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反派女知青[穿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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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她正把手里的烂菜给鸡圈的鸡喂去，听到那话，直接把手里的烂菜叶子丢到江小奔身上了。
　　反应过来，她连忙给江小奔拍掉，一边紧张的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听不明白啊，你突然跑我家里，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比起她的满脸略带尴尬的笑容，江小奔却是满脸认真的看着她。
　　他说道：“顾瑶，我知道突然说这些，你可能没法接受，咱们是很多年的同学了，也是很多年的朋友，早几年我不在家，去工作了，你家里的情况，又不让我跟你玩，但是我心里一直都很记挂着你的，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心里，我心里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知道你觉得不敢相信，可我，可我……”
　　江小奔说不下去了，反正在他心里，就认定顾瑶了，顾瑶是个好姑娘，两人算是一起长大的，顾瑶什么样的，他比谁都清楚，以前觉得大家好小，有些话不好说，可现在他们也都二十了，都是大人，他想告诉顾瑶。
　　可顾瑶却茫然的看着他，在他走近的时候，嗅着他身上扑来的一股子酒味。
　　顾瑶：“你喝酒了？”
　　江小奔点点头，随后又摇头说道：“我就喝了点。”
　　“所以你现在是在说胡话吗？”
　　她实在不知道，江小奔突然会跟她说这些，猝不及防，让她感觉平稳的人生突然受到了破坏。
　　可江小奔听到她这话却急了，“我只是喝了点，顾瑶，我没醉的。”
　　他的确是喝了酒了，但是江小奔却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醉，他脑子很清醒，同时，也正是因为有酒在支撑，让他心里的话都对顾瑶说了。
　　他不是一个大胆的人，至少在面对和顾瑶的感□□上，他是个胆小鬼，所有人都看出来他喜欢顾瑶，但是他就是不敢亲自上去告诉顾瑶。
　　他总告诉自己，没事，反正日子还长，只要顾瑶没有对象没有嫁人，他有时间去等着她，跟她多相处，让她喜欢自己。
　　可是，逐渐的他发现，有些事情是等不得的，从顾瑶年前要去部队，他就忍不住紧张，毕竟部队有那么多好青年好男人，顾瑶那么好的姑娘，肯定在部队很受欢迎的，到时候就没他什么机会了。
　　顾瑶回来之后，他找过顾瑶两次，但是两次都单纯只是说说话，给她带东西吃，他不敢表白，他担心表白之后，顾瑶不喜欢自己，拒绝自己，到时候这个同学朋友的关系都会失去。
　　可两次找顾瑶，他都发现顾瑶有些变了，她变的更开朗，跟他说话的时候，会说部队好多好多有趣的事情，甚至有趣的人。
　　他听到顾瑶每次开心的说着别人的时候，心里如同千百只蚂蚁在挠着。
　　这次喝酒，就是因为从村子里一个张媒婆那里听说，村里有人要去顾家给顾瑶说亲，说是他们江村有人看中了顾瑶，想结这门亲事。
　　其实说亲的那家人他也认识，说起来，也算同宗的兄弟，只是隔了好几代，也就只是当同村人一样来往。
　　那个哥哥大他三岁，人长的黝黑，但是干活勤快，家里条件也算还可以，他妈妈这两天就讨论这事情，说这事情十有八。九能成，毕竟两人正相配。
　　他听到这些话，心里不舒服，就喝了点酒，然后打算来找顾瑶说清楚，也是酒壮人胆，所以江小奔将自己内心隐藏了许久的话，终于对顾瑶说出来了。
　　害怕顾瑶不相信，江小奔还坚持的说道：“顾瑶，我真的没醉，我是清醒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谈对象，如果今天吓到你的话，我道歉，但是我希望把我藏在心里很久的心里话说出来。”
　　“我……所以说，你是真的喜欢我是吗？”
　　江小奔连忙点头，“是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知道我现在跑来告诉你本来就是不理智的，但是，我还是来了，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顾瑶知道江小奔在说什么，她现在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懵了半天，在指着门外头的桌椅，“要不，你先坐会吧，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
