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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宠妻:冷少的爆萌娇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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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冽原本因劳累多日,身体虚弱,被他一推,退后了好几步。他想要回到床边,蓝易橙已经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
    “这一拳,是为她打的,为她这一年的时间,为你伤的心。”
    宇文冽头昏目眩,口中泛起一丝血腥味,“一年……伤心……”这几个字眼闯入他的脑海里,像山谷中的回音,不断响起。在他头脑还没清醒过来,另一边脸又被重重地挨了一拳。
    “这一拳,是为我打的,为我说的那句话,喜欢就去追。”蓝易橙话音未落,门口响起一声尖叫。
    宇文思蔓冲到宇文冽身前,双手护住他,转头看向蓝易橙,“蓝先生,你凭什么打他?现在有谁比他更痛苦的吗?你以为这一年你做了君子,成全了他们,可他成全了你们十年!结果又是怎样?”
    蓝易橙震惊了,“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
    “闭嘴!”
    宇文思蔓刚开口,被宇文冽喝住,他狠狠地抹去嘴角的血丝,下一秒,一拳把蓝易橙击倒,“这一拳,是告诉你,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决定她去哪!”
    “你们要抽风,能不能换个地方,让病人好好休息?”李晓双突然出现在门口,让众人吓了跳。
    事实上,她早就到了,他们整个抽风的过程当然也尽收眼底。
    这几天,她和蓝易橙白天黑夜轮着照看昏迷的蓝梓绯,已经成了默契。所以才会这么早出现。
    而她前脚刚到,夏阳后脚就出现了。“双,巧啊,又遇见了。”
    李晓双看着他这样子,真是无法相信,有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种程度。每天说一次同样的话,也不嫌累。
    她懒得理他,让蓝易橙先回去休息。然后开始给蓝梓绯擦脸,擦手,看看杵在旁边的三个人,“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给她擦身子。”
    宇文思蔓走过来,“我帮你。”
    “不用,这个女人没那么大方,以后要知道被那么多人看光了,即便是女人,估计又要矫情得让人受不了。”
    夏阳捏着下巴,斜斜地看着李晓双,一边点头,“嗯,八错,天下第一损闺蜜,就是这样。”说完,冲李晓双笑了笑,转身,拉着宇文冽要出去。
    宇文冽立着不动,似是在抗议为什么他不能享受应有的特权。
    夏阳使劲一推,“在两个女人面前,你还想怎么样?你不羞,她也会不好意思的。”原来他是在维护李晓双。
    宇文思蔓跟随在他们身后一同走出病房,她让宇文冽跟她一起先回去睡一觉再来,他却回了一句,“等她醒了我再走。”
    这句话,立刻把宇文思蔓激怒了。刚要发作,手机突然响起,她气呼呼地接了电话,几乎是在转眼之间,她的脸色由红立刻转白。
    “富云出事了。”她望向宇文冽,“出大事了!”
    “有什么事你先去处理,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说完,立刻推开病房,重新进入。
    宇文思蔓气得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看看手机,再看看夏阳,“你开车来了没有?先送我回公司。”
    她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夏阳看看病房,极不情愿地去履行命令。

  ☆、89。第89章 鱼水之恋

如果我们没有了明天,会是怎样?
    这个问题其实应该换一种问法,如果躺在病床的上这个女人没有了明天,那么坐在床边的这个男人,是否还会有明天?
    没有她的明天,他该怎么过?
