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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补眠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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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门被小心地推开了。
韩义德想也没想马上按下了呼救按钮,然后他听到了急促离开的脚步声。
在病房里陪夜的警察也惊醒,赶紧爬起来冲到病床边,紧张地问:“韩警官你怎么了?”
韩义德指着门口道:“我刚才听到开门声音了。”
这时听到铃声的医院赶了过来,开了灯就上前检查韩义德的情况,“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韩义德抱歉地摇摇头,而那位警察对医生道:“医生,不好意思,他没什么事,刚才你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走廊里?”
医生摇头,“我急着赶过来,好像没有看到什么人,不过病房的门倒是开着。”
守夜的警察也觉得有些蹊跷,于是道:“韩警官,我出去看看。”
韩义德点头道:“好,你快去吧。”
医院给韩义德做了一下伤口的检查后就关上门走了,出去的警察还没有回来,病房再度安静下来,韩义德此时也不敢放松警惕,慢慢把身体支起来,靠在后面的墙壁上,生怕刚才到门口的那个人又折回来。
就在这时,一个红点出现在他的被子上,慢慢上移,那是狙击枪瞄准的红点!
韩义德一个翻身摔在地上,他咬着牙捂着因为这个动作而发疼的伤口,慢慢爬起来用床作为掩体看向窗户,一扇窗户的窗帘没有拉上,从窗口看去,对面大楼的窗口就像是一个个的黑洞,掩盖着一切的事物。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伺机而动,猎捕已经锁定的猎物,而这个猎物就是自己。
被子上的红点很快消失了,但韩义德不敢动,他的身体浑身发冷,僵硬着根本无法动弹,他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因为伤口的疼痛因为紧张,他的前面有着狙击枪,他的身后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无论是谁,现在都能轻而易举地要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现在他不想死,从鬼门关那里走了一次,他的求生意志反而增强了,已经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了。
“咔嗒。”
开门的声音传入韩义德的耳朵里,他瞪大着眼睛扭头看着门口的方向,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惊恐地等着拐角处即将出现的人。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猎物,他只能无力地接受,不能反抗,无法挣扎。
“韩警官,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回来的警察一看到在地上的韩义德,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让他在病床上躺好,“发生什么事,有人进来过吗?”
韩义德闭了下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此时竟还有些惊魂未定,“没有,我没事。”韩义德忍着伤口的疼痛躺回床上,相比与自己的伤口,此时他更关心的是钢材在外面的那个人,“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那警察摇头,“没有,我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是吗?估计是什么人走错了房间吧。”韩义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门外那个人目标就是自己,他今天不过是侥幸。
***
秦磊气喘吁吁地走进一个房间,两手叉着腰走到窗口对背对着他的阮言希道:“诶哟妈呀,累死我了,我可是好久都没这么跑过了。”
阮言希随口回他:“嗯,正好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
秦磊撇撇嘴,一屁股坐了下来,诉苦道:“锻炼心理素质倒是真的,可吓死我了,我就怕被什么人给看到了。不过你这么装神弄鬼的有用吗?”
阮言希看着窗帘已经拉起来的窗口,收起望远镜,淡然而笃定地道:“明天不就知道了。”
第36章 木十(11)
阮言希一早到了病房,不出意外地看到蒋齐正在问守夜的警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蒋齐站在病房门口,皱着眉头,开口问:“你说韩警官昨天半夜里的时候听到有开门的声音?”
站在蒋齐对面的男警察点头回答:“是的,韩警官按了呼救按钮,值班的医生赶过来时也说发现门开着,我肯定晚上关了门的,然后我追出去看,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这事有些奇怪,他赶紧问:“那查过医院里的监控了吗?”
男警察摇头,“还没有,我就想等蒋哥你来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蒋齐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先去监控室看看那时的监控了。”
“哦哦。”男警察听了连声答应就要走,蒋齐想想还是不放心他,又把他叫了回来,“算了,你留在这里看着,我去监控室。”
蒋齐说完就往监控室方向走去,他一走,阮言希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到了病房门口,男警察自然认识阮言希,知道他是刑侦队的顾问,那警察不敢拦着他,于是阮言希就开了门直接走进了病房。
韩义德背靠在墙壁上,坐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比之前更苍老了些,不知是因为中了枪伤还是因为昨夜受了惊吓。
看到阮言希走进来,韩义德脸上出现了有些抗拒的表情,这个人很难缠,他心里想着。
阮言希径直往里走,拿了把椅子放着床边上,坐下来后才正眼看向韩义德,“韩警官脸色不太好,伤口没事吧?”
