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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对爱情深信不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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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胃口。”我恹恹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苏绍恺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还是你想我现在来喂饱你?”
第68章 我还是知道了
苏绍恺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像个吸血鬼似的,在一点点的啃噬我的理智。
我没有拒绝他,和苏绍恺相处的这段日子,不仅仅是他,就连我自己,对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接触,都像是上瘾了一般。
我贪恋他的怀抱,贪恋和跟他在一起的温存时刻。
他吻我,我回应他的技巧也不再生涩。
……
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正享受着淋漓尽致的酣畅,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
“亦如,你想要个孩子吗?”
他关键时刻的抽离让我有一些失落,我睁开看着他,目光里的渴望还没有消散,脸颊还有着潮红。
我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炙热的目光。
想要孩子吗?
我在心里问自己,其实答案我早就告诉苏绍恺了。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我的迟疑就说明的了一切。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我扯过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
他在浴室里冲了好几分钟的的冷水澡,入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
其实我是有不忍的。
但是我更加没有办法承受,有另外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后来,我在抽屉里发现了很多没有开封的安全套。
之后的每一次,苏绍恺都主动的做好了保护措施,他对我的爱,藏在每一个细节处,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就感觉到了一个肉嘟嘟的小手在摸我的脸颊。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苏乐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我和苏绍恺的中间。
“你怎么起来了?”我忙撑起身子,一把将苏乐知搂在怀里。
苏绍恺也醒了,洒进房间的光很刺眼,他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你醒了?”苏绍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我。
昨天我还在担心苏乐知。
今天看到苏乐知好好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压在心底里的一块大石头瞬间落了下去。
“爸爸,是不是你把我抱过来睡的?”苏乐知转头看着苏绍恺,十分的疑惑。
苏绍恺点了点头,用手摸了摸苏乐知的头发,“你个小懒猪,我抱你都没有醒。”
苏乐知咯咯咯的笑了。
那一刻我觉得阳光真的温暖无比。
我再一次将苏乐知紧紧的抱在怀里,一股暖流在心尖划过,苏绍恺将我和乐知一起抱在怀里。
-
苏绍恺之所以极力的创造苏乐知和我亲近的机会,一来是觉得,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苏乐知是我的女儿,早点培养感情,会避免很多麻烦。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相信血浓于水。
现在的苏绍恺比三年前成熟了太多。
这件事如果放在三年前,他一定会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将真相全盘托出。
可现在的苏绍恺,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考虑过后果。
他越来越隐忍,也越来越沉默。
所有要说的话,都藏在了心里面,我统统不知道,他却任由我会错意。
很久之后,苏绍恺对我说,如果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仍旧会选择重遇我之后什么都不解释。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终究是不同的。
我考虑的事情从来都是由感情出发,包括不久之后和苏绍恺恶语相向,和他划清界限。
所有矛盾的爆发,是因为我终究还是发现了苏乐知的病情。
苏乐知求了我好久,让我带她去动物园看熊猫,这件事苏绍恺一直不允许,却从未告诉过我原因。
刚好周末我在家休息,苏绍恺去公司加班,这么好的机会,我和苏乐知一拍即合。
我准备好了零食和水果,然后开车带苏乐知去了动物园。
小孩子都是这样,对于自己没有看到过的事务,总是充满了惊喜。
她看到长颈鹿,就忍不住挣脱了我的手,朝长颈鹿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对我说:“亦如妈妈,快看,鹿鹿!”
我手里拿着苏乐知喝水的杯子跟着她一路小跑。
苏乐知趴在围栏上,她指着长颈鹿,一脸天真,“亦如妈妈,鹿鹿脖子那么长,那它的脖子会痛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答苏乐知的问题,小孩子的求知欲望有时候蛮可怕的,她问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解答。
我记得小时候我也是这个样子,总是缠着母亲问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大概所有的小孩子,小时候都是十万个为什么吧。
苏乐知手里拿着一根草,她将手伸进围栏里,“鹿鹿,吃草,吃草。”
我在保护女儿安全的前提下,但并不打算过多的干涉她的行为。
她应该有自己的成长,而我,只需要给她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即可。
长颈鹿走去了围栏的另一边,它的房子挡住了我们的视线。
苏乐知也想起了我们来动物园的最终目的,她拉着我的手,“亦如妈妈,我们去看熊猫好不好?”
