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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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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但妇人有时候也能说吃让上帝掉下巴的话来。
  向太太最后说:“我现在没什么心愿,就希望你爸身体好,你赶紧给我找一个,我们也老了,再拖下去下去,你那么晚结婚,连孩子都不能帮你带,还是你的累赘……”
  我赶紧打断她:“妈,这都没找,还想什么孩子,您真高瞻远瞩!”
  谢南枝的房子自从搬空我以为很快就会租出去,毕竟条件这么好的房子能赚上不少,可一直都没有人看。
  彦小明前几天跑去帝都出差了,我这儿一忙就忘了问。
  有时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能想到隔壁传来的音乐声,现在一片安静。
  向明茂的检查结果下来,是良性,向太太和我都如同中彩票一般。
  这段时日的心情都如同坐云霄飞车,大起大落的都不知找谁赔去。
  不过也亏得自顾不暇,不然谢南枝这一搬得虐得我成渣渣。
  现在这好消息,让我觉得十个谢南枝都不及。
  我想着让二老继续住高级病房,贵就贵点,舒服啊,子女这点事还做不到还能干什么了。
  住了一个多礼拜去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因为医务处的错误,没有普通病房了,病房不用搬,房钱就只按普通病房的来付。
  我顿时省了不少,又觉得这医院福利也太好了吧!军总就是霸气!
  又住了些日子,向太太要塞钱给我:“我今天和隔壁房的老太聊天,才知道这病房那么贵,你这孩子,哪有那么多钱!”
  向明茂说:“就是,反正我都好得差不多了,赶紧换病房去!也不看看,这高级病房都是领导住,我们怎么好霸着。”
  我也觉得纳闷,去找山一。
  “学长,你有空吗?”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看片子,桌上密密麻麻的文献和他做的报表。
  他赶紧收拾了下,推了推黑框眼镜:“进来坐,出什么事了?”
  我和他说了病床的事情,本来以为是他帮忙的,结果发现他也是茫然。
  “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情,我去帮你查查。”他去了医务处。
  我跟在他后面,结果内部一查,他说:“是个姓彦的预交了一个月的高级病床的钱,你朋友吗?”
  我点头,心里把彦小明骂了一万遍一万遍,咬牙切齿:“是我朋友!”
  转头,我立即打电话彦小明。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倒挺愉悦:“喂,向卵啊,我刚刚才到机场,出差出得累成dog了!”
  我懒得听他有的没的:“我问你,病床钱是怎么回事?”
  他楞了下,哈哈笑:“你发现啦,其实不是我的钱,是难吃的……”
  该我楞了,半晌才问:“关谢南枝什么事情?”
  彦小明估计是出来了机场了,背景嘈杂:“苏眉来接我,我回来再详细和你韶啊。”
  韶是南京话的说道说道,他真是时刻不忘卖弄南京话,我:“韶你个头!”
  我坐在家里,把扫把,拖把,晾衣杆摸了个遍,试图找出可行武器,恭迎小明的大驾!
  彦小明进门的时候,我正在拨弄拖把杆,啪嗒一声摔地上。
  他楞了楞,笑得眯眼:“你这是要打我?”
  我捡起来,拿人手短,还是没下得去手:“什么啊,我正准备拖地呢!”
  苏眉拿着车钥匙进来,拍了彦小明一下,对我说:“打他,活该,我也才知道!”
  苏眉拉我坐沙发上,摆出三堂会审架势,喊彦小明:“过来。”
  彦小明丢了行李磨蹭过来:“媳妇儿,能不能不跪?”
  苏眉笑出来:“没让那你跪啊。你怎么那么自觉啊。”
  晒幸福死得快,我催彦小明:“快说。”
  彦小明找了旁边的沙发坐下,翘了腿笑:“说什么啊?难吃听说你爸住院,他当时在帝都有事过不来,就让我看你需要什么,你也知道他这人最不喜欢来虚的,他本来就知道病床紧张想帮你安排的,谁知道你都有本事弄进去了。”
  “再说他如果帮你安排肯定比这个还好也不会要你钱的,你也别跟他客气,这对他来说是小钱。”
  我打断他:“什么小钱,对我来说不是!我得还他!”
