太贵,今天要破钱消灾了!
  买单的时候,苏寻非不让我买:“你看,这家店,招行的卡周末可以打折,你赚钱也不容易不要浪费……”
  他打开他的钱包给我看,招商,工商,浦发,兴业……一水的各种银行兴业卡,看的我眼睛都花。
  苏寻又和我说:“你也多去申请点信用卡,**银行的最好用,对了还一个积分网站,买东西可以返点……”
  我想,我要是不对谢南枝动了邪念该多好,和苏寻在一起,很快就变成亿万富翁了!
  吃完甜品,苏寻送我回家。
  苏眉正在眼泪汪汪的看着韩剧,小明正仇视的盯着她手里的ipad。
  一看我回来,小明就活络起来,边跳起来往外走边说:“喊上难吃,咱们去游泳吧!”
  我知道他想出这丧心病狂的活动完全是出于他对苏眉的身体的垂涎!
  但是,我无法阻止他。
  因为,我也垂涎谢南枝的美好身体,于是,我立即答应了。

  ☆、第39章 去游泳(中)

  我压根不会游泳,所以从来没去过公寓里的泳池。想来,为了谢南枝的美色,我也是够拼得。
  好不容易找出件连体泳衣,在更衣室里左照右照,有种自作孽不可活得感觉。
  我怎么能把我这不完美的躯体暴露在完美的谢南枝的眼里。
  苏眉笑着打趣我:“很美了,出去吧!”
  她穿了件白色连体露侧腰的泳衣,白皙的皮肤特别出彩。
  我还在打量镜子:“你不觉得我肚子有点大,腿有点粗!”
  她说:“没有!你身材匀称,腿也长,真好,看来我也要每天锻炼了!”
  连八百米的不及格的我现在居然能每天都跑2,3公里!谢南枝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已经留下了他得痕迹?
  哎,我又在想什么啊,羞涩!
  公寓泳池有时候假期外租开课,居然有小跳台,全玻璃的透明外墙,漆黑的夜幕下,泛着波光的泳池,谁也没想到我们四人尽是因为这么猥琐的理由聚集到了一起。
  冬天没人像我们这样丧心病狂的来游泳,谢南枝和彦小明还没出现,只有我和苏眉坐在池边聊天。
  苏眉审问我:“你现在也瞒着我了,今天出门会男人去了?上次还问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我赶紧跪地以示忠心:“你就像我第二个妈,我哪敢瞒你,不算是男朋友啊……”
  我正这么说着就听彦小明的声音响起:“男朋友?向卵有男朋友了?”
  泳池很空旷,就我们四人,他的声音格外响亮,“男朋友”三个字形成回音盘绕不去。
  我真是想捂耳。
  我也嚷回去:“有没有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怎么?我不能有男朋友?”
  我看只有他一人问:“谢南枝呢?”
  彦小明努努嘴:“那,下去了。”
  我一看,谢南枝已经游起来了,真是想自刎!他会不会听到我们讲了什么?
  自刎不自刎已经不重要了,我眼里只有谢南枝那白花花的身体。
  他是游自由泳的,速度飞快,就像一把长剑迅速的劈开层层浪花。
  我只看到他不断起伏的肩线和结实的长臂,泳池的大灯下,他小麦色皮肤泛着艳光,光滑的脊背线条如同美人鱼一般在水中沉浮若隐若现。
  彦小明还在我和苏眉身边不断的说着什么,其实他自从见到苏眉就走不动路了。
  我对小明摆摆手:“你不会游泳吗?赶紧去游吧!”
  不要打扰我欣赏美景!
  彦小明说:“谁说不会,哥三个月的时候就会了!”
  他说三个月大会游泳,和我上辈子会爬墙是一个道理,但显然他比我诚实。
  彦小明掀了t,窜下水去。
  我和苏眉都不会游泳,坐在池子边脚踩水玩,看着美男,真是快事一桩。
  苏眉去洗手间的档口,小明喊我:“向卵,我和你商量件事!”
  我问:“什么?”
  他说:“嘿嘿,等下,我从那个跳台jump下来……”他指指小跳台,虽然不算很高,但跳下来也够呛。
  我打断他:“你疯了?”居然还有比我还拼的人!
