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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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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忍的接过他的话说:“好的。我一定会和燕妮去。”
他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燕妮在送我回家的露上一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说:“你啊你,果然是没有恋爱经验,这才第几次见面,人家叫你去他叫吃饭就去啦?怎么也要先吊一吊。”
我鄙视她:“人家是老实人,你好意思吗?再说不是也喊你一起去了。”
其实即使我相亲多少次,我都是害怕这个尴尬的过程,到底是为了结婚的恋爱呢,还是为了恋爱的结婚呢?似乎是大家都直奔主题的去了。
别看燕妮像个恋爱专家,其实她自己也谈了好多年没有结婚,她不说原因,我也不会去问。
我只是觉得我们都是那样的少女,偷偷看喜欢的男生打篮球,为喜欢的人在书包里备上精致的纸巾包,只为递给他的那一刻。
而那群曾经在篮球场上,足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呢?
大家,是什么时候长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末了,燕妮问我:“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想找个喜欢我比我喜欢他多的人。”又补上:“多很多的人。”
我不想像我的母亲一样,她的生活里都是父亲,她的日常是一大早为我爸切好苹果摆好坚果,我爸坐下看报吃苹果,她忙早餐,我爸吃完早餐,她忙洗碗,我爸出门散步,她忙买菜做午餐,我爸吃完午餐,她忙洗碗,我爸上楼睡觉,她忙打扫卫生做晚餐…… 我的母亲太溺爱我父亲,一辈子都围着父亲打转,我看着我母亲一个人辛苦的变老,看着我母亲因为父亲的花边哭泣,我从小看着这样的母亲,觉得这样爱一个人是件太可怕的事情,暗自发誓不想变成这样一个没有自我的人。
后来,我经过这样繁忙的一晚,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然后我在洗手间恍然大悟,尖叫,我的粉红色苏菲!
她被我遗忘,躺在谢芳邻的座驾上了!
第二天早晨,我记得Elena的忠告,不穿Boring的衣服,特地选了真丝白衬衫配暗酒红色裙,我站在大堂的镜子偷瞄自己的行头,觉得真是不赖,听专家的建议果然没错,然后我被大堂的物业先生叫住:“1206的向小姐。”
我回头,为了对得起我的行头我优雅迈步,他说:“有你的包裹。”然后拿出我不忍直视的超市袋子,隐约透出里面一块块的粉红色苏菲炸药包。
我立即冲过去一把夺下。
物业先生很专业的说:“请你签字查收下。”
我咬牙:“我赶时间,快给我签,卖身的我都签!”
拿出的物业登记本上赫然写着,送货物流:Room1208, 包裹明细: CIAO。
Ciao。既是再见,也是你好,后会有期。
☆、彦小明(上)
过敏是指身体对某些物质,境遇或物理状况所产生的超常的或病理的反应。
“医学研究员发现一些女性会对男友的精…液产生过敏,医生称这种过敏症叫做‘人体精…液离子超敏症’,在一些特殊的过敏情况下,会直接导致女性死亡。但目前该过敏症的治疗有了新的突破,可由应症专科医师进行治疗,为了减少女性患者对精…液的免疫能力,医生每隔20分钟对女性阴…道施用冲淡的精…液样本,并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逐渐增加浓度;或者每隔几周时间女性患者接受少量精…液,这两种方法要求女性患者每周进行2…3次性生活,逐渐调节她们对免疫系统。”
我记得我小时候出现过一次过敏,吃完饭后去散步的时候,突然全身起疹子脸肿差点休克,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吃的晚餐还是树上的落叶?万幸的是没有再过敏过。
我听过各种各样的过敏, 对虾过敏的,对菠萝过敏的, 对牛奶过敏的……新闻里还有更奇特的过敏,例如…咳咳…上例。
每次我都听到别人的过敏,总是颇有兴致的问他过敏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我觉得国人是最能忍受的民族,我见过很多老外唧唧歪歪的起码对十种以上的东西过敏。