对于别人的关心,韩义德也不好冷着脸不说话,虽然韩义德觉得阮言希这种人根本就不会关心别人,他回答道:“还好,没什么大碍。”
阮言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以一种非常随意的姿势看向韩义德,“那就好,据说韩警官身上的枪伤是我助理木十开的枪啊,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求证一下这件事。”
果然是来问这个的,韩义德知道这是他终究没有办法躲避的事情,做了个深呼吸,他随后镇定地开口:“是她抢了我的枪,然后向我开枪的,难得她没有认罪吗?”
阮言希听完马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当然没有,而且她和你说的情况恰恰相反啊,她说是你抓住了她的手然后自己开枪的。”
韩义德冷呵一声:“这怎么可能?”
阮言希轻哼,“是啊,这怎么可能呢?谁会想到一个警察会在审讯室里在一个嫌疑人面前开枪自杀呢?”这句话他说得极慢,语气里尽是调侃。
韩义德知道再这么和他说下去对自己太不利了,难免可能进了他的圈套,声音冷硬道:“我说的就是实情,就是这样,在蒋齐回来之前,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说完他就别开脸不再看阮言希。
阮言希冷笑,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韩义德,于是他直白地道:“怎么?怕露馅吗?怕暴露你杀人的事实?”
韩义德扭回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在胡说什么?我可是警察。”
面对韩义德的愤怒,阮言希突然一拍大腿,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哦,对了,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韩义德看到阮言希手里拿着的戒指满脸的震惊,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明显的比周围皮肤浅的痕迹,他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慌。
自己的戒指怎么会在他的手里?是自己昏迷时被他偷走的还是自己不小心遗留在犯罪现场的?
心里万分慌乱,但是当他抬起头时,表情稍微恢复了平静,他强装镇定地开口问:“我的戒指怎么在你的手里?”
阮言希立马做出了夸张的表情,恍然大悟道:“啊,原来这是韩警官你的戒指啊。”
韩义德面上一僵,知道自己中了阮言希的计,现在他想否定都没办法了。
果然阮言希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接下去道:“韩警官,可这枚戒指我可是在郑真被杀害的现场找到的。”
韩义德心里在想着对策,因为他的确不确定这枚戒指是不是他遗落在那里的,如果是他该怎么解释。
“你现在不用急着辩解。”阮言希把玩着手上的戒指,“韩警官,我听外面的警察说,昨天半夜里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打开了病房的门,没错吧?”
韩义德不点头也不否认,他等着阮言希继续说下去。
阮言希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到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窗户,随口道:“大白天的为什么拉着窗帘啊。”他说着把手拉着窗帘的一角然后一挥手,窗帘顺着滑轮滑到了最底,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让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韩义德紧张地看向窗外,盯着对面的大楼。
阮言希走回来重新坐到椅子上,看着韩义德淡淡开口道:“韩警官,局里的人知道你参与了贩毒了吗?”
韩义德一下子反驳道:“我是缉毒警察。”
阮言希脸上带着一些笑容,“韩警官你今年四十五了吧,当警察这么多年却没有当上缉毒队的队长或者副队长你觉得甘心吗?”
韩义德的表情紧绷着,“这都是上面的安排,史队长和张副队都是……”
阮言希直接打断他的话:“都是出色的警察吗?可我看了资料,韩警官也是相当出色的啊,在警局也立功无数,你心里其实也一直不满怨恨吧。”
韩义德只是道:“我一直都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啧啧。”阮言希慢慢摇着头,“恐怕不是吧,当那些毒贩们想尽办法要拉拢你的时候,你享受到了吧,金钱、权力,你高高在上,这些诱惑你没有抵挡住。”
阮言希的话让韩义德险些失去了理智,他情绪激动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有证据吗?”
“嗯,问得好,没有,为什么呢?”阮言希说着又一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一次他走向韩义德,压低身体紧逼着他,“因为唯一知情的两个人已经被你设计杀死了,你让郑真杀了王远龙,而你接下来马上又勒死了郑真,你觉得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了是吧。”他轻笑,转而道:“但是呢,警察已经突击了几个贩毒据点,抓获了一帮毒贩子,你觉得这里面可不可能有一个人恰好也知道你在给他们做掩护呢?”
