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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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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他不能走。他一走就会错过节度使府的异动,而兴许杜且并没有摔下悬崖,她过一会儿就会自己回家,他就更不能走了。
  “阿松。”他叫出阿松,“你去请尤氏,就说我要见她。”
  阿松深知事态严重。连忙领命而去。
  厉出衡坐在门前,静看街道人来人往,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局。一边是王微和叶央,一边是杜且,让他分身乏术,难以两全。
  他太大意了。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前世他能辅佐两代君王登基,权倾朝野,重生之后,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世事尽在掌控之中,唯一难以确定的是杜且的心。而当他把杜且娶到手,就以为万事大吉,放松了警惕。远离京城之后,他更是不把太子视为最大的威胁,以致于酿下今日的大祸。
  王微和叶央暂且不提。她们先他到扬州,之前种种他并不知道,但隋治堂对王微肯定有所图,而个中的原由他也没能知晓。
  而尤氏对杜且却是极具目的性的,一次邀约,两次邀约。一再地示好,因为尤氏出身的关系,而让厉出衡认为她是一个心思单纯而善良的人,就算是粗鄙一些,但不会伤及杜且。可他全错了,尤氏一次示好。第二次就把她带出去,很明显就是计划好的。
  但他尚未知晓尤氏所做之事,与隋治堂有没有关系。
  隋治堂不会在守株待兔等待王微和叶央的同时,还让尤氏把杜且带出去,也就是说尤氏另有目的。
  可是尤氏若不是受隋治堂的指使,那么她对杜且的目的从何而来?
  厉出衡百思不得其解。
  太阳下山时。谢桐查访回来,“那家人搬走了,实在是有古怪,我不得不动用齐王府和谢家的暗卫去查,同时也加派了谢家的人手去山下找嫂夫人。”
  厉出衡出奇的冷静,示意他休息一下。
  阿松没能把尤氏带回来。因为尤氏病了,在看到杜且摔下悬崖的时候,吓得晕过去,眼下请了大夫正在医治,隋治堂听说杜且出了事,对着尤氏大发雷霆,甚至还出手打了她。
  “我想并不像是装的,他真的打了尤氏,打得她半边脸都肿了。”阿松亲眼所见。
  “隋治堂有个儿子,现下何处了?”厉出衡面沉如水,黑眸幽深似海,斜射进眼中的夕阳似火在烧。
  节度使府。
  隋治堂打了尤氏一巴掌还不够,又是一番拳打脚踢,“老子的前途都让你毁了,看你养的什么好儿子,尽给老子找晦气。”
  尤氏只是哭,被打得一身是伤,“我哪里知道她是京城要的人。”
  “你不知道你随便动她?她就算不是太子要的人。她还是厉家的媳妇,厉出衡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你知道吗?世人道,厉氏择主,必是天下之主,那是未来的股肱之臣。可你却把心思动到他妻子的身上。你那好儿子看上谁,你就给他弄来,你还真是见识短浅。这厢他说要太原王家的女儿为妻,风光,没问题的,老子给他弄来。可老子正在给他弄人,他这到好,另外又搞上手了?”隋治堂抬腿又是一记重踹,“快把你儿子的藏身之处说出来,只要杜且没事,京里不会追究,万一她缺了一根头发。咱们全家的性命都难保了。”
  尤氏却死咬着不肯说半个字,“反正她死了,谁也找不到她,你往京里照报就是了。”
  “照报?”隋治堂简直要被这个蠢女人害死了,“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用说我,厉出衡那头就瞒不过,不用到京里,在扬州城他就能玩死咱们!”
  “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会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过几日也就忘了。”尤氏撑地爬起来,“只要焕儿喜欢,不管她什么身份,我就帮她弄来。”
  “愚蠢。”隋治堂不再理她,唤出副将,“去,把那混账抓来,真以为老子找不到他吗?”
  “你不用去了,找不到的。”尤氏说:“你以为截走剌史的夫人,还会留在扬州城吗?”
  “笑话,老子会被你骗才怪。”隋治堂又折返回来,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今日的扬州城我早已布下门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出不了城,他还能插翅飞出去吗?”