　　江小奔知道自己急了，顾瑶也需要点时间化解，便点点头，对她说道：“好，我等你。”
　　而顾瑶进了屋，把正在偷听他们说话的顾国强叫去喊自家嫂子回来。
　　“找嫂子干什么？”顾国强说着，还看了外面坐在椅子上的江小奔一眼。
　　顾瑶没好说江小奔表白的事情，只急哄哄的喊着顾国强，“你去把嫂子叫回来就对了，问什么问啊，这是大人的事。”
　　顾国强撇撇嘴，“我才是大人，你又不是大人。”
　　嘴上虽然反驳着，可顾国强还是去找了自家嫂子，当然，刚才江小奔在外面和他姐说的话，他都听见，只是秉着不打扰他们，才没上前。
　　去之前，他还喊着里头的顾春花看着自家大姐。
　　顾春花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应了一声，又回了房间。
　　从顾国强那里听到关于顾瑶和江小奔的事情，秦玲玲有些哭笑不得，“这江小奔想和你姐谈对象，叫我回来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我姐让你回来的，估计不喜欢这姓江的，又不好说，让你来说。”
　　如果真是这样，勤劳会考虑自己不出来的，不过姑姑要心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是自己现在的心里很乱，想让嫂子来给她拿个主意。
　　她在屋里，看着门外头的江小奔一直坐着，也没动过。
　　还别说，这么安静的坐着，江小奔也冷静了一些，脑子更清醒了。
　　不过那些藏在心里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江小奔倒是没再害怕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顾瑶对自己，究竟会是什么态度，她会答应吗？还是她心里有喜欢的人了，会狠心拒绝他？
　　可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小奔现在也猜不出来，只能干等着，顺便想想，如果顾瑶不同意，自己该怎么打动顾瑶的心，能让顾瑶和自己在一起。
　　看着江小奔在冷风中吹着，他穿着的衣服还挺单薄的，顾瑶心里有些担心。
　　她看了眼屋里正看着自己的妹妹顾春花，突然开口问道：“春花，江小奔这样会冷吗？”
　　顾春花看了眼外头坐着的人，摇摇头，“我不知道。”
　　顾瑶闻声，有些小失落，她想着，江小奔喝了酒，现在又冷风吹，可能会感冒的吧？
　　她又问顾春花，“他喝了酒了，这么吹，明天肯定感冒。”
　　以前她爸有时候也爱喝酒，喝醉的时候，就爱去外头，继母说的最多的就是，“风大，喝了酒小心感冒。”
　　顾春花继续摇头。
　　顾瑶越想越担心，她很出去让江小奔要不回屋里坐着好了，但是想到江小奔之前说的话，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顾春花看看自家坐立不安的大姐，又看看外头坐着没动的人。
　　好半晌，她开口询问，“姐，你是不是担心小奔哥啊，你要真担心，你就出去跟人说一声呗，多大的事啊？”
　　顾瑶连忙摇头，“不行，我不能出去，我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不懂。”
　　顾春花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懂了，不就是小奔哥说想和你谈对象吗？有什么不懂的？”
　　她可知道这些呢，她也有喜欢的男孩子，怎么会不懂呢？
　　她靠近了窗户，看着外头的人，“姐，其实小奔哥挺好的，如果你嫁给小奔哥，我就有个好姐夫了呢。”
　　顾春花是得过江小奔的好处的。
　　自从跟着嫂子混之后，顾春花就感觉自己的日子过的更舒服逍遥了，虽然因为她姐不在这个家，她还是要干活，但是她总感觉日子变的不一样。
　　她也不笨，年纪虽然最小的，但是也看的清楚。
　　跟着嫂子之后，她经常有好吃的，连带着来看姐姐的小奔哥，也会给她和哥哥带好吃的，这都是沾了自家姐姐的光呢。
　　她是看出来了，如果江小奔当她的姐夫，以后日子肯定美，到时候她妈妈不肯给她买吃的，她就磨磨姐姐和姐夫，这想想就高兴呢。
　　顾瑶白了她一眼，“你一个小孩子，你懂什么？”
　　顾春花却对他翻着个白眼，“我怎么就不懂了，我告诉你，我比你懂得还多呢，我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样的呢。而且姐，我早就看出来，小奔哥喜欢你呢，就你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顾春花过了个年，今年都十六，她自己都是个小大人了，今年都可以算作一个劳动力，要上工干活挣钱的。
