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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冒险家_蔚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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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临憋了口气,将严嘉从地上的抱起来,可正要往外走,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垮塌。可就在快要砸中他的时候,那个本来冷漠的火人,忽然出现,将那些燃烧的木头隔开,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披风,兜头批在齐临身上,从后方用力将他一推。
齐临接着他的助力,和这块堪堪将火焰隔开的披风,抱着严嘉跌跌撞撞闯出了火海。
刚刚跑到门外的空地,他立刻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用披风将严嘉身上的火苗拍熄。
忙活了片刻,两人身上的火终于是灭掉。
严嘉喘着气看着那已经火海般的木屋,大叫:“傅平,你快出来”
傅平的声音,淡淡传来:“我爱的人已经不在人世,我早就生无可恋。而只有永远消失,那些人才不会再找到我。严嘉,我本来想要你同我一起,离开这个给人带来无尽孤独和痛苦的世界,可是我看到齐临对你这么不离不弃,为你连生死都不顾,他一定跟我爱的那个人不一样。我想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们要好好的。”
齐临恨不得直接将那人拉出来暴打一顿,可全身疼得要命,火势又太强,他没办法再进去,只气得大骂:“姓莫的,你赶紧给我出来”
“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傅平,严嘉齐临,再见”
说完这句话,里面再没有声音。
火光之中,严嘉和齐临面面相觑,身上的痛两人目眦欲裂。
作者有话要说:粗长的一章~~有什么不解的可以提出。
关于为什么傅平要带严嘉一起死,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至于傅平是不是真的死了可以猜一下~~
这一卷差不多完结了,剩下的几章大概就是谈谈恋爱神马的哈哈~~~
下一卷会有新人物,反派都还没露面呢~~
第68章 边城幽村
? 齐临本来就偏黑的脸;经过这么一折腾;更是面目全非;只剩两只亮晶晶的眼珠子,在火光映照下闪光。
想到刚刚他那么奋不顾身救自己;严嘉就不免担忧他的身体状况:“齐临;你怎么样”
“没事”齐临满不在乎地回她,只是片刻之后;又小声嘟囔一声:“有点疼。”
严嘉叹口气也嘀咕一声:“我也有点疼。”说完转头看向还在燃烧的屋子,“这么大的火,可能过不了多久村民就会发现;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
有关辰氐人总该还是太复杂,将这些无知无觉的村民牵扯进来,想来是不明智的。
齐临倒是不以为然;撇撇嘴道:“老房子年久失修着火很正常,就说我们晚上起来看到这房子着火,跑过来扑火,火没扑灭反倒越来越大。”
严嘉想了想,虽然觉着这个原因很敷衍,但是山里人民风淳朴,大致也不会觉得奇怪。这些年,这一带苗寨着火也不是一次两次。
她想了想,又问:“可是傅平呢如果村民知道他被火烧死,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齐临看了看那仍旧没有减弱的火势:“不要告诉村民就是,这么大的火,等到熄灭,肯定也难寻到尸体。到时村长问起傅平怎么不见了,就说他临时有事,赶路回城了。他是经常带驴友进山的向导,村长他们也不会怀疑。”
严嘉点点头:“这倒也是,如果追踪傅平的那些人,真的已经潜入村寨,想必也会知道他已经葬身火海。”说完,她想了想又道,“这火不知道会不会蔓延下山,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通知村长,免得有危险。”
齐临嗯了一声,站起来,却刚刚动了两步,就疼得龇牙利嘴。