  “将军,厉剌史来了。”副将神色慌张,“他说要接管节度使府,让你交出虎符和印信。”
  隋治堂低咒了一声,“你从后门走,去把那混帐东西找出来,我去前面应付。记住,一定要把人带回来,若是带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第125章:手起刀落

  厉出衡坐在节度使府的议事堂上,脸色发沉,双眸幽深,见隋治堂姗姗来迟,表情更是沉得吓人,仿若一只蛰伏许久的狼,随时都保持着捕食猎杀的状态。
  隋治堂心中有亏,上前时行动迟缓而又端肃,礼数十分的周全,甚至嘴角还带了一丝笑意。
  厉出衡无意和他寒暄,直入主题:“本官这趟来,目的有三:扬州城发生命案,在本官没到任之前,由将军受理本是如常,但本官到任已经四天,将军没有移交到本官的手中,反倒令证物被毁,其罪当诛。此其一也。其二。受害人一家在案件尚未查清前,搬离扬州府,将军监管不力,治下无方,罪二也。胡乱抓人,纵妻子行凶,其罪三也。三罪并罚,本官取你虎符印信,暂代你的官职,你可有异议?”
  “有。”隋治堂说:“你既进了节度使府,我就能让你有去无回。”
  厉出衡说:“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官翻脸无情了。”
  隋治堂还没等反映过来,在议事堂周围巡逻的士兵已悉数撤去,一队黑衣人从外间闯了进来,须臾间把正欲拔刀的隋治堂制服了,他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地上,身上的印信和虎符被尽数搜去。
  “隋治堂,是你逼本官的。原本可以好好商量,不必闹得兵戎相见。可是你的愚蠢导致了眼下的后果,本官不得不以暴制暴,因为有些道理说出来,你未必懂。”厉出衡抱着和他周旋打算,想看看他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可触及阿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杜且是他的底线。
  隋治堂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而粗暴地解决问题,为了他日后的远大前程,他应该与他多番周旋,这样他就能定下王微的罪,再偷梁换柱把王微弄给儿子当媳妇,等生米煮成熟米,他就是和太原王氏有姻亲关系的人。至于杜且,等他找到了,借着杜且已死的机会,往她往京里一送,送进太子的东宫,太子对他的赏赐也不会少,日后有了从龙之功,他也能权倾朝野。
  可他低估了厉出衡对杜且的感情。
  他固然知道厉出衡不好惹,但不过少了一个正妻,再娶也就是了,男人无一不是三妻四妾,升官发财死老婆为人生之三大乐事。
  “剌史大人,军政独立,各行其事,你无权撤我官职。此事要报经兵部及吏部,查明事实之真相,由圣人下旨。才能夺我官职。”隋治堂虽受制于人,但心中并没有乱。
  厉出衡冷笑:“原是这样没错,但事急从权,剌史对地方官员的考校任免均有权限,也有权撤换军方统帅,若是发现对方有渎职与谋逆之大罪。你将王氏和叶氏抓进牢中。可知已犯了谋逆之罪。陇西叶氏一代名将,世代忠良,辅佐太祖立下万世基业,后世子孙若是有违法制,须由刑部和圣人明旨法办,而你却擅自抓了人,越过刑部和圣人,这不是谋逆又是什么?”
  隋治是粗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种法度,顿时傻了眼,任由暗卫把他投进牢中,不再挣扎。
  而王微和叶央也被放了出去,但不表示她二人无罪,谢桐要她们尽快洗脱冤屈,以免遭人诟病。
  厉出衡则去了内宅,见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尤氏,心中并无半分怜悯之意。
  “我只问你一句,阿且呢?”
  尤氏不耐烦地看他。“只要是我儿子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剌史大人这么出众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王医女给我儿子当了媳妇,再纳杜氏当姨娘,有什么不好的吗?”
  厉出衡对虚空说了一句:“杀。”
  他并非良善,前世今生手中都沾满了鲜血。不是他不给尤氏活路,而是这样一个没有是非对错的人,就算留着她的命,迟早还会去害别人。
  三更时分,谢桐跟踪隋治堂的副将找到了隋子焕和白芍的尸体,却不见杜且。
  白芍是被凌辱之后割喉致死,隋子焕手中匕首就是凶器,可杜且去了哪里,他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厉出衡目光似刃,“你可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隋子焕嚣张地说:“我爹是节度使,带兵踏平你刺史府又有何难?”
