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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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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呢。
杜辰渊紧紧的盯着我,我浅浅的笑:“我用了四年的时间,来疗希蒙和秦扇带来的伤,所幸,温桁是一道暖阳。哦,忘了提醒你,依依叫温桁爸比,关于她是被收养的这件事,我也只说最后一遍!”
婚姻是家家酒么?有一次那样失败的经历就够了,在同一条道上摔倒两次,还被同一个人绊倒,我有病?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说的也说完了,那么,再也不见!”我伸手去抱依依,杜辰渊却侧了身,我伸出的手落了个空。
我笑了笑道:“杜辰渊,如果你真的那么害怕,就去做亲子鉴定吧。确认了依依是你的孩子,你想上法庭就上法庭,我随你便!”
杜辰渊双眸微眯,紧紧的盯着我。我不再说话,固执的伸着手。
这就像是一场僵局,不知道该从哪里去打破。
☆、079 “我的孩子,我不放手!”
一束车灯过来,我扭头看去,温桁的车。
小和在驾驶位急急的踩刹车,车还没停稳,温桁就出来了。
温桁的身高和杜辰渊差不多,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很快就抢到了我的面前。
“把孩子给我。”温桁的声音是淡然的,不带一丝的波澜。
杜辰渊定定的看着他:“我的孩子,我不放手!”
温桁笑了笑,轻蔑的、不屑的、讽刺的、挖苦的,全都集中在他的笑里。温桁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他对谁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对福利院里的那些孩子也很友好,对大街上的拾荒者也很友善,对世界上一切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却对着帝一的杜辰渊脸露挖苦。
看杜辰渊护依依的神情,我心里一麻,移了视线。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觉得很不忍心看下去,仿佛那就是杜辰渊的命,没有孩子,他也没办法活下去一般。
可是,为什么当初狠心拿掉了我的孩子,还能好好的活着?
“心心,你先上车!”温桁说。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打算怎么解决,但看温桁的样子,估计会想要用武力,我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于是缓缓转身,对温桁道:“小心孩子。”
他要打杜辰渊,打死算了,他活该!但是不能吵到依依,也不能惊吓到她。
温桁朝我点头,我会进车里,小和问我,要不要去帮忙?或者干脆报警。
我说不用了,我相信温桁会处理好。
温桁并没有出手。他们只是安静的对峙了片刻后,温桁对他说了句什么,杜辰渊便大惊失色,一手托住依依,一手揪住了温桁的衣领,眼睛里都是赤红,仿佛想要吃人一般。
温桁轻轻的解开他的手,整了整衣领,伸手去接依依。
杜辰渊原本满是力气,青筋暴起的手,竟然像是片刻间失了力气,任由温桁轻轻的一拉,就滑落了他的衣襟,仿佛再也没有力气去抱依依,滑跪在地。
温桁接住依依,朝我们走来,走得几步又停住,回过头朝杜辰渊说了什么。杜辰渊再无反应,只跪在地上,头低着,看不清脸色。
我不知道温桁对他说了些什么,也不想知道。温桁上车,单手把依依抱到膝上,一把揽过我,紧紧的搂住。
想着方才对杜辰渊说的那句话,我没有挣扎,回来的前一天,温桁跟我求婚,言依依是见证人。我没有很明确的答复,只说需要考虑。所以言依依次日一早,才会让温桁加油。
在她的字典里,爸比就应该是和心心在一起的。
我是否应该答应温桁?且不说他对我千般好,万般疼,只说离了婚的我,如何让古稀老爸心安,而我的未来,路还很长,像这样,和温桁,和依依在一起,开心快乐的生活,还有什么好遗憾?
回到家已是深夜,我替依依洗了脸,让她睡了,回到了客厅,坐到了电视机前。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处于无声状态,画面不断的变幻着,却没有一段情节进入了我的内心。
温桁一回来就上楼去了,估计今晚的节目录制花了太多的精力,需要好好的洗洗然后好好的休息。
我睡不着,对于我想给温桁的答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楼上的灯光了,温桁换了家居服下来,坐在我的身侧。
客厅里的灯不亮,只有电视发出幽幽的光。
“还不睡?”
