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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商穿越七零年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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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滩里挖野菜的人不多,都是些十来岁的孩子。现在基本没有交通工具,人们干什么都要靠步行。别的村庄距河滩近的也有四五里地,到河滩光来回路上就得一个多小时,回去再背三四十斤的青草,还得上下十来米高的大堤,辛苦程度不是十多岁的孩子能承受的。
成年人参加集体劳动,割草挖菜一般都是十岁左右的半大孩子。所以,去河滩的基本上是在滩区居住的人,还是十多岁的大孩子,毕竟离村庄较远,有二三里地。
韩屯村小,只有几个孩子来河滩。悠悠熟悉的有宝山的姐姐11岁的四栓和7岁的五断,“大一号”家的二女儿12岁的景云和四女儿6岁的景玉,全是女孩。没有一个男孩子,男孩子都去上学了。
村里有学校,一般人家也让女儿上学,不过只上到三年级,到四年级就不再去周楼村上了。男孩子大部分上到小学毕业,考上初中去向阳大队,除了特别困难的家庭,男孩子一般都让读完初中。
看来,“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在农村它就是一句口号,重男轻女才是现实。
西面的石庙村离河滩更近,有的地方只有一华里,相对的离大堤远了,快四华里了,所以,村子里没有民工进驻。东面随着黄河的转向,与平成县地界的交接处修了一条的生产堤,也成了两县的分割线,人们一般不会越过这道生产堤。
桂萍一样样的教悠悠辨认野菜,这个季节的野菜主要是荠菜、索蒿(香蒿)、筛子底、地窨(yin)子菜、水菠菜、蜜蜜蒿(茵陈)、薯面秧、面条菜(棉菜)。
桂香告诉悠悠,再晚几天,灰灰菜、婆婆丁、马峰菜(马齿笕)、牛舌头颗(车前子)、苦苦菜、扎毛楞(猪毛菜)、水红花、扫帚菜就长出来了。
“俺爹说今年河滩上长的草多,想再养一头猪。”
“养啊,这么多草养多少都能喂饱了。”悠悠没说出口的是,你家就是办个养猪场也够吃的。
和桂萍慢慢地拉开距离,悠悠蹲在地上仔细地分辨,偷着放出几个小型的机器人帮着挖菜,偷偷的收到了空间里,清洗干净精包装。
悠悠看到自己撒种的燕麦和苜蓿出苗较好,遍地都是,已经长到五六公分高,和各种杂草参杂在一起。
桂萍很快就挖了满满的一篮子野菜,并帮着悠悠挖满了篮子。悠悠故意挖了一把苜蓿苗问她是什么菜,桂萍摇头不认识,说今年这种草特别多,就是不知道猪羊吃不吃。
挖了一会,孩子们累了也烦了,就坐在一起玩着休息。悠悠掏出几个水果糖,一人递给一块。年龄小点的景玉和五断高兴的接了过去,剥开赶紧的塞在嘴里。
景云和四栓躲着不要,桂萍接过去,劝着她俩:“接着吧,悠悠家的人都实在。一会你们帮悠悠多挖点菜,回去帮她挎着篮子就行了。”
她俩才接了过去,四栓揭开糖纸添了几口,又仔细地包好装到口袋里,看样子是带回去给宝山吃。
回家的路上,景云、栓妮和桂萍轮流给悠悠挎着篮子,悠悠根本夺不过来。后来一想,挎就挎去吧,自己的篮子小,也不算重。
一路上,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唱起儿歌:
