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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商穿越七零年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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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每次听到,深感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脑回路也太大了吧。
今年分的麦子多,二奶奶家的生活质量也提高了,从每天的菜团子变成了花卷。由于经常在一起吃饭,悠悠对大饭量的理解得到了刷新。
二奶奶家用的是最大的八赢锅,一锅能蒸四十多个馍。二奶奶剁的卷子(方形馍)大的像鞋底,桂萍中午能吃四个。宝景是男孩子,吃六个才饱。
加上她大女儿一家六个大人,中午一顿就吃去多半锅馍。她二女儿怀孕了,婆家没舍得让回娘家住。
二奶奶天天晚上擀面条,加上青菜一起做炝锅面条。吃面条还能节省些粮食。老语说的好:喝面条省,喝疙瘩费,要吃锅盔卖了地。反正晚上不用出力,能省一点是一点。
这可不是为了保健,晚饭七分饱,是为了省口粮。
宝景和二爷俩人用搪瓷盆子吃饭,一盆能装两碗饭。爷俩都是喝四五盆。为了省事,二奶奶把面条舀到个大盆里,端到树下,一家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就没见勺子停下过。
早饭,二奶奶得看剩下馒头的情况做饭,剩下的馍少了,二奶奶就得在锅边贴一圈薄面饼。剩下馒头留着给几个孩子吃剩馍。饭菜少油水,孩子们饿的快,半晌饿了还得吃个剩馍。
锅贴上金黄的饹馇带着焦香,悠悠每次都和桂萍换着吃。桂萍不接悠悠的馒头,悠悠说什么也不接她的饼。
他家的小外甥狗剩和迪迪玩的挺好,倒是改了不少霸道的性格。
悠悠算了下,二奶奶家最小的桂萍一天也得二斤粮,宝景和二爷每天最少三斤。怪不得二奶奶时刻的算计,怎么节省着吃饭,尽量的掺和上各种能吃的东西。
现在每天的晚上,大家吃完饭,都去悠悠家的新宅基上乘凉,把地面打扫干净,从井里打出两桶水,泼在上面,很快就渗人地下,地面上凉丝丝的,非常舒爽。
悠悠家的宅基垫得高,微分吹过,带来阵阵凉爽,蚊子根本存不住。老人们拿把蒲扇,时不时的扑打几下,嘴里还念叨:“今年的蚊子和苍蝇就是少,难道真的被氨水熏死了。”
“应该是这样,原来棉花地里,到现在不知得打几遍药了,今年一遍没打,棉花上没一点虫。”
悠悠听得那个无语啊,姐的抗虫棉那可不是白给的。
各家都带着凉席,铺在地上,大家坐在上面,拉呱唠嗑。孩子们在周围跑着玩,累了,困了,就躺在席子上睡,大人随手拿个床单,给盖在身上。
女的上到八十多的老人,下到六七岁的孩童,左边的咯吱窝下都夹个布包,里面包着泡软的麦秸莛,两手忙活着掐辫子。
手快的妇女,一晚上就能掐一逛(大约十米),可以卖七分到一毛钱。一个月能卖两三块钱,够扯一件薄衣料的,夏天穿正好。
从麦后开始,到新棉花下来,农历的五月到八月,这四个月的时间,妇女每天晚上的活计,基本上就是掐辫子,总算下来也能卖个十来块钱,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第93章 收割苜蓿
姥姥现在十天赶四个集,张集和水坑的集日次次到,骑着大金鹿,后面绑着条筐,看到价格合适的麦子就买下来。集市上允许农民少量的交易粮食,一二百斤的没人禁止。
粮市就在公社粮所的前面,粮所专门设立了个过称的地方,有专人负责过磅,一次一分钱。
新麦刚下来,河滩里的人,往往会卖了麦子换些杂粮搀着吃。杂粮价格相对较低,一斤大豆二毛钱,高粱二毛二,小麦一斤能卖三毛一二。