　　她也有喜欢的男孩子，虽然男孩子的家里挺穷的，但是她觉得男孩子人好，总有野果好吃的，给她带，她也给他带，他们都说好了，等再长大两年，他们就谈对象，到时候结婚。
　　顾瑶被自家妹妹那话震了震，惊愕的看着她。
　　顾春花被她看的心虚了，生怕让大姐知道她喜欢的那个男孩子是谁，如果让她妈知道，那她肯定死定了。
　　她哎呀一声，连忙说道：“哎呀，姐，你纠结什么呢，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你如果真的喜欢小奔哥，那就和他谈对象，不喜欢他，那就让他回去好了，让他坐那里有什么用？”
　　顾瑶被说的急了，连忙对她说道：“你别吵吵，你不懂。”
　　顾春花继续翻着她的大白眼，干脆回屋里躺着看小人书去。
　　顾瑶之所以这么让江小奔在外面等着，等她想清楚，就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喜欢江小奔？
　　她想着，如果直接让江小奔回去，她又觉得不妥当，总觉得这样自己会不舒服。
　　可是，让她出去面对江小奔，回答他之前说的问题，她又答不上来，只能等嫂子回来再说。
　　秦玲玲虽然赶的算快了，但是在顾瑶心里，她还是回来的很晚，江小奔都在外头吹了半天冷风了。
　　看到人影，她就连忙想冲出去，可脚步到了门口，看见朝这边看过来的江小奔，又把脚缩了回去，然后赶紧把门关上。
　　看见顾瑶这个样子，本来还一肚子担忧的江小奔，突然放松多了。
　　他在想，既然顾瑶没有马上回绝自己，赶自己走，那他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吧？至少，他在顾瑶心里，占据的地位还是挺重要的，就算现在未必能成，但是也算让顾瑶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脚步声传来，江小奔终于知道顾瑶为什么跑出来。
　　看见微微红着脸的江小奔就这么坐在风口吹着风，秦玲玲愣了一下，但还是敛下所有的知情，笑问道：“小奔今天怎么过来了？”
　　江小奔连忙站了起来，对着她说了声，“嫂子好。”
　　“好，好。”说着，秦玲玲朝屋子的方向喊道，“瑶瑶，小奔找你呢，怎么让你同学一个人坐着风口吹冷风呢？”
　　虽然春头已经逐渐暖和了，但是这两天寒流返回，吹着风也怪冷的。况且，她也问道了江小奔身上的酒气，这孩子怕是喝酒了？
　　听到声音，顾瑶这才缩着脖子出来了，她心虚的看了江小奔一样，在对方也刚好把目光对过来，她连忙缩着脖子挪开，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秦玲玲责怪她让江小奔在风口吹冷风，“也不把小奔请屋里？”
　　倒是江小奔连忙为顾瑶开脱，“嫂子，是我自己要坐在这里的，和顾瑶没关，你别骂她。”
　　看江小奔一个劲的护着顾瑶，秦玲玲对江小奔这个人更满意了。
　　她应着道：“就算是你自己要坐在这里，瑶瑶也不该让你坐着，瑶瑶，赶紧进去，给小奔倒杯热水出来，让他喝着暖和暖和。”
　　顾瑶应了声，这才忙不迭的跑去倒水。
　　她现在对江小奔有种莫名的紧张，将茶水放上去的时候，连看江小奔一眼都不敢，只垂着脑袋把杯子递给他，“你喝点水吧！”
　　江小奔抿着唇接过，因为顾瑶太紧张，江小奔接过茶水的时候，她不知道往哪儿闪躲，江小奔握过茶杯的时候，刚好碰触到她的手背，她感觉心脏猛的跳了起来，胆子都要跳出来了。
　　她连忙缩了手放在身后，两只手不安分的互相搓着，她现在还能感觉到手上江小奔热灼的温度，她心更紧张了。
　　这种感觉对于顾瑶来说，太怪异了，心慌慌的，好像抓不住东西一样。
　　她不明白，经常和江小奔玩在一起，平时手脚也没少碰打，可从没有这种心慌慌的感觉。
　　见茶水也给了，秦玲玲也不好再逗两人，秦玲玲朝顾瑶喊道：“瑶瑶，我跟你说点事。”说着，又给江小奔说，“小奔，你先坐会，国强，陪着小奔说会话，我跟你姐有点事情要交代。”
　　江小奔连忙点头，“嗯，行，没事。”
　　倒是顾国强一脸不悦，“谁要跟他说话？”
　　嘴上是这么说，可等姐姐和嫂子进屋里去之后，他直接回去家里，没一会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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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马屁精
　　只见顾国强右手拎着一把刀，看着凶神恶煞的，饶是江小奔看见，都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往这走，而是走到隔壁间，突然拿出一根黑色的甘蔗。
