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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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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杜乐挑眉,“我娘掌着中馈,后宅的一切事务都要报经她批准,这是爹说过的。”
  “平氏只是暂代掌家之责罢了,杜府的女主人还是贾氏。而我是爹的嫡女,按照主仆尊卑,我才是主,平氏不过是妾,即便暂代管家之责,也是奴婢,她有什么权利决定我屋里人的去留,还要我报经她的批准?乐儿,你虽是庶出,可你也是爹的女儿,也是杜府的主人,平氏是姨娘,你的嫡母是贾氏,不要一口一个我娘,让外人听了笑话,还以为我们杜家主仆不分,没了尊卑。”
  “那是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说她是奴婢!”杜乐杏目一瞪,“我要回去告诉爹,说你对我娘不敬。”
  “慢走不送!”她已经不是当日逆来顺受的杜且,也不想维持这份表面的平静,有时候不是不想发作,而是没到时候,可既然杜乐把机会送到她跟前,她若是不抓住,岂不是白活一世。
  杜乐一路走一路骂,把杜且贬得一文不值。论长相,杜乐只能算清秀可人,远不及杜且清绝姿容,风华无双。但她能言会道,常把那些王公贵族的夫人哄得喜笑颜开,对她颇有好感。可杜乐是庶出,在议亲这件事情上,远不及杜且。
  平氏私下替她打听过,她能婚配的对象除了世族庶出子弟,便是五品以下闲散官员,还是外放任上的,六部官员根本不在她的议亲范围之内。
  杜乐还有两年才及笄,订亲迫在眉睫。
  她能议亲的人都是平庸之辈,可杜且却不一样。前有一个出身大族的厉出衡,还有父亲属意的清远侯,不是门第显赫,便是朝中新贵。
  杜乐岂能输给她。
  “清远侯不是让人告诉三娘,厉家郎君就在寺中,三娘何苦在意二娘的话。”杜乐的侍婢锦绣提醒她此行的目的,“二娘现下住在偏远的北院,而厉家郎君与三娘一墙之隔,三娘定要抓住机会才是。”
  杜乐这才偃旗息鼓,“快备礼物,随我去见厉郎。”

  ☆、第24章:监斩官是当朝右相厉出衡

  “杜乐去了邻院厢房?”杜且听到白芍的回报,释然地勾了勾唇,“他可见杜乐了?”
  白芍道:“厉小郎君饭后在院中散步,撞了正着。”
  “哦?”厉出衡之前总是闭门不出,今日却饭后散步,不得不叫杜且疑惑,“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婢子隔得远,没有听到。”
  杜且轻叹,“你没事的时候,和锦绣打好关系。”
  白芍明白杜且的用意,自从她把薄荷赶走之后,白芍比以往更加勤勉,老实本分。
  “这是赏你的。”杜且拿出一套头面,“拿去换了银子,你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该怎么花怎么花。”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纪澜听说杜乐来了,杜且搬离原来的厢房,心中的雀跃无须赘言。他把自荐枕席的薄荷交给杜且发落,为的就是向她证明,自己和前世不同,是真心实意想弥补前世的遗憾,可杜且不为所动,打发了薄荷,对他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纪澜无从下手,幸好杜乐来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银盘似的月亮升上中天,厢房前的晚桂低调地散发着香气。
  纪澜便是踩着八月桂香,翩翩而来,头上的银冠与月华交相辉映,俊美的五官更显华丽之感。他若是愿意,会是帝京乃至大梁最好的情郎,把你宠得无法无天,可一旦他另有所爱,留给你的只有无底的深渊。可惜纪澜的心很大,容得下很多人,却始终不曾只爱一人。
  杜且似乎料到他会到来,在廊下备了棋盘,黑白二子安静地躺在棋篓里。
  “妾师承曲灵源,还是拜侯爷所赐,才有了这等机缘。”杜且未等他开口,一改往日的冷漠生硬,笑容淡淡,“妾用心学棋,但资质有限,一直未能打开局面,也不曾与侯爷心平气和地下完一场棋。今日正好,不知侯爷是否赏脸?”
  纪澜求之不知,撩袍坐定,“早就听曲灵源说起,你的棋艺十分了得,只是做不到心无杂念,成就不大。”
  “妾学棋,不过是想讨夫君的欢欣,并无意成为什么国手。”杜且执黑先行,“妾还学过很多东西。因为你说过想吃冰糖肘子,特地找宫中御厨学过,做过几回,可每次你都没有回府。妾的琴艺也还行,学过你喜欢的那首琵琶行,可学成之后,你又喜欢上了越人歌。还有一段时日,你迷恋教坊伶人的霓裳羽衣舞,妾也学了,可第一日便闪了腰,就此作罢。还有……”
  她堪堪停住,转而一笑,“总之,妾会的东西多而杂,杂而不精。”
  “过去是我辜负于你。”
  她淡道:“妾不愿再和侯爷有任何的瓜葛,请侯爷不要纠缠。今日见你,只想与你把话说清楚。若是让侯爷有误会的地方,妾先赔个不是。至于婚事,若还是与侯爷命中注定,妾也认了。只是一日未定,还是请侯爷不要强求。前几日,妾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况且,侯爷也是重生之人,清楚知道后续发展,能规避的,请尽量规避,若是避免不了,还请看在妾前世凄苦,手下留情。”
  纪澜白子握在手中,良久没有落子,目光望着案上那颗黑色棋子,神情复杂,没有笑意。
  “你可知,前世我是怎么死的?”
  杜且摇头,“妾又如何能知道。”
  “你走后的第五年,齐王发动宫变,那人在逃亡时,被马踩死。”
  杜且双手握拳,听着关于那人的消息,除了羞辱只剩下强烈的恨意,无处宣泄。
  “而我在齐王登基后,被斩首示众,监斩官是当朝右相厉出衡。”
  杜且讶然,怎么是他?

