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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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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结案

  刘氏怯怯地低下头,“忘了扔哪了,天太黑。”
  十四皇子眸中寒光微露,“看来是你是想进刑部的典刑司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诗香的脸都白了,默默扯了扯刘氏的衣裳,刘氏不耐烦地瞪她,“怕什么,厉家是大梁最大的世家,高祖赐给厉家免死金牌,咱们都不会有事的。”
  杜且站在她们后面,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不知该说这叫做无知者无畏,还是勇者无惧。
  “厉家从来就没有免死金牌,就算是有,也不会用在你们身上。”杜且毫不留情地揭开何氏的谎言,她不忍心看着这两个跟着她十年之久的奴仆进刑部的典刑司被严刑拷打。
  “你胡说,你才进厉家多久啊。夫人都说了……”刘氏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我们曾经听夫人说过。”
  杜且道:“夫人有的话,她会救你们吗?你们犯下偷盗大罪,谁也保不住。”
  “杜夫人说得没错,且不说厉家没有免死金牌,就算是有也只能用一次。一次的机会要给你们三个人谁用呢?”十四皇子不知何时已经走下来,脸容冷峻如霜,“这么说吧,本王可以免你们其中一个死罪,你们说这个机会要给谁。也不必急着回答本王,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等明天一早你们告诉陶大人你们的决定就好。”
  诗香、刘氏、狗儿倏地面如死灰。
  “来人,把他们先押进大牢,关在离刑室最近的那处。”十四皇子叫来手下,耳语一番,又转向陶青道:“陶大人,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陶青说:“都写在卷宗上了。”
  “杜夫人,从一开始认定是监守自盗便是你先发现,请问你们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十四皇子虽然不认为这四个有合伙作案的胆识,但何氏嫁进厉家已久,犯不着做这么傻的事情。
  杜且望向厉以坤,他默默地走出京兆尹的公堂,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式。
  她微微沉眸。“殿下,这件事可不可以到此为止?”
  “案是你报的,如今尚未水落石出,你却不愿再查下去,这又是何道理?”
  杜且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目光望向陶青和十四皇子身后立着的官差,“可否借一步说话?”
  陶青当即摒退左右,掩上门。
  “殿下,陶大人。”杜且福了福身,“想必查到现下,二位已经有了答案,四个奴仆,就算给他们天大的胆量,他们也绝对不敢偷走我全部的嫁妆。说难听一点,谁家的内宅没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奴仆,但他们为了长远,绝对不敢拿走大件的值钱东西。可这四个人却搬走妾全部的嫁妆,还以为会平安无事,不是因为无知,就是身后还有人。而这个人是谁,想必二位已经很清楚了。若是这件事曝光,妾夫妇二人与九叔住在一起难免尴尬,九叔在朝中也会被人耻笑。还不如。就到这里为止,把这四个人处死。当然同案犯不止他们四人,回府后妾会妥善把剩下的奴从处理掉,决不会留下后患。”
  “你要卖这个人情,但有人不一定会领情。”陶青说。
  杜且笑道:“由不得她不领情。”
  十四皇子问道:“敢问杜夫人,府中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杜且道:“也没什么。妾看何氏管了十年的家,劳苦功高,接手过来而已。”
  十四皇子挑眉,原来是内宅争斗。厉氏是破船也有三斤钉,更何况他们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衰微,何氏掌着厉宅也刮到了不少的油水,突然没了收入,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是以,她这是想给杜且一点颜色,让她知道这个家是听谁的,不曾想杜且当下就报了案。也就是说,杜且是想借查案为由,给何氏敲响警钟。
  他不由得多看了杜且一眼,为她的胆识所折服,能娶到她的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可十四皇子至今还未见过厉出衡,但已经读过他写的君王策。
  “好,就依你之言,明日就上报他们四人畏罪自杀。至于夫人的嫁妆。相信夫人自己可以找出来。”
  杜且道:“多谢殿下成全。”