  彦小明摆手:“他都付了一个月的了,你真不知道,这一个月的钱他一分钟就能赚来!你要还钱别给我,给他!我收了他肯定整死我。”
  “你别急”,苏眉拍拍我,问彦小明:“谢南枝搬哪去了?”
  彦小明捂额:“我也很想知道啊,不是他把烂摊子丢给我,我能去帝都吗?哥这下惨了!”
  他委屈得恨不得抱苏眉大腿:“媳妇儿,我现在要经常出差了,咱们就要像那么郎和什么女,见不面了啊!”
  我提醒他:“牛郎织女!反正你们一周也只能见一次!”
  “对对,牛郎,哎,牛郎不是不好的吗?”
  我懒得和他扯我国文化的博大精深问:“谢南枝现在在哪?”
  彦小明苦了张脸:“我真不知道啊,前段时间他是要搬去帝都,但现在他妈出事了后,他就又玩失踪了。”
  我这几天为了向明茂的病就像洞顶猿人一样完全不知发生什么,立即问:“他妈出了什么事?”
  苏眉倒是提醒我:“我记得了,你上次不是说谢南枝的妈妈是那个音乐家容竹白吗?前几天网上登的,她一个人在家里心脏病发去世了!”
  我几乎是冲进房间开电脑的。
  果然找到容竹白去世的消息,还有几篇深度介绍她生平八卦的。
  名人真可怜,人活着也不见得活的多好,死了还要拿来做文章。
  说她如何的凄惨,两任丈夫,第一任被双规,自杀在狱中。
  第二任,是前夫的挚交好友,也是某党高层,近期因为其子的房地产公司牵扯出问题,迅速落马,最终跳楼自杀。
  这些当官的,一般都是自杀保全家人。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出了车祸,半死不活,老婆也因为受不了刺激一人在家时突发心脏病发。
  报道说容竹白是猝死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两天了。
  我想到曾经看过的优雅的贵妇,很难想象结局是如此的不堪。
  又迅速联想到前段时间看的微博,沈峻昇车祸遭人陷害的事情。
  如果真的和谢南枝的报仇有关,他是不是在后悔间接害死了他的母亲?
  有一篇报道这样写道:“容竹白和第一任丈夫育有一子,留学定居海外,与其母感情寡淡。”
  着实扯淡!
  他曾经在温泉的电话里说过他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他,该如何面对?
  我关了电脑走出去问彦小明:“你觉得谢南枝最可能在哪里?你一定知道!”
  彦小明正在洗澡,听我说话关了热水:“姐姐,你倒是让我洗好说啊,冷死哥了!”
  我懒得和这姐和哥傻傻分不清楚的啰嗦:“你如果不告诉我,我现在就进来。”
  苏眉坐在沙发上笑出来:“请便,请便!”
  彦小明急得哇哇叫:“别呀,我的清白啊,我说我说。”
  “难吃连丧礼都没去,我去的,听他妈的亲戚说要把他妹妹送去美国,我猜那一定是难吃的主意,毕竟是her(同一个母亲)。”
  彦小明肯定不知道同母异父这么高深的词儿,我也懒得教他:“那他去美国了?”
  彦小明在洗手间哭着回答:“我只是这么猜啊!姐姐,冻成狗了,能洗了吗?呜呜。”
  苏眉笑死了,大声喊:“洗你的吧,她回房去了!”
  我往房间走,洗手间再次传来水流声。
  我查了去美国的签证和机票,出来告诉苏眉和彦小明:“过两周过年,我要去美国!”
  彦小明正在擦他的卷毛头,嘴巴张得能飞出鸟来:“啊?去美国哪啊?”
  他转身问苏眉:“那咱们要不要也去美国玩?”
  苏眉对他的迟钝仿佛已经习以为常的忽略了,只是问我:“你确定吗?”
  我点头。
  其实我并不确定,但我想到离开时的谢南枝,想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我会坐立不安。他是黑骑士,每每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为什么我不能同样对他?
  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如果不去,我就再也见不到他。
  这一次不因为邪念,不因为喜欢,不因为任何,只是我想见这个人一面。
  所以,我不想思考,我确定。
  苏眉问彦小明:“美国大着呢?你知道谢南枝住哪?”
