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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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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寒川险被糕点呛着嗓子眼,以前那个年代,早婚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傅沉会拿这个说事儿。
    当真阴险。
    “你若是看上哪个姑娘,可别追她,直接抢会土匪窝做压寨夫人,不然她肯定撂挑子,直接亡命天涯。”傅沉调侃。
    京寒川轻笑,“那也比你这个好,藏着掖着,见不得光,这一天天的倒腾手机,能联络出什么感情?”
    “晚晚要过生日,我在挑礼物,咨询你这种母胎单身狗也没用处。”
    京寒川咬了口椰子糕,今天这糕点……
    怎么酸唧唧的。
    千江站在一侧,尽量缩小存在感,这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怼是什么毛病。
    **
    京寒川回家的路上,还问了手下的人。
    “你们也觉得,我会把人吓跑?”
    车厢内连轻微的喘息声都听不到,几人闷声不语。
    京寒川咋舌,“现在这些姑娘胆子都太小。”
    众人悻悻笑着,这是京家恶名昭彰,人家谈恋爱,姑娘担心遇人不淑,被骗财骗色,和你谈恋爱,要命啊。
    ------题外话------
    三更结束啦,大家记得留言打卡呀~
    月底啦,月票不投就要清空啦……
    **
    和三爷谈恋爱,真的又苏又甜,毕竟某个老男人很撩。
    马上就是晚晚生日了,就正式18啦,你猜三爷会送什么……
    和京六爷谈恋爱吗,唔……
    三爷:想和他谈恋爱吗?要命那种
    六爷:……
    O(∩_∩)O哈哈~让我笑会儿

  ☆、372 大神再过招,嘲讽三爷是野男人

怀生亲生父母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却把整个傅家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不过傅家家风严谨,除却与孙家结了姻亲,就只有傅聿修退婚,反而喜欢上一个私生女为人津津乐道。
    京大宿舍,胡心悦搭了个小桌子在上铺,正盘腿刷着视频看新闻,“你们看到网上傅家的八卦了吗?”
    宋风晚刚洗澡回来,正扯着毛巾擦头发,“什么?”
    “就傅家二房那个儿子,这个傻缺为什么正牌大小姐不要,喜欢一个私生女?”胡心悦嚼着薯片,咬得咯吱脆响。
    “你说他图什么啊,那个女孩就长得那么漂亮?”
    “怎么就能那么巧?又不是演电视,那女孩八成是故意去勾引他的,脑残才会上套。”
    宋风晚轻笑,“他确实傻缺。”她拿起桌上冲泡的椰奶,抿了一口。
    得亏这些媒体都是有代称,没敢直接指名道姓,不然傅沉就曝光了。
    “话说这上面有个传闻……”胡心悦捏着薯片,不断往嘴里送,“说是傅老曾经舌辩,把一个人活活气死了。”
    “你以为是诸葛亮啊,说话还能把人活活气死?”苗雅亭打趣。
    胡心悦指着自己电脑,“网上这么说的,有理有据的,只是没说那个人是谁而已。”
    宋风晚倒没听过这个,不过她接触下来的傅家人,除却傅聿修一个傻白甜,所有人都不好惹,傅沉是傅老手把手调教出来的,他已然如此腹黑厉害,这傅老……
    那绝壁是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
    “还有这傅三爷……”胡心悦咋舌。
    “他怎么了?”苗雅亭刚洗了衣服,擦着手看她。
    “网上说他都快三十还没谈过恋爱,这是真的嘛?这男人是不是不行啊!”
    “噗——”宋风晚一口椰奶直接喷出来。
    胡心悦一脸认真,“我说真的,你看吧,根据网上的分析,他这……我去!”她诧异得险些掀掉桌子。
    “你干嘛啊?”苗雅亭蹙眉。
    “网上怎么一堆人说他和我们家林白是一对啊,我们家白白还是受,卧槽,我不接受……”胡心悦炸毛,他关注段林白时间不算短,只是刷刷微博,即便进了粉丝群,群内自然是不许讨论这种八卦的。
    宋风晚憋着笑,“他俩的八卦不是早就有了吗?磕他俩cp的人蛮多的,你不接受这种啊?”
