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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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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望北会开车,却极少开长途,又恐高不能坐飞机,从云城上京,没有直达高铁,两人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绿皮火车,换乘高铁,折腾了整整一天。
晚上七点二十才抵达京城高铁站。
孙子回家,老太太有什么事自然使唤他,接人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傅斯年头上。
这点让傅沉心底不爽,有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旁敲侧击的给老太太吹耳边风。
所以傅斯年接人的前一个小时,还在餐厅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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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的人,和他同岁,按虚岁算也有三十,学人力资源,海龟硕士,家境学历都不错,眼光自然高点。
不想找年下男,年龄又略有尴尬,所以一直单身。
父母介绍的时候,只说这人是搞计算机的的,家境不错,具体没提,媒人也没说,就说家境不俗。
主要她也懒得听,一想到自己印象中做编程的信息男,都是肥宅那类,戴着眼镜,油头垢面,长期熬夜说不定脸上还有痘痘。
总之第一印象是不好的。
所以相亲那天她打扮的精致,烈焰红唇,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总想给这种“死肥宅”一个下马威。
她低头看着时间,约了六点半,此刻已经二十五,却无人过来。
她低头给自己母亲发信息:【他要是迟到,我马上就走。】
对方立刻回信:【再等等,外面下雨呢。】
【他要是有诚意,肯定会提前出门的。】
信息刚发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了她,她抬头的时候,怔了一下,“……”
“傅斯年。”
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肩宽腰窄,斯文贵气,就连拉开凳子的动作,都随性优雅。
“先生,小姐,需要点餐吗?”
“暂时不用,给我一杯水。”傅斯年随手扶了下眼镜,无意露出的腕表让她眼睛又亮了几分。
她看着傅斯年的眼睛,简直放光,急忙低头给母亲发了条信息。
【这男人很好,我很满意。】
“那个傅先生,您是做计算机的?”她笑得无比灿烂。
“嗯。”
良久的沉默,有些尴尬。
“看这身材,平时有健身?”
“嗯。”
“我也喜欢健身,有空我们可以去健身房。”
“我都是在家。”傅斯年喝了口水,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出于尊重,她说话时,还是看着她。
这男人长得好看,光是盯着看,目光深邃,都足以让人心悸紧张。
在家?
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说要跟他回家吧,所以这个话题瞬间就被终结。
“那平时喜欢做什么?”
“工作。”
……
话题聊得十分尴尬。
“不好意思,我待会儿还有事,要先走了。”傅斯年看时间差不多了。
“去哪里接人?”女方直接站起来,有些着急了,这都要走了,连个电话微信都没加上。
傅斯年冷眼看她,弄得她有些尴尬,“我就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傅斯年结账,两人走出餐厅,寒风夹着细雨,吹得人直打哆嗦。
“还挺冷的。”女方伸手揉了揉胳膊,女生爱美,即便是冬天,也不能看得臃肿,所以她穿得极少。
“嗯。”傅斯年点头,似乎没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伸手将自己大衣扣子合上,半分没有要脱衣服给她的打算,“这么冷的天,我先走了。”
女方愣了数秒。
走了?
他从口袋拿出车钥匙,不远处停靠的捷豹车灯闪了两下,惹得边上的人又一次红了眼,这车看着都贵。
“这天怪冷的,您方便送我一程吗?我就住边上,离得很近,不会耽误送人。”
傅斯年偏头看了她一眼,“刚才进餐厅,我看到手机边放着车钥匙,您应该是开车过来的。”
女方瞬间羞得无地自容,现在相亲就和谈判打仗差不多,得先把身价摆出来,生怕被对方看低。
拿车钥匙,算是一种变相的“示威”。
“我车子快没油了。”她声音有些发颤,显然没想到对方如此犀利。
“家不远,走两步就差不多了。”傅斯年这已经是直接拒绝了。
弄得她莫名难堪,只是眼前这种极品错过了,怕是这辈子都遇不到了,她咬了咬牙,“傅先生,要是方便,可以留个电话吗?”