  陶青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十四皇子会说的话,十四皇子的刻板与端正是出了名的,每个案子到了他手上,就只有水落石出,绳之以法这一条出路。可今日他却因为杜且的一番话而停止查下去,这在以前是根本不会发生的。
  杜且却没有其他的想法,打开门走出去,“九叔,事情结束了,回府吧。”
  厉以坤默默地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他没有坐马车来,回去的时候,他是一路走着的,身上还是绯色的官服,投身于幕天席地的大雪之中,显得分外孤单。
  杜且眼睛突然就湿润了,她开始懂得厉氏这些年的隐忍。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走上仕途的巅峰,而是不能,所以他们只能碌碌无为地了此残生,只为了成就厉出衡这一辈人的横空出世。
  杜且去向王氏复命,把结果告之于她,她没有再说什么。杜且的处理结果无论如何,都是她自己要承担的后果。以后何氏会对她如何,都只能是她自己去解决,但这个威是立起来了,而杜且掌了厉宅的中馈这件事,也会成为谈资。至于那四名奴仆之名。会成为杜且宽厚的证明,因为这件事的真相是如何的,也会慢慢在京城传开。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不一定是表面上看到的,尤其是后宅的争斗。
  闹了一整日,杜且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厉出衡还没回来,她一个人晃到后厨,却没看到厨娘的人影,连白芍都不知去向。
  她把阿成抓过来一问,“其他人呢?”
  “夫人还不知道吧?”阿成显得格外兴奋,“九爷要休妻!”
  杜且以为自己幻听。“你再说一遍?”
  “九,九爷要休了何氏!”阿成的声音低了进来,“方才九爷一进门就关进了书屋,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就拿着一张休书出来,让人给何氏收拾东西,要送她回娘家,英姐儿和薰姐儿哭成了泪人,怎么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杜且这个时候过去无异于雪上加霜,她只能把这件事禀了王氏。
  王氏讶然,“难为他这么多年一直隐忍着,其实何氏的品行他最是清楚不过。只不过不要伤及厉氏,他就可以忍一辈子,以前无论何氏做了什么,不过就是一些人外物罢了。可今日却是不同的,她在伤及厉氏各房之间的和睦,累及厉氏百年的名声。这就是九郎所不能忍的。不要说再给她一次机会,就算给她十次百次,她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可这样一来,家丑外扬,不是更……”杜且隐隐有些担忧。
  王氏叹道:“不,九郎这是在表明厉氏绝不藏污纳垢。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厉家百年门风,也是在给衡儿肃清道路。可知道今日朝中有何大事?”
  杜且摇头,“我这一日都只与京兆尹和刑部的官差在一起。”
  “朝中的风向要变了,因为衡儿的一纸上疏戳了太多的人。”陶青在临走时,还是没能藏得住话,王氏深感意外。所以她并不奇怪厉以坤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厉出衡仍是很晚才回来,王氏依旧是早早地入睡,母子二人仍未有见面的机会。
  “明日之后,就不用再回工部应卯,我陪着你贴贴春联,打扫屋子,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购置的年货,也一并添置妥当。”厉出衡净了净手,余下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厉以坤的书僮在叫门,“我去看看,要是晚了,你自己先睡。”
  厉出衡去了许久,直至杜且已经快要进入梦乡,他才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她,一身的寒气猝不及防地环绕她周身,“抱歉,我今日一直与齐王议事,并不知道府中发生的事情。”
  杜且温暖的掌心贴着他的手,“已经解决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还说不是大事?”厉出衡把她搁在她的肩头,“方才九叔把你的嫁妆都送回来了,当中缺的几件。他说会尽快补齐。我让他别忙了,不就是身外物,缺了多少我自己补给你便是了。”
  “你倒是大方,从你的口袋放到我的口袋,花的还不是自家的银子。”杜且笑嗔,“再说了,你的就是我的,你还有什么可以补给我的?”
  “那夫人想要怎么补偿?要不就肉偿吧?为夫以身抵债好了!”
  杜且推开他,“又说胡话!听说你今日干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把皇子公主都得罪光了?”
  厉出衡一边在她身上忙碌,一边说:“汝阳公主和东宫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一直拖着。最后还是会不了了之,就难以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杜且被他撩得难耐地轻颤,“你真的要与东宫为敌?”