    “不行,我们家白白那么刚,那么爷们儿,必须是上面的啊!”胡心悦忽然大叫,“怎么能在下面……”
    宋风晚再想说什么,手机震动起来,“喂,三哥……”
    胡心悦一看她打电话,拿着耳机戴上看视频,不再说话。
    “在笑什么?”傅沉刚收到京寒川发来的调查资料,手指在笔电触摸板上滑动着,手机放在一侧,开着免提,千江站在屋内,安静等他指示。
    “和室友聊八卦。”宋风晚轻笑。
    “嗯?”
    “说道傅三爷和段林白的攻受属性,心悦说三爷应该是下面那个……”
    傅沉眸子霎时收紧,千江往后退了一步,这宋小姐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胡心悦啊,我记得她那日吃饭,一人吃了大半盆水煮鱼,他男朋友以后要养她,挺不容易的。”
    宋风晚余光看到胡心悦还在嚼薯片,忍不住笑出声。
    他家三爷还真是典型的睚眦必报。
    “你们宿舍闲来无事就聊这些?”傅沉挑眉。
    “就随便说说。”
    “你没帮我澄清?”
    “澄清什么?”宋风晚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们,傅沉是自己男朋友,你们都见过的那个吧,这两人肯定会被吓死的。
    “说我与林白并无牵连,是个只喜欢你的男人。”傅沉声音压得低沉,滑到那一寸暧昧处,听得宋风晚耳根微微发烫。
    千江垂头盯着脚尖,他之前一直暗中守着宋风晚,与傅沉这般接触机会甚少……
    多日不见。
    他家三爷,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嘴巴甜如蜜,惯会哄小姑娘。
    两人又聊了几句,傅沉找宋风晚要了课程表,方才挂了电话。
    不消片刻,京寒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傅沉声音显然不似方才愉悦柔和。
    “资料收到了?”京寒川今日被傅沉刺激,晚上出来夜钓,指尖摩挲着鱼竿,月光倾泻夜如凉。
    “收到了。”傅沉刚浏览完。
    “你猜得真没错,他们家虽没直接出面,暗中推波助澜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惦记着你家呢?”京寒川调侃。
    谁家都有几个死对头,傅家亦是如此。
    傅沉合上电脑没作声。
    “方才打你电话怎么一直处于占线状态?”
    “在和晚晚打电话,聊得有点久,你打了我很多次电话?”傅沉调侃。
    京寒川拧眉,“我只是想确认你是否收到资料而已。”
    “确认完了,我挂电话了?这有些事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傅沉低低笑着,声音略显欠揍。
    “即便你们都见过彼此家长,也没个公开名分,不是单身狗,也不是家犬,最多是不能见光的野男人,野狗而已。”
    傅沉还开着免提,他神色微动,直接挂了电话,千江能听到两人的电话。
    这两人未免过于毒舌,互相攻击有意思?
    京寒川忽然笑出声,可算是报了晚上的一箭之仇,身心舒畅。
    有媳妇儿了不起?
    我有几个池塘的鱼。
    他起身,收起鱼竿。
    “六爷,回了?”身侧的人诧异,这才出来半个小时而已,平素都得待两三个小时的,毕竟钓鱼需要耐性。
    “不行?”他偏头看向那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人垂头不再言语。
    京寒川本就是被傅沉刺激才出来夜钓,现在一刀子捅回去,心底暗爽,钓什么鱼啊,回家睡觉。
    **
    而另一边,段林白与电视台的人刚吃了饭,他让助理小江送余漫兮回家。
    “小老板,那您怎么回去?”小江有些担心他,他今晚也喝了很多。
    因为电视台的错误,损失钱财是小事,影响声誉才最重要,后面可能会涉及到索赔问题,电视台的人,自然对他巴结讨好,敬了他不少酒。
    “我打车。”这晚上女生独自坐车出事故的事件不少,软件园又在郊区,段林白肯定不能让余漫兮打车回家。
    “那我帮你叫车。”
    目送段林白上车,嘱咐完司机,并且付了钱,小江才安心送余漫兮回去。
    出租车司机一看段林白喝多了,生怕他吐了,开车速度也是极慢,“先生,如果你想吐,一定要提前和我说一下。”
    段林白好似没听见,摸出手机,开始翻找号码,视线定格在那个【杀千刀的女人】一栏,拨出去……
    许佳木这几日刚完成论文投了稿,难得睡个早觉,手机铃声响起,那曲魔性的《征服》,吓得她从床上直接跳起来。
    以为是教授找自己有事,一看是段林白的电话,微微蹙眉,直接挂断。
    段林白眯着眼,我擦,你还敢挂老子电话!
