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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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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门被打开,是谢南枝的妈妈,依然是衣着端庄的太太,但保养得宜的脸上却全是眼泪。
她约是看到我双手捧着锅站在外面愣了愣。
我:“呵呵,阿姨好。”
她匆忙点点头,就要出门。
却又欲言又止的回头,轻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做什么我都不管了,我也老了,就你一个儿子,但求你过的开心。楚韵她一直在等你,我部知道你们间发生了什么,但你不在的时候她陪着我,就像我的半个女儿,你和她说清楚,不要耽误人家。”
“如果有女朋友带来给我这个老太婆看看。”
说完还若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
我真是冤枉啊,阿姨你误会了,我是很想去蹂躏你儿子但能不能成是另一回事。还有那什么晕?怎么回事?
谢南枝妈妈顿了顿又开口,声音轻却悲凉:“还有,小年,我经常和她说起你,她很崇拜你。她也是你的妹妹,如果有什么事,希望你能顾及到她一点。”
她就走了。
我捧着粥,明明室内开了暖气,却阴风阵阵比外面还冷,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南枝背对着我靠窗户站,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咳嗽了下。
他转身,似是才发现我,开口:“进来吧。”
我把粥放在大理石的料理他上,他走近,深灰色棉质休闲裤加半高领黑毛衣,露出优雅的颈线,圆润的喉结。
这么个尤物,却一脸冷峻,一副闲人莫近的冰山样。
他转身从台子上递给我手机盒,我要给他钱,却发现好没有诚意,忘了取现金。
我问:“你有支付宝吗?”
托苏寻这个老师的福,我觉得我最近还挺潮。
他坐在高脚椅上,长腿交叠,说:“没有。”
我又问他:“那微信支付?银行转账?”
他抬眉冷冷瞪我一眼,明显心情不好,让我不要撩他的眼神。
我冤枉的咕噜:“这年头给钱还不好。”
他声音像冰锥:“你给了我也扔掉,信不信?就当上次鞋子弄坏的赔礼。”
我既欣喜他记得我当凶器砸他继兄的鞋,又觉得这人真是一码归一码的不相欠。
算了!土豪,五千一只鞋,何乐不为?
他拿了勺掀开砂锅盖,香味扑鼻。
他搅了搅粥,问我:“这是什么?”
我求表扬:“海鲜粥啊,里面我放了可多东西了,海参,乌鸡,虫草……”
他盛了一勺起来,晶莹的米里带着干贝,谢南枝挑眉:“你确定,不是七窍流血粥?”
我:“……”暴力倾向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
“以后不用麻烦,白粥就好。”
毒舌之王这么说着却轻启薄唇送入嘴中,我聚精会神盯着他,只见他圆润的喉结滑动,我也咽了咽口水。
谢南枝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嘴里吐出的话想让我想把他灭了,就这身材这脸,这喝粥的一颦眉一举动,我又舍不得啊,真想把他捆绑起来,蹂…躏千百遍啊,千百遍!
邪念啊邪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只有反复催眠自己,抛弃所有不堪的念头,我就不懂,我这快二十八了怎么就像和尚开了荤,突然开了窍,对这么个货产生了欲望及遐想,他到底是什么个妖精变的?
谢南枝粥吃得见底,放下勺子,对我说:“有空吗?去跑步。”
我知道心情不好都要找事情发泄,可是发泄有很多种方式啊,可怜我早上才跑完2公里,现在又要去跑了,我容易吗?真是丧心病狂的邪念啊!
跑完步回来,所有器官都感觉移位了,我几乎是匍匐进门的,窝在沙发玩新手机,却发现手机全都破解好了,手机背后还有个指甲盖大小兔子头像的贴纸。
我想起我的兔子睡衣,看看阳台上打滚的汤姆,觉得谢南枝这牲口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我一口气撕了兔子头,正好小明送了苏眉回来,我问他:“你的手机拿到了吗?”
彦小明晃了晃他的新手机朝我显摆:“拿到了,看,不错吧!容量大,速度快……”
我打断他:“谢南枝帮你破解了?”
他说:“没有啊。”
我:“呵呵。”
彦小明在我后面喊:“喂,什么意思,我手机不好啊?你说清楚啊!呜,老纸最讨厌别人呵呵了!”
