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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影后王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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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好看,年渊忍不住眯眼睛:“怎么回事?这一会的时间你被人穿越了?”
  顾影歌失笑:“年叔你说什么呢?女为悦己者容。”
  “哦,白少要来?”年渊笑着打趣。
  顾影歌摇摇头,轻轻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笑眯眯道:“在这儿呢。”
  年渊被酸的一时半会竟然没说出来话,顾影歌就乐了:“不刺激年叔了,走吧。”
  凌源和林竹音紧忙跟了过来,林竹音犹豫了片刻,道:“影歌姐,你会不会怀疑我?”
  “什么?”顾影歌一怔,回头看她。
  林竹音眼眶有点红:“会吗?毕竟我也算是曾经背叛过影歌姐,我……”
  顾影歌没让她说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乱讲什么呢?你还小呢,更何况都是人,谁能一点错都不犯,还能记一辈子?”
  林竹音咬着牙摇摇头:“谢谢影歌姐。”
  顾影歌笑了:“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一天不会怀疑你,而你离开了我,我还要认真地罩着你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极了影片里面塑造的样子,明明娇小玲珑,却说着电影里面老大哥一样的话,是无比认真的模样。
  林竹音怔了怔,却是忽然笑了:“谢谢影歌姐。”
  每个人都是有缺陷的,只是这样的他们,成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团队,这就够了。

  ☆、第二百零八章 再见白书麓

  老实说,为了和白书麓的会面,顾影歌做了不少准备,先是将为了剧本而卷起来的头发拉直了,争取让自己看起来特别温柔,想了想又换了一身特别正统的套裙,直到年渊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这是照着什么打扮呢?上个世纪的?”年渊蹙眉。
  顾影歌笑了:“不不不,我这是新时代好女性。”
  “你第一次见他?”年渊无奈。
  “第三次吧。”顾影歌掰着手指数了数。
  年渊就忍不住问道:“那你这么折腾干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还用得着这一次来塑造?”
  “不是的。”顾影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真心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根本没打算和白少在一起你,上一次见他的时候,我以为我这辈子没可能和白羽尘在一起了,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年渊揉揉太阳穴:“我知道你打算秀恩爱,但是啊……你这个说法实在是有点拉仇恨你知道吗?”
  顾影歌失笑:“不是秀恩爱,我是说真的。”
  年渊百年拍拍顾影歌的肩膀,颇有些无奈道:“成吧,如果问我的话,我会建议你穿你那身明黄色的衣服去。”
  顾影歌一怔:“不会太招摇吗?”
  “你无论是怎样的人,喜欢你的人都会喜欢你,不喜欢你的人也没必要特意去讨好,不管那人是谁。”年渊正色道。
  顾影歌沉默片刻,笑了:“谢谢你,年叔。”
  转过身去换了身衣服,顾影歌隔着挡板喊:“年叔,我觉得你将来想要找个姑娘肯定特别容易,因为你正经起来的样子特别帅!”
  “这句话你说过了。”年渊哭笑不得。
  就见林竹音拿着一堆东西进来,闻言认真补充道:“就是年叔好像很少这样认真吧?”
  顾影歌正好换衣服出来,忍不住笑道:“对啊,所以年叔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你们真是够了啊……”年渊抚了抚额头。
  顾影歌想了想,忽然问:“对了,路骁前辈最近在忙什么?”
  “拍电影呢,一部新电影,然后之前那部翻拍也在宣传,还挺忙的,就是没什么绯闻,也没有我的用武之地。”年渊这样说,好像还有点遗憾的样子。
  顾影歌就笑了:“这样说的话,年叔跟着我好像特别有用武之地。”
  年渊警醒:“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别激动。”
  “我知道,”顾影歌失笑:“不过我最近好像还真是惹到了一个人,叫做于芊芊。”
  年渊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于芊芊?”
