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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别惦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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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易等闲拿着牙刷作势要敲她脑袋。
乔流火笑着躲开了,跑出两三步远,然后冲他做个鬼脸,笑得古灵精怪:“我想,肯定很适合你的。”
但她忘了,他腿长。
易等闲只朝前迈了一步,长臂一伸,就将她捞到自己怀里圈住,两人正笑闹着,丝毫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何不妥。
他低着头,俯身到她耳边:“你之前不是说我严肃得像长辈一样吗,现在都敢调侃我了,嗯?”
被圈住的乔流火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前面又被白皙的手臂揽住,哪也去不了,只能服软,露出讨好的笑脸柔柔道:“我哪敢调侃易叔叔你啊,我那是夸你呢,衣架子身材,穿什么都合适好看!”
“咳!咳咳!!”两米外的超市推销员忍不住冲他们咳嗽了声,眼中的鄙夷很是明显。
现在的小年轻啊,在公众场合也不知道注意下形象,成天亲亲我我的像什么样子,如果她女儿也这样,她肯定回家一顿打。
乔流火这才意识到二人姿势过于亲昵,于是红着脸从他有点肌肉的胳膊下钻了出去,低着头不敢乱瞄。
易等闲则从容淡定得多。
他风轻云淡地扫了眼不远处挂着员工牌的中年阿姨,然后一边嘴角上挑,忽然将乔流火打横抱起,放入了超市手推车中,并飞快地推着走了。
“哎?”乔流火惊叫一声。
她很瘦,整个人轻易地就被放入了手推车里,且丝毫不觉得狭窄,被他推着竟然还有些回到童年坐小飞车的感觉。
风轻盈地从身旁穿过,他低低浅浅的笑声就在耳畔,周围正在逛超市的路人投来莫名其妙的视线。
大庭广众下像个小孩一样坐在推车里,她还是有点害羞,于是捂着脸请求:“易叔叔,快放我下来。”
乔流火在心中懊悔: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成熟稳重,其实他大胆又不拘小节,真正幼稚起来简直胜过十岁小孩。
男人带着戏谑的声音落下来,像羽毛轻轻飘到她的心尖上,痒痒的。
他说:“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你。”
脸上泛起粉色涟漪,她的心砰砰直跳。
乔流火抓起购物车里的睡衣,盖在自己脸上,这样,他就看不见自己心动的表情了。
易等闲以为她是在躲避路人的视线,于是将手推车停在一个冷清无人的区域,俯下身,嘴唇贴着盖住她脸的睡衣,坏笑道:“让你调皮,这是给你的小惩罚。”
什么也看不见的乔流火感觉嘴唇上多了一道重量,转瞬即逝,他该不会不知道,自己刚刚触碰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嘴吧
双手紧紧抓着蒙面的睡衣,乔流火心悸得差点无法呼吸,这算不算,是她的初吻?
小时候,她跟徐姗逛超市,看见别的小孩都绑着气球坐在推车里玩耍时,她很羡慕,却从来没有央求徐姗也将她放进去。
因为她知道,徐姗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她不想成为妈妈的负担。
没想到,在自己二十岁的这一年,有人误打误撞地完成了她小时候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心愿,还不经意地给了她一个轻如鸿毛却暖如旭日的吻。
如果这都不算上天安排的缘分,那什么算呢。
第十五章
夜幕降临,月色明亮。
易等闲一回家,老管家就迎上前,在他旁边小声提醒:“少爷,太太近日情绪不太稳定,你尽量避着点。”
“我知道了。”他淡淡地应道。
行至客厅,瞥见几个女佣正在轻扫茶杯碎片,他便知道,住在三楼的母亲最近又开始发脾气了。
“她吃了吗?”易等闲问。
“太太五点多就用过晚膳了。少爷您吃过没?”老管家回复。
易等闲摇了摇头,然后吩咐说:“命厨房给我做道意面就行。”
“好的,少爷,十五分钟后送到你的房间。”
“嗯,顺便把这捧干花插到花瓶中,放入我房间。”易等闲将手中的蓝色干花交给张老管家。
“这是?”管家多了句嘴,因为二少爷从来不会带花回家。
“超市买的。”逛超市时,乔流火买了两束干花,硬是塞给他一束,说是时常看看花,心情也会变好。
张老管家接过花愣了一瞬。
最近的二少爷太不对劲了,先是口味开始改变,从饮食清淡到逼着自己吃辣,然后又开始逛超市。要知道,这二少爷最是讨厌人多的地方,但凡有需要的东西,尽可能选择网购,网上实在找不到,也会托人去买,自己显少亲自出门挑选。
老管家捧着干花去找花瓶,一路上边摇头边百思不得其解,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二少爷冷淡了快三十年,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具有烟火气息?