傅斯年偏头看他,眸色昏沉,“我本来也是无意相亲,加上今日天公不作美,可能它都觉得我们有缘无分,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说着转身就走……
对方傻了眼。
这就走了?
……
京城高铁站
乔望北是见过傅斯年的,而且他长得扎眼,刚出站就看到他了。
“乔叔叔。”傅斯年走过去,顺手接过行李箱。
“下这么大雨,还麻烦跑一趟,辛苦了。”乔望北打量着他,他和傅聿修是兄弟,这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应该的。”
“只是我外甥女——宋风晚。”乔望北笑着介绍。
“您好。”傅斯年看了她一眼,试图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却被拒绝了。
“没关系,这个不重,我自己来。”宋风晚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斯文,因为戴着眼镜,可是说话冷漠,怕是不易亲近。
傅聿修这傻叉,曾经和她抱怨过傅沉,自然也提过这位大哥。
他有些怕他,因为这位傅家长孙,为人过于苛刻,事无巨细,要求精准。
傅斯年多看了她两下,因为刚出站,又搬运行李,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学生固有的活力朝气,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乖巧讨喜。
只是在他看来,左不过是个孩子,定亲结婚?
那种感觉太怪。
回去的路上,乔望北都在和他聊天,他小时候练了一段时间射箭,拿过全国金奖,成绩优异,上了京城大学,修的是计算机,现在自己有团队,研发一些APP。
宋风晚安静听着,这才对他有所了解。
京城车流本就多,加上阴雨天,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足足开了一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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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大院
老太太正在厨房忙活,一刻都闲不住,傅沉则和傅老杀了两盘象棋。
直至电话响起……
傅沉离得近,他顺手就接了。
“喂,这里是傅家……”
也就一分多钟,傅沉就把电话挂了,脸色阴沉。
“怎么了?谁打来的?”傅老低头,将象棋重新归置好。
“是不是晚晚他们要到了?”老太太满心欢喜。
“不是,是今晚斯年的相亲对象,人家打来告状了。”
“这小子又干嘛了,相了几个,不是把人气哭,就是把人气跑了,我教训过他了,这次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有些炸了。
再这么下去,都没人敢给他做媒了。
“下雨天,没把人送回去,让姑娘淋着雨回家的。”
“这糊涂东西,难怪三十还单身,不知道疼人啊。”老太太叹了口气。
“这次甩锅给老天,说下雨天,老天都反对这门亲事,把人给拒了。”傅沉语气温吞。
老太太直接炸了,“这混小子,我不许他说话太放肆,他就直接甩锅给老天爷?等他回来我非打死他。”
傅老伸手叩了下棋盘,手指一推,将卒子往前移了一格,“老三,斯年最近惹着了?”
“没有。”
“那……”
“他都三十了,还不结婚,我这个当叔叔的心里着急。”
傅老轻哼,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有脸说别人?欺负小辈的时候,怎么不提自己是当叔叔的,现在倒是端起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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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算是嫉恨上他了,哈哈……
不过甩锅给老天这种事【捂脸】,真不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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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傅斯年训斥晚晚?胆子贼大(3更)
宋风晚到傅家大院已经接近八点半。
雨停风急,夜色凉凉,天空黑沉得像是要挤出最后一滴浓墨般,扑面压来寒意,让人有些喘不上气。
她进去的时候,老太太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说了好一会儿话,一群人才围桌坐下。
因为腊八节,怀生回山上看师傅,这会儿还没回来,所以一共六人,用小桌正好。
老太太经过傅斯年身边时,还冷哼一声,“吃完饭别走,我要和好好聊聊。”
傅斯年知道来者不善,估计又是对相亲的事,要对他进行一番说教,这消息来得太快。
“奶奶,我晚上还要加班。”
“这件事不解决,明天都甭上班,还加班?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太太可不吃他这一套,“我问过们团队里的人了,这几天新软件敢试运行,根本不用去。”
“谁告诉的。”傅斯年推了下眼睛,灯光滑过镜片,寒光乍现。
“怎么着,还想找人算账?”