  彦小明怪我:“就是你,我都说了会游泳了,装不了溺水!只有这样了!你一定要确认是苏眉给我做人工呼吸,千万不要让难吃扇我!”
  我对他保证:“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掌殴你的!”
  看着溜到跳台上的彦小明,我也要谢南枝的人工呼吸,我不能像坨屎一样的坐在池边光看,小明不可以溺水,但我不会游泳,我可以溺水啊!
  我这么想着,鬼使神差,踩到泳池里,水很凉,但我热血沸腾!
  我往深水区迈步,月朦胧,鸟朦胧,泳池的波光里映着我癫狂的脸。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谢南枝,水越来越高,漫过脖子了。
  我正准备摆出架势,头顶上突然一片阴影,有个千金重物虎虎的向我砸来。
  我听到谢南枝大喊“小心”,我看到他跳出水面那耀眼的六块腹肌。
  这也就是我的最后印象了,我怎么忘了,彦小明这厮正在玩跳楼呢!
  被彦小明一胳膊抡中,我不止需要人工呼吸了,我需要120!
  醒来的时候果然是在医院,我睁眼,谢南枝好像正在附身帮我罩上大衣,他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朗目剑眉,帅气逼人,一下子让我没反应过来。
  他看到我睁眼,也愣了一下,伸手帮我掖了掖大衣,他的手指间触到我的脸颊,我心尖颤了颤。
  谢南枝开口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想不想吐?”
  他的声音我听得模糊,动了动身子,头疼,我悠悠说:“大胆,我是杨贵妃!”
  他钩起手指约是想扇我头,可能记得我已经残了,改成刮了我鼻子一下:“装,医生说了只是轻微脑震荡,因为,”他勾起唇角笑:“砸偏了。”
  居然遇到个反穿越的!
  我摸了摸脑袋上肿的大包,好没有意思,问:“苏眉呢?小明呢?他怎么样?我是不是昏了很久?”
  谢南枝说:“并没有很久……”
  他没说完,就听彦小明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向卵,*!你醒了!”
  我看到苏眉扶他进门,乐了。
  他还是比我惨点,一个胳膊被吊起来,绑成了半个绷带怪人。
  我转头问谢南枝:“他那个断臂就是砸我的暗器?”
  谢南枝但笑不语。
  彦小明跟个给我哭丧的大儿子似的奔到病床前:“向卵,吓人拔拉地,我差点以为我们两要同归于尽了,嘤嘤!”
  他一紧张就开始掩饰,一掩饰,就开始南京话了。
  我说:“啊呸!”
  苏眉说:“都是你,自己吃苦,还祸害别人,好好的逞能,跳什么水……”
  苏眉边扶他边这么说着,不知道彦小明有没有得到人工呼吸。
  他们闹那么大声音,我居然觉得不大,耳朵像被堵了一样。
  我转头问谢南枝:“我耳朵像堵了,该不会脑神经受压迫,聋了吧?”

  ☆、第40章 去游泳(下)

  谢南枝皱眉,丢下一句:“不会。”就立即出去了。
  医生迅速的跟在谢南枝后面进来,帮我照了照耳朵,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看我,估计他也想这么看谢南枝的,最后忍住了,倒是很客气的对谢南枝说:“没有什么事,估计是耳朵进水了,等下跳一跳,把水排出来就好。”
  “………”
  出了医院,已经晚上10点了,谢南枝开车送我们回家,彦小明这厮因祸得福,摆出娇弱的身躯,努力证明他已经残到生活不能自理,要苏眉陪他回家照顾,苏眉虽然嘴上骂他还是没有拒绝的。
  更无耻的是,彦小明还问谢南枝:“ryan;我都这样了,美国的会议肯定去不了,只有你一个去了。”
  谢南枝边开车边答:“好。”
  他不说你好好休息这样的话,但他对彦小明这个唯一的朋友的包容真的出乎想象。
  哎,明明是个温柔的人。
  彦小明边靠在苏眉肩膀边嚎:“对了,我新订的手机寄到美国地址了,你帮我带回来。”
  谢南枝没说好不好,但是听进去了。
  小明这厮着实可耻!
  苏眉陪彦小明回家,谢南枝送我到门口,开口:“你自己可以吗?”