就连最近跟他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吩咐小厨房做好少爷爱吃的茄汁意面后,他亲自端着银质托盘上楼。
二少爷不喜欢陌生人进他的房间,只有老管家能够近身服侍他。
敲门进入后,二少爷正在跟人打电话,他便立在一旁静候着。
易等闲跟乔流火打电话是为了确认她明早上课的时间。
她似乎很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明天毕竟倒霉,是一二节课,早上八点半之前我得赶到学校。
易等闲:“到你学校也就二十分钟左右,那我明天七点半起床,应该来得及。”
乔流火:“好的呀,那我先挂了,好困好困。”
易等闲温柔地说:“睡个好觉,晚安。”
乔流火:“晚安,易叔叔。”
挂断电话,他嘴角还残留着温暖的笑意。
张老管家很是吃惊,他不是没有见过二少爷笑,只是没见过他笑得如此柔软,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一片和煦的日光之中。
易等闲特意定了六点半的闹钟,然后又嘱咐老管家:“如果我明天七点还没出门,你就上楼来喊我,即使我在睡觉,也无需避讳。”
“好的,少爷。”
老管家虽然一口应下,心里却觉得奇怪。
他刚刚明明听见少爷同电话那头的人说七点半起床,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必须在七点之前出门?但作为下人,主子的事他不该过问,便没再开口。
翌日清晨。
闹钟刚响了两声,易等闲就爬起来,二十分钟内梳洗完毕,在管家的目送下开车离开。
他瞥了眼手表,时间还很充足。
从城南的别墅到扶和小区也就四十分钟车程,扶和小区到小丫头的学校是二十分钟,满打满算,一个半小时怎么也够了。
乔流火只让易等闲将自己送到张记包子铺,这样既不耽误他的时间,自己也不会因为从保时捷上下车遭到同学的非议。
目送乔流火走远后,易等闲并没有下车买小笼包,而是调转车头,直接返回了城南。
回到房间,还没坐下休息,他就接到侄子易澄的电话。
这小子给他打电话,准没好事。
易等闲还是摁下接听键:“喂?”
易澄立刻开始套近乎:“小叔叔,最近在干什么呢?”
易等闲瞥了眼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车钥匙,不咸不淡道:“当司机。”
那边明显愣了下,隔了好几秒才开始说话。
易澄很是纳闷:“小叔叔你什么时候开始改行了?当司机,这要是被爷爷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易等闲不怒反笑:“你说,我要是把你当练习生的事情告诉你爸,他会不会比你爷爷先气死?”
“哎,别别别。”易澄立刻软下来,开始求饶,“小叔叔你别再提这事了,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易等闲懒得理他,直奔主题:“说吧,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易澄笑嘻嘻地撒娇道:“也没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有点想你了吗,打电话来问问你最近好不好。”
“哦,谢谢挂念,我最近很好。”
说完这句话,易等闲就立马挂断了电话,但却没有放下手机。
不到一分钟,他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致电方依旧还是他那个油嘴滑舌的侄子易澄。
“小叔叔,你明知道我有事找你,你还挂电话。”
“我不知道。你如果有事,直说便可,绕那么一大圈子作甚么?”
