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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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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捂嘴笑,吓不死的才是真爱啊!
  “晚上带你去吃饭。”谢南枝开门的时候告诉我。
  我立即反对:“不要。”
  要是行李还找不到,我就穿着这大t不化妆出门,这是表演僵尸过街呢?
  谢南枝打开门的一刻,我看到门边放着我的大行李箱。
  “你……你什么时候去拿的?”我激动,人生顿时有了丁点希望。
  他换鞋,却平淡的说:“早上去的。”
  我忘了这位是长期早起症患者,我以为他房门关着是在睡觉,谁知道他都出去了。
  谢南枝找出一双运动鞋拿在手上问我:“要不要试试跑步?”
  其实我早就蠢蠢欲动了:“我没有带跑鞋啊。”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回来的路上买的。”
  我打开一看,想起上次弄丢的高跟鞋,乐:“人灰姑娘都送水晶鞋,你就送我双跑鞋?”
  他保持推开院门的手势,眯眼笑:“please,cinderella”。(请,仙德瑞拉)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谢南枝并肩慢跑在佛罗里达的海滨。
  他依旧穿着白t和黑裤,让我想起第一次在环陵路上看到他的样子。
  我那时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他跑了一圈有又一圈。
  现在却和他并肩悠闲奔跑,一致的脚步,一致的呼吸,就像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迎面跑来的外国情侣,谢南枝侧身让了他们,对方和我们点头微笑。
  跑过一栋红瓦白墙的老房子,院子里开着樱花,小老头正在浇水。
  身后跑过牵着狗的青年,拉布拉多的狗鼻子在我裤子上凑了凑,被主人拉走。
  谢南枝在有些地方会跑慢下来等我,告诉我:“这家是昨天订的pizza店。”
  “这是一个幼儿园。”
  “这个超市的cheese很好。”
  跑到码头的时候,我们停下来,谢南枝开口:“这是我曾经打工的码头。”
  我问他:“邮轮上的生活是怎样?”
  他侧着头想了想,似乎并不善于和人解释的开口:“挺好,每天都很忙,一开始是在赌场发牌,日夜颠倒,但小费不少,后来就转到采购,每到一个码头帮忙上货卸货。没有假期,挺好,在船上,大家一起过,拿了电饭煲涮火锅……”
  我讶异:“你们还涮火锅?”
  他笑起来:“不是你想得那样,摆好几口锅子,放上油,把肉和蔬菜丢进去炸,厨房的师傅是广东人和我关系好,会给我们很多肉,很多人聚在一起,唯一的麻烦是遇到风浪的时候电源线到处滚,一不小心扯到,碰翻了锅会烫伤,我们就在地板上贴了胶带把电线都固定住。”
  我问:“中国人多吗?”
  他摇头:“不多,就我和两个厨师,不同部门也不常见。邮轮上各个国家的人都有,亚洲的就有菲律宾,马来西亚,巴里……”
  我看着远方正在入港,在酷暑中开始搬货卸货的邮轮人员,旁边堆积成几座小山的货:“一天要搬完这么多?”
  “嗯,每条邮轮在码头的时间都是预租的,延期要多付,离港前一定要搬完。”谢南枝看着远处也似陷入回忆:“虽然没什么时间游玩,但好处是钱多而且都不用交税。”
  钱当时对他来说真的是个很大的问题吧。
  十八岁的我,还在担心高考想着不想读书,十八岁的他却要每天那么努力才养活自己,虽然谢南枝说得都是轻描淡写,但我却想起彦小明说他一个人揣着下船发的奖金在机场边的黑人区等了一夜的故事。
  他看着远方的邮轮,侧脸锋利。
  我怎么会认为他是个王子呢?这样的经历打造的是一个铁血铮铮的骑士啊。
  “谢南枝,其实你很有讲故事的天赋啊,再给我说说你的事吧!”
  他低头看我,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我以为他不说话了,半响,他还是开口:“后来,我就买了辆自行车,不忙的时候,每次到港就……”
  他对我说的都是好的事情,似乎曾经的磨难都不重要了。
  我一步步跟着他,走过他来时的路。
  夕阳的海滨,影子拖得很长。
  如果谢南枝没有经历家庭的裂变,或许他现在已是于我而言遥不可及的人物。
  如果我没有受到向明貌的刺激,或许还在明安的银行,和相亲对象之一结婚。
  那就不会有今天我和谢南枝的故事。
  每一个站在阳光下的人都有灰暗的影子,终将支撑起现在的自己。



  ☆、第57章 来看你(上)

  小的时候,我常常被送到奶奶家,外婆家借住。
  每次一觉醒来都会迷茫,
  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在这里?
