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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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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出衡挥退阿松,撩开一角帐幔,看着她露出外面的一节藕臂,眸中微芒一闪,“谢家的事,你希望我出现解决,还是任由他闹大?”
  “装不知道便是,过一段再说。”杜且撑着身,任由黑发在身后散落,香肩尽露,肩上欢爱的痕迹一览无遗,说不出的旖旎。
  能不能不回工部?
  厉出衡俯身覆上她的唇瓣,厮磨半晌,还是不愿离去。一吻方罢,他抵着她的额头,脸色微红。“为夫不想走,你快赶我走,要不然我又想接着做昨夜之事了……”
  杜且闻言立刻推开他,咬唇睨他,“快走快走。”
  厉出衡大笑,“等我回来。”
  因为他这一句话,杜且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望着微敞的门一再张望,感叹时间过得太慢,一心盼着他回来。
  白芍带了三名婢女进来,分别是青鸾、紫苏、红袖,都是阿松昨日才置办进府。在此之前,如厉出衡所言,他身边连伺候的婢女都没有,全都是阿松一手操持。
  “我这里没什么特别的规矩,做好各自的事情,别乱嚼舌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各自心里有数。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刚来,有很多地方都要熟悉和适应。”杜且让她们先下去,只留下白芍一人,“这四处你都看过了?这是什么地方?”
  白芍道:“这是高祖时赐给厉氏的老宅,位于昭阳坊。因武帝时,厉氏举家牵往河东,只留当时三房的一支在京中看守门户。如今已历五代,眼下住在这个宅子里的是郎君的堂叔父厉以坤,有妻何氏。膝下二女无子,还未许人家。何氏出身不差,其祖父是原国子祭酒何鸣业,其父早逝,是大梁颇有名望的世家,祖上四世三公,辉煌一时。”
  “堂叔父现下何处任职?”
  “听阿松说,眼下是吏部从五品郎中,升迁无望。”
  “三房只剩这位叔父?”杜且又问。
  “不是,还有另一位名唤厉以嗣的堂叔父,行二,但他的品级更深,只是一个上党郡守,已有十年不曾回京。他膝下无子。早年丧妻,没有再娶。”
  “也就是说,厉家三房这一支,已经是后继无人了?”
  白芍说:“没错,但何氏为人精明厉害,对郎君甚是不屑。阿松说过,郎君每次回京到宅中居住,都会被她索要银两,现下长住她也是隔三差五就来生事,就想着把郎君撵出老宅,把这宅子卖了,给她的两个闺女做嫁妆。”
  “她要把高祖赐的宅子卖了?有人敢买吗?”杜且深感头疼,她还以为世家都是一些如厉出衡这般通情达理之辈,可这何氏似乎也太过势利,连老宅都想便变。不说这宅子不是她们这一房的,就算分了家老宅尽归她所有,这宅子也轮不到她做主。
  “自然没人敢买,她也不敢卖,不过是想从河东老家那边要来银子罢了。”这是阿松和白芍说的,千叮万嘱若是何氏来骚扰,千万不要给她银子。
  杜且叹了一声,“既然这样,在这个宅子里她是婶娘,尚算是长辈,我一个刚过门的新妇,也该过去请安问候。”
  白芍拦住她,“郎君交代过,不必理会。这些事郎君自会处理,若是她来滋事,咱们尽管关好门户,由着她去,自有郎君收拾她。”
  杜且心中一暖,但还是没有按厉出衡说的去做,“走吧,总归都是厉家人。”
  杜且抱着这样的想法过去请安,何氏也是笑脸相迎,因为她听说杜且的嫁妆颇丰,没有道理把嘴边的肥肉吐掉的道理。

  ☆、第76章:你重生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是新妇,本该是我这个婶娘打发两个丫头先过去看望,可这家大业大,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打理,一时间竟忘了昨日三郎娶妻。既然新妇亲自过来,也就省了那些繁文缛节。”何氏叫人去把两个闺女叫出来,“我这两个孩子,一个明年初及笄,一个还要再两年。”
  杜且不知道她肚子里卖的什么药,这才刚见面,就把两个孩子叫出来,张嘴就说及笄嫁人。且不说她是两个闺女的堂嫂,就算是亲嫂嫂过门,也没有这般寒暄的道理。
  回想一下,虞氏过门时,与她初次相见的情景,杜且心中了然,唇边漾开一抹淡笑。
  “见过堂嫂。”两个孩子都长得极标致,一个鹅蛋脸,笑颜如花,一个体形偏瘦,如弱柳迎风,我见犹怜。前者是姐姐,名唤厉英然,妹妹薰然。
  杜且不是不识趣的人,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叫白芍给了她们,姐妹二人当即敛了笑容,立在何氏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堂兄怎么能娶一个这样的女子进门?”说话的是姐姐,“杜家的门第也配得上咱们厉家?一无学识,二无品行,也不知道私底下与太子是如何勾搭的,平白辱没了咱们厉氏的家风。”
  这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杜且回想封给她们的见面礼,好像真的不多,也就一人一两银子。说好的是礼,难不成真的要把她的首饰头面拿出来。
  杜且毫无尴尬之感,笑道:“这位妹妹说话真是刻薄,不管怎么说我与厉郎已经成婚,已经是你的嫂嫂,你心中有怨,那是你的事情,不要把这事说到厉家的家风上。若是说初次见面,就这般说人长短的家风,妾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百年门第,还真是与别家不同,家风果然不一般。要说与谁勾搭,也是你这没出阁的女君该说的话吗?”