  “杜且到底在哪里?”厉出衡抬眼,命令他身后的暗卫:“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
  隋子焕大惊失色。还等没出言恐吓他,暗卫手起刀落,他哀嚎出声,肥硕的身子在地上抖如筛糠,“让我爹杀了你,杀了你……”
  厉出衡冷笑。“你爹?你爹被革了职,如今是阶下囚,犯的是谋逆大罪,诛连九族。没能保得了你,你还是乖乖招了,本官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爹啊。娘啊……”隋子焕大哭,“有人欺负我,爹啊,娘啊,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
  被五花大绑的副将深觉丢人。连忙告饶,“回刺史大人,小的去到小屋的时候,夫人真的不在里头。”
  厉出衡淡淡地扫过他,“元朗,去请江宁侯。”
  谢桐倒抽一口气。这是要连挑扬州府两大官员的节奏吗?隋治堂品级低,虽然有太子在暗中指使,但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死不足惜。可江宁侯就不同了,他是太后的娘家,圣人的舅父。
  “这……”
  “扬州城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江宁侯却稳坐府中,是时候该让他出来主持大局了。”厉出衡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看了不看隋子焕一眼,就离开了。
  “去跟着江宁侯,元朗进去之后,只要有人离开侯府。不论身份如何,都不能漏掉。”厉出衡走到节度使府门下,已是月上中天,“想进侯府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进去查探的话,务必小心。江宁侯在圣人夺位之初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府里的暗卫和私兵都不弱。元朗,我想还请谢家给我一份江宁侯的产业名册。”
  谢桐心领神会,“我立刻去办。”
  江宁侯是在一处民居被找到的。江宁侯夫人驭夫有术,他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但江南美女天天在他跟前如走马灯般。他焉能不心动。是以,他也不敢大张旗鼓地置宅子养着,只能偷偷买的了一处民居,还是在深巷之中,平日就说出去饮酒,其实是把青楼的花魁接到那里行颠鸾倒凤之事。
  因事态严重。江宁侯府的长史不敢再瞒,但也不敢让江宁侯夫人知道,悄然带谢桐去找人。江宁侯正是蛟龙入海,龙精虎猛之时,被这一打断,整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厉出衡从上到下打量他,他的衣衫散乱,中单亵衣散着襟口,开口处能清晰地看到点点红痕,“战况”的激烈程度可见一般。
  “出了什么事非得把本侯请来?”江宁侯撩袍坐在上首位,“厉刺史,你最好能给本侯一个解释。”
  厉出衡也不和他废话,把今日发生的事情用平和的语气说了出来。
  江宁侯听罢,拍案而立:“这隋治堂真是无法无天,这还有王法吗?快去王家女君和叶家女君放了,这可是大梁最悠久的世家,他也敢肖想?至于刺史夫人,本侯派私兵三百。全城搜捕。隋子焕严刑拷打,一定要让他说出夫人的下落。”
  说了等于没说,厉出衡淡笑,“这个是自然。”
  “莫归啊,本侯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厉出衡脸色骤变。寒眸微眯,“侯爷还请慎言,内子到扬州不过五日。”
  江宁侯却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这种事情很难说的,这隋子焕平日不是太随便的人……”
  “不是太随便,他肖想我表妹,还对侍婢先奸后杀?”
  “他以往还是挺乖的,怎么你一到就生了这么多的事呢?本侯也知道你一进城就和隋治堂起了冲突,没必要做这么绝!”
  厉出衡道:“隋子焕一共奸淫侍婢和扬州府多家女子,已有多人在府中候着,全都是被他染指过的女子。他为了得到王微,杀害无辜之人嫁祸于他。这样的心思就是侯爷口中之人吗?”
  江宁侯还是摇摇头,起身往外走去,“没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见好就收。府兵本侯借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侯爷就这么走了?”
  江宁侯说:“还想怎样?”
  “能从驻军的手中把人带走的,本官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厉出衡微着眸子看他,“本官初到扬州,不知这城中还藏着什么人,还请侯爷指教一二。”
  江宁侯立刻跳脚,“你这是在怀疑本侯?”
  厉出衡幽幽笑了起来,答道:“正是。除非侯爷能为自己洗脱嫌疑!”