  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
  要想一想才想起;噢,原来是出来玩了,在哪儿。
  不知从何时起,
  我一睁开眼,就立即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做什么事。
  想到有那么多得事,就要快速爬起来。
  开始匆匆的忙碌一天,再继续睡下,再第二天起来。
  人生就像黑乌鸦一样,
  穿着黑色的制服,白天飞出去,晚上飞回来。
  日日夜夜,夜夜日日,
  无休止的重复。
  我已经很少像小时候一样的迷茫,很少疑惑,
  可是有的时候,
  我还是会问自己,
  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是,
  我再也无法一想就找到答案。
  如果我是小学生规定写日记的话。
  我会这么写,今天天气格外炎热,难吃哥哥带我跑了步,吃了烛光晚餐,回来后,我就进入了梦乡。
  难吃哥哥真是个好哥哥啊。
  事实上,我在凌晨就因为胃疼醒了。
  蹲在马桶边,想抱情人一样抱了十分钟,又想吐又想泄,楞是什么都没折腾出来。
  蹲在马桶边就好,上了床就不好,纯属是得了马桶相思病。
  想着下楼倒杯水,走在楼梯上时突然听到细细的呻吟。
  谢南枝这房子,方圆百里没有人烟。
  北美这里好像每户人家都离的很远生怕别人窥探了他隐私似得,两层楼外加一个地下室,没有开灯,延续了谢南枝一贯空就是有,有就是空的原则,空荡荡的格外吓人。
  我住公寓住习惯了,第一次住豪宅,着实犯了病,暗自还是觉得公寓好点。
  早晚温差大,裹了裹披肩,我的饥渴最终战胜恐惧,决定下楼。
  什么csi,吸血鬼,狼人都入乡随俗的在我脑海里跑了一边。
  琢磨着,怎么下午是动作片,晚上是爱情片。晚上就跳成惊悚片了。
  这世界变化太快!
  我缩头缩脑的蠕动到客厅,却发现沙发上趟了个人影。
  找了半天居然没有一样柱状的趁手防卫工具,我想了想,把拖鞋揣在手里,光脚前进。
  偷偷摸摸的爬过去一看,居然是谢南枝。
  他像是在做噩梦,眉头紧皱,挣扎着,说着梦话,好像还夹杂着啜泣。
  我一下子就蒙了。
  白天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个人,晚上怎么就变身了呢?
  心疼他坠入梦魇,我伸手推他:“谢南枝,醒醒。”
  连说了几遍,他才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像个小孩一样露出懵懂的眼神,很可爱。
  我简直就要像一匹狼人一样嚎叫!
  谢南枝只要一瞬的迷茫,很快就坐起身来,抹了把脸,转手把落地灯打开。
  “我做梦了?”他问我。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难道他不止一次这样?
  “是噩梦,你这样多久了?”我站在那里俯视他,能看到他苍白的脸和被冷汗打湿的白色tee,凌弱的不堪一击的美人只是让我的邪念又砰砰跳了两下。
  他又用五指梳了梳拨头发,不说话,抬眸,看到我,似乎愣了下。
  谢南枝好笑的指了指我手里的拖鞋:“你拿这个能做什么?能拍死谁?”
  我指着他:“我……我是来打蚊子的,你快回答问题。”
  他无奈的笑笑,摇摇头,却也回答我:“从*月12号开始。”
  我掐指一算这日期,好像是容竹白去世的那天。
  原来无论他表现得多正常多开心,还是放不下的。
  “不要紧,医生开了药”,他又抹了把脸开口:“能帮我倒杯水吗?”
