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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别惦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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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急得声音都颤抖了:“这是易家的秘密,谁知道了都会遭殃的。”
想起易等闲回忆童年那段过往时瑟缩的模样,乔流火目光坚定:“我不怕。”
如果她有能力为他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做。
“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别去找老太太,行吗?”老管家拱着手朝她作揖。
乔流火扶住他,却摇了摇头:“对不起,张叔,我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
“罢了,罢了,你去找老刘吧。”老管家摆摆手,妥协道。
老管家撕了张纸,写下一串地址,放在她手心。
“这就是老刘家的地址了,你如果真想知道易夫人对二少爷冷淡的原因,就去找他吧。”
刘善云,是易家上一任管家。
易等闲摔破头的那年,他不知为何被解雇了,后来回了老家,再也没有出现过。
“谢谢您,张叔。”乔流火感激地冲他鞠了一躬,然后将纸条细心收好。
当夜,她便买好了高铁票,并骗易等闲说要回老家向爷爷奶奶报喜,告诉他们自己结婚的大事。
风风火火用来形容她一点也没错。
次日乔流火便搭上了去Z市的高铁,到达市中心后,又坐了长途车到镇上,最后搭上了去镇西的公交。
这里的公交不支持刷卡,她身上的硬币也用完了,只好塞进去一张五元。
旁边的大妈不住地上下打量她。
“小姑娘,看你穿得风风光光的,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干啥?”一个年迈的大婶主动搭讪。
“嗯?”乔流火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很普通,也不算风光,只是挎包上的金饰有点耀眼。
“哦。”她捋了捋刘海,笑道,“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啊?”大婶好奇。
“找一个叫刘善云的人,他住刘苗七组,不知道您认识吗?”
“刘善云?刘善云”大婶眯着眼念叨了两遍,而后眼睛一亮,“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家里有两个闺女一个儿子的?他儿子叫刘志。”
“对对对,就是他。”
乔流火很欣喜,张叔告诉过她,刘善云有个儿子叫刘志。
看来她找对地方了。
“哎哟,不巧的很,他们一家前年就搬走了。”
大婶的话,向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乔流火有些不知所措。
愣了半晌,她才问:“那您知道他们一家搬哪去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家脾气不好,周围没人跟他们走得近。”大婶摇摇头,言语中似乎对刘家印象不好。
“小姑娘,我劝你别找他了。”旁边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大爷突然出声。
他头发花白一半,声音也很沧桑:“那刘善云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在一个豪门当过管家,后来把人家少爷的头都摔破了,被赶了出来。”
“是啊,他家儿子上高中也总打架。”大婶附和道。
“这当中想必有什么误会吧”乔流火有些疑虑。
她记得,易等闲告诉他,将他摔向地面的是易夫人,而不是管家。
“嘁,哪还有什么误会?都上报纸了。”大婶言之凿凿,“后来镇上根本没人敢雇佣他。”
车上的人七嘴八舌讨论起刘善云来,乔流火也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听着。
车子到站后,她一下车便吐了。
即便吃了晕车药,一路的颠簸也让她难受得紧,尤其是车子尾气的味道,令人作呕。
漱了漱口,她便按照纸条上的位置找了过去。
情况和车上的几个大婶说的一模一样,刘善云一家已经搬走了,她扑了个空。
坐在一块石头上啃了半个面包,喝了点矿泉水,乔流火收到易等闲发来的微信消息。
易叔叔:到家了吗?
乔流火:到了。
易叔叔:好好休息,记得吃午饭。
乔流火:嗯,放心吧,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易叔叔:你不在吃不下怎么办?
看着手机屏上的一行字,乔流火便能想象出易叔叔撒娇的语气,她忍不住弯起唇角,打字道:谁说我不在?我在你心里。
同时,易叔叔也在她心里。
收起手机,乔流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决定继续寻找刘善云。
如果一天找不到,她就花上两天,两天找不到,她就花两个星期。
为了易叔叔,她一定要知道易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乔流火花了一天时间走访乡邻,始终没有打探到关于刘善云的一点消息。
第二天,她去了镇上的派出所。
警察瞅了瞅她,问:“干嘛来的?”