长颈鹿馆距离熊猫馆还有一段距离,小朋友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
我把水杯放在背包里,然后将苏乐知抱在怀里。
熊猫馆聚集了特别多的游客。
隔着玻璃橱窗,我们找了很久,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正在睡觉的熊猫,它身边放着很多竹子。
苏乐知担忧的搂着我的脖子,“亦如妈妈,熊猫怎么不动了?”
她双手贴在玻璃橱窗上,眼睛里竟然噙满了泪花。
我宽慰她,“熊猫只是睡着了,乐知睡着了是不是也是一动不动的呀?”
苏乐知思考了好一会儿,她十分严肃指着熊猫问我:“它没有死对不对?”
我的傻女儿,她以为熊猫不动了就是死了。
我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究竟明不明白什么是死亡。
我不解,“乐知为什么会觉得熊猫死了呢?”
“睡在我隔壁的小胖那天也是这样一动不动,后来她妈妈就哭了。医生姐姐说他死了……”
苏乐知表达的很简单,但我仍旧听明白了。
我拧眉,“医生姐姐跟你说的吗?”
“是医生姐姐跟小胖妈妈说的。”说完苏乐知一下子捂住嘴巴,“爸爸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
“小傻瓜。”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但是从苏乐知的话里,我能知道的是她的确是身体不好。
所以,这也是从侧面证明了,她就是有心脏病的这个事实,毕竟摆在她房间里的药不是假的。
苏乐知见我脸色不好看,挣扎着从我怀里溜了下去,“亦如妈妈,我可以自己走。”
她依旧牵着我的手往前走,“我们不打扰熊猫睡觉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只得跟着苏乐知一路往前走。
走到了猴子馆,苏乐知之前阴霾心情一扫而光。
有游客朝猴子扔花生之类的,猴子动作敏捷的捡起花生就放进嘴里,然后将花生壳扔掉,一系列的动作十分的熟练。
苏乐知笑的乐开了花。
猴子吃光了花生,就跳到了另一座小山上,继续找游客讨要吃的。
苏乐知跟着跑过去,危机就在那一瞬间发生的。
我看着她跑着跑着就倒了下去,我还来不及伸手去拉她,她已经躺在了地上。
苏乐知送到医院之后,苏绍恺也赶来了。
他看着我的表情十分的复杂,想问的话最终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经过了一番抢救,苏乐知带着儿童专用的氧气罩,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看着她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内心无比的后悔。
如果我不带乐知去动物园就好了。
不去动物园,她就不会晕倒。
甚至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苏乐知是个健康的孩子。
朱医生把苏绍恺叫到了一边,苏绍恺刻意不允许我靠近。
苏绍恺的脸上像蒙上了一层灰,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具体的我不得而知。
只看到苏绍恺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时不时的朝我看一眼。
他的眼睛通红,我甚至还看到了苏绍恺的眼泪。
“如果再等不到合适的心脏,恐怕……”朱医生欲言又止。
苏绍恺摆了摆手,“我知道了,朱医生。”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知道苏乐知病情的心情,我冲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朱医生说:“你还是决定不告诉她吗?”
苏绍恺还来不及回答,我已经拽住了朱医生,“乐知到底怎么了?”
我甚至没有想到我会那么的失态,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苏绍恺试图把我拉开,我却死死的拽着朱医生不撒手。
“朱医生,你们有什么瞒着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朱医生看了一眼苏绍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医生,你说话啊!”我在崩溃的边缘,一想到那天来医院遇到朱医生抢救的那个患者。
同样的先天性心脏病,他撑不下去了,而我的乐知呢?她还能撑得下去吗?
“苏绍恺,你说话啊!”我一拳锤在苏绍恺的胸膛,他的无动于衷深深刺痛了我。
我缠着朱医生不放,朱医生十分为难。
她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全部都要看苏绍恺的眼色。
苏绍恺不同意,她什么都不会说。
苏绍恺把我拽到一边,“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压低了声音,抓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
我知道,我和他好不容易才修补的关系,在这一刻,全部被摧毁了。
第69章 真是一个麻烦精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冷笑,“苏绍恺,你敢说苏乐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压在我心里的秘密,我藏不住了。
安静的走廊里,回荡着我怒吼的声音。
“她是我的女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马上给我走。”苏绍恺拽着我的胳膊,大手一挥。
由于惯性,在他伸出手的一瞬间,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我趴在地板上,怔怔的看着他。
苏绍恺别过脸不看我。
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他暴怒的大吼了一声:“立刻,马上滚过来!”