小麻雀,叫喳喳,客来了,把鸡杀。
小鸡说:“我下蛋,咯嗒嗒,杀我不如杀小鸭。”
小鸭说:“我走起路来扭秧歌,杀我不如杀小鹅。”
小鹅说:“我腿短脖子长,杀我不如杀小羊,”
小羊说:“我四条腿往前走,杀我不如杀个狗。”
小狗说:“我看家看得喉咙哑,杀我不如杀个马。”
小马说:“我备上鞍子下亳州,杀我不如杀个牛。”
小牛说:“我拉起车来骨碌碌,杀我不如杀个猪。”
小猪说:“吃您的菜,囊您的糠,杀了我,真冤枉。”
几个人你唱一句,她接一句,轮着唱下去,婉转动听。悠悠听着都为她们感到可惜,这么好的记忆力,大人咋舍得不让上学。
走到生产堤,堤坡上长满了一些细长的嫩芽。桂萍告诉悠悠,这是提(di)谷(茅草的花絮),一拃多长,麦秸秆粗细,柔软的叶片包着白嫩的花絮,吃到嘴里甜丝丝的,被孩子们当成零嘴。长老的蒂谷花絮抽出,迎风招展,像极了小型的芦花。
大家停下来,一起拔提谷。景云、栓妮和桂萍劲大,用铲子挖了一堆茅根,白嫩的茅根水灵灵的,吃起来比提谷甜多了,她们给了悠悠一大把。
走到村口,景云和栓妮从自己的篮子里抓出野菜,把悠悠的小蓝子给塞得结结实实的,递给桂萍让她帮悠悠提回家。
悠悠拿着茅根和蒂谷逗迪迪,三个哥哥一人抓了一把嚼起来,急得迪迪围着哥哥们蹦圈,姐姐、哥哥的叫个不停。
姥姥把悠悠挖的野菜分开,悠悠又从空间里拿出来好多。索蒿用盐水泡上,说是得淹三四天才能吃,这东西一般较少,而且只有嫩苗才能吃,平常挖不了几颗,今年吃回过瘾的。
中午,姥姥做了蒸面条菜。出锅后淋上香油(芝麻油),香气扑鼻、松软可口、口感细腻,野菜的清香味全部保留了下来。两世为人,悠悠总算吃上了正宗的天然野菜。
迪迪吃饱了还看着盛菜的盆子,嘴里嚷嚷着:“我晚上还吃”,姥姥笑话他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下午,悠悠又跟着桂萍去了一趟河滩。趁桂萍不注意,自己偷偷溜到和平城县相隔的生产堤。
顾不得酸胀的双腿,赶紧爬了上去,就见黄河一路流向东北方向,距离黄河大堤五六华里。河滩里一望无际,没有一个村庄,也没看见一个人。
悠悠看得那个高兴,没人好啊,自己可以放开手脚作弊了。想到就做,大量的机器人被放了出来,按照指令挖野菜。
机器人干活速度那叫个快,悠悠一会的功夫,就收了近千斤的野菜,开始准备在商城推出纯天然野菜限量抢购活动。
光顾着高兴了,没注意时间。直到桂萍和几个大点的孩子,大呼小叫的找了过来,她们急得满头是汗,悠悠赶紧收起机器人。
“悠悠,你咋跑这里来了?吓死我了!”桂萍急的气都喘不均匀了。
“我过来看看这边都有啥?四姑奶奶,咋啥也没有啊?”悠悠讨好的叫着询问。
桂萍听见悠悠问,也顾不上着急了。急忙回答悠悠的问题:“俺爹说的,早先黄河离这边的大堤近,还不到二里地,年年热天都上水,没法住人。这十几年河流转了向,离大堤远了。你看,他们这边都没打生产堤。”
怪不得这边的河滩没人,在这出行靠腿走的年代,来回十多里路,就是大人也得接近一个小时,孩子们基本跑不动。
不过这样正好,资源丰富,也方便悠悠作弊。光是平城这边的河滩,就有上千亩不止。
悠悠人小跑不动,但机器人可以啊,多放出一些来,就什么都解决了。
晚上,姥姥给做了凉拌荠菜和水菠菜,迪迪撑的小肚溜圆。爸爸心疼的嘱咐悠悠今后别再去了,路太远,光是走个来回她这小身子骨就累够呛,吃回新鲜就行了。
昊昊也跟着劝:“想吃等哥哥过星期去挖,我劲大扛的多。”
第41章 榆钱