乔流火微微笑道:“我想找个人。”
“找谁?”
“刘善云。”
警察又看了她一眼:“你是他什么人?”
“呃”
乔流火转了转眼珠子,“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警察狐疑地眯起眼睛。
“对。我读小学时被几个高年级的混混围住要钱,是刘叔叔将他们打跑,替我解了围。”乔流火现场编了个故事,眼睛都没眨过。
警察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刘善云倒是可能做出这种事。”
乔流火知道,在镇上人的眼里,刘善云很暴力,所以她故意编了这么个故事,获取警察的信任。
警察见面前的女孩子面容清秀,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心里便没有太怀疑。
他翻出档案袋替乔流火查找刘善云的资料。
找出来后,警察皱起眉头。
“怎么了?”乔流火忍不住凑过去看。
“他已经搬去H市了,而且没留具体地址。”
“那他儿子刘志的呢?”乔流火问。
“我替你找找。”
警察又翻箱倒柜寻找了半天,找出了刘志的资料,和刘善云的一样,只记载了搬去的城市,没有详细地址。
两个人留的手机号也都成了空号。
H市那么大,找一个人,就如同大海捞针,几乎没有可能。
“谢谢您了。”乔流火恭敬地冲他鞠躬致谢。
这里找不到的话,或许,她可以去H市的公安局试试。
“诶,小姑娘,你要不留个电话吧,如果我之后找到什么信息,再打电话告诉你。”警察对乔流火招手道。
这个姑娘很有礼貌,而且还是为了报恩,实在是让人想帮她一把。
“好的。”乔流火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再三致谢后离开了派出所。
次日,她搭飞机去了H市。
H市警察局。
“您就帮个忙吧,他真的是我恩人,我很想亲自跟他道个谢。”
“对不起,仅凭这个我们无法向您提供其他人的住宅信息。”
“拜托拜托,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可以写个保证书,我真的只是想跟刘先生当面道个谢。”
警察仍然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乔流火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没要到刘善云的现住址。
市级公安局的制度比普通乡镇派出所严格,警察的强硬态度也让她无可奈何。
中午十二点多,街上人来人往,乔流火坐在绿化花坛后面的长椅上,心力交瘁。
线索,就这样断了。
难道她只能无功而返了吗?
就在乔流火准备放弃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未知号码的来电。
“喂?是乔小姐吗?我是之前帮你查刘善云资料的那个警察,他有个亲戚在H市,他或许知道刘善云的住址。”
第五十一章
通过乡镇派出所警察给的手机号; 乔流火联系上了刘善云的一个亲戚; 并得知了他现在的住址。
这是一个坐落在深巷里的小院子,院墙很短,墙壁上的砖瓦脱落了不少,露出水泥的痕迹。
乔流火深吸了口气; 上前叩响门扉。
“咚咚咚”
始终没有回应。
或许是出门了。
乔流火蹲坐在小院门口,从包里取出一包牛肉干,撕成条。
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吠。
乔流火刚吃了两条; 就有几只田园犬围上来; 也不知是打哪来的,就摇着尾巴冲她流哈喇子。
“你们是不是也饿了?”
她笑嘻嘻地把牛肉干撕开,丢在地上。
两三只狗一哄而上,吃得可带劲了,没一会; 乔流火的一袋牛肉干就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没了哦。”
她摊开双手; 对着狗狗们翻了翻手心手背。
“汪。”
一只土黄色的狗狗叫了声,尾巴摇得很欢,好像明白她的意思。
“乖,乖狗狗。”乔流火轻轻伸出手,大胆地摸了摸它的头; 狗狗也很享受地蹭了蹭她的手。
乔流火忽然觉得这个动作莫名熟悉。
等等,易叔叔每次摸她头顶的时候,就是这个动作,这个神情。
触电似的缩回手。
乔流火摇摇头; 易叔叔肯定不会把她当成小狗的。
乔流火从上午蹲到中午,小院的门就是紧闭不开。
她蹲得腿麻了,就站起来走几步,走累了,又坐下休息。
巷子里的蚊子实在太多,她站在这,就像新鲜出炉的贡品,任由宰割。
直到日暮蔼蔼。
乔流火被咬得满身包时,才有个中年男子朝这里走来。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分钟,才走过去:“麻烦让让。”
他手中拿着钥匙,很明显是这家的主人。
乔流火喜笑颜开,立马站起来:“请问您是刘善云的儿子刘志吗?”