“小叔叔你也太没情商了吧,哪有人一打电话来就直接求人帮忙的。”
“易澄,如果你是有事找我,就赶紧说,否则,我照挂无误。”
电话那头的易澄秒怂,颇为哀怨道:“好好好,我这就说。”
易等闲听他絮絮叨叨念了三分多钟,才总算听明白。易澄所在的娱乐公司副总是个珠宝收藏家,尤其喜欢翡翠玉石,听说近日在w市将举办“第三届翡翠赌石文化节”,十分感兴趣,易澄便投其所好,自荐家里有位叔叔是个中高手,可以帮忙参考指点一二。
“没空。”易等闲一口回绝。
他潜心研究玉石也有好几年,这些年总有商人富豪慕名而来,但都被他回绝了。
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方能知道质量的翡翠称赌石。一般人都无法分辨风华皮内部翡翠质量,但易等闲确有自己独特的识别方式。
所谓“一刀穷,一刀富”,一次赌石能让人赚上千万,也可能叫人赔上一两亿,其中风险,就算是大老板也不敢轻易承担。
易澄这小子倒好,为了讨好自己老板,直接把自己亲叔叔给推荐出去。他到底知不知道,易等闲出一次山价值千万。
“小叔叔,你就帮帮忙嘛,这次可事关你侄儿的璀璨星途啊!”电话那头的易澄还在苦苦哀求。
“我最近在给别人当专属司机,没空去参加什么翡翠大会。”易等闲面对自己的亲侄子也丝毫没有人情味,简明扼要地拒绝。
眼看没戏,易澄忽然灵机一动:“等等!小叔叔你还记得上次让我帮你挑选一款限量版女包吗?”
“嗯?”易等闲半眯着眼。
“嘿嘿嘿,我认识lv的大陆代理,如果小叔叔你帮我这个忙,我可以去拜托人家定制一款全球独一无二的女包。怎么样?”
易等闲犹豫了。
他虽然有钱,但是人际关系确实不如易澄,何况他不喜欢去拜托人亦或是求人,买包这件事交给易澄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转念想到乔流火今天去学校时背的那个旧包,他最终还是应下了。
打开记事本,他问:“时间?地址?”
“哇!小叔叔你最好了,我这就把时间地址和我们副总的联系方式发给你,哈哈哈。”
乔流火吃完早餐走近教室时,教室还很空。
她瞥见挂钟上显示的时间是八点过十分,便寻了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预习功课。
现在学生都喜欢踩点上课,直到八点二十五,其他人才陆陆续续赶来,不一会,乔流火前后排都坐满了人,而且大多是男生。
“叮当~”
上课铃声敲响,专业课老师臂弯下夹着厚厚的资料,缓步走进来。
林娇一个冲刺,从老师身后忽然窜出来,直奔向乔流火。
她将乔流火用来占座的书往旁边一推,然后坐下,凑到乔流火耳旁笑:“不愧是我们院院花,身边总有这么多蜜蜂。”
知道她是打趣前后座心不在焉的男生们,乔流火冷面提醒她,“好好听课。”
林娇散漫惯了,能按时赶到教室就不错了,哪还会真的好好学习,她无聊地“切”了声,开始左顾右盼,扫视周围的男同学,看看有没有长得还不错的。
“第三排靠走廊的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讲台上的女老师推推镜框,严肃地点名。
过了两秒,林娇才发现教室忽然变得格外安静,她回过头一看,年过三十的女教师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周围其他人的视线也集中在自己身上。
乔流火低下头,小声提醒:“老师让你回答问题。”
林娇这才后知后觉地站起来,望着脸色微愠的老师,抓了抓头发,很是茫然。
“什、什么问题?”林娇看向老师。
“宏观经济政策目标。”女老师又阐述了一遍,胸脯微微起伏着,似乎气得不轻。
“呃实现人民小康?”林娇不确定地问。
登时全班哄堂大笑,女老师又好气又好笑,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无奈地让她坐下了。
“乔流火,你来回答。”她点名。
“充分就业、价格稳定、经济持续稳定增长以及国际收支平衡。”乔流火不紧不慢答道。
女老师满意地颔首,然后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夸了夸乔流火。
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不禁对她的钦佩又深了几分,女神不愧是女神,人美性格好,成绩还这么优秀,简直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第十六章
放课后,林娇挽着乔流火的手臂不紧不慢地走在林荫道上。
林娇突然问:“听说你搬出宿舍了?”