  厉英然挑衅不成,反落了下乘,脸色阴沉,“你做得出如此下作之事,却见不得人说了?京城人人都道,你早已与太子有私,才一直不愿入我厉氏。堂兄定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才会一意为之,否则他早就是圣人的东床快婿。”
  “这么说来。妹妹还是承认妾的姿色过人,如此妾就放心了。”杜且不会跟她动怒,她说的有一部分都是事实,但她没有必要向她解释那些莫虚有的事情,京城的传言太多,她若是一个个解释过去,那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要厉出衡信她就行,其他人一概不予理会。
  “大姐儿不要胡说,我看新妇倒是个贤良之人,不过就是门第太低,稍加调教便是了。”何氏笑道:“新妇这般见识,若是见了主母,不知会被如何轻视。还好你遇到了妾,妾再不济。也是何氏的嫡女,自幼受世家教育,自当能把你调教好!”
  杜且楞了一下,何氏这是把自己当成她的婆婆了?且不说她的婆婆出身是太原王氏,真正的世家大族,就算她婆婆是一般出身,她这个婶娘又有什么资格教导她!
  这夜郎自大,也不是这般目中无人的。
  思及白芍所说,她素日里对厉出衡的刻薄,杜且冷冷一笑,“婶娘虽说是何氏嫡女,可令尊是庶出,不得嫡母的喜欢,而放逐在别业。任由其自生自灭,娶了令堂之后,染病而亡,这样的身世也敢说自己是世家教育。不说别的,婶娘的母亲是何出身,婶娘不会不知道吧?”
  何氏大怒,“你这般目无尊长……”
  “今日妾前来请安,是敬婶娘是长辈,可妾才不顾郎君的叮嘱前来。再怎么说,婶娘进门在先,我这个小辈也该来见一见面。可这才刚坐下,这两位女君出来,就对我这位堂嫂多番挑剔。试问,这就是婶娘所谓的世家教育吗?这所谓的尊长,却不知包不包括嫂嫂呢?”