  我赶紧点头:“没事,死不了。”
  难道我能说,我贪念你的欲望,遭到了报应?
  这都叫什么事儿,死里逃生,还是要离远点的好。
  他又告诉我:“一般单脚跳水会排出,你头疼还是等等。”
  我说:“好。”
  进了房间,开了电视,声音都是隔了堵墙一样,滋味着实不好受,着急的跳脚,头晕不算,还没有一点成效,拿棉签,怎么掏都像隔靴搔痒,没用!
  两个耳朵都堵了,声音都像打在鼓上。
  我想那医生靠不靠谱啊,我不是真要聋了吧!
  我急得抓耳挠腮,睡也睡不着。
  跑到阳台,看到谢南枝那边阳台门也是开着的,有微微的灯光。
  我喊:“谢南枝!”
  又喊了一遍。
  没有人应。
  我有点惭愧,人家明天还要飞美国,估计早睡了。
  正要关门,他的声音隔着绿色盆栽,在黑夜里无比清晰的传来:“怎么?”
  我激动又愧疚:“打扰你了,我耳朵还是堵着的,我怕……”
  半天,那边都没有回应。
  我问:“谢南枝,你在吗?”
  才问完,我这边的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谢南枝一身白t黑色棉质运动裤外面套了一件藏青色夹棉外套靠在门边,他头发微乱,声音低哑却坚定:“走,去买药。”
  我下意识想擦擦口水。
  我想我是废了,都残成这样了,还不死贼心!
  我坐在他车里,一车的薄荷味道将我包裹,心定下来。
  我看了看仪表盘显示12点了,侧头打量他专注开车的侧脸,轻声问:“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他想也没想回答:“没有,在看资料。”
  他又开口:“有种滴耳朵的药剂,这路上应该有24小时的药店。”
  我想这是谢南枝特有的温柔,他从来不说不要紧,不用担心的安慰的话,这个条理控都是想什么就彪悍去做的。
  奈何,环陵路这边是城郊,偏僻得要命,开了一刻钟多都没有还在营业的店。
  我说:“咱们回去吧,都是我瞎折腾。”
  他明天还要赶飞机。
  他不说话,打了方向,掉了头,就开到中山门,往市区开。
  我固执不过一个控制狂,只有和他说话,突然想起今天来的人,就告诉他白天的事情,末了,我说:“你妈妈还留了字条,我忘了给你了,等下回去给你。”
  他不说“好”,不吭声,神情冷漠,不仅如此,气氛更冷了。
  我见他不愿意多谈,就转移话题:“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和另外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我就不知道是谁了。”
  他半晌回答我:“那个小女生可能是我妹妹。”
  他有个妹妹?是他继父的女儿?如果是的话,谢南枝就像对沈峻昇一样是不屑去提的。我猜是他母亲和继父生的同母异父的妹妹。
  但他并没说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对谢南枝无比激动的说:“我的一个耳朵好像好了!”
  他勾起嘴角。
  一进市区就灯火通明,我也忘记追问话题了。
  车停在一家24小时的药房,谢南枝和我走进去,期待的进去,出来的时候是失望,没有这药。
  我和谢南枝走在凌晨的大街上,准备去前面的便利店碰碰运气。江南的冬天没有暖气,寒风是凝着湿气的刺骨。
  我缩了缩脑袋问谢南枝:“你怎么知道有这种药?”
  他侧了头,脑袋偏在夹克的立领上,有头发垂下,竟然让我觉得可爱,他沉吟:“我见过,不过,是给宠物用的。”
  我:“……”
  谁是宠物!
  出来的匆忙,我就穿了毛衣,觉得风往毛孔里灌,想想一只耳,就这么残了!顿觉悲凉。
  谢南枝皱眉,似要脱下外套。
  怎么可能就让他穿着t…shirt冬夜的街头走,我赶紧阻止他,实在拧不过他,就干脆拉了他的胳膊,让他拥住我:“好了,好了,我吃亏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其实不是我吃亏,是我又动了邪念啊!
