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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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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首府
    小严先森趴在傅沉肩头,歪头睡着,嘴角粘着几滴涎水,昏沉睡着了,小手还死死揪着傅沉衣领,碰他一下都哼唧着扭着屁股。
    乔艾芸有些无奈,准备强行将他抱走。
    他不肯离开,一个劲儿往傅沉怀里钻,他常年抄经熏香,身上的檀香味,静心安神。
    “他今晚跟我睡吧。”傅沉托着他的后背和小屁股,他之前并不会抱孩子,此时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了。
    “和你睡,他半夜可能会吵吵的……”
    孩子还小的时候,晚上可能要起夜数次,基本不会一夜睡到天亮的。
    “没关系,您和我简单交代一下就好。”
    宋风晚坐在边上喝鱼汤,一瞬不瞬的盯着傅沉,他并不太喜欢小孩子,居然愿意主动照顾严迟,也是奇怪。
    在上楼的时候,她低声开口问了这个疑惑。
    他淡淡说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以后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提前适应一下也蛮好。”
    宋风晚年纪毕竟不大,顿时臊得脸红。
    “我们孩子,若是有小迟这么乖也挺好的。”傅沉笑道。
    他和宋风晚都不是跳脱的人,傅沉自然觉得,两人孩子也是沉稳乖巧的,殊不知,这性格养成,与遗传有关,但周边大环境更加重要。
    严望川原以为今天儿子终于被支开了,就能和乔艾芸二人时间,做点有趣的事,谁知道她回来拿了手机枕头,说要去和宋风晚睡。
    “……我很久没和晚晚聊天谈心了,今天我去晚晚那屋,你去帮傅沉照看一下小迟吧,我担心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然后就变成,傅沉与严望川干瞪眼,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小严先森睡得深沉,偶尔还哼唧着梦呓几句。
    傅沉为了缓解尴尬,低头给京寒川发信息。
    他今晚后面喝了不少酒,京寒川与他们出来,素来都是小酌几杯,从未醉酒,至今也没人知道他酒量如何。
    今晚离开的时候,浑身酒气很重,瞳孔涣散迷离,傅沉知道有京家人护着,出不了大问题,但也想确认一下。
    【到家了?今晚你可喝了不少啊。】
    发送过去的信息,却久久没得到回复。
    **
    此时京城某高档小区内
    许鸢飞尚未到门口,就收到了京寒川发来的信息,是一串密码数字,她当时还有些懵,但再发信息时,已经无人回复了。
    待她抵达小区,下车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簌簌白雪,无声无息,却又宛若漫天飞絮,铺天盖地般。
    到京寒川家门口时,发现门已经换成了密码锁。
    她迟疑着,给京寒川打了个电话,铃声从屋里传来,却无人接听。
    过了几分钟,她才按下密码,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门也应声而开,屋里窗户没拉上窗帘,斑斓霓虹,衬托着飞扬的白雪,纷纷洒洒。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京寒川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但屋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六爷?”
    许鸢飞蹙眉,今天她看到段林白发的朋友圈了,似乎是一群人出去聚了,他喝酒了?
    她压低声音,试探性的喊了几声,瞧着没动静,才俯低身子走过去,离得近些,仔细看着他……
    京寒川长得很精致邪肆,傅沉那是高山流水般的清雅寡淡,与他气场相似,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因为某人生了张极为艳色的脸。
    若是个女人,指不定有多少人为他魂牵梦绕。
    许鸢飞半蹲在沙发前,盯着他看了良久,以为他是醉酒,不打算叫醒他,她看了一眼屋子,因为尚未装修,有个屋子里虽有床,却连被子都没有,压根没法睡人。
    她只能拿起他脱在一侧的外套,准备帮他盖上,手指无意触碰到他的手指,才惊觉他体感温度高得惊人。
    她稍微蹙眉,本以为是酒后劲儿上来的缘故,她稍微凑近,才觉着他呼出的气息都好似沸水热油,落在她脸上,热度惊人。
    许鸢飞此时才伸手试了下他的额头,怎么会宿醉的如此厉害?
    她指尖冰凉,落在他额角,他眉心微蹙,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牢牢固定在自己额头上。
    她稍微用力,试图挣脱。
    也就在此时,京寒川缓缓睁开了眼,“你来了……”
    他嗓子眼被烧得嘶哑,仍旧好听的致命。
    “嗯。”
    “要走了?”