  厉英然的脸色微变,却还是高高扬起下颌,毫不示弱。
  “堂嫂所言甚是,妹妹代母亲和姐姐赔个不是。”厉薰然这才有机会开口,“厉氏门风素来严谨,她们也是一时情急,言语无状,得罪了嫂嫂,还请嫂嫂不要计较。”
  还算是有明白人,杜且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嫂嫂当面掀人短处,也有不足之处。”给了一颗糖再给一巴掌,这位厉二娘才是真正的厉害,“日后还是楚河汉界,各过各的。”
  杜且觉得这样再好不过,遂起身告辞,“妹妹这话中听。既然是各过各的,还请婶娘不要再以各种名目向我家夫君讨要银两,以往种种就在今日有个了结。厉郎还未成亲时,受婶娘照顾,孝敬婶娘是应该的,可他成了亲,有了家室,也就不再劳烦婶娘。”
  何氏气息不稳,一听到没有银两收,心头滚过一阵钝痛。她那郎君虽然在吏部任职,可每月只有那点微薄的俸禄,操持一个家固然有些盈余,但是这偌大的厉家老宅不是他一个从五品的郎中俸禄,可以维持的,还有两个女儿的嫁妆没有着落。若是连厉出衡那都不能打秋风,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杜且正欲离开,二门外的管事过来禀报,说是厉以坤今日要晚归,朝堂乱成一团,有多位官员遭到波及,吏部衙门、御史台还有大理寺、刑部的官员都奉旨不得散朝,随时待命办差。
  “没有用的东西。”何氏骂了一声,瞪了瞪杜且,“这厉氏尽是些没用的男人,你也不必答应得太早。”
  杜且脚下一顿,笑而不语,出来时惊觉已是日暮时分,遂带了白芍回去准备晚饭。
  “看吧,郎君没有说过,早说过不要与她往来,你偏是不听。”白芍忍不住抱怨。
  杜且笑道:“我已是他的妻子,这些内宅之事自当有我替他处理。至于外面的那些事,比起内宅来,难缠不知多少倍,他那般辛劳操持,我也该让他心无旁骛,没道理让他与内宅的妇人斤斤计较。”
  可是晚饭已经热过三回,仍是不见厉出衡回来,阿松倒是回来报过一回,和二门管事之前说的一般无二。
  却说太子一早拉着太子妃向圣人告罪。想把罪责都推到太子妃身上,保全宋家,以维持太子一党的根基。这在圣人的心中也是被默许的,父子二人有了这样的共识,处理事情也就顺利许多。
  首先,那些女子及所生之子的身份是真是假姑且不论,既然有了这个的指认,且是铁证如山,太子妃残害宫人的罪名便已是无法洗清,但也不能当下定案。于是,罚太子妃闭门思过,就已经足以封住言官们的嘴。
  其次,宋家的罪责,无法认定。虽然这些女子一再强调都是宋家送进宫的。被赶出宫后,又数次去宋家求助,可全是一面之辞,很难取证,交由大理寺和刑部限期一个月内查清。
  至于那些孩子,才是圣人和太子最头疼的。太子妃并不能确定当初把这些人赶走时,她们究竟有没有身孕,但既然能带着孩子出来,说明幕后必是有人暗中策划,真与假都不是重点,而是这些孩子不能留。一旦留了,就等同于默认前面两项罪名。
  这一环紧扣一环的罪责,圣人和太子都没有能力承担,只能把疏于管理东宫之责加之于太子妃。宋家不能倒,太子也要保,这是圣人的决定。
  左相宋远逃过一劫,心中窃喜,趁着右相谢更始在家陪谢桐之际,明告御史台要约束臣工的家眷,不可再出现如此大规模的骚乱。而右相的公子不过是被人误伤,便在人家门前大喊大叫二日之久,委实影响不好,还要好生约束才是。
  谢桐的所做所为,史鹰自然是知道的,可谢桐是混世魔王,做事向来是随心所欲,何况是被人打成那样,让他闹上一闹也是无伤大雅,宋远拿这个说事,没有错,但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上纲上线,意图混淆视听。
  谢更始没有上朝,但也听说了宋远逃过罪责之后的行径,心中不耻,可依旧是以不变应万变,还在留在家中,继续安睡。圣人想保宋远,他就给圣人机会,不替他背锅,如今宋远无事一身轻,便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事实证明,宋远还是高兴得太早。
  还未到晌午,又有人站出来指证太子妃在东宫的龌龊,这个人正是杜且在东宫时与她互换衣裳的那名良妾。
