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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与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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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砰砰、砰砰,为对方而心动。
从甲板到船舱内的床上,俞箴坐在裴行简的腰上,以绝对姿态俯身,在他喉结上亲了下,裴行简喉结滚动。
俞箴媚眼如丝,一双手抚摸过裴行简的脸,解开过裴行简的衬衣纽扣,终于在皮带这受了挫,半天不得其要领,还急上了。裴行简笑得肩膀发抖,他还以为俞箴多牛呢,看这样子,也没好到哪儿去。
裴行简欣赏了会儿自家老婆生气的模样,自己伸手给她演示了一遍,俞箴直接把这让人生气的玩意丢到床下。
两人紧紧贴着,唇齿相依,裴行简从枕头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套,撕开时塑料包装发出拉扯的声音,他饶有兴致盯着俞箴,她居然脸红了。
裴行简瞬间有种找回场子的感觉,他逗俞箴,俞箴不肯看,堪比小兽的锋利獠牙一口咬在裴行简肩膀上:“你不做就滚。”
这暴脾气上来了收都收不住。
裴行简自己戴上,他翻身将俞箴压到身下,网上说这个姿势对新人比较友好,俞箴勾着他脖子:“不要,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她翻身坐起来变成女上位。
…
哗——
哗——
海浪还在不知疲倦地起舞。
天边日出霞光灿烂,太阳在海平面的尽头冒了个尖,欲拒还迎地不肯露面。
俞箴懒懒窝在甲板的沙发上,头发跟着风飞扬缠绵,她撑着额,脸上倦容深重,微眯的眼眸看着霞光,这垃圾太阳怎么还没出来?
耳边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裴行简衬衣松松敞开着,皮带围在腰上却没有扣住,他在俞箴身后停下,十分自然地环住她,在她脖间亲昵地蹭着。俞箴肩上的披肩被他蹭得沿肩线滑下,露出来的一条黑色肩带更衬得肤色雪白,他吻了吻,雪地里开出一朵红梅。
俞箴随手拍拍身边的座位,裴行简绕到她身旁坐下,沙发很宽,他把俞箴抱到了自己怀里,两人披着一条披肩,他用披肩裹着她,双手抱着她,下巴在俞箴露出的左边肩膀上蹭来蹭去。
两人紧贴在一起,慢慢摇,轻轻晃,直到太阳挂在海平面上,暖洋洋的光照着,俞箴往裴行简怀里窝了窝,仰头亲了亲他下巴:“日出好看吗?”
“不知道,光看你去了。”裴行简说的直白,俞箴听得低头直笑。
俞箴起身,光脚走到围栏边,撑着下巴。
裴行简看得眼睛都直了,赶紧拿上披肩走过去将人严严实实包着,又从后面将人包住,生怕自家老婆被谁占了便宜似的。
俞箴转身,光脚踩在他脚背上,鼻腔里轻轻哼起了歌儿,她一手搭在裴行简肩上,另一只手十指紧扣,两人在甲板上跳起了舞,动作说不上多漂亮,可能连广场上的大妈都比他们俩现在跳得好。
一个转身,俞箴伸手将他推开:“你石更了。”
明明是个陈述句,她表达的意思却是在调侃他,你怎么就石更了?
即使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裴行简还是被她说的脸一红,转瞬又觉得这难道不是正常不过的事?