“我想和你谈谈。”
温桁笑了笑道:“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说:“你带依依录节目,是有目的的对吧?”
温桁笑道:“知道了就别说出来嘛,多不好意思。”
这几年和温桁的相处,就是这样,不刻意,总是如家人一般自然而温暖,所以,我做的这个决定,一定不会后悔,对吧言寸心?
我咬了咬唇说:“姓温的,要不我们凑和着过吧?”
温桁愣了愣,从五年前我跟他去维也纳开始,我对他的称呼就一直是桁哥,我知道自己在防范些什么,温桁也从来不纠正我,由得我那么称呼他。
我的话语是漫不经心的,我的语气和表情却显得严肃。
温桁想了想道:“这么多年,不是一直凑合过来了么?”
他把“凑合”两个字咬得重了些,我脸热了热。如果温桁要的是凑合,这么多年来,也的确就是凑合了,我又何必再说下去?
我笑了笑道:“就是说啊。”
我坐正了些,双手互绞着:“其实,我是说,你在悉尼……我是说……”
温桁看着我,脸色并非完全的欣喜:“你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
温桁叹了一声道:“明天我们回家一趟,等回来之后,你的决定如果没有改变的话,我们开始准备。”
我不知道温桁明明希望我给他答案,为什么在我鼓足勇气说决定的时候,他又这样的表情。
可是他都这么说了,好歹我也是个女人,总不好上赶着说不行,说必须让他听我的答案吧。
温桁点了点我的脸颊,从上车到回来的这段时间,一直绷着的脸上,才有了些许笑意。
第二天回果园村,老爸一早就准备了各种新鲜的食材,说是为了庆祝依依头次返乡,得让她尝尝爷爷的手艺。
温姨家和我家隔着的那道院墙很早以前就被拆了,大家也都知道老爸是个热心肠的人,对于两个孤寡老人毗邻而居,倒也没有多少闲话,反倒有人不断绝张罗着,希望两个人晚年能相伴。
我问过老爸的意思,老爸说忘不了老妈,温姨那边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如此,我们做儿女的,也不好逼得太紧。
这次回来,温姨都不曾迎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牵了依依,和温桁一起去了温家。
温姨正在年电视,拿着扇子,很悠闲,看上去气色还好,只是脸绷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依依过去,甜甜的喊了声:“奶奶!”
温姨对依依笑了笑,对我说:“心心啊,你先回去,我和阿桁有话要说。”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我在温姨这里从来不曾受到过,但温桁难得回家一趟,母子两有话说很正常。
我牵了依依说去园子里摘桃子,依依立即就兴奋的跑在了前面。
出了大门,走在院子里,我回头去看,只见温桁脸色也沉了下来,正同温姨争执着什么。
看着前面蹦跳着的依依,心里沉甸甸的。
言依依站在桃树上,所幸今天穿的是T衫加牛仔裤,爬树方便,我挑了一棵不算太高的桃树,把她放上去。
“心心,你看,我像不像偷吃桃子的孙悟通?”她的口语还不算特别伶俐,有些音发不准,孙悟空成了孙悟通。
她知道孙悟空缘自由某次温桁给她买的画报,里面有西游记连载,而最为喜欢的,当数大闹天宫这一集。
她把桃子摘了,放在嘴边比划,样子可爱极了。
我笑道:“像!小猴子言依依!”
言依依笑着把桃子丢给我:“接着!”
她把这片桃园当成了乐园,把她站立的桃枝附近能够得着的桃子,不管青红尽数摘了下来。
我的脚边放着一堆。为了免于她的破坏,我把她拎下来,用袋子装了桃子,带她到池塘边清洗。
言依依见到水就是命,一捧一捧的水掬起来,在手心里一点一点的流光,笑得咯咯响,也不知道那样究竟有多少好玩。
“心心,我喜欢这里,可以和你,和爸比一起住在这里吗?”言依依接过我洗净的桃子,咔嚓咬了一口,眨着大眼睛问我。
第一次发现,单眼皮也能有大眼,我看向水里自己的倒影,同样的单眼皮,为什么我的眼睛小了这么多?