  我脸都要烧起来,不敢看他,感觉他放在的肩头的臂膀,正好环住我,让我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我感到他胸部的肌肉,我的耳朵蹭着他外套全棉布料,煞是温暖。
  明明知道要远离的人,又不由自主的靠近,这才是世间最完美的距离。
  街上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一对小情侣,男的也是这样紧紧拥着女朋友,两人笑闹着走过。
  我有点尴尬,对谢南枝说:“你和我说点什么吧,测试下我的耳朵。”
  他不说话,半晌,问:“有什么要我从美国带的?”
  我想了想:“那我和小明一样,你帮我带个手机好了,但我一定要把钱给你。”
  他不说话。
  我想这样的话,他回来的路上也惦记着我。我又可以多见他一面。
  转念想想又是肉疼!美色杀人啊,刚刚还差点丧命,至今仍是个半残,现在一句话又把五千银子花出去了!
  着实心痛!
  脚要迈进超市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耳朵的压力没有了!
  什么时候水自己排出来了?
  我一把抱住谢南枝的腰,面对他,激动的大声:“我耳朵好了!”
  他勾起嘴角笑:“刚才你一个耳朵好的时候,就应该快好了。”
  我说:“那你还开那么远跑过来!”
  为什么还跑那么远?是因为怕我会胡思乱想吗?
  我两手抓住他衣角,仰头看他。
  快要下雪了,冬夜的街头,寒风穿过干枯的枝桠呼啸,黑夜,没用星光,昏黄的路灯,小卖部劣质的白炽灯里,他脸却晶莹如玉,眼神剔透带着笑意,我一直以为他是高冷不苟言笑的,现在却觉得他近来老是在笑,在笑我。
  他淡淡说:“好了就好。”却嘴角上扬。
  他的笑就是这冬夜落下的星光,一下子点亮了黑白色的街。
  我一直以为我要压抑下,蛰伏下对谢南枝的邪念。
  现在我想,邪念这种东西,就像这耳朵里进的水一般,你千山万水的去捯饬它反而越来越糟糕,你不去想不去管,说不定,哪天就解决了。
  你说是吧?
  你说是吧?

  ☆、第41章 寄居蟹(上)

  你还记得为对方做过最感动的事吗?
  或是,他做过最感动你的事?
  一个朋友说:“那时候年纪小,上大学,就是要考验他,下雪天,他拿着我最爱喝的巧克力摩卡在宿舍楼下等我,一等就是四个小时。”
  “居然有这么实诚的人!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啊,疯了!”
  “嗯,那个时候小啊,往死里作,现在肯定不这样啦,现在,我男朋友给我道歉一个包就可以了,他省劲,我开心。”
  她说:“只是……再也不会有人在雪地里等我那么久。”
  苏眉说:“我不想提他为我做过的事,但我记得我为他做的第一个菜,凉拌黄瓜,他是北方人,喜欢吃蒜,我最最最讨厌剥蒜切蒜!你知道已婚大妈和未婚女子的区别吗?”
  “就是大妈的手指间总是有一股蒜味,多可怕的事!我第一次去他家,当时也傻,不知道女生不能太主动,要帮他妈妈忙,他妈妈真让我去剥蒜,那么多蒜,都是我一粒粒剥的,她妈说这么慢啊教我一定要拍后剥才麻利。最后怎么洗手都觉得洗不掉,我下定决心要去买切蒜的机器,可是还是有味道的,后来结婚,我为了他做的菜越来越多,别说剥蒜切蒜做蒜蓉,就是杀鱼切肉都不在话下,哪有时间在意,都不在乎了。”
  何佳不知道从哪听到我和苏寻相亲的消息,从明安给我致电表达组织的深切慰问:“哈哈,地球人再也不能阻止明中人搞明中人了!”
  我说:“能不能不要用搞这个字!”
  她问我:“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啊,说不上哪不好就是怪怪的?”
  何佳问:“哪里怪啊?”
  我想了想:“苏寻给我的感觉很聪明很精明,很多时候,东打听一下,西打听一下,就能搞出个什么省钱或者赚钱的东西。硬要形容的话,有点像寄居蟹,
  躲在自己洞里,偷偷摸摸张望,看到有好处立即跑出来拖进自己洞里。”
  何佳在电话那头笑得我耳朵又感觉要聋了:“哈,你这套男人动物论可以去出书了!什么大象,孔雀,现在还有个寄居蟹,海陆空啊!”
  我把手机拿远点告诉他:“男人都可以分类的!”