  ☆、第25章:各为其主罢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纪澜落下一子,“厉出衡也是那人的亲信,为何他会安然无恙?”
  杜且没有思索,快速落棋,“他既然能用十年的时间位极人臣,为那人所倚重,自然有他过人的本事。”
  “可我的死却是拜他所赐。”纪澜咬牙切齿,捏着白子的指节泛出青色,“你死后的五年时间,厉出衡对我步步紧逼,从未让我有一日痛快,最终辅佐齐王登位,让那人和我都为此丧命。”
  他至今都没有忘记,厉出衡高居庙堂,指点山河的那份从容,连算计他,都是光明正大地宣布——清远侯的命,厉某要了。
  “各为其主罢了。”杜且冷笑,“那人并非英主,你也心知肚明,不过杨皇后是你姨母,你毫无选择地为他效力。齐王倒没看出来有这份魄力,想必是妾浅薄,没有厉相的那份心机。”
  “你死在他的婚仪上,而我和那人也死在他之手,杜将军的下场也很悲惨。而他娶了杜乐之后,在新婚当夜就让她独守空闺,新婚的第三日便让她去了京郊的庄子,不闻不问。”纪澜迟迟不落子,“厉出衡用十年的时间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权倾朝野,呼风唤雨,为的是什么,你心中难道还不明白?”
  廊下穿堂风萧瑟,杜且脚底涌起一股寒意,“侯爷一生自负,却输给了厉相,妾知道你心有不甘,可也不该诋毁他人。因为父亲贪慕权势,硬把妾塞给侯爷,厉氏心中自然不平,且厉氏家学渊源,他用十年恢复家门荣光,也无可厚非。”
  “那你如何解释,他当年迎娶杜乐?当时他已经是当朝右相,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却非要娶一个韶华已逝的杜乐?”
  “侯爷为何不说,杜乐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嫁给他?”杜且话锋一转,“杜乐只比妾小两岁,却迟迟不嫁,你又是为何,难道侯爷没有想过吗?若是杜乐和父亲一样贪慕权贵,有的是机会攀上高枝,可她一概拒绝,蹉跎了岁月,最终却嫁了厉相。能让一个女人耗尽青春地等待,唯有真爱而已。”
  纪澜对她敏锐的洞察力深深震惊,以前的她并不知道这当中的阴谋算计,可跳脱出来之后,她却能准确地抓住重点,一击即中。
  纪澜刻意隐瞒的事情,却被她当场戳穿,为了掩饰心中慌乱,他执白落子,稳了稳心神,说了让杜且无法反驳的理由:“可从婚后迹象表明,厉相娶她并不是因为对她有情,而是为了报复杜家当初对他的轻视。”
  “是以,侯爷提前把杜乐送到厉相身边,是为了圆杜乐前世的遗憾?”杜且大笑,“侯爷想要弥补过往,就必须铲除厉相,厉相如今还未出仕,你有的是机会让他没有出头之日,再加上一个杜乐,妾还是逃不过与你的命中注定吗?”
  杜且扔了棋子,起身行礼,“夜已深,不便留侯爷多聊,妾告辞。”
  纪澜伸手去拉她,只抓到一角袍裾。杜且回眸,眸似寒潭,全无对他的那份炙烈与温柔,他放手,不敢逾矩,任由她翩然而去,不敢再对她摆出清远侯的威仪。
  纪澜苦笑叹气,得到的时候他不珍惜,重生而来却遇到同样历经磨难的杜且,想讨好她百疮百孔的心并不容易,但她有前世的记忆,这就是他最大的筹码。
  “郎君为何不进去?”阿松冷得直打哆嗦,“这位清远侯说话好生深奥,我一句都没听明白。可他所说的杜乐,是否就是方才在院中遇到的那位杜府三娘?还有什么厉相,族中似乎也没有入阁之人……”
  厉出衡在黑暗中眸子幽深,如同一只隐隐蓄势的猎豹,只等着猎物的出现,那严峻的表情叫人遍体生寒。
  “离得太远,听不太真切,无非是一切闲聊。佛门玄学,又岂是你这等不学无术的小童能听得懂的?”厉出衡转身,“夜深了,明日再来拜访。”
  “清远侯他也懂佛学?”阿松不明白了,纪澜明明是纨绔,哪里来的学问。
  厉出衡冷道:“很多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
  阿松嘀咕:“郎君说得多了解他似的。”
  厉出衡停下脚步,负手仰望满天星斗,眸光杀意凛凛,“清远侯纪澜,厉某确实很了解他。”

