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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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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吧,里面是吃的。”余漫兮路上就拆开过,生怕是贵重物品,“好像是自家做的,那家的女孩挺贤惠的。”
里面装了几个青团。
不过她最近在为拍婚纱照的事情节食减肥,不敢碰任何甜食。
“我能尝一个不?”段林白睡了一天,半点东西没吃。
“嗯。”余漫兮点头。
宋风晚也凑了过来,翠绿色的青团下还垫着讲究的花瓣纸,别致又好看。
段林白吃了一口,“我去,太好吃了吧!”豆沙馅儿的,他急忙拿去给京寒川献宝。
京寒川正在厨房忙活,油烟机嗡嗡声,还有炒菜声,他根本不知傅斯年和余漫兮回来了,瞧着段林白朝他嘴里塞东西,略微蹙眉,还是咬了一口。
“哪里来的青团。”
“味道怎么样?”段林白紧盯着他的嘴,毕竟这种豆沙馅儿的甜食,某人还是很挑的。
“不错。”
“侄媳妇儿拿来的,说是岭南那边送的。”段林白憋着坏笑,“嗳,寒川,一口下去,你要不要去洗洗胃,不怕那家人给你投毒?”
京寒川手一抖,一滴热油溅到了手背上。
针刺般疼!
*
宋风晚很久没吃过了青团了,方才在京家,不大好意思多吃,就吃了一个,回学校的路上,还回味了一番。
“这么喜欢吃?”傅沉侧头,打量着她。
“小时候在外公家吃过,外婆会做,后来她走了,就再没吃过。”宋风晚对自己外婆印象不深,对她模样,还停留在乔家供桌排位的照片上,还有她会做的一点吃食,“她还会做糍粑,糯米包子……”
傅沉点头听着,送她回学校之后,百度了一下青团的做法,去了趟超市买食材。
“三爷……”十方推着车子,跟在他后面。
“嗯?”
“我去查了乔先生和汤小姐的事。”
“然后呢?”
乔西延与汤景瓷之间的反常行为,傅沉注意很久了,既然是自己大舅子,傅沉自然想关心一下。
“按照您给的时间,上周他们去九号公馆的日子,当时宋小姐和汤小姐在那里遇到了贺奚……”十方将赛车的事简单说了下,“后来两人就回酒店了,但是很奇怪的是……”
“嗯?”
“那天晚上两人回到酒店后,有一段闭路监控都被人清空调走了。”
“监控?”
“有两人进入酒店的画面,但是电梯内的被清了,汤小姐似乎喝多了酒,乔先生送她回房。”
“送她回房,中间没发生什么?”
“不能吧,走廊监控像是,就进去了一分多钟,就算发生了什么,那也太快了……”十方咋舌。
那乔家大舅子,可能是最快的男人了……
“那就是电梯里出问题了。”傅沉挑眉,“酒店那里监控没备份?”
“都调出去了,之前汤小姐在酒店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所以乔先生提出这样的要求,酒店就答应了,具体内容是什么,也没透露。”
“高空坠物!”傅沉听到这几个词,分外敏感,宋风晚只说那日汤景瓷出了点意外,却没具体说。
“对,酒店说可能是意外,但落下的是瓷瓶,真的砸到,非死即伤。”
“你再去好好查一下,哪儿有这么巧的意外。”傅沉敏感,直觉告诉他,这件事非比寻常。
“那乔先生和汤小姐那边……”
“不用管了。”
他反正能断定,这两人必有奸情就行了,至于助攻还是使绊子,得看今晚做得青团如何,看心情……
*
另一边
吃了饭,大家陆续离开,青团九宫格排列,共九个,已经被分食得还剩两个,余漫兮又不能将剩余两个还打包带走,就留在了京家。
段林白在京家多待了一会,京寒川送他离开后,回到客厅,京家人已经将餐桌收拾好。
“六爷,都收拾好了。”
京寒川点头。
“那个青团……”京家人指着桌上的木盒,“要扔了吗?”
这可是岭南那家的啊。
京寒川盯着翠绿色的青团。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东西……”京寒川冷肃着脸,“我亲自处理。”
这种小玩意儿,有必要如此郑重其事,还亲自处理?