  且说那名良妾跑出东宫,被御林军抓住,送往含元殿由皇后亲自查问后,放杜且回了家,却没有为难太子妃。东宫的那些龌龊,皇后早就有所耳闻,只是苦于没能抓到证据,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出逃的良妾,她自然是不会打草惊蛇。可还没等到她问出当中的秘密,便爆发了御史台被太子良妾攻占之事,还包括多名的私生子。
  圣人想保全太子,皇后心中有数,但是能不能保得住又要两说。
  原本若是没有这名良妾。太子和宋家肯定不会有事,顶多是被奸人所害,这些女子都是受人指使,东宫的这些秘辛还是不会被捅破。但皇后也不会笨到自己去捅这些事情,她与那良妾达成共识,她能保住她的性命,事成后放她出宫,但她必须按她说的做。
  而最后把这件事情捅出来的是王美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皇后故意把这位良妾放出来,造成要灭口的假像,良妾跑入王美人的宫室求救,王美人以为得了好处,没有费心思量,便把人带到太极殿上,而当时。百官正在议事,太子在场,宋远也没有离开。
  这名良妾姚氏,凑巧是宋家的家生子,在京兆尹的户籍册上可找到她的身世证明。她是在太子妃入宫的第二年被送进宫的,那年她还未及笄,进宫的当日就被太子一番蹂躏,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她在东宫六年,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除了那张脸还是艳如桃李,浑身上下尽是累累伤痕。
  当场满朝文官的面,太子和宋远哑口无言。
  圣人震怒,可他又不能发作,只能责成御史台与宗正共理此事。
  王美人为此沾沾自喜,却不知七皇子却是大汗淋漓,在太极殿上一个字都没敢说出来。
  东宫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背后谋划,而王美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会让所有人都把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因为之前的事情没有达到目的,王美人在这个时候杀出,无异于是整件事情的延续。
  本来目的就已经达到,他也没想过会给太子和宋家带来覆灭性的灾祸,只想让圣人知道,太子并非明君,宋家也并非可依赖的贤臣,从而给自己带来好处。
  因为这件事,七皇子不得不与他的母妃做一次深谈。
  “母妃着了别人的道了。”七皇子说得比较委婉,没直接骂她愚不可及。
  王美人却不以为然。“那又有如何?只要能给太子和宋家迎头一击,就是最好的结果。”
  七皇子叹道:“儿臣与太子的关系还算融洽,如此一来,他坐知道幕后之人是儿臣,这层窗户纸捅开了,日后就是腥风血雨。儿臣还能不能结一门好亲事,就不太好说了!”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太子不经事,自然要给你说一门好亲事,一旦太子失势,你才能尽快得到圣人的信任。”王美人说:“倒是有一件事,我刚刚听说,厉出衡已经和杜家那闺女成婚了!”
  七皇子怔了半晌,“什么时候?”
  “就在昨天,听说闹得满城风雨的,你竟然不知道?”
  七皇子昨日在府里和幕僚商议太子这件事该如何善后,他能从中获得什么样的好处,都要一一做出规划,才不至于手忙脚乱。而他首先要解决的是他的亲事,他不能娶荣国公府的嫡女,对他的未来没有好处。其次,他要让太子知道,厉出衡不会被他招揽。
  可这两件事一件都没有落实,可厉出衡已经顺利娶到杜且。
  七皇子不傻,他被厉出衡给算计了。
  他急急忙忙地出宫,在宫门口遇到同样行色匆匆的高允。高允与他一母同胞,今年十八岁,排行十四,代管刑部事宜。十六岁建了府,除了大朝会,其他时间很少进宫,与王美人也是淡淡的,和他的性子一样,兄弟二人的关系也很淡漠。有时候,七皇子都会怀疑,他们是否是亲生兄弟。
  “十四弟,你这是要去见父皇?”见了面,总要寒暄几句。
  高允点头算是应了。
  “召你何事?”
  高允道:“还未知晓。”
  “你自己当心点,东宫的事情还未了结,又生了节枝,你还是小心行事。”
  高允道:“我素来秉公办案,不曾偏私。又有什么可当心的?”
  七皇子气结,“我还能害你不成?”