    接连打了三次,许佳木又不能因为他关机,她的导师可能随时找她,只能接了起来,“喂——”
    “你……你……”
    “你结巴了?”许佳木一听他说话含混不清的,就知道是喝多了酒。
    “你再挂我电话试试,我告诉你,我……”
    许佳木气结,这人怎么一喝醉酒就总爱骚骚扰自己啊。
    确定他没重要的事,许佳木就真的把电话挂了。
    段林白懵逼了。
    你特么有种,居然真的挂了。
    “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啦?”司机笑道。
    “她……”段林白脑子里有一堆话,可是舌头打结愣是说不出来,气得他直上火。
    这女人,打了他,还装没事人,以为事情过去快一年,这笔账就能算了?老子可是很记仇的。
    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每当夜深人静,醉酒时分,段林白总能想到那段“不堪”的过往,自然要找许佳木算账的。
    **
    另一边的软件园公寓
    小江把余漫兮送到单元楼内的电梯口,余漫兮跌撞得靠在墙边,“谢谢……”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小江完全是一片好意。
    “不用了,今晚麻烦你了。”余漫兮还残存一丝理智,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那行吧,晚安。”小江瞧她进了电梯,心想应该没多大问题,这才转身回去。
    而此的京城高铁站,一辆从金陵方向而来的高铁也缓缓靠站,因为没买到机票,傅斯年坐了动车回家,陪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工作室的一个同事。
    傅斯年今晚和客户一起吃饭,喝了些酒,大家本想留他在金陵,隔天再回去,他却强硬要走,只得派人跟着他。
    高铁到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那人送他到单元楼门口,就被他打发回去了。
    傅斯年只是觉得脑袋晕,行动能力还是有的。
    “老大,那你自己注意点。”那人目送傅斯年上电梯,看到数字跳到16楼停下,才打着哈气叫车回家。
    傅斯年刚抵达16楼,先是下意识看了眼自家对门,依旧房门紧闭,再转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余漫兮穿着今日播报时候的红色雪纺衫,小脸红透,蜷缩着身子靠在他门上。
    他微微蹙眉,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
    “余……”他声音嘶哑,嗓子宛若火灼般。
    余漫兮本来都昏昏沉沉睡着了,听到动静幽幽睁开眼,仰头看她,眼睛因为醉酒一片通红,像是挑着艳色的妖精。
    含着水光,潋滟动人。
    她双手艰难的撑着后侧的门,试图起身,奈何坐得太久,双腿发麻打颤,即便残存意识,也支撑不了身体的虚软。
    腰尚未直起来,小腿酥麻,整个身子急速下滑。
    傅斯年红着眼,下意识伸手将她捞起来,她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热又烫,呼吸吞吐间,有些浊气……
    “傅先生……”余漫兮嘶哑着嗓子,身子几乎紧贴他。
    傅斯年从未与异性这般接触过,身子绷直,硬的不成样子,余漫兮手指下意识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喊他。
    “嗯?”