  她问:“那上次来接你那貌美如花的呢?”
  她说的是谢南枝,我想了半天:“他,我觉得不是动物,他是精品店橱窗里的最贵的那只包,人人渴望都拥有,可是没几个人买的起,就算我心心念念,攒了十年的工资去买,也配不上他。”
  我们店里也有很多的顾客,一万的皮裤都舍得买,临走却要抓一大把免费的巧克力。
  有的时候,尽管你穿的用的吃的都是顶好的,但你却配不上它们,反而让人笑话。
  何佳想了想,语重心长告诉我:“你怎能把这个美人儿比喻成死物,你是有多恨他?”
  我想说我不恨他,我欢喜他,我对他的邪念是一种病,要是有那种可以通过改变腺上激素就治好的药,我早吃了,就算变成平胸都吃!
  何佳又问我:“你生日快到了吧,今年不能再一起过了,派苏寻陪你过吧。”
  年年生日我们都一起过,只是这一年,都不在参与彼此生日,慢慢都会习惯。
  我说:“没有告诉他。”
  何佳在那边叫:“为什么啊?你不准备告诉他吗?”
  我答:“没有啊,感觉像特别在要礼物一样,很尴尬。”
  何佳说:“这有什么啊,要我老公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就别回家了!”
  真是拉仇恨的,我大声告诉她:“那是你青梅竹马的老公,他以前还半夜帮你出去买鸡翅呢!可是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在相亲,我行吗?上个礼拜,我想吃梅花糕,三块五一个!我再希望有人送给我一块,也不想麻烦,还不是自己坐车去。”
  以前谈恋爱要对方为自己做尽各种蠢事,现在别提生日,就是想让他买个梅花糕都不提。
  谢南枝从美国回来,告诉小明告诉苏眉告诉我去拿手机,嗨,这都是什么事儿。
  我想想人家帮我那么多次,就算我再没脸没皮也是要感谢一下的。
  可是,我一没谢南枝有钱,二他什么都不缺。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倒是想肉偿来着,可是人家嫌弃不嫌弃还是个问题。
  想了半天,我决定熬点粥给谢南枝。
  总裁不是都要吃鹅肝配红酒吗?喜欢喝粥的,完全不符合逻辑啊!但我觉得非常幸运,又可以省了一笔。
  苏眉在厨艺上给了我战略性的建议。
  我问她熬什么粥好?白粥,小米粥,皮蛋瘦肉?
  她说:“你怎么能够给总裁喝白粥,怎么也要有档次点,海鲜粥!”
  还好不是鱼子酱粥!
  为了表达我对邪念的忏悔,我非常虔诚的买了虫草,乌鸡,黑鱼,干贝,虾,龙虾,海参……每放进一件的时候,我都像下咒的女巫,祈祷能够早日把我的邪念治好。
  双手捧着我的千金粥去了谢南枝家,站在门口,才发现手里捧着砂锅,完全没有手去按门铃了,正想放下敲门,却听到里面有人在大声说话,且,是一个女声。
  我“叮”一下脑袋一亮,把耳朵贴在门上。
  女声带着疲惫:“你到底想怎样才放过他?”
  谢南枝一向淡漠的声线,不高,但好像更加冷漠了:“犯过的罪要受到惩罚。”
  女声大起来:“我相信他说你爸爸的事情和他没关系……”
  谢南枝的声音微微增高,打断:“你相信他说没关系,我说有关系呢?我说当初是因为他,我们家才变成这样呢?”
  女声带着哭声:“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当时你才16岁,你爸出了事,你又在英国,我一个人,还有你国外的费用,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半晌,谢南枝的声音传来:“认贼作父,宁可去死。”
  他说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字字泣血,我心一抽。
  女声:“我当时又完全失去你的消息,他陪我去欧洲找不到你,后来你把也出事了,我都是在峻昇那里知道你的事情,知道你自己去了美国,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担心你。”
  我仔细听,谢南枝没有说话。
  女声的声音大起来:“你过的好,妈就安心了。”
  一下子门被打开,是谢南枝的妈妈,依然是衣着端庄的太太,但保养得宜的脸上却全是眼泪。
  她约是看到我双手捧着锅站在外面愣了愣。
  我:“呵呵,阿姨好。”
  她匆忙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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