“你得对我负责。”
俞箴刚想说什么,突然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裴行简抓住她往船舱走:“是不是生病了,得量量体温。”
俞箴跟着他走,门刚关上,裴行简一把将她围在墙上,一脸正经,还边解着皮带:“站好了,医生哥哥亲自帮你量体温。”
俞箴眼睛眯了眯,看不出来裴行简还好这一口。
…
一场激烈战事下来,俞箴左腿因为被扛着没使劲还没什么问题,右腿根本酸软得站不住,她后背还被墙磨得又红又痛,趴在床上心安理得接受着罪魁祸首的按摩服务。
裴行简纳闷地盯着俞箴背后的一片红,他明明用披肩垫在她背后,怎么还红成这样,皮肤也太娇了。
想到这,他突然又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非要用那个姿势,爽是自己爽了,事后心疼起来更难受。
两人回泊澜湾时有司机开车来接,俞箴没睡好,在车上枕着裴行简的腿睡了一路。她比王婶之前给裴行简养的猫还懒,不仅要他亲自抱回去,连吃饭喝水都要他喂,比大小姐还大小姐。
下午时裴行简来看俞箴,发现墩墩在她旁边窝着,都在睡觉,他突然就当上了有猫有狗的人生赢家了。
裴行简又转念一想,不对,这应该叫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心里登时觉得有点美滋滋,走过去拉开被子,在床上侧躺下,看着俞箴的侧脸入睡。
两人醒来已经是晚上,裴行简还是被俞箴叫醒的,她轻拍了拍他的脸:“该吃晚饭了。”
裴行简迷迷糊糊坐起来,大脑因为睡太久还有些晕乎,他晃了晃脑袋:“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俞箴在床侧坐下,拉起裴行简的手,声音微哑:“我想吃意面。”
裴行简下意识说:“我去做。”
俞箴当即就笑了,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下:“老公你真好。”
老公……
裴行简感觉自己不是靠走下楼的,是靠飘下楼的。
他飘了,他膨胀了。
裴行简赶紧拍拍自己的脸,清醒清醒,却忘记自己在切洋葱,眼泪刷地往下掉。
俞箴想来看看裴行简做得怎么样了,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他在擦眼泪,她瞬间感觉自己是奴役丈夫的女魔头,还是床上床下都得辛苦工作的那种。
“裴裴,我帮你打下手。”俞箴走进去,思索着怎么安慰可怜人夫。
裴行简摇头:“不用,我可以的。”
俞箴又说了两次,都被裴行简拒绝,她只得作罢,但也没出去,就懒懒靠在厨房的冰箱上看着他做。
“你刚刚在哭?”隔了一会儿,她实在没憋住问了出来。
裴行简当即炸毛,他男子汉大丈夫随随便便哭哪还有男子气概可言:“怎么可能,那是被洋葱辣到眼睛了。”
再说了,他在她心里有这么爱哭?他好像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吧。
俞箴给他鼓掌,一脸迷妹的模样:“我就说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裴爷这么帅。”
裴行简哼了声,俞箴差点没忍住上手摸摸他的头,她的裴裴真是人间宝藏,这么可爱又帅气,让别人还怎么活。
俞箴想着,凑过去在裴行简唇上亲了下,赶紧把这个宝藏男孩贿赂好。
裴行简脸红了红,任她亲。
他这么好,俞箴爱他爱到情难自禁也能理解。
…
裴行简春风得意心情好,连带着去公司时的步子也飞扬几分。马迪一早在办公室门口候着,见他昂首挺胸走过来,嘴角还挂着笑,试探问:“裴总你知道了?”
裴行简皱了皱眉:“知道什么?”
马迪眼神示意他进办公室说。
“鱼已经快要落网了。”马迪关上门。
“哪里来的消息?”裴行简眉梢一挑。
“我体制内的老同学看到了准备组织调查小裴董的文件。”马迪说。
小裴董就是裴乐山。
裴行简点了点头,神情莫测。
…
裴行简以为开始着手调查裴乐山还需要几天,没想到,事情发展比他预想的还要快,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裴乐山从情妇家里被带走的消息,裴乐山平时装出来的风度再难维持,一路上骂得又脏又臭。
前后不过半个月,原本接手裴家国际项目混得风生水起的裴乐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他先是被指控巨额受贿,铁证如山,他名下多出来的两套价值过亿的别墅和近期收到的三百万古董茶壶都是证据,公司紧接着罢免了他项目负责人的身份,一时间无人敢替裴乐山出头,最后多亏了裴乐海看在兄弟情面上,帮裴乐山找了个替罪羊,又交了巨额罚款,这件事才算了结。
可裴乐山在公司算是彻底混不下去了,收拾东西呆在家里,整天怀疑是裴行简在背后出手搞他,一门心思钻研怎么报复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裴甜甜,童贞没了。
…
不好意思各位小天使,今天在外面有事,存稿箱忘记放了呜呜呜
第41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最原始版本的开车的小伙伴把上一章结尾重新看一遍哈,我加了内容,因为之前把车删了字数不够。
…
祝大家中秋快乐!