护士见状过来将我扶起来。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手臂上,只觉得很凉。
“她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利知道她的病情!”
我甩开护士的手,朝苏绍恺扑了过去。
我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苏绍恺的衣领,“你凭什么隐瞒我,你有什么资格隐瞒我!”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向,我懒得理会,也不想理会。
这个时候,除了我的女儿,就算天塌下来,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绍恺笑了笑,简直比哭还难看,他再次扯开我的手,将我推向一遍。
他用手指指着我,“滚!”
我被苏绍恺的这句话吓到了。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还是咬死不承认。
那他之前说的让我们培养感情,又是什么意思?
“苏太太,您别闹了,这里是医院,有什么您和苏先生下来再说好吗?”朱医生试图安抚我。
但是很显然,她的话对我没用起到丝毫的作用。
走廊上有医生、护士走来走去,却没有一个人敢参合我们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许婉清踩着高跟鞋匆匆跑来。
她将一个手提箱递给苏绍恺,“乐知怎么样了?”
至始至终,许婉清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仿佛我根本就不存一样。
苏绍恺接过手提箱,转手递给了朱医生。
我扑上去抢箱子,“这里面是什么?”
朱医生拽着箱子不撒手,“苏太太,您冷静一点。”
“到底是什么?”
我见从朱医生的口中得不到答案,随即扑向了许婉清。
“许婉清,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在这个时候许婉清拿来的东西,一定是能对苏乐知的病情起到帮助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猜不到。
许婉清嫌恶的扯开我的手,她高傲的看着我,她的笑意让我觉得寒冷。
“我是苏乐知的妈妈,而你呢?现在在这里干嘛?”
许婉清的话一出,我就愣住了。
“你说谎!乐知说过你不是她妈妈。”
许婉清走到我的面前,“我不是她妈妈,难道是你吗?”
“我看到墓碑了,你们给我立的墓碑。”我争辩。
“可笑。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我们会给活人立墓碑?许亦如,你疯了吧!”
许婉清面目狰狞的看着我,此时此刻,她的刻薄全部写在了脸上。
呵。
我是疯了。
我的女儿就躺在ICU里面,可是却没有人承认我是她母亲的事实。
苏绍恺撇下我,跟着朱医生走了。
我望着苏绍恺的背影,想冲过去,却被许婉清拦下。
响亮的一个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许婉清下手很重,我被打的有些懵了,脑子里一下子就一片空白。
苏绍恺没有回头看,他决绝的背影,和三年前根本没有分别。
许婉清对着我笑,她一字一顿的对我说:“只要有我在一天,别说是苏绍恺了,苏乐知你都得不到,你信不信。”
“我不信!”
我像个泼妇一样的伸手去打许婉清。
许婉清将我推开,我再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许婉清蹲下来,她的高跟鞋踩着我的衣角,她伸手拽住了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看着她。
“别闹了许亦如,你斗不过我。”许婉清嫌恶的松开了我的头发,她起身,拍了拍手掌,她的窄杯高跟鞋踩过我的手指。
痛,从指间传回了心脏,我张大嘴巴,却喊不出声音来。
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内心的悲拗不亚于三年前摔下楼梯的时候。
所有的人都在骗我,他们个个满口谎言。
我拼命的摇着脑袋,我不甘心,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可是我却距离这么真相又是那么的遥远。
“你不过是苏绍恺睡过的那么多女人的其中一个。”
许婉清把我和苏绍恺的关系说的一文不值。
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
许婉清叫人把我拖出了医院,她站在住院部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和苏绍恺的游戏也该结束了。我容忍了你们这么久,你应该适可而止。”
我还想往住院部里面冲,却被医院的安保按住了胳膊。
“看紧她,别让她再进去了。”许婉清瞥了一眼安保,冷冷的说。
男人的气力本来就大,况且还是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按着我的肩膀,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颓然的蹲在花台边,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哭到声音沙哑,就连太阳穴都突突的跳着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绍恺终于从住院大楼走了出来,许婉清挽着他的手臂。
我忙擦干眼泪,跑过去抓住苏绍恺的胳膊,“苏绍恺,乐知怎么样了?”
苏绍恺冷漠的抽回手,“许亦如,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
“关系?”