    他眸子很红,声音很轻。
    许鸢飞刹那无言,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想着什么要走的事。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一点而已。”
    “我给你去买点解酒药……”许鸢飞晃了下手臂,示意他松开。
    京寒川却箍得更紧了,看着他的眸色,深沉灰色,他的手指都是滚烫的,那灼人的热度,一圈箍紧在她手腕上。
    像是在她心上烧了一把火,弄得她心慌意乱。
    “很晚了,是该回去了。”
    他好似没听到许鸢飞的话,自言自语道。
    而他一个人躺在这种空落落的房子里,任是谁看了,都不舍离开,况且是许鸢飞对他本就存了非分之想。
    “我不走,真的就是去给你弄点解酒药。”
    “不走?”京寒川看着她,指腹无意从她手腕上轻轻蹭过,“你……”
    “今晚要留下陪我?”
    许鸢飞失语,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触及到他的视线,还是咬了咬牙,若是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难保会出什么问题,“嗯。”
    京寒川得到肯定回答,松开她的手腕,嘴角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许鸢飞心脏像是被人开了一枪。
    窒息般悸动。
    ……
    这里厨房只有一些做甜品蛋糕的材料,更没囤积什么常规药物,许鸢飞只能冒着风雪走出了单元楼。
    本来是想买些解酒药的,只是想起家中似乎有祖传的解酒药,非常有效,她记得一些主要食材,但她从没煮过,不知如何下手,借着给父亲打电话报备不回家为理由,找他咨询了一番。
    而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许爷当时斜靠在沙发上,看着抗战神剧,已经昏昏欲睡,接到电话还有些诧异,“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朋友今晚喝多了,我可能不回家了。”
    “哪个朋友啊?”
    “就高中那个,总爱去我们家吃饭的……”许鸢飞只能心虚的把自己朋友拉出来挡枪了。
    “我知道了。”
    某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女儿会说谎,根本没怀疑,一口应承下来。
    “爸,她喝多了,我想给她煮个醒酒汤,这东西该怎么做啊?”
    “这么晚,你要煮汤?”某人挑眉,他以前喝多了酒,这丫头可从未管过自己,甚至在小时候,还说自己身上臭臭,拒绝拥抱他。
    “对啊,反正我也不困。”
    “不过现在太晚了,不知道你能不能买到那么多食材了,主要是……”许爷可是半点没藏着掖着,将家中祖传的解酒药方和盘托出,还叮嘱了许鸢飞许多注意事项。
    许鸢飞乐呵呵的一一记下,挂断电话之前,还不忘说了一句,“她就是我的小白老鼠而已,等我学会了,你以后醉酒,就由我煮给你喝。”
    她太了解自己父亲,一点小甜话,就能哄得他眉开眼笑。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大笑几声,“还是闺女贴心啊,不像许尧那臭小子,下班不是和朋友出去鬼混,就是窝在房间打游戏。”
    许鸢飞悻悻笑着,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
    许爷被哄得乐呵呵,钻进被窝,还和妻子炫耀女儿的贴心,不过他的枕边人只是抬脚踹了他一下,“大半夜,你要是不睡觉,今晚就去客房。”
    许爷不放在心上,还觉着自己妻子的脚冷,伸手给她捂着,满心期待着自己女儿的爱心解酒汤。
    ……
    另一侧,许鸢飞已经重新回到了京寒川的公寓。
    她开门进去,这一脚踏进去,就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居然就斜倚在门口,稍微弓着腰身,侧头看她,那双充血却极其艳色的眸子,简直有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我以为你走了。”他嗓子嘶哑,与寻常说话声音极其不同。
    “说好不走的,你好些了?”
    “一点都不好……”他微微靠过来。
    “头疼。”
    “嗓子疼。”
    “浑身都不舒服。”
    他声音过于轻,就像是一只生病的大猫,许鸢飞恨不能上去抚摸他两下。
    “那我去给你煮汤。”许鸢飞转身把门关上。
    也就是这一转身的功夫,原本站在她身侧的人,忽然又走进了一步,她身子侧着,肩膀刚好能抵住他的胸口。
    他俯低了身子,潮热的呼吸,夹杂着勾人惹火的气息,吹在她颈侧,惊得她浑身血液都瞬间张狂奔涌起来。
    “外面下雪了?”