☆、第42章 寄居蟹(中)
燕妮周末找我逛街,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寻洗脑了,我总觉得商场里的东西都性价比奇低,营业员都被我看出一股强盗劲儿。
燕妮开始上班,要买职业装,边挑边问我:“你和你老乡进展顺利吗?”
我想想年底会议多,也开始挑些参加派对的裙子,答他:“什么进展?就是朋友一起出去玩玩。”
大文豪林燕妮最近情场失意商场得意,甫一上市的书大卖,一边试衣服一边教育我:“这谈恋爱和打工一样,一定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要骑着驴找马,不对,不对,要骑马找马!”
我被她一本正经用手指点我的样子逗笑:“什么骑马找马?要对方也是这么想的,我不得哭死?人和人之间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怎么愉快玩耍!”
她终于选定一件套装:“哎,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这么想的,人人都是好人啊。”
我以前觉得她和彦小明是一挂,现在觉得林燕妮应该是谢南枝失散多年的妹妹,都要家族遗传性的被害妄想症。
不想理她的歪理邪说,我闭嘴挑衣服却被样式繁多的裙装搞得眼花缭乱:“我觉得吧,这相亲就像挑衣服一样,来者不拒,越挑越花眼,越相越绝望!”
“对,所以中意的一定要一把拿下。”燕妮刷卡买单,声音转沉,“而且买定离手,要不就狠到底,不要像姐一样,中途离场,鸡飞蛋打。”
林燕妮没有再见过离婚的,也许他只是想离婚并不想娶她,她也没有去找前男友或者要回汤姆,她好像和我说过他前男友快结婚了,只说过一次,所以我不大清楚。
她穿着大学时代穿的羽绒服没有背她的名牌包,带着一个小钱包,像一只道行尽失的妖精。
我为她自豪又为她难过。
她没有化浓妆,脸色不算精神,但眼神很亮。
我少时觉得一个人要改变是最困难,现在却觉得要固守才是最困难。
祝那些我认为不平凡的人,不要就这样消失在平庸中,缺点多多也好,脾气恶劣也好,请务必誓死守住你们的闪耀光源。
我既想象林燕妮一样为爱痴狂疯一把,可理智上又决定那着实是疯子的行为,于我,坚决不可能。
直到我几个月后真正疯狂了把,才觉得有群像林燕妮和彦小明疯一般的队友成天洗脑真是可怕,但,这是后话。
选衣服果然如相亲,我千挑万选,完全不知道要选什么了,最后选了五条裙子,问燕妮意见。
燕妮选择了淡紫色和胭脂色的两条,正价,价格都不菲。
其中有一条带亮片的打折,红色的标牌吸引了我直扑过去,用林燕妮的话说叫像饿狼看到了兔子一般。
打折这个东西和男人这玩意对女人的杀伤力都是一样的。
试了还可以,没有淡紫色的出彩,但价格便宜了一千,年会这场合,就这么几次,而且大家都化的和妖精一样,谁会管你这条裙到底是不是打折?
刷卡,买单。
临走的时候,又看到一双d牌的鞋子,怎么形容呢,就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但舒服,一穿进去就知道是我的鞋子,一见钟情。
可惜,一场悲情连续剧,价格是无法承受。
燕妮说:“真好看,买吧,就是你的鞋。”
我再看了眼,要我一个月工资一双鞋:“我觉得还好,很快就要年底打折了,到时候再来看看吧。”
燕妮劝我:“它家不可能打折的。”
我出门,又看了看橱窗里的鞋:“但等打折季开始,说不定就有适合我的鞋子,再等等吧。”
又不是买了就不吃不喝了,“有钱不如投资买房”,我觉得苏寻着实是洗脑界的大师。
sugardady糖爹,又名干爹,你知道的那个干爹的意思。
每每这个时候我也希望有个这样的爹啊!