  “厉出衡,你竟然敢……”
  “侯爷不要忘了,本官是扬州的父母官,而侯爷并不实权,虽然品级在我之上,但我还是可以治你的罪,只要我有确凿的证据。”厉出衡说:“侯爷要不要翻翻大梁律?”
  “你,你跟我提大梁律?”
  厉出衡笑道:“侯爷方才说借我府兵三百,可我明明记得,以江宁侯的爵位,私兵数不超过二百呢?”

  ☆、第127章:杜且就是他的命

  勋贵的府兵数是有规制的,但私底下都是谁家大业大就养多一些,横竖也没有人会挑这个毛病,只要没有谋逆的意图和造成不可逆转的罪名,一切都好商量。在京城的勋贵尚且如此,就不用提天高皇帝远的江宁侯府。江宁侯包家又是圣上的舅家,他在扬州乃至江南就是土霸王,江南又是太子的封地,他就更是有恃无恐,私兵数远远超过规制不说,还从节度使那里挑了不少的士兵为自己所有。
  也就是说,江宁侯和隋治堂就是穿一条裤子的。隋治堂能搭上太子这条线,也是江宁侯牵的线。
  可隋治堂没想到尤氏和隋子焕会干出这样的勾搭,他的前途已然毁在他儿子的子孙根上,江宁侯是如何也不会出手相救。没有落井下石,把自己的责任推给他,还算是仁义了。
  江宁侯想撇清,把自己从整个事件脱身出去。事实上,整件事没有江宁侯的影子。他完全可以独善其身。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说杜且的坏话,力图离间厉氏夫妇。不,也不是说他说错话,厉出衡就会对所有怀疑。而是从杜且在隋子焕的眼皮子底下失踪,江宁侯就已经脱不了干系。
  “本侯好意借你人手……”江宁侯甩袖要走,“不识好歹。”
  “这件事,本官会如实地上表朝堂,请圣人发落。”厉出衡没有拦他,暗中指示谢桐和暗卫监督侯府,杜且应该还在扬州城。
  “好啊,本侯也要写折子,告你渎职,告你坑杀朝廷命官。”江宁侯骂骂咧咧地走了,发誓要与厉出衡不死不休。
  厉出衡一夜没阖眼,江宁侯府这一夜却过得极不平凡。
  剌史府去找人。江宁侯不在府中,连侯夫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后来是府中长史知道事态严重才和盘托出,侯夫人留了个心眼,派人跟着去了,也就知道江宁侯背着她干的那些勾当。等着江宁侯从剌史府回去,侯夫人借着他没有遮盖住的红痕和他大吵,剥了他的衣裳,拿到江宁侯确实狎妓的证据。
  江宁侯惧内,被侯夫人挠得满头包,夫纲难振,只能远远地躲着她。
  可侯夫人哪能让他如愿,闹得侯府上下鸡犬不宁,把侯府中的妙龄婢女都挨个排查了一遍,但凡是五官周正的人一律被她发卖出去,只留一些年老的仆妇和长相不佳、身材有缺陷的少女。后半夜,侯夫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把仆从统统叫醒,把一些年轻的、长相秀气的仆从也都赶出府去。
  总之,江宁侯府是人仰马翻。江宁侯也是一夜没睡,连上奏章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精力去做。可侯夫人还是不敢善罢甘休,让长史带着她到了那处居所,把屋里的东西全都搬走,找了人卖出去。然后。又去了城里的青楼,让长史把江宁侯叫过的姑娘都找出来,一人给了一记大巴掌,让她们从此离开扬州城,要是看到她们在哪家青楼揽客,她就把那地方砸了。
  如此又是折腾了一天。
  在这一天当中,杜且仍是没有消息,厉出衡心急如焚,盯着江宁侯府的暗卫和谢桐也跟着被折腾了一宿,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侯夫人以前就这样吗?”厉出衡不得不暂时放下杜且的事情。
  谢桐点了点头,“我问过城中与江宁侯熟识的人,包括谢氏族长也是这么说,但凡是江宁侯多看一点的婢女,不到一个时辰就会在府里消失。倒不是说杀了,而是卖出去了。后来年岁渐长。侯夫人认为江宁侯也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这上面失了兴致,不再像以往管得那么严了。可没想到,这一次侯夫人发作得更厉害了。”
  厉出衡沉默许久。“既然是这样的话,若是我昨夜没有去请江宁侯,也就不存在东窗事发,他还是能照样风流快活?”