  “你想巴结东宫,是你的事情,我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高允一甩袍袖,断然离开。
  七皇子苦笑,这宫里只有他和高允是一母同胞,可关系最差的也是他们。
  七皇子出了宫门,寻着工部的衙门而去,却被告知厉出衡告假,裴尚书给了他一个月的假,眼下正是新婚燕尔。他不得不去厉家寻他,可厉家门房却说厉出衡一早出门未归,七皇子心中当即疑惑丛生。
  厉出衡此时正在齐王府,与高斐手谈正酣,棋面成胶着状,杀得难解难分。
  “你的心愿,本王已经帮你达成。”齐王思虑良久,方落下一子,“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
  “今日之后,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正是你出击的好时机。”厉出衡盯着盘面,手中把玩着白子,说:“殿下也不该继续隐忍下去,该出手的时候,不要让予他人,让机会白白流失。”
  齐王笑道:“本王是不受宠的皇子,从出生就不受宠,只因本王的母妃是先帝替他选的。为了登上那个至尊之位,他不得不借助谢家的力量,是以他觉得本王的存在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可他又不得不依靠谢家,时至今日他都不敢对谢家下手,一味地扶植宋家为太子所用。当然,本王也是有机会获得圣人的青睐,只可惜他想以本王的亲事为筹码,让本王也娶宋家女为妻,若是没有遇到葵儿,本王娶谁不都是一样,但本王还是没有如他所愿。”
  “王妃贤良淑德,是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即便是出身不如宋氏,但她真心为殿下筹划操持,又岂是宋氏可比。宋家如今是自身难保,假以时日,事情落幕,也就是殿下重出之时。”
  “经此一役,你就不怕太子知道这件事是你在幕后策划?”齐王也忍不住好奇,他把京城搅成一摊混水,却只为了娶心尖上的女子为妻,就仅仅只是为了她而已吗?而一旦暴露了他与太子对立的局面,他的性命却只在朝夕之间,纵然能保全性命,日后想要在朝堂有所建树,除非是他打败太子,夺得这天下,论功行赏。可他到底能不能最后打败太子,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厉出衡为何会如此笃定。
  厉出衡终是落下一子,微微笑开,“他肖想厉某的娘子,厉某若是坐以待毙,枉为儿郎!”
  齐王揶揄道:“昨日大礼已成,今日看起来神清气爽,看来这桩婚事,你受益匪浅。”
  厉出衡淡淡地道:“有娘子就是不一样,这还用说吗?”
  齐王大笑,“本王就没见过如莫归你这般直白的人,没成亲前心心念念这位杜家女君,成了亲事事把她挂在嘴边。本王才多留你这一会,你看看你这棋都下成什么样了?”
  厉出衡随意落下一子,“臣归心似箭。”
  齐王气结,“夜已深,用了饭再走吧。”
  “娘子在家里等臣。”
  “走走走。”齐王挥手,“本王还不稀罕留你。”
  厉出衡撩袍而起,谦谦施了一礼,“臣这就告退,未来十日,还请殿下勿要召臣,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请殿下先顶着。臣新婚燕尔,没有空闲。”
  齐王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摇头轻叹。唤来侍卫谢历铮,“桐儿闹完了没有?”
  谢历铮是谢家培养的侍卫,自齐王开府建衙,就一直在齐王府听差,清瘦黝黑,似与夜色融为一体。
  “五爷已经回家了,黄昏时史鹰去过一趟,想息事宁人,杜如笙还是称病没有出来,杜战赔过几次罪,可五爷一定要杜如笙出来。”
  “杜如笙自以为聪明,可却在太子自身难保的时候,给他添乱,眼下是骑虎难下,赔了女儿又失去太子的信任,由着桐儿去闹吧,只要不太过分就好。”
  谢历铮微微蹙眉,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
  “今日清远侯来过。”
  “他来做什么?”齐王不解,纪澜是太子一党,和他向来没有瓜葛,“他若是再来,就说本王不在。”
  厉出衡归心似箭不假,出了齐王府,他催促阿松快些赶车,阿松不太情愿地挥鞭,被他一记暴栗敲得脸都皱了起来,不得不加快速度。
  齐王府离厉家不远,只隔了一个坊区,宵禁已下,但厉出衡已在工部任职,宵禁的时辰往后挪了一个时辰,宿卫军不会与他为难。
  可刚从划定的下马地界下车,厉出衡就遇到不想看到的人——纪澜。
  纪澜肩头落雪成霜,有几处已化为雪水,显然已经等了许久。
  “侯爷。”厉出衡想要视而不见是不可能的,纪澜那人中之姿,想要忽视都很难,更何况他诚心让他看到。
  纪澜上前,他身着甲衣的身形与厉出衡要伟岸许多,厉出衡抬眸,淡淡地一瞥,不见情绪起伏。
  在纪澜面前。他无疑是一个胜利者,但他并不同情纪澜,同样为杜且而来,同样一世不得,再世纠缠,可凭什么纪澜就觉得他才是最适合杜且的那个人,且整天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仿佛他才是那个伤害杜且至深的人。
  厉出衡抬步往前,“侯爷是内子的义兄,却不是厉某的义兄,不必用这样的眼神审视厉某,你没有资格。”
  “本侯只想问你,你重生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厉出衡脚步未停。
  “前世阿且之死,是不是你一手策划?你娶杜乐是为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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