而燕妮说,对越多东西过敏的人是越是作的慌。
我有一位朋友因为讨厌吃胡萝卜坚称他对胡萝卜有严重的过敏,因为这样就没有人逼他吃胡萝卜。
在这个年代,越来越多千奇百怪的过敏。 很多人是因为不喜欢,无法承受,或者想要逃避而选择“过敏”。
我想如果我能选择的话,我一定是对“谈恋爱”这档子事过敏。
陆松行在某个周五的晚上约我和燕妮去他家共进晚餐。 林燕妮此人对所有的白吃白喝都不会SAY NO,并觉得一切不要钱的都是美味。
我以为会是法式烛光晚餐或是粤菜,哪知道一进门看到的是一桌子川菜,水煮鱼,辣子鸡,红炖羊肉,香辣蟹……
直把无辣不欢的燕妮吃得大呼过瘾,林燕妮眼泪汪汪,一把鼻涕的对陆松行大加赞美:“陆先生,你做的菜实在太过瘾了,你太好了,将来你老婆有福啦!”边说还边往我瞟。
我简直想对她杀人灭口,身为一个作家滥用她的语言天赋,还出卖好友,简直是牲口。
但陆松行做的川菜我承认是真的好吃,我是个嗜甜的人都觉得陆松行的菜很好, 比起上次的法餐还要好的好。
饭后,燕妮说是要去约会离开,临走还给我留下“看我,不做电灯泡”的眼神,我对她的聪明简直是气的牙痒。
我有些尴尬,要帮陆松行洗碗他说不用,帮忙收拾也不要,安心坐那看电视也不能够。
陆松行收拾完毕,泡了红茶,两个人,一人一杯红茶坐在沙发的两角,着实有点诡异的寂静。
我只有找话题问他:“你在这住了很久了?”
他说:“恩。找到工作时就开始租这了。”
两人就又沉默了。
陆松行的家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简简单单,却该有的都有。
我猜想和这样的人生活会怎样?他不一定懂你,你也不会懂他,一定不浪漫,也一定吵不起来架,就这样,细水流年。
讲白了点就是搭伙过日子。
我一直觉得是能接受这样的生活的,可是当真正坐在这里的时候,又不确定了。
我继续想话题:“你的中餐也做的很好。”
他说:“真的吗?其实我一直喜欢做中餐多于法国菜。”这时候才点激动,抓抓头:“我觉得法国菜太花俏了,我还是喜欢川菜。”
我严重同意。 说实话,西餐这东西,就像外国男人一样,觉得很帅,但再帅也很难动心。 而中餐这东西就像咱们中国男人,就是有那么一口直戳你心,久一不吃还会想念,就好这一口。
我灵光一闪说:“你应该自己开个川菜馆!”
他眼睛一亮:“真的,你这么想?”又抓头:“我一直有这个想法。”
我点头:“嗯,生意一定很好!”
他腼腆的笑了。我突然觉得陆松行像一种动物,什么呢?
我沉思,两人又是无语凝焉。
我在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燕妮说即使不喜欢的对象,也可以试着相处相处,或者保持关系的吊一吊。
但是我确定陆松行这样的对象并不是吐着吐着就习惯,处着处着就自然的那种。在某种意义上,我是个挺放纵自己的人。 不然怎么会变成个大龄女青年呢。
一切剩女都有原因的啊!
我也不想去吊一吊,在这个如此匆忙的年代,我是不愿意被吊着的,那就不能去勉强别人。
最终我承认:“我觉得我们两做朋友好象更好一点。”然后发现居然讲了出来,却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那陆松行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吐了口气,抓头笑:“好象是。”
气氛突然轻松不少,经过这样我们居然能够聊天了。
临走,他要送,我没有让,只说:“以后开店一定要喊我去吃啊!”
他笑说:“好。一定,给你优惠。”
我知道从此以后又多了个朋友。
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陆松行像大象。 敦厚老实,慢慢吞吞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也是有自己的世界的人。很可惜我们两的世界不在同一个频道,最终无法通话。我对他无法产生对婚姻的憧憬,他没法刺激我对爱情的渴望。
我和燕妮谈论,她笑我:“你觉得有多少人是指望通过相亲找爱情的?你这样典型的就是跑85度C点麦乐鸡,既然是奔着相亲来了,就甭谈爱不爱的?”
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林燕妮同学深深的打击到了我。我打电话给明安的闺秘何佳求救,我只是想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以前觉得可笑的时间地点现在都成了问题。
何佳在加班:“我周末一定电话!”