  “嗯,年叔知道她?”顾影歌一怔:“好像是S市商界的人。”
  “你怎么惹到她的?”年渊忽然正色问道。
  顾影歌想了想:“其实也不能算是惹到了,不过她和白少好像是关系很亲密的样子,然后好像挺讨厌我的。”
  “她不是商界的人,于家从最开始就不能算是商界的人,他们家是灰色地带的。”年渊蹙眉道:“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梁晴然,当年梁晴然沾到的人,就和于芊芊有关。”
  “梁晴然?”这个名字最近的出镜率有点高,因为自杀未遂,梁晴然现在有点抑郁症,还在医院住着呢,总觉得演艺生涯可能就这么毁了。
  顾影歌想起梁晴然,总是忍不住会唏嘘不已。
  而现在,年渊冷笑道:“于家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白羽尘白家当年真的与于芊芊家有关系的话,那么……”
  他没有说下去,顾影歌却好像听懂了。
  如果白家和于家是世交,那么白家曾经又做过什么呢?顾影歌知道,这个世界不是简单的黑与白,只是因为白羽尘太过干净,顾怀之给自己留下的,又是一个太过干净的世界,所以顾影歌何其幸运,竟然没有沾染过半点灰色的边界。
  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在悄然无声地改变。
  “尽量不要招惹到于芊芊,她做事很不择手段,更何况她有一个哥哥,叫做于泽君,那是一个真正的危险人物。”年渊正色道:“梁晴然的第一个金主,就是这位于泽君。”
  顾影歌抚了抚额头,由衷地感叹:“关系真乱。”
  “不知道这次白书麓想要见你,是不是要告诫你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是的话,你知道要怎么做。”年渊道:“我会跟你一起去。”
  在这一刻,顾影歌没有逞强地拒绝,而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谢谢年叔,但是……我不能让您跟着我一起冒险。”
  如果这是自己要承担的,如果这是自己和白羽尘一起走下去要承担的,顾影歌说什么都不会退缩,可是在这样的情境里,她没有理由拉上身边的人一起。
  “说什么呢,我是你的经纪人,这种事情当然要一起,不然被拍到怎么办?”年渊认真道。
  顾影歌摇摇头,还打算说点什么,就见年渊的脸色瞬间落下来了:“我说,如果你再这样拒绝下去的话,我就去给路骁当经纪人不要你了。”
  “年叔……”顾影歌有点无奈。
  年渊虎着脸的样子有点吓人,最终还是一把抓住了顾影歌的胳膊:“走了,快到时间了。”
  怎么会让顾影歌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未知呢?
  年渊想,从最开始,自己就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来保护的啊,尽管顾影歌是那么地坚强,尽管她永远在努力撑起自己尚且稚嫩的翅膀想要保护住所有的人,可是自己从最开始,就是受了顾怀之的嘱托,要照顾好顾影歌的。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谢谢。”临出门的时候,顾影歌轻声道。
  年渊摇了摇头:“走了。”
  凌源开车,林竹音也默不作声地跟了上来,莫名地,顾影歌觉得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所有的不确定,所有因为不确定而来的恐惧和茫然,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凌源踩下油门,忽然道:“如果温城也在就好了。”
  曾经那么熟悉的五人组,少了哪一个,都好像有点不对劲。
  凌源忽然就有点怀念,之前温城在的时候,在自己特别低落不怎么愿意说话天天cos温城的时候,他曾经也有过那么一点展露出来的温柔,曾经将便当强塞给自己,冷着脸别扭的样子。
  也还记得顾影歌温柔地说话时,温城那憧憬的神情。
  而现在温城回到了白少的身边,凌源还是习惯性地看向副驾驶,那里……是温城的位置啊。
  “总会回来的。”顾影歌笑了笑,道。
  凌源点点头,顾影歌和白羽尘重修旧好,温城回来不过是一个时机的事情了。
  “影歌姐,白少的父亲……和白少一直关系不怎么好的,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给白少的压力太大了吧。”凌源嘀嘀咕咕道。
  顾影歌其实是知道的,只是曾经……她天真地以为每一个父亲都是那样认真地宠爱着自己的孩子,她还天真地想过要好好修复白羽尘和白书麓之间的关系,直到现在,好像是电视剧里面一样的情节在现实中重现,原来真的有那样残忍的父亲,就这样想要将白羽尘塑造成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原来真的有那样的父亲,甘心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利益替代品。