“不是,聊天而已。”傅斯年直言不讳。
“哼——”老太太气得要疯。
傅斯年在京城媒婆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难搞,压根没人肯给他介绍对象,所以才说是占了段林白便宜,毕竟他是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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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傅家人都刻意避开了关于宋敬仁的话题,问得无非是乔家近况和宋风晚的高考。
傅老今天高兴,多喝两杯酒,酒酣之后,拉着乔望北的手,一个劲儿在说乔老。
“当年要不是爸,我们傅家哪儿有今天,这份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傅老,您言重了,几颗东珠而已。”
“这东西价值连城,现在都有千万一颗的,当初啊……”傅老忆起以前的事,叹了口气,“算了,不提这个,喝酒。”
“嗯,我敬您。”乔望北端起酒杯。
傅沉不饮酒,所以都是傅斯年在陪酒,老爷子拿出陈年花雕,酒香四溢,宋风晚贪杯尝了一小口,瞬间就被熏得小脸通红。
她就坐在傅沉对面,偶尔冲他傻笑。
傅沉低头给她发着信息。
【少喝酒,别贪杯。】
【酒好香,没忍住,就喝了一点点。】
【要是喝醉了,我饶不过。】
傅沉信息刚发出去,忽然发现自己脚脖子被人勾住……
他浑身僵硬,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一块鱼肉掉在桌上,惹得边上的傅斯年多看了他两眼,“三叔?”
傅沉没说话,将鱼肉夹到一侧,手指绷紧。
宋风晚赶了一天的路,袜子有点湿,脱了放在暖气片上烤着,此刻光着脚,在他腿上不停蹭着。
轻轻柔柔,分明是在调戏勾引他。
小丫头胆子是真的大了。
宋风晚就是想到之前在她家里,傅沉那般张狂无度,直接钻到她被窝,吓得她半死,此刻也想让他体会一番,这种心底痒痒,还担惊受怕的情绪,是何等煎熬。
傅沉咳嗽两声,像是警告。
宋风晚一直伸着脚,也有些累了,干脆直接踩着他的脚面。
傅沉深深吸了口气,眼底晦涩不明。
酒桌上傅老还拉着乔望北闲话家常,谁知道桌底下这两人正暗戳戳的调情。
傅斯年总觉得傅沉今晚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加上他还在思考待会儿该如何应付自己奶奶,也就没多想。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加上乔望北喝了酒,老太太让人收拾了屋子,留他和宋风晚住下。
老爷子难得遇到故人,说要和他聊个通宵,盛情难却,只能留下。
“老忠啊,赶紧收拾两间屋子。”老太太笑着吩咐。
“马上就去。”忠伯急忙招呼人收拾客卧。
“我那间也收拾一下。”傅沉忽然开口,直接吓着傅家人了,这三爷自从出国回来,就自己在外“开牙建府”,即便回来,也不过夜,老人家唠叨,又一直催婚,肯定不胜其扰。
傅斯年狐疑,他家三叔怎么突然要住老宅?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我今晚也不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无风无浪,却硝烟弥漫。
**
晚饭后,傅老拉着乔望北喝茶聊天,老太太则冲着傅斯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两人一进书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傅斯年,胆子真不小,不知道现在在京城整个媒婆圈子里恶名昭彰啊,但凡和相亲的,那个姑娘不数落,谁敢给介绍对象。”
傅斯年站着,虚心受训。
恶名昭彰?这个词他很喜欢。
“这次是沾了小白的光,还不珍惜?是真想孤独终老啊。”
“不是。”
“还有脸说不是,我看就是成心的,还甩锅给老天爷?咋不上天?”
“上不去。”
老太太被一噎,要不是他年纪大了,她非得给他一巴掌,年纪不小了,还这么不省心。
“说平时工作遇不到异性,有介绍的好姑娘,就先处处,也许就有合适的,直接把后路给断了算怎么回事?”