说得好像要把它们处以极刑一般。
后来这两个玩意去了哪儿,京家人都不知道。
不过传闻最多的就是,六爷天黑后,还拿着鱼竿去后院池塘夜钓了,可能那两个青团是喂鱼了。
------题外话------
三更结束,求留言求票票~
我今天起得很早,铆足了劲儿要好好更新,然后大姨妈来了o(╥﹏╥)o,现在宛若一条死鱼~
**
三爷,你要是给表哥使绊子,你结婚的时候,会死翘翘的!
三爷:……
岭南被砸破脑袋的姑娘成功露面……
【答题留言】
你们猜,那两个青团最后去哪儿了?
被六爷处以极刑,五马分尸了,哈哈
答题的潇湘均有15xxb,来呀,猜呀~
☆、517 预谋强吻侵犯他,亲嘴狂魔
云锦首府内
傅沉正按照打印出来的青团制作方法,在捏馅儿揉团,傅心汉前肢两个爪子扒拉着桌子,因为它闻到了蛋黄肉松的香味儿。
“三爷,真不用我帮忙?”年叔站在一侧,看着他居然拿着小称开始称量糯米粉,虽说看做法有大约克数,但谁家做饭也不会如此精准的。
“不需要。”
傅沉没揉过面,年叔有些担心,站在边上盯着,没想到他动手能力很强,居然真的被他搓出来了。
他以前除却工作念佛外出旅游滑雪爬山,几乎是与世隔绝的,这样的傅三爷,才有烟火气。
年叔站在他边上,帮些小忙,“以前总觉得您性子过于孤傲冷清,担心您就算成家,也容易忽视妻儿,现在看来,您以后肯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傅沉手指微微顿住。
父亲?
宋风晚刚上大学,还有三年多才毕业,况且她还在上学,两人都没正式体验过只有两人的生活,谈孩子太早了。
想起严家那小屁孩子,他可半点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傅斯年不喜欢孩子,是傅沉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傅沉不喜孩子,则是小时候见证过傅聿修与沈浸夜从小落地长大的模样……
自小把屎把尿,喂奶操劳,这孩子半夜还孤苦狼嚎,鼻涕邋遢的,当真不讨喜。
夫妻生活还没过够,干嘛要生个小讨债鬼自找麻烦。
以后他的孩子,如果也是这样,他就把他小嘴堵住,扔出去!
而另一侧的京家
京寒川盯着茶几上的木盒子,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抿紧了唇。
父母自小就教育他,浪费粮食是可耻的,所以……
几分钟后,两个青团躺在了滚着金边的白色瓷盘中,京寒川手持刀叉,这青团的味道,与他寻常吃到的不太一样,他倒想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个什么东西!
叉子按住青团,刀子下手,将青团一分为二,豆沙馅瞬时被暴露出来。
他将青团切割分尸,才小口吃起来。
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就在他吃得满足时,忽然有人要破门而入。
“六爷……”
京寒川差点被噎着,“滚出去!”
那人站在门口,距离餐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压根看不清他在吃什么,立刻麻溜的关门退出去。
一脸懵逼。
六爷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飞机。
青团吃完,京寒川提着鱼竿往后院走,顺手把留下的木盒之类毁尸灭迹。
**
宋风晚正开着电脑看综艺,里面正在制作美食,胡心悦趴在上铺,奄奄一息的看着她,“宋风晚,你能别晚上看这个吗?”
“怎么啦?”她狐疑道。
“我最近减肥!晚上没吃,在操场上跑了两圈,现在饿得走不动了,你还来诱惑我。”
“减什么肥啊,你又不胖。”胡心悦也算不得瘦,很健康的体型。
“四月不减肥,六月徒伤悲啊,你这种吃不胖的人懂什么!我现在肚子饿得不行了!”胡心悦说话都没力气。
“我这里有饼干!”苗雅亭还故意诱惑她。
胡心悦冷哼不理她。
过了约莫四十分钟,胡心悦手机响了,她蹭得跳下床,飞出宿舍,然后提了一大袋烧烤回来。
宋风晚哭笑不得,减肥是这样的?