　　等他走到江小奔跟前，直接将甘蔗往桌子上“砰”一声砸放上去，粗黑的眉头挑了挑，“怎么样，要不要来吃点？”
　　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江小奔本想说不用的，但是想想这坐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干脆点点头，“那就来两节吧！”
　　顾国强嫌弃的看他，“牙口不好啊？”
　　嘴上嫌弃，他倒是一口气给他剁出四个节的甘蔗，前后是节头，然后里头还有两个节，一共四个节，里头只有三段的。
　　他随便把外面削了削，递上，“喏，吃吧！”
　　江小奔看着两边都是节，咽了咽口水，说了声，“谢谢。”
　　而顾国强的只有两个节，却有四段的甘蔗，这小气的心思，要是让秦玲玲看见，又该笑他这小气巴拉模样了。
　　顾国强屁股坐在桌子上，一边咬着甘蔗一边说道：“这甘蔗甜，好吃，你觉得呢？”
　　忙着咬着节的江小奔，并没有怎么尝到甘蔗的味道，但还是应了声，“挺甜的，谁种的？”
　　“我姐种的。”
　　闻声，江小奔又加一句，“特别甜。”
　　“嘁，马屁精。”顾国强嫌弃道：“这甘蔗以前是我姐种的，可现在是我种的。”
　　江小奔一噎，但还是说一句，“你很厉害了，种那么甜的甘蔗。”
　　“我姐浇水剥甘蔗壳，我边上指挥的。”
　　江小奔：“……”
　　这事情过不去了。
　　索性顾国强就是想逗逗他玩，见差不多了，看了眼自家嫂子那边的房子，坐在桌子上的屁股挪了下来，说道：“要不，出去转着吃，反正我嫂子跟我姐说话得说好久，吃完了正好去自留地帮忙拔草。”
　　对于顾国强毫不把他当外人的指使，江小奔并没有半点不耐烦，应着道：“好啊，那就走吧！”
　　走之前，顾国强给顾春花说了声，让她等会看见嫂子他们出来，就告诉他们，他带着江小奔去自留地干活去了。
　　变成传话筒的顾春花不耐烦的翻着白眼，“知道了，你们真烦！”
　　对她来说，那么简单的事情，却弄的好复杂，她都看不过去了。
　　两人来到自留地，这甘蔗已经吃了大半了，顾国强一边咬着一边跟江小奔说，“别说我不跟你机会啊，这地是我姐平时除草的，你现在除了吧，没准我姐真的就瞎眼看上你了。”
　　顾国强说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是江小奔是看的出来，这少年除了有些中二自大之外，倒是还不错的。
　　他笑笑，应着一声，“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就是想让你干活而已。”
　　江小奔没说话，把甘蔗往边上放去，就开始除草了。
　　对他来说，顾瑶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这是他应该做的。
　　而家里头的顾瑶在被嫂子叫进屋子之后，就一脸心虚的看着自家嫂子。
　　“嫂子……”
　　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嫂子的话，不禁好奇。
　　秦玲玲看着她，说道：“说吧，急急让国强把我叫回来，是为什么事啊？”
　　顾瑶不解，“嫂子，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
　　“我这不是说给小奔听的吗？”她坐了下来，询问道：“说吧，是不是有什么自己解决不到的事情要跟我说？”
　　顾瑶心虚，但还是点点头，“嗯，嫂子，我是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那你说吧，我听着。”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了，但是秦玲玲却还是装的什么都不知道，等着顾瑶开口。
　　她既然会把自己叫回来，那应该是她拿不定主意，也进一步的证明，她对江小奔，并不能做到，完全的拒绝，也就是说，江小奔对顾瑶来说，是特别的。
　　她也曾经带着好奇状似无意的询问过她，如果部队的那些士兵想和她谈对象，她会怎么办？
　　顾瑶的回答是，“我不喜欢他们的，再说了，嫂子不是说我还小吗？等我找到喜欢的人再谈对象。”
　　末了，她还会补一句，“他们都那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喜欢他们的女孩子，就像我哥那样，很多女孩子喜欢呢。”说到自家哥哥的时候，顾瑶还会朝她狡黠一笑，故意开她的玩笑。
　　可江小奔这会真的开口了，她并没有用她那套说辞来拒绝，说明江小奔在她心里占据着挺重要的位置的。
　　当然，这而已可能是因为顾瑶的生活中，除了自家哥哥和弟弟，接触最多的男孩子要数江小奔了，就算是同村的同龄男伙伴，顾瑶接触的也少，她不爱和他们玩在一块，大致是因为她从小就李大妮奴役多了，以至于那些小伙伴都不爱跟她玩。