榆钱长成了,大妗子让志远哥哥捎来了一篮子,浅绿鲜嫩,外形圆薄似铜钱。兄妹仨一人抓了一把塞到嘴里,清香中带着丝丝甜味。
妈妈说:“今年的榆钱真嫩。”
姥姥解释:“二月里寒食榆不老,三月里寒食老了榆。今年节气早,榆钱就嫩。”
这里的人们把清明节叫做寒食,二月里和三月里寒食说的是农历时间。
中午,姥姥做了杂面榆钱窝窝,松软可口,越嚼越香,兄妹三人比着吃,那叫个香。姥姥看了叹口气,开始忆苦思甜。
姥姥小时候,年年青黄不接春三月,榆钱儿就是穷苦人的救命粮。人们用九成榆钱儿搅合一成杂面,放在锅里蒸成榆钱饭,吃着很顺口,也能哄饱肚皮。就连干了的榆钱也扫起来,用水泡软接着吃。
看姥姥说的伤心,爸爸为了宽老人的心,讲解起榆钱的药用价值。榆钱健脾安神,清心降火,止咳化痰,清热利水,杀虫消肿。主治失眠,食欲不振,带下,小便不利,水肿,小儿疳热羸瘦,烫火伤,疮癣等病症,因此说榆钱也是防病保健的良药。
“榆钱是因其外形圆薄如钱币,故而得名,又由于它是‘余钱’的谐音,因而就有吃了榆钱可有‘余钱’的说法”姥爷的话永远是精辟的概括。
悠悠心想,你们不知道的是,后世榆钱因具有防病保健的作用,吃法也多种多样,深受广大消费者的喜爱。每当春天榆钱一串串地缀满枝头,人们就会趁鲜嫩采摘下来,做成各种美味佳舀。物以稀为贵,榆钱饭由于极其难得,进入各种高档场所,成为别有风味的珍馐佳肴。
今年农历的二月二十四是清明节,二十一日张集大集姥姥去进货,带回来高高的一大摞草纸(用麦秸为原料做成的纸张,主要用作包装,又叫包装纸)。下午,就有许多的老年人专门来买,而且一人就买俩仨张。
悠悠奇怪了:“姥姥,咋都买草纸?”
“后天是寒食(这里寒食和清明合在一起)节,大家上坟当火纸(纸钱)。”
原来,动乱开始后,上坟烧纸就被列入破“四旧”,坟头都被当成“四旧”平了,没人再敢制造和买卖祭奠专用的纸钱。人们为了寄托自己的哀思,用包装草纸代替火纸上坟。买上几张包装纸,自己裁成火纸大小,用剪子绞成纸钱。
二十三日下午,生产队把菜园里剩下的菠菜都收了,分给各家过寒食。菠菜都长成了一尺多高的大颗,茎秆有手指粗细,好在还嫩,一掰就断。
寒食节一早,哥哥跟着宝景折回一抱嫩柳枝,插在门的两边,还拧了几个柳笛,呜呜啦啦地吹着。悠悠要了一个,费了好大的劲才吹出点响声,迪迪挵(nong,一声)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一点响声也没出,倒是把哥哥的柳笛试了个遍,就这还缠着哥哥不依不饶的。
“鸡蛋煮熟了。”姥姥的话刚落地,迪迪撂下哥哥跑向厨房。姥姥从锅里捞出来六个鸡蛋放到冷水里拔凉,分给兄妹仨一人两个。
悠悠赶紧地剥了一个,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真好吃,比后世带有饲料味的鸡蛋香了好多倍。
悠悠把鸡蛋放到姥姥的嘴边:“姥姥,您尝尝,真好吃。”
“姥姥吃过,你吃吧。”姥姥说着把头扭到一边。
“姐姐,我吃。”迪迪张着嘴等着悠悠喂,还不忘把手里的鸡蛋递给姐姐。
昊昊跑出去给姥爷送了一个,见姥爷不要,就和姥爷分着吃了一个。剩下的那个鸡蛋,撕下一小块门上的春联纸,把鸡蛋壳染成了红色,装在口袋里去和小伙伴玩碰鸡蛋。
悠悠给出主意:“哥哥,你用小头碰他们的大头准赢”。并用自己和迪迪的鸡蛋做实验,高兴地哥哥直蹦,爸爸给他讲解其中的道理。
早饭吃的是小米饭和菠菜炒鸡蛋,这里的米饭是指能立起筷子的稠米饭,稀得小米饭叫米汤。