严嘉伤得倒还好,身上因为一直被齐临挡着,没什么事,就是手部被灼伤,
她走在齐临身后,这才看到他身后的衣服都被烧烂,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出皮肤是什么样子。禁不住忧心忡忡开口:“齐临,你真的没事吗你背上好像烧得很严重。”
齐临摇摇头,又问:“对了,傅平为什么要自杀,还要拉着你一起自杀”
严嘉不答反问他:“我才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当年的小木匠的”
齐临惊讶地转过头:“你说傅平是小木匠”问完这句,又解释道,“因为晚上你和他一同不见了,我想了半天,猜到他是莫家的后代,所以赶了过来。我没想到他会是小木匠,如果是这样,那他至少也有六十多岁。这样看来的话,有关辰氐人的传说,很大一部分是真实的。”
严嘉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之前晚上看到他来这屋子,就悄悄跟了上来,然后听到他在祭祖时说的话,才知道他是小木匠。”
“难怪。”齐临恍然大悟,“原来你发现了他的身份,所以他才将你催眠。”
“催眠”严嘉对自己过去一天的催眠状态毫无记忆,听他这么说,不免奇怪。
“是啊昨天天刚亮,村民发现你昏迷在河边,等你回来清醒过来后,就傻傻的不说话,跟那个幺妹一样,村长还说你是落洞了。不过我猜想你是被人催眠,也不知道傅平用的是什么秘术,让你看起来那么古怪。”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我完全没印象,只记得当时被傅平发现偷听后,他跟我说了两句话就再没记忆了。”
严嘉又将之前在屋内,傅平说给她的那些话,简单给齐临说了一遍。
齐临沉默良久,方才微微点头应道:“原来他是被那些神秘人追踪,因为知道那些人的秘密,也不想成为他们研究的对象,所以选择自杀。”
严嘉点头:“他说他很孤独。他活了六十多年,看着时代变迁,可因为自己容貌几乎没有变化,所以不能跟周围的人保持长久的联系,只能四处流浪。”
齐临嗯了一声,低声道:“本来我是很讨厌他想害你,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他也挺可怜的。算了,反正他人也不在了,我就不恨他了。”
虽然这话说得有些孩子气,但也说出了严嘉此时的心情。她认同地点点头:“你说的对。”罢了,又补充一句,“齐临,你真善良。”
齐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本来就是大好人。”
严嘉知他为救自己伤得不轻,见他仍旧这般云淡风轻,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些暖暖地发酸。
她低低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齐临。”
“什么”他回头看了眼她。
严嘉看向火光和月光辉华下漆黑的双眼,轻轻笑了笑摇头:“没事。”
齐临伸手过来,小心翼翼拉起她的手:“你是不是还在害怕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严嘉更是鼻子发酸,嗔道:“你还说,那么危险你就应该一个人出去,万一我们俩都死在里面多不划算。”
齐临义正言辞抗议:“你陪我来的苗寨,我当然不能丢下你一个人逃生,大不了一起死。”
严嘉一时无语。
因为山上的火还在蔓延,两人也不敢耽搁,快速回到村长家敲门。
村长起来迷迷糊糊开门看到两人的狼狈样,又听他们所说,大惊失色,跑到外面遥遥一看,果然见着那山上的熊熊火焰,赶忙吆喝去叫人,又去叫村里的医生来给两人治烧伤。
很快,宁静的寨子吵吵闹闹起来,村民提水拎桶,朝山坡奔去。
严嘉和齐临,因为被烧伤,顾不得去救火,先去后面的水井,用冷水冲洗,减轻灼烧感觉。
齐临生长在部落,对于身体的裸;露毫无羞耻感,他到了水井边,就脱光了衣服,叫着:“严嘉,你给我背上冲点冷水,实在疼得受不了了。”
此时的严嘉也顾不得那么多,好在天也还是黑着的,她赶忙用水瓢舀水,小心翼翼地淋在他背上。
齐临龇牙咧嘴地倒吸冷气。
严嘉看不出他背上到底如何,但也知道他伤得不轻,忧心忡忡问:“齐临,你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齐临不知是被井水冷到,还是背上疼得厉害,浑身直发抖,连带着回答她的声音,也是颤颤抖抖的。