老太太软硬兼施,一个劲儿给他洗脑。
不过傅斯年可不是傅聿修,耳根子软,嘴上应着,心底可不这么想。
老太太也知道他自小独立,有自己的主见,也不奢望晚上谈话,就能让他转性。
“这次的相亲对象,各方面都很优秀,又哪点看不上了?”
“大冷天只穿了衬衫大衣,冻得嘴唇发紫,还和我说天冷,冷就多穿衣,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她却不知,许是脑子不好使。”
傅斯年说得理直气壮。
老太太抬了抬手,真想抽他。
人家女生特意为了打扮,说人家脑子不好使,脑子才有病吧。
“小姑娘爱打扮很正常,说明她很重视和的相亲。”
“三十了,不是小姑娘,再说,我没那么肤浅。”
老太太一个大喘气,转身去找降压药。
“斯年啊,奶奶年纪大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四代同堂,抱抱曾孙或者曾孙女,聿修那边我是指望不上了,就不能满足一下奶奶?”
“您跟三叔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太太脸一冷。
“您说您最大的愿望是看他结婚生子。”
“给我闭嘴,不许说话!听我说就行。”
真是要把她气死,这一个两个,耍皮子倒是挺溜,要是找媳妇儿也能这样,何至于到现在还单身。
傅斯年不再说话,安静听她训诫,说不过就不许说,实在霸道。
不过有件事傅斯年是被打脸的。
因为自己日后找的媳妇儿,那叫一个漂亮,简直是个妖精,没人比他更肤浅了,这也是后话了。
**
众人都在忙,宋风晚到客卧后,因为屋内没浴室,去老太太房间借用了浴室,反正傅老也不在,也不用拘束。
洗好把浴室打扫一番。
她吹好头发,抱着换洗的衣服准备回房。
打开门,就看到傅沉站在走廊上,双手抱胸,斜靠在墙上,他似乎也刚洗了澡,穿着睡衣,发梢滴着水,沿着下颌线缓缓往下滴……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睡衣,蕾丝边,有些小成熟,领口开得大,神秘又诱惑。
傅沉舌尖不停抵着腮帮,喉咙滑动着,有点渴。
宋风晚看了眼周围,朝他走了两步,怯生生又娇滴滴喊了句,“三哥。”
“最近胆子很大,之前被咬了一口,我还没找,还敢在桌下……”
宋风晚走到他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生气了?”
傅沉没作声。
宋风晚小指在他手背上滑动着,干脆直接握住他的手,往他身上靠了靠,从她勾住他的脚脖子开始,他就一直给自己甩脸子,就是视四目相对,也很快别开眼,显然是生气了。
离得近些,宋风晚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揶揄笑道。
“三哥,心跳很快。”
傅沉垂眸看着她,伸手抱过她手中的衣物,拽着她的手,直接把人拖进了一个房间。
门一关,衣服被扔在地上,她整个人就被他圈在了怀里。
无缝紧贴。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蹭着,气息喷在她露在外面的锁骨上,薄唇若有似无的滑过,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擦着。
宋风晚即便刚才调戏了他一下,毕竟是新手,哪有他这般纯熟。
她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火。
傅沉压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晚晚,身上很烫。”
宋风晚缩着脖子,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刚才不是调戏我来着,继续啊。”他笑声勾人,显然是在调侃她。
宋风晚仰着脸,“谁让平时总是欺负我。”
“喜欢啊。”傅沉弯着腰压下来,在她唇边啄了两口,本以为解了馋心底会舒服些,喉咙反而越发饥渴难耐。
宋风晚脸上更烫,不带这么突如其来表白的。
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傅沉才放开手,让她进屋。
傅沉出国前都住在这里,房间很简单,一张大床,对面一个落地书架,放着近千本书,地上还堆放了不少成捆扎起来的试卷,甚至还有一些儿童读物和小时候才能看到的连环画。
除却名着,还有很多小说,多是长篇巨制,码放在书架上,十分壮观。
简单的书桌,台灯笔筒,和寻常人学生书桌没两样。
“这些试卷都是做过的?”宋风晚好奇。
“嗯,喝水吗?”傅沉询问。
“嗯。”
宋风晚以为傅沉这种天才,都是不看书不写作业的,原来和她没什么不同,就是脑子好使点,学得更快。
目光从书架上一扫而过,瞥见她以前不敢看的书,里面似乎描写了一些隐晦内容。
她余光瞥了眼傅沉,他出去拿水,不在。
好奇心驱使,她从书架上抽出书,刚翻了两页,忽然传来敲门声,她吓得手指一抖,书本落地,急忙拾起来,准备塞到书架上。
可是书架上的书排得太满,刚才的空隙已经找不到了,再把书塞回去太难。
门口的人敲了几下门,“三叔?”