  彦小明点头:“知道啊,他在佛罗里达fortlauderdale有房子,最早他在那边跑邮轮。”
  我对彦小明摆了摆手机:“你把地址发给我。”
  “好。”彦小明说,半晌,突然把擦头发的毛巾往地上一扔,大叫:“ohmygod!(我的老天)你……你和难吃什么时候背着我搞到一块去了!”
  不用我回答。
  苏眉叫到:“彦小明,你给我把脏毛巾捡起来!”
  老天就像想成全我的邪念一般,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
  向明茂恢复良好,医生说一定能再年前出院。
  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开始填美国签证的表格。
  向太太十分不解:“你这孩子,过年难得,非要跑到美国去玩!”
  我只是告诉她领了年终奖要去美国旅游。
  即使是英语系毕业的,我对于表格这种东西还是十分头疼!
  但是好像我的霉运一过幸运之神就光顾了。
  我此时的人生就像搓麻,想什么来什么。
  山一在探病的时候看到我抓耳挠腮的填表,立即表示他曾经申请过美签,想去毕业旅行的,只是后来来了军总没法出国了。
  他帮我一条条列出来,什么是需要自己写的,什么是要去开证明的。
  我佩服无比:“学长,你也太厉害了啊,就是一表格达人!”
  山一边收拾表格边笑:“我帮同学申请过不少签证,韩国,日本的都有!”
  我帮他遗憾:“你这么厉害,自己不能出去玩也太可惜了,如果将来有老婆,也不能和她出国旅游了!”
  他笑着推眼镜:“是啊,所以我连女朋友都找不到啊!”
  他又问我:“你呢?是去看男朋友吗?那天帮你交钱的那个?”
  “哪有,哪有。”我摇头,对待老朋友反而可以敞开说:“其实我是有贼心,想他是男朋友呢!”
  山一不说话,低头看表格。
  我看他戴着眼镜的认真样子就想起来:“学长,我还记得,你当年当社长的时候,每周还要帮每个人排任务,列表格,还是一样认真啊。”
  他笑得不好意思:“哪有。”
  我说他:“没有吗?你是唯一一个,我看到连看电视剧都要记录看到几分秒的人!”
  陈山一的认真自律是全社闻名的,记得我在社团自习的时候,看到他看了一半的电视剧,那么精彩的谍战片,他居然能停住不看,在本子上记录看到41分20秒,继续去看书的。
  如果要把他比喻成动物的话,他就像是猫头鹰,拘谨,努力,精准度高!
  在各方帮助下,我签证办好,机票订好,踏上去美国的征途。
  我此时的人生就像搓麻,不知道能不能来个自胡!



  ☆、第52章 南枝番外(上)

  这一天是中国的立春,纽约却是一座冰城,连下了三天大雪。
  机场有无数航班延误。
  一位亚裔男子,穿着黑色半高领毛衣,相貌清俊,坐在落地窗前安静的翻看杂志。
  他的周围,是孩子的哭闹声,广播里不断播放的某某航班延误声,和在旅客和柜台地勤人员的争吵声,他看起来是那么格格不入却又格外引人注目。
  伴着他身后落地玻璃外纷纷坠落的雪花,他自成一个天地。
  他头没有抬,似乎看杂志入了迷,却久久没有见他翻页。
  直到一个红色制服的vip候机室的服务员匆匆向他跑来:“请问,是ryanxie谢先生吗?”
  他这才抬头,一张冷峻的侧脸:“我是。”
  服务员赶紧说:“不好意思,我们的vip厅人满给你造成不便,您的航班现在检修完毕,可以提前登机了,请您跟我来。”
  他点头,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藏青色羊绒大衣跟着离开。
  身后的椅子上是他曾看得入迷却又随意丢落的时代杂志。
  旁边的印度小孩子看他走后,偷偷跑去玩杂志,他看不懂文字,只能有趣的看着插图里的五颜六色,书页上一下子都是他玩耍的口水。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子看得如此专注的只是一个科学报道。
  科学家说粉色其实是这世上不存在的颜色。
  粉色是红色和紫色的结合,而彩虹的七色谱中红色和紫色是在两极,无法弯曲成就粉色。
  自然界有哪样食物,哪种生物是粉色的?