姥姥每集都能买三四百多斤的小麦,分成几袋放入后面的筐里。悠悠趁人不注意,就把袋子收入空间里。连着赶了十多个集,买了快五千斤麦子了,卖麦子的也少了,娘俩才作罢。
看着家里满满的几囤麦子,姥姥满足的说:“怪不得人们常说家中有粮,心中不慌。看着这几囤麦子,我做饭也大胆了。”
麦收以后,气温急剧升高,晚上的温度也超过了20度。“三夏”过后,收完了,种上了,春作物锄过一边草,地里的活计也松散了好多。
妇女们暂时不用上工,她们抓紧时间拆洗棉衣和被褥。这里有句俗语:六月里不套被,套被没人睡。
农历的六月,正是三伏天,空气湿度大,被套含水量大,盖上特别的湿潮,非常的不舒服。
村东的大水坑边,聚集着洗东西的妇女。坑边的青石板上,“梆梆”的捶布声此起彼伏。大伙互相帮着拧、拽,说着笑着非常热闹。
在坑边的树上,横七竖八栓满了绳子,洗干净的被褥和衣服就晒在上面,大家看着互相开着玩笑。
孩子的衣服还好点,小了在下面接一截。大人的衣服没补丁的很少,补丁还不是一种颜色。
被褥上的补丁更多,被面还好些,破了能打补丁。里面的棉花套烂的更狠,好些没法搭绳子上晒,就在地上搭个架子,把棉套摊在上面晒。拆得时候棉套用棍子卷上,晒好了再卷上,不然就成了一堆烂棉花。
大家互相交流,自家的被子几年了,褥子几年了。好多都是结婚时的铺盖,一直没换过,孩子多了,才做床新的。一些老人的被褥盖了一辈子,都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
不说别人,悠悠舅姥姥的铺盖就是结婚时置办的,四十多年了还用着,悠悠反复的查了好几遍,得到的准确数字是被里上补了十九个补丁。反而是悠悠家的铺盖比较好,基本上没补丁,都是姥姥来到后新置办的。
每次说起自家的铺盖来,姥姥就感动的不行:“这都是你舅姥姥给咱们新做的,她自己还没舍得换铺盖。”
洗净晒干的棉衣片和被褥面,还得在糨子里过一遍,糨子是用白面做的稀薄面汤。糨过的布片必须摊在架子上晒,半干的时候放到捶布石上,用棒槌锤平。
捶过的布晒干后,挺括平展,不仅方便做针线活,拆洗的时候也容易。要知道这年代基本上没有洗涤品,人们都是用棒槌捶。
第94章 老天爷
在这缺衣少穿的年代,每人能有一件棉衣都是好的了,连件替换的都没有。
穿的一个冬天的棉衣,即使再爱惜也脏的不行,特别是领口袖口,脏得明晃晃的锃亮,闻起来一股刺鼻的脑油味。
糨过的布片,放在水里浸泡一个时辰,糨子化开,经过反复的捶打漂洗,污渍随糨子一起脱落,水清了布片也干净了。
脱落的糨子也不会给水源造成污染,全村人都在村东的大坑里洗衣物,坑里的水依然清澈,离坑边不远就能看到游动的小鱼。
看了二奶奶家套被子,悠悠更是感到这个年代人们生活的艰辛。二奶奶套被子从吃过早饭开始,光是整理被套就忙活了一个上午。
放平用木棍卷起来晒了两天的被套,二奶奶在炕上从一头摊开,细心的把一块块的碎棉花撕开扯平,再用针线把棉花块缝合在一起。
哪棉花套子碎的,也就比巴掌大点,就没有尺大的块。三妮桂香看他娘累得不停的捶腰,就说:“娘,您下炕歇会,换我的。”
二奶奶看了她一眼,苦笑着说:“娘不是嫌你不会干,这连套子的活计,你却是干不了。”
“娘,我不会您教我啊,二姐出嫁了,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身子骨有不好,今后咱家的活就得我干了,不学我啥时候也是不会。”
“好,你想学娘就教你,咱娘俩一人一边,还能快点。你看着,这棉花块都得撕开,边上叠盖在一起,用针缝合起来。
做这活得细心,尽量的把棉花快撕得厚薄一样,不能疙疙瘩瘩的,特别是褥子,那样铺着咯得慌。”
桂香干了一会就累了,也学着她娘那样,立起身捶腰,还没忘了娘,顺手给她娘也捶几下。
二奶奶笑着说:“累了吧,你还是找景云她们绣门帘去。这活不用学,就是费工夫。”
桂香接着低头做活,嘴里和她商量:“娘,咱套好这床被子,褥子别套了,那褥子比被子还破,光收拾套子也得一天。