  我立即去倒水给他吃药。
  看他吞下去,我开口:“别多想了,其实人不在了,你也做不了什么……”
  “你不懂”,他打断我,双手插入头发里:“她是我害的,是我,是我一手造成的。”
  他得声音很轻,悲伤却很浓,那个高大冷傲的人却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窝在沙发里。
  我蹲下去,拉开他折磨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告诉他:“不是你得错,你也没料到是这样,没有人想到会这样。”
  “你也曾经被这样痛苦的对待过,你只是想为你的父亲讨回公道,我知道。如果我是你,或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灭了全世界,还好他现在没有变成反社会反人类人士。
  谢南枝皱着眉,闭了闭眼,沙哑着自语:“沈峻昇我已经放手。”
  我握着他的手,理了理被他拨得凌乱却又性感的头发:“恩,现在开始,你值得为自己而活!”
  嗯,为我而活!
  他抬头望我,疑惑的重复:“为自己而活,可是我曾经……”
  “嘘,不要这么说你自己。”我按住他的唇,他的唇凉凉,“我知道这么说很可耻,可是,我却庆幸你所经历的苦难,是它们让我遇到了现在的你。”
  早一步不行,晚一步也不行,在生命中正好的年纪,恰好的阶段遇见。
  谢南枝的眼神一直是冷淡的,虽然他也会笑,可是没有到达心里。
  可这一刻,他的眼睛却突然被点亮了,让我的心也叮一下亮了
  他伸手拥抱住我,发出长长的舒服的喟叹。
  他并不善于表达,如今却会说给我听:“向暖,从来没有人这么说,从来没有人给我这种感觉好像……”
  “好像从来没有人懂我,直到你懂我;好像从来没有人接触到我,直到你拥抱我;好像从没没有人爱我,直到你爱我……好像从来没有人,直到你”,他低声说。
  夜沉如水,他的声音滴落在夜里,在我心上,仔细听仿佛能听到“嗡嗡”的共鸣。
  谢南枝的深深的看住我,眸子像水洗过的葡萄,湿漉漉,亮晶晶。
  他的俊脸离我越来越近,美的勾人心魂。
  这是我朝思暮想的时刻啊,我憋住呼吸。
  有点憋不住了,
  我一把拦住他。
  他挑眉,
  我说:“我想吐。”
  中国土著的胃果然不适合牛扒这种东西,都说国外的东西种种健康有机,可是我却得了急性肠胃炎,一晚上,泻得不行。

  ☆、第58章 来看你(中)

  中国土著的胃果然不适合牛扒这种东西,都说国外的东西种种健康有机,可是我却得了急性肠胃炎,一晚上,泻得不行。
  早上的时候,才缓过来点。
  谢南枝这一晚上也被我折腾得够呛。
  陪着我去医院挂急诊,只有护士坐班量了血压体温淡定的说,没事,急性肠胃炎。
  谢南枝急忙问:“需要挂水吗?”
  护士叫下一号病人,摆摆手:“这么小的事,不用挂水,吃点药吧。”
  要搁在国内,早就挂上了啊。
  我蔫蔫的靠在谢南枝身上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这算是了解美帝的医疗福利了,只要没死就不需要立即治疗。
  谢南枝开车领我回家,一路问我:“要不要披个毯子?”
  “要不要喝点热水?”
  热水也不能喝,喝水都泄!
  一晚上我就和马桶相亲相爱了,我每出来一次,谢南枝都开门忧心的看着我。
  他皱着眉头听完我在洗水间里鬼哭狼嚎的呕吐声,开口:“要不,你睡我这间,里面有洗手间。”
  我看着他藏蓝色的大床,咽咽口水,问:“那你呢?”
  他笑着帮我把披肩拉好:“我睡沙发也行。”
  他要往楼下走,我想起他一个人在沙发上的身影,立即伸手拉住他:“别,一起睡吧。”
  说完就见他讶异的看我。
  太豪放了,我真不是这意思。
  “嘿嘿”我说,“反正我都这样了,什么都干不了。”
  扭头,咦,这台词好像角色不对啊。
  抬头一看,谢南枝正拿开捂脸的手。
  噢,我心猿意马!
  月黑风高,我和谢南枝同床共枕。
  是不是发展的有些太迅速?我就这么登堂入室了!
  无奈我五脏六腑都不大给力,稍微一动邪念,这肠胃就像紧箍咒一样的,开始翻腾。
  奈何我身残志坚,辗转反侧,肉在眼前,却不能下口,只能上吐下泻!
  着实心塞!