“可以吗?言心心!”她不会念寸字,温桁教她背古诗,每次背《游子吟》的时候,都会把最后一句念错:“谁言心草心,报得三春晖。”然后追着我问:“心心,你的名字是这样来的吗?”
她的目光是期盼的,想起刚刚温桁和温姨争执的模样,我踌躇了一下道:“你下半年得上学啦,放假的时候,我带你来。”
言依依道:“你是答应和爸比、和我在一起了吗?言心心,你说话要算数喔,不然鼻子会变长!”
我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才发现落入了她的圈套,小小年纪这么奸诈,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080 童梦心乐园 为@猫米王钻石更
从果园回家,言依依又累得不行了,闹着要抱。
我无奈的在她面前蹲了身子,让她趴到我的背上来。
言依依歪着她的小脑袋问:“心心,为什么你不像爸比和叔叔那么高大?”
我嗯了一声,不明白她在问什么。
言依依的小脑袋搁在我的肩窝里,亲昵的亲了我一口道:“你这样背着很辛苦,我也很辛苦。”
她的思维跳跃得还真是快,很快接着道:“如果像爸比一样,我就舒服了,或者像叔叔一样。”
“哪个叔叔?”
“送我胸针的那个叔叔啊,他抱我抱得可舒服了。”
我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杜辰渊这么有孩子缘么?才见过两次面而已,言依依竟然就喜欢上他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趴好,别晃来晃去。”
言依依手里拎着装桃子的袋子,乖了一些,嘴却仍然不停着:“心心,那个叔叔是不是也喜欢你?”
我愣了愣,言依依道:“他看你的时候,像爸比看你的样子。唉,爸比要加油才行啊。”
言依依还在杞人忧天,我的脑海却浮现出了杜辰渊的脸。从遇见开始,我一直都是戒备的,从来不曾很认真的看过他的眼神。言依依说他喜欢我,我真是万分感谢他的“喜欢”,让我承担当初那样的伤痛!
回到家里,老爸正在厨房里忙碌,温桁在一边打下手。
言依依刚进院子就大声的喊爸比,温桁手擦了擦迎出来,一把将她抱过头顶。
言依依咯咯笑着说:“爸比,我刚刚是心心背回来的。跟你说哦,心心背着一点都不舒服。”小嘴噘着,还揉了揉她的小胳膊:“这里好酸啊爸比。”
如果举办一个撒娇大赛,言依依绝对第一。
偏偏温桁宠她宠到无法无天,握着她的小胳膊轻揉道:“爸比给依依揉揉。”
又对我说:“去洗手,饭快好了。”
我迈进去,刚刚从院子透过厨房窗户往里看,只能看到老爸和温桁两个人在忙碌,不曾想,温姨也在厨房里。见了我,笑着打了招呼。
我愣了愣,打过招呼去洗手,看着院子里正和依依笑着说话的温桁,暗自猜想刚刚他们两母子的争执是否已说妥,会不会和言依依、和我有关?
红烧肉是不变的主题,香喷喷的溢着香气,我想起五年前的这个时候,杜辰渊出差回来出了车祸,我因为他侵犯了我,又拿果园村威胁我,导致对他的恨意排山倒海,宋姐让我给他带饭,我径直回了家,而他却追了回来。
老爸说他曾为我学做红烧肉,尽管我那么不信,却也曾经想像过他站在锅前,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一家团聚坐在这里,我又想起了他。想起他昨夜抱着言依依那温柔如水的表情。
心里莫名一窒,到嘴的红烧肉变了味道。
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到言依依的碗里:“别总是吃肉,你不是还说自己长胖了吗?”
言依依抬头看我一眼:“心心,你怕我把肉都吃光不留给你吃吗?”