今年咱家的自留地都种了棉花,等秋后收了棉花,咱套床新的吧。”
二奶奶答应的爽当:“是得套床新褥子了,不过这破的可不能扔。你爹年纪大了,不能老在牲口圈里睡麦秸窝,得给他添床铺盖,让他睡火炕了。”
“娘,咱家那时半亩棉花,我没事就去捉虫,管好了能收七八十斤棉花,咱再多套一床呗。
您看咱家这褥子,确实补不起来了。娘,从我记事都是这床铺盖,这都多少年了。也该换新的啦。”
“还从你记事算,我都不知道这褥子多少年了。娘的命苦,从小没娘,摊了个后娘还是个狠的,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厉害,要不咋叫‘老天爷’。
出嫁的时候别说铺盖了,就连件新衣服都没给做,娘是穿着随身的破衣服嫁过来的。
你也大了,知道你爹从小没了爹娘,是跟着奶奶要饭长大的,你二爷爷比他大十多岁,媳妇是全村人兑粮食换的。
你大爷为了给家里人换口吃的,为了两块银元,十几岁就去当了兵。
还是你二奶奶心善,自己再难也给置办了床新被子。褥子还是你爹原来的,他也说不清是啥时候的的。
桂香啊,娘的命孬一辈子就这样了,你们姐妹四个,娘就是再难,也不让你们过的跟娘这样。
每年拆洗铺盖,我都会想着,说什么也得给你们姐妹陪送套新的,不能让你们受我这罪。
你大姐出嫁时,咱家比现在还穷,娘也给她套了床新铺盖,做了两身新衣服。
你二姐刚出嫁,你也知道她的嫁妆,咱家比起村里人来是穷,可你二姐的嫁妆得算是好的。一是她婆家给的多,二是娘这些年给她攒的。
出去她婆家给的,娘就给她套了两床新铺盖,光是棉衣就两身。
以后就该你了,咱村子越过越好,咱家的日子也想抬头。桂香啊,甭管你找个啥样的人家,娘一定不让你的嫁妆比你二姐差。
你二姐婆家虽然过的好,但是娘心里清楚,村里人背地里可没少议论咱家,说咱图人家东西,给闺女找了个矮滚轮。
不论别人咋说,好在你二姐自己乐意。看你二姐过的舒心,娘才不怕人家笑话。图没图东西你心里也该清楚,只要你姐妹过的好,爹娘受点委屈怕啥。
孩子,你光知道半亩地能见七八十斤棉花,不知道一家人的用量得多少。
不说别的,一年光是穿就得二十斤棉花。一身单衣就得一勾子布,二斤好棉花才够织一勾子布,孬棉花得二斤半。
棉衣连里加表,一件就得一钩子,还得套一斤棉花,一件棉衣最少三斤棉花。
单衣穿的费,每年都得做新的。咱家剩五口人了,五勾子布得十斤棉花。
棉衣不用年年换新套子,你能拾二姐的,桂萍拾你和宝景的。可是外表得换新的,咱四个光是换外面的棉衣表,就得两钩子布,四斤棉花。
宝景是男孩子,个子长的又快,每年都得做新衣服。他现在的个子,和大人差不多,一身新棉衣就得六斤棉花。
咱家今年种棉花,除了想着给你爹做套新铺盖,剩下的得给你准备嫁妆。家里早先攒下的布和棉花,都陪送你二姐了。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说婆家了。娘得先给你准备着,不然到时候就得抓瞎。
你知道一套铺盖给多少棉花吗?最少也得十四五斤。做衣服得用好棉花,纺出来的线细还结实。做铺盖就得用差点的棉花,一钩子布最少得二斤半棉花。
你要知道,就是种春棉,头等的好棉花也就占一半,交给国家后就剩不下多少了,分给社员的大部分都是三等的霜后花。
一床里表三新的被子,连里加表就是两钩子布,这就是五斤棉花。套子最少得三斤,再少了不成套,加一起得用八斤棉花。
褥子的套子可以薄些,那也得二斤棉花。一套铺盖加起来,就得十五斤棉花。”
桂香听到这里,疑惑的问他娘:“娘,不是说被子不过斤吗,您咋说最少得三斤。”
第95章 挣工分
“唉,你个傻闺女,听话不听音,那时说拐顾(吝啬、事多)老婆婆的。
被子不过斤,过斤太沉,怕把媳妇压懒了。婆家娶媳妇做八两的被子,刚躺下还好,炕烧的热不太冷。过了半夜,炕凉透了,被子薄不保暖,早早就把人冻醒了,确实是压不懒。
不到三斤的被套太薄,用不了一年棉套就扯烂了,到处都是窟窿。再用棉花补也不是一体的,就是用线缝合在一起,第二年还是从边沿处裂开。