可裴乐山在公司算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收拾东西呆在家里; 整天怀疑是裴行简在背后出手搞他,一门心思钻研怎么报复回去。
裴乐山落马后,裴行简之前推荐的刘经理走马上任; 新官上任三把火; 他对裴乐山留下的部署一顿整肃; 将人员明里暗里换成了自己人; 这才罢休。
这天; 刘经理有工作上的事需要找裴乐海询问; 他站在门口,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去。
他轻呀了声:“裴总也在。”
裴行简坐在单人沙发上,朝他点了点头:“刘经理。”
裴乐山看向刘经理; 眼神意味深长:“小刘; 你可得好好谢谢裴总,要努力工作报答裴总对你的信任才行。”
刘经理点头笑:“那是自然。”
裴行简失笑:“刘经理是大伯推荐的人才,归根到底,刘经理应该好好感谢大伯的知遇之恩,努力工作,莫忘初心。”
说到莫忘初心,他加重了语气。刘经理从始至终都不是他的人; 裴乐海才是他的靠山。
裴行简想拉拢裴乐海,而裴乐海想要他的诚意,所谓诚意便是把他的人推上项目负责人的位置。
可怜裴乐山拿裴乐海当亲哥,因为受贿一事还对裴乐海感恩戴德; 却不知道拉他于火海的人,才是真正要推他入死地的人。
在利益面前,裴家人真的会有感情吗?
裴行简低头扯了扯唇,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裴家教会他的:善良无教义,只有丢掉良心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裴行简将办公室交给裴乐海和刘经理,起身离开。他坐电梯往楼下去,电梯在15楼时停下,先听到咋咋呼呼的说话声,才见人影走进电梯。
裴和扯着领口,刚说完一句“好烦”,就见面前缓缓打开的电梯门露出了裴行简的笑脸。
他瞬间哑住:“……”
好一会儿,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整理着装。
裴行简好笑地看他:“进不进来?不进来就站远点。”
裴和梗着脖子,两脚踏进电梯:“进,怎么不进。”
他还怕裴行简了不成。
电梯“叮”一声到一楼,裴和默默比裴行简往前跨一步,像即将要进行百米冲刺的运动员,势必要在枪响之前第一个冲出去。
门一开,他刷地冲了出去,他还装模作样地回头看了眼,脸上闪过一抹小得意,似乎在出电梯这件事上赢过裴行简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裴行简本来心情抑郁,看到裴和的一系列表现,直接被这个蠢玩意给逗笑了。
如果说裴家至少有一个人不唯利是图,那八成是裴和。
可能不是他不想,而是智商是硬伤,连曲振当初能把他唬得一愣一愣,可见智商上的降维打击有多严重。
…
裴和刚出公司,碰到心腹迎面走来,他停下脚步:“蒋峰,你这是打哪儿回来?”
蒋峰说:“刚从外面讨论项目细节回来。”
裴和当即眼神露出欣慰,伸手拍了拍蒋峰的肩:“好好努力,我姐手下过段日子有个好位置会空出来,到时候我让你去那儿培养培养。”
蒋峰露出笑:“谢谢裴总。”
裴和不在意地摆摆手:“醒了,你先去忙吧。”
他说完,阔步离开。
蒋峰站在原地,半晌,他回头看向裴和离去的背影,脸上早已笑容全无,甚至隐约可见讥讽。
裴和驾车离开公司,他漫无目的又心烦意乱的在街上飘荡,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鼓足勇气,调转车头往反方向开去。
车在一处高档小区的停车场停下,裴和下车,按照记忆里的路线一路走去。他在其中一栋的26楼停下,看着门铃,紧张得出了一身热汗,他颤颤巍巍伸手,又犹豫不决地收手,再伸、再收,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最后,他干脆眼睛一闭,伸手狂按门铃,挣扎的表情像要破釜沉舟。
没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先是酒味扑面而来。男人头发乱糟糟地没有打理,胡子看上去蓄了有一段时候,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颓靡的气息,直到开口才勉强能从声音听出来,这人居然是几个月前还风度翩翩的曲振!
曲振满眼通红,他努力看清来人,扯扯嘴角冷笑:“你来干什么?”