菜里姥姥才放了四个鸡蛋,可是依然很香。这可是悠悠穿过来接近两个月的时间第一次吃鸡蛋。虽然在空间可以随意地吃东西,但悠悠不愿自己吃独食。
“姥姥,咱家的鸡蛋别卖了,留着咱自己吃吧。”悠悠给姥姥提建议。
“悠悠馋鸡蛋了。”姥姥故意问。
“恩,馋了。”为了提高全家生活质量,姐豁出名声不要了。
“姥姥,我也馋鸡蛋。”迪迪什么都紧跟姐姐。
“好,咱家的鸡蛋都留着自己吃,千里做官还为了吃穿那,咱忙里忙外的可不也是为了吃穿,现在条件好点咱先顾吃,老的老小的小身体要紧。”姥姥大方的同意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正是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是得吃好点。”姥爷跟着投赞成票。
“爸妈,今后您二老和孩子们早饭加个煮鸡蛋,营养价值高。”爸爸开口就是专业术语。
“以后咱家里人每天早上都吃个煮鸡蛋,这样省事还有营养。”姥姥朝着悠悠挤眼,俩人总算达到了目的。
舅姥姥来喊悠悠姥姥上坟,悠悠想跟着,被姥姥拦下,说寒食是鬼节,小孩子身子弱,怕招了邪东西。
第42章 生日
“寒食寒十天,清起来(早晨)恒恒(heng,徬晚)穿布衫”。过了清明节,气温迅速回升,人们脱下穿了一冬天的棉衣换上了夹袄。姥姥找出悠悠兄妹仨个的单衣一比量(试穿),都短了一截。
“不见人长,光见衣服绌(chu、缩)。咱家的孩子随大人,长的可真快,这衣服都短快一拃了。”姥姥对着妈妈发感慨。
“得给昊昊和悠悠做新的,迪迪小可以用悠悠的旧衣服改。”妈妈翻看着兄妹仨人的衣服提议。
“今年织的布多,都做件新的吧,迪迪除了过年都是拾破(捡旧衣服穿)。把新织的布洗一次缩缩水,你也做件新的穿,你原来的那件都退的没真色了,我再去进货时看看供销社来涤卡布了吗,有了给卫华买了做件干部服。”
那次在县百货大楼给爸妈买的衣服,姥姥一直没敢拿出来,那时家里还没有买衣服的闲钱。
姥姥抽空裁好了衣服,星期天,妈妈拿着去了舅姥爷家,用二舅妈的缝纫机做。这时候,缝纫机在农村可是稀罕东西。城里时兴的“三转一响”,按工作性质发放票证,凭票购买。
农村没有供应票证,连辆自行车都没处去卖,只有上交农产品多的先进村庄干部,奖励个自行车票。
其他人想买就得去黑市花高价购买,一辆国家售价一百五十块左右的大金鹿自行车,在黑市能卖到二百六七十块,不是一般的农村家庭可以承受起的。
在悠悠的要求下,姥姥给悠悠裁了一件绿白色相间的格子布上衣和绿白条纹的裤子,和妈妈的绿白格子上衣花色相衬托,悠悠臭美的自称:“母女服”。
昊昊和迪迪的衣服都是绿白相间的“长流水”花色,昊昊搂着迪迪说是:“兄弟装”,兄弟俩美滋滋的到处显摆。
在县城买的毛线姥姥没敢让悠悠拿出来,而是在张集供销社买了四身绒衣,还说是内部处理的残次品,大人们一人一身穿上了。
妈妈不明就里,还在那感叹:“便宜这么多,哪有瑕疵啊,这代销点真好,还能买到内部处理品。”
进入农历的三月,到处一片勃勃生机,柳叶仿佛一夜就长长(zhangchang)了,杨叶挂满了枝条,微风吹过“沙啦啦”响成一片,杏花落桃花开,零星的桃树愈发的娇艳。
香椿芽冒了出来,一簇簇顶在枝头。不几天工夫,就长到了一拃长,可以采摘了。此时采的是头茬香椿芽,也是最鲜最嫩最香的一次。
村里各家都栽着一两株香椿树,家家户户都淹香椿芽,来代销点买盐的人多了起来,大伙都三五斤的买。悠悠问姥姥买这么多的盐得淹多少香椿芽,姥姥告诉悠悠哪家都淹一大缸,够吃一春天的。
“吃不了咋不去卖?”