    这个问题,像一团乌云,罩在他头上,久久不能散去。
    在她昏睡的近两个月里,他几乎每天睁着眼睛,看着东方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再确认一下她还活着,他才松一口气。
    他不敢离开病床半步,回国两个月,他没有回家,没有回公司,虽然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却无心去理会。
    实在困得不行,他就趴在床沿眯一会儿,然后匆匆又醒过来,捧着她的手,看看她,确认她安然无恙,他才放心。
    她的手仍然很冷,他不得不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想用自己的温度焐热。这么煎熬的时日,他除了做这件事,对任何事都提不起了兴致。
    他常常幻想着,她突然醒过来,跟他吵架,向他撒娇,在他怀里像个小猫,睡得很沉。在这样的幻想里,他是快乐的,却很短暂。
    他不得不靠回忆来度日。时日漫长,他的回忆也回溯得越来越遥远。
    记忆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致幻剂一样,让人沉溺,不能自拔。
    常常在他脑海一片死寂的时候,浮现一张粉嘟嘟的笑脸,红红的小嘴吧嗒吧嗒个不停,一双黑玛瑙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四处转动。他猛然想到鱼的眼睛,从来不会闭上,永远睁得圆圆的,在水里不停地游来游去。
    他整颗心都被吸引了,心里莫名地觉得舒畅,欢快。
    可突然,小女孩嘴巴眼睛像是攢到了一处,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小女婴的啼哭,他的心也在那一刻猛然揪紧,像是被无数虫在噬咬,几乎是脱口而出,“小鱼别哭。”
    他留下的记忆是这样的。
    母亲和姐姐却说不是这样,她们都说,三岁的他,看到刚出生的常梓绯哭了,立刻大叫,“小鱼妹妹哭了。”
    家里人说他一直到三岁才开口说话,而这就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她们甚至添油加醋,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只会说这样一句话。只是他自己不承认。
    这些记忆已经很模糊,他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记忆,还是他自己根据大人描述的情形,变成了自己的记忆,存在脑海中。
    他记忆深刻的,是他六岁那一年的记忆,大概是因为那一年发生了最惨痛的事情。
    她已经三岁,小嘴巴整天一张一合地说个不停,她说,“我叫常梓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前两个字就是我的名字的谐音。”见到谁都会这样介绍自己,然后大人都会夸她好聪明,好可爱。
    她也会笑得很得意。
    除了说话,她还有一个最爱的事情就是睡觉。可这两件事刚好都是他不喜欢做的。
    那个时候的她,除了说话、吃饭的时间,整天就是睡啊睡啊,像猪一样。每次他跟爸爸妈妈去她们家,听到的那句话就是,“小鱼妹妹在睡觉,等她醒了你再带她玩。”
    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爬到她床边,两只手轻轻捏了她的脸,她继续睡,他一气之下,用力捏了一下。她终于醒了,“哇”地一声,哭的震耳欲聋。
    把他给吓坏了,从此以后,他很怕听到她的哭声。
    这些记忆,隔着二十年的距离,像被蒙了一层薄薄的纱,朦胧,温馨。他的心会感觉到一阵温暖。
    六岁以后的记忆,他其实总不愿意去回想,尤其是在医院里看到四具被烧毁的尸体,姐姐说,那就是爸爸妈妈,还有常家伯伯和伯母。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能让小鱼妹妹看到,她会哭。”
    很长一段时间,这句话几乎成了他一生的咒语。
    很多年以后,第一次重逢,她自然不记得他,据说小孩三岁以前的记忆都是浅显的,最终会消失,或者变为潜意识。他们重新认识,那个时候的她,刚刚从孤儿院出来,头发剪得短短的,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他,除了对着她哥哥,她会变回她小时候的样子,爱笑,爱说话。
    她总是粘着他哥哥下棋,还嫌他不会下棋。等他学会了下棋,她几乎不是他的对手。输了的时候,她会在他面前手手舞足蹈,气得大叫,骂他坏蛋。
    有时候,他在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她竟然也会坐下来陪他一起看。
    下棋和武侠小说,成了他十二岁以前的童年记忆。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幸福的人。短短的三年幸福时光之后,他们再一次分离。
    后来的重逢,其实不叫重逢,因为自始自终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看着十七岁的少女,等待另一个男人心急的模样,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他这个人。
    他不知道那是幸运还是不幸。至少他不用担心,她会重复体会他曾经经历过的失亲之痛。