  谢南枝本是背着我睡的,却是被我翻来覆去折腾的够呛,翻过身揽住我。
  和我共眠居然能够把持得住,我对我的人格魅力感到深深的怀疑,
  我瞪着谢南枝的睡颜,美人就是闭着眼也是美人,格外有风情。
  谢南枝却睁开了眼,懒懒看我一样,仿佛洞悉了我炯炯有神的目光:“应该是我伤心吧,还没亲你就要吐了,快睡吧。乖。”
  他手把我拉好被子,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后臀。
  我又荡漾了把,他却闭上了眼。
  他也是一路陪我去医院的折腾,我还有坐下的时候,他却是一直扶着我还要开车买药。
  谢睡觉的时候睫毛很长,鼻梁挺拔,闭着眼睛就感觉不到他平日里冷艳高贵的样子,只有安静的俊秀,健硕的胸膛平稳的起伏着。
  我想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他摆什么姿势他就得摆什么姿势。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肚子,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好像有人在喊我。
  我睁开眼,谢南枝的手正抚在我的额头,他皱眉看我:“好像发低烧了。”
  我觉得浑身无力,问谢南枝:“我怎么浑身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样,you!是不是趁我睡觉报复我!”
  他好气又好笑的瞪了我一眼:“起来吃药,昨天有给退烧药。”
  我喝水吃药,他还是眉头紧皱:“不行的话要去医院!”
  我挺尸在床上宁死不屈,表示坚决不去折腾:“只要不死我都不想去好死批头(hospital)了。”
  起来又继续抱着马桶,虽然上吐下泻好了点,却全身冒冷汗。
  感冒虽然经常,但我很久没有发烧的感觉了,整个人都很玄幻。
  下楼的时候,谢南枝正在切橙子,我问他:“我这,该不会客死异乡吧!”
  他拿着刀,挑眉,嗔我一眼:“别胡思乱想,上去休息!”
  我看着外面那么好的阳光,想着我花了快一万大洋出来就是来和谢南枝家马桶谈情说爱了,着实心酸。
  “我去后院晒晒太阳,杀菌!”我对谢南枝说。
  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谢南枝果然是土豪,后院的泳池还一直连接到港湾里。
  我躺在躺椅上,昏昏沉沉。
  朦胧间听到谢南枝喊我喝橙汁,说里面有维生素c。
  他端着橙汁插了吸管,半跪在躺椅边,看我一口口吸橙子。
  有美景,还有服侍我的美男,我突然有种“老子人生圆满了”的感觉,咯咯的笑起来。
  谢南枝拿来毛巾帮我擦嘴:“笑什么,呛着!”
  我乘机揉揉他帮我擦嘴的手:“小谢子,哀家重重有赏!”
  他一把把毛巾盖在我脸上,跟个盖死尸一样!
  迷迷糊糊没有力气,又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中途有谢南枝不停的帮我换盖在额头降温的毛巾。
  好像温度下去了点得时候,我模模糊糊感觉有人站在面前。
  搭在额头的毛巾让我看不清楚,我以为是谢南枝,开口:“小谢子,哀家要喝橙汁。”
  却没有动静。
  我撑起身子,毛巾滑下,抬头一看面前是个十四五岁的女生,精雕细琢的一张脸,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就是眼神不善。
  我想了想,这不是谢南枝妹妹吗?
  我未来的小姑子!

  ☆、第59章 来看你(下)

  “这是沈妮年”,谢南枝端了橙汁走过来,又转头对沈妮年说:“沈妮年,这是向暖。”
  沈妮年像瞪着外星病毒一样瞪我。
  她和谢南枝一样有秀挺的鼻子,黄金比例的脸型,挺拔的个子。
  基因真是令人嫉妒。
  我冲她微笑:“我们见过。”
  只不过那天我出门倒垃圾有点寒碜,今天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
  沈妮年对我哼了一声。
  谢南枝的声音立即冷下来:“itude!”(注意你的态度)。
  沈妮年转身就跑走了。
  谢南枝转身看我问:“好点了?”
  “烧好像退了”我把毛巾递给他,“她其实很喜欢你。”
  不然不会千里迢迢的去找你。
  谢南枝接过毛巾,条理控立即折好,仿佛我说的话和他没有关系。
  我第一次听到有哥哥是这样全名称呼自己妹妹的。
  是因为他和沈妮年并不熟悉?
  或是沈妮年是他仇人的女儿?