“家家都栽着香椿树,卖给谁去。”
后世里香椿芽可是出名的时令名品,具有保健美容作用,深受人们喜爱,价格居高不下,被开发成为一种产业。温室大棚栽培技术、保鲜技术的应用,让它发展为反季节蔬菜,一年四季都有鲜品上市,但比起野生的味道总是差些。
二爷和悠悠家住的是队里的房子,院子里没栽香椿树。人们来牛屋或代销点,顺手都给捎把香椿芽,说让尝个鲜。暗红色的嫩芽油亮亮的,柔软潮湿的叶子,鲜嫩得让人垂涎欲滴。
有了香椿芽,姥姥端了一瓢黄豆,去“大一号”家换豆腐,在路上碰到好几个换豆腐的。大伙都说啃了一冬天的咸菜,香椿芽下来了,做个香椿拌豆腐,让孩子们解馋。
姥姥把香椿芽用开水淖了一下,浓郁的香气飘了出来,香椿的叶子变得青翠欲滴,切碎和豆腐拌在一起,清白相间,清香扑鼻。吃到嘴里,香嫩,味鲜,爽口。
悠悠缠着姥姥炒香椿鸡蛋吃,“都十来年没吃过了,今年享俺悠悠的福,咱多炒点。”姥姥痛快的应下来,中午就炒了一盆,很快就被几个孩子抢了个净光。
“姑奶奶,香椿炒鸡蛋真好吃,我赶明(明天)勾了您再炒。”志亮吃得意犹未尽
“好,明天再给你们炒。”姥姥现在是有求必应,有了悠悠的大商城,现在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吃喝了。
一连几天,凉拌香椿芽、香椿芽拌豆腐、香椿芽炒鸡蛋、油炸香椿鱼,姥姥是变着花样的做,吃得悠悠是大呼过瘾。
还不断的抱怨香椿芽好吃就是时间太短,姥姥告诉她过个十多天还可以掰二茬芽,不过香味小多了。悠悠趁机往空间里好了好多,二茬下来时再拿出来吃。
人们给的香椿芽太多了,二奶奶和姥姥也各自找出个大坛子,淹了起来。
三月初三早上,姥姥做了一锅白面条,先给悠悠捞了一碗,碗里还有两个荷包蛋。放上葱花香油,闻着扑鼻的香。
“悠悠,赶紧喝了,从今天起,你就满五岁了。”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姥姥接着说:“俺悠悠的生日好,和王母娘娘一天生,今天出生的女孩子,都是大富大贵的命。可惜啊,赶上了这世道,今年好过了,原来啊,这碗长寿面,姥姥也作难。”
悠悠问道:“姥姥,您啥时候过生?”