  “早就是敌人了!”厉出衡说:“你不是说想外放出去吗?今次若是圣人破格擢升我,太子必然会想办法让我离开京城。”
  “真的……”杜且已经浑身发热,根本就听不到厉出衡在说什么。
  “趁着在外三年,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好……”
  在年前最后一日闭朝的大朝会上,刑部又拿出对太子极其不利的证据——那是一张由太子亲笔的信函,信中指示杨昭默要认下所有的罪责,获罪之后,太子会想办法营救,绝对不会亏待他。
  这一张信函引起朝野的哗然,刚刚被解禁的太子整个人都傻掉了。这封信,还真是他写的。
  事情是这样的,杨昭默被抓后,太子担心他把罪责都推到汝阳身上,就让人去牢中劝说,可杨昭默认为那人不是东宫的人,而是故意去套他话,一定要出示与太子相关的信任。于是为了增强说服力,太子就写了一封过去,可没想到这封信没有被毁掉,而是落到杨昭默地手中。在他翻供后,这封信就成了最好的证据。
  圣人对此已是失望透顶,还好是年前最后的大朝,诸多事宜都留到复朝再议。但圣人已经预见到这个年不好过。
  但是在休朝之前,圣人突然宣布为甘赋冲的小女儿甘宁儿与太子赐婚,册封她为太子妃,于开春之后行大婚事宜。
  太子都要保不住了,还封太子妃?这圣人不就是在给太子找后盾吗?
  这么作弊也太明显了!
  但圣人也宣布了汝阳任性骄纵,她与纪澜的婚事延后。虽然没有明说,但这种无限期的押后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也就是说圣人想把太子的锅让汝阳一起背了。

  ☆、第93章:乱相丛生

  而在大朝会后,又发生了一件令后宫感到毛骨悚然的事件。汝阳公主宫中的一名宫人神智失常,把一匹死马从公主宫中拖了出来,半个身子都浸成血红,把当值的侍卫、宫人都吓得魂飞魄散,一问才知道汝阳公主素来有虐马的习惯,这匹马便是她在知道今日朝会的结果时虐杀的马,被这新来的宫人看到了,人都吓傻了。汝阳公主还来不及毁尸灭迹,就被这宫人给拖出来示众。
  这件事由皇后发落,令太医为宫人医治,而死马被拖了一路,血流满地,肠子内脏也掉了一路,皇后连看都没敢看。一直作呕,禀了圣人,让圣人去处置。圣人对此也是深感震惊,也难怪汝阳一阵子就要换一匹马,而之前送到她那的马总是不翼而飞。
  长公主府的兴建工程被停了下来。无限期搁置,汝阳公主经过这件事也不宜继续留在宫中,圣人连夜把她送到京城郊外三十里外的沁园庵,让她养养性子,也没说何时接她回来。
  太子对这件事情大发雷霆。人已经上了马,要冲出城去把汝阳接回来,闹得宫中侍卫差点与他兵戎相见。
  今日当值的是纪澜,太子看到他更是青筋暴起,“纪介山,我妹妹到底有什么错?你竟然当堂求娶,又当堂拒婚,你这是要把汝阳置于何地?她待你之心,日月可鉴。”
  纪澜冷笑道:“她心中有我,就能视旁人如草芥。罔顾生灵性命。她这样的人,我真的接不住。”
  “宫人是你安排的?”太子突然明白过来,怒气更盛。
  纪澜并未否认,“事情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怨不得旁人,就算不是我,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她是大梁的长公主!”太子把手搭在剑鞘上,恨不得抽出剑来,把纪澜一剑结果了,可是他不能,他若是这么做了,汝阳将永远都回不来了。
  纪澜道:“她是你的妹妹,你认为她百般都好,认为她应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没有任何选择地成为太子一党,入羽林郎官、御林军、兵部,都是按照你想要的去做,我不能连婚姻的自主都失去。你心疼汝阳,可你心疼过跟你亲如兄弟一起长大的我吗?”