他说完,稍稍地头,双手在身前不知捣鼓了几下什么,忽然舒了口气道:“还好没烧到。”
严嘉汗。
“严嘉,齐临,是你们么”屋子内传来石璎璎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寨子好像很吵。”
严嘉提高声音回道:“山坡上莫家的房子着火了,村民去扑火,我和齐临被火烧伤了。”
“啊”石璎璎似乎是惊讶之极,但旋即又是惊喜的声音,“严嘉你好了昨天你那个样子跟幺妹一样,吓死人了”
“好了。”严嘉回道,“估计是中了什么邪,一觉醒来就好了。”
“那太好了。”伴随着石璎璎的话,只听吱呀的声音,后门似乎被打开。
严嘉看到屋内的光照出来,瞟了眼隐隐绰绰中光着身体的齐临,赶紧道:“璎璎,你别过来,齐临他没穿衣服。”
“啊”石璎璎跨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讷讷应声返回屋内。
严嘉见淋了一会冷水,怕齐临着凉,不敢再继续,便放下水瓢道:“我去给你拿赶紧衣服。”
齐临虽然对裸;露身体没什么羞耻感,但也知道文明人是不能随便光着身子的,他不好直接走回屋子,怕万一遇到人总还是不好。
严嘉回到房间,开灯找出齐临的背包,从里面掏出衣服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两只袖子已经烧得乱七八糟,手臂上两大片烧伤的痕迹,此时正一阵一阵地疼。
她咬咬牙,起身回到屋后井边,将衣服递给齐临。齐临一边穿衣一边倒吸冷气,大概是疼得厉害。
两人从后面回到严嘉的住房,恰好遇到村长领着之前那位老巫医满伯过来。
“满伯给你们带来了烧伤药,你们赶紧擦上,时间久了可就麻烦了。”
严嘉一听,舒了口气:“那就麻烦满伯了。”
村长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又跑出去,继续指挥救火。
满伯神色古怪地看了看两人,也不说话,只拿出布袋里的草药,吩咐严嘉弄些水过来。
严嘉从善如流地打了一碗水递给他。
满伯将水和着草药,放在碗里,搅合成浆状,递给两人,用放了一包干草药在旁边,用不太标准的汉话道:“抹在烧伤的地方,连抹几天应该就好。”
说完,也不再管两人,冷着脸离开。
严嘉齐临面面相觑,但此时也顾不得太多。
那碗里的糊状药草,此时散发着特有的药草香味,隐隐带着些清凉的味道。
严嘉端起药碗:“齐临,你趴在床上,我给你上药。”
齐临看到她手上的状况,眉头一蹙,直接拿过她手中的碗:“我先给你上药。”
严嘉也懒得推辞,将烧坏的袖子卷起来,露出发黑的伤处。
齐临眉头皱得更深,小心翼翼用手指将药草抹在她手上。
严嘉本来没做什么期待,但是当那些药草沾在自己手上,顿时清凉的感觉传上来,灼烧的疼痛立刻减少大半。
她不得不佩服这深山里的能人异士。
待到抹好药,齐临将药碗交给她,自己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严嘉汗,但对他的野人习惯也算是习以为常,便没说什么,只蹲体。
抹药不是什么艰巨的任务,但问题是齐临除了背部,屁股也被烧伤。这便让严嘉实在是有些尴尬。
偏偏齐临一点都不以为然,自动将自己脱得精光,抹好药也不再穿衣服,说是怕衣服将药蹭掉。
他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严嘉无言以对。
只得把他的睡袋拖过来,让他在上面趴着,免得着凉。
看着他黑乎乎的背和屁股,她实在觉得有点无语。
这一夜实在是惊心动魄,加上手上还有阵阵灼烧的痛意,严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听着齐临均匀的呼吸声,她竟然在公鸡快打鸣时,还迷迷糊糊睡了一小阵。
天亮的时候,村子里的吵闹渐渐停止,严嘉冲床上爬起来,看到地上的齐临也光着身体坐起穿衣服。
该看的终于还是看光了。
好在这种时候不适合不纯洁思想发芽,她淡定地下床,和齐临一块走出门。
村长和石璎璎正在院子里聊着,看到两人,齐声问:“你们怎么样”
严嘉回到:“我没什么事,齐临烧得比较严重。”
村长叹了口气:“莫家的房子都烧光了,整座山坡都烧成了灰烬,好在没再蔓延开。”
他倒也没问起火的原因,只唉声叹气感叹。
严嘉看了齐临一眼,对村长道:“我们去看看。”
“我也去。”石璎璎跟上。
三人走出院子,来到之前那小山坡下,果然见一座山坡烧成光秃秃的黑色。
当他们来到山坡上面,那屋子早已夷为平地,全都是黑乎乎的灰烬,什么都没有。