    他声音就在耳侧,狠狠撞着她的心口。
    许鸢飞觉着,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
    “你身上有水。”京寒川伸手,从她头顶轻轻拂去雪融成水的水珠,动作很轻,指尖从她发丝间穿过,轻轻柔柔。
    许鸢飞好似听到了自己心跳声。
    随着他的动作,跳得越发剧烈。
    京寒川手指细长柔软,在她发顶轻蹭着,像是在拂去些什么,却又更像是一种亲昵的触碰。
    “你最近很忙?”
    “店里生意多,所以暂时不接电话订单了,没办法外出送货。”
    京寒川的声音在嗓子眼氤氲着,“我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许鸢飞偏头看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京寒川指尖从她额头轻轻拂过,像是擦去了什么东西。
    “……”许鸢飞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支吾着不曾开口。
    “这么晚让你过来,是不是很麻烦你?”
    “还好。”
    “你对每个顾客都这么关心,无微不至?”京寒川低声询问,他此时弓着腰,视线几乎与她齐平,呼吸轻轻勾缠着……
    总透着那么些许旖旎暧昧。
    “不是。”
    京寒川抬手又揉了她的发顶,“那我是特别的?”
    “……”
    “挺好的。”
    他在笑。
    而她心乱如麻,彻底乱了手脚。
    她只是闻了点他身上残留的酒味儿,怎么浑身都轻飘飘的,甚至比醉酒还厉害?
    她垂着头,提着便利袋进了厨房,根据父亲的嘱咐,依次清洗食材,进行蒸煮,京寒川就斜靠在一侧墙上,盯着她看。
    醉酒的缘故,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劲儿,越发邪肆勾人。
    许鸢飞深吸一口气,这京寒川喝多了酒,怎么会变得如此会撩人啊,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京寒川却盯着她的侧影,喉咙滑动着……
    又开始干涩到发痒发热了。
    想亲她。
    ------题外话------
    呦呦,更新开始啦~
    三爷这是准备提前适应奶爸生活啊,哈哈
    不过六爷也是够闷骚的,咳咳
    你敢不敢直接亲上去。
    六爷:……

  ☆、659 有些失控,咬了她的嘴(2更)

许鸢飞顶着某人灼灼视线,煮好了一碗醒酒汤,她自己尝了一口,不是什么好喝的东西,又苦又涩,但还是盛了一碗给京寒川。
    他坐在沙发上,拿着勺子,搅动着汤碗,光是闻着这呛人刺鼻的气味儿,都觉着清醒几分。
    其实这里面没什么药材,都是些滋补的食物,可能还有点味儿大的材料勾兑,导致一整个汤碗味儿窜得很重。
    许鸢飞也盛了一碗,坐到他的对面,盯着他喝汤。
    勺子贴上他的唇,他只是张了点小口,感觉到他的喉咙在滑动,似乎是喝了。
    “好喝吗?感觉怎么样?”她迫切的期待他的回答。
    “你尝一下就懂了。”
    许鸢飞喝了口,方才试味道,不过是浅尝辄止,此时真的尝了一大口,才觉着苦涩入喉,味道让人崩溃。
    她又不能表现得太嫌弃,毕竟是自己亲手煮的汤,只能强忍着,脸都憋红了。
    直至听到对面传来某人低低的笑声。
    耳尖一热,悄悄爬上一层绯色。
    她垂着眉眼,羞愤无奈,还有些仓皇无措。
    京寒川起身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拿了个包装盒,从里面取了块糖递过去,“别咬嘴了,吃这个。”
    许鸢飞抬头的时候,一块乳白色的椰子糖已经送到了她的嘴边,她迟疑着,还是伸手接了过去,放进嘴里,轻轻含咬着。
    “甜吗?”