裴和一紧张就会控制不住地手抖,他此刻手抖得像马达:“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我就……”
话没说完,已经被曲振打断:“你算什么东西,打电话来我就得接?”
“再说了,我们现在有关系吗?”曲振逐渐清醒的目光里带上恨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姐已经和那个破画家好上了。”
说起这个,裴和实打实头疼,如果说别的他还能解释两句,他姐和他请来打算对付裴行简的画家好上了这事他是真的没法说。裴和着急的不知道该从哪开口,虽然他妈瞧不上曲振,他姐也和曲振分手了,但是他和曲振朋友一场,实在不忍心看到他现在堕落成这个模样。
曲振看着裴和的模样,只觉得假惺惺,他们裴家有几个人是好东西?看着人模人样,尽是牛鬼蛇神,裴和从小生长于其中,又怎么会例外。
曲振冷笑:“裴和你别装了,我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好你在这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表面上跟我亲近,实际上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你们这种家财万贯的海三代,又怎么和我们这种小县城里来的人交心。”
裴和极其反感他的言论:“曲振你他。妈在说什么,你公司想上市,难道不是我偷拿了五千万出来帮你?”
曲振:“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公司上市了吗?没有,破产了!”
说着,曲振又笑了:“反正公司是你家的,你拿这点钱出来,你妈不可能见死不救,对你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所以,你根本就是想拿钱来羞辱我,你想向我证明,像我这种出身的,万事俱备也不会成功。”
裴和被他气笑了,曲振脑子里都是酒吗?从哪得出来了这么蛮不讲理的结论。
他忍着气:“你说我瞧不起你,那你说说,我哪儿瞧不起你了?”
曲振也边气边笑:“你姐亲口说的。你们这种出身的人,圈子早就固化,她让我不要带着你乱来,也不要跟着你乱来,你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草根的创业史而已。”
裴和没想到,曲振对他的偏见居然是来自裴煦。他从来没有这种意思,为什么裴煦要在曲振面前这么抹黑他?
裴和想不明白,门里面的曲振见他没动静,以为他心虚,冷笑一声将门重重关上。裴和在原地站着,半晌时间过去,他猝然转身下楼,动作又急又快,他一定要去问问裴煦,为什么要在曲振面前这么说他!
…
叮咚叮咚。
门铃响得又急又快,悠悠传来一阵脚步声,裴煦步子迈得从容优雅,比起孙怡的雍容,她更强势三分。
“你怎么来了?”裴煦问。
见门外人没动,她主动侧身:“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裴和依然不动,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裴煦。裴煦抬了抬眼:“要是没事我就关门了。”
她伸手打算将门合上,刚推一半,被裴和一手拦住,他甚至眼底发红:“姐,你没有和曲振说,我瞧不起他,对不对?”
裴煦一怔,裴和垂着头,喊道:“对不对!”
裴煦:“……”
“对,我说了。”
她就这么承认了,轻飘飘地承认了,脸上毫无愧疚之色。
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知不知道他是真心拿曲振当好兄弟?……还有好多疑问,裴和都不想问了,他突然觉得自己陷进莫大的失望之中,他想找个地方静静。
临走之前,裴和只是望着裴煦的眼睛:“你跟妈越来越像了。”
以前裴和小时候回滨城老家过暑假,一般是孙怡亲自送他,当天去当天走,那时的小小姐弟俩会聚在一起吐槽妈妈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还说,长大后绝对不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人。
裴和坐在驾驶座,头抵着方向盘,右手用力地捶在方向盘上发泄,他想不明白,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好一会儿过去,幽闭的车厢里响起他的手机铃声,裴和本不想接,可余光扫过去,居然是曲振打来的。
曲振让裴和去一趟他家。
裴和放下手机,收拾了下心情,往曲振家小区的方向开车离去。
楼上。
裴煦关上门,脸上不辨喜怒,她从容地走到吧台前坐下,倒满一杯威士忌,表情终于露出淡漠。
江飞帆开门进来,一眼便看到裴煦的背影,她明明坐在一盏暖黄色的光下,却感觉是坐在一片孤独里。
裴煦的秘书告诉他,裴煦发烧了还不肯去医院,他打她电话,她又不接,他这才来了。
“你怎么来了?”裴煦回头看他一眼。
“你秘书说你发烧了,拜托我过来看看。”江飞帆走到吧台前,将药放在桌上:“你跟裴和吵架了?”