  即使最后真的成功了,白羽尘成为了最优秀的人,可是再也不是白羽尘的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顾影歌想不通,也猜不透。
  很快,预定的咖啡厅近在眼前,顾影歌下车的时候,年渊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想都没想,林竹音和凌源也跳了下来,一左一右地跟上了。
  因为白书麓预定的缘故,咖啡厅毫无疑问地被清场了,几人进去的时候,寂静的咖啡厅里面也显得有几分突兀。
  彼端,顾影歌却是一眼看到了白书麓,他正对着几人坐着,见到这些人好像也并没有多么意外,反而是淡淡地笑了:“原来来了这么多人。”
  顾影歌淡然自若地走过去,拉开沙发坐下:“伯父好。”
  “好久不见。”白书麓静静看着对面的顾影歌,唇角微微弯起来:“小姑娘最近心情好像不错。”
  被人叫小姑娘,其实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只是顾影歌敏锐地发觉,白书麓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不再像是从前一样,眼底有迷茫也有那种舍弃不去的温情,不像是曾经装饰过的和白羽卿父子情深的样子,现在的白书麓,锋芒毕露,像是电视上面经常出现的样子,冷漠而认真。
  顾影歌在心底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找到真相,其实也未必会幸福。
  白羽尘在美国找到的真相,是不是也像是现在一样,让人绝望而恐惧?
  “喝点什么?我请客。”白书麓看了一眼顾影歌旁边的几人,点了点头示意将菜单拿过去看。
  顾影歌却没有动,只是淡淡道:“我要一杯卡布奇诺,低脂奶,不加糖,谢谢。”
  白书麓闻言便淡淡笑了:“口味看来没有变。”
  顾影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好像自己被人看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书麓见她如此冷静,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拿着菜单随便翻了翻:“双倍浓缩,不要奶,另外来一份草莓松饼,影歌应该很喜欢,是吧?”
  顾影歌只是平静地笑了笑:“谢谢。”
  “伯父今天找我来,想必不是为了家常。”顾影歌问道。
  她的目光那么温和又执着,让白书麓有那么一瞬的怔忪。
  顾影歌她……比想象之中还要更难以击溃。

  ☆、第二百零九章 阴谋之下

  顾影歌就这样静静地坐在白书麓对面,她的目光很清澈,清澈地仿佛可以倒映一切。
  可是莫名地,白书麓讨厌这样的目光,好像要把整个人都看穿一样的眼神。
  沉默片刻,白书麓冷淡地笑了出来:“看来顾小姐知道我此行的来意。”
  “我知道。”顾影歌慢条斯理地搅拌着咖啡,动作优雅而好看。
  白书麓道:“我以为你会更加惊慌失措一点,果然人是会长大的。”
  顾影歌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白书麓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老成持重,或许是因为现在的白书麓再也不需要隐藏什么了,顾影歌总觉得白书麓比之前看起来更加阴郁:“伯父这句话,我姑且当做是夸奖,多谢。”
  白书麓摇摇头:“你和羽尘在一起,会影响到他。”
  “这句话虽然是一句不合时宜的台词,可是我总觉得说到这里恐怕也没错,每个人都应该就经历一次爱情,因为有一个放在心上的人固然会成为软肋,却也会成为密不透风的盔甲,如果一个人连爱人的能力都失去了,那么作为一个人,难道不是很失败吗?”顾影歌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和,丝毫不像是在和人争论什么的样子。
  可是这样毫不带有任何压迫感的语气,却让白书麓忽然觉得压力很大。
  顾影歌笑了笑,温温和和地说着:“因为我们都有缺点,可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会为了彼此而努力,我想这已经足够了。”
  “他是我的儿子。”白书麓淡淡道:“我可以控制他的人生,也正是因此,你应该感觉到恐惧。”
  顾影歌错愕地看向面前的白书麓,忽然有点想笑。
  控制他的人生,这句话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啊。
  “我掌控着他的前半生,他的人生观价值观,甚至挑选伴侣的想法都是由我一点点灌输给他的,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会希望他走上自己想要走的道路。”白书麓往前微微倾身,目光定定地看向顾影歌。
  顾影歌不躲不避,只是看着白书麓微微弯起了唇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恕我问一句,伯父可曾问过羽尘的意思,他喜欢您安排的人生吗?”