    “嗯。”许鸢飞闷声点头。
    但是京寒川却喝了足足一碗汤,似乎并不觉着苦,就连眉眼都没轻皱一下。
    “我去洗碗。”许鸢飞端了碗,就往厨房钻。
    京寒川此时神智确实清醒许多,这解酒汤后劲儿太冲,呛得他浑身感官都像是被瞬间打开,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许鸢飞觉着有些窘迫,自己第一次给他做这个,就挺失败的,心底失落,加上他还紧跟着到了厨房,更加心颤难安,匆忙捋起袖子,双手就下了水。
    屋内暖气很足,加上洗碗的也是热水,倒也不觉着冷,就是匆忙捋起的袖子,正沿着小臂,缓缓往下滑,眼看着就要蹭到泡沫水渍了……
    许鸢飞此时双手都蘸了水,她刚准备冲洗一下,把袖子重新卷起,京寒川已经走到她身侧。
    伸手过去。
    从她下半侧的小臂开始,手指轻轻卷起她毛衣的袖子,他手指仍旧很烫,从她微热的小臂点点往上,轻轻擦过……
    又暖又热。
    “谢谢。”许鸢飞低声道谢。
    “该是我谢你,让你特意留下照顾我。”京寒川低头,他动作极为轻柔缓慢,就连卷边都收拾得异常规整。
    “元旦你有安排吗?”
    许鸢飞正认真盯着他的手看,诧异得啊了声,继而摇头。
    她店内的客流百分之九十是师院学生,放假之后,她的生意自然清淡,开不开张都无所谓的。
    “我和傅沉他们约了出去,你要一起来吗?”
    京寒川询问,声音平淡,从话语里,你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们一群人?”
    “嗯。”
    “我过去,似乎不太好,你们关系都不错。”许鸢飞与傅沉等人,毕竟还隔了一层关系,没那么热络。
    最主要的是,傅沉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清楚她接近京寒川是什么目的,这个男人心思太深,要是突然和人抖出自己的身份,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京寒川没作声……
    气氛顿时就有些僵硬了。
    待洗好了碗,两人分坐在两张沙发上,似乎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许鸢飞原先还很忐忑,总想着和他聊点什么,刷了会儿手机,眼皮就睁不开了,她白天忙着店里的事,没有午休,就连晚饭都是匆忙,胡乱对付的,此时整个人的精神都是吊着的。
    沙发蓬松柔软,她斜斜倚靠着,很快就昏沉睡着了。
    京寒川则没有半点睡意,瞧她睡着了,低声唤了两句,无人应答。
    他起身,准备将她抱到屋里睡,其实……
    屋子里还有隔间,有床有被子,那是隔壁一个两居室被买下,直接打通了,以后留作客卧的,便提前简装了一下。
    “许鸢飞?”京寒川走到她身侧,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他坐到她身侧,偏头看她。
    光影交织,在她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华,他视线从上往下,从眉眼鼻尖,落在嫣红的小嘴儿上,嗓子眼又开始干涩得冒烟。
    她之前曾经偷吻了自己一次,这笔账,总得算回来吧。
    思及至此,京寒川轻轻靠了过去。
    女孩呼吸很轻,微不可查般,只有胸口起伏着,他轻轻伸手,指尖刚触碰到唇角的柔软,心底某个角落,就像是瞬间崩塌一般。
    软得难以置信。
    就连呼吸都瞬间变得深沉起来。
    她因为依靠在沙发上,身子很瘦,却穿着极为宽大的毛衣,衣领微微有些大,露出一截锁骨还有半边雪白的皮肤。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
    夜……
    悄寂昏沉,安静地厉害,外面雪花肆虐,冷风席卷着,遮目漫天,他靠过去,慢慢地……
    有些肆无忌惮,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他的唇落在她嘴角处的一小块皮肤上,似乎能精准感觉到血脉的跳跃流动。
    他轻轻在她唇角蹭了下。
    许鸢飞身上有股子淡淡的甜品味,而他却忍不住张嘴,轻轻含咬了一口她的唇,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不知名的情欲所包裹住。
    愉悦,甚至是亢奋的。
    有种食髓知味的饥渴感,像是开洪泄闸般,让人浑身都开始躁动难安。
    有些失控。
    ……
    京寒川这里浴室没收拾好,只能穿了件衣服,下楼溜达了一圈,纷纷扬扬的雪花包裹着他。
    消极冷涩。
    而此刻他浑身都热,尤其是胸口。
    等在楼下的京家人,瞧着自家六爷下来,还一脸懵逼。
    许小姐都上去这么长时间了,按照正常的进度,暴风骤雪,孤男寡女,在悄寂无人的房间,干柴烈火,就应该滚在一起了啊……
    他怎么下楼吹冷风了?