男人立刻警惕起来:“你是谁?”
乔流火朝他鞠了一躬。
“您好,您好,您别紧张,我是来找您父亲报恩的。”
“报恩?”刘志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于是乔流火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自己编的故事又叙述了一遍。
她言之凿凿,还特意补充了几个细节,态度诚恳,不容有假。
“你真是来找我父亲报恩的?”刘志还是有些不放心。
“自然。我连谢金都带来了。”乔流火指了指自己的包。
一听到谢金,刘志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连忙请乔流火进屋坐,还给她端茶倒水,笑脸盈盈。
“我爸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耳朵也不好使,定是没听见你敲门,所以让你苦等了。”
“没关系,也没等很久。”乔流火揉了揉发麻的小腿,笑着道。
她没有喝茶,而是让刘志直接领自己去了刘善云的房间。
“爸,有人找你报恩来了。”
“咳咳报恩?”刘善云坐在轮椅上,咳嗽不止。
“是啊,说是您多年前把她从小混混的手里救下来了。”
刘善云缓缓转过身,看了乔流火一眼,然后摇摇头,“可能是认错人了吧。”
“没认错,刘叔叔,我记得您的名字。”乔流火走上前,“您再看看,还认识我吗?”
“老了,记不得了。” 刘善云摆摆手,神情疲倦。
“那个,刘大哥,我有些话想跟刘叔叔说,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乔流火看向刘志。
“行,你们聊。”刘志很豪气地就答应了。
刘志走后。
乔流火拿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问:“刘叔叔,你记得这个小孩子吗?”
老人一看见照片,就变了脸。
他凶神恶煞地甩开乔流火的手:“走走走,不认识。”
见他如此反应,乔流火便更肯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易家前任管家。
“刘叔叔,我知道您曾经被冤枉过,就连您的亲朋好友也以为您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只要您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可以还您清白。”
乔流火向刘善云的亲戚打听他的消息时,亲戚嫌恶的态度让她知道刘善云因为多年前的一个新闻,被许多人误会至今。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刘善云就会动容。
谁知老人无力地摆了摆手,说:“你走吧。将二少爷摔在石板上的人就是我,没人冤枉我,这都是真的。”
“您不用骗我,是易等闲亲口告诉我的,您没有伤害他。”乔流火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
老人震惊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拍着扶手,高喊:“阿志,阿志!”
刘志急匆匆地跑进来:“爸,怎么了?”
老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快给我把这个女人撵走!”
刘志一边给父亲顺气,一边答应:“好好好,你老人家先别动怒。”
“我怎么能不怒啊?她可是来挖易家丑闻的人啊。”
老人咳嗽不止,一头稀疏的白发在风里晃着,他伸手指着乔流火,“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报社来的记者,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到死也不会说的。就算你们掘了我的坟墓,也挖不出半条新闻。”
“刘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
乔流火刚想解释,就被刘志连推带赶地轰了出去。
“滚!”他狠狠推了把乔流火的肩膀,眼睛像刀子般凌厉。
乔流火被推得向后踉跄了两步。
好不容易站稳,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我用钱买,可以吗?”
刘志平静下来。
他问:“多少钱?”
乔流火:“一万。”
“一万?哈哈哈”刘志忽然大笑起来,随后骂道,“你这点钱买个屁!”
“那如果我出一千万呢?”好听的男声从乔流火身后响起。
她一回头。
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易叔叔?”