　　光说江小奔这事情，顾瑶就迟疑了好久，才开口告诉秦玲玲。
　　她的声音很小，就像没吃饭一样，“江小奔跑过来，同我说，说喜欢我，说我要不要和他谈对象？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顾瑶声音很小，但是屋子安静，秦玲玲听的一清二楚，只是顾瑶自己的脑袋，却一度的往下底，恨不得脑袋长在脚上。
　　秦玲玲直接伸手把她下巴抬了起来，“你别害怕，这没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江小奔向你表白了吗？这把你紧张害怕的？”
　　“可我没经历过啊！”
　　“没经历过现在就经历一次，你是个好姑娘，有人喜欢你，跟你表白，这很正常的，只要你足够优秀，就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的，胆子大的会和你表白，胆子小的，就不敢说了，这没什么的，你应该大大方方的听他们表白，然后大大方方告诉我就好了，不用害怕不用紧张，你又没做错什么？”
　　听着嫂子的话，顾瑶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是啊，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么心虚害怕呢？
　　她看着秦玲玲，“那……嫂子，我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啊！”顾瑶摇摇头，一脸的迷茫。
　　“你喜欢江小奔吗？”秦玲玲问道。
　　顾瑶再次发愣，久久才应一句，“嫂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他，我没喜欢过男孩子，我不知道怎么算喜欢？”
　　得了，遇到一个情感白痴。
　　不过秦玲玲也不怪她，因为曾经的自己，在情感方面也很薄弱。
　　秦玲玲：“这么问你吧，你喜欢和江小奔玩吗？他来找你的时候，你是开心的吗？你想不想一辈子都和他玩？”
　　顾瑶想了想，“喜欢和他玩，他对我好，我知道，每次他来找我玩，我都是开心的。”
　　“那如果有一天，他娶媳妇了，不能陪你玩了，他的媳妇让他不能和你再联系了，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顾瑶抬头看她，似乎在震惊她这话。
　　秦玲玲也不看她的惊讶，继续问道：“你和江小奔如果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的话，你们以后再过几年，都会找到自己另一半，到那时候，江小奔肯定要忙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再和你像现在那样陪着你玩，甚至因为他的媳妇会吃醋，而和你保持距离，你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来往，想到这些，你会伤心吗？你的心，会不会很痛？”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看着顾瑶。
　　秦玲玲刚问完，顾瑶眼睛却突然红了。
　　“嫂子，真的会是这样的吗？”
　　“会。你们毕竟不同性别，再好的友情，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的磨掉的，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加上江小奔曾经喜欢过你，身为他的媳妇，人家肯定不愿意他和你来往。”
　　顾瑶一边听一边想，眼睛越来越红，最后是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嫂子，我这里好像是挺难受的。”
　　“是吗？”
　　“嗯。”
　　“如果我以后都不能和他见面了，我想着就会难受。所以，嫂子，我是喜欢他吗？”
　　秦玲玲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可以说，江小奔也许在你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你既然能等我回来询问我，而不是直接拒绝他，心里应该就是对他有你说不出的喜欢的，但是你并不知道。”
　　她示意顾瑶坐下来，喝杯茶，冷静一下。
　　“江小奔说和你谈对象的时候，你是不是只惊讶，并没有抗拒？”
　　顾瑶又点点头。
　　她只是没想到江小奔会喜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