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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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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风晚小声嘀咕了半天,却没听到某人的回复,一抬头,就瞧着傅沉紧盯着她,不言不语。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按理说也没人敢惹他啊。
    “是很不好。”傅沉强调,整个一晚上,就听那群人可劲儿夸自己媳妇,还寻思着要给她介绍对象,他心底哪儿能舒服。
    “怎么啦?”宋风晚往他身边凑了凑,“嗯?”
    傅沉此刻瞧着宋风晚,又觉得和她提起这件事,她会觉得自己幼稚可笑,都快三十的人了,吃这种凭空的干醋做什么。
    “没事,要不要出去走走?还是去哪儿坐会儿?我再送你回宿舍。”傅沉抬臂,将手中的书放在宋风晚头侧的书架上。
    宋风晚微微蹙眉,他今天心情不大好。
    她也不是无知无觉的人,最近不少人旁敲侧击打电话给乔艾芸,想给她介绍对象,乔艾芸也把这事儿告诉严望川和乔望北了。
    这怕是有些人想通过傅家……
    “三哥……”宋风晚忽然扯住他的衣角。
    “嗯?”傅沉附一低头,宋风晚直接凑过去,傅沉身子本能往后一退,后背抵在书架上,她踮着脚,整个人就压了过来。
    女孩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衣领,将她整个人往下扯,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
    温热柔软的唇轻轻落在他唇边。
    这可是公众场合,外面隐约还能听到低低的谈话声,宋风晚心若擂鼓,抓着他衣领的手指微微收紧,手心沁出一层热汗,他的唇难得很凉……
    削薄的,却很软。
    她学着傅沉寻常的模样,轻轻摩挲着他的嘴角,因为不知何时会有人过来,她心里忐忑,却能清晰感觉到唇角那抹触感越发灼烫……
    逐渐攀升的热度,烧得她身子有点发软。
    “三哥……”宋风晚轻轻咬着他的唇角,又往他身上贴了几分,伸出舌尖,轻轻勾舔着他的嘴角。
    有那么一瞬,傅沉觉得整个头皮像是瞬间炸开,浑身像是有股细细的电流窜过。
    毕竟宋风晚极少如此主动。
    “我刚才吃饭的时候,舅舅总说我时不时在傻笑,你知道为什么吗?”两人身子紧贴着,中透着说不出的温柔缠绵。
    “什么?”
    他安静看她,低低笑着。
    “因为在想你啊。”
    “宋风晚……你这么调戏我,真的……很不像样子。”傅沉笑着,最后一个字音咬得很重,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唇。
    宋风晚余光瞥见好似有人影晃过,下意识要躲闪。
    傅沉却已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轻微的挣扎,最后都化为前襟出的一点点褶子,她手指狠狠拧着,“会有人过来……”
    可是唇角被含着,咬着,说话都提不起劲儿,身子紧挨着他的,瞬时软了一半。
    这刚一张嘴,某人舌尖进去,长驱直入,便没有一点顾忌。
    她身子发软,险些滑下去,傅沉手指用力,将她身子骨提起。
    直至外面动静大了,他才微微推开身子,却不时亲着她的嘴角,恋恋不舍般。
    “从哪儿学的这些话?”他语气含混,与她耳鬓厮磨。
    “网上啊,土味情话,你不喜欢啊……”宋风晚就是想逗逗他,一直拧着眉,看着就不舒服。
    “以后可以多说点。”傅沉啄着她的嘴角,“我喜欢听。”
    宋风晚抿嘴点头。
    这男人真是爱吃飞醋,还闷骚!