“是!炮友的关系,到此结束。”
我惊愕于苏绍恺说的‘炮友’这个词,久久不能自拔。
他居然用这个词来界定这段日子,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还想说什么,苏绍恺先我一步,说:“你也看到了,婉清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苏绍恺扔下我,坐进了汽车里。
许婉清骄傲的看着我笑,仿佛是在嘲笑我这个手下败将。
汽车绝尘而去,我试图再次往医院里面冲,两个安保依旧严防死守,“抱歉,许小姐,您不能进去。”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费尽心思的接近苏绍恺,最终却换来了这样的一个结局。
炮友一次,抹掉了我所有的自尊。
我有些恍惚。
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对苏绍恺心生的那么一点点的心软,被彻底的消磨殆尽。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周之放的公寓,搬走的时候我把钥匙交还给周之放了。
所以我只好不停的敲周之放的家门。
良久,我才想起,周之放出车祸住院了。
于是我给周之放打电话,要到了他医院的地址,又辗转去了医院。
米苏在公司加班,医院只有周之放一个人。
他杵着拐杖在医院门口接我。
我看到周之放一下子抑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
周之放没有安慰我,只是一个劲的骂我傻。
“你拿到苏乐知的DNA了吗?”
周之放的问题,像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我接近苏绍恺的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拿回苏乐知的抚养权嘛。
“没有DNA,你怎么证明苏乐知是你的女儿,没有证据,那只能给你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有乐知的出生证明复印件。”我说。
“复印件有屁用,上了法庭根本就不能被当做证据。再说,你怎么证明苏绍恺的小姑给你的复印件是真的呢?”
我被周之放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就一个人瞎折腾,现在好了,你满意了?”
我神色有些恍惚,周之放说的问题,每一个都是我的死穴。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瞎折腾。
只要遇到苏绍恺,我所有的理智就都没有了。
跟他在一起,除了我不停的生气,他不停的哄我以外,就是做-爱。
我所有的逻辑和底线通通成了摆设。
和苏绍恺相处的越久,我越不记得我接近苏绍恺的目的。
我被所谓爱情的感觉蒙蔽了双眼,我甚至都遗忘了,他也是造成顾深远躺在医院的帮凶之一。
我不停的和自己的矛盾作斗争,不停的妥协。
“我对你很失望。”周之放叹了一口气,可见这幅样子,周之放又心软了,“好了,你别哭了,哭的我心烦。”
我被吓的止住了哭腔。
“你啊,真是一个麻烦精。”周之放无奈的摇了摇头。
“把眼泪擦擦,别搞得跟我欺负了你似的。”周之放递给我一张纸巾。
回到周之放的病房,我到厕所里洗了把脸。
我下意识的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这个人陌生的可怕,她的脸上不再有光彩,眸子里布满了恨意。
“许亦如,你洗好没有,我要上厕所。”
周之放不耐烦的敲门,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厕所的确是呆的太久了。
“对不起。”我打开厕所的门,卑微的向周之放道歉。
周之放摆了摆手,“快出去出去,我憋不住了。”
我站在窗台前面往楼下看,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都是那么的渺小,不知道它们要开到哪里去。
就像,我也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尽头。
第70章 姐,来喝酒
我彻底冷静下来了。
为此我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周之放帮我找了调查公司,很快对方就用特殊的方式拿到了苏乐知的血样。
之后就是等检验中心出报告了。
虽然我很想去医院看苏乐知,哪怕是偷偷的看一眼。
但是周之放阻止了我这个想法。
我没有跟他争辩,如果经历了这么多,我还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那就是我太傻了。
许婉清的警告还言犹在耳。
出报告的时候,我没敢去,周之放去检验中心把报告拿回来,他递给我我都没敢接。
“看看吧!”周之放已经看过了,他递给我的时候倍感轻松。
我颤抖的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苏乐知是我的女儿,对不对?”我仰起头看着周之放。
偌大的房间里静的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它是那么的慌张。
周之放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答案,还是你自己看吧。”
从他的反应中,我大概知道了答案。
可我打开牛皮纸袋的那一刻,仍旧还是紧张的难以呼吸。
报告上赘述了很多专业术语,我直接跳过看到了结论的一栏。
当看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喜极而泣。
我捂住嘴巴,眼泪落了下来。
这一刻,我的内心无比的坚强。
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个女儿不是么!
所以,我必须坚强。
无论前方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周之放建议我找个律师,我脑子里蹦出了秦万航的名字。
去找秦万航的时候,我的内心很是忐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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