  那些曾经的痛苦和伤痛,全部都是这个自诩为抚琴的人一点点强加给他的,这样的人生,羽尘他真的喜欢吗?
  没有人问过白羽尘喜不喜欢,白书麓也不过是将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东西一股脑强加给白羽尘而已。
  “如果羽尘不喜欢呢?即使是光彩照人的人生,如果羽尘不喜欢呢?”顾影歌沉声问。
  白书麓皱眉:“他会接受的,这是为了他好。”
  “在我眼中,一个快乐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做的事情连自己都不喜欢,那么和机器人又有什么区别?如果奋斗其中的事业不能让自己得到快乐获得满足感,如果身边陪着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那么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吗?”顾影歌一字字道。
  “在遇到你之前,羽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白书麓冷冷道。
  “不,羽尘有的。因为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会建立公司,甚至会想要远离白家,在一个人最依赖家庭的年纪,白羽尘选择了离开白家,这个明明应该给了他无限发展空间的白家,伯父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吗?”顾影歌轻声问道。
  有些时候,顾影歌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明明在对白书麓讲话,明明应该将态度放得更加温和讨喜一点,可是莫名地,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顾影歌总会忍不住想起白羽尘曾经受过的苦,那些白书麓认为重要的磨砺,在顾影歌的心底什么都不算。
  如果没有了这些,白羽尘就不再是白羽尘了吗?
  不是的,他会成长成更加温暖的样子,也不会因此和家里一疏远就是那么多年。
  这样的白羽尘,让顾影歌心疼地要命。
  “他的未来,永远都不应该由您来选择。”顾影歌轻声道。
  白书麓静静地坐着,看向面前的顾影歌,良久,他淡淡笑了,将那份点给顾影歌的草莓松饼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你知道吗?白羽尘是我的孩子,所以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这样做的话,我绝对不会后悔。”
  他说着,一边用刀子切了下去。
  草莓松饼上面饱满的汁水就这样流了下来,看起来有种莫名的惨烈。
  “最开始我会在美国安排那一切,现在也是一样,没有人可以违抗我。”白书麓轻声道。
  “伯父……您真的如此有恃无恐吗?”顾影歌淡淡笑了:“如果我将这些对话录下来,那么伯父的市长之位,难道不会受到影响吗?”
  “你会这样做吗?这样做的话,羽尘也会受到影响,他或许会成为众矢之的。”白书麓忽然站起身,轻笑一声:“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话,那么没关系,我欣赏你的果断。”
  他说完,径自将信用卡压在桌上:“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议的话,这张卡就归你了。”
  “我是天谕的董事长。”顾影歌动都没动,第一次,她发觉金钱是这样的重要。
  因为有了天谕作为自己的后盾,所以顾影歌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她的家,是她的父亲留下来的。
  是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王国。
  “天谕?”白书麓古怪地笑了一声:“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有一个姐姐,叫做顾影思吧?希望你能够好好守护祝你的天谕。”
  最后四个字被白书麓加重了语气。
  顾影歌失笑:“选择了我的手下败将作为同盟,伯父果然是好计谋。”
  虽然这样说,可是顾影歌明白得很,顾影思虽然没有什么头脑,但是对于一个能够支撑她东山再起的人,她也会为之赴汤蹈火。
  而现在,自己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顾影思,反而是腹背受敌。顾影城在寰宇究竟做过什么,顾影歌什么都猜不到。
  白书麓转头看向顾影歌,将那张信用卡慢慢拿走,他的笑容很冷:“我能够让白羽尘在美国经受住那些,你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他临行之前,如是说道。
  见白书麓慢慢走远,顾影歌从包里拿出来一支录音笔,静静地看着。
  年渊从不远处走过来:“影歌。”
  顾影歌抬起头,眼底是少见的茫然。
  年渊拍拍她的肩膀:“想什么呢?刚刚他好像情绪很激动的样子,没事吧你?”