    两人在书店逛了一圈,宋风晚买了一套英语四级的真题卷,又挑了两本四级阅读理解的书,这才牵着他往外走。
    其实书店的顾客基本都是京大的学生,宋风晚经过抄袭的事情,已经很出名了。
    不少学生都认识她。
    此刻看她身边跟着一个男人,举止亲昵,立刻就猜到了两人的身份,只是那个男人周围气场太盛,他们没敢拿出手机拍照。
    待两人离开后,才在京大论坛上发了帖子。
    【偶遇女神与她男友,那男人帅到人神共愤好吗?】
    底下有不少当时在书店的学生顶帖。
    “是真的帅,个子大概有一八五,穿着深色风衣,走路都带风那种。”
    “人家看不上之前告白那个是有道理的,最主要的是,那个男人一看就非常有风度有气质,家里绝壁很有钱。”
    “两人一直拉着手,那种相处模样,交往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图有真相,不然谁信啊。”
    ……
    虽然有人信有人不信,但在学校,对她有点意思的男生,绝大部分都不敢再追她,光是家世背景就足以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抄袭事件之后,宋风晚再度回到学校,自然惹来宿舍两人的盘问,其他时候就和普通学生没什么两样。
    一开始有不少外院的人好奇,会特意为了看她一眼来蹭课,时间长了,发现她和普通学生也没两样,有时候上课老师提问,也有回答不上来的时候,也是经常去学校食堂,偶尔出门改善伙食。
    久而久之,大家对她的好奇也逐渐减少。
    不过学校也对高雪的事情做出了处罚,虽然高雪受聘来京大当老师,但还在试用期,正式聘用协议都没签署,直接就被辞退了。
    自从展出之后,她就再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也没回学校收拾东西,整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
    而业内更是发了声明,将她永久拉入黑名单,直接除名,这件事波及太广,尤其是影响到了鹤鸣杯的评议,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怕是以后再也没有一家正规用人单位敢聘用她这样的人了。
    也算是自作自受。
    **
    而另一边,余漫兮这个节目做了一期关于乔家的专题栏目,着重剖析了乔老的一生,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这期节目本来主任是不让播的,因为余漫兮提出这期内容时,就被集体否决了,那时候乔家正处于风口浪尖,谁碰谁死。
    所以这期节目的所有材料内容,都是她自己整合的,已经几天没休息好了。
    余漫兮这人太缺安全感,别人对她一点好,她比十倍还之,宋风晚帮了她很多次,她自然也想为她做些什么。
    但是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她前段时间被傅斯年折腾狠了,身体本就乏累,近期又没休息好……
    感冒加发烧,在家睡了一天。
    傅斯年自然是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待余漫兮好些的时候,半夜起来,看到自己厨房就傻了。
    她家厨房没有毁在宋风晚手里,最后却葬送在了傅斯年这里。
    就像被龙卷风席卷过一样,一片狼藉,简直无法下脚。
    某人折腾了这么久,却连一碗粥都没倒腾出来,最后还是帮自己叫了外卖。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人家宋风晚手残,他也不妨多让。
    至此之后,余漫兮专门打印了一张纸贴在厨房门上。
    【傅斯年与宋风晚禁止进入。】
    这让傅斯年很是郁闷,凭什么拿自己与宋风晚相提并论啊。
    余漫兮轻哂,“确实不能相提并论,因为你还不如晚晚!”

  ☆、425 段浪:虽然浪荡却君子(12更)

傅老寿宴近在眼前,就连远在新区搞拆迁的段林白都回来了。
    傅斯年与余漫兮虽然还没领证,却已经开车上路,按理说是要请客吃饭的,段林白在傅老寿宴前两天回来,吃饭时间就定在了当天晚上,地点就在某个酒店,包厢地址都已经发了过来。
    段林白正打着电话和傅沉诉苦。
    “……傅三,你都不知道,有些拆迁户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真特么以为自己那房子是金子盖的啊,要房子要商铺,还想拿钱?”
    “前几天我去一户人家拜访,险些拿锄头打我,我特么容易嘛?”
    “乱糟糟的,上回我差点还被钉子给扎了脚,以防万一还是去打了破伤风,老子出去几天,都特么瘦了!”
    ……
    傅沉前几日听宋风晚说,在看一部电视剧,此刻也坐在客厅追剧。
    “傅三,你特么一定要给我补补!”段林白叫嚣着,“害得我连小嫂子的大戏都没看成,京寒川这种老僵尸都出棺了,光看直播我都知道多精彩,这次真是亏大了。”
    “所以让你多买几份人身意外险。”傅沉轻笑。
    “去你丫的!今晚吃饭,带小嫂子出来吗?”
    “嗯。”
    “乔家人都在,你怎么接她出来?”现在谁人不知,乔家人是狠角色啊。
    “余小姐去接。”
    “鸡贼!”
    段林白手机震动起来,“我妈电话打进来了,你的先挂了。”
    傅沉应了一声,手机就被搁断。
    段林白咳嗽两声,“喂——妈!”