韩义德紧紧抿着嘴巴,握紧了拳头涨红了脸。
“那时候你要怎么解释呢?为什么你会和毒贩有联系,而恰好你的戒指又出现在一个毒贩被杀害的现场,有这么多巧合吗?”阮言希伸出手放在韩义德的面前,接着松开了手指,戒指掉在被子上。
阮言希缩回手插在口袋里,向后退了几步,“昨天晚上有人想要杀你对吧?那个在你幕后的人,计划了这一切的人,他现在想要杀你灭口了,那你的家人呢,你最开始答应做这件事不就是为了保全你的家人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可能会再度让你的家人处在危险中。”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并不高,低缓而又平稳。
但他的话传入韩义德的耳朵里,却起了不小的波澜,韩义德之前答应这么做就是因为那个人用家人的性命威胁着他,可现在,昨天晚上那个人却要取自己的命,那自己的家人……
阮言希一直注意着韩义德表情的变化,他继续说下去:“你的家人是今天去国外的飞机吧,现在我的朋友就在你家楼下,他们现在没有事,可不代表之后也没有事。”阮言希把椅子放回到墙壁边上,然后转身看向他,“韩义德,你的选择是什么?为了自己放弃家人还是自首?都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门外传来蒋齐和男警察说话的声音,阮言希道:“看来蒋齐已经回来了。”言下之意就是:是韩义德做决定的时候了。
韩义德用手紧紧握着那枚戒指,咬着下嘴唇看着自己手,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抬起头,“我要先确保我家人的安全!”
阮言希表情严肃地给了他承诺,“这当然。”
韩义德叹了口气,身体终于瘫软下来,他闭上眼睛,无力而又无奈。
门被打开,阮言希看了韩义德最后一眼,往门口走去。
“你要走了?”
阮言希耸耸肩,“我想韩警官已经做好做口供的准备了。”
蒋齐听了狐疑地看着他,阮言希却不以为然,绕过蒋齐继续往外走。
阮言希走到门口听到了韩义德的声音,“蒋齐,我要先见到我的家人。”
他抬起头,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木十。”他慢慢睁开眼低声自语。
第37章 木十(12)
在见到自己的家人之后,韩义德选择了自首,把他命令郑真先用刀划伤木十之后杀死了王远龙的事情还有勒死郑真的经过全部交代了,当然还包括昨天在审讯室的时候对自己开枪,所有的这些事情都告诉了高凌尘。
高凌尘听完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韩警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义德低下头,双手握拳抵在额头上,“我也是没有办法,那个人抓住了我的把柄,还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我才会做这些陷害木十。”
高凌尘问:“那个人是谁?”
韩义德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一天我回到家就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是一部手机、一张手机卡还有好几张照片,都是我和毒贩接头的照片,里面还有一张纸条,让我按照他说的做,先把手机卡插到手机里。”韩义德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露出一丝苦笑,“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所以我还是照做了,开机后很快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完,阮言希插嘴道:“声音有什么特点,能判断出年龄吗?”
韩义德仔细回忆一下,“听上去应该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很低沉的声音。”
高凌尘接着问:“电话里他是怎么说?”
韩义德叹了口气,整个人比之前显得更加苍老了,“我的那些事情他全部都知道,那些作案计划都是他告诉我的,所以的细节他都一一和我说了一遍,我的动向他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我不能给他打电话,每次都是他打电话联系我的。”
高凌尘:“那部手机呢?”
“销毁了,在前天晚上他最后一个打电话给我之后。”
高凌尘拧着眉头,“所以你没见过那个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在给我写的那张纸条上最后的署名是J。L。,而且……”韩义德像是想到了些重要的信息,“有一点很奇怪的是,他的整个计划就是为了陷害木十,但是他从不允许我直呼木十的名字,都让我叫木小姐。”
阮言希语速极快地问:“那他又是怎么称呼木十的?”
韩义德抬起头,“就叫木十,给我的感觉就好像……”
阮言希嘴角溢出一声冷笑,替他说了下去,“只有他一个人能叫木十的名字。”
J。L。正是久临的缩写,木久临。
***
木十从审讯室走了出来,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阮言希,身体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她的外套、围巾和帽子。
木十就这样站在原地,让阮言希一一帮她穿戴好,不一会儿整个人又裹成了一个粽子。
然后她看着阮言希转过身背对着她,她以为要走了,刚想抬脚,阮言希却突然蹲了下来。
阮言希开口:“木十,上来吧。”
木十眨了眨眼睛,“你这是干什么?”
“背你啊。”
木十还是觉得莫名,“我腿没受伤。”
“我知道,但是,木十,你是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抓进来的,以一种低人一等的状态,我不喜欢这样。”阮言希的语气很是不满,他极大声地说着这番话,就像是说给在场的警察听。
接着,阮言希扭过头看着木十,“所以现在我要让你高人一等地从这里出去。”
木十听完先是愣住了,然后她的嘴角扬起了些弧度。纵然这种行为其实有些幼稚,但木十仍旧很感动,从背后看过去,阮言希的背并不宽阔,但却足够让她去依靠。
木十趴在他的背上,阮言希估计是这辈子第一次背人,并不熟练,调整了好久的姿势,才把木十背好,他的手勾住木十的大腿,木十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阮言希往前走去,缓缓道:“我们回家。”
木十的头靠在他的背上,点了下头,她想:小的时候有院长保护着她,长大一些,她的哥哥疼爱着她,现在她有了阮言希,即使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她都觉得不会畏惧了。
阮言希背着木十走出了警局,S市正下着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木十抬起头,“下雪了。”
这时,阮言希准备把木十放下来了。
“阮言希,你不背我到家里吗?”