  结论:粉色只是人类肉眼看到光的反射后的大脑的想象。
  有的东西看不见并不代表不存在,例如空气例如爱情。
  有的东西看见了也不代表存在,例如粉色例如爱情。
  他想:一如他的爱情。
  他和她的相遇,是在春末。
  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bb,你回来啦。”
  他没有想过在这之后的一年内他会爱上这个女人。
  那天,他才从美国飞回来。
  其实他事业的中心是在帝都,经常是纽约和北京两边跑。
  南京的房子买下初衷也只是不喜欢住酒店。
  他不喜欢复杂的摆放,室内设计都是合作人彦小明特地找人又按着他的规矩改了好几遍的。
  只记得彦小明说:“我看你这,哪有家的感觉,再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要讨不到老婆。”
  他一笑了之。
  其实,他这辈子没打算结婚。
  婚姻?他不相信,
  还是一个人好,处处为家,处处又都没有家。
  他工作太忙,完全无心打理,请的钟点工阿姨都是彦艺宁帮他找的。
  他不喜油烟,吃什么都是酒店订餐,钟点阿姨只负责补充冰箱里的酒水,和在他来之前打扫房子。
  他给的薪水很优渥,也不常说话。
  有一个钟点阿姨喜欢见到他的时候说说八卦。
  她说:“谢先生,顶头那家京剧迷这两天在闹离婚呢。”
  她说:“谢先生,你家隔壁小姑娘,原来她是个小三,房子都是人送她金屋藏娇的。”
  他受不来这样的聒噪,换了个钟点阿姨,只要求每次一定要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阿姨界也有了他难说话的传说。
  新的钟点阿姨,每次见到他都战战兢兢,更别提八卦了。
  他十分满意。
  阿姨消停了,却没想到多出个麻烦的邻居。
  他拎着箱子,飞机上因为要修改合同并没有睡觉,头有点痛,刚才还接了电话安排立即开会。
  他冷漠的看着上来就挽着她手肘,亲热的喊着他的女人,和旁边瞪的眼睛都快掉下来的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
  强忍住顺头发的冲动,他甩手,进了房间。
  钟点阿姨带上门时,他想起前任钟点阿姨对隔壁的描述“你家隔壁小姑娘,原来她是个小三,房子都是人送她金屋藏娇的。”
  轻蔑的撇了撇嘴。
  他虽然不相信婚姻,但最厌恶破坏他人婚姻的人。
  最最厌恶!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跑步?
  他也不知道。
  从跑船开始,他就每天都会去健身房。
  锻炼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那时候二十出头的人,浑身上下都是劲,一定要找个抒发的地方。
  而跑步的时候,他的心会慢慢安静下来。
  每天早上,他都会去晨跑,想想一天的计划,一定要安排的事情,回来喝杯咖啡,在去公司的路上买份三明治,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看到隔壁的女子,她也来跑步?
  明明那么不矮的个子,手长脚长,资源很好却没有天分,从没见过这么不灵活的。
  跑那么慢,还不如走。
  他对她的印象并不深。
  只是那个永远跑不快的姑娘,
  那个老是在他面前闯祸的姑娘个。
  他开始觉得她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变个法子想吸引他注意,后来发现还真不是。
  她也真够倒霉,面试出了车祸,家庭还有问题,脑袋好像也不太灵光。
  不过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强者的世界。
  比她还惨的人多的是,但活得好得大有人在。例如他。
  没有实力,还愚蠢,能撑到多久?