    “什么时候到家,我帮了你约了医科大的教授去复查眼睛。”
    段林白最近都在拆迁工地那边转悠,眼睛有点迎风流泪,段家生怕他眼睛再生出什么毛病,帮他约了教授。
    “我马上就到了。”
    段林白忽然想到,许佳木这号人,立刻来了兴致……
    这回到家,放下行李,冲了个澡,还特意熟悉打扮了一番,他本就生得桃花春水般俊俏,还换了身衣服,美其名曰要洗掉晦气。
    “林白啊,你就是去看个衣服,还吹头发呢?”母亲将他的病历报告等东西装在袋子里,瞧他房间没关门,推门进去,就瞧着某人一手拿着电吹风,站在镜子前抓头发。
    “洗了头肯定要吹啊,外面这么冷,感冒怎么办。”段林白关了电吹风,还在镜子前抓了几下。
    段母蹙眉,搞拆迁糟蹋成小老头一样,这一回来就这般浪荡。
    看个医生穿得这么骚气?
    “你不能穿得稍微正式点?”
    “什么叫正式,我这样蛮好的。”这段家父母都是独子独女,段林白又是他们唯一的儿子,长辈偏疼,活得很恣意。
    用他奶奶的话来说,“孩子过得开心就好,干嘛拘束他。”
    小时候没怎么约束,导致长大以后,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在放飞自我。
    他母亲打开他的衣柜,看到那五颜六色,甚至有些不正经的奇装异服,嘴角一抽,对他要求果然不能太高。
    “林女士,我该走了,再见,木啊——”段林白抢过病历袋,还给她来了个飞吻。
    弄得她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永远长不大一样。
    **
    段林白开着骚包的红色跑车,一路抵达京大医学院的眼科实验楼,隔着老远就看到二楼站着门口的人。
    许是听到车子引擎的轰鸣声,许佳木一抬头就瞧见段林白下了车。
    他怎么来了?
    她可没忘记自己用他那首《征服》当手机铃声被抓包的场景,垂着头不去看他。
    段林白心下一乐,“呦呵——这不是送上门的小肥肉吗?”
    他把玩着车钥匙,直接跑到二楼。
    她毕竟站在二楼,之前有栏杆挡着,段林白并未看清她穿了什么,此刻一瞧她这穿着,微微蹙眉。
    这裙子也太短了吧。
    她并没穿白大褂,简单的白色衬衣,一条黑色裙子,还穿着纤细的黑色高跟,深秋的天,腿上仅穿了一条薄薄的肉色丝袜,寒意料峭,她冷得打了个哆嗦,针织外套很短,根本遮不住什么。
    段林白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可能是工作服,想起她家的状况,心下了然。
    “教授不在?”段林白走过去,余光却在打量着她。
    头发细致的盘起,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脖颈,许是被冻的,嘴角有点泛紫,五官还是清新漂亮的。
    “在里面开会,要等一下。”许佳木不自然的咳嗽两声。
    段林白刚想找她算账,凭什么总爱挂自己电话,可是尚未开口,实验室的门打开,几个学生与老师走出来,瞧着段林白都有些诧异。
    “进去吧。”许佳木示意他跟自己进去,“教授,段公子来了。”
    老教授刚摘了眼镜捏了下眉心,“先坐吧,和我说说你最近眼睛感觉如何?就是迎风流泪?”