    她有了喜欢的人,有了对她很好的养父母,对于一个知足常乐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知道不能靠近她,可他也做不到远离她。可她大概不会知道,在她17岁以后的生命里,始终有他这样一个人存在。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他们是怎么走到了今天。
    那一天,他原本有飞行任务,却临时没有去。大概是知道她终于要结婚了。他精神恍惚,这样的状态很容易出事故。
    他记得她工作忙的时候,常常会在员工休息室留宿。他像是魔症了一样,去了那里。而她后来竟然突然出现。
    他们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喝酒,聊天。
    听到她分手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看到她情绪低沉,他很难受。也许是这份感情在心里压抑得太久,被她一挑拨,体内的欲~望竟然像撒了酵母粉的白面,迅速膨胀。
    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她喜欢的空中,要了她的身体。
    那种濒临死亡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伴随着彻骨的痛,几乎将他撕裂。
    撕裂,思冽,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
    他的父亲笃信阴阳五行,算命先生说他五行缺水,命中火气太重,所以取名宇文思冽,饮水思源,冷冽如水。只是后来他自己把思字去掉了。
    她是鱼,他是水。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期望做她的大海,成为她最广阔的天地,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的鱼。
    可现在,没有了鱼,他成了一滩死水。

  ☆、90。第90章 近她情更怯

这就是他二十八年所有的记忆。几乎全都是关于她。
    可她的生命里,与他有交集的只有最后的两年。而这两年里,明明他爱她那么深,可他却给了她那么深的痛。
    真的是最后的吗?
    命运不吝赐予他们这两年的交集,却只给了他和她寥寥数日的欢畅淋漓,剩下的几乎全是纠缠与痛。
    命运真的公平吗?
    他体内的火骤然升腾,脸上的泪痕迅速被蒸发掉了。
    当唐景悄悄地潜入病房,“少爷,胡警官已经查出来,确实不是袁小姐纵火,纵火的人已经抓到。”
    “在哪?”宇文冽身后的椅子迅速往后退,撞在了两三米开外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在警察局。”唐景话音刚落,宇文冽已经冲了出去。
    到了警察局,宇文冽横冲直撞,在最后一间审讯室里找到了正在审讯罪犯的胡警官。坐在胡警官对面的黑衣人,看到他一脸阴森寒气,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双手抱胸。
    宇文冽迅速拎起他的衣领,左拳右勾,轮番上来。转眼之间,已经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胡警官起初能够理解他的怒气,可到最后,看着宇文冽将罪犯死死地按在墙上,一拳一拳打下去,意识到这个人完全失控,立刻想要把他拉开,却被他一手推倒。
    “宇文冽,你快住手。你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那就让他陪葬,反正不都是要死的吗?”
    三个人扭成一团,一个打,一个拉扯,一个叫的哭爹喊娘。
    “你现在把他打死,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人肯定已经开香槟庆祝了。幕后的人必定会想要斩草除根。我们不能让他死,你懂不懂?”
    “我不懂,她都已经醒不过来了,我要懂这些干什么?”
    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胡警官急得团团转,幸亏手机响起,一看,是宇文思蔓的电话,一边继续拉扯着宇文冽的衣服,一边匆匆地接了电话。
    “你说什么?蓝梓绯醒了?”
    他还没回应过来,宇文冽却已经止住了,迅速抢过他手中的手机,“宇文思蔓,你是不是又像骗我!你要是再敢……”
    “宇文冽,你干嘛打人啊。”电话中,一个轻得像游丝一般的声音,像天外来音,将他整个人定住了。
    下一秒,宇文冽像一阵飓风,狂扫过后,立刻无影无踪。
    胡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审问罪犯。
    其实一切都已经明了,唐家长子唐福受了宇文冽的威胁,自然会反过来报复。他按图索骥,竟然找到了蓝梓绯在加拿大的地方。趁着暴风雪的天气纵火。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这个黄雀,该怎么处置,成了困扰他的问题。原本打算跟宇文冽商量,结果他情绪失控成这样,看来只能等他下次过再决定了。
    医院病房里,蓝梓绯半坐在床上,仰靠着。
    母亲拉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下,一年未见,她似乎都苍老了许多。蓝承天好不容易劝住她不要哭,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抹眼泪,“绯儿,以后别再一声不吭就走了好不好?离开妈妈这么长时间,看你瘦成什么样?”