  太子的手慢慢地垂了下去,往事历历。他在宫里和皇子们都不亲,只有纪澜时常能进宫,不管是纪太夫人刻意为之,还是纪澜自己要来,他的成长过程始终都只有纪澜一人。他把纪澜视为他最锋利的刀。虽然纪澜花名在外,可在他需要的时候,纪澜总是替他背黑锅。他执掌兵部,怕难以服众,就把纪澜也弄进兵部,他需要有人在御林军中,纪澜责无旁贷,从没有对他说半个不字。
  所以,太子理所当然地认为纪澜会娶汝阳。
  可此番遭到纪澜的强烈抵抗,而因为这件事纪澜虽然早前答应了,但之后一直没有入宫,连他被软禁在东宫,他都没有来探视过。
  太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感,就更想把纪澜与自己捆绑在一起。无论如何,纪澜都是他一手安插在军中的势力。可以在关键时刻力保他的皇位不失。
  其实太子早就有危机感,他与兄弟们都不亲,虽然他们没有表现出对皇位的渴望,但离天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伸手就能够得着,又有谁会放弃这样的良机。但他是储君,但他只有圣人的支持,朝臣各自为战,世家分崩离析,谁也没能真正与他站在一起,帮他出谋划策,支持他登基称帝。若是各位皇子都结党营私,他倒是有借口打压,排除异己,顺利接班。可是除了十三皇子之外。谁也没有表现出来。但十三皇子也仅仅是野心勃勃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他的利益。
  就是在这个乱局之中,太子看似牢不可破的储君之位,却因为身旁之人而危及自身,而失去朝野上下对他的信任。
  今日的大朝会。圣人虽然没有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反而把甘赋冲的女儿册封为太子妃,也说明了圣人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希望他能在甘赋冲的教导下,戒掉那些不该有的坏毛病。
  而当务之急。他应该做的是笼络人心,让朝野重拾对他的信心,首先就是纪澜对他的忠心。
  所以,太子勉力笑了笑,“孤以为你也是喜欢汝阳的。”
  “我喜欢汝阳没错,但那是兄长对妹妹的喜爱,仅此而言。不要以为汝阳喜欢我,我就应该回以同样的感情。”纪澜也是在气头上。
  太子突然说道:“你想娶谁,孤替你去说亲好了。”
  纪澜脾气上来,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但他也明白太子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他的态度突然急转直下,纪澜不得不继续摆出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说什么亲?现下京城还有哪个勋贵家敢把女儿嫁给我?”纪澜吩咐左右退下,“既然殿下不再出宫,末将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先行告退。”
  纪澜继续甩脸,太子想要和他多说几句,他都不给面子。
  想娶谁,也不是现下可以说的。纪澜不傻,虽说他没有想娶的人。就算是有也不能说出来。
  太子得不到纪澜的回应,自知也接不回汝阳,讪讪地回了宫。刚回宫,就听说甘赋冲来了,他急忙换了常服。执晚辈后生之礼相待。
  而在厉宅这边,仍是鸡飞狗跳。
  何氏哭了一夜,说什么都不肯走,两个女儿也跟着一夜没睡。可厉以坤是铁了心要休妻,就算家门蒙羞。也要让何氏明白,厉氏不是一般的门第,只要做错一次,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小错,都没有资格留在厉家。以前发生的那些。无非是银钱的事情,厉以坤可以不理会。
  何氏不走,但厉以坤却直接向京兆府投了休书备案,还去了趟何太傅府上,要他们把人领走。何太傅已经年迈,对这个庶女也没有太大的印象,想了半天被嫡妻提醒,才想起自己年轻时做的荒唐事。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人到老的时候,总会突然醒悟,看清一些事情。所以,想到这个庶女,就想到那个爬床的婢子,因为婢子与嫡妻生的嫌隙一生都无法愈合,还有因此而害了自己的嫡女,后来只能远嫁他乡,终生难以相见。于是,他把这件事交给嫡妻。何太傅的夫人又怎会大度地收容这个庶女,何况夫人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该有的荣光也有了。不想再赚这些虚名,当即让人告之厉以坤,何家不认这个庶女。
  总之,过年前的京城,乱相丛生。
  嫁妆回到杜且的手中,她并无多大的欢喜,被府中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带了白芍去看何氏。
  何氏看到她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全然没有感到愧疚。“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去报案,事情怎么会到这步田地?”