我低估了一双鞋的魔力,回家几夜辗转反侧,这双鞋竟然和谢南枝出现的频率一样的出现在我梦中。
算一算今年奇怪,年会那么早,明天就是了,我决定去把这双鞋买下。
和苏寻例行一周看电影吃饭,他也要去买领带,坚持要陪我一起去买鞋。
去了店里,晴空霹雳,鞋一个码只有一双被买走了。
心碎的感觉就和失恋一样。
我郁郁寡欢,得了相思病,除了谢南枝以外又多了个让我这么的朝思暮想的玩意,我严重怀疑是他们是合伙起来虐我来了。
苏寻买了打对折的领带,心情大好,拉着我往打折区走:“没有就算了,当省钱了,现在打折才开始,看那边那么多呢。”
我看到女鞋区黑压压的人头,“onsale”的血腥大横幅,来了精神,排上倒海的冲进去。
一杀进去就一片血雨腥风,感觉全南京的姑娘都在这了,每人手上抓了3只鞋,胳膊里还夹2只,如果膝盖也能用,估计人人都可以跪行了,真是残忍。
血拼这等丧失理智的行为就像禽流感一样,人多了也能感染。
我呼吸加快,心跳加速,头脑放空,一下子反应过来,已经捧了5双鞋,还得讨好ba去帮我找这群鞋子的另一半。
苏寻精明能够干,帮我占住镜子前面的有利试鞋地形。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男生试鞋尴尬,我试了个遍都没有一双合意。
我思念那双黑色高跟鞋。
这时候,还来得及让我穿越或者重生吗?
真是悔恨。
苏寻问我:“没有喜欢的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没有,让你等了。但这些不是有点奇怪,就是码数不对……”
旁边的ba凉凉的说了句:“当然了,如果都好的话要打折干什么?也不会轮到你。”
我本来就得了相思病,现在又戳自尊,叔都不可忍。
我正准备开战,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唉油,向卵。”
我望着ba的烈焰红唇,突然觉得她和蔼可亲,我宁可面对她都不想回头去看喊我的人——彦小明!
贱人大多命硬,彦小明伤势已经痊愈,一身白色肥大套头毛衣内搭酒红色衬衫,驼色及踝裤配懒人鞋,对我灿烂的露出一口白牙:“来shopping?”
他看了格子衬衫夹克配牛仔裤的苏寻一眼,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加了句:“和潘东?”
潘东是南京话男朋友的意思。
我觉得他最近的南京话已经到达了人神共愤的造诣,一开口就有让我想掌殴他的冲动。
我懒得理他,只和苏寻简单介绍了下对方,问:“你怎么在着?一个人?来干嘛的?”
他晃着卷毛脑袋抬手:“slowdown;slowdown(慢点,慢点),我和难吃来开会,我来挑个礼物。”
他猛眨眼似乎说漏了什么。
他说礼物,肯定给苏眉的圣诞礼物,要给她惊喜。
彦小明像要掩饰说漏嘴一般,抬手挥了挥:“难吃也在,难吃,这里。”
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走过来。
我着实后悔搭理彦小明。
谢南枝站在商场明晃晃的大灯下,依然是上次的黑色半高领毛衣,外面套了藏青色双排扣羊毛大衣,脸庞如玉,眼神冷酷,这人在外面完全都是一副禁欲几万年的穿法。
我觉得我的邪念又来了,只有我知道他冷酷的眼神下,他大衣毛衣下那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哎,我觉得蛰伏是没有用的,这反而有种病入膏肓的架势。
彦小明兴致勃勃的帮苏寻和谢南枝互相介绍,完全把我当做驾鹤西去的状态。
他是这么和谢南枝介绍苏寻的:“难吃,这就是向暖一直说的男朋友……”
苍天啊,我唯一说过的一次是在泳池的时候,而且不是男朋友!
我转头捂脸,彦小明这牲口一定是老天派来玩我的吧。
这都是文明社会了,如果搁在石器时代,什么茫茫大草原,我一定先咬死这货!
我一直觉得谢南枝这人待陌生人完全是当空气先,上次余云升主动介绍自己,他都完全不搭理,换了苏寻,我真是头大如斗。
谁知道,谢南枝这次居然伸出手来和苏寻握了一握。
我觉得一定是我幻觉了。
更幻觉的是,谢南枝还侧头亲切的问了我一句:“来买东西?”