我笑她:“好好好,周末不打就罚你到南京找我!”
末了又问:“你最近好吗?”
她说:“还行。你呢?”
我说:“还好。周末说啦!”
她说:“好。”
彼此挂了电话,我们曾经从来不问彼此“最近好吗?”因为好不好都很清楚。
我们约好周末通话,可是我想到了周末,想说的话我还能记得吗?
我们终于来到以前憧憬的年纪,却发现已经有人订婚、有人结婚、有人出国、有人生活顺利、有人坚持梦想、有人碌碌无为……就像是一个分水岭,毕业时的那个蓝天早已消失不见,那个约好以后就是结婚也要在家里留一间房间的知心密友,现在连说话都要提前预约,那些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着窗外的天,突然就黑了,感觉像我们的青春,突然就没了。
我们终于来到以前憧憬的年纪 ,在彼此匆忙的时间里仓促见上一面,以月以年计算,说着:“上次我是XX年和你见面的。”
我们终于变得成熟 ,却突然发现友情,爱情其实和想象的不大一样,似乎,我又什么都不了解。
人成熟的另一个好处是,为了讨生活什么都可以暂且放下。这一周EL Boutique很忙,时装周结束后就是要递交订单,每个品牌都有最后期限,所有的大牌都是身娇肉贵,你订多少才生产多少,有的为了保持洛阳纸归的水准甚至还少做,规定一家公司只能订那么多。
我每天跟着采购总监老马忙得团团转, 都快忘了陆松行是WHO。
Elena更忙,她是订单的唯一决定人,我大大增加看见她的频率,她每天一早就过来,一张张草图的看。 我以前不了解这行,觉得奢侈品行业是很光鲜的行业,去时装展买东西应该是每个女孩的梦想。 却发现其实不然,你的订货决定你下个季度的成败,还得跟着预算走,再对着一张张天书一样草图,你就得把成衣颜色布料给决定了。 Elena真是超人,每天光鲜靓丽的来,一坐就是好久,还要看各家店的事宜,我很多次看她中午就喝杯咖啡吃个苹果,然后做起事来精神抖擞。工作起来像女汉子,恋爱起来像女神,真正让人叹服。
而我,只能做到工作起来像女汉子。
老马要查看前两年的订单和销量,介于大老板变态的整洁, 办公室是不可以放任何零散文件的。 我想起谢南枝那不苟言笑的脸,摸摸鼻子,暗自诅咒他出门跌个狗吃…屎,然后默默去仓库搬箱子。
老马说干脆都拿来,我看看四个箱子决定两个两个搬。
这年头工作叫不分男女,我觉得意思就是女人和男人一起当牲口用。
我抱着两个箱子,吭吭的从仓库出来,路过打印室,暗自庆幸一切顺利。但是,介于最近总被各种玩坏的气场,我立即被撞的歪了一下。
我想流泪,果然女人还是要与世无争,诅咒别人是不好的,立即报应到自己身上!
正心里狂奔一万头草泥马的时刻,
我被一支手扶了一下,另一双手横过来拿走了我的箱子。
我感激涕零,站正身子,抬起头决定饱含深情的谢谢我的救命恩人。
才发现扶着我的正是害我变成个牲口并且跌倒的第一人谢南枝先生,当然他一看我站起来就立即收手,害我差点又跌下去,还好,我丹田有力的稳住了。
另一个声音说:“我们公司怎么能让女士搬东西呢?”
我想知音啊,正准备上去同握,却发现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抱着我两个箱子的是老拐子的小明先生!
我努力虔诚的望了望小明先生,再望了望谢南枝先生。
我想说:靠!