她吃了两根羊肉串,垂头给汤景瓷发信息,她今天怪怪的……
【汤姐姐,你真的没事吧?】
此时是晚上八点五十,汤景瓷正在房间做深呼吸,距离乔西延最后通牒的时间,仅剩十分钟,听到手机震动,吓得脸都白了。
生怕是乔西延的催命电话。
她紧张得手脚冰凉,回了信息:【没事啊,我挺好的。】
宋风晚努努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过了几分钟,汤景瓷手机再次震动。
【还有5分钟。】
她咬了咬牙,穿上外套,端起早就盛放好的银耳红枣汤,准备过去,她出门带了个小锅,就连床单枕套,都是自己带的,之前是痛经,煮了点红糖姜茶,后来懒就没用过。
这要过去赔罪,总要有点诚意。
余光瞥见桌上的刻刀,她犹豫片刻,还是带了把刀在身上。
以防万一,如果他太过分,带着刻刀,她安心。
乔西延正在房间看央视12台的法制频道,刻刀在他指尖飞转着,余光瞥见电视机右上角,已经准备整点报时,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师兄!”
乔西延轻笑。
垂死挣扎到了最后一刻才过来,早知如此,他就该把时间定的早一些。
他开门的时候,汤景瓷难得冲他笑靥如花,“师兄……”
乔西延眉眼一挑,脑海里蹦出两个字:
谄媚!
他退开身子,让她进屋,汤景瓷还是第一次到乔西延屋里,同样的陈设,他房间就显得孤寡冷清许多,所有的东西都排列井然有序,桌上的刻刀,分门别类整齐有序,和他父亲工作室乱糟糟的模样,相差甚远。
“这个是给你的。”汤景瓷将银耳红枣汤放在桌上。
“你做的?”乔西延做到桌前。
“嗯,刚盛出来,还是热的,你尝尝。”汤景瓷搓了下手指,她手心皮薄,已经被汤碗烫得通红,略显不安的站在一侧。
就像是等着老师批评指正的学生。
乔西延坐下,拿着略显女气的勺子,尝了一口,有些烫舌,味道还是不错的。
“怎么样,还可以啊,炖很久了。”汤景瓷心底大喜。
有句俗话是怎么说来着:吃人嘴软。
乔西延吃了她的东西,总不至于对自己过分苛责吧。
“嗯。”乔西延捏着勺子,又吃了几口,才偏头看她,“那件事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
“那件事……”汤景瓷欲哭无泪,该来的总会来的。
“还不承认?你应该想起来了……”
“我那时候酒喝多了。”汤景瓷都不知该怎么说,难不成直接告诉他,自己酒劲上头,满脑子都是他?
她发现自己开始关注乔西延,还是上回去傅沉家里,被狗吓到之后。
之后的日子,她总会想起一下子撞到他怀里的情形。
每次想起,心脏就突突直跳,甚至于当时来不及细想的每个细节,都开始在脑海中周旋徘徊,挥之不去。
那日喝多了酒,就鬼使神差的……
“还是想否认?”乔西延拿起放在一侧的手机,打开就是监控视频的画面。
汤景瓷瞳孔地震,电梯内的监控画面,可以清晰看到她的步步紧逼,将乔西延逼到角落,还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大胆到有点放肆……
“……”她下意识想要抢夺手机,乔西延自是不肯给的,起身闪避。
汤景瓷脸红到脖子根,她记忆确实不够清晰,此刻看到视频监控,又羞又急,踮脚去争抢。
“不解释,就想抢东西?”乔西延挑眉,借着身高优势,抬高了手臂。
画面还在不断播放,汤景瓷有点恼羞成怒,扯住他的衣服,手劲儿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衣服扯破,乔西延早就知道她力气很大,看她气急败坏过来争抢,存了逗她的心,没想到她急眼了。
总不至于为了个视频,牺牲自己一件衣服,他干脆放下手,准备把手机递给她。
汤景瓷不知他心底想法,还跳起来去抢夺,猝不及防,再一次把乔西延撞到了一侧的墙上。
他闷哼一声,汤景瓷再次撞到他怀里。
他能清晰感觉到胸口柔软的压迫感,他身子僵硬,就连汤景瓷都有点傻了眼。
姿势暧昧,四目相对,空气都惹火的压抑。
“给你就是了,犯不着上来争抢。”乔西延嗓子有点哑,说话低沉,胸口微微鼓动着,沉稳的心跳压着她的……
撞得她心都乱了。
她刚伸手抢过手机,刚抽身要走,乔西延就攥住了她的手腕,两人身子险些又撞到了一处。
“解释呢?”