我点头,感觉他若有似无的看了我捏了手机的手一眼,立即把手机背面遮好,省得他看到我撕了兔子贴纸。
我赶紧说:“手机很好用,谢谢。”
谢南枝果然一向都不会客气,点点头,开口:“明天年会见。”
拍了拍彦小明,先走了。
我差点憋气憋的缺氧,转身才发现那个烈焰红唇的ba也是一脸痴呆装的看着谢南枝离去的高瘦身影,还有不少打折区连鞋子都不抢的女同胞们。
我摸了摸胸口,还好,得病的不是我一个。
显然还有无数少女大妈在参观南京话小能手加混血吸血鬼彦小明的,我忘记了这专拖我后退的货还在呢。
我瞪他:“你怎么还不走。”
彦小明笑眯眯,白牙噌噌:“我等下,这位苏先生……”
我在苏寻背后凌空做虎啸状威胁他,唯恐小明这牲口又说了什么不走脑袋的话。
彦小明又开口:“加个微信吧。”
我直接给他跪下!
彦小明边加微信边夸:“向卵,你潘东真是恩正!”
我揉脸;只想扶墙!只要苏眉不在,他就完全不是个正常人,虽然苏眉在了,也没有好多少!
我要报仇:“你国语那么好,来教你个顺口溜吧!”
小明:“教我教我!”
“南京南钢男子篮球队!”
“蓝鲸蓝钢篮子篮球队!呜,我去找难吃了!”
☆、第43章 寄居蟹(中下)
苏寻见我没买成鞋子,陪我去看衣服。
其实我真没和男性朋友逛街的习惯,兴致阑珊。
彦小明拉我:“那边,那边在打折。”
逛了一圈都没有看中的,去超市买点酸奶。
苏寻边推车边问我:“刚才那两个是你朋友?”
我往冷柜区走:“嗯,算是老板,其中一个是邻居。”
苏寻帮我找酸奶:“这边,是白色毛衣的那个吗?你们看起来很熟。”
我找我喜欢喝的养乐多,说:“不是。另外一个。”
还好,竟然全世界都看不出我对谢南枝有邪念,我应该骄傲还是悲伤?
我找不到喜欢的牌子,往另一个冷柜走,好气的问苏寻:“我可以问吗?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想了想回答我:“你乐观,有耐性,而且我和你还挺有共同语言,你长的不错身材也好,我妈也很喜欢你。”
我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后面的三条才是重点。
苏寻又补了句:“而且最让我觉得你特别的是,你一个女孩子每天坚持跑步,这么认真勤劳,你以后做什么都能成功!”
我摇头,多么可笑,其实我一点都不勤劳,相反我恨懒,每天都想赖床,不想上班,周末喜欢睡懒觉,但是因为谢南枝,我一点点把习惯改掉,因为谢南枝,我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骨子里还是那个喜欢宅在家里看电视吃薯片的姑娘。
而苏寻,觉得我的特别,全是因为谢南枝。
苏寻指了指:“那是你要的吗?哎,没有打折的了。”
我看了眼货柜上,真的是我喜欢的牌子。
苏寻指指别的牌子:“其实这些打折的也不错……”
我抬头看到大大的红色字“onsale”“七折”“大甩卖”……这样的标牌充斥了我双眼。
我小时不懂为什么母亲对于打折的东西有孜孜不倦的热情。
直到又一日我也变成这样,我现在突然有种很可怕的感觉,
我穿着打折的裙子,买着打折的鞋子,喝着打折的酸奶,
我觉得我的人生也快要变成打折的人生了,我的人感觉也被贴上了大大的,红色的“onsale”标签。
年会的这天遇上年终结算,居然能改日子,可怜我身上还穿着打折买的亮片裙,脚上踩着高跟鞋,还要加班!
elboutique那边老马变着法子折磨我要我加班,同事一年好好的,他今年怎么就吃错药了?
还不容易忙完,居然要谢南枝那里还要加班,我更加确定所有人都是约好整我来着!