  谢桐说:“应该是吧。”
  “他在青楼和多少个相好?”他又问。
  “也就三四个吧,长相也都很一般。人老了,眼光就会有点偏颇。”谢桐全程关注,还以为江宁侯点的会是花魁之类的。
  “花魁太惹眼,他只要一动稍微有点名气的,就会闹得满城风雨,会叫侯夫人逮个正着。”厉出衡说:“他一直都这么隐蔽小心,怎么会叫长史知道了呢?这样的事情,不是只有心腹去操办,他在府里最得用的人是谁?”
  谢桐说:“是他的义子包兴,负责替他打点侯府之外的事情。”
  “昨日包兴在哪?”
  谢桐想了一下,“他好像……”
  “好像?我要确切的答案。”厉出衡厉声打断他。
  谢桐又仔细地沉思,方道:“他不在府里,也不在城中。”
  “查,把他给我找出来。”厉出衡说:“江宁侯明知道他的事情被侯夫人知道了,必定是一场轩然大波。可他还是故意露出破绽,不就是混淆你我的视线,从而将阿且暗渡陈仓,送出扬州城。这几日,务必严守城门,尤其是侯府的人进出,一定要严查,不能漏掉任何一个,特别是那些不起眼的人。”
  又是一夜过去,江宁侯府渐渐地消停下来,江宁侯夫人兴许是累了,回到府里就回屋睡下了,连饭都没吃,包妙湘过去请安,侯夫人都没让她进去。说是看到她就来气,跟他爹一个德性。
  江宁侯在侯夫人睡着之后,从书房出来了,神情怏怏,看到府里一众仆从不是老的就是弱的。不是残的就是歪的,总之尽是倒人胃口。可他不敢出门,怕被侯夫人打断腿,老老实实地回书房写奏章。
  监视侯府的暗卫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仍不敢怠慢。若是再找不到杜且。厉出衡可能会亲自进侯府来搜人,从而引发不必要的矛盾,若找到杜且也就罢了,若是找不到,太子就会因此而对厉出衡痛下杀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找不到人,也就说明杜且到了太子手中,厉出衡会做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这些暗卫跟了一路,见识过厉出衡对杜且的感情。杜且就是他的命,谁要了他的命,他必是跟人拼命到底。而这样的结果并不是齐王乐于看到的,他不想失去厉出衡这个助力。所谓厉氏重出择主,必是大梁未来之君,齐王殿下有令,力保厉出衡在江南毫发无伤。
  在谢桐和暗卫把扬州府搜了一遍之后,已是第三天的早晨,春风沥沥,雨丝入骨。
  “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厉出衡已经有两夜没有阖眼,眼中布满血丝,十分可怖。
  出去寻找包兴的是叶央,她出了监牢之后得到全部的事情,心中有愧,自告奋勇出城,天一亮开城门的时候,她正好回来,“包兴在城外练兵,在靠近苏北的山间,有一只近万人的军队。而且他是在事发之前就出的城。”
  “所以这么说来,府里的长史所作所为都是江宁侯提前吩咐的,否则他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下落。”厉出衡蹙了蹙眉,“练兵的事情以后再说,目下先找到阿且。”
  监视侯府的暗卫说:“侯夫人今早又在府里闹了一场。因为被她赶走太多的人,府里伺候的人手不足,在她院里的又是一些粗使的丫鬟,不知道她的喜好,今早为她绾发的时候。揪掉她一把头发,总之发髻十分的难看。”
  “侯夫人挺和顺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地暴躁,还延续了许多日。”厉出衡有些不解。
  王微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是这样的,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无端的烦躁发火。”
  “侯夫人用过早饭,就出城了,说是要亲自去乡下的庄子挑一些得用的人手。”暗卫对这些夫人也是敬而远之,对她的离开真是松了一口气。
  厉出衡盯着他:“什么时候走的?走之前可仔细查过?”
  暗卫说:“查过,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从哪个城门走的?”
  “北门。”
  “叶央,谢桐,带上人追。”厉出衡暗叫一声不对。
  谢桐和叶央也觉察出了异样,迈步冲了出去,斩断缰绳,跃上马背,飞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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