我啼笑皆非,言依依已经对着温姨和老爸说:“爷爷、奶奶,我跟你们说哦,心心在爸比家的时候,每次爸比做红烧肉,她都吃得撑着睡不着觉。”
她所说的爸比家,就是我们在国外住的地方。我要喝住她,言依依已经放下筷子,用手捂着肚子道:“啊呀,好饱,啊呀,好撑啊,红烧肉太好吃了。爷爷、奶奶,就是这样子的。”
我无语,老爸和温姨倒是被她装模作样搞怪的表情给逗笑了。虽然一直觉得温姨的表情都太过牵强,言依依这番表演之后,温姨看着她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却又显出了几分复杂。
言依依晚上主动要求和温姨睡,我看她一溜烟的钻进了温姨的房间,动作神速的把蚊帐拉好,闭上眼睛的乖巧模样,心里竟然微微的一疼。
我刚刚回头看见的温桁和温姨争执的一幕,言依依估计也看见了。我和温桁虽然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毕竟不是夫妻的关系,言依依的安全感缺乏,生性敏感,加上本就聪明,估计看出来了温姨的表情吧。
我不想让她这样!
我和温桁还如五年前一样,躺在院子里的凉床上,一人手执一把蒲扇,我看了一眼老爸的房间,为了夜里起来看世界杯,他已经睡下了,我对温桁说:“温姨身体还好吧?”
起初我是担心温姨身体不适,但显然不是。
温桁看我,在夜里一双眸子也晶亮晶亮的,虽和杜辰渊一样都能直指人心,他却显得隐含了许多。
“我妈看了昨天的节目!”温桁径直解释,一副有事就直接问的模样。
我脸红了红,对于温桁,也许是欠的越来越多,所以越来越无法直话直说。
我惊得坐了起来,也就是说,温姨对于温桁收养依依的事……
“我可以一个人抚养依依的。”我脱口而出。
温桁起身,坐在他的凉床上,扶着我的肩道:“我当初做那个决定,不是儿戏!心心……”他叹了一声道:“我会好好和我妈说,我是成年人!”
为了我而收养依依,温桁,你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温姨是担心你将来的婚事……我昨晚说的那个……”我咬着唇,温姨不肯接受温桁收养依依的原因,如果是在他将来不好交女朋友,不好结婚的话,那,或者……
温桁拍了拍我的肩,又躺了回去道:“我说了,回去后再说。”
是啊,如果依依都被嫌弃,那么离婚后还带个孩子的我,又凭什么被大方的接受?
原来不是我想,就可以一切如愿的。如果我一个人抚养依依,如果依依离开温桁,再也感受不到父爱,如果杜辰渊再来打扰……我单手护颈,眼睛睁得大大的,仰望着天上的那轮孤清清的月,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无力感。
温桁的手伸过来,握住我搁在身侧的手:“别胡思乱想,相信我!”
我借着月色看他,仿佛还是五年前看见我回家,替我拎着包,站在翠竹下的那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仿佛还是五年前,在后山大声而慌乱的呼唤我的,任我捶打撒气,紧紧抱住我说不该离开我的男子,仿佛还是五年前的月色下,对我说我煮的饭菜不能吃,却还差一名助理的温润似月华的男子。
此刻,多了谁都无法阻挠的坚定!
我莫名的就安静下来,脑子里那些纷乱的思绪就像消音器一样,一下子被消除得干干净净。
我们只在果园村呆了两天,这天上午温桁接到电话,说是约好的学校面试,就在后天,让我们好好准备。
学校面试指的是言依依的入学面试。现在的学校不像以前,想就读到报名的时候去就可以了,都必须提前。温桁已经拜托了人,现在有了消息立即就通知他了。
当天离开的时候,温桁又和温姨谈了很久,离开的时候,温姨满脸的无奈。我不知道温桁是不是说服了温姨,但看她笑得牵强的样子,我心里微微发酸。自从老妈去世之后,温姨时常关照我们,虽然她和老爸都对彼此无意,可在我的心里,已经把她当成半个妈了,实在不愿看见她不开心,而这种不开心,还是我带来的。
我看着甜甜笑着说会想爷爷奶奶,会再回来玩的言依依,闭了闭眼,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温桁开车,情绪不高。
依依倒是好奇,睁着她的单眼皮大眼四下里张望,指着前面的桥说:“心心,那是不是彩虹的样子?”