你看见咱家这棉套子了吧,越烂窟窿越多。拆洗都得用棍子卷上,不然都兑不成套。”
桂香听得出他娘的无奈和心酸,“娘,您陪送我一套铺盖就行,您身子骨也不好,今年也给自己做一套新的。”
“桂香,你不用惦记娘,吃了吴医生的药,俺身子骨好多了,今年都没犯病。咱家多少年就这一套铺盖,还不一样过来了。
桂香啊,咱家的日子眼看就要起来了,娘啊,给你准备的嫁妆,指定比你二姐好。
你也别不信,原来咱就没喂过猪,今年一下子就喂了四头,还不用喂粮食,光吃猪草就长的飞快。
这才几个月,就长成半大猪了。你爹说到年底能长到贰佰多斤,够一等甲了。
一等甲,三毛八。一头猪能卖八十块钱,四头猪卖三百多,你爹说够咱家盖房子了。
你弟弟宝景大了,以后得说媳妇,要是没个屋,谁家的闺女愿意嫁。这四头猪,可是解了俺和你爹的心病。
多亏听了悠悠姥姥的劝,也该咱好时运,比村里人早挖几天毛地梨子,才有钱买猪秧子。
早年就没听说过河滩里有苜蓿草,就是铃铛麦也不像今年成片的疯长。听老年人说,今年河神显灵,专门给咱们送的福。
你爹他们看过,这两样草,就咱这一片有,十里开外就没有了。听援朝讲,这些草是多年生的,往后年年有。
俺和你爹打算好了,以后咱年年喂四头猪。要是都和今年一样,哪就是年年有三百块钱的收入。
桂香,你看娘没骗你吧,有了钱,娘还能亏了自家闺女。你成家还得二年,到那时候,娘手里有钱了,好好的给你置办嫁妆。”
“娘啊,我不要嫁妆,只要你和俺爹俩好好的。您既然知道以后的日子好过,就别会过能狠了。
俺三个都大了,往后您和俺爹也吃口另样的吧。咱吃不起好的,今年分的麦子多,足够您俩吃花馍的。您要是不听我的话,咱家往后换我做饭。”
桂香的话让二奶奶听的特别的舒坦,“好,听俺三妮的,你这孩子从小心细,知道心疼人。有你这句话,娘啊就是不吃也痛快。”
“娘,我说的可是真的,您别不当回事。也不是我孝顺,宝景、桂萍、俺三个商量好的。”
“好,俺听你们的话,你们都是好孩子,知道心疼大人了。”二奶奶也不伤感了,高兴的哈哈大笑。
气温高了,河滩里的苜蓿发了疯的长,高的有二尺多,已经有开花的了,粉紫的花絮引来了一些蜜蜂。悠悠让姥姥带着自己到了远些的地方,收割了十来亩的苜蓿收进空间。直接在空间里烘干粉碎,加工成苜蓿粉存放起来。
援朝舅舅专门回来了一次,他给大家讲解苜蓿的收割和储存办法。苜蓿在初花期营养价值最高,是收割的最佳时期。可以青贮和晒干草,由于青贮比较复杂,晒干草是目前最佳的选择。干草可以加工成草粉,是喂猪、喂鸡的最佳饲料。
苜蓿收割后不能在阳光下长久暴晒,晒半干后得在通风处晾干,还得经常翻动。队里派了两个上年纪的,专门负责苜蓿的晾晒。村外的护村林,非常适合苜蓿草的晾晒。
生产队组织人员收割苜蓿,队里喂了一百头猪,饲料得准备好。先收割和水坑公社交接处的苜蓿。这里离村子较远,得有四华里开外,本村的人轻易不来。
因为隔着一条生产堤,传统上生产堤西面属于洪城县,水坑公社的群众也不来。再说这里离最近的梅庄也有五华里,来回一趟十里路,在靠两条腿走路的情况下,人们一般也不跑这么远割青草。
援朝舅舅还去了石庙村,讲解苜蓿的收获技术。他们村的群众也开始收割苜蓿,河滩里又一次热闹起来。不止生产队忙着收割,村里的群众也起早贪黑的往家运,家家都喂着几头猪,这可得大量的饲料。
几天过去,除了离村子较近的河滩上,苜蓿由于被孩子们收割的较早,长势高低不一,其余的都被人们收割回去。
村子里到处晾晒着苜蓿草,早收的已经晒好了,在猪场边上堆成圆垛。各家的院子里,也都堆着大堆的干苜蓿。
孩子们依然去河滩割鲜苜蓿,背回家来喂猪羊。生产队里也继续收鲜苜蓿草,喂牛喂猪都用鲜苜蓿草,干的等秋冬后再喂。
二奶奶家的大女婿来了,说他母亲想孩子了,让接娘俩回去,根本不提分家的事。
二爷的大女儿不愿意回去,她想在娘家多挣点公分。韩屯村的工值高,一个工(十个工分一个工)值最少五毛钱。