他上来时看到裴和正怒气冲冲往外走,进来后裴煦又是这幅样子,应该是姐弟俩起冲突了。
裴煦打他朝这边走来时就一直盯着他,听江飞帆这么问,她笑:“是啊,弟弟长大了。”
她眼神悠远,脸上带着笑,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他小时候很听话,我们住在两个城市不大见面,每次一见面,他都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在我后面。”
后来长大了,裴和就变了。
她不相信弟弟是被利欲迷花了眼,一定是被人带坏了。
那段时间她想摆脱孙怡的控制,随便找了个她看不上的曲振来充当挡箭牌。后来裴煦发现,曲振跟裴和越走越近了,连带着曲振身上让她厌恶的算计感和市侩敢也传染到了裴和身上。
她不是没有好心告诉过曲振,离她弟弟远点,他偏偏不信。
那时候裴行简和俞箴结婚没多久,成天挂在新闻上。裴煦想找个人来试试水,又刚好想一脚踢开曲振,所以她故意挑拨两人的关系,又激化曲振跟孙怡的关系。曲振成功欲这么强的男人不会轻易放开裴家这颗大树,他一定会想办法证明自己的实力,而正处于风头上的裴行简夫妻,无疑是他向孙怡投诚的最好。
曲振确实如她所料的动手了,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林思倩在节奏公司上市的节骨眼上会提出离婚。
也好,即试探了裴行简,也更加能顺理成章的把曲振给踹了。
只是没想到,她的蠢弟弟居然这么重感情,直到现在都没走出来。
也不知道替了谁。
裴煦仰头,杯中威士忌一饮而尽。
江飞帆皱眉:“你怎么这么爱喝酒。”
裴煦顶他:“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
江飞帆一噎,别过头没看她,却也没再顶回去。
他认识裴煦这些日子,裴煦不仅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他也从来没见过裴煦对别人说重话。
江飞帆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坐在裴煦对面,看着喝。他以为裴煦会喝到醉才罢休,没想到裴煦喝完第二杯就撂了杯子,她将杯子随手冲干净放回原位:“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
江飞帆顿了顿,如实说:“我以为你要‘一醉解千愁’。”
裴煦被他这话逗笑:“只能愁更愁。有这时间在这悲春伤秋,不如把事情做完,什么愁都没了。”
看来自律又永远目视远方的裴煦回来了。
江飞帆没说话,扯唇笑了笑。
第42章
俞箴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远远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传来; 她放下手机,快速穿上围裙,小跑到厨房里; 将微波炉里面的东西加热三十秒。
等裴行简进来; 正好看到俞箴将一碟松饼放在桌上; 白色瓷碟太烫; 她将手放到嘴边吹了吹。听到门口的动静; 她转头; 露出胸前围裙上的小熊,面露惊喜:“你回来了?”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演技打分。
假装被烫+100;
假装惊喜+100;
□□加成+100。
非常完美。
俞箴取下围裙放到一边,裴行简已经走到她身边; 他看着桌上的松饼:“你亲自做的?”
俞箴偏头看他:“当然。”
她当然不会做; 这是她亲自到甜品店监督别人做的,简言之,亲自做的。
她撕下一小块送到裴行简嘴边,笑:“你尝尝怎么样?”
裴行简吃下松饼,口感松软可口,最主要的是,这里面还包含着他老婆满满的爱。
思及此; 他表情诚挚:“很好吃,我吃过最好吃的松饼。”
看他露出笑,俞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你夸夸我。”
裴行简伸出一个大拇指。
俞箴皱眉。
裴行简将大拇指在唇上按了下,然后又印在俞箴唇上; 她倏地露出笑,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
晚饭是家政阿姨做的虾仁意面,俞箴维持身材,只装了一小碟,绝大部分都落入裴行简口中。两人吃完后在小区里散步,初冬的这个点,小区里很多动物都早早被管理员放在了窝里,俞箴被风刮得脸疼,没走多久拉着裴行简回了家。
裴行简知道俞箴这么个大小姐一样的人物亲自为他下厨做松饼,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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