似乎并没有人知道明天也是我的生日,一个人在外,年龄越大越大酒越不想过生日了。
没有男朋友就是遭受歧视,连生日都凄凉。
顶楼的办公室,彦小明一惯就是个迟到早退的货,就我和谢南枝两个人,他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在外面的隔间。
偌大的顶层,就我隔间里一个灯,和他的办公室灯火通明,像两个遥望的星球。
谢南枝办公室的玻璃墙没有拉上,他靠在椅背上打电话,铁灰色的西装,银色领带,侧着身坐着,露出一张冷峻的剪影,他的身后是星火点点的市中心夜幕,窗内是灯,窗外是夜,我从漆黑的办公室望去,他就像水晶球里精美的雕塑,
触手可及却无法触摸。
他边夹着电话,边拿起桌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突然放下,看着电脑动了动鼠标,过了好一会,又把矿泉水盖子拧好,放会原处。
条理控啊,条理控。
我觉得自己的病到了末期,看一个办公的男人都能看得荡气回肠,着实无可救药。
哎,谢南枝这厮,也不看看,大晚上的,把我和他关在一处,我能不能把持得住。
再欣赏下去就要天亮,我赶紧干活,有点奇怪,这都是今年的文档录入,其实年后也可以做,为什么一定要今天要我做。
换了彦小明,我一定立即咬死他。
但是谢南枝,我只有摸摸鼻子干活。
加班加得要睡着,只有苦中作乐,反正大厅也没人,我干脆打开音乐软件,自己唱歌给自己听,上一次做这么随性的事情,还是大学时代交论文。
没有独自加班很多年了!谢南枝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夜晚快睡着了,只能听快歌,我晃着身体打键盘,跟着唱:“'tworryaboutyoursize”(我妈妈告诉我不用担心身材)
“yeahshesays;holdatnight……”
(她说男生晚上都喜欢抱着有点翘臀的女生)
谢南枝的声音在我身后一下子响起,他清咳了声,问:“做得怎样?”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我问他:“你属猫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在听歌没听到。”
说完,又探下身看我的屏幕:“有问题吗?”
他一靠近,一阵薄荷味袭来,我身后能感到他撑在我椅子上的强健臂膀,我侧头能看到他下颌曲线和凸出的喉结。
我挪挪我的腚。我怕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把谢南枝直接扑到在办公桌下,扯下他的银色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撕开他的白色衬衫……
这着实是种巨大的考验!
我用非人的意志力和邪念斗争,还没分清到底是谁打赢呢,谢南枝直起身:“走吧。”
白斗争了,有点失望:“啊,可以走了?”
他靠在隔壁的桌边,松了松领带,抬眼问我:“你不想走了?”
真不想。
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赶紧说:“不是,不是。”收拾了东西,一起出去。
我拎着包跟在他后面等电梯,“叮”的一声电梯开,他回头像是自演自语:“减肥这种事锻炼锻炼就好了!”
我……他果然是听到我唱歌了!
要不是这柱子是石头的,我真要抱上去啃上一口!
谢南枝自然有义务送为他加班的我回家。
我一上车居然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拉下来,睁眼一看1912。
一阵寒风吹来,我清醒了大半,只觉得冻得皮都要僵掉,今天据说要下雪,可是一天都快过去了,还没有下成。
谢南枝散了领带,衬衫头两粒没扣露出喉结,敞开西装露出因为结实胸膛而略有紧绷的白色衬衫。
他指指对面的英式小酒吧:“喝两杯?”
这人是纯属今天来考验我的?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玩意在你眼前晃了大半夜,夜黑风高的,要要再喝点酒,我能活还是不能活了?
我蛰伏蛰伏的邪念还能不能压抑了?
我坚决不从:“呵,很晚了!”他不走,我转身要打车。
谢南枝却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被冻得有点冷,一握住我的手腕,隔了衬衫的衣料,却像窜了把电,修长的手指要烙在我手腕上了,让我不由激动的颤了颤。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坚决要走,他却死活不放,一把就把我拉入酒吧。
我抱着大门搬出一副抵死不屈的架势,却发现酒吧里漆黑一片,我放手,眨巴眨巴眼。
“崩崩崩”的一声,不知是谁拉了几个响炮。
苏寻捧着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走了出来,旁边是眯着眼的彦小明,穿着裙子的苏眉和燕妮,还要几个很熟的同事老马……
酒吧的钟,敲响12点。
他们说:“生日快乐!”
☆、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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