桂莲是个能吃苦的,每天起早贪黑的割苜蓿草,用悠悠加的胶轮车,每天都推回来一百五十多斤的青草,最少可以换十五个工分。
算起来,桂莲每天在娘家能挣七八毛钱,够买2斤的小麦,起码她娘俩吃的口粮能挣出来。
二爷是个疼闺女的,桂莲在娘家,除了帮着二奶奶干些家务活,她割回来的青草,都是交到队里。二奶奶家喂的猪羊,吃的是桂萍割回来的。
既然奶奶想孙子了,二爷就让女婿带着孩子先回家。孩子在姥姥家吃喝都好,又和迪迪玩得开心,哭闹着不走,最后只好他一人回去了。
第二天,又派村里的明白人来接,说是在婆家也没生气闹乱子的,咋在娘家住起来不走了。
二爷正式提出分家的事,告诉他们啥时候同意分家,啥时让闺女回去。婆家的小兄弟结婚用钱,他兄弟二人一起兑。
来人做不了主,就说把娘家人的意思带回去,让他们自己拿主意,哪知道回去就没了信息。
二爷让女儿安心在家住着,娘家现在养得起她娘俩。再说,他女儿每天起早贪黑的,割的苜蓿草都能换十多个工分,足够娘俩吃的。
第96章 抓知了
“知了,知了。”似乎一夜之间,到处充斥着知了的鼓噪声。人们顾不得乘凉了,早早的吃了晚饭,去树林里摸知了猴(知了的幼虫)。
悠悠对知了了解的比较透,在后世,知了可是非常受人们欢迎的。
知了又名金蝉,刚出土的幼虫营养丰富,虫体蛋白质含量58…58%、脂肪含量10…32%。维生素及各种有益微量元素均高于一般肉类食品,可称其为食品中蛋白王。
因此,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金蝉逐渐成为餐桌上的保健食品,市场需求量越来越大,价格愈来愈高。后世金蝉成为人类重要的绿色食品之一,每公斤价格高达五六百元。
疯狂的抓捕导致金蝉数量急剧下降,仅靠野生资源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在某些地区,夏天已经再也听不到蝉声了,金蝉面临着生存危机,甚至有绝迹的可能!人们开始人工饲养,发展成了一项新的致富项目。
金蝉幼虫变化为成虫时,羽化蜕除的外壳称蝉蜕,其主要成分含甲壳素及蛋白质,味甘、咸、寒,入肺、肝经,是重要的辛凉解表中药。
现在晚上八点天才黑,吃过晚饭还不到七点,悠悠和家人一起,满树林里转这抓知了猴。
知道是一回事,后世里,悠悠还真的没抓过知了。
“这里有一个。”昊昊兴奋的大叫。
悠悠赶忙跑过去,只见地面上一个薄薄的圆洞,有豆粒大小。昊昊急着用手抠开,出现了一个杏核大小的圆洞,知了猴缩在洞里,就是不出来,昊昊急得用手指往下捅。
姥姥走过来,用铲子挖了十公分深,就把知了猴掘出来了,捏起来放在提着的塑料袋里,悠悠也掌握了摸知了猴的诀窍。仔细的看着地面,发现靠近树干的地面洞口较多,马上把注意力放在树干周围。
终于发现了一个,悠悠蹲在那里观察知了猴出土的过程。先是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知了猴用两个粗壮的前腿快速的扒土,仔细倾听,有“沙沙”的声音传出。圆洞逐渐扩大,知了猴爬了出来。
掌握了规律就快多了,悠悠一个小时就摸了二十多个。迪迪跟在后面紧着喊:“姐姐又摸了一个。”气得昊昊只嘟囔:“别喊了,乱得我摸不着啦。”
天慢慢变暗,知了猴出土的越来越多。出土的知了猴本能的向着最近的树木爬去,一会的功夫就爬到三四米高,必须用个长杆子往下挑。
悠悠发现,人们摸知了猴必备的三样工具就是:塑料袋,铲子,长杆子。天黑透了,只有少数人打着手电筒照知了猴。
人们大多都是用手顺着树干摸,就这样也能摸到,可见现在金蝉的资源还是相当丰富的。
回到家里,把知了猴倒进水里清洗后,放进个盐水坛子里淹了起来。一个晚上的时间,全家摸了一百多个知了猴。
爸妈在家呆了一会,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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