他俯低了身子,气息温热,还带着红枣的甜腻味。
“我……”汤景瓷扭了下手腕,挣脱不开,“我当时喝多了,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当时段林白送你回来,你也会这么对他?”
怎么扯到段林白了?
汤景瓷不傻,这完全是送命题,她一直强调自己喝多了,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是不分人强吻的,就算边上是个女的,她也应该做同样的事……
但是她若是否认,那就是有预谋的想侵犯乔西延!
“也会亲他?”乔西延目光灼然,在等她一个回答。
汤景瓷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承认会段林白,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是心底又不舒服……
这样承认,以后乔西延该怎么想自己,只怕会躲着自己,所以她很矛盾。
“说话,那晚是他,你也会亲他吗?”乔西延步步紧逼,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执着于这种问题,还非得拉段林白作对比。
汤景瓷咬紧腮帮,犹豫数秒,仰头看他,“我会!”
承认不会,那就等于承认自己喜欢乔西延!这跟表白有什么两样,还是先躲过一劫再说。
“会?”乔西延挑眉,浓若深海的眸子,平静得像是在蕴蓄什么风暴。
“……”汤景瓷扭了下手腕,“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该让我回去了吧。”
“那种事,随便是谁,你都能做?你知道你那天对我干嘛了?真的记得清楚?”
“我记得!你快点松开!”汤景瓷自认手劲很大,但男女有别,怎么都挣脱不开,有点着急了。
乔西延手腕猝然用力,汤景瓷整个人朝他撞过去,两人此刻贴得很近,气息交缠,他的脸近在咫尺。
他五官很正,凤眸薄唇,此时眉眼微微上挑,掩不住的嚣张狂傲。
唇很薄,形状都好看。
近距离的接触,像是种诱惑。
“那样的事,你现在告诉我……”
“谁都可以?”
他笑声很低,压着嗓子,开始往她心里钻,弄得她浑身都开始不自在。
“我看你是不记得了!”
话音刚落,乔西延猝然垂头,薄唇贴着她的,灼烫的呼吸迫近,他身上还有点淡淡的烟味儿,就是擦了下……
热气呵出来,落在她脸上,“这样的……也是谁都行?”
汤景瓷手腕被他扣住,动弹不得,可是……
唇角那点温热,却一路酥麻到心底。
“汤景瓷,你认真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一遍刚才的问题,是不是谁都可以……”
她心脏狂跳,可她心底清楚,再这么下去,事情就要失控了,她咬了咬牙,“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莫名其妙被人抢了第一次,我要个说法很过分?”他声音转低,越发喑哑。
这话说得分外暧昧,第一次……
汤景瓷心底像是有礼花绽放,眼睛都亮了几分,可是此刻她被禁锢着,情况过于被动,乔西延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她必须逆转一下局面……
“又不说话了?”乔西延手腕用力,两人身子靠得又近了。
这种狂乱失序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汤景瓷也是被逼急了,另一只手,从一侧拿出早就藏好的刻刀,直接朝他脖子处抵过去……
乔西延眯着眼,刻刀是缠裹着套子的,根本伤不了人,他抬手擒住她另一侧手腕,两人都是颇有手劲儿的人,权衡较量下。
情形再次逆转……
汤景瓷回过神的时候,后背抵着墙,双手被他牢牢固定在墙上,更加被动!
简直要死了。
“我之前就告诉你,别耍小聪明,你带刀来见我?”乔西延看着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汤景瓷气急败坏,她就该取了套子,先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再说。
现在可怎么办!
要疯了!
“在你看来,那晚亲了谁都是一样的?”乔西延再次逼问,“你是醉酒后,逮着谁都亲?你是亲嘴狂魔,是变态吗?”