“……”
“你背不动?”
面对木十的质疑,阮言希咬牙切齿地回答:“背!得!动!”
“哦,正好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XX街上吃东西吧。”
“……”
女人果然不能太宠!阮言希心里这样想着。
第38章 失踪者(1)
圣诞节过后,夏景和出国,阮言希就把小耳朵接回了自己的小洋房,阮言希的爸妈也知道了这件事,因为不放心孩子,特地从家里赶了过来。
那天吃完了午饭,阮妈妈就带着木十去商店里买婴儿用品、衣服和奶粉之类的,留下阮爸爸和阮言希在家带孩子。
阮妈妈和木十一离开,阮爸爸和阮言希就围着婴儿床逗逗小耳朵,小耳朵一点都不认生,咯咯咯地在那里笑,两个大男人看着也跟着露出了笑脸,阮言希心想小耳朵还挺好带的,自己和木十完全有能力带。
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小耳朵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小耳朵一哭,两人都急了,阮爸爸立马严厉地训自己的儿子,“阮言希,让你别用手指戳他脸,肯定是你戳得重了。”
“不可能啊,我一直很轻的。”阮言希摇了摇摇篮,又拿玩具逗他,都没用,他想到之前去元情家,小耳朵一哭,元情就给他喂奶,于是猜测,“他这不会是肚子饿了吧。”
阮爸爸一听赶紧催他:“那你还愣着干嘛,快点给他冲奶粉啊。”
阮言希为难,“我没冲过啊。”然后转念一想,“爸,你应该会啊。”
“咳。”阮爸爸清了清嗓子,“那还用说,我当然会了,可之后不是你自己带孩子,总不能每次都让我和你妈冲吧。”
阮言希道:“那你先给我示范一遍。”
“行,我去冲,你在旁边可看好了啊。”阮爸爸说着站起来往厨房走去,还把袖口撩了上去,拿奶粉和奶瓶,看上去还煞有其事的样子。
阮爸爸这样信誓旦旦地说,阮言希当然以为他会,结果……
“爸,你奶粉是不是放太多了?”
“……”
“爸,水倒太多了!”
“……”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泡好了奶,阮爸爸就要给小耳朵喂,阮言希想想不对,把奶瓶抢过来,“不是应该先试试温度,万一太烫怎么办。”
最后终于喂好了奶,小耳朵也不哭了,阮言希撇撇嘴,无语地道:“爸,你其实也没冲过奶粉吧。”
阮爸爸无话可说,只能用眼睛瞪阮言希,心说我这都二十多年没干过这事了。
吃饱了之后,小耳朵闭上眼睛睡着了,两人也靠在沙发上休息,结果半个小时后,小耳朵又哭了。
两个人听到哭声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冲到摇篮前。
阮言希:“他这又是怎么了?”
“又饿了?”结果冲了奶粉不吃。
“不会是要换尿布了吧,爸,你会换吗?”
阮爸爸沉默了两秒,最后诚实地道:“不会。”
总算在两人的努力下,给小耳朵换好了尿布,父子俩这下直接瘫在沙发上了。
所以一个多小时后,当阮妈妈和木十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时,就看到了一只边拿着育婴手册一边哄孩子的父子俩。
看到阮妈妈后,两人简直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冲阮妈妈喊:“老婆/妈!你快来看他这是怎么了!”
结果那天最后,阮妈妈和阮爸爸还是把孩子带回了家,阮言希郁闷地把育婴手册全给扔了,一脸愤然地和木十抱怨:“这书都是骗人了啊!”
***
小耳朵被接走加上最近都没有什么案子,阮言希和木十又闲在了家里,圣诞节过后的一天,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阮言希自己的烤的小饼干加上热呼呼的茶。
正当惬意之时,门外传来似乎是大货车停车的声音,没一会儿,门铃响了,木十拍了拍手上的饼干屑,起身去门口,打开门后,木十抬头看去,门外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皮肤白皙,一头棕色的卷发,看到木十短暂的一愣,而后冲她眨了下眼,带上了笑容,“欧,可爱的小姐,请问这是阮言希的家吗?”
木十点点头,回头对阮言希喊道:“阮言希,有人找。”
阮言希不情愿地爬起来走到门口,嘴里还嚼着饼干,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结果看到门外的人,他用手指着卷发男人,瞪大眼睛激动道:“你怎么来了!”说话时阮言希直接把饼干屑都喷出来了。
“表弟,好久不见。”卷发男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十分淡定地把饼干屑从衣服上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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