  我说:“谢南枝,她是你的妹妹。”
  他把毛巾放在一边,俯视我:“所以我才把她接到美国读书。”然后就是一副“那又怎么”样的样子。
  真是拿这个别扭的男人无语了。
  我憋到院子转角沈妮年偷听后跑走的身影。
  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妹,两个“中二病”患者。
  两中二病”患者同时发功。
  我刚好的头疼感觉又好不了了!
  十天的假期,路上往返四天,泄了两天,病了一天,掐指一算,我郁闷的要死。
  最后垂死挣扎的几日,谢南枝准备带我去keywest西礁岛。
  keywest西礁岛其实是美国的最东南端,像个钥匙的形状延生出去,所以以“key”钥匙命名。
  沈妮年学校放假与我们同行。
  这两“中二病”兄妹可真是一家人,在饭桌上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
  沈妮年一开始是说:“我才不去。”
  谢南枝不理她,给我盛了白粥(我也只能喝白粥),只开口:“不去也得去。”
  这位对自己妹妹也来霸道总裁那一套。
  显然无效,沈妮年放下筷子来绝食那套。
  这套对谢南枝也是没有用的,人眉头都没皱继续喝粥。
  我喝了几日粥,明显裤子都松了一圈,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想了想开口对谢南枝说:“她不去就算了。”
  果然,沈妮年大声说:“我去!”继续埋头大口嚼着超市买来的烧鸡,边吃还幸灾乐祸的看我,一副“你们别想背着我行苟且之事”的样子。
  咦,小妹,你真是神机妙算。
  我就知道她会这反映,心满意足的继续喝粥,可怜的孩子这几天他哥哥只会烧白粥,她看到烧鸡就和黄鼠狼一样
  哎,孩子,你吃成这样,对得起你美丽萝莉的身份吗?
  往往我都是一上谢南枝的车就像被下药一样立即睡死的。
  去keywest的路上,我难得没有在车上睡着。
  其实还和沈妮年一直坐在前排并不停拍照有关。
  谢南枝对这个妹妹其实还是很有耐性的,其他人若是在他车上这么大动静,他早把人踢下车了,当然这个其他人绝对不包括我。
  高速是沿着海开辟出来的大桥,左右都是碧蓝的大海,非常美丽,感觉车就要这样行驶入海中央。
  谢南枝带着墨镜开车,偶尔开口:“这是拍第一滴血的地方。”
  第一滴血是什么东东,我只看爱情片,不看动作片,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美。
  沈妮年瞥我:“一看你就不知道!”
  我伸了伸脑袋笑着问她:“难道你知道?”
  她给我说的回过头去又一顿猛拍。
  我抬头才发现谢南枝在后视镜里挑眉笑着看我。
  到达小岛的时间是下午,预计去看海明威的故居只能改成明日。
  在天涯海角拍照,没有树立个“天涯海角”的牌子,只是一颗油桶的造型,写着“”(极南点)。
  我问谢南枝:“那对面就是古巴了?游着游着不就能偷渡了?”
  “首先,古巴对中国面签,不需要偷渡。”谢南枝戴着墨镜回头看我,勾着薄唇更显得秀色可餐,“其次,以你的质素,游泳还是跳海,是个问题。”
  我:“……”。
  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和这只油桶合照。
  我问爱自拍的沈妮年:“帮你拍一张。”
  中二病的萝莉果然仰着鼻子说:“不要。”
  晚上的时候,在一家古巴餐厅吃饭,点海鲜烩饭。
  沈妮年是这么点的:“我要organic(有机食物);白米换成(糙米);面包要(无面筋);因为我对(面筋)过敏……”
  “大份海鲜烩饭”谢南枝打断她“黑鱼配……”
  四十多岁的黑人阿姨记下菜单,朝沈妮年翻了个白眼,朝谢南枝抛了个媚眼走了。
  我兀自笑起来。
  沈妮年扔了菜单凶狠的问我:“你笑什么?”
  我喝了口水慢条斯理的回答她:“我笑你们果然是兄妹。”
  沈妮年红着脸别过头去。
  谢南枝斜了眼瞪我,我对他做了个“小红花”口型。
  我想起当年公司的食物名单,谢南枝的名字后面贴了那么多颜色的花,各种要避免的食物,还不是兄妹?
  谢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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