“烧了那么久,应该都已经烧成灰了吧。”严嘉语气哀伤叹道。
“嗯。”齐临看了看之前屋子门外的一棵快人一抱的柏树,指着道,“那棵树都已经烧得只剩一块木桩,人肯定是都化成了灰。”
他俩的话,让石璎璎不明所以:“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严嘉道。
石璎璎忽然又想起什么地问,“对了,你们看到傅平大哥没有我昨晚今早都没看到他。”
严嘉漫不经心地开口:“齐临说昨晚听傅平讲好像有什么急事,所以赶夜路离开了。”
“啊”石璎璎似乎不可置信,“什么急事需要赶夜路”
“傅平常年进山,赶夜路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应该是有很急的事才会这样。”
“可是再急,也得跟我们告别啊”
“估计是怕打扰你睡觉。”
严嘉胡诌了几句,实在不想再胡说下去,只期望这个单纯开朗的年轻姑娘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几章两个人谈谈恋爱,再去探险~~~咩哈哈哈
第69章 本卷结束
? 江城的气温急转而下;很快从深秋进入了初冬。此时严嘉和齐临,已经从苗寨回来一个多星期。
当时在夯朵寨那场大火后;两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本来的即日出发,又生生拖了好几天。不过大约是苗家老巫医的药着实不错;两人养了几日,也就没什么大碍,和石璎璎一块回了江城。
至于傅平;寨子里的人收拾火灾残迹时,并未听说有什么类似尸骸之类的玩意,应该是真的烧成了灰烬;而他的死也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除了严嘉和齐临。
也或者还有那些神秘人。
严嘉做梦都没想到这场旅程会变成这样,对于傅平,她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前后加起来认识也才十来天,但如果不是最后那件事,傅平在她的心目中,是淡定从容又性格温和的男人,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无所不能。至于他的真实身份,严嘉当然是震惊的。只是这种震惊,很快就被他疯狂的行为所抹杀。
严嘉自始至终不明白,就算他不愿再孤独活在世上,不愿继续被人追踪,可为什么他要拉着她一起死。难不成就是因为她和他曾经的恋人长得相像
回想起这事儿,严嘉还是有些后怕。
正想着,艾晓玉在门口敲了两下,笑嘻嘻提醒她:“严嘉,开饭了”
严嘉这才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中午。
她揉了揉脑门,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跟上艾晓玉去后院吃饭。
到了餐厅没看到齐临的影子,又见张阿姨在装盘,严嘉奇怪问:“齐临怎么又不下来吃饭”
张阿姨装好饭菜,回道:“他说他身上烧伤的地方痒得难受,不想下来。”
严嘉了然地点点头。
齐临的伤,这些天开始在结痂好转,据说疼是不疼了,可从昨天开始发痒,昨晚她回到家中,还接到齐临的电话,跟她抱怨身上难受睡不着觉。
她今早上来了博物馆,忙了一阵,就开始坐在办公室胡思乱想,还没见到他。
严嘉忙将张阿姨手中的托盘接过来:“我去给他送吧。”
张阿姨呵呵笑了笑,道:“你要上去,齐临肯定会拉着你半天不让你下来,不如你上去和他一起吃。”
严嘉和齐临自从一同旅行归来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博物馆的几个人都看在眼里。但凡她上楼去找齐临,毕竟是许久之后才会下来。
艾晓玉还打趣问严嘉,她是不是跟齐临好上了
虽然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但连严嘉自己也觉得和齐临似乎是太亲近了。
当然,她并不排斥这种亲近,相反还有些莫名的欣喜,只是每次见到齐临那懵懵懂懂的模样,又不得不默默翻了白眼,让自己别想多了,免得空欢喜一场。
她端着饭菜上楼,推开齐临房间虚掩着的门,眼前的情形,让她吓了一跳。只见齐临光着膀子,在地上打滚,跟中了邪似的,连旁边他的猴子小弟都有点惴惴不敢乱动的模样。
“齐临,你怎么了”严嘉赶忙绕过他将托盘放在桌上。