  ☆、第26章:爹说那婚事不算

  杜且上过早课,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了一遭,身子微微出汗,难得的舒爽体验。
  她养在深闺,嫁了人之后只剩清远侯府那一亩三分地,虽然纪澜并未限制她的行动,但纪澜是她的整个世界,她的眼里只有他,再容下不旁人,也就无从关注路途上的风景。
  待回到寺中,听到杜乐与知客僧起了争执,她本想当作没有听到,可杜乐的咄咄逼人委实丢尽杜府的颜面,杜且只能过去阻止。
  “厉郎伤成那样岂能只吃斋饭?我不过就是借个厨房,给他做点东西补补身子,你就不能通融一下?佛祖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他在寺中病死了,贵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智通双手合十,“檀越要做的东西,有违佛门戒律,还请檀越不要为难小僧。”
  “我怎么为难你了?我又没让你们杀生,也没让你们帮着做,无非就是借个厨房而已。用完之后我会打扫干净,绝不会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杜乐娇蛮惯了,“你若是不同意,那我就让人在院中生火煮食,到那时就怨不得我了。”
  智通苦不堪言,冷道:“檀越若是执意如此,小僧只好请檀越离开。”
  “你敢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
  “够了!”杜且厉声喝止她,“还不够丢人现眼的!你爹不就是一个从四品的明威将军,此乃天子脚下,达官显贵多如牛毛,你也敢在这里放肆!以往在府中没有教你,助长了你的嚣张气焰,可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自有佛门戒律,你一个不识好歹的黄毛丫头,还不快收拾东西滚回家去!”
  杜乐火了,“从四品也是官,还是手中有兵的官,还怕他一个臭和尚不成?大不了铲平这里,洛阳城多的是寺庙。再说,我爹也是你爹,你灭自家威风就算了,还敢教训我?”
  杜且冷道:“我爹也是你爹这句不假,但是我的夫婿却并不是你的夫婿!杜乐,你平日如此胡作非为,我从不干涉,可是妄图染指我的未婚夫,我就不会作势不管。”
  杜乐到底年少,脸色倏地一红,声音小了不少,“爹说那婚事不算。”
  “好一个不算!”
  “爹要把你许给清远侯,那才是你的夫婿。”
  杜且莞尔,“对了,你方才说那人是厉郎,也就是说他确实是河东厉氏不假,对吧?”
  杜乐脸色全白,“你……我……”
  “白芍,收拾东西,带三娘回府。”
  杜乐大哭,“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留下来照顾他!”
  可杜且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把杜乐的东西打包扔上马车,态度强硬。
  杜乐哪里肯依,把自己关在厢房里。
  “把厢房的门堵上。”杜且毫不留情,“让她饿死在里面,也好过坏了杜家的门风。”
  杜乐当即冲了出去,“你好狠的心,竟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你都不放过自己的姐夫,我凭什么对你和颜悦色!”她前世就太顺从,才会让杜如笙把她当成垫脚石。而她也相信,杜乐在背后必定也做过一些事情,只是她以前不知道,但不表示她现下会与杜乐姐妹情深。
  杜乐为何会出现在青龙寺,看起来不像是杜如笙会做的事情,那就只剩下纪澜了。纪澜把杜乐找来的目的,是因为他知道杜乐做过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必然是对他有利的。
  昨晚,他的避重就轻,却让她发现了端倪。
  “你走还是不走?”
  杜乐咬牙,“走就走,怕你不成。”
  在青龙寺数日,杜且临走时前去向妙莲大师辞行,却见厉出衡也在,仍是一身素淡,清朗淡漠。
  她微微福身,“妾向郎君赔个不是,舍妹年幼,家中娇惯,若是扰了郎君清静,还请郎君多担待些。大师仁德,不与舍妹计较,妾感恩至极。只是佛门清静,舍妹难免聒噪,妾这就带她离开,来日再来沐浴佛光。”
  妙莲大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就不送檀越了。”
  “大师不送,某倒是不能废了虚礼。”厉出衡展臂,“某送送女君。”
  杜且态度生硬,转身便加快脚步,把他落在身后。
  厉出衡快步跟上,“女君这一走,某背上的伤也就没那般容易好了。”
  “郎君谦谦君子,自有像舍妹那样的无知少女一见倾心,为郎君红袖添香,哪里还用得着妾。”杜且神情淡然。
  厉出衡嘴角噙着一抹强忍的笑意,“某是有娘子的人,如何会对妻妹有非份之想。”
  杜且尴尬地垂了眸子,“你……都听见了?”
  “该听的都听到了。”厉出衡终于大笑,郑重其事地长揖到底,“为了这一句夫婿,厉某定不负女君。”
  “妾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杜且声音变小,红霞扑面,“舍妹她……”
  “厉某不管他人,只信女君之言。”