☆、彦小明(下)
小明先生和南枝先生一个站我面前举两箱子,一个站我旁边手插西装裤口袋,他两让我想起美国的一个年轻休闲品牌“ Abercrombie & Fitch”简称AF,当然我不是骂他两像那牌子标志的鹿一般的牲口,虽然不能保证这两人是不是人面兽心。 AF那牌子以让人流口水的广告男模而闻名,每年圣诞节都会请这样的男模穿着它家的牛仔裤在门口做真人兽,总有一票的女生女人女子Whatever的排队等合影,那队伍能够从白天排到晚上。
现在我就有被两个这样的男模围堵的窒息感觉。
小明先生和谢南枝先生简直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次见面两个人都是牛仔裤休闲装的AF模特,这一次穿西装就像换一身皮。当然我证明这绝对是贵重的皮,因为这两人的衣服都出自EL Boutique,每个月都直接送去府上的,非意大利名牌不穿,可谓真正是两个金光闪闪的权贵,他两穿衣风格迥异,小明先生穿格子西装,西装裤翻上去整个人都很时尚明快,南枝先生穿深色西装袖扣领带皮鞋一丝不苟,带了种禁欲的完美主义色彩。
我在这一刻不由得佩服我自己得用多大的定力才忍住没有昏倒!
我努力抬起被吓软的脚,想接过箱子:“谢谢,我能拿……”我想我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与其让我受如此的惊吓,不如刚才就让我直接趴下。
我这样想着,却发现脚一抬起就撕裂的疼,一个踉跄, 本能就抓住身边唯一可以攀的物体,然后我发现死死攒住的谢南枝的西装袖子。我闭眼叹气,着实应该剁手!
谢南枝似乎又皱了皱眉,然后从才抬手从他的西装上拨开我的爪子,我正想愤怒大骂,却发现他似认命似的把我的爪子握上。顿时无语,他的手不冷不热,却很有力,有麻麻的感觉。
我想起和谢南枝的种种,为了不坐实我“暗恋他的女疯子”的罪名,我决定把冷艳高贵装到低。
我力图镇定的让他握住我的手。可事实是我一边握着小谢子的手,一边哀悼我的初爪。瞟到他的眉峰不展,我想我到底何德何能惹如此美人频频颦眉?
小明先生看看我又看看谢南枝,开口:“这位妹妹,似乎在哪见过!”
我低头看地憋笑,我想燕妮遇到对手了,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比她还不正常的人!
谢南枝回小明一个“杀死你”的眼神。
小明挥了挥没有捧箱子的手说:“e on, Ryan;你表老是那么正儿八经的,有点幽默感,可以不?”
(正儿八经:南京话,正经)
我又想捂脸了,说着南京话的CIS混血吸血鬼又来了。
谢南枝似乎见怪不怪,问:“能走吗?” 他问了好半天,我抬头看到他深邃的眼睛,突然才意识到,靠,原来他是在和我说话!
多年以后,我归结这是历史性的一刻,谢先生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此是后话。
我努力挪动我的脚,发现虽然我很想表现下什么叫身残志坚,虽然我一点一点都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和这两个人有任何交集,但是,我似乎是真的残了走不了了。
谢南枝又一皱眉,他一皱眉我的心就瓦凉瓦凉的。
我一向觉得我这个人外强中干,是个假彪悍的,一遇到真彪悍的就得歇菜,老是被压的死死的,例如我妈,例如林燕妮,例如ELENA,例如眼前的这个谢某人。
我眼睛一花,发现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横抱了起来,我人生第一个公主抱,就发生在如此惨绝人寰的地点,我抖活努力挣扎。
他边健步如飞边冷冷瞪我:“如果你再像只螃蟹一样挥舞钳子,我就让你摔地上试试。”
我惊讶了,原来这个人是能讲那么多话的,原来这个人的毒舌能力和燕妮是不相上下的!
我最终屈服于淫威之下,乖乖收起头当鸵鸟,我已经不想去想我所有同事的眼神了,以后打雷天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小心被劈死阿!
我被放在ELENA办公室的沙发上,我庆幸ELENA不在,谢南枝从柜子里拿出药箱,熟门熟路的像在自己家一样。
我想难怪他会把我带这里,太腹黑了,一定怕我报工伤告他!
小明先生紧跟其后的回来,然后看着我恍然大悟:“啊,你是那个粉红炸弹……”
我想起我那包苏菲,着实不堪回首!
他又说:“留给你的包裹收到了?”
是他留的前台,我愤怒,果然谢南枝那冷冰冰不可亵玩的样子怎么可能干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决定报仇:“你的南京话不行,小脆,太喽,不是这样的,是幽麦不是幽默!”