    因为身体虚弱,她连一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停地点头,“妈妈,对不起。”
    母亲唠叨着这一年来家里的事情,事实上这些事情以前在电话里也讲过。
    蓝梓绯静静地听着,视线有意无意间扫过满屋子里的人,李晓双和夏阳都在,宇文思蔓也来了,独独不见宇文冽。
    她感觉像是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梦里又做了无数个梦。她记得最后她在教Sam唱歌,在那之前,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此生她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带着这样一种悲痛和遗憾,她在梦里挣扎。
    现在她竟然醒了,醒来看到第一个人不是他,却是李晓双。
    李晓双说她昏睡了56天,这56天,他几乎每一天都在,偏偏就在她醒来的这一天不在。
    蓝易橙看的出她现在很弱,又怕母亲长时间激动对心脏不好,便提出先陪她回家。父亲也要去处理公司的事务,他们三个一同走了。
    宇文思蔓也走了出去,不知为何,蓝梓绯感觉她情绪有些低落,虽然口中说没什么。
    她醒了不久,宇文思蔓就来了,像是在与谁通电话,电话里很吵闹,像是有人在打架。她才知道,宇文冽竟然跑到警察局打人去了,原来Sam家发生的火灾果然是人为。
    电话挂掉约摸也有两个小时,家里人来,现在又走了,宇文冽却仍然没有出现。
    她心里很疲惫,大概是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心里却始终有一个声音,他为什么还没来?从警察局到医院最多半个小时的路程。
    她真的很想他!
    古人都说近乡情更怯,说的是思乡之情。
    对于在医院附件徘徊了近两个小时的宇文冽来说,此刻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心情。只不过,他的怯不是思乡,却是他最爱的人。
    从警察局到医院,他花了十五分钟不到。
    到了医院门口,刚好看见蓝家的人急匆匆地跑进医院。他在车里面坐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直到蓝家的人又离开。他才下车。
    到了病房的门口,宇文冽只听到夏阳和李晓双的声音,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扶在门把上的手有些颤抖,那一刻,他感觉到他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他不知道为何他会这么恐惧,其实她没有醒过来,只是宇文思蔓在骗他而已。
    他跑到旁边很黑的一条楼道里,颤抖着双手,点了一根烟,重重地吸了好几口。
    这几个月,他每天住在医院里,看着她,不断地想着过往的事情,已经忘了吸烟这回事。
    此刻,他竟然除了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你还打算躲多久?真搞不懂你,让她眼巴巴地等着你,你却躲在这里抽烟,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坏了?”宇文思蔓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非常明显。
    她站在楼道门口,看着背靠着墙壁,埋头抽烟的男人,眼睛有些湿润。
    宇文思蔓此刻多么感恩,上天让他绝处逢生。
    让他绝的人,让他生的人,偏偏是同一个人。这个人,终于醒了。

  ☆、91。第91章 我是真的爱你

站在门口许久,宇文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终于推开了门。
    在他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上的蓝梓绯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整个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
    蓝梓绯一直在听夏阳和李晓双调侃打趣,却感觉他们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循着他们的视线,看向门口,看见宇文冽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夏阳和李晓双很识趣地起身,说有事要先走了。走到门口,夏阳忍不住推了宇文冽一下,“哥们你是被冰冻住了还是怎样?要不要我抱你过去啊!”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凝住了。
    蓝梓绯使劲地呼吸了几下,“过来啊,抱抱我。”边说边吃力地张开双臂。
    宇文冽终于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边,斜坐在床沿,几乎是同时将她环抱住。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按住她的头,仿佛要将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蓝梓绯把脸靠在他的肩上,两手同样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