齐临又滚了半圈,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吸气,反手就要去挠背后:“痒死了,痒死我了”
“哎,你别抓”严嘉蹲,将他的手打开,“小心抓破了发炎。痒的话就说明快好了,在长新皮肤。”
“我知道,可是好痒,我宁愿疼都好过这么痒。”齐临嘟囔叫唤。
严嘉想了想,道:“你吃饭,我帮你用手摁摁。”
齐临点点头,从桌上将饭拿了下来,拿起筷子开动。
严嘉在他身后坐下,对着他有些触目惊心的背部,只觉得心头都有些发颤,想必当时是很疼的吧,也不知道那几天,这家伙是怎么熬过来的,也没听他叫唤过。
她试探着在那些疤痕上按了几下,问:“这样有用吗”
齐临嘴里包着一大口饭,含含糊糊点头:“有用,全部地方都要按一按。”
严嘉赶紧道:“屁股就算了。”
齐临嘻嘻笑了笑:“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你又不是没看过。”
“闭嘴,好好吃饭。”
齐临心情不错地扒了几口饭,似乎这才意识到餐盘里多了一碗饭,咦了一声:“严嘉,你还没吃饭”
“我先帮你按一按,你吃完我再吃。”
齐临想了想,将身子稍稍转了转,夹起一块鸡块,往后递过来:“那你给我按背,我喂你吃饭。”
严嘉哭笑不得:“得了,你就老老实实吃吧,等你吃完我再吃。”
“不行,你会饿的。”
“我一点都不饿。”
可她这话刚落音,齐临那筷子已经伸到她嘴边,一副她不吃他就不收回去的架势,严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将筷子上的鸡块咬下。
这筷子还是他吃的呢。
齐临见她将自己夹的菜吃掉,喜滋滋地扒了两口饭,又仔细在菜碗里,找出一块最肥美的排骨,往后递给她:“你再吃。”
严嘉笑着一口咬下来,使劲在他背上摁了一把:“你别烦了,快点吃完让我吃。”
齐临嘻嘻笑着,吭哧吭哧使劲趴了几口,将自己那份饭菜吃完。立刻从地上蹦起来:“我吃完了,你吃吧。”
严嘉笑着看他因为不敢挠,只能站着扭来扭去勉强止痒,一面有些心疼又觉得这画面实在好笑。
她拿上碗筷,慢条斯理盘腿坐在地上吃饭,吃了几口方才发觉,自己怎么跟着野人一样,什么时候对坐在地上这么娴熟了
齐临扭了一阵,大喇喇在她面前坐下,坐下后,似乎是觉得距离有点远,又挪动了两下,直到和严嘉只隔了一步之遥面面相对才停下动作,然后好整以暇,睁着一双黑溜溜的严嘉,一动不动看着她。
严嘉如今已经习惯他的亲近举动,对他与自己这么近相对,倒没什么异样,就是被他盯着吃饭,实在是有点古怪,不由得皱眉歪头道:“你看我干什么”
齐临干脆撑着脸,一脸坦荡荡道:“你好看啊”
严嘉一时无言以对,偏偏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单纯无邪,没有一点杂念的样子,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可他到底是个男人,严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猛塞了两口饭,脸上却怎么都止不住有些发热。
齐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和语言,会让一个女孩子尴尬,仍旧一动不动看着严嘉。直到她吃完饭放下碗筷,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一把将她的手拉过来,撩起那衣袖看了看。
严嘉手上的烧伤,大约是不太严重的缘故,已经完全痊愈,连疤痕都只留下了一点点淡淡的印记,估摸着长一段日子,便会完好如初。
齐临叹了口气:“女孩子留疤可难看了,还好你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疤痕。”
严嘉收回手,白了他一眼:“你还挺善解人意的嘛”
齐临没听出她的调笑,很得意地嗯了一声,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那里面装着两根头发,正是当日从墓里取走的那两根。
严嘉正了正色:“你准备把这头发交给哪里的机构检测”
齐临表情难得地严肃认真,看着那头发,沉默片刻,才开口回道:“这几天我想了想,如果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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