温桁时常带我们出门,有次雨后出门,幸运的看见了彩虹,温桁对她说,那是彩虹桥,如果想去爷爷家,踩在彩虹桥上,咻的一下就到了。
那当然是童话故事,从美国、瑞士,世界各地到达中国的爷爷家,哪里有那么简便快捷的彩虹桥?
偏偏她就记住了。我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发上蹭了蹭道:“没错,那是桥!像彩虹桥一样的桥!”
这么美好的形容呵,当初却是我说着,要和杜辰渊同归于尽的地方。
如果当初我们就同归于尽了,也许后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伤痛了吧?
我正想着,就被手机铃声给打断了思绪,一手抱紧了依依,一手拿了手机,陌生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祈望工作室,您是言依依的家长?”对方挺有礼貌。
我一头雾水:“是的。”
回国之后,对外而言,言依依的监护人是温桁,对方怎么会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是这样!我们工作室接了一个CASE,关于J市最大的儿童主题乐园童梦心乐园的策划由我们进行。历时五年,这座巨大的儿童主题乐园即将对外开放……”对方说着来意。
我不留一丝余地:“对不起!言依依不适合!”前两天录制过节目,以温桁的名气再加上言依依的可爱,不难被人选作代言人,可是她的一生,平平安安就好,那些光环,不需要!
☆、081 入学面试 为@剪爱amei钻石更
对方不曾被我的拒绝吓到,继续道:“也许您误会了,我们这次举办了一个抽奖活动,抽中的三到十岁的儿童,可以免费参观童梦星乐园。当然,可以有一位家长陪同,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参观,也收集更多更广泛的意见”
我不记得自己投过什么奖券,这会不会是一场骗局?现在各种各样的以中奖为由的骗局比比皆是。我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干脆的挂了电话。
“现在骗局真多,依依才回国,就说她中了奖!”我嘟哝了一句。
温桁问我是哪里打来的电话,我说一个叫祈望的工作室。“说是什么童梦星乐园儿童主题乐园即将落成。”
“祈望啊。”温桁道:“听说是个不错的工作室,策划相当的独特,不限定专业领域,只做自己喜欢的策划。应该不会是骗局,不过,依依是怎么中奖的?”
听温桁这么说,我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但想着估计是依依上了电视,他们会认得依依也有可能,更有甚者,是希望依依能在他们的策划之中担任一个角色,这个我不答应!
这件事被搁置,回到市里,我开始忙活开了,一面给依依准备后天面试穿的衣服,一面让温桁教依依开场白。
温桁看我手忙脚乱,也不知道帮忙,只在一边笑着看,我气恼至极,忍不住踹他两脚。
接到入学面试邀请的时候,我问过温桁,从来不曾听他提起过依依的规划,怎么突然就把她带回了家,突然就在J市买了房子,突然就想给她找J市的学校。
温桁说他早有打算,毕竟是中国人,回到祖国从小学起,比什么都重要。比如拼音,比如和人相处,比如中国的礼仪。我从不知道温桁走过了那么多个国家,会有这么深刻的感悟。也许是在外呆得久了,才会更想回家吧。
这些本是他的规划,不帮忙也就算了,现在倒好,双手环胸笑着看我忙碌,很好玩咩?
“看你为依依忙东忙西,我觉得很温馨,很踏实。”温桁说,一句话化解了我心里的关于好玩的设定。
“你竟然不帮忙!”我吼他。
温桁把我拉起来,伸手扶着我的肩道:“不用这么紧张,只是入学面试而已,你对依依没信心么?”
我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恍然大悟,他能托关系让人安排入学面试,也就是说,到时候言依依不过是走个过场。再说,依言依依的活泼可爱,又聪明敏锐,根本就不用担心的。是我,关心则乱!
我抬腿又踹了温桁一脚,恰巧踢在他的膝盖上,温桁捂着膝盖弯下腰去,表情相当的痛苦。
我吓了一跳,忙扶了他到一旁坐下,本想替他看看脚有没有被踢伤,需不需要拿药搽一下,却哪料到身体一歪,整个人被他拉下,压在他的身上,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双双倒在大床上。
我慌得想要站起来,和温桁的每一次肢体接触都让我条件反射似的想要抗拒,虽然知道自己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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