没有词语能形容出她的惊诧。
“你怎么会在这?”
“你在哪,我就在哪。”
易等闲走过去,揉了把她的发窝,然后看向刘志:“道歉。”
刘志茫然不知所措。
道什么歉?他不是说要花一千万买消息吗?
易等闲下巴冲乔流火的方向扬了扬,再次开口:“跟她道歉。”
刘志恍然大悟。
他这是为自己刚刚推那女孩一下生气呢。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还请这位小妹妹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刘志立马上前一步,揖手冲乔流火道歉。
男儿不为五斗米折腰,但一千万就不同了。
易等闲看向乔流火,轻声:“如何?”
她摇摇头:“没事,刚刚那下也不重,跟挠痒痒似的。”
正事当前,她不想跟刘志计较。何况,儿子维护父亲,天经地义。
“嘿嘿,这位老板,您刚刚说要花一千万买消息,是不是真的?”刘志搓搓手,赔笑着问。
“嗯,只要你能说出有价值的东西,一千万今天就能汇入你的银行账户。”易等闲目光诚然地望过去。
“不瞒老板,我爸那可是在易家干了十年的老管家,单就易家夫人出轨被抓的那件事,我爸也在场。”
刘志笑得颇为自豪。
易等闲呼吸一滞。
乔流火担忧地看过去:“要不我们走吧。”
易等闲摇摇头,眼神坚毅。
“不,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想再被蒙在鼓里,也不想再逃避了。”
二人跟随刘志又回到刘善云的房间。
刘善云气得将桌上的热菜扫到地上:“让你把她撵出去,你怎么还多带了一个回来?”
刘志走上去,小声道:“爸,他们出一千万。”
老人哼了声,“一千万?哼,就算是一亿我也不会把消息卖给你们这些媒体。”
“刘叔。”
易等闲叫了他一声,“是我,等闲。”
老人一下子懵了。
抬眸缓缓看过去,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面庞,颤抖着:“你是二、二少爷?”
“是我,刘叔。小时候我问了你许多次,为何母亲那样厌弃我,你都避而不答,如今我长大了,你能否告诉我个中缘由?”
老人眼眶湿润,浑浊的眼泪掉下来。
“二少爷,看见你平安健康地站在这,我就放心了,当年都是我没有看好你。都是我的错。”
“刘叔,你千万别自责了。是我们易家对不起你,为了掩饰我母亲生病的真相,把你推向了风口浪尖。”
刘善云摆摆手:“别,别这么说。”
乔流火走上前,亲切地握住老人干瘪的手,轻轻道:“刘叔,我们不是记者,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等闲的身世,并不会在外大肆宣扬的。”
刘善云看了眼乔流火,又看了眼易等闲,叹了声:“罢了,就告诉你们吧。”
他挥了挥手,将刘志赶了出去。
门刚带上的那一刻,易等闲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刘叔,我是我妈的亲生儿子吗?”
刘善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你当然是。”
一个人是有多被厌弃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啊,看来二少爷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易等闲又问:“那我是易家的易家的,血脉吗?”
他声音有些抖。
刘善云很肯定地看着他:“少爷,你是易家的血脉,易家当之无愧的少爷。”
第五十二章
三十六年前。
刘善云进入易家做管家; 因性格忠厚老实; 为易家老爷易钧所信任。
那个时候的易家已经家世显赫,在商界是鼎鼎有名的大佬,易钧还企图在国外开展企业,多次登上商业报刊; 占据头版头条。
刘善云听宅子里的老人讲。
易钧和妻子彭淑贞是在商业联会上认识的,那个时候易钧有个女朋友叫清儿,但为了公司发展; 他还是选择了彭淑贞。
和家世雄厚的彭淑贞结婚后; 易钧如愿所偿地获取了彭家的资金支援,产业越做越大,才有了后来的地位和资产。
但他和彭淑贞的感情并不好,在父母的催促下,两人才有一个儿子; 取名易天灏。
商路通顺; 情路坎坷。
易钧的前女友清儿另嫁他人,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杨韵。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易天灏长大后竟然对杨韵一见钟情。
恰逢杨氏企业危难之际,易家主动提出联姻; 于是杨韵便成为了商业斗争的牺牲品,嫁到了易家。
刘善云记得她嫁到易家的第一天,老爷和老夫人都很高兴。
杨韵端庄文雅,又长得和母亲极为神似; 正值芳龄的她漂亮得叫旁人都挪不开眼。
结婚那日还发生了一桩事让他印象深刻。
当时宾客满座,忽然有个穿中山服的男子闯了进来,大声喊着:“韵儿,韵儿,不要嫁给他!”