  怎么想都不是当小三的料。
  果然,她只是个租客。
  一次次偶遇,一次次啼笑皆非,一次次出手相帮。
  彦艺宁问过他:你也不像那么助人为乐的人啊。
  他的确不是。
  第一次被同乡骗了全部生活费两百美景的经历不可能忘记。
  在邮轮上连菲律宾人都排挤他,他还是做到副船长。
  没有做到船长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不是白种人。
  回国一步步做生意,他没有背景,只能靠自己实力,初初打电话找人办事开口都是:“喂,你好,我是小谢。”
  这么多的“小谢”说着,成了今天的谢董事长。
  他不在意辛苦,也不需要任何帮助,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努力和耐心他都有,迟早成功。
  可是啊,
  隔壁的这个姑娘,瘦高的身板,微微有点弯腰驼背,坐着的时候不翘腿,总是那么拘谨笨拙。
  小圆脸大圆眼,像个白面馒头总是被人捏一把。
  看起来是软的,却是个有棱角的。
  彦艺宁在背后说:“这个向暖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她是我招进来的,就是我的人,明明和同事不和,可以找我,却死活没有告过一次状,这不和的原因还是因为另一个同事,可利用的关系不利用,想不通,她到底是傻呢还是傻呢??
  他也会看社会新闻,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利用各式的手法博出位。
  丑女相亲要嫁欧巴马的。
  富家子选秀诅咒自己父母双亡重病的。
  ……
  能不能不让那么多愚蠢的人得逞?
  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再利用一切关系,变着法子想多出名,想多挣钱。
  而她说:“我并没有成为一个精明的人,干练的人,厉害的人,掌控别人的人,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简单安心。”
  他想:真可笑,这是没有受过欺骗背叛的摧毁。
  他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却对于她一次次忍让,或许是觉得她好玩,或许是想看看她那不堪一击的良善何时消耗殆尽。
  他对女人最好的印象也就是第一个女朋友,同一个大院的女生,长得漂亮成绩好,说话细声细语,做事娇柔,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他表白,他接受。
  觉得一辈子大体也就是这样,他和她一起出国留学,回来结婚,这或许就是爱情。
  直到他母亲的事情让他对爱情,婚姻的为数不多的希望也打碎。
  他的母亲和他的女友是一样的大家闺秀,从头到脚都不会出一丝丝的错的完美女性,这样的女人却受不了一丝委屈一点打击。
  而隔壁的女人,却似乎是屡屡犯错,还抗摔打能力超强。
  她穿着兔子睡衣抱着越狱到他家阳台的猫,瞪大眼睛,虚长声势:“有种人是坚决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他看惯了她平时一身黑的职业装,看到她穿着兔子的睡衣,转身走人,脚跟抬起的时候是小猫的袜子。
  突然好笑,平时那么泼辣的女人,也有颗少女的心。

  ☆、第53章 漂洋过海(上)

  临走前的一晚,我梦到谢南枝。
  我梦到他是我的同桌,他教我一道物理题,或者问我借一杆笔。
  最后,我考试要抄他卷子,他不给我看。
  我大声喊他:谢南枝,你个没良心的!
  我就醒了,醒来却发现,
  事实上,我和他连一天同桌都没有做过。
  向明茂出院和向太太回了老家,向太太还是百依百顺,向明茂依然是个被惯坏的老白脸,似乎住院的事情并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但我相信他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两个人这样过一辈子。
  临走的那天是大年三十,都是全家团聚的时刻,彦小明出国,苏眉回老家。
  陈山一的父母听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他是祖父一手养大。
  他说自己是孤家寡人,医院又要值班去不了外地,正好送我。
  因为是国际航班,提前一早就到了,托上次去日本的福,我对行程也驾轻就熟,托运了行李,一看还有很多时间。
  回头问陈山一:“学长,你不是下午才有班,我请你吃个饭吧。”
  机场的咖啡店。
  老朋友的好处是,不用客气寒暄,可以口没遮拦。
  我吃着十块的水准要价却要一百的面条,问:“学长,其实这些年你都没有怎么变啊,对了,我记得听说你有女朋友的啊。”
  他吃着黑胶牛柳饭,一不小心碰翻了杯子,水差点洒到我衣服。
  他赶紧跳起来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拿了餐巾纸:“没关系,大多事啊,吃饭吃饭。
  他收拾好残局,答我:“有的啊,可你都说了,跟我在一起又不能出国,我又没有时间照顾她,家里条件还这样……”
  我赶紧打断他:“别啊,别这么想,你其实挺好的。”
  他推了推黑框眼镜,笑笑:“谢谢,其实你也没怎么变。”
  “真的?”我很开心,“你是说我年轻?”
  他笑:“我还记得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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