    “嗯,天黑睡觉前,不大舒服。”
    段林白是客人,教授自然先照顾他,许佳木坐在一侧等着,因为裙子太短,坐下的时候极其别扭,她双手不断往下拉扯,拿了书本放在腿边,仍旧觉得不舒服。
    此刻实验室里还有一些男同学,许是也没见过她这般穿着打扮,时不时朝她看过去。
    “我先看一下你的病历。”老教授戴上眼镜,开始翻开段林白的病历表。
    段林白咬了咬嘴唇,直接脱了外套扔到她腿上。
    许佳木一愣,垂眸看着外套,抬头准备拒绝的时候,某人凑过去和老教授说话。
    她扯过段林白的外套,盖在腿上,衣服上有干净清爽的原木香,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包裹着她的腿,点点热度渗进来,浑身都暖和起来,也避免了她的尴尬。
    她在一个酒店打工,刚结束中班,还没到宿舍就接到教授电话,忙不迭拿了论文往实验楼跑,心里着急,忘了换衣服,连长外套都没披一件。
    她只是没想到首先帮她解决这种尴尬处境的人会是段林白。
    这看着浪荡不羁的,没想到还挺绅士君子。
    “……我之前和你说,眼睛好了,也不要熬夜,注意休息,注意饮食,你是不是没听我的话?”老教授询问。
    “我……”段林白咳嗽两声,他确实自从眼睛复明后,就和以往一样浪荡不羁。
    最近在忙工作,没出去喝酒泡吧,但是晚上也是不到深更半夜不睡觉那种,压根没把医嘱当回事。
    “你可不能这样啊,身体是自己的,我说的话一定要听,我给你开个眼药水,你觉得眼睛不舒服就滴一下,这个药水你去药店买就行。”教授叹了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哦,就是不听老人言。
    “药店就有?”段林白咋舌。
    “嗯,回去之后,切勿不要让眼睛过度疲劳。”
    “我知道。”段林白回答得干脆。
    他拿了老教授开得药单,转身就往外走。
    许佳木急忙追上去,准备还衣服。
    “段公子,你的衣服!”
    段林白回头看了她一眼,十分潇洒的说了一句,“你穿着吧。”
    许佳木攥紧衣服,目送段林白上车离开。
    段林白坐到车里,瞧着许佳木还站在二楼阳台上,忽然想到自己给她扔衣服的时候,那种潇洒帅气……
    不计前嫌,不计较这女人曾经打过自己,帮她解围。
    卧槽,老子那时候肯定帅呆了。
    段林白傻乐着准备开车去找药店,却猝不及防连续打了个喷嚏。
    “我去,耍帅撩妹的结果难不成就是自己要感冒了?这京城的天,冷得真快。”
    其实许佳木确实感激段林白帮自己解困,只是这衣服在自己手里……
    这人该不会又深更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唱《征服》吧,或者再找自己什么麻烦?

  ☆、426 老男人撒娇,不想要年年?(13更

傅斯年与余漫兮晚上请客,这件事傅家人都是知道的,小辈一起聚餐很正常,他和沈浸夜关系近些,若是把他都叫上,忽视了傅聿修,也是不大好。
    戴云青特地叮嘱,让他没事多带傅聿修出去玩玩,原本他们一家久居云城,与家中走动就不多。
    若是什么事都落单不叫他,任是谁心底都会犯嘀咕,孙琼华肯定也会多想。
    所以就把沈浸夜与傅聿修都叫上了。
    此刻这两人正在傅斯年的公寓内打游戏。
    他俩中午就是在这边吃饭的,蹭了余漫兮的饭,而且这两人都非常能吃,因为是客人,肯定紧着他们吃,傅斯年中饭愣是没吃饱。
    “别玩了,可以出发了。”傅斯年做东肯定要提前过去,而且余漫兮还得开车去接宋风晚。
    四人搭乘电梯下楼。
    此刻已是深秋,寒意浸浸,余漫兮今日特意打扮了一下,穿得不算多,手指有些凉,傅斯年握住她的手,搓揉了一下。
    “要不要上去添个衣服?”
    “我不冷。”余漫兮说得笃定。
    傅斯年蹙眉,他实在搞不懂,为何有些女生冻得都发抖了,还说自己不冷?
    天明明这么冷,余漫兮平素还喜欢穿个露脚脖子的裤子,秋裤也不穿,还非说他不懂时尚。
    余漫兮手指被他攥在身侧,无意蹭到他的腰侧……
    傅斯年其实穿得也不多,但身上却始终温热,尤其是大衣内侧,她咬了咬唇,手指往他衣服里面伸了伸。
    他微微挑眉,这妖精青天白日的又想干什么?
    其实电梯壁都是能反射出人像的,沈浸夜和傅聿修余光都能看到一侧的镜面上,后面的两人正在暗戳戳的拉小手。
    若是这么就算了,这说怎么还伸进去了?
    卧槽?