  ☆、第27章:嫡庶

  杜乐百般不情愿,可还是乖乖地随杜且回了杜府。
  一进门,她冲进杜如笙的书房,大哭大闹,“姐姐她在青龙寺与清远侯幽会,如此行为败坏,害我看中的郎君都嫌弃我。爹,你快把姐姐嫁出去吧,免得日后丢人现眼。”
  “竟有这等事?”杜如笙心中是欢喜的,正愁没有机会和杜且说这件事,若是她和清远侯情投意合,也不必他大费周章。
  纪澜与太子是表兄弟,想要结交太子,为太子效力,通过纪澜是再合适不过了。且清远侯府是大梁的开国功臣之一,若是把杜且嫁进去,杜家一门的荣光指日可待。
  “我在青龙寺偶遇万山书院的世子,文采风流,丰神俊朗,听说还是出身世族的子弟,就因为看见姐姐与清远侯私会,认为咱家门风不严,遂不理会女儿。”杜乐只字不提厉出衡,信口雌黄甚是流利,“姐姐如此德行有失,不出三日便会传遍京城,到时候连女儿都会受到牵连。”
  “你都说是世家子,怎会如此碎嘴?”杜如笙安慰道:“你且放宽心,这件事爹会处理的。”
  杜乐这才抽泣着止了哭闹,“爹可不许偏心,女儿日后还要嫁人的,可不许被坏名声。”
  杜如笙点头称是,“对了,你在寺中可有见到那日上门的自称是厉氏的男子?”
  杜乐摇头,明知故问:“并未见到。爹,那人真的和姐姐……”
  “这事你不用管,先进去见你娘吧。”
  “见哪个娘?”杜乐一派天真,“姐姐说嫡母才是娘,姨娘就是姨娘。”
  杜如笙无从辩驳,挥挥手,“见你姨娘。”
  杜乐愤愤地跺脚,“我只有一个娘。”
  “回来!”杜如笙喝道:“你姐姐说的没有错,贾氏是你的嫡母,这一点你不能忘记。方才你说过杜家的家风不能坏了,你自己也该当明白,嫡庶有别,不可乱了尊卑。”
  在这一点,杜如笙不糊涂,没有贾氏就没有他今日的成就。而平氏这样的女子,又如何能成贾氏相提并论。
  杜乐带着怨恨的目光,擦干眼泪离开,回平氏那里又是一通告状,但她对母亲又是另一番的说辞,“娘,爹真是偏心,想让杜且嫁入清远侯府,却对我漠不关心,说什么嫡庶有别。别说那杜且懦弱胆子的性子全无大家闺秀的样子,就那股子狐媚气,正经人家谁会看上她。”
  平氏早就心有不满,过完中秋就把杜乐送到青龙寺陪杜且,她是一百个不满意,女儿受了委屈回来,她焉能咽下这口气。
  “你莫急,且等着看笑话吧,你爹想把厉家那门亲事给悔了,把杜且许给清远侯府,可厉氏的人突然出现,他现下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把杜且嫁给纪侯爷,还能不被人诟病。”平氏安抚道:“可是我听说,这厉出衡还是留了一手,他只拿了订亲的信物,并未把婚书拿出来。”
  “有婚书?”杜乐大惊,“那他为何……”