    楼上不暖和,还是妹子不够漂亮。
    真是搞不懂他家六爷到底想要什么了。
    其实京寒川心底定然是清楚自己要什么的,只是有些时候,越是珍惜想要的人或事,对待他的时候,反而会更加小心。
    怕碰碎了,也担心失去。
    他今晚是能确定,许鸢飞心底有他的,可是约她出去,她又拒绝了?
    一群人外出旅游,他又不可能对她做些什么,她至于回绝得那么快?
    还是说,此时共同出游,还是太突兀了?
    ……
    只是已经被拒绝了一次,再开口邀约,也得仔细思量一番。
    第二天傅沉打电话给他统计人的时候,他就把许鸢飞名额先划掉了。
    “许小姐不来?”傅沉手指摩挲着佛珠,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他是了解许鸢飞的,一心想泡到京寒川,这么好的机会,居然都放过?显然不太正常啊。
    “暂时不去。”
    “好。”傅沉应了声。
    就在当天下午,京寒川在后院钓鱼的时候,接到了傅沉的电话,说他已经约到了许鸢飞,她会过去。
    这让京寒川心底有些憋闷了,他当时邀约已经很正式了,她说不大好,给一口回绝了,怎么到了傅沉这里,就完全变了?
    自己约不去,傅沉邀约就一口答应。
    难不成在她心底,自己的分量还不如傅沉?
    “她说过去?”京寒川又确认了一次。
    “嗯,我已经确认好了,你真的和她提过这件事?”傅沉笑道。“时间订了,到时候你开车捎上她,一起过去。”
    京寒川捏紧鱼竿,实在不懂,傅沉到底和她怎么说的。
    ------题外话------
    嘿嘿,大家要不要来开一下脑洞~
    三爷到底和许鸢飞说了什么,会让她答应呢?
    六爷:为什么?
    三爷:她拒绝了你。
    六爷:……

  ☆、660 三爷太秀,神助攻六爷(3更)

12月31号的上午,宋风晚还有两节课,要上到十二点才结束。
    傅沉提前和她说了,跨年要出去玩,她这两堂课,听得心不在焉,一颗心早就飞了出去。
    约莫还有半个小时的左右,教室后侧,传来同学交头接耳的声音,教授是个六十多的老学究,教学严谨,作风正派,这也导致,而且对作业和出勤率要求很高。
    他开学的时候,就说了,一次逃课被抓,警告,二次成绩不及格,三次这门课直接当掉。
    大家胆战心惊,谁都不敢轻易逃课。
    即便马上要放假了,还得安静坐着。
    此时后侧传来骚动声,他眯着眼,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后面那个新来的男生,你是哪个班的,怎么才来?”他声音宛若洪钟,低沉有力。
    宋风晚偏头往后看,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脸,脸都憋红了。
    他怎么来了!
    “我不是学生,来等女朋友。”傅沉声音很淡。
    因为是冬天,他也不可能穿着正式得体的西装,黑色长款羽绒服放在一侧,里面只是一件简单的薄衣,整个人显得干净清爽,甚至比许多大学生看着都嫩。
    这老教授一心钻研学术,哪里认识傅沉啊。
    “女朋友啊?”教授对这种事,也是见怪不怪了,“你不上学了?”
    “已经毕业了。”
    “学什么的?”
    “金融。”
    “挺不错的……”
    老教授随口问了几句,便继续讲解一些世界名画的构图比例。
    学生几乎都认识傅沉,所有人视线在他和宋风晚之间来回切换,已经开始低声私语。
    “三爷本人更帅,我跟你们说,我以前听说他是傅老的儿子,我直觉以为是个小糟老头子。”
    “他有没有三十啊,看着一点都不像,果然啊,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宋风晚脸红,真稀奇啊,和她同学两年,她可没这么害羞过。”
    “说到底他们也是普通人啊,我还看过两人逛操场。”
    ……
    傅沉除却偶尔回复宋风晚的信息,一直在认真听教授上课,那老教授看他认真,还提他起来说了两句。
    他虽是业余,但是当初为了讨好乔望北,他可下了不少功夫,评论专业,甚至还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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