乔流火点头淡道:“嗯,住我亲戚家去了。”
虽然易等算是林娇的相亲对象,她同易等闲结婚了本该知会林娇一声,但毕业前就结婚这事她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思想前卫,不代表她的同学朋友们也思想前卫。
“是因为许笛她们?”林娇看她一眼,目光迟疑。
“不是。跟她们没关系,我个人原因。”
“那就好。”林娇左手握成拳,奶凶奶凶地说,“要是她们把你赶出去了,我肯定去帮你好好教训她们一顿。”
乔流火望着满脸仗义的林娇笑而不语,认识她也算幸运,总是在自己有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乔学妹?”前面忽然有人喊她。
抬眼望去,是穿着白色短t配黑色休闲裤的何淼,他新剪了头发,看上去更加清爽。
何淼的眼睛亮亮的,嘴角上提的弧度十分明显。
他迈着修长的腿走过来,问道:“吃饭了吗?”
乔流火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显而易见。
她刚从教学楼出来,怀中还抱着书,像是吃过饭了的样子?
“没吃没吃。”林娇忽然蹦出来,兴奋地答道。
“那既然碰上了,中午一起吃饭?”何淼轻飘飘瞥了林娇一眼,然后视线迅速转到乔流火身上,有些紧张地提议。
乔流火本来是想拒绝的。
但又想起昨天刷朋友圈时看见的何淼抱自己去医务室的照片,于是点点头应下了,她想,自己是该请他吃个饭以表感谢。从此,也就不欠他什么人情了。
乔流火这一点头,林娇和何淼都开心得想跳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想:终于能和女/男神一起吃饭了。
何淼说他知道附近有个餐馆的油焖大虾做的很不错,乔流火和林娇都没意见,于是问了龙虾馆的地址就回宿舍放东西。
推开宿舍的门,许笛和杨凤玲都在,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杨凤玲扶了下眼镜,弱弱地问:“流火,你要出去住啊?”
乔流火放下书,微笑应道:“嗯,我亲戚非要我去他们家住,盛情难却。”
“这样啊。”杨凤玲舒了口气,然后又说,“对了,谢谢你的巧克力。”
“你们喜欢就好。”乔流火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杨凤玲瞥了许笛一眼,见她故意戴着耳机看剧,忍不住默默叹了口气。
昨天回到宿舍,许笛看见六颗装的费列罗巧克力,还开心了一下,她最喜欢吃零食,但当拿起巧克力扫见桌上的小纸条,她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许笛将巧克力扔到杨凤玲桌上,冷冷道:“她的东西,我不吃,给你吧。”
林娇抱臂扫了眼看剧正着迷的许笛,不屑地轻嗤了声,然后挽起乔流火的手臂朝外走。
杨凤玲摘掉许笛的耳机,强拉着她站起来,笑嘻嘻地问:“你们是去吃饭吗?一起吧?”
杨凤玲虽然同许笛玩得好,但她也不想失去林娇这个朋友,从山村里走出来的她,比其他人更明白钱的重要性,而林娇,是未来最可能成为她人生中贵人的人。
林娇虽然不住宿舍,也看得出来乔流火曾经被这两个人排挤,比起许笛,她更讨厌杨凤玲这样虚伪的人。于是回过头,笑得高傲:“不好意思,何淼学长请我和乔乔两个人吃饭,不方便带上你们。”
“这,这样啊”杨凤玲讪笑着默默后脑勺。
“嗯,回见喽,拜拜~”林娇得意洋洋地冲她们比了个再见手势,拉着乔流火往外走。
两人身影消失后。
许笛从杨凤玲的手中挣脱,气呼呼地坐在自己凳子上,埋怨道:“你干嘛厚着脸皮跟她们套近乎?人家分明就不想理我们。”
“我”杨凤玲红着眼,说不出话,委屈极了。
乔流火和林娇打着遮阳伞到了七哥龙虾馆,进了何淼所说的包间,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两大桌人。
乔流火在门口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何淼快步走过来,有些紧张地说:“欢,欢迎来到我的生日会。”
“今天你生日?”林娇也很吃惊。
“抱歉,我们都没准备礼物。”乔流火很快接受了眼前这个事实,歉然笑道。
“没关系,你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何淼的笑容中有几分腼腆。
“咻咻~”后面响起几个男生吹口哨的声音,坏笑着冲何淼挤眉弄眼。
乔流火假装没看见,淡定地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林娇还很纳闷,刚刚那几个男生吹口哨是几个意思?难道?