(小脆,太喽都是南京话的差的意思)
我鄙视他并且重复他的句子:“你表老那么正儿八经的,有逗儿幽麦感,啊行?”托燕妮对我长期实行南京话洗脑的福加上和明安话相近的基础,我绝对能说一口原汁原味的南京话舌头还不带打弯的。
我以为这个不中不洋的家伙一定会自惭形秽,备受打击,而事实证明这厮不是人类,他居然拍手居然一脸兴味的坐在我旁边重复我说的话。
我听他说完纠正他:“不是有点,有逗儿,DER!”
然后就听这个混血CSI吸血鬼一本正经的翘着腿捧着腮眨巴着他的大眼睛说:“有逗儿幽默感……”
我说:“不对,幽麦!”
他说:“幽麦!”
我说:“可以,你重复一遍!”
他说:“你表老那么正儿八经的,有逗儿幽麦感,啊行?”然后喜滋滋问我:“啊行啊?”
我对他的举一反三学以致用深感欣慰,竖起到拇指:“Good!”
他又兴致勃勃的问:“你刚刚说不行是怎么说的,什么翠啊?”
然后就听到谢南枝说;“Enough, Leo。”
接着我听到Elena的声音:“Hi Bro,你又惹Ryan了?”
Bro; Brother!弟弟!
我转头问小明:“你姓彦?”他诚恳点头,然后一笑露出吸血鬼一样一口亮的刺眼的白牙。
我又转头,看到旁边谢南枝拿着止疼喷雾,侧着脸,微扬的嘴角,原来这个人是会笑的。我觉得自己是没得救了,在这么五雷轰顶的时刻,我居然还有时间欣赏男色。
真的是五雷轰顶,彦小明, Elena彦艺宁的弟弟,谢南枝的合伙人!
我居然把我的二当家给调戏了,干脆拖出去斩了吧!
Elena似乎发现满脸通红的我问:“向暖怎么了?”
彦小明说:“Hey,我们英雄救美,你没看到……”
谢南枝迅速切断说:“她脚扭伤了。”
Elena笑得打颤,拍拍谢南枝的肩;“Hi Ryan,我这个弟弟要是没有你该怎么办啊?”
我奇怪的发现谢南枝这个大冰人居然眉头没皱,这三个人看来是极其熟稔。
我本来就坐立难安,这样的不自在在谢南枝在我脚边蹲下,似乎准备检查我的脚踝的时候爆发,我烧红了脸跳起来:“我没事真的没事,已经好多了!”
开玩笑,他要是真帮我检查,我估计会立即休克过去!
他抬起头看我,无喜无怒,标准的45度角,长长的睫毛像绒绒的扇子,我哀嚎他本来就帅得无法无天,这样看我更是让我没法活了。
Elena从他手上拿过喷雾说:“Ryan对女孩子要Gentleman!我来吧。”
我只有乖乖听话,天生的奴才命阿!我想如果老板要我跳河,我只会问她一个问题─“哪条河?”
彦小明搭着谢南枝的肩膀:“Ryan这点要向我学习!”
谢南枝回他一个不冷不热的嘲笑。
彦小明就开始说英文:“What the f……”语速极快,我都跟不上了,我想果然混血吸血鬼还好是说英文的比较赏心悦目。南京话真的不适合你,彦先生。
他呱呱呱说了一堆,谢南枝只是闲闲的说了两个字:“Shut up。”我真想立即给跪了。
这两人如此相爱相杀,是怎么能做搭档的。
Elena是个聪明的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边帮我碰喷雾边对我说:“你别看他两这样,一做事情可是两个样,我这个弟弟,当年剑桥法学院毕业,第一次面试你猜怎么着?”
我摇头。
她笑:“他直接和人谈合伙。我说你怎么不直接去把人家公司买了算了! 还好后来遇到Ryan,两个人一拍即合越做越大,我从欧洲回来什么也不用担心就开了EL Boutique。”
我一边努力压抑八卦的心,一边想着知道这么多是不是会被灭口?
一等弄完,我就站起来准备走。 Elena再三问我确定不用去医院或者回家。
我连连摇头,再不走的话我怕听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这三个人都是洋派,说话也不拘,接收到这么多信息的我可是快疯了。
我挪到门口, 发现彦小明已经把门提前帮我拉开了,他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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