姥姥听了直叹气,“姥姥从小失去父母,跟着你舅姥爷俩人要饭,俺和你舅姥爷俩个,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哪姥爷那天生日?还有爸爸妈妈,昊昊和迪迪?”悠悠连着问了一串。
没等姥姥回答,昊昊抢着说:“妹妹,我都知道。爸爸十月初八,妈妈四月初八,他俩差半年。我是十月初九,迪迪是十月初十,我俩跟着爸爸过生。姥姥,姥爷的生日我不知道。”
姥姥叹了口气,“你们姥爷啊,看姥姥不知道生日,自己也不过,这都多少年了,不用管他的生日。”悠悠听的感动不已,这才是真正的感情,相濡以沫,同甘共苦。
第43章 发物蜂蜜
迪迪悲剧了,和村里的其他二三岁的孩子一起,被公社卫生院来的医生点了“花花”,也就是种牛痘。悠悠上网查了一下,国家到一九八三年才结束了对牛痘的防疫。
连着发了两天的低烧,迪迪整天恹恹的,没有精神,这是接种牛痘的正常反应。把悠悠心疼的,那里也不去了,在家陪着他玩,偷偷地拿出各种稀罕的玩具哄他。
姥姥初六去张集赶集,专门买来了蜂蜜当“发物”,其实就是吃点好的,增加营养,还给二舅家的志勇送了一些,他也种了牛痘。
迪迪病着还没忘了姐姐,喝了一口蜂蜜水就让给悠悠:“姐姐,甜,你喝。”把悠悠感动得一塌糊涂。
悠悠尝了一口,蜜甜蜜甜的,这才是真正的蜂蜜,别说后世各种勾兑的蜂蜜了,就是买到上千元一斤的纯正蜂蜜,也无法和现在的相比。
悠悠问姥姥在那买的,姥姥说这几天小孩“点花花”,集上就有卖的。蜂蜜是“发物”,一毛钱一两,家中有“点花花”孩子的人家,都会买上两毛钱的。
为了让姥姥多买些,悠悠给姥姥普及蜂蜜的营养和价值。姥姥一听就笑了:“姥姥知道,这不是苦日子过惯了,一时没想起来,下集多给你买些。”
“姥姥,不是给我买,咱家里人都喝。”悠悠更正。
“都喝,你爸妈就舍不得,慢慢来吧,现在比原来强多了。”姥姥满足地说着。
水坑公社逢农历的三八是集日,悠悠等不到十一去张集,初八就让姥姥带着去了水坑集。
水坑离韩屯七华里,在韩屯东面。翻过黄河大堤,一直到梅庄,中间二里多地,都是春地。遍地的盐碱白花花的一片,路上连颗树都没有,姥姥说是盐碱太大栽不活。
姥姥告诉悠悠,紧挨黄河大堤的滩外村庄,耕地都是盐碱地,只能种抗盐碱的棉花。要不是在滩里有部分耕地,简直没法生活。因此,村庄也相当稀少。
过了梅庄,就是水坑了,中间没有一个村庄。不过,耕地看起来好了好多,有了大片的麦田,小麦的长势虽然不好,但起码可以种植了。
水坑集比张集小多了,一千多人,就一个供销社门市,副食、农资、书店都在一起,对面就是饭店和收购站。
卖蜂蜜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蜂蜜装在一个十斤左右的陶瓷坛子里。买蜜的人自带干净的饭碗,也没人问价,大部分要两毛钱的。先称饭碗,再用提漏往碗里到蜂蜜。老人掌握分量挺准,基本上都正好。
看来,现在不光是公家的东西实行统一价格,私人的物品价格也是相同的。悠悠听见老人报数:“够二两啦。”
悠悠和姥姥在集上转了一会,等人们买的差不多了,姥姥问老人:“老人家,您这是什么蜜啊?”
“杂花蜜,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不能出去放蜜,可不就只能割点杂花蜜,晚些天的槐花蜜和枣花蜜还算纯正。”老人倒是挺实在的。
“您家里还有吗?”姥姥问他。
“还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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