汤景瓷骇然,恨不能给他一刀子。
你丫才是变态!
……
而此刻的段林白酣睡一天,正在家里的书房,查看助理整理好的合同细节,拿着笔在上面涂涂改改,从窗口吹进一道寒风。
他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我去,这都开春了,还这么冷!”他起身关上窗户,还打了几个喷嚏,真是莫名其妙!
------题外话------
昨天姨妈疼,昏睡了一天,晚些下发奖励哈。
话说百分之九十是觉得青团被六爷吃了,还有觉得是被珍藏了,在你们眼里,六爷就是吃货嘛!
六爷:我确实吃了。
我:……
*
表哥是不是反攻了,哈哈,浪浪莫名中枪!
*
今天是清明节,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扫墓,最近一直在关注网上消防扑火的事,都不太敢刷那个新闻,泪点低,看一次哭一次。
致敬所有的逆行英雄。
☆、518 进傅家我也是她三婶,照样踩她(2更,小剧场)
变态?亲嘴狂魔?
汤景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憋在嗓子眼,脸涨得血红,原本冷感的五官,染上艳红,透着说不出的招摇。
就连呼吸都变得又热又急,偏又无法反驳。
她稍微拧了下手腕。
“带刀来?”乔西延手指从她手腕处往上,将她手中握住的刻刀,硬是掰开,强夺了下来,中间自然又是一番手劲较量。
“你的劲儿没我大,何必挣扎。”乔西延轻哂。
汤景瓷憋闷,就算力气没你大,就算垂死,我挣扎一下怎么了!
也许就能逆袭呢。
乔西延将刀子丢在一侧,两人姿势,仍旧是被压与禁锢。
“方才的问题,想好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信,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一次。”乔西延紧迫盯人。
谁从小打大,没说过几个慌,汤景瓷还篡改过自己的考试成绩,她强忍着巨颤得心跳,直视乔西延。
“我说了,那天我喝多了,无论是谁,我都……”
话没说完,某人居然有垂头堵住了她的嘴。
之前那次,汤景瓷是被吓懵了,这次肯定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牢牢固定,身体被他压着,他低头,又重新凑过来,这次似乎不是蜻蜓点水那么简单,而是重重堵住她的唇舌……
动作激烈!
她手指一颤,手机从指尖滑落。
汤景瓷眼睛睁大,呜咽几声,仰着头,拼命扭着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可是此时的乔西延,就像是暴躁的狂吐,却又不得其法,只能重重咬着她的唇。
疼!
麻!
她浑身血液逆流,神经都在战栗。
等她回过神,乔西延已经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浑身有点软,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而他仍垂在她身体上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汤景瓷,别对我撒谎。”
汤景瓷嘴角发麻,她下意识舔了下嘴角,有他的味道,她心尖更麻了。
而乔西延瞧着她这般举动,嗓子眼也略微有点冒火。
气氛变得十分诡异,空气都仿佛凝涩了,就在此时,汤景瓷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乔西延才撤离身体。
她慌忙摸出手机,她爸的电话,她手心紧张得都是冷汗,点了几下,才接通电话,“喂,爸——”
“在干嘛啊?”
“没事啊。”汤景瓷讪讪笑着,清了下干哑的嗓子眼,余光瞥见乔西延弯腰捡了手机,又重新坐到桌前,喝那碗银耳红枣。
“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劲啊。”
“可能一直没说话吧,有点哑。”
乔西延吃东西很快,拿着汤碗,进了洗手间,汤景瓷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自己的刻刀装进口袋,余光瞥见桌上自己送他的刀子,咬了咬牙!
你丫才是变态!
亏我还想送你东西,这五个刻刀,可不便宜,送你个鬼!
她又把刀子揣进口袋。
乔西延帮她洗了碗出来时,她也接完了电话。
“那我先回房了!”汤景瓷抱着汤碗,夺门而出。
乔西延甩了下手上的水渍,事情才说了一半,跑那么急?
他刚准备抽个纸巾擦下手,就注意到自己桌上少了东西。
这性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偷东西?
他闷笑出声。
汤景瓷回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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