起初他只当是少夫人的哪个暗恋对象跑来闹事,准备让家丁把他撵出去。
谁知少夫人从二楼婚房里跑了出来,隔着护栏,与之遥遥相望,眼里饱含泪水,痴痴叫了声:“林逢。”
老爷当时脸色很难看,少爷更是拂袖而去。
老夫人瞪了少夫人一眼,就叫了几个家丁,骂道:“快把这个人给我撵出去。打哪来的,也敢在易家撒野。”
但那穿中山服的英俊男子硬是不走,发了疯地喊少夫人的闺名。
两人眉目含情、遥遥相望,倒真像极了那牛郎织女。
显然,老夫人就是那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
男人不走,老夫人就让家丁殴打他,打得他动弹不得了,再将他扔出去,让他滚得远远的,别让自己瞧见。
乔流火心里‘咯噔’一声,难怪易等闲母亲在听见易老夫人叫人把狗撵出去时会发病,原来是似曾相识的场景又在自己眼前浮现。
刘善云颤巍巍地喝了口水,继续道。
他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名叫周林逢,跟少夫人之间有过一段恋情,且异常深厚。
奈何造化弄人,周林逢是个教书人,而杨韵是富家千金,两人门不当户不对也就罢了,偏偏杨氏又遭遇经济危机,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棒打鸳鸯。
嫁到易家后。
杨韵显少展露笑颜,每夜也是与少爷易天灏分床睡。
怪就怪在,少夫人一个月后有了身孕。老夫人原本不待见少夫人,知晓她有了身孕后便喜笑颜开,请了个医生天天贴身照顾。
初闻少夫人有喜,少爷脸色‘唰’地就黑了。
当夜,他听见少夫人和少爷大吵了一架,房里的玉花瓶被摔碎了好几只,就连少夫人的梳妆镜,也被打破了。
他在门外隐隐约约听见少爷盛怒地问了句:“说,这孩子是不是周林逢的?”
当下他便吓傻了,匆匆退了下去,不敢再听墙角。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
少夫人在怀胎七月时,身体娇弱,时常发烧,嘴里念叨着的都是‘逢哥哥’。
老夫人觉得奇怪。
刘善云便诓道:“少夫人称三生有幸能和少爷相逢,故而私下开玩笑叫少爷阿逢。”
一时瞒了过去。
可不想,某日深夜,周林逢竟然从后墙翻了进来,还跑到少夫人房里,与之私会。
那日,刘善云端着刚冲泡好的安胎药上楼,偶然撞见两人相会,惊得摔了药碗。
少夫人求他帮帮自己,不要去告发,刘善云点头答应了。
可没料想,老夫人恰好来探望少夫人,无意间瞥见拂动的窗帘侧漏出的男人衣角。
于是,周林逢被逼无奈,当场跳楼逃走。
楼层并不算高,可不幸的是周林逢头部撞在了花园里的一块花岗岩上,重伤流血。
那人的生命在易老夫人眼中不过是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
她第一时间是质问儿媳妇杨韵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而不是命人打急救电话送周林逢去医院。
后来,周先生失血过多,抢救无效而亡。
易老夫人得知杨韵腹中胎儿并非易天灏的骨血后,震怒异常。
她命令医生给杨韵流产,医生诊断后不建议引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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