    “我好想你,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冰凉的薄唇堵住。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最珍贵的宝贝。两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像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蓝梓绯看到他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里面盛满了恐惧。
    李晓双和夏阳把她昏迷的这两个月的事情都一一讲给了她听,包括他怎么在雪地里找了她三天三夜,怎么守着她抢救了一天一夜,之后每天守在病床前,动也不动,公司也不管,吃喝拉撒跟她这个病人一样全在这个病房里解决了。
    她的心猛然涌过一阵暖流,迅速闭上眼睛,主动探寻。感觉到凉飕飕的,还有一股呛人的烟味。
    不知到是被烟味呛傻了,还是脑袋突然短路了,接下来,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宇文冽的眼睛自然而然地关上。虽然以前她也主动吻过他,却都没有像这一次一样,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得到。
    他的心,早已被冰冻住,顷刻被融化。
    下一秒,他已经开始以他一如如既往的霸道与温柔。
    所有的相思和痴缠,都化作口中的温柔。他对她的相思,细密得如空气中的尘埃,从何时起,将要在何时落尽,已经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而此刻,他细细地吻着她,仿佛每一寸相思都要化作一寸亲吻。
    久病初愈的人,心脏自然经不起这般狂放的热情,蓝梓绯很快感觉自己已经呼吸困难,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微微地喘着气。
    宇文冽感觉到她的异常,紧张得不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她抓住他的手不放,好不容易将几乎断了气平复过来,看着他满脸的胡茬,脸色发青,却也掩饰不了原本俊朗的五官。
    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她心里很生气,“叫什么医生?这明显是被你的烟味给呛的。我没被冻死,迟早要被你的烟味给熏死。”
    宇文冽转过身来,看着她,心一横,将口袋中剩下的半包烟掏出来,揉捏了两下,扔进床边的垃圾筒。
    蓝梓绯吃惊地看着他,脸上却忍不住浮现出笑容,“以后都不抽了?”
    “抽你就行了。”宇文冽重新坐下来。
    感觉到这个动词似乎不妥,立刻改口,“吸你就行了。”
    蓝梓绯本来没有多想什么,他这么一改,连她也不小心往坏处想了,忍不住笑起来。
    被她这么一笑,宇文冽竟然脸红了,“我的意思,你就是我的烟,只要在我身边,我当然不用再抽烟。”
    他慌乱之中随口说出来的解释,在她听来,却像一种最深情的告白。
    蓝梓绯想起在雪地里的那些遗憾,忍不住再次抱住他,将头贴在他胸口,“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想听‘再也不能’这四个字。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有些话,当我以为再也不能对你说的时候,那一刻,我真的很难受。”她抿了抿唇,闭上眼睛,“我是真的爱你。你爱我吗?”
    宇文冽整个人僵住了。
    如果她是鱼,他就是水。此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又像是浪潮涌动的大海,因为鱼儿又开始在大海中游来游去。
    他该怎么把埋藏在他心中这么多年的鱼水之恋告诉她?
    他短暂的沉默,让蓝梓绯心里有点堵,鼻子吸了两吸。想要推开他,却重新被他按在怀里。
    “常梓绯,你听着,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许死,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许死。”
    这是什么话?
    蓝梓绯差点没背过气去,她那么深情动人的一番表白,他却在这里死啊死的,他是想找死吗!
    她推,他按,这样的动作又一次重复了一遍。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条世界上最笨的鱼,闯入世界上最冷的一片水域。水爱上了鱼,鱼却一次一次地离开,又一次一次地回来。”
    他的一贯冷冽的声音,此刻却像是悠扬的小提琴在奏鸣,低沉悦耳。蓝梓绯听得入了迷。“我是鱼,你是水?难怪我差点被冻死。”
    被她这么调皮地一打岔,他酝酿了许久的温柔情绪突然又没有了,他哭笑不得。他松开她,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难以掩饰的病容,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他看得出神。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虽然爱你很辛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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