  “没事。”顾影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笑了笑:“先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宣传呢。”
  年渊眼底有点担忧,顾影歌的情绪很不对劲,而这对于顾影歌而言,是很少见的。
  尽管如此,年渊和林竹音对视了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影歌想了想,看向凌源:“今天的事情,先不要对白少说。”
  凌源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僵,尴尬地收了回去。
  “你也不用报告地那么勤快吧?”顾影歌失笑,伸手揉了一下凌源的头发。
  她的动作那么熟稔,像是在摸小狗似的。
  凌源叹气:“影歌姐,你再摸我我要长不高了。”
  “你还想长高呢?”顾影歌习惯性地和凌源拌嘴,一边嘻嘻哈哈地往外走。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年渊走在最后,沉默地看着前面的几人,就听林竹音忽然轻声问道:“年叔,刚刚白先生她……是不是说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年渊蹙眉。
  “我觉得影歌姐的感觉很不对劲啊……”林竹音轻轻叹了口气。
  “别想太多。”沉默片刻,年渊轻轻拍了拍林竹音的头:“影歌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打倒的。”
  ……
  回到宾馆,顾影歌一个人躺在两个人住过的床上,伸手轻轻摩挲着被子,她想着好多好多事,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来的却全部都是白羽尘的模样。
  白羽尘在微笑,白羽尘在说着话,白羽尘在温柔地帮自己吹着头发。
  那么美好而温柔的,全部都是白羽尘。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顾影歌正忍不住在床上打滚,明明应该想一点正事的,结果被白羽尘霸占了全部的脑神经。
  “还没睡?”脑海中的人具象化了,白羽尘轻声问道。
  顾影歌忍不住笑了出来:“嗯。”
  “怎么?”听得出来顾影歌心情不错,白羽尘也忍不住放松了一点,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凌骁本来打算进来,看到白羽尘的表情微微一怔,连忙退出门外。
  不用想,肯定是在和顾影歌打电话呢。
  顾影歌淡淡道:“刚刚在想你呢,你的电话就进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费劲力气地去隐藏自己真实的心情,开始学会了坦承,坦承地面对自己全部的心情,坦承地面对着……
  喜欢他喜欢地不得了的心情。
  果然,对面的白羽尘微微怔了怔,却还是淡淡笑了。
  “今天还顺利吗?”他轻咳一声问道。
  顾影歌隔着电话这么遥远的距离,都能够想象得到他一瞬间的窘迫,好像所有的坏心情一下就不见了。
  “哦对了,我想问你来的,你在美国受伤的事情……”顾影歌犹豫了一下,忽然沉默了。
  不,不对。
  白书麓是故意的,现在的白羽尘似乎载誉而归,一旦自己将白家策划的一切这件事坦白了,那么白羽尘将会成了什么呢?
  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沽名钓誉之徒。

  ☆、第二百一十章 三人成虎

  白书麓赌得就是顾影歌的不忍心,顾影歌也的的确确不忍心。
  因为她相信着白羽尘,相信着白羽尘和白书麓不是一丘之貉,可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
  白羽尘还能相信什么呢?白羽尘还能被谁所相信呢?
  “影歌,怎么了?”电话那头,白羽尘还在问着。
  顾影歌却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悄无声息地握紧了话筒:“嗯,没什么,今天挺顺利的,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还要去求证。”
  “父亲没说什么吗?”
  白羽尘的声音显然是在怀疑,顾影歌知道,没有人比白羽尘更加了解白书麓,白书麓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千里迢迢来找了自己一趟,这根本不可能。
  然而要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吗?
  顾影歌到底还是犹豫了。
  沉默了片刻,顾影歌道:“其实是很老套的剧情,希望你能够走到伯父规划的人生道路上,也因此希望我能够放过你,给了我一笔钱,我没有要。”
  “只有这些?”白羽尘蹙眉。
  顾影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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