她回头再看看何淼,只见他眼神停留在乔流火身上,瞬间明白了。
林娇凑过去,小声问:“乔乔,何学长是不是喜欢你啊?”
乔流火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但感觉得出来,他好像是对我有点好感。”
“切,你可真不谦虚。”林娇拿胳膊肘捅了捅她。
“是么?我本来就自作多情惯了。”乔流火忽然想起某个大叔,不禁牵唇而笑。
“嗨。”林娇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我还以为院草对我有点意思呢,准备出手的,谁知道人家看上你了。”
乔流火学着易等闲像摸小奶狗一样轻轻摸着林娇的头发,温柔道:“你还是可以出手呀。”
林娇摇摇头:“我不对好姐妹的男人出手。”
“随便你,反正他又不是我男人。”
两人说说笑笑间,陆续又有人进来。
刚进的三个女生中,有一个穿青色v领雪纺纱裙的女生,留着比乔流火更大的波浪卷,红唇涂得仿佛刚吸过血,她一看见乔流火,就愣住了。
乔流火瞥见那人,也怔忪了半秒,随即蹙起眉头。
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南高的同学。更没先到,这个人是张焕怡。
乔流火同张焕怡并无直接过节,但两人关系并不好。简单来说,她是张焕怡闺蜜的前情敌。
“嗨,乔流火!”张焕怡踩着黑色细高跟鞋走过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她微微颔首。
“的确好久了呢,何漓都从国外回来了,听说还交了个外籍女友。”
“是么?他可真幸运。”乔流火淡淡笑道。
张焕怡见她眼底没有半点失落,自觉无趣,寒暄了几句便到桌子另一边坐下了。
她身旁的两个姐妹问:“小怡,你和那个美女是同学?”
“长得真好看啊,不去当明星可惜了。”
张焕怡嗤了声:“什么美女啊,她那种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哦?怎么说?”
几个女生坐在一起,少不了八卦一番,乔流火见怪不怪,虽然她听不见对面三个人在说什么,但看她们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是在说她的坏话。
何漓是南高校草,家世雄厚,相貌堂堂,最重要的是成绩也还算过得去。
就如同g大外语院院草何淼一般,是许多女生暗恋的对象。
而乔流火,偏偏就跟学校的这种风云人物有过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她称之为暧昧,但何漓却笃定那是一段恋爱。
最终,他们还是如同大多数青春伤痛小说里写的那样,走散了。
人来齐之后,何淼坐到了乔流火这一桌,并在为所有人倒果汁时为她盛得格外满。
其损友张峰玩味一笑:“淼哥,你作为堂堂学生会副主席,可不能搞特殊对待啊。”
何淼瞪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搞特殊了?”
张峰朝乔流火面前的橙汁努努嘴:“喏,你自己看,乔学妹面前的果汁是不是比我们所有人的都高出半截?”
桌上一个穿红色短袖的女生立马接茬道:“人家可是女神,待遇能跟你这屌丝一样吗?”
还有人多嘴说:“难道你们不知道淼哥在考场英雄救美的事么?”
来自外校的张焕怡有些疑惑,她身旁的好姐妹立刻出声帮忙问:“什么英雄救美?”
很快就有人解答:“简单来说,就是我们淼哥在英语翻译大赛初赛时,遇到了考场昏迷的女神乔学妹,于是不顾考试,一路将乔学妹公主抱到医务室的浪漫故事。”
“我靠!这么偶像剧!”林娇不禁张大了嘴惊呼。
乔流火白她一眼,她才自觉地捂住嘴,不敢再乱发表评论。
桌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来,何淼脸皮薄,渐渐地染上绯红,他低头飞快地看乔流火一眼,然后又挪开,心里忐忑不安。
今天在四教门口偶遇乔流火,其实是何淼的精心安排。在她下课前二十分钟,他就已经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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