    “我好像喝多了,咯咯……”她低声笑着。
    他出差了,怎么可能这时候回来。
    “嗯。”傅斯年拧眉,她今晚不是和段林白一起吃饭的?喝这么多酒。
    “今天的事谢谢你。”余漫兮说着就打算弯腰致谢,头一低,抵在他胸口。
    傅斯年没作声,而此刻从隔壁传来猫抓门的声音,他微微转头……
    “你别动。”余漫兮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忽然拽住他的领带。
    傅斯年脖子瞬间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转过头的时候,她还红着脸叫嚣着,“你看着我……”
    她手指用力,他整个人猝然上前,就瞧着某人直接扑了过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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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爷与六爷第N次过招,这次六爷险胜,哈哈
    六爷:身心舒畅。
    三爷:……

  ☆、373 昨晚有些失控,骨子里的野性(2更

翌日一早,余漫兮是被生物钟叫起来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备考,五点多就起来背书,她晕乎乎一睁开眼……
    惊雷炸开,脑子里电光火石。
    这……
    不是她房间。
    浅灰色的墙面挂着金属制的工艺品,床头一盏大气的落地灯,地面是黑绒毛毯,织构着简洁的几何花纹,她深吸一口气,看到床头有一家三口的合照,那上面赫然有傅斯年的脸。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胳膊碰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吓得她身子瑟缩,僵着脖子,扭头看向身侧。
    傅斯年一张放大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吓得她心脏骤停。
    阖眼闭着,收敛着戾气,比平常更加柔和些。
    自己怎么会在他家。
    过了几分钟,她才平复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艰难的挪动身子,生怕吵醒身侧的人,这才注意到床上有两床薄被,却都被自己裹在身下。
    傅斯年只扯了一个被脚搭在腹部,偌大的床,自己横在中间,他则被挤在床沿处,身形高大,却只占了大床须臾一处,处境有些可怜。
    她不仅裹被子,还把傅斯年挤到床边?
    余漫兮,你可真是能耐啊。
    她脑子混沌着,拼凑着昨晚的画面……
    只依稀记得,自己扯住了傅斯年的领带,还试图亲他……
    “余漫兮。”傅斯年残存理智,也知道她醉了酒,他本就是个极其理性的人,伸手就要推开她。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雪纺,手指碰触,皮肤热得烫人,好像能直接触碰到她的肌肤,傅斯年手指一紧,又缩了回去。
    余漫兮则顺势步步紧逼,将他直接抵在了墙上。
    领带松了,扣子开了,衣服松垮……
    她身子紧紧贴过来,连骨头都是软的,紧贴着,热的,烫的……
    让人浑身发麻的。
    傅斯年蹙眉盯着她,眼底抹了艳,唇边一点红,就是个活生生的妖精。
    “余漫兮,你喝多了。”傅斯年最后一个字眼尚未完全吞吐出来。
    面前的人居然直接踩着他的脚,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上来,张嘴含住她的下唇……
    灼烫的,柔软的……
    唇边的触感惊得他骨子酥软,她手指扯着她领口衣服,拧出一层层褶子。
    毫无章法,没有准则的含着,咬着,蹭着他的唇,有些急切的想要表现什么……
    傅斯年头皮发麻,只觉得面前的人,身子是软的,唇是软的,甜的,香的,有种莫名的心悸蔓延全身,她手指无意蹭着他的脖子,像是有细细电流窜过。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余漫……”
    这一张口,她舌尖就进去了。
    傅斯年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余漫兮身子本就软塌塌的,手指无力,在他身上挂了半天,又许久得不到回应,心底暗想:这人怎么在自己梦里,还如此冷漠。
    就在她身子要滑下去的时候,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上来,禁锢在怀里,她惊呼一声,嘴巴被封住……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像是灭顶袭来一般。
    余漫兮只觉得浑身发烫,浑身都像是着了火。
    傅斯年瞥了眼门,按下密码解锁,两人就这么亲着抱着进了屋,门一关上,余漫兮后背抵在门上,激烈的吻像是要把她五感都夺走……
    她眼神迷离,今晚的酒……
    好烈。
    只是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
    她伸手推搡着傅斯年,“停……停……”
    “嗯?”这男人要不就不沾荤腥,这一旦食了肉味儿,总觉得怎么都不够,傅斯年亦是如此。
    “腿……腿软。”
    傅斯年轻笑着,手指用力,她身子悬空,坐到了不远处的餐桌上,“可以了?”
    “嗯。”
    “继续?”