    这是把他俩当死人不成。
    可是后面那人是傅斯年啊,两人不敢打趣,更不敢揶揄,只能默不作声装死。
    余漫兮自认为他俩偷摸做的事没人看到。
    瞧他没反应,干脆直接伸到了衣服内侧,放在他腰上捂着手,即便隔着一件衣服,指尖也能感受到他腰侧硬实的肌肉轮廓。
    其实两人坦诚相对都很多次了,余漫兮都没好意思直接打量他。
    傅斯年本想着她既然想暖着手,就由着她好了,可是她倒好,居然摸起来了,她指尖很凉,从皮肤上滑过……
    惊起一层异样的感觉,好似有股酥麻感从尾椎骨传来。
    他深吸一口气,按住她作乱的小手,靠在她身侧,压低了声音,“乖一点,嗯?”
    那声音低沉诱哄,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前面的沈浸夜与傅聿修对视一眼,都微微仰头,开启装死模式。
    这特么还是在电梯里,就不能稍微克制点,不要给他们喂狗粮了好吗?
    傅斯年比他俩大很多,平时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突然开始秀恩爱,真是要活生生刺瞎他俩的眼睛啊。
    余漫兮低头闷笑,这是急眼了?
    其实偶尔逗逗傅斯年也是蛮有趣的。
    **
    电梯停到地下车库,前面的两个人快速跑出去,远离奸情之地。
    余漫兮刚要出去,就被傅斯年给扯了回去,电梯门随即关上。
    “傅斯年……”余漫兮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大力扯了下,后背撞在电梯壁上,一双温热的手脱脂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撑在她头侧,傅斯年整个身子挤过来,将她囿于自己身下。
    “方才摸得开心?”
    傅斯年看得出她是故意的,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也还好。”余漫兮咬着唇,不敢抬头看他。
    “怎么不敢看我?心虚?”现在知道怕了?
    “谁心虚了,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余漫兮稍一抬头,直接被吻住。
    她瞳孔微微放大,手指猝然收紧,抓紧手中的包。
    傅斯年动作痕迹,许是方才被她惹急了,此刻狠狠蹂躏着她的嘴唇,牙齿细细密密咬着她的,谈不上温柔。
    却也有种别样的酥麻感。
    “这是电梯里,会有人进来的。”余漫兮伸手推了推他。
    傅斯年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她本就生得明艳,此刻唇角微微红肿,平添了一丝娇媚,眼底染了一尾红……
    娇嗔得瞪着他,让他莫名有点心猿意马,喉咙干涩嘶哑的难受,身体也是越发紧绷,就好像烧着一团火般。
    他整个身子贴过去,身子硬的不像话,紧紧按着她,像是要将她蹂躏到骨血里。
    “傅斯年……”
    “今晚回家给我一次好不好?”
    余漫兮前段时间感冒发烧,两人最多就是接个吻,并没有什么太多深入的交流。
    都说这时候人的抵抗力很差,傅斯年即便心里想,也是忍了。
    两人都同居了,平时住在一起,都已经坦诚相见了,余漫兮自然没什么顾忌的,有时候穿这个吊带睡衣就在家里晃来晃去,晃着白嫩的小腿玩手机……
    她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对傅斯年来说,刚食荤就茹素,实在煎熬,她的每个动作,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变相的招摇与勾引。
    早就忍不住了。
    今天出门,她还撩拨他。
    “今晚……”余漫兮脸泛红。
    这人有时候说话太直接,真不是什么好事,总能问得她面红耳赤。
    “想得紧。”傅斯年小口啄着她的嘴角,“你就不想要年年……”
    余漫兮整个脸充血泛红。
    这老男人能不能不要撒娇!
    她之前给猫取名叫年年,也是故意想引起他的注意,哪能想到,现在成了他调戏撒娇的理由,真是挖坑给自己跳。
    而且每次总拿这个称呼来调戏她,着实过分,偏生她还无力招架。
    每次听她这么一说,这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任是他说些什么,都全盘答应了,也是没有半点骨气。
    “小鱼儿……”傅斯年刻意压低了声音,故意在她耳边呵着热气。
    两人毕竟已经开车上路了,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傅斯年比谁都清楚,每次咬着她的耳朵,喊她名字,她都要了命般。
    身子颤得不像话。
    敏感的很。
    他也是性子恶劣的那种,偏爱弄这个折腾她,这让余漫兮很是抓狂。
    这老男人撒娇起来,真是骚气又犯规,根本招架不住啊。
    刚认识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就像个老干部老和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还说自己是妖精,她是只会耍嘴皮子那种,傅斯年才是实干派。
    “漫兮——”
    声响低沉喑哑,变相的邀约勾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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