傅斯年?
宋风晚更急了,她尚未把书塞回去,门就被人一下子打开。
傅斯年推门而入,就看到宋风晚穿着睡衣出现在傅沉房间,眯着眼,有些回不过神。
傅沉没洁癖,就是太注重个人隐私,几乎不让人进他房间,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又看着地上的衣服,加上宋风晚穿着睡衣,难免多想。
“在干嘛?”傅斯年以为她是故意进来的,以前有人来傅家玩,经常“不小心”进了傅沉房间,下场都不太好。
“我……”宋风晚捏着书,不知如何解释。
“还不赶紧出去。”傅沉此刻不在,要是被抓个现形,弄得乔家面上无光,今晚大家都不要睡了。
宋风晚还没回过神,傅斯年走过去,从她手中扯过书,余光瞥了一眼书名,眸子沉了沉。
这女娃娃,这么早熟?
“高三生,好好学习。”
“不该看的书别看,不该想的人别想。”
“这种事一次就好,幸亏是被我发现,若是再有下次,谁都护不住,听到没。”
傅斯年虽然看似斯文,其实是个极其冷淡的人,说话强势冷硬,让宋风晚想起了教导主任,吓得心肝直颤。
硬着头皮准备出去。
傅沉已经倒了水回来,“傅斯年,在和谁说话?”
宋风晚差点被吓哭,看到傅沉简直像看到救星。
三哥,可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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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兄,知道是好意,但是……这是婶婶啊!
☆、223 介绍一下,这是你三婶(4更)
傅斯年没想到傅沉回来的这么快,他手中还端着一杯牛奶,冒着热气。
拧着眉,神色严肃,看着像是动怒了。
他叹了口气,为宋风晚惋惜。
从车站接人,到傅家吃饭,傅斯年对她印象还不错,很乖,不畏怯,也不谄媚,给人感觉很舒服,他是纯粹把她当妹妹看,傅家就没女孩,她温顺乖巧,难怪奶奶喜欢。
所以她出现在傅沉房间,他有些诧异,爷爷今晚高兴,他不想败了他的兴致,就想打发她离开。
看着文静,没想到这么有野心。
谁料傅沉这就回来了。
“傅斯年,在和谁说话?”声线凉薄。
“宋风晚,自己说。”傅斯年将书塞回书架上,还嘀咕着小丫头年纪不大,居然挑这种书看,莫不是想暗示傅沉?
还挺聪明,就是没用到正道上。
“我?”宋风晚被他训斥得心肝直颤,现在都没回过神,还让她说,她要说什么?
傅沉转身把门关上,“说什么?”
宋风晚一脸茫然,细细回味,才惊觉傅斯年刚才那话里的意思,敢情是以为自己故意跑到傅沉房间爬床的?
她转身看着傅斯年,一脸难以置信。
这种眼神在傅斯年看来,就是受惊过度,惊恐万分。
想到爷爷难得如此高兴,若是此事张扬出去,怕是今晚谁都不得安生,他蹙着眉,“不说,难道是要我开口?”
“年纪不大,心思要用在正道上,和聿修订过婚,和三叔什么关系,不清楚吗?”
“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断了。”
傅斯年这话说得很重。
若是宋风晚真是他所说的那种人,怕是要羞愤自杀,可是此刻听了他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她差点就笑出来了,憋的辛苦,脸都涨红了。
“看他做什么,三叔最讨厌这种事,他还能护着?”傅斯年冷着脸,他都说到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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