    余漫兮此刻还在急喘着气,尚未回答,某人就扑了过来。
    她喘不过气儿,一直推搡着他停下……
    傅斯年贴在她耳侧,呼吸热烫,呢喃厮磨着说了一句,“停不下来了。”
    她只记得自己快喘不过气儿了,这个男人骨子里是狂野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像是要生生吃了她一般。
    她完全将他骨子里的野性都勾了出来。
    ……
    意识回笼,余漫兮把手伸进被子,衣服裤子都是在的,并没任何不妥,看起来昨天除却强吻了傅斯年,也没发生过什么。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并未发生半点声音,她小心翼翼将薄被展开,盖在傅斯年身上,才轻脚往外走。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心跳快得都要停滞了。
    她抓起遗落在地上的包,轻声开门,缓缓出去,但是防盗门关上,不可避免发出声响。
    “嘭——”一声,余漫兮吓得急忙窜回家,而傅斯年也在这时睁开了眼。
    他伸手摸了摸嘴角,昨晚被她咬得唇边都是血印,此刻舔一下,还隐隐作痛,她居然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其实昨晚虽有惊雷动火之势,傅斯年毕竟有些理智,总不能趁她醉酒,真的就与她发生些什么……
    抱她回床上睡觉,余漫兮却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又不能干坐着等她睡醒,醉意困意一起袭来,他就合衣在她身侧躺下了。
    她有裹被子的习惯,傅斯年半睡半醒间,还打开壁橱拿出了备用的薄被,也被她扯了过去。
    和她一起睡觉,不感冒才怪。
    **
    而此刻的余漫兮钻回家,小猫年年趴在窝里,略有不满的睁眼看了她一下,又眯眼躺下了。
    余漫兮急促喘着气儿,扔了包往浴室钻。
    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处有一处咬痕,她偏头看了眼,这什么时候留下的……
    小脸瞬时火辣辣的疼。
    她简单冲了个澡,刚换了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傅斯年找上了门,透过猫眼看了下,居然是房东,她急忙打开门,“阿姨,您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房东笑道。
    “我在洗澡,可能没听到。”
    其实余漫兮手机早就没电了,还没来及充电。
    “是这样的,我下个月可能要去外地看孙子,11月就供暖了,我那时候怕不在京城,所以想提前请人来检查一下设备,别弄得和去年一样就不好了……”房东因为去年水管爆裂,也是万分不好意思。
    “可以啊,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吧,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我早上晨练路过,就过来敲了门,估计你是睡了……”其实房东特意挑着早班前来敲门,就是想当面和她说一下。
    之前过来一次,压根没人应答。
    “我……”余漫兮尚未回答,只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
    “傅先生,您这是还没睡啊?”房东也认识傅斯年,知道他是夜猫子,以为这个点他刚忙完。
    傅斯年冲她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余漫兮瞧他越走越近,尤其是看到他嘴角被咬得血痕,心跳猛烈撞击肋骨,像是要挤破胸腔般。
    “你的鞋子忘在我家了。”傅斯年手中提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
    “……”
    余漫兮傻了眼,自己光顾着拿包,光着脚跑回家都浑然未觉。
    房东大姐则被吓得语无伦次,再看到余漫兮脖子上的咬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早上来敲门,压根不是睡着了,而是……
    根本没回家。
    在隔壁过夜的。
    “那个余小姐,我先走了,呵呵……”房东大姐累得外焦里嫩,这傅斯年她是接触过的,很闷的人,整天关在屋里,这余漫兮现在又是个红人……
    她忽然发现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兴奋不已。
    “怎么?不要了?”傅斯年站在门口,手中仍旧提着鞋子。
    “要!”余漫兮一把夺回高跟鞋,“谢谢,我要准备一下去上班了,失陪。”然后就把门砰得撞上。
    傅斯年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两眼。
    呵——
    她明显记得昨晚的事,这是典型吃干抹净不想负责啊。
    ……
    余漫兮简单化了妆,用了许多遮瑕膏、粉饼试图掩盖脖子上的咬痕,怎么都能看出点痕迹,最后时间来不及才扯了丝巾围上出了门。
    电梯一打开,就看到了提着早餐的宁凡。
    “你怎么来了?”余漫兮诧异。
    “你出了那么大事,都不和我说一声,真不够意思啊,我从外地赶回来,就来看你了,你喜欢的手抓饼和豆浆,我送你去上班。”
    宁凡也是掐着点来的。
    余漫兮从未和任何人提起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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