  杜且无语凝噎,她才是苦主,反倒成了她的不是,“照你这么说,我就活该被偷,活该一无所有吗?夺你管事权的人也不是我,你冲我撒什么气?有本事你去偷太原王氏的家产,可是你不敢,你欺软怕硬,觉得我进门这些日子都忍着你,你也有必要让我知道这个家是谁做主,奴仆都听谁的。之前是因为郎君想家宅安宁,我就不想跟你起冲突。但自从母亲来了之后,我才知道你做得有多过分,你对郎君如此刻薄,他却从未说过你半句坏话。这件事我也没想再闹大,把罪责都推到你那几个奴仆身上,你不会被刑部和京兆尹治罪,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夫君他要休了我,你敢说不是你干的?”何氏脸白得像厉鬼。
  杜且叹道:“你自己的夫君,你都不了解吗?你若是不想两个姐儿以后婚配困难,你还是尽快离开吧,不管是跟着我还是和母亲回河东,都不会薄待她们。圣人今日在朝上钦点郎君为工部右侍郎,连升了三级,有这么一个堂兄,她们的婚事不会太差。”

  ☆、第94章:厉氏崛起

  何氏哭得更凶了,厉出衡当了工部侍郎,而厉以坤也会有出头的机会,那么她以后也会是侍郎夫人,多少人巴结着,而不管有没有机地,厉以坤现下也是四品,就算她没有诰命,以后也还是会有的。可厉以坤却说要休了她,把她赶回娘家。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无法再回到何太傅府,一旦出了厉宅,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她不想走,“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能离开这里,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不是杜且残忍,要休妻的人不是她。她又如何能干涉厉以坤的决定,“有些事情是你自己一步步做下来的,本来你贪墨那么多的银两,我取代你的位置,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你搬空我的嫁妆,试图把厉宅搅得鸡犬不宁。这就是我不能忍的。而你也不想想,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九叔又如何会不知道?他不愿意与你为难,因为你是他的发妻,干系着两个女儿的未来。可是你罔顾这一切,你只顾你自己痛快。从来没有想到别人。不,应该说你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利益。厉郎之前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刻薄他,把这处最偏远的院落让他居住,不断地从他这里要银子,他从来没有拒绝过你,也没有吐露过半个字。你以为大家都怕你,都要让着你,可是你在这个府里什么都不是。有些事情是自己做出来的,怨不得旁人。”
  “不……我不走……”何氏撕心裂肺地哭着,“要不是你们。要不是你们回京,又岂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杜且说:“没错,或许厉郎没有回京,我没有嫁进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我们都来了,可我们什么都没做,而一直在错的人是你。”
  杜且招招手,“英姐儿,薰姐儿,你们都出来。”
  两个孩子都吓坏了,抱着一团痛哭流涕,“我们要和娘一起。”
  杜且厉声道:“你们是厉家的人,你们母亲要走了,不是我的决定。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你们母亲应得的下场。九叔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你们最好是跟我走,否则连你们都被赶出门……”
  两姐妹依依不舍地看着母亲,可终究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婶娘,有些事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就不要希望每个人都要原谅你。当你不能原谅别人,因为一点小事而起了歹念的时候,就不要奢侈别人对你宽容。”杜且冷道:“为了厉氏的安宁。我不得不让你尽快离开。你若是不自己离开,那就不要怪我。”
  杜且说完就走了,她以往宽容过很多的人,可是一次次的宽容忍让之后,是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以至于她最后在清远侯府失去应有的尊重。成为可有可无的人。虽然她一直认为很多事都可以被原谅,但那是心并未千疮百孔的她,再活一世,她早已是铁石心肠。与她命运相系的只有厉出衡,而他们在京中已经是步履艰难,不能再让家中还留着一颗毒瘤,随时都有可能拖后腿。
  这注定是一个喧嚣而悲伤的年节,王氏晨起时,发现府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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