  ☆、第28章:他的前途未必比不上清远侯。

  “这就是厉家小郎精明的地方,知道自己到杜府来肯定讨不到便宜,便私藏了一手。若是当日他把什么都拿出来,怕就走不出杜府了,结果还是一样要悔婚,可现下是你爹拿不到婚书,又怕厉家小郎拿着婚书公诸于众。于他名声有损不说,杜且的亲事也就不那么顺遂了。但是,你爹打定主意悔婚,就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娘是想,极力促成杜且和厉氏的亲事,把你嫁入清远侯府。”
  杜乐不依,“娘,清远侯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吗?这京城的烟街柳巷有几个不是他的红颜知己,除了花天酒地,他一事无成,挂着兵部的虚职,每日都无所事事,这样的人怎么能嫁?就算是嫁了,手中无权,还不是一样不能对爹有所帮助。反观那个厉家郎君,百年世家养出来的谦谦风仪,又是甘赋冲甘大儒的得意门生,现下虽说家道中落,但凭他的资质,入朝为官并非难事,假以时日,他的前途未必比不上清远侯。”
  平氏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可那厉氏与杜且定过亲的。”
  “爹既然要悔婚,就索性帮他实现了,让杜且嫁给纪澜。然后,再让我……”杜乐羞涩地扭捏,“这婚书还能指明道姓说娶杜且不成?我就代她嫁入厉家,以弥补爹的过失,这样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看上那厉家小郎君了?”平氏听明白了。
  “娘你想啊,像我这样的出身能嫁好人家吗?庶出这个身份就是极大的阻碍,议亲时肯定都是要拿出来比较,而咱家的门第……现下看着是不差,可到底没有根基,世家又如何会要我这样的媳妇。厉氏如今势微,连爹都看不起他们,婚配便有些艰难,而我若是嫁进去,无异于施恩于他们。他日若是厉郎有所成就,也有我的功劳。”
  平氏大喜过望,连声道:“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娘你为这个家劳心劳力,却讨不到半点的好处。现下看着是掌着家,可爹说了嫡庶有别,我只有一个嫡母,而姨娘还是姨娘。连杜且那个臭丫头,把薄荷赶走,也不知会你,说她才是这个家的主子,你不过是一个奴婢。这口气,我咽不下,凭什么她贾氏成日吃斋念佛,就能占尽一切功劳。”杜乐自觉不比杜且差,只不过是出身的差异,而让她无形中矮了杜且一截。
  “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姨娘……”平氏何尝不想取而代之,可贾氏就像是一尊大佛,只能供着。她一日不明镜轩,平氏还能是杜府表面上的女主人,可一旦贾氏拿回掌家权,平氏便会被打回原形。
  杜乐轻哼一声,“娘这回可不能心软,定要帮女儿定一门好亲事,才能有翻身的一日。”
  “你有办法?”平氏问。
  “办法是有,可能会让爹爹不那么高兴,但最终他还是会满意的。”杜乐俯在平氏的耳边,低声问:“我听说程副将和娘在入府前是认识的?”
  平氏微讶,不自然地别开脸,艰涩地回道:“这……你如何知晓的?”
  杜乐无所谓地瘪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既然得到娘的确认,我也就大胆地吩咐他在外面做事。我一个女儿家,到底不方便。”
  杜乐从平氏这里又拿了不少的银两,看着平氏心中抽抽地疼,一想到是为了女儿的前程,她也就咬牙过去。

  ☆、第29章:开始争家产

  等杜乐从杜如笙的书房离去,杜且才带着淡漠